10 誘愛
關氏集團大樓。
關厲東拉着一名嬌俏少女下車的消息很快傳遍了員工群,所有職員都驚訝地放下了手上的工作,拿起手機認真吃瓜。
一樓大廳。
電梯門開了,關厲東轉頭對楚心悅命令道,“攬着。”
“不用這麽刻意吧。”楚心悅鼓起臉頰抗議。
某人根本就無動于衷,直接拽着她進了電梯。
前臺蹲在監控死角,直播現場情況,“大老板硬拉着人家進了電梯,小美女一臉不情願。”
他們總裁向來以那張冷臉聞名,只要他一沉下臉來,就算有天大的膽子,只怕都要吓得噤聲,在他的面前變成聽話的小白兔。
電梯裏,關厲東斂眸俯瞰着嬌小的她,眼神冷淡中帶着一點火光。
她別開俏臉,根本不正視他。
“刻意?”他挑起眉梢,語氣充滿了濃濃的質疑,“是誰先刻意的?是誰一看到我就刻意挂視頻。”
“刻意”這兩個字咬得又綿又長。
“我跟你又沒什麽話說,難道對着視頻,大眼瞪小眼?”
她一鼓作氣地說完,才正想為自己的勇氣得意一下,但擡眸一瞥見他冷怒的神情,立刻就像個小媳婦兒般低下頭。
聽完她所說的話,關厲東的臉色更陰沉了。
關亦南在樓下聽見傳聞,立刻上頂樓去看熱鬧。
一到現場,就發現自己猜得不錯,他大哥強拉上樓的美少女就是他大嫂。
關亦南擅長的交際,當然也包括了打圓場,他笑眯眯的,走上前去。
“大嫂。”他親熱地呼喚,很巧妙地插入兩人之間,“你今天怎麽有空過來?”
楚心悅一看到關亦南,就笑了起來,“你上次給我找的書很好,圖畫清晰,一目了然。”
和自己沒話說,跟別人話倒是多。
關厲東表面上沒動靜,心裏卻老大不爽,“我有事要辦,你好好看着她,有事我唯你是問。”
“我知道,你放心吧!我還想要自己這條小命。”關亦南拍胸脯保證,笑嘻嘻地說道。
下午5點,關厲東準時下班。
楚心悅還記得他跟琴姨說晚上不回家了。
“我們不回家,去哪?”
經驗告訴她,關厲東的心思猜不透,不如直接問。
“去我外公家,在那裏住一晚。”
他外公,楚心悅見過很多次,不認識關厲東的時候就見過。
白雪松老爺子是楚心悅奶奶的同門師兄,楚心悅每年跟楚老爺來安城給楚奶奶掃墓總會碰到白老爺子。
一想到這一層關系,楚心悅覺得爺爺把她交給關厲東,也不是沒點道理。
畢竟,結婚那天,白老爺子鄭重其事地跟她說:“這小子要是敢欺負你,我打斷他的腿!”
這樣看,在白家住一晚也沒什麽。
在門口迎接他們的人是白棠,比起她父母,她幾乎可以算是守着這宅子,很少離開。
關厲東其實也是在這座宅子裏長大的,沒回關家之前他一直住在這裏。
“表哥!”
“嫂子,我是白棠!”她跳下階梯,高興地給了她一個擁抱。
熱情的程度讓楚心悅難以招架。
看到白棠如此熱情,關厲東只是淡淡的一瞥,這丫頭八成沒考好,不然不會上趕着讨好人。
他将手裏的東西交給一旁的傭人後,徑自往屋裏走去,臉上的表情是一貫的冷淡。
白棠偷觑了他表哥的背影一眼,轉頭就可憐兮兮,“嫂子,你一定要救我……”
楚心悅一頭霧水,沒懂。
白棠挽着楚心悅進了客廳, “表哥,爺爺出去遛彎了,半小時後才能開飯。”
“不急,趁這個時間,我們聊聊你的成績。”
終于,白棠還是逃不過這個劫數。
就連楚心悅都屏住呼吸,足足有五分鐘不敢大口吸氣,因為,關厲東已經盯着那張會考成績單足足五分鐘之久。
白棠背着手,那副“視死如歸”,“早死早超生”的樣子更讓人緊張。
“這就是你念了三年書的成績?”關厲東低沉的嗓音在寂靜的空間之間揚起,語氣雖淡,但很震懾人心。
忽然聽到他開口,楚心悅吓了一大跳,她深吸了口氣,平複快速的心跳,之後,她幹笑了兩聲,有點“和稀泥”的意味。
出了楚心悅的意圖,關厲東捏着那張成績單給她展示。
楚心悅不得不承認,這張成績單上的分數真的挺讓她難以啓齒的。
“你今年的成績退步很多。”
“表哥,我腦子笨嘛!”
“你是突然蠢的?”關厲東眉峰一挑,一針見血。
當了白棠這麽多年的哥哥,如果對她的能力一點都不知道,那他這哥哥簡直就是白當了!
“呃……”白棠支吾了半晌,決定閉嘴。
楚心悅起身,出聲制止,“算了。”
“什麽?”關厲東皺眉不解。
“我說算了,既然已經考過,那就算了。”
楚心悅将成績單從關厲東手裏抽出來,還給白棠,“帶我到花園逛逛吧。”
白棠還不大适應,他哥沒反駁,也沒有任何處罰……有嫂子真好!
白雪松一進門看到楚心悅,笑聲都比以往響了。晚飯都多吃了半碗,就是那拐杖時不時敲得地板砰砰響。
“外公,你別敲了,你就是把拐杖敲斷,你今年也見不着重孫子。”
關厲東收到楚心悅的消息,前來解圍。
白雪松吃了癟,直接将拐杖甩在了關厲東身上,“賊羔子!”
楚心悅驚了,原來國學大家罵人這麽接地氣!
“關厲東?”
楚心悅站在書房的門口,往裏頭輕聲喊叫,但過了約莫一分鐘,她還是沒聽見書房裏有任何回音。
咦,難道他不在書房?
可是她聽傭人們說他進了書房,一直到現在都沒出來過呢!
算了,是他自己沒回答她的,就代表默許。
她伸手轉開了門把,推門進去。
環視偌大的書房一圈,牆邊的書櫃加高又加寬,都是些她連标題都看不懂的專業書籍,每本書的分量都不輕。
她在外室并沒有看見關厲東的身影,探頭往內室走去。
隔開裏外的是一扇古典的酸枝木屏風,屏風上雕刻着一只飛升入天的龍,她覺得這只龍的感覺與關厲東很像。
穿過屏風,她終于看見了他。
原來他沒出聲回她,是因為他躺在卧椅上睡着了,椅子旁邊的地毯上整齊碼着文件。
她敢肯定,這些文件他已經看了一遍了,要不,他此刻一定還醒着呢!
楚心悅走到躺椅旁,站在他身邊,垂下美眸俯瞰着他沉靜的睡相,他真的很好看,斯文俊秀,清雅細致,只是一睜開眼睛就冷漠梳理,讓人有距離感。
其實,在知道爺爺計劃把她送他這裏來時,她檢索過他的名字。
她腦袋裏忽然想起了網友在他某檔財經訪談節目下的留言。
說:像關厲東這冷漠有距離感,看起來就不好惹得男人,以後說不定會是最疼老婆的那種人!
是真的嗎?
他真的會很疼老婆嗎?
不知道他對別的女人怎麽樣?
他對她……還不錯。
恩,畢竟她是他老婆嘛!
疼老婆,楚心悅覺得可以期待一下。
她在椅子邊蹲下身,将小臉輕貼在他寬闊的胸膛上,傾聽着他的心跳。
這個舉動吵醒了他。
“幹什麽呢?”
他睜開眼睛,低眉垂眸,聲音低沉。
“聽聽你的心跳聲。”她孩子氣地說道,繼續把小臉貼靠在他的胸膛上,絲毫沒有挪開的意思。
關厲東聞言失笑,她的後腦勺正對着他的視線,側攏辮子的發型正好将她雪白的頸項完全顯露出來。
她這動作或許是無心的,但卻完全将她少女純真的氣息展露無遺。
他眸色倏時變得黝黑,喉頭緊了一緊,“聽到了什麽?”
“回聲,你說話時胸腔會共鳴。”
她轉過頭,以另一只耳朵傾聽他胸口的聲音,一雙清澄亮麗的瞳眸正對着他。
“快起來。”他低沉的嗓音忽然變得沙啞。
她溫潤的臉頰貼得他的心口一陣陣熱燙起來。
關厲東勉強維持心跳頻率,斯文俊逸的臉龐依舊平靜如素。
“你再多說一點,我想聽從你心裏發出的聲音。”
那低沉的聲音聽起來低低悶悶的,卻又像嘶吼般充滿了懾人的力道。
“想聽什麽?”他的掌心輕撫她頭頂,缱绻溫馨,“我說給你聽。”
“說……”她忽然住了口,實在想不到讓他說什麽。
他繼續誘惑,“你想聽都可以。”
機會難得,她很努力地再想。
“布靈布靈,大冰塊布靈布靈!”
關厲東:“……”
“起來。”斬釘截鐵的兩個字從他的口中被吐出。
楚心悅乖乖起來,嘟起小嘴故意裝委屈,眼波流轉中卻透着得意。
關厲東冷淡地回觑了她一眼,并未拆穿。
一陣久久的沉默,發現她還站在那裏,絲毫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看書嗎?”
他依舊躺在睡椅上,沒有起身的打算。
緊接着又是一室安靜。
“我沒睡衣。”
比定力是比不過這個人的。
楚心悅在他卧室刷了會手機,洗澡時才發現沒睡衣。
他的睡衣都太大,他的襯衣倒是大小合适,可總擺脫不了誘.惑他的嫌疑。
小情趣什麽的,她也挺樂意配合的。
只是上次使用感受不大好,痛感大于爽感,事後又不舒服了好幾天,她現在挺排斥的。
要不,剛剛也不會故意破壞氣氛了。
作者有話說:
關厲東:“使用感受不好?”
本作者:是你老婆說的,不是我……
楚心悅:“布靈布靈……你太刻~意~了。”
本作者:你們夫妻鬥法,別帶我!!!
今天更得晚了,估計明天更晚!
繼續掉紅包哦!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