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感謝您, 夫人。”萊昂看着科爾曼夫人遞過來的這一大疊介紹信,說。

“對于好學的孩子,我從來都是樂于幫助他們的。”科爾曼夫人的眼睛在艾爾迪懷裏抱着的胖胖熊上停留了一下, 露出了一點渴望,但最終保持住了矜持, 沒有出聲。

下樓之後, 萊昂問艾爾迪:“你可以做我的家庭教師嗎?”

艾爾迪搖頭:“可能我在某些方面的知識比你更豐富,但我只有八歲。受教育的時間還不到四年, 我的知識太匮乏了, 并且我同樣需要與你一起學習。”

萊昂就把那些介紹信都塞給了他, 艾爾迪抱着那些信,一臉無奈:“這種事情我也沒幹過啊。”可看着萊昂,他又只能無奈的接受, “你想從這些老師那學到什麽?”

“更多的語言,穆勒聯邦的歷史,這片大陸的歷史, 現在各國的國際形勢。”

“更多的語言是家庭教師必須教導的,穆勒聯邦的歷史也在學習的範圍, 但是大陸的歷史和國際形勢, 這可不是普通的家庭教師能夠知道的事情。”雖然沒有幹過這種活,可艾爾迪還是表現出了一位受過合格出色教育的小少爺的能力, 他打開介紹信,很快看完信中的內容, 然後把它們分成兩部分。

“國際形勢他們不知道我可以理解, 但是大陸歷史也是很難得到的知識嗎?”萊昂托着下巴,看着他分類。

“是的。”艾爾迪頭也不擡的回答,“畢竟各國的歷史都在大家族甚至皇族的家族書庫裏, 外人能夠知道的,也只是一些不辨真假的傳說而已。甚至有些大家族的敗類,都已經遺忘了自己的歷史。”

“不,我的意思不是那種極其真實的歷史,就是大略的,比如誰和誰打過仗,誰滅掉了誰,皇室的更疊,國家的毀滅與新生,就這些。”已經不要求具體歷史事件的情況了,就是最簡單的一個大事記年表。

“我說的也是這些,難道歷史除了這些還有其它嗎?”艾爾迪疑惑的看着萊昂。

萊昂:“……”當我沒說。

潛意識:親,穿越者三件套,造紙術要來一發嗎?

萊昂:另外兩件套是啥?

潛意識:玻璃和水泥。

萊昂:我都會?

Advertisement

潛意識:都……不會。在地球的時候,我不是寫網絡小說的,不是研究中古技藝的,不是穿越愛好者,更不是玩直播的,怎麽可能會知道怎麽做這種東西。

萊昂:說的都是廢話。

“這三個人,我覺得我們可以看看,其他的人,把他們的介紹信退回去吧。”

“好……”萊昂把更多的那些信攬過來,他正要去扔掉它們,突然發現情況不對,“退回去?怎麽退?”

“給馬科斯一些錢,讓他順手退回去就好。”

“也可以讓馬科斯通知那三位來面試?”

“是的。”

請一個自己的馬車夫果然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不過這些介紹信真的有必要退回去嗎?”

“當然有必要,而且是十分必要的事情!”看萊昂一臉疑惑,艾爾迪趕緊為他解惑,“能夠讓之前的雇主們寫一份介紹信是十分不容易的事情,畢竟這不只要求他們寫信,最重要的是署名與印章,這代表着一個人的身份與臉面,如果你毀掉了介紹信,不止是毀掉了那些求職者的重要證明,還重重的打擊了那些寫信者的臉面!”

萊昂點頭:“明白,這是一種互相表示尊敬的潛規則,我會記住的。”

馬科斯很願意接受萊昂的這筆委托,鐵樹區經歷了一場突如其來的寒流的侵襲,甚至有一處能源晶的倉庫因為這突然的降溫而爆炸——這是官方的說法,至于為什麽低溫會讓能源晶爆炸?別問,問就是高深的玄學,凡人不懂。

大量工廠被毀,狄麗爾城最大的兩個貨運碼頭被毀,沒被毀壞的地方,現在也是禁止進入的區域,數以十萬計的工人失業。這些人可都是毫無積蓄,沒有能力應對突發事件的赤貧者,只要一天沒有工作,就代表着他們要餓肚子,更不用說短時間內無法恢複生産的人。

餓肚子的人會做出的事情,超出正常人的想象。

馬科斯是幸運的人,萊昂給他弄了一枚自然之神的神徽,他把它挂在馬車上,代表着這輛馬車為自然之神教會,或者某位自然之神教會的大人物服務,這樣就不會有人去攻擊他了。

是真的沒有人攻擊他……馬科斯看見眼睛發綠的饑民攻擊其他車夫的馬,搶劫車夫等等,他們從他身邊路過,卻不會攻擊他。因為誰都不想得罪神祇,餓死的話靈魂終究得以解脫,一旦得罪了神明,死後的靈魂依然要繼續受苦。

馬科斯在自然之神的庇護下獲得了安全,更多的客人當然也願意乘坐他的馬車,他的收入不降反增。

“我一定會把信送到的!大人!”他摘下帽子,用最恭敬的動作行禮,将手在衣服上蹭了蹭,才接過那一小疊信件,“但是我……不太能将所有的地址都記住,您能再說一遍嗎?”

這些介紹信可是有二三十封,足以看出家庭教師是個競争激烈的職業,而讓馬科斯一口氣記下将近三十個地址,然後把所有的信件都送到正确的人手上,這顯然是一件可能性很低的事情。

“今天一天我都把你包下來吧。你一次先記錄三個地址,送三封信,送完了再回來取接下來的。”

馬科斯臉上通紅的對着萊昂行禮:“感謝您的寬容和慷慨,尊敬的大人。”

馬科斯去送回信,以及面試消息,萊昂拉着艾爾迪去了廚房:“你喜歡吃甜的,鹹的,還是辣的?”

“我喜歡甜的。”

“那我們就做點甜的!”

“主人,少爺,你們想做什麽?”黛西問,她和溫蒂正在廚房裏擦拭銀餐具,女仆們從來都不會閑着,她們實在無事可幹的時候,就會去擦洗銀盤子或者銀餐具。

“你們離開吧,不用管我們。”萊昂說。

作為新進女仆,黛西不知道該怎麽怎。溫蒂則很幹脆的行禮,把餐具收好後,轉身就走。黛西有了溫蒂的榜樣,才松了一口氣,跟在溫蒂身後跑出了廚房。溫蒂對她笑了一下,拍了拍她的肩膀——溫蒂跟她的女主人一樣,是一位無兒無女的寡婦,她對黛西很好。

廚房裏并不燒柴火,只一個開關,爐火就開始開始在爐子上跳躍。有錢人擁有便捷的現代生活,貧民則在愚昧和赤貧中掙紮,不過,萊昂不是救世主,他只要艾爾迪高興就好了。

萊昂把半罐糖都倒在了砧板上,一條透明的觸手從他的手掌中探了出來,觸手的前端變出了一條條細密的線,就像是個圓刷子。這個刷子觸手開始在黑糖中來來去去。透明的刷頭顏色漸漸變深,糖的顏色卻越來越淺。

正常的刷子當然是做不到這樣的。這個世界的黑糖也不知道從什麽植物中提煉的,苦味和漆黑的顏色總是去除不掉。這種變化的功臣自然是“萊昂因子”,它們控制住雜質,不吞噬,只是把它們驅逐出去。

當這些糖的顏色和冰糖沒什麽區別,萊昂捏了一塊糖,舔了一口,然後扔自己嘴裏了。他又捏了一塊,舉到了艾爾迪面前:“啊——”

“啊——”抱着胖胖熊的艾爾迪乖乖的張嘴,糖塊扔進嘴裏後,他閉了一下眼,接着一臉驚喜的睜開了眼,“好甜!”

他已經适應了那種苦味的甜,艾爾迪甚至以為甜就該是甜苦夾雜的味道,現在才知道,原來純粹的甜,是這麽的……甜。

艾爾迪的眼睛眯了起來,他看着萊昂用觸手将糖塊卷起來,眨眼将它們碾成了糖粉,放進另外一個小罐裏。

然後萊昂找出了牛奶、雞蛋和淡奶油。

“你要做什麽?”

“冰激淩。”

“??”

感謝那位邪神,吞噬了大量魔力伴生的堅冰,萊昂成功掌握了讓自己的分.身降低和升高體表溫度的方法——和魔力沒關系,萊昂依然不知道讓他擁有這種能力的魔力到底從何而來,又存在于哪裏。只是他的因子與因子的聚合體多掌握了一種技巧而已。總歸是熱量的應用,搶奪周圍的熱量,或者大量釋放出自身的熱量。

所以,當馬科斯來了兩趟之後,冰激淩制作完成!

艾爾迪端着個陶碗,拿着個小勺子,跟萊昂面對面的坐在廚房的餐桌邊,一小口一小口的吃着,他的眼睛又眯了起來,感覺整個人都幸福的要飄起來了。

門鈴的聲音響起,門外站着的不是馬科斯,而是哭得兩眼紅腫,并且不斷打着哭嗝的霍根教士:“能、能讓我在你家住一天嗎?就只是一天。”

“當然可以,我這就讓人為您準備好客房。”萊昂和艾爾迪沒有問發生了什麽,霍根教士來到這裏就是要躲藏什麽的,沒必要讓他想起來,“黛西!打掃一下客房!”

黛西就跟溫蒂在他們的小房間裏坐着,那個小房間根本不隔音,還有一個連接着樓上的搖鈴,以備科爾曼夫人的随時召喚,黛西聽到聲音立刻跑了出來:“是的,主人。”

客房每天都有打掃,只是要主人,還需要黛西鋪上床單,拿出枕頭和被子來,但很快。萊昂就坐在客廳裏陪伴霍根教士,艾爾迪端來了一杯熱牛奶。

“謝謝。”可是已經稍微穩定的霍根教士,剛剛接過熱牛奶卻又哭得厲害了起來,“抱、抱歉,我、我只是實在沒法控制……嗚嗚嗚——我……”

“如果你想和我們傾訴,那就說說吧。”看這樣子,霍根教士也想傾訴一下?萊昂朝邊上靠了靠,明明有兩張單人沙發,可他就是一把拉住艾爾迪,示意他跟他擠在一起坐,艾爾迪也樂于這樣。

“教會……”霍根教士本來都要說了,可看了看兩個孩子,還是把話咽了回去,“不、沒事,我一會就好。”

雖然他前些日子的表現有點逗比,但霍根教士并不是一個懦弱的人,他也有他的堅強。就算害怕得要死,也知道自己的能力很差,但他還是盡他所能保護着萊昂和艾爾迪。一直到現在也是,看來他所經歷的事情比較可怕,被他認為不能告訴給孩子。

“主人,少爺,客房已經整理……”這時候黛西出來了,霍根教士不等她把話說完就跳了起來:“我去休息了!”

跑了兩步,霍根教士又走了回來:“這幾天你們就待在家裏吧。外邊不安全。”

換成別人這麽說話是故意引人出門,換成霍根教士……他沒有那個腦子……咳!不是說他傻,他只是耿直。

但是霍根教士的态度确實已經引起了萊昂和艾爾迪的興趣,他前腳走,兩個人就第一時間趕回廚房,艾爾迪端起在透明觸手中間保溫的冰激淩,用期待的眼神看着萊昂。

白襪大道的自然之神教堂,距離他們家就一個街區,既是家門口,又是重要的接頭地點,萊昂當然不會不管這個地方。鳥兒們和大老鼠,野貓、野狗,還有各種昆蟲,早就将教堂外圍的區域全部歸入自己的監控範圍。

可就是這麽嚴密的監控還是有疏漏了嗎?到底是什麽事情,讓霍根教士這麽激動?

一雙又一雙眼睛監控着教堂,萊昂閉着眼睛搜尋了十幾分鐘,才重新睜開了眼。

他敲了敲桌面,作為保溫器械的觸手攤平在了桌子上,顏色慢慢變成了道路。再次感謝那位邪神,他總算知道了如何讓活的僞裝成死物。現在讓他再變出一輛雪橇,他就能輕易的将之變出來了——不能強迫他的因子,他的細胞,他的分.身真正的變化為死物,但只要外形類似,功能相近,就沒問題了。

以這條道路觸手為起點,更多的房屋觸手、路燈觸手生長了出來,只是幾分鐘,桌子上就出現了一幅白襪大道的微縮模型。

艾爾迪笑了起來,模型、娃娃屋,總之這種微縮的小世界,無論女孩還是男孩都喜歡。

“我也沒發現到底是怎麽回事,只能把白襪大道上的事情複制一下,但也可能是教堂內部的事情。”

一些小蟲子從房間的角落裏飛了出來,落在道路上,變成了一個個的小人。不算寬敞的街道上,聚集了密密麻麻的小人,他們并非是本地的居民,其中多數是貧民。

“最近各個教會都在接濟貧民……”

循環騎士們身着铠甲在教堂門口和道路兩邊維持秩序,部分治安官和巡邏騎士也在幫忙。貧民不敢沖擊教會,但是總有各種意外的事故發生,還是需要他們的震懾的。

現場看起來井井有條的,亞德裏恩神父還在那些明顯年衰體弱的人之中走來走路,給他們治療,喂他們吃藥。

兩人看了一眼,彼此對視着搖頭——他們都沒看出來有什麽……

變故就在兩人疑惑的時候發生了,一位老人,也可能他還很年輕,除了孩子,這些貧民是很難通過面容确定年紀的,總之一位看起來像老人的人,髒兮兮的,灰白的頭發和灰白的胡子,他顫抖的走了過來,跪倒在了亞德裏恩主教面前,雙手卻将一個破布袋高高的舉過了頭頂。

“神……神啊……”這是他生命中最後的語言,下一刻,他就倒了下去,破布袋掉在地上,裏面的東西滾得到處都是。那是小半袋面包,那種教會發出的用作救濟的黑面包。

亞德裏恩神父跪在地上,合上了這個人的眼睛。周圍的人并不像是第一次看見這種事,他們大多閉上眼睛,露出微笑,為那個死去的男人祈禱。

甚至一些原本正在吃東西的人,也停止了進食,将食物塞進貼身的位置,開始閉着眼睛祈禱。

萊昂挑眉,不理解這種事情到底是怎麽發生的——有食物還把自己活活餓死,圍觀的人則都是一副樂見其成的态度。

“我!這是我的供奉!”一位女人也用頭巾捧着許多食物,跪在了路中間,她雖然更年輕,但她的臉上有着大片的紅色腫包,甚至一只眼睛都不正常的充血——這個世界上可是有X病的,她已經染上了其中的一種,甚至幾種。

“應該就是這種件事了……”艾爾迪吃下一口冰激淩,舔了舔唇角,“那是他們僅有的,也是他們最寶貴的東西。他們已經對生活沒有了任何希望,與其茍且的活下去,不如死去。自然之神的教義裏,他們會進入循環,即使不能生而為人,也可以生為一只快樂的雀鳥,或者一頭強大的野獸。”

萊昂看着艾爾迪,桌面上的微縮場景漸漸變得透明,消失:“我以為你會為他們傷心。”

“因為我曾經為了家族而靜坐等死?”艾爾迪笑了,歪着頭一派天真的看着萊昂,“讓你意外了?不喜歡這樣的驚喜?”

萊昂認真的和艾爾迪對視了三秒鐘,說:“你眼睛裏寫着,‘敢點頭就殺了你’。”

“所以呢?”

“當然不會點頭,冷血才好,只看着我才好。”

艾爾迪的笑容變得更大了,現在看起來才是開心的樣子。

萊昂也曾經順水救過人,但是,他救的那些是掙紮求生的人,這些人卻是徹底放棄,求死的人。萊昂對他們沒有絲毫的同情,他們也不需要。更何況,想要真的救下他們,想要讓這種事不再發生,那需要的不是仁慈,而是從根本上改變這個世界的制度,萊昂可沒有那種争霸的雄心和能力。

潛意識:對,我只是個平凡的神經病而已。

萊昂:會說話就多說點。

感情豐富的霍根教士自己躲在房間裏,用被子蒙着頭大哭了一場,并且直接哭到睡着,絲毫不知道兩個小孩是是如何冷血冷酷殘忍無情的。他下午醒過來之後,混混沌沌的吃了晚飯,繼續跑去睡覺。第二天十一點多才醒過來,再吃了一頓午飯,就向兩人告辭了:“非常感謝你們的幫助。”

霍根教士很不好意思,亞德裏恩神父讓他負責萊昂,其實是讓他照顧這個還年幼的覺醒者,可結果卻反了過來,這位覺醒者一直在照顧他。

“不用謝,我的家永遠都歡迎你的到來。”萊昂很有主人風範的坐在主位上,對他禮貌的微笑,艾爾迪在旁邊天真微笑的rua着那個怎麽看怎麽像個玩具的胖胖熊。

他自己不是個好人,但他很樂于周圍都是好人,那樣生活起來會很愉快,為了保證這些好人,那他會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霍根教士前腳走,差一刻兩點,三位家庭教師先後前來面試了,到達後被安置在了門廳裏,萊昂和艾爾迪則在客廳裏等待,準點的時候,才讓黛西先後将人帶進小客廳。

提前一刻鐘到達,是這裏的基本社交禮節,當然,某些特別的宴會或者一些身份更高的人,也有另外的禮節,但那是另外的事情了。

他們一共兩女一男,第一位進來的是吉安娜小姐,其實她已經有四十三歲了,是一位受人尊敬的老處女。這個世界裏,至少在穆勒聯邦,終身保持貞潔的女性,是十分受人尊敬的,老處女是個褒義詞。

但這位小姐雖然未婚,卻梳着緊繃的發髻,穿着身為寡婦的科爾溫夫人都沒穿過的高脖黑長裙,還戴着黑色的五指手套,簡言之,她脖子以下被遮得嚴嚴實實。穿什麽衣服,穿成什麽樣,是個人的自由,但衣着往往也展現了一個人的性格,尤其這位小姐還拉長了臉,擡高了下巴,用挑剔的的眼神看着四周圍,不太贊同的看着抱着胖胖熊吃餅幹的艾爾迪。

“介紹信上說,您為懷特家族服務了二十三年?為什麽您要離開呢?”

“懷特家的三個孩子已經都長大了,雖然他們都願意供養我,但我是戒律之神的信徒,工作才能得到報酬,即便是父母子女,也不該無付出的索取。”吉安娜小姐說完之後又看了一眼艾爾迪,終于沒忍住,說,“作為上層人士,應該從小學會自律,尤其是飲食上。”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