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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爾迪一天比一天瘦, 标準的正圓臉漸漸變成有點嬰兒肥的小尖臉讓萊昂看着還真不太适應。他的眼睛其實不小,鼻梁子也是有的,嘴巴竟然不是小嘟嘴?
萊昂經常忍不住去揉他的臉, 還找回更多的熟悉感……
艾爾迪的膚色和頭發的顏色也變淺了一些,但遠不如體型的變化明顯, 依然是棕色和深古銅色的範疇, 如果不是萊昂對于人類外貌的變化很敏感——“職業”特色,畢竟他要變成別人, 先得知道別人長什麽樣。
但艾爾迪的變化雖大, 在別人看來依舊是略肥胖與十分黑, 這是十分不符合時下穆勒聯邦聯邦審美的。胖說明懶惰,黑說明貪玩,特別是黑還代表着貧窮。
萊昂對吉安娜小姐禮貌的笑了笑, 拿出了對方的介紹信,還有一個小禮物盒:“非常感謝您的這次拜訪,耽誤您的時間了, 再見。這是小小的禮物,希望您能喜歡。”
禮物盒裏是一枚銀胸針, 價值十幾個銀幣, 這也是上流社會的一種禮儀了。當然這種面試之後贈送小禮物的行為,只局限于高級仆人、管家、管理人、會計、家庭教師等等這些體面工作, 以及一些覺醒者的工作者。這些人都是最好不能得罪的。
雖然家庭教師更看重的是腦子裏的知識,但是這位吉安娜小姐實在是太過刻板和挑剔了, 如果是真正的貴族, 可能選擇這樣以為家庭教師不是壞事,但他們倆不需要,還是跟她說再見吧。這麽一位小姐, 如果請回來了,那是給自己找不痛快。
第二位是諾明戈先生,很年輕,有濃密的棕發和一對深邃的栗色眼睛,還有個性感的方下巴。
被黛西帶進門,一看見兩個孩子,他就露出了富有感染力的迷人笑容,他突然把遞給黛西的帽子拿了過來:“哇啊!”他出了個怪聲,手在帽子上方做了一連串誇張的手勢。
“砰!”一團金色的光從帽子裏爆了出來,變成了一個小小的光之噴泉。
諾明戈先生期待又得意的看着兩個孩子,可他看到都是——
萊昂:=。=
艾爾迪:=。=
兩個人面無表情,一點興奮和開心都沒有,而且仿佛在看一個弱智。諾明戈先生露出一瞬的尴尬,雖然失落,但他還是笑着聳了聳肩,帽子在他的胳膊上轉了一下,光之噴泉消失了:“看來我的手藝有些退步了,你們好,兩位尊敬的小先生。你們這麽小就來到狄麗爾城生活,真是讓我佩服。我确實不應該把你們當成小孩子對待,請原諒我的失禮。”
諾明戈先生态度變得很快,瞬間就從嬉皮笑臉,變成了一臉嚴肅,并且開始誇獎萊昂和艾爾迪。
“介紹信上,說您的柯密語與法奇亞語都不錯?那麽‘先生,請用柯密語做一下自我介紹。’”萊昂用的是柯密語,雖然這種語言他所知不多,說起來有些不太通暢,但大概的意思應該是沒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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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明戈先生笑了一聲:“大概是彌爾頓跟我開的玩笑,不,我對于南部地區的柯密語并不怎麽精通,但法奇亞語确實不錯‘我喜愛嗅聞綠襪子的香氣’。”
萊昂&艾爾迪:“……”
法奇亞語裏襪子的發音是和月季有點像,但也只是有點而已。這就是個騙子,再明顯不過了!
但科爾溫夫人還向他們着重推薦了這位男士,說他是一位風度翩翩的,出色的家庭教師,曾經是寂靜女士的神父——寂靜女士的神職很雜,有死亡、睡眠,也有智慧、知識,還是孩童的守護女神,噩夢的使者,美夢的守護者,夢想的傳遞者等等。
這個世界是沒有單一神職的神,也沒有任何一位神祇徹徹底底的将一種神職握在自己的手中。比如戰神,他還有謀略之神與詭騙之神的神職,是戰士的守護者。死神在掌握了死亡權柄的同時,也是黑夜之神,睡眠之神,同時他的神職裏也有戰争,竟然還是嬰孩的守護者。
“很感謝您今天能夠前來,謝謝。”萊昂站起來,将他的介紹信和禮物盒子遞過去。
諾明戈先生把兩樣東西接過,将帽子戴在頭上:“兩位小先生,我來的時候經過了自然之神的教堂,那裏聚集了許多賤民,真的很多,有一些人甚至已經主到了羅瑟琴大道上。而這裏……這間溫馨的小房子裏,只住着兩位小先生、善心的科爾溫夫人,還有兩位女仆,這可不太安全。”
他搖了搖頭,嘆息了一聲,轉身離開了。他走到門口的過程很慢,看來是在等着萊昂叫住他,但這當然是不可能的。一只落在房頂上的紅眼睛鴿子,看見諾明戈先生在大門口吐了一口濃痰。
“這可不是寂靜女士的信徒能做出來的事情,即使他已經脫下了神父袍。寂靜女士的信徒大多安靜而博學,無論本人的善惡,都會對孩童很和善。這位諾明戈,明顯就是一位騙子”艾爾迪看着萊昂做的轉播後,說,“更不用說,他最後離開的時候竟然威脅兩個孩子。”
:)對,兩個孩子,就是弱小可憐又無助的萊昂和艾爾迪。
“我現在就……”萊昂表示他已經準備好了,雖然這些日子一直待在家裏不是吃吃就是喝喝,但萊昂對這種生活很滿意。
“不多觀察一陣嗎?”
“懷疑是你家裏的人來找你嗎?”更多的鴿子落在了諾明戈先生前後的屋頂上,只等着艾爾迪回答一聲“是”,就讓這個家夥人間蒸發——說好了是我的,說好了不要家族的。
艾爾迪奇怪的看了萊昂一眼:“這種人很可能是團夥作案,連根拔起才好吧?”
“好,我會盯着他的,別擔心。”萊昂露出了心滿意足的笑容。
鴿子們撲打着翅膀飛過,諾明戈先生捂着帽子咒罵了一聲,他只是擔心有鳥屎落在自己的身上,好不知道自己與死亡擦肩而過。
現在只剩下最後一位女士了,盧塞妮·希爾保特小姐。她很年輕,并且漂亮,有一頭黃金般的秀發,眼睛的顏色很特別,是橘紅色的。她只有二十出頭,介紹信上也說明了這一點,她是位出色的家庭教師,但是因為主家要前往其他城市居住,只能遺憾的與她作別。
希爾保特小姐有些緊張,但仍舊保持了優雅的儀态,萊昂和艾爾迪做了一些提問,她也一一做出了解答,都是正确的。
“那麽,我們來說說報酬吧,希爾保特小姐。”萊昂說,“您過去是住家教師,對嗎?那時候您的月薪是多少?”
“是的,每月是十三個銀幣。”
“但是當時主家為您提供了住宿和一日三餐,所以實際的工資應該在一金幣十銀幣左右,那麽……”
“我……我可以住在這裏嗎?”希爾保特小姐咬了咬下唇。像她這樣,有知識和一定社會地位,但經濟能力并不太好的單身女性,在狄麗爾城的生活可不怎麽幸福。但面對着兩個孩子,希爾保特小姐不知道該如何向兩個孩子解釋和懇求。
兩人頭碰着頭,嘀咕了一會,最終萊昂點了頭:“我們只有一間客房,您可以在這裏居住,也可以和我們一起吃飯,那您的月薪就是十四個銀幣,可以嗎?”
雖然霍根教士還可能來,但到時候他可以住在這個小客廳裏,那裏加一層鋪蓋是絕對能住人的。
“當然!”希爾保特小姐興奮的點頭。
“另外,在非授課的時間,請您不要打擾我和艾爾迪的正常生活。您該了解,我們和您過去的那些學生不一樣,我們除了是學生,還是您的雇主。我們沒有監護人,自己做自己的主。”
“是的。我很了解。”希爾保特小姐坐得更拘謹一些,端莊的點了點頭。
簽訂了一份契約,他們擁有了一位家庭教師。希爾保特小姐告辭離開,她要去收拾行李,明天早晨,車夫馬科斯會去接她。
沒人了,艾爾迪伸了個懶腰,扭頭卻發現萊昂在發呆:“怎麽了?”
萊昂:“碰見了……熟人,而且還不少。”
“?”
諾明戈先生離開了羅瑟琴大道,他走進了一條小巷,出來的時候可就不是拜訪萊昂時那麽光鮮亮麗了,他重新換上了肮髒油膩的破舊衣服,蓬松的頭發也變得油膩膩的,剛才腳上锃亮的皮鞋,變成了一雙笨重黝黑的木鞋。他的那身新衣服已經疊好,放在了随身的小包裹裏。
他走路的姿勢變得佝偻,一雙眼睛怯懦又警惕的看着周圍的人。他徹底變成了一個下城區的貧民,然後坐上了一輛公共馬車,前往北區的木鞋區。
他到站下車時,萊昂和艾爾迪還在對希爾保特小姐的面試提問。雖然她是最後剩下的一個,但兩個人一點都不想将就,與其找一個冒牌貨,還不如把霍根教士拉來當教師。下車後走了兩個街區,諾明戈的走路姿勢又變成了搖搖擺擺無所顧忌的樣子,他走進了一家酒館,酒館的名字……叫粉紅甜心。
對,就是萊昂當初住了一段日子的粉紅甜心。雖然後來魚叉幫完了,酒館被其他人接手了,但是對于沒有多少文化素養的北區幫派來說,改個名字是個很困難的事情。而“粉紅甜心”聽起來很不錯,很符合幫派成員們的品味,于是,這個名字就沿用至今。
跟蹤來的鴿子化成了細小的血蚊,無聲無息的滲透進了粉紅甜心的每一寸。
諾明戈先生推門進入的酒館,也跟萊昂當初居住的酒館看起來沒太大的區別,雖然人都變了,可他們都做着跟當初一樣的事情。姑娘們端着啤酒和食物,在桌椅間來來去去,男人們或坐在桌前,或靠着柱子,一邊大吼大叫的吃吃喝喝,一邊從來去的姑娘身上揩油,偶爾還會直接把姑娘拽過來,壓倒在油乎乎的桌子上。
諾明戈先生進來之後跟幾個人打了個招呼,他們叫他:“傑克!”
傑克跟他們打了招呼,不過他沒在大廳裏停留太長的時間,而是直接上了樓,去了二樓唯一的大套間——魚叉幫的時候,這個房間屬于小個子克勞恩,方便他和其他男人在那裏鬼混。
打開門,有個正在哭泣的女人站了起來:“求你,傑克,讓我走吧。”
“我不是沒有那麽做過,露西,上次我讓你離開了,可是發生了什麽,你也知道。如果那時候我沒有因為擔心你而跟在你身後,現在你會發生什麽?”傑克擡手,用手背擦拭女人臉頰上的淚水,“傻姑娘,這裏是狄麗爾城,不是你家鄉的那個淳樸的地方,”
這個姑娘……就是當初萊昂在山坡村時,照顧他,又被他說了狠話的女侍者露西。
她怎麽過來的?雖然費爾南帶着萊昂過來,正經花在路上的時間最多就是一個月,還是在寒冷的冬天。但是,他們有不畏嚴寒,并且能應付一切路況的馬車,一路上也不愁吃喝與補給。普通人想要從山坡村過來,至少要有三個月吧?一旦路上有什麽耽擱了,只會更慢。
先不管她是怎麽到狄麗爾城的,現在落在幫派分子的手裏,她是被拐騙,或者劫持的?
萊昂很快否定了這個猜測,因為露西雖然哭泣着,但卻溫順的投入了傑克的懷裏:“但是我太害怕了,我甚至都不敢出去。他們……他們真的是你的兄弟嗎?可他們絲毫也不知道尊重我,而且他們看着我的眼神,讓我寒毛直豎。”
露西她只要擡個頭就能看見傑克的表情。那可絕對不是對所愛之人的關心和愛護,而是一臉“你在說什麽?尊重?開玩笑嘛?”的表情。
但是!傑克如果能透視,他也就能發下,露西在用嬌嗲的近乎撒嬌的聲音跟他說話時,臉上的表情同樣與她的語氣不符。血蚊看到的,露西的臉色鐵青,肌肉扭曲,一只手攥緊了拳頭,不難看出她的仇恨和痛苦。
“告訴我讓你害怕的人是誰,我會替你去警告他們的。雖然這裏的環境有些困難,但這裏是現階段我能給你的最好的地方了,答應我,再忍耐兩天,到這個月的中旬,那時候我能夠得到一筆大錢,一起都會好的……”
“好的。”露西終于擡起了頭,現在她和傑克眼中就都只剩下含情脈脈了,“那麽,你能把菲比放出來陪陪我嗎?”
菲比,鐵匠的寡婦妻子,應該是在路中鎮過自己日子的女性,也到了狄麗爾城?
“露西,你該知道,我只是一個小頭目,保護你已經是我唯一能做到的了。而且,你還在中途逃跑了兩次,這讓我的處境很艱難……我們的老大甚至讓我去做一些很危險的事情。你知道我剛從哪回來嗎?南區的兩個危險人物,我差點就回不來了。”
“我、我不知道……天那,發生了這麽可怕的事情嗎?你沒事吧?”
“當然,我現在不是就在這嗎?”
傑克摟緊了露西,兩個人一陣柔情蜜意。其它的血蚊也找到了菲比,她和另外十幾個姑娘,都被鎖在地下室的密室裏。
血蚊同時收集到了這些人更多的訊息,他們是毒箭幫的。據萊昂所知,毒箭幫确實經常把良家男女作為自家各種樓館裏的特賣商品。不過他也是第一次知道,原來這些商品多是拐騙來的?
“艾爾迪,那人和你的家族沒關系。”
萊昂直視着艾爾迪,在他臉上尋找失落的痕跡,然後就被艾爾迪一只胖胖熊扔在了臉上!如果不是他體質特殊,這下子會把頸椎折斷:“說了是你的就是你的,明白嗎?!”
艾爾迪,超兇!
萊昂:“明白。”
潛意識:萊昂,超慫……
“那麽,就來說說,這些人為什麽是你的熟人吧?”艾爾迪點點頭,坐下來等着萊昂對他解釋。
萊昂交代得也很老實,從受傷失憶開始說起,露西與菲比的相識經歷,都給艾爾迪講述了一下。
艾爾迪點頭表示明白了:“所以你想做什麽?救她們嗎?然後帶回家來?”
萊昂搖頭:“當然不,只是找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我就不管了。”不知道為什麽,他覺得艾爾迪的眼神在他這麽說之後,好像笑了一下。
“那為什麽不讓霍根教士開心一下呢?”
這語氣,聽起來就好像是讓霍根教士去做什麽色色的事情。但萊昂明白了:“你說的沒錯!”
霍根教士正跟在亞德裏恩神父身邊為民衆分發食物,分過一輪後,他看見了運屍車經過,他們這個小教堂沒有墓地,在這裏死去的人,要被送到南區的自然之神教會專用墓地去。看着那輛車上滿滿的屍體,他感覺到恐怖,但更恐怖的是,散落在周圍的民衆,很多對着屍體露出了向往的表情……
亞德裏恩神父拍了一下霍根教士的肩膀,他才猛然反應過來自己又在顫抖了。
“去神前祈禱吧。”亞德裏恩神父說。
“是的,謝謝,神父。”霍根教士匆匆地進入了教堂,可還沒等他跪在神壇前,一只不知道從何處飛來的鴿子落在了他的肩膀上,并對着他擡起一只腳,腳上拴着一個小小的紙卷。
兩分鐘後,霍格教士神采飛揚的拿着紙卷跑了出來:“神父!我、我可以去救人嗎?”
神父接過紙卷看了看,微笑着說:“可以,去吧,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我會叫一隊循環騎士過來,與你一同救人。”
亞德裏恩神父說話間帶着霍根教士進入了教堂,這裏的教堂進去後跟山坡村的教堂布置差不多,只是在進門後左手邊,除了生長旺盛的葡萄藤,還多了一串喇叭花,還是一根藤上七色花的那種,每朵花的顏色都不同,五顏六色的喇叭花旺盛的開着,十分的辣眼睛。
“這個是曼多尹神父的,這個是達特裏爾先生的,這個……這個……”在喇叭花裏點了半天,亞德裏恩神父總算是找到了,“啊!這個是莫裏菲奧隊長的!唉……我們的傳訊喇叭花一旦多了就太麻煩了,真不知道大主教是怎麽從無數的花朵裏辨認出來誰是誰的。”
霍根教士下意識的說:“不能像是光明神的通訊鏡那樣,做成撥號的嗎?”
亞德裏恩神父剛拿起來那朵亮藍色的喇叭花,聽到霍根教士的話,扭臉看他。
霍根教士立刻縮了,可又挺了胸:“神教導過我們,要真實,要自然。”
“我當然明白,我只是覺得你太天真了,孩子。你以為記號是很好的事情嗎?我問過那邊的神父,他們并不是自己給人定記號的,而是每個人都有一個标號,六位數的。你知道對方的标號就能聯系對方,但是……只有一兩個人還可以,十個、二十個,甚至更多,他們要怎麽記住這種标號啊?而且他們的通訊還是有距離範圍的,如果離開狄麗爾城,就不能使用舊的通訊鏡了。而遠程的通訊鏡又跟近程的通訊鏡不同,你覺得一個人要記多少號碼?”
“啊……我知道了,神父。我錯了,我太專注于表面了。”
“你确實錯了,但你還年輕,還有時間改正和學習,慢慢來。”亞德裏恩神父拍了拍霍根教士的肩膀,“還有,其實奧利菲斯隊長,最遲明天也會來到我們的教堂,并且未來一段時間,都會留下來。但你要記住,他們不是來輔助你的工作,是來輔助那位萊昂閣下的。”
雖然最後階段萊昂沒出手,但亞德裏恩神父也改變了對他的稱呼。
“是的,我明白。”霍根教士剛點頭就又搖頭了,“有必要嗎?”
“別誤會,他們不是來監視那位閣下的。這次的突發事件,讓各大教會都損失了不少人手,而且他們都是稀裏糊塗的犧牲的!”亞德裏恩神父神色嚴峻的看着霍根教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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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