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章
“你是誰?”白玉臉被驚醒,一雙大大的眼圓瞪着玉含。
“我,我,我……”她有很久沒跟人說話了,一時不知如何回答一個人的回話。
白玉臉看到玉含僵在空中的黑手,怒斥道,“不要用你的髒手碰我。”
此時玉含才回過神,忙收回自己的手,看了看,想了一想,她的手只不過剛剛為了弄點黑灰摸了鍋底哪裏髒了。
他剛剛說什麽,說她這是髒手。是嗎?玉含不高興了,她不懷好意地看着這漂亮只比她娘親差那麽一半的活人。
“我,我,我就就,摸!”玉含有些吃力地大聲說。
她剛剛說完,白玉臉就跳下了床,手裏舉起一把短劍指向了玉含。
“什麽,意思?”玉含不解。
“你是這裏的野人?”白玉臉問。
玉含皺起了濃眉,“野人?不是,我不是野人,我有爹娘。”她的舌頭說話越來越靈活。
“這石屋是你的嗎?”白玉臉一點也沒有放心,還是用劍指着她問,想問清她到底是什麽人,如果是什麽惡人,他一定要先跑,殺人?他不會。拿着把短劍,他平時用來削個水果,切個菜,還從來沒有幹過什麽殺生的事,就連一只雞也沒有殺過。何況是殺個活人,此時拿出來是只是為了壯膽。面對一個比自己矮半頭的小黑孩,想如果有什麽危險,他跑還是能用這把劍吓吓對方。
“是。”玉含皺起了濃眉,這漂亮的人,為什麽總是拿着一把小劍對着她,他不知道這樣做對人不禮貌嗎?難道說,拿着劍對着新認識的人講話是他們的一種禮儀。想到這裏玉含也拿出自己的長劍指向白玉臉。
“你,你~你想幹什麽?”王琳一時被吓的手腳抖個不停,問話也變地顫抖起為。
玉含又不明白了,這好看的人,又怎麽了,她也拿着劍指着他,他怎麽變的渾身不舒服起來。“你怎麽了?”
“你放下劍。”王琳看着眼前的劍頭就開始發昏。
“好,你是不是餓了,我身上還帶着些果子,你要不要吃。”玉含一字一字的慢慢的把幾個字有點困難地說完,放下手中的劍,就從後背的背包裏掏出幾個大大的果子。
王琳看着眼前黑孩子手中綠綠的果實,嘴不由自主地咽了一下口水,他現在正有些渴,剛剛睡前他只吃了些羊肉,沒有喝上一口水,睡了一覺醒來,此時正渴着。
“你要不要吃。”玉含把果子遞到他面前,王琳本能地收到手中。
“很好吃,你吃吃看。”
王琳看了看果子又看了看眼前這頭發亂的如枯草叢,臉黑一道,灰一道分不清是什麽膚色的野孩子,發現她的一雙眼睛特別的明亮,就像八月十五的圓月,明亮清澈。
“這果子洗過嗎?”
“洗過。”
王琳看着上面的幾個黑手印,還是不信這孩子說的話好。走出房間門,來到屋旁的水池洗了洗,放在嘴裏咬了一口。
“好吃嗎?”
“行。”
“你是不是一個人在這裏?”王琳現在認為這孩子是個好人,不由的關心起她來。
“是。”
“你父母哪?”
“死了。”
沉默了一會,王琳吃完手中的水果,“你過來我給你洗一下。”他實在看不過孩子滿臉的灰泥,想給她好好的洗洗。
“好。”玉含很喜歡這漂亮的王琳,痛快地答應讓他給自己洗頭,洗臉。她從她的老爹去世就沒有洗過臉,洗過頭。
王琳看着這一頭理不出頭緒的亂花,發了一會呆。
“怎麽了,不想給我洗了嗎?”孩子擡着小黑臉,睜着一雙圓亮得大眼睛死死地盯着他。
“洗,可現在有些冷,要不先熱一熱水。”王琳說着便去提水往石鍋裏加水。他自小沒幹過什麽力氣活,拿着累得他手軟的大木桶,只在池子裏提了兩小半桶便開始氣喘籲籲。
玉含在一旁越看越不明白了,這人是不是有病,臉也白的不像正常人,而且提倆桶水就累地氣喘。想着便接過王琳手中的木桶自己輕松的把鍋裏加滿水。有了水得有柴才可以燒,接着玉含又是找柴又是燒火。水燒好了,又找一個大木盆,幹完了這所以的一切,卻發現王琳正看着自己那一雙白嫩細長的手發呆。
“水燒好了,你可要給我洗。”玉含不高興了,這好看的人是不是頭有些不好使,自己的手沒有見過嗎?看手都能看呆。
王琳被孩子問的一時不知所措,接着怎麽做,他還從來沒有給一個人洗過頭,心想沒吃過豬肉,可見過豬跑,試着給孩子洗吧。
王琳本就是個細心的人,第一次做這侍候人的事也做得有模有樣。把小玉含服舒得都要睡着了。
洗完頭,洗完臉,洗完脖子,他是越洗越順手,越洗越帶勁,看着脖子上被洗下的厚厚的一層灰,心裏面有種說不出的痛快。想想,還是把這孩子的全身都洗洗吧。
現在這水也用完了,木盆對這個只比自己矮一個頭的孩子,也過于小了。
“這裏有大桶嗎?你是不是也該洗個澡?”王琳問。
“什麽?”孩子盡有些不悅的瞪起他來。
“洗澡,就是把衣服脫光把身體洗幹淨。”王琳想也許這孩子不明白,所以才理解錯了。
“你是男的還是女的?”
“男的,怎麽了,你不也是男人嗎?”
“你真的是個男人?”孩子不敢相信的伸手摸了摸王琳白嫩的臉頰。“怎麽會?比我摸起來還舒服。”
“你說什麽?”
孩子完全沒有理他在問些什麽,把一顆濕漉漉的腦袋就往他身上靠。“你身上的味道我很喜歡。香香的,怎麽會是男的?”
“你在說什麽?小心你的頭發把我的衣服弄濕了。”王琳想推開趴在自己懷中的濕腦袋。
“如果我洗,你也洗嗎?”孩子一顆濕腦袋離開他的胸前,一雙天真閃亮的大眼睛望着他。
“如果有大的桶,我也想洗一下。”他一路上也沒有好好地洗過了,再加上,孩子剛剛還把他的衣服弄洗了一大片,他也真想好好地泡個澡。
“真的。”孩子一雙大眼睛裏面金光閃閃。“這林子裏面有個溫泉,我們可以去哪裏洗。”
王琳聽着不由的皺着眉看着眼前的孩子,這孩子有這麽好的條件為什麽把自己弄得髒地不成人樣。
說起這溫泉,玉含只跟着老爹來過幾次,不怎麽常去,一是因為這裏的山路不好走,二因為她爹就是個除了勤洗手,其它的也是能省就省。她娘在世時還好,能天天把自己洗幹淨,她娘一去世再加上她爹身體又不好,這大洗的事情做地就越來越少。而玉含是完全發揚了她爹的優良傳統,自從老爹一走,她是因為傷心再加年幼,除了手偶爾洗洗,其它的她就完全地忘記了。
“怎麽,不想去,怕我嗎?”玉含看出王琳在想什麽,急忙問,她心裏面正打着自己的小算盤,如果王琳不跟她去,她沒法好好看清王琳到底長個什麽樣,讓她對自己手中的獵物沒有完全地清楚,她可不想早早的下手。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