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殘疾大佬的逃跑小嬌妻6

霍醇醇見聞乘表情有些愣低頭一笑, 垂眸便看到聞乘手中的鈴铛,是原本系在他腳上的鈴铛,伸手拿過蹲下身把鈴铛系回腳踝。

聞乘被霍醇醇這個舉動晃了眼, 紅繩鈴铛系回腳踝上,就好像把他的靈魂給放回原位。

也讓他的心安了。

“今天好累啊,沒想到你一天需要做那麽多事情。”霍醇醇走到聞乘身後推着他上樓:“想洗澡先。”

“不餓嗎?”聞乘想到這家夥還沒吃飯。

“餓啊。”霍醇醇停住推動的動作, 彎下腰湊到聞乘的耳旁, 壓低聲音側眸看着他笑道:“想吃你。”

介于少年與青年之間的嗓音是悅耳的,壓低聲音時不覺着聲線低沉,卻猶如小提琴那般帶着慵懶性感。

聞乘喉結滾動, 表情緊繃。

理智開始搖擺。

【……大晚上的,又不聽話勾引我,看來是不夠累。】

霍醇醇勾唇直起身,聽着聞乘的OS心想,有本事就讓他更累啊。

回到卧室他就看到聞乘自己操控着輪椅移到書架前,也沒有再理會, 他真的是想要先洗個澡, 太累了。

‘叮鈴鈴’——

鈴铛的聲音在面前響起,翻動着琴譜的聞乘應聲擡眸,呼吸在視野觸碰到這樣的白皙身軀時, 仿佛停止。

背對着他的霍醇醇脫着白襯衫,低垂着腦袋可能是在解扣子,手肘動一下代表一顆扣子被解開了,每一下的動作都能感覺到心跳跳快了一秒。

當白襯衫順着細膩白皙的肌膚從肩上落下時, 他看到優美的背部線條在白襯衫往下垂落時漸漸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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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感入骨的背溝一覽無遺,看一眼,都是靈魂狙擊。

緊接着就看到彎腰時露出的腰窩,如同小天使般的腰窩顯露出時是在殺他。

燈光下如凝玉般白皙的肌膚無疑是一場視覺盛宴,平日裏乖巧溫順,沒有一個人能夠想象得到暴露後極具殺傷力。

不用想都能夠感受到這幅身軀的細膩嫩滑。

只見纖細的腳踝邁出西服褲,鈴铛晃動走進浴室。

鈴铛的聲音就像是勾魂的使者,晃一下他的心蕩一下,令人浮想聯翩。招魂的主人全然沒有意識自己的誘惑力,正是這份不着痕跡的勾引讓輪椅上的男人就快要原地炸裂。

撫着輪椅扶手的雙手因為用力握緊骨節泛白,那得是多麽用力的隐忍,呼吸都微乎其微,屏息着不敢驚動走進浴室的小妖精。

當門關上的瞬間,聞乘猛地呼出一口氣,胸膛劇烈的上下起伏着。

他靠在椅背上喘息着,看着頭頂的天花板眼神有些飄忽,感受着心髒跳躍的雀躍,這樣的雀躍撞擊着胸膛像是在叩問着什麽。

叩問着他是不是遺漏了什麽。

比平日更加被動的心髒完全徹底不受他控制了。

然後他就感覺到異樣。

緩緩低下頭。

沉睡許久的怪獸,蘇醒了。

浴室內淋雨聲淅淅瀝瀝,像是在撥弄着什麽,聞乘的眸色愈發深邃,那種重掌信心的感覺,來了。

他竟然因為霍醇醇in了?!!

不一會他就感覺到腿部的酸脹從小腿肚彌漫開來,嗯?他的腿,有感覺了?!!

嘗試着用雙臂撐着自己的身體,在感受到雙腿不停的抖動帶來的酸脹無力時,他震驚了。

時隔半年,他以為自己真的站不起來,喪氣的放棄康複治療,因為是真的感覺不到腿有知覺,就算醫生說過是有恢複神經的可能,但是他不想再鼓起勇氣。

可能是被霍醇醇的事情氣昏了頭,連帶着這點接受的能力都不再有。

可是現在,他沒有想到自己竟然都站起來了。

宛若從天而降的驚喜那般,自信滿滿恢複。

霍醇醇舒服的洗着澡,洗澡的時候牢記自己的任務是要撩撥聞乘的,所以無時無刻都在想辦法怎麽撩這個看起來像木頭的家夥,說不定這家夥在這裏還是個小菜雞。

心想着一會幹脆光果果出去好了,看看那家夥是不是真的那麽起不來。

就算起不來吧他也不會嫌棄的,也許這東西就是需要一次契機去激活,一次不行那他就多次,他相信憑借他上一關積累下來的經驗,撩一下聞乘還是沒問題的。

把自己洗香香後發現浴室裏沒有挂浴袍,只能夠扯下浴巾裹着下半身。

然後打開門出去。

打開門的時候就看到聞乘竟然撫着輪椅站了起來,震驚的張大嘴:“聞乘?!!”

撲通——

就在他驚呼出聲時就看到聞乘整個人往地板上倒去,下意識的沖了過去抱住聞乘。

抱是抱住了,但卻在他抱住聞乘的瞬間反倒把他護在懷中。

地面鋪着軟軟的墊子,摔下去倒不會很疼,本來應該是他抱着聞乘躺在下邊的,現在卻被聞乘護在懷中。

兩人急促的心跳聲在相互碰撞着,玫瑰氣味的沐浴露的馥郁芳香在鼻尖萦繞,對視的瞬間暧昧随着氣溫的攀升在彌漫,心跳愈發的雀躍,因為近在咫尺的距離,仿佛就在耳旁響起。

無法掩蓋的心跳聲,無法掩蓋的真情實感。

聞乘感覺到手護着的腰背帶着水汽的濕潤,還有細嫩絲滑的柔軟,掌心往下,正好觸碰到腰窩的位置,覆蓋在凹陷的弧度時他感覺到自己的心髒也跟着淪陷,理智在搖搖欲墜。

趴在胸膛上的小嬌妻濕漉漉的雙眸,就像是一朵待采摘沾染露珠的玫瑰,身體散發着香氣。

近在咫尺的唇也是潤潤的,飽滿又可愛,好想親一口。

“哥哥~”霍醇醇見到機會就不放過撩撥,既然都抱在一塊了這就是好機會,他撒嬌的湊近聞乘的耳旁:“你摔疼了嗎?”

耳旁呢喃的撒嬌把聞乘整個人都撒軟了,他覺得自己不太妙。

不僅是腦袋不太妙,身體也不太妙。

某處在蠢蠢欲動。

但是動的幅度并不是很大,可能還需要時間去複蘇,但是已經有起來的跡象,都是因為霍醇醇。

現在竟然還敢在他耳邊撒嬌。

“起來。”聞乘別過臉不再看霍醇醇,強忍着錯亂的呼吸,告訴自己千萬要理智,這個小嬌妻還是不聽話的,不能夠再這麽縱容。

霍醇醇見聞乘還是這麽冷漠,眼底閃過一抹狡黠,他低頭将親吻落在聞乘的脖頸上。

一記一記細碎而又溫柔纏綿,像是詩人說着情話,将力度化作春水。

溫熱的吻帶着吐息在脖頸上撩撥着,柔軟的唇每落下一次,聞乘就感覺到心髒被撥動一次,呼吸愈發急促,眼眶忍到發紅。

可是腦海裏還是想起霍醇醇跟那個端木玄羽在琴房裏甜蜜對視的場景。

想到一次,心痛一次,就覺得霍醇醇說的這一切都是假的。

鉚足了勁,憤然翻過身将霍醇醇壓在身下。

他的目光炙熱而夾雜着憤怒,将霍醇醇圈在眼眸中,脖頸的青筋微微緊繃:“霍醇醇,你不要再騙我了。”

自以為的憤怒卻在霍醇醇這裏化作指柔。

只感覺霍醇醇摟上他的脖頸,将他拉近。

兩人親密無間。

突然間,他感覺到怪獸很不妙,似乎因為霍醇醇的靠近開始複蘇,趕緊翻身滾到一邊。

因為腿站不起來只能滾。

霍醇醇:“?”

他看着縮成鹌鹑的聞乘,這是怎麽了?

聞乘對這種感覺是陌生的,因為他活了這麽多年都沒有嘗試過起來的滋味,就很卑微,本來結婚就是一場合作,也以為自己不會再有這樣的時候。

就從來沒有把性放在心上。

可就在小嬌妻變得越來越誘人之後,還想要跟人跑之後,他突然意識到也許這個東西是很重要的,要不然他為什麽會覺得受挫。

他會想是不是因為小嬌妻覺得他不行所以才去找了個年輕的,是嫌棄他不可以,沒有生活情趣。

受挫之下占有欲爆棚,但他還沒有意識到這是什麽感覺,他只是以為霍醇醇是他的小嬌妻那就必須待在他身邊,不管有沒有感情基礎那都必須在一起。

慢慢的,他發現不是的。

特別是小嬌妻變得越來越可口後,今晚這樣在他面前這樣的脫衣,這樣的身軀,他看着幹渴。

更不要說現在怪獸在蠢蠢欲動。

有點無措,畢竟沒有經驗,也不想讓霍醇醇知道。

也不知道自己這是什麽心理,明明起來了是好事,可是他卻有點害怕會被霍醇醇知道,就好像如果被霍醇醇知道後就不會再那麽細心照顧,說不定還會比以前更害怕他。

現在是覺得他有這方面的弱勢,才讓這樣的靠近顯得親密,就算他是被可憐吧,聽起來是有點卑微,可他還是想要霍醇醇擔憂的眼神。

至少還能讓他感覺到霍醇醇是在乎他的。

“聞乘,你怎麽了,是哪裏不舒服嗎?”霍醇醇着急的扶住聞乘的身體,見他蜷縮着有些擔憂,突然想起聞乘是有胃病這個毛病:“是不是胃疼啊?今晚吃飯了嗎?”

“……沒。”聞乘有些意外,沒想到小嬌妻竟然記得他有胃疼的毛病,今晚沒吃晚餐也是事實,因為他想等小嬌妻回家吃飯。

既然擔心他,那就再享受一下這樣的擔憂吧。

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還有就是要把大怪獸摁下去,不要再起來了,要是被小嬌妻看到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情,畢竟他還沒有準備好。

就算要同房,那也是要他主動才行。

霍醇醇聽到聞乘有些顫抖的聲線以為是疼得厲害:“你幹嘛要等我回來才吃飯啊,明知道自己胃不好還這麽任性,你說你都多大了還這麽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你最近這段時間這樣的表現我真的是太失望了,你之前在我心裏明明——”

“……”聞乘幽幽轉過頭:“明明什麽?”

豎起耳朵聽聽這家夥是不是要光明正大批評他,不知道他是大佬嗎?

就算殘疾了那也是大佬。

這個小嬌妻越來越不聽話了!

“明明是很積極向上的一個人現在頹廢到玩物喪志。”霍醇醇嘆了口氣,他的手放到聞乘的腰身上,慢慢的撫向聞乘的腹部:“哪裏疼,要不要給你揉一下,玲姨應該要做好飯了,再等等。”

隔着衣服的手還是熱的,明明只是溫熱可為什麽碰到他就腹部一陣收緊。

聞乘表情嚴肅至極,全身都是嚴陣以待的狀态,他感覺到好不容易哄好的大怪獸又要唧唧叫了,眼疾手快的抓住霍醇醇這只帶着□□的手。

冷酷,甩開!

“別碰我!”語氣也很冷酷,然後倔強的扶着牆壁想要坐起來。

還是捂着腹部下邊的位置。

霍醇醇:“?”

他疑惑的看着聞乘捂着的位置,這裏應該不是胃吧?

但是他看着聞乘的表情又不是很對。

再認真的觀察着,發現了倪端。

聞乘因為一直都在家裏帶着,身上穿着的都是休閑的冰絲居家服,冰絲這類衣服的特點就是垂墜感好,而且服帖。

這男人是大長腿,個高的男人通常都挺大,怪獸沒有動靜時也是有輪廓的,而且也是清晰的輪廓,可要是起來了,那個輪廓就非常的明顯。

【……in了怎麽辦QAQ】

他聽到聞乘的OS時篤定了自己的猜測,這男人竟然開始恢複了,一想到任務完成近在咫尺,唇邊的笑愈發燦爛。

不過不能夠讓聞乘知道,畢竟這家夥自尊心那麽強,要是他先知道的話指不定還要怎麽樣。

既然想瞞着他,他就當做不知道吧。

想玩火葬場他就送給聞乘。

于是裝作不知道,上前扶住聞乘,目光還是充滿着擔憂:“聞乘,你不要這樣好不好,我知道你現在心情很不好,但是我一點都不想看到你這麽沮喪的模樣,我希望你可以【振作】起來。”

【我已經振作了!別小看我!】

“……”霍醇醇憋笑。

聞乘表情淡漠,仿佛說着心裏話的不是他那般,本來還想要甩開小嬌妻的手,但是這種伎倆玩多了也不好,還是要給甜棗的。

于是借着小嬌妻的力坐回輪椅上,再不着痕跡的拿過一旁的小毛毯給自己蓋到腿上。

完美擋住怪獸蘇醒。

“不用你管。”語氣還要冷酷,一切都要冷酷。

大佬的形象不能丢。

霍醇醇聽着聞乘繼續倔強的語氣故作難受,蹲到聞乘的面前,握住他的手貼到自己的臉上,擡眸看着他:

“聞乘,不論你的腿是不是一輩子都好不了,不論你那裏是不是一輩子都無法站起來,我都會在你身邊,不離不棄。”

蹲在自己面前的小嬌妻光果果誘人的模樣,眼睛還濕漉漉的,不知道腦海裏想到了什麽。

蹲着——

如果換個地方蹲呢?

蹲哪裏比較好?

琴房?

腦海裏開始浮想聯翩。

當早晨的陽光溫暖的撒入他的琴房裏,可愛的小嬌妻笑顏如花在他身旁陪着他彈琴,彈着彈着就開始談情,順便說說愛。

說着說着就做了起來。

他的小嬌妻像只不聽話的小野貓,阻止他踩踏板,手故意的撫上他的腿,像是小人走路那般,一點一點的爬到他的腿上。

指尖仿佛帶着酥麻的電流,串入他的腿內,在喚醒沉睡的野獸。

對上小嬌妻狡黠含着細碎光澤的眸子,他就知道這家夥不會乖乖的。

于是他半眯雙眸,将小嬌妻抱上腿,然後放到鋼琴上。

絲毫不在乎這是一臺昂貴且全球僅有一臺的鋼琴。

琴鍵因為身軀的觸碰發出不同的音節,卻奇妙的契合悅耳,他貼近小嬌妻,将小嬌妻貼近鋼琴蓋。

可能是因為鋼琴蓋有些涼,光果果的身軀打了個激靈,雙眸詫異的看着他,纖長的睫毛輕顫,宛若被驚動的蝴蝶,煽動着翅膀,卻美得令人窒息。

滿腦的胡思亂想讓他的怪獸不受控的再次蠢蠢欲動。

這樣的不妙都是因為他的小嬌妻洗完澡不好好穿衣服!!!

【霍醇醇!】

霍醇醇:“?”

【我一定要在琴房……】

霍醇醇詫異的看着聞乘,這是心願要來了嗎?

【把你放在鋼琴上,彈奏你的身軀。】

霍醇醇:“……”

他算是知道了,他的宿主滿腦都是黃色廢料,沒有一關是純粹的。

真不愧是sss級。

色級。

晚餐吃得有些晚,霍醇醇怕影響玲姨的休息便讓她先回家。

“玲姨辛苦你這麽晚還在這裏,明天中午再來吧。”

“沒事沒事,那我先走了,一會你們吃完把就放着就好了,明天我過來收拾。”

“嗯,路上小心。”

霍醇醇見玲姨出門後才走回餐廳,然後就見聞乘沒吃什麽東西就在那裏呆坐着用筷子戳着飯,看來有點傻傻的。

不知道人還以為聞乘傷到腦袋。

好笑的走到聞乘旁邊坐下:“怎麽了,沒胃口嗎?”他看着一桌子的菜,多麽豐富啊。

特別是還有帝皇蟹。

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霍醇醇,你是不是想跟我離婚?”

霍醇醇的手摸了個帝皇蟹,然後就聽到聞乘說這句話,幹脆利索的回答:“沒有。”

聞乘見霍醇醇去摸帝皇蟹拿起筷子就敲了下去:“誰讓你吃螃蟹的,不知道自己不能吃螃蟹嗎!”

霍醇醇:“???”他什麽時候不能吃螃蟹了?

聞乘說完這句話時表情愣了愣,嗯?為什麽霍醇醇不能吃螃蟹呢?

其實他也不知道怎麽就這麽說了。

但為了面子還是得繼續堅持:“就是不能吃,剝給我吃!”

霍醇醇一言難盡的看着聞乘,這個殘疾大佬還是個事兒精,讓他種花捶腿就算了,現在還要給他剝螃蟹。

聞乘心滿意足的吃着肉多鮮美的螃蟹,餘光看着低頭給剝螃蟹的小嬌妻。

【果然,認真剝螃蟹的小嬌妻還是有點順眼的。】

作者有話要說:我還有一更!!!!你們要誇我!!!不然我哭給你們看!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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