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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林家來,還嫌自己不夠丢人嗎?”

葉芸兒臉色鐵青,他說什麽?

曾經他像一只狗一樣跟在自己的身邊,自己皺皺眉頭他都能把天上的星星給她摘下來,現在竟然嫌棄她丢人了?

葉芸兒冷冷一笑,看着林幕道:“丢人?你酒後亂性,害我險些失去自己的孩子,你訂婚典禮上害我在那麽多人的面前出醜,你覺得你自己不丢人嗎?”

葉芸兒纖細的手指指着林幕心窩子的方向,冷聲質問道:“你不覺得丢人,林家也會覺得你丢人,林家的股市為什麽會崩盤,現在為什麽會走回正軌,你自己的心裏真的不清楚嗎?”

葉芸兒心中冷笑,如果不是她,林家再過幾天都要破産了,林幕還真以為自己是什麽好東西呢,不過就是依附着娶了她以後,名聲才漸漸挽回的。

葉芸兒的話讓林幕覺得詫異,看着周圍的女傭都是一副逃避災難現場的模樣,林幕覺得自己的臉上有些挂不住,便猛的揚起了自己手中的水杯。

你的禮物呢

你的禮物呢

溫熱的水迎面而來,融化了葉芸兒臉上的妝,打濕了葉芸兒的頭發,滴滴答答的水珠順着葉芸兒的下巴滴落到衣服上,讓葉芸兒看起來異常的狼狽。

“胡鬧什麽!”

林子君威嚴的聲音從樓上傳出,響徹整個大廳。

林子君冷眼看着樓下發生的一切,一步一趨順着樓梯下樓,大聲斥責道:“兔崽子,不像話!這是你老婆!”

葉芸兒擦去臉上的水珠,眼神之中閃過一抹狠辣的神色。

林幕,你不仁,休怪我不義。

林子君來到林幕的身邊,厲聲質問道:“你還嫌不夠丢人是不是?林家的臉都要被你丢光了!芸兒說的有錯嗎!你自己還沒有一點數嗎!”

看着林子君為自己說話,葉芸兒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眼眶一紅,望着林子君柔聲說道:“對不起,伯父,給您談麻煩了,我和林大哥的事情,我們自己處理就好。”

客廳之中一瞬間安靜下來,幾個人之間的氣氛簡直低到了冰點。

林子君的眼神掃過一旁的白卉,聲音不免柔和了三分:“白卉,我們去樓上的書房商量一下結婚的事情,讓他們自己好好想想。”

白卉點頭,随着林子君的步伐上樓。

林幕神色煩躁的坐在沙發上,懶得看一眼葉芸兒,葉芸兒還保持着紅眼眶的樣子,不停的抽噎着。

看着葉芸兒抽泣的樣子,林幕的心中不免更加的煩躁,冷聲說道:“葉芸兒,你變了。”

葉芸兒難受的捂着自己的胸口,臉上帶着似是嘲笑的表情,哭訴着:“是啊,我就是變了,你覺得我在出了這麽多事以後,還會和以前一樣傻嗎?”

林幕擡眼,看着葉芸兒痛苦的樣子,微微皺眉。

“我被人陷害,拍出那樣的照片,我的未婚夫不相信我,我的婆婆不相信我,公衆質疑我,我拼了命想要洗幹淨自己,讓我的未婚夫接受我,讓我的婆婆接受我肚子裏的孩子,結果卻弄巧成拙。”

葉芸兒的臉上依舊是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身後的手卻緊緊的握成拳頭,曾經是誰拍到了自己在醫院之中的視頻還不得而知,這件事情,自己絕對會調查清楚。

凡是同她過不去的人,她都要她們死得很難看!

林幕看着葉芸兒痛苦的樣子,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這是他第一次見到葉芸兒這個樣子。

“我在網上被千萬的網友唾罵,我一刻鐘也呆不下去,我想着同我最愛的男人告別,你卻酒後亂性,差點害我失去了孩子,我作為一個母親,有人想過我的感受嗎!”

“我為了我愛的人,我甚至可以不要臉面,我留在這裏,和你結婚,陪你一起度過林家的難關,最後你卻嫌棄我,覺得我丢人現眼了……”

葉芸兒說着,哭的更加兇,大口的呼吸着新鮮空氣,無助的靠在牆上,抱着自己的肩膀。

“你說我變了……林幕!我經歷過這些事情以後,你有沒有為我考慮過,我的壓力多大,會不會緊張,會不會害怕……”

只要她哭訴她的委屈,林幕就一定會理解的,只要林幕同自己和平相處,自己早晚都可以得到林家的一切!

林幕皺着眉頭,來到葉芸兒的身邊,想着抱抱葉芸兒,腦海之中卻不由自主浮現出葉梨的臉。

葉梨總是這樣,性格堅韌到仿佛不懼怕任何的困難,總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面對着林幕。

“幕大哥,你別擔心我了,我可是風吹不倒、雨打不倒的小白菜,沒有關系的。”

林幕的手停留在空氣之中,最後無力的垂了下去。

葉芸兒眼睜睜的看着林幕準備抱着自己的手臂垂下,整個人無精打采的朝着樓上的書房走去,她眼神之中的恨意漸濃。

林幕,我早晚要把這些委屈千倍萬倍的還給你!

入夜時分,葉梨洗過澡,頂着一頭濕漉漉的頭發,站在陽臺上吹冷風。

一雙強勁有力的胳膊自葉梨的身後環過葉梨的腰肢,葉梨微微的閉上眼睛,靠在身後溫暖的抱懷裏。

不用想也知道,這個時候能出現在自己的身後,環抱住自己的人,只有他。

更何況,一個人的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場和給人安全感的氣息,是僞裝不出來的。

感受着自己懷中的溫香軟玉,傅凜的身子一僵。

這個女人總是有一種什麽都不用做,就可以撩撥自己的本事。

傅凜将自己的下巴搭在葉梨的肩膀上,唇瓣輕輕的靠近葉梨,讓葉梨覺得有些發癢。

“為什麽不把頭發吹幹?”

傅凜那性感有磁性的聲音流入葉梨的耳朵,葉梨不由得縮了縮脖子,緩解耳畔傳來的癢意,柔聲解釋道:“等一下再吹,也來得及。”

傅凜眉頭一皺,拉住葉梨的手,拉着葉梨朝着房間的方向走去。

這女人怎麽這麽不懂得照顧自己。

萬一她生病了,他還怎麽吃肉!

“不行,一定要吹幹。”

傅凜的手中帶着薄薄的繭子,将葉梨的小手緊緊的握住,手心之中傳來的溫度讓葉梨覺得心中一暖。

傅凜話音落下,已經将葉梨摁在了梳妝臺前的椅子上。

傅凜拿過抽屜之中的吹風機,在手心之中試過溫度以後,吹風機開始呼呼作響。

葉梨詫異的回過頭去,望着站在自己身後的傅凜,不可置信的驚呼道:“你要幹嘛?”

他該不會是想給自己吹頭發吧?

高高在上的傅少竟然要給自己吹頭發!

這事聽起來,怎麽有點……驚悚呢……

傅凜将葉梨的身子擺正,低聲命令道:“別動。”

随後,一陣溫熱的風拂過葉梨的臉頰,在自己的頭頂來回盤旋。

看着鏡子之中,傅凜一臉認真的模樣,葉梨不由自主的紅了眼眶。

小的時候,葉梨都是濕着頭發在家裏跑來跑去的,而葉芸兒的頭發,從來都是幹爽順滑的。

“芸兒真乖,到媽媽這裏來,媽媽給你吹頭發。”

“媽媽,你可以也幫我吹頭發嗎?”

“我還有很多事要忙,妹妹的頭發幹了以後,你自己吹一下。”

葉梨的發絲漸漸柔軟幹爽,在傅凜的之間一滑而過,傅凜這才收了吹風機,滿意的看着鏡子之中的葉梨,随後眉頭一皺。

“在想什麽?”

聽着傅凜的聲音,葉梨搖了搖頭,生硬的扯出一抹笑容反問道:“我說我感動了,你信嗎?”

傅凜的眸子微微一沉,不經意道:“有什麽可感動的。”

葉梨淺笑,語氣輕緩:“你是第一個給我吹頭發的人,小時候媽媽總是給葉芸兒吹頭發,我自己就像今晚,在外面吹着冷風,吹一吹也就幹了。”

葉梨的倆上始終帶着調笑的笑容,仿佛自己所說的都是別人的故事,語氣輕緩的就像是在講一個故事一般。

傅凜不語,将葉梨攬入了自己的懷中。

“葉梨……”

聽着傅凜的聲音,葉梨緩緩的擡起頭,一雙含水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望着傅凜。

傅凜想要說一些安慰葉梨的話,卻發現這些話如同一塊大石頭橫亘在自己的喉嚨之中,讓傅凜什麽也說不出口。

“嗯?”

葉梨偏過頭,看着傅凜臉色難看的樣子,一臉的疑惑。

傅凜不自在的偏頭咳了幾聲,而後吐出幾字:“我的生日禮物……”

葉梨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這個啊。

都怪她這幾天太忙了,竟然把這個給忘了。

葉梨急忙掙脫傅凜的懷抱,拉開衣櫃,從衣櫃之中拿出了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

傅凜挑眉,這是她送給他的第一份禮物。

盒子打開,一條淺灰色的真絲領帶就着燈光反射出柔和的光芒,靜靜的躺在包裝盒之中。

“領帶?”

葉梨的臉上出現了兩個淺淺的酒窩,對着傅凜,目光熠熠生輝的點了點頭。

傅凜來到衣櫃前,甚至不曾打開領帶盒的包裝,就這樣直接将盒子放在了衣櫃最顯眼的架子上。

傅凜的小動作并沒有逃過葉梨的眼睛。

葉梨臉上的笑意更深,看不出來,一向什麽都不在意的傅凜,竟然還有這樣別扭的一面啊。

傅凜回過頭來,對上葉梨帶笑的眼睛,臉色立刻黑了下來,冷聲問道:“你怎麽突然想到要買一條領帶。”

葉梨想了想,如實說道:“你這樣的大少爺,袖扣領口之類的高端産物一定有很多,可是你似乎并不喜歡那些東西。”

傅凜點頭,他的确不喜歡那些東西。

葉梨的下巴指了指衣櫃,接着說道:“你的領帶一共就那麽幾個顏色和款式,可以搭配上你的很多衣服,可是你的領帶并不能搭配所以的衣服。”

傅凜挑眉,看着葉梨。

“所以你就給我買了一個可以搭配所有衣服的領帶?”

葉梨點了點頭,語調洋洋得意的說道:“在我仔細觀察以後,發現你正好少了一個這樣的領帶。”

她一開始覺得,傅凜的領帶一定是高級定制下的奢華産物,送給傅凜,他也不可能會看得上。

可是當那天葉梨真的看到那個女孩為男孩系上領帶的時候,葉梨的心有些恍惚,莫名想到了自己為傅凜系領帶的場景。

也許自己送不起一件很貴的東西,可是至少領帶可以陪伴在傅凜的身邊,停留在他胸膛的位置。

這能吃麽

這能吃麽

葉梨原本以為傅凜會看不起自己送的禮物,卻不想他的反應竟然給了自己一個驚喜。

傅凜挑眉,眼中閃過一抹笑意,故意沉聲反問道:“所以你是考慮到了實用性去挑禮物的,根本就不是心意問題?”

聽着傅凜的總結,葉梨的嘴巴不滿的撅了起來,小聲抱怨道:“怎麽就不是心意了,我能發現你衣櫃裏缺少什麽,這才是真正的用心好不好。”

傅凜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十分滿意的表情,可是葉梨的心中卻有些委屈。

難道一定要她親手給他縫制一個領帶,才算是心意嗎?

等等……

親手?

葉梨像是想到了什麽一般,丢下房間之中的傅凜急匆匆的朝着廚房的方向跑了過去。

她差點忘記了!

葉梨匆忙的跑出去,弄的傅凜一頭霧水,葉梨神神秘秘的跑回來,傅凜也是一頭霧水。

葉梨将那盒手工巧克力小心翼翼的藏在自己的身後,一臉雀躍的看着傅凜。

“我還給你準備了一個禮物……”

傅凜霸道的看着葉梨,似乎是在等着葉梨主動交出禮物。

葉梨笑眯眯的來到傅凜的面前,一臉神秘的反問道:“你要不要猜猜是什麽?”

傅凜挑眉,竟然還跟他打啞謎?果然是膽子大了!

傅凜語氣桀骜,徑直說道:“交出來!”

葉梨扁了扁嘴巴,搖了搖頭。

傅凜真是的,太不懂情趣了,假裝好奇一下又能怎麽樣呢,這可是她第一次做巧克力诶。

看着葉梨的反應,傅凜的眼神之中閃過一抹精光,語氣戲谑的反問道:“不肯交出來?”

葉梨再次搖頭。

就你這種态度,想送給你就出鬼了。

傅凜的嘴角微微上揚,手臂攬過葉梨的雙腿,微微用力,葉梨整個人已經被傅凜扛在了肩膀之上。

“啊!傅凜!”

葉梨被傅凜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吓的驚聲尖叫,握着自己手中的巧克力盒子,緊緊的抓着傅凜的衣服。

傅凜的魔抓徑直伸向葉梨手中的盒子。

盒子到手,傅凜将葉梨安穩的放在了地上。

看着自己手中的盒子莫名跑到了傅凜的手中,葉梨這才反應過來自己上當了,不由得起身,一面捶打着傅凜的胸口,一面嬌嗔道:“傅凜!你這個渾蛋!陰險小人!搶人家的東西!”

葉梨一面說着,一面高高的挑起,抓着傅凜的衣角,起身去搶傅凜手中的巧克力盒。

傅凜将自己手中的盒子高高舉過自己的頭頂,看着葉梨像一個小孩子一般,跳上跳下的搶奪自己手中的盒子,臉上不由得露出了一絲笑意。

葉梨高跳起,重落地,只覺得自己腳下一團柔軟,再度反應過來的時候,傅凜已經悶哼一聲,腳下失重的向後倒去。

而正抓着傅凜的葉梨,一旦沒有了重心,也随着傅凜的力量向前撲去。

瞬間,二人以一種極其暧昧的姿勢雙雙躺在了床上。

傅凜手中的盒子早已經不翼而飛,随着一聲巨響,掉落在了地上。

傅凜看着葉梨額頭上的細汗,伸出自己的手不由自主的覆上了葉梨的額頭。

看着葉梨一雙清澈的眼睛,傅凜低下頭,款款的吻住了葉梨的唇。

葉梨被吻得七葷八素,直到幾秒鐘以後,才猛然反應過來,急忙一把推開傅凜,連滾帶爬的下床,蹲在地上将巧克力盒子撿起來。

“呼,這下完了,一定都碎了。”

她的手藝極差,巧克力本身凝固的就不是很好,這樣的一下子,摔的葉梨的心都要碎了,這可是她第一次的成果展示啊。

葉梨小心翼翼的打開盒子,一些黑色的殘渣散落在地上,原本就黑乎乎的巧克力現在已經變成了巧克力渣。

傅凜探過頭來,看着葉梨手中黑乎乎的東西,嘴角一抽無奈道:“這就是你準備的禮物?”

葉梨從地上爬起來,一臉期待的将盒子推到傅凜的面前,雀躍着道:“你嘗嘗看,好不好?”

看着葉梨期待的目光,傅凜微微皺眉,嫌棄道:“這是什麽東西?能吃嗎?”

葉梨翻了一個白眼,戳着傅凜的胸膛,大聲的吼道:“怎麽不能吃!怎麽不能吃!這是巧克力!”

傅凜冷冷的“哦”了一聲,冷冷的扔下一句:“我不喜歡吃巧克力。”

傅凜的話說完,轉身離開的房間。

這個女人,竟然因為一盒該死的巧克力,就把自己推開了。

聽着傅凜冷漠的語氣,看着傅凜離開的背影,葉梨忍不住紅了眼眶。

她辛辛苦苦的為他準備了一盒巧克力,手上不知道被燙出了多少個泡,他現在竟然只留下一句“不喜歡”,就可以抹殺她所有的努力。

“傅凜!你太過分了!”

是啊,他那麽高高在上,怎麽會吃自己做的東西呢,更何況自己的手藝簡直差爆了。

聽着身後的葉梨說話帶着哭腔,傅凜的背影微微一震,回過頭去看着葉梨。

葉梨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将手中的巧克力盒子随手丢進垃圾桶之中,跑出了房間。

傅凜神色冰冷,面對着這個樣子的葉梨,臉上出現一抹惱怒。

她為了一份巧克力推開了他,反倒是他的不是了?

老管家看着葉梨捧着巧克力的盒子進去,哭着沖出來朝着花園的方向跑去,一臉的疑惑。

随後,傅凜陰沉着一張臉來到客廳之中,随手将桌子上的水杯打翻。

老管家心中猜測一二,又不敢斷下結論,只能來到傅凜的房間,低聲問道:“少爺是不喜歡葉小姐送的巧克力嗎?”

“我不吃那東西,你不知道?”

傅凜瞪了老管家一眼,冷聲回答。

老管家佯裝出一副訝異的樣子,看着傅凜的臉色,緩緩的說道:“我以為,葉小姐親手做的巧克力,少爺多少會吃一點。”

傅凜一怔,瞪着老管家大聲反問道:“你說什麽?”

她親手做的?

難怪她會有那樣的反應。

看着傅凜臉上的神情,老管家的臉上出現了一抹笑容,低聲解釋道:“葉小姐因為一直不會做蛋糕,就選擇了做巧克力,回來的時候手上還多了幾個水泡,好多天才消腫的。”

聽着老管家的話,傅凜的眉頭緊緊的鎖在一起。

那團黑乎乎的東西,竟然是她自己做的……

想到了這裏,傅凜疾步朝着花園走去,果然在花園的搖椅上,找到了正在托着下巴嘟嘟囔囔的葉梨。

“傅凜!渾蛋!”

“我再也不要送禮物給你了!”

“好心當成驢肝肺!”

聽着葉梨抱怨的聲音,傅凜黑着一張臉,悄無聲息的站在了葉梨的身後。

“你自己一個人在這裏嘟嘟囔囔什麽呢?”

傅凜凜冽的聲音從葉梨身後傳出來,葉梨只覺得身子一僵,尴尬的回過頭去。

看着傅凜臉色陰沉的吓人,葉梨急忙賠着笑臉,尴尬的說道:“沒啊,我一個人看看太陽……”

傅凜:“……”

“不是,我一個人曬曬月亮……”

傅凜:“……”

最終,葉梨再也撐不下去,一張小臉直接垮了下來,嘟嘟囔囔着說道:“還不是因為你!你知道那盒巧克力是哪兒來的嘛。”

看着葉梨低着頭,活生生一副小怨婦的模樣。

傅凜的嘴角微微上揚,故意揚聲問道:“那麽醜的巧克力,該不會是你自己做的吧?”

葉梨微微一怔,眼神之中閃過一抹失望,不過很快便消失殆盡,讪笑着擺手辯解道:“怎麽可能是我做的呢,我這個手藝你還不知道嘛。”

葉梨的話音越來越淺,已然沒有了在庭院之中坐着的心境。

強忍着自己眼眶之中的淚水,葉梨故作輕松的雙手環胸抱怨道:“好冷啊,我們趕緊回去吧。”

葉梨說着,轉身準備離開,卻瞬間覺得自己的身子有些失重。

傅凜的手臂攬過葉梨膝蓋下的位置,托着葉梨的纖細的腰肢,微微用力,以公主抱的姿勢将嬌小的葉梨抱進了自己的懷中。

葉梨回過神來,卻發現自己的頭已近靠在了傅凜溫暖的胸膛。

“天冷了,回去吧。”

傅凜性感的聲音在葉梨耳邊響起,葉梨微微點頭,不情願的将自己的頭別向了一旁。

看着葉梨怄氣的模樣。傅凜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二人一路別扭着回到房間之中,傅凜将葉梨輕緩的放在床上,淺淺的吻着葉梨的額頭。

葉梨微微皺眉,感覺到傅凜的大手鑽入自己的衣擺之中,不由得身子一僵。

似乎是感受到葉梨的抗拒,傅沉夜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在葉梨的唇邊印下一個淺淺的吻後,将葉梨擁入了被子之中。

一夜漫長,天光大亮。

夜裏醒來的時候,身邊早已經沒有了傅凜的影子。

衣櫃的雙開門敞開着,一眼便可以看到置放在顯眼位置的領帶盒。

葉梨的眼神之中閃過一抹失望,幽幽的嘆了一口氣以後,将目光投向了一旁的垃圾桶。

雖然說傅凜不要,但是怎麽說這巧克力也是自己的心血,不能浪費嘛。

此時此刻,垃圾桶當中已經是空無一物。

葉梨皺眉,急忙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空無一物?

再遇

再遇

葉梨猛然從床上坐起來,甚至來不及穿鞋,已經急匆匆的飛奔到樓下。

老管家站在客廳之中,見到葉梨光着腳丫,急忙要為葉梨找鞋,可是葉梨卻先一步抓住了老管家的手臂。

“王叔,你有沒有看到……”

“咦?”

葉梨的餘光掃過客廳的桌子,卻眼尖的在客廳的桌子上發現了那個熟悉的盒子。

葉梨一臉疑惑,走到客廳的桌子旁邊,拿起了那個自己苦苦尋找的盒子。

翻來覆去,葉梨甚至将盒子倒扣過來,卻發現盒子之中竟然空無一物。

似乎是看穿了葉梨的心中所想,老管家的聲音幽幽的飄進了葉梨的耳朵:“少爺吃早餐的時候說昨晚沒有睡好,容易低血糖,要吃一點巧克力……”

葉梨的臉上不由的浮現出傅凜的臉,她已經腦補出傅凜一面咬着巧克力,一面皺着眉頭一臉嫌棄的樣子。

哼,算他還有點良心。

“小姐,早餐已經準備好了。”

葉梨微微點頭,心情大好,喝了一碗粥以後,手機鈴聲大作。

葉梨急忙拍了拍手上的油漬,翹着手指拿起桌上的手機。

“梨子,我的節目過幾天需要一批婚禮素材,你今天陪我出去走走好不好?”

點點極具穿透力的聲音傳出話筒,葉梨急忙将自己的手機拉遠,避開自己的耳朵。

聽到電話這端的葉梨不說話,點點的央求的聲音再度傳了出來:“梨子,求求你了,今天中午的午飯我全都包了,怎麽樣?”

葉梨的臉上帶着暖暖的笑容,語氣嬌俏的回應道:“既然你都已經這樣說了,那我只能去蹭一頓午飯了。”

挂斷了點點的電話以後,葉梨從衣櫃之中找出了一件款式較為淑女的玫粉色連衣裙,直接拿掉衣服上的标簽,将長發在腦後盤成一個丸子頭,拎着自己的包包出了門。

玫粉色連衣裙的标簽靜靜的躺在垃圾桶之中,一行娟秀的鍍金字體格外顯眼。

法國設計師DOLL手工高級定制禮服——全球限量款。

護送葉梨的車子遠遠的停在商業街的一側,葉梨蹑手蹑腳的從車上下來,急忙鑽進了人潮之中。

萬一被哪個有心人看到自己被護送着逛街,網上肯定又是罵聲一片。

一雙白嫩的小手從葉梨的身後搭在葉梨的肩膀上,葉梨渾身一顫,下意識的回過頭去,看着身後熟悉的面容,不由得長長舒了一口氣。

“梨子?你怎麽了?臉色這麽難看?”

葉梨挽着點點的胳膊,打着哈哈。

“這麽熱的天,臉色當然不會很好看啊,你都脫妝了,還好意思說我呢。”

聽着的話,點點急忙從包包之中拿出小鏡子,左右端詳着自己的臉以後,作勢要打葉梨。

“好你個梨子,竟然敢騙我。”

葉梨疾步向前,躲過了點點拍下來的手掌,點點這才後知後覺的看到葉梨身上的衣服,眉頭不自覺的鎖在了一起。

看着面色凝重的看着自己,葉梨一臉的疑惑。

“這身衣服是不是不适合我?”

點點回過神,遲疑的搖了搖頭,随後臉上才露出了一絲笑容。

“哪兒有,我這是被你驚豔到了,小心等一下有人跟你搭讪呢。”

葉梨笑眯眯的作勢要打點點,看着點點嘻嘻哈哈的樣子,嬌嗔着放下自己的手。

“走吧,今天我們兩個人可是任務艱巨呢,我的霸王餐可不是那麽好吃的。”

點點說着,挽起葉梨的手臂,兩個人先從一些婚紗店着手,開始一家一家漫長的逛街旅程。

兩個小時以後,葉梨敲着自己酸痛的腿,一屁股坐在餐廳的座位上。

“不行了,不行了,我不走了,我什麽都要先吃飯。”

點點翻了一個白眼,拿起一旁的菜牌,手腕外翻着将手中的菜牌展示給葉梨。

葉梨水汪汪的眼睛笑成了一個月牙的形狀。

“點點,這個看起來不錯啊……”

“這個貴!這個肯定好吃!”

“這個也貴!我們吃這個吧!”

點點看着葉梨纖細的手指在菜單上飛快的走過,點了幾個價格昂貴的推薦菜以後,急忙将葉梨面前的菜單拿走。

“好了好了,吃不了了,吃不了了。”

點點的臉上出現一抹肉疼的表情,心疼的抱着自己手中的菜單,小聲哀嚎着。

酒足飯飽後,葉梨的後背靠在座椅上,滿意的揉了揉自己的肚子,看着點點一臉雀躍的樣子,随着點點的視線望去。

“梨子,梨子,是葉芸兒诶。”

葉梨的眉頭微微皺起,這是不是可以叫冤家路窄?

葉芸兒的臉上帶了一個巨大的墨鏡,整個人包裹的也算嚴實,不過葉梨還是一眼就認出葉芸兒的身影。

葉芸兒的臉上帶着幸福的表情,一臉嬌小的挽着自己身邊的林幕。

林幕的眉頭緊緊的鎖在一起,看着葉芸兒的小嘴一張一合,厭煩的将自己的頭別向了一旁。

好在葉芸兒似乎并沒有看到葉梨,一心全部撲在周圍上商鋪上,很快便消失在葉梨的視線之中。

點點一臉興奮的握住葉梨的手,悄聲說道:“要不然,我們兩個人跟上去看看,葉芸兒和林幕想要幹什麽?”

葉梨抽回自己的手,戳了戳點點的額頭,厲聲回應道:“工作還沒有完成,自己心裏沒有數嗎,二十出頭的小姑娘怎麽那麽八卦啊。”

點點似乎并不在意葉梨的話,結賬以後急忙拉着葉梨的手,神神秘秘的沖出了餐廳。

如果是別人的八卦,她可能真的一點也不在乎,不過這葉雲兒的八卦,她倒是很有興趣呢。

“點點,別鬧了,被他們發現了多丢人啊。”

聽着葉梨的話,點點忍不住拍了一下葉梨的肩膀,皺着眉頭抱怨道:“你這個女人,怎麽漲別人的志氣,滅自己的威風呢。”

點點的心中早已經想好了對策,這商場又不是林家的,也不是葉家的,萬一被發現了,就說自己是在逛街,還能把自己趕出去不成。

更何況,葉芸兒現在還不能暴露在公衆的面前,她敢大聲張揚,葉芸兒還不能同意呢。

逛街嘛……

我走在你身後,沒看到你,也是很正常的,是不是?

葉梨一臉的無奈,努力的想要阻止點點荒誕的行為。

可是看到了八卦的點點,就仿佛是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自己又怎麽可能攔得住呢。

葉梨同點點一路如同跟蹤狂魔一樣,接着商場之中的遮擋物順利跟上了葉芸兒的步伐,眼睜睜的看着林幕和葉芸兒走進了商場之中最奢華的婚紗攝影。

點點躲在角落之中撇了撇嘴巴,嫌棄的反問道:“他們兩個人不會是過來拍結婚照的吧。”

點點的心中極度嫌棄。

林家怎麽說也是有錢有勢的,葉芸兒還是一個明星,不花錢請知名人士也就算了,好歹也應該請兩個專業人士私下拍攝吧,怎麽還整個婚紗攝影。

葉梨有些無奈,急忙扯過點點的手腕,柔聲勸道:“你看也看過了,走吧,你下午不是還有工作要做?”

葉梨的話倒是給點點做了一個提醒,點點反握住葉梨的手,一臉的雀躍:“對啊,我可是來工作調研的呢。”

“還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點點說着,摩拳擦掌的便準備往裏沖,幸好葉梨眼疾手快,一把将點點拽了回來,不可置信的問道:“你……你要幹嘛?”

點點甩開葉梨的手,一臉的大義凜然:“當然是進去手機資料了,不然呢。”

開什麽玩笑,多好的機會啊,梨子不把握,她當然要替梨子把握啊。

梨子今天上身的這件衣服,別人不認識,她可是略有耳聞的,梨子被葉芸兒欺壓了這麽多年,這個時候當然要進去得瑟一下。

翻身農奴把歌唱嘛……

不對……

管它呢!

點點的腦子飛速運轉着,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大闊步朝着葉芸兒所在的婚紗攝影中心走了進去。

葉梨一跺腳,也急匆匆的跟了上去。

點點進入婚紗攝影中心,直接亮出了自己的證件,被工作人員好吃好喝的供在了一旁,收集資料。

葉梨則是百無聊賴的靠在沙發上刷微博。

葉芸兒這個大明星在這裏,對于婚紗攝影中心來說也是一件蓬荜生輝的事情,幾個服務生同店裏的一起,叽叽喳喳的圍在葉芸兒的身邊。

“葉小姐,您穿的這件婚紗,可以說是店裏的極品了。”

“看看您這個氣質,看看您這個曼妙的身材,簡直沒有比這件婚紗更加适合您的了。”

葉芸兒一臉嫌棄的看着鏡子之中的婚紗,不滿道:“你們店裏都是這樣的貨色嗎?”

店經理神色尴尬,有些躊躇着回應道:“倒是還有一件鎮店之寶,不過那件婚紗已經超出了林先生的預算了。”

葉芸兒回過頭,看着沙發上正在看雜志的林幕,嬌聲不滿問道:“林大哥,我們兩個人可是就這一次婚禮,幹嘛還要定什麽預算啊。”

林幕那個下手中的雜志,看着葉芸兒身上的婚紗,冷聲回應道:“預算是我媽訂的,也是你同意的。”

經費有限

經費有限

葉芸兒的眼眶紅紅的,這要是被傳出去,自己的婚禮辦的這麽潦草,自己還怎麽出去見人啊。

“林大哥,我們兩個人就不能提高一點預算嗎,這家婚紗真的是太醜了。”

林幕皺着眉頭來到葉芸兒的身邊,不滿的說道:“婚姻不過就是一個形式而已,不用要求那麽多。”

葉芸兒緊緊的皺着自己的眉頭,拉過林幕的手,撒嬌說道:“可是,嫁給林大哥一直是我的夢想,現在這樣草草的了結了自己的夢想,真的好可惜。”

林幕不再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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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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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