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 造反的驸馬4
繁華的大街上, 有一對年輕男女正在比試拳腳,兩人配合得十分默契, 贏得圍觀百姓拍掌叫好, 年輕男女長相相似,一看就知是兄妹,哥哥二十出頭的樣子, 妹妹只有十二三歲,兩人身邊不遠處放着一具蓋着白布的屍體,他們兄妹二人是在此賣藝賺銀兩葬亡父的。
正在熱鬧之時, 一群兇神惡煞的男人叫嚷着推開人群走了進去,拿起東西一陣噼裏啪啦的砸, 嘴裏還罵罵咧咧,“這是我們的地盤, 在這賣藝得經過我們的同意, 你們這兩個外鄉人膽子不小, 來到京城竟然不拜碼頭就敢在這賣藝, 你們懂不懂規矩?”
圍觀的百姓吓得全都退開, 熱鬧的場面頓時安靜了下來。
“各位大哥,我們兄妹初來貴寶地,父親染病去世, 我們無銀錢給他們下葬, 故而在此賣藝賺些銀兩,等我們葬了父親,一定會離開, 還請各位大哥行行好,可憐可憐我們兄妹。”出聲哀求的是那位年輕男子,濃眉大眼,很是憨厚的模樣。
“是啊是啊,我們葬了亡父就會離開的,各位大哥行行好吧!”接着是那年輕女孩的聲音響起,她五官端正,眉宇間有股英氣。
“我管你們葬父還是葬母,反正不準在這賣藝,這是我們的地盤。”那群人并不行好,一個領頭的臉上滿是麻子的男人壞笑着掃視了少女一圈,道:“不過小姑娘長得不錯,這樣吧,你們不是要錢葬父嗎?我出一兩銀子買下這小姑娘,你拿銀子去葬父,兩全其美。”
年輕男子立即将妹妹護在身後,他很是氣氛,但又不敢發作,強忍着怒氣道:“大哥,一兩銀子買我妹妹這萬萬使不得,我們是賣藝不賣身的。”
娘自小亡故,如今爹也沒了,妹妹是他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在他心中妹妹是無價之寶,豈能用一兩銀子來羞辱,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他現在無依無靠無權無勢,只得忍。
“一兩銀子怎麽了?給你一兩銀子已是看得起你了,老子今天心情好給你一兩,你別不識擡舉,惹惱了老子,老子一個銅板也不給你。”麻子男氣焰嚣張罵道。
他身邊的人也都附和着,指着年輕男子一頓大罵。
年輕男子拽緊拳頭,緊緊将妹妹護在身後,“士可殺不可辱,我們可以走,但妹妹絕不賣!”
妹妹才十三,要是落到這群惡霸手中豈有活路,他就是讓父親葬身荒野也絕不把妹妹推進火坑。
“你們以為京城是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識相的把這小姑娘留下,我讓你帶着這老東西的屍首離開,否則,你們誰也別想活着離開。”麻子男帶着人将他們的路給攔了。
年輕男子氣極,“你們幹什麽?這可是京城,天子腳下,你們還有沒有王法了?”
“王法?我表舅是朝中大官,我說的話就是王法。”麻子男插着腰嚣張不已。
年輕男子更是氣憤,“身為朝中重臣,縱家眷欺壓百姓,我要去府衙告你們!”
Advertisement
“告我們,哈哈哈,你難道不知道官官相護嗎?到時候你不止告不了我們,還要挨頓板子。”麻子男仿佛聽到了什麽笑話一般,大笑起來。
“茍爺,別跟他們啰嗦了,敬酒不吃吃罰酒,直接把人搶了就是。”麻子男身邊的人慫恿道。
麻子男點頭,揮手命道:“把人給我帶走。”
“是,茍爺!”一夥人沖向前就要搶小姑娘。
年輕男子拼命将妹妹護在身後,可是他只有一個人,對方有三四個人,他根本就阻制不了對方,眼看着妹妹就要被搶走,他再也忍不住怒火,握緊拳頭開打了。
那小姑娘見哥哥動了手,也不忍了,掙脫抓她的人一拳一個将人給打倒在地。
麻子男等人沒料到他們敢還手,氣得罵道:“你們竟然敢動手,我讓你們生不如死,哥幾個,将他們往死裏打!”
“是!”那幾個人從地上爬起來,一齊沖了過去,雙方打鬥在了一起。
只是兄妹倆個雖會點拳腳,終是寡不敵衆,沒多時兄妹倆就被打爬在地,年輕男子被兩人鉗制住,麻子男走向前抓住小姑娘,一臉邪惡的笑,“乖乖跟爺回去,讓你吃香喝辣。”
“放開我,我不跟你走,我要和哥哥在一起,你放開我!”小姑娘一邊掙紮一邊喊道。
年輕男子怒紅了雙眼,“放開我妹妹,你這個畜牲,你放開我妹妹!”
麻子男哪會放人,抓着小姑娘命道:“打,給我往死裏打。”
年輕男子被麻子男的人按在地上一陣腳打腳踢,眼看着年輕男子就要被活活打死,圍觀的百姓無人敢出聲,也無人敢向前,這夥人是京城的惡霸,經常欺壓軟弱百姓和外來之人,他們惹不起。
“哥哥,別打了,別打我哥哥,求求你們了……”小姑娘跪地哀求,聲音撕心裂肺。
麻子男無動于衷,反而十分享受這種将人踩在腳下欺辱的快-感,他得意大笑起來,“敢跟爺我做對,這就是下場……”
人群外突然飛來一道白影,一個白衣男子憑空而至一腳踹在麻子男胸口,将麻子男踹翻在地,麻子男的話生生卡在了喉嚨裏,變成一口血噴出。
麻子男的人見麻子男被人打了,也不打年輕男子了,齊齊沖向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轉身一躍而起,騰空一陣連環踢,一腳一個将那些人全部踹翻在地,他下腳極重,那些人倒在地上全部吐了血。
白衣男子輕輕落在地上,衣發飛揚,俊美如畫中仙。
小姑娘看得呆了,以為看到了天神下凡,又是激動又是歡喜,一時竟忘了回神。
“哪裏來的毛頭小子,敢管我茍爺的閑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嗎?”麻子男捂着胸口爬起來,氣極敗壞的罵道。
白衣男子不是別人,正是靳磊,他冷冷看着麻子男道:“京都聖地,天子腳下,你竟敢如此欺壓百姓,我看活得不耐煩的是你這條惡狗才對。”
“你找死!”麻子男從身上取出一把匕首就要朝靳磊殺過去。
這時,兩個侍衛從天而降,一腳将麻子男踹飛了出去。
落溪帶着紫兒走過來,看着麻子男怒斥,“放肆!”
“你們又是哪冒出來的?”麻子男又吐了口血,捂着胸口怒不可遏問。
紫兒走到麻子男面前,拿出一個令牌展示給他看,“睜大你的狗眼看看,你冒犯的是什麽人!”
“公、公……”麻子男看到令牌上的字,吓得臉色慘白,張嘴了好半響都沒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落溪看着麻子男威嚴斥道:“朝中有人是嗎?還是大官?縱得爾等不知天高地厚?我倒要看看,你身後的人是誰,竟然讓爾等小人這般仗勢欺人,府尹何在?”
“下官在。”府尹已經到了一會兒了,聽到落溪召喚立即走出來,兩腿抖得厲害。
落溪命道:“嚴查此事,我要一個滿意的答複。”
“下官遵命。”府尹立即命官差将麻子男等人給帶走了,而後行禮離開。
百姓鼓掌叫好,對靳磊和落溪感恩戴德,誇他們總算将京中這一惡霸給除掉了,還了百姓一份安寧。
小姑娘這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撲向兄長,“哥哥,你沒事吧?”
“沒、沒事。”年輕男子朝妹妹示意放心,而後堅難的爬起來,走到靳磊和落溪面前,跪地道謝,“多謝兩位恩人救了我們兄妹,大恩大德,沒齒難忘。”
靳磊将人扶起,“起來,區區小事不足挂齒,這些銀子你們拿去好好葬了父親,然後回家鄉去吧。”
他與落溪公主從茶樓出來準備回去,沒想到遇到這樣的事,他原本以為京城繁榮太平,沒想到竟也有宵小欺民,看來不管什麽地方都有不公之事,只是他沒遇到罷了,不過既然遇到,他就不會坐視不理。
“多謝恩公,多謝恩公!”兄妹倆看着手中的五十兩銀子,感激的再次跪了下去。
落溪笑着說:“不必謝了,趕緊去葬了父親,回家去。”
“我們家鄉已無親人,恩公的大恩大德,我們兄妹願做牛做馬報答,還請恩公能留下我們兄妹在身邊伺候,報答兩位恩公的恩情。”兄妹兩個求道。
落溪有些為難,父皇是不會讓來歷不明的人留在她身邊的,她看向靳磊,“依公子看,該如何?”
“我家中人手倒是足夠了,不過他們二人既然無家可歸,就暫時跟着我吧,以後再給他們尋個合适的去處。”靳磊道。
兄妹倆個見靳磊同意留下他們,感激得又是一頓磕頭道謝。
“靳公子果然心善。”告訴了兄妹倆靳磊的地址後,靳磊護送落溪回府,途中,落溪笑誇道。
靳磊謙虛道:“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乃江湖中人應做之事,且那樣的事就算草民不出手,公主也不會坐視不理的,對嗎?”
“沒錯,本宮絕不會坐視不理。”落溪點頭。
靳磊誇道:“可見公主一樣心善。”
“本宮是公主,是皇族,遇到不平之事管一管是應該的。”落溪笑道。
靳磊不贊同他的話:“善者不論何時何地都存着善念,與身份無關。在草民看來,公主的善是真善,就算沒有高貴的身份,也一樣會嫉惡如仇,惠及一方。”
“本宮在你心中真的這般好嗎?”落溪問。
靳磊點頭。
落溪心中雀喜,加步子都輕快起來。
将落溪送回公主府後,靳磊回了宅子,往客廳坐下休息。
“公子,請用茶。”這時,一個婢女端了茶水進來。
靳磊擡頭看去,見婢女打扮得十分豔麗,長得也十分媚态,眼波流轉間更有幾分引誘的味道,靳磊心中反感,但未多言,端起茶喝了一口,起身回了後院。
婢女杏花見靳磊不為所動,咬了咬唇,端着茶盞下去了。
她是二皇子送來的,來之前十分不情願來伺候靳磊這個布衣百姓,可是來了之後見靳磊長相俊美,氣度不凡,便起了心思,因此每日打扮得豔麗,還搶着端茶送水的活計,希望能多見見靳磊,引起靳磊的注意,可是一次都沒成。
不過她并不打算放棄,她相信以她的姿色,一定能引起靳磊的注意。
是夜,靳磊換上夜行衣,避開府中的下人,去見了面紗夫人,“兒子給母親請安。”
“我兒與公主進展如何?”面紗夫人仍坐在琴前,輕輕撫琴。
靳磊将白天發生的一切如實告知,“估計我今日的舉動給落溪公主留下了極好的印象,她對我的情意又加深了不少。”
“你做得很好。”她其實早就在李勝口中得知了靳磊白天的所有舉動,如今聽到靳磊所說與李勝禀報無二,便放下心來,“繼續按計劃進行。”
靳磊應道:“兒子遵命!”
“周霜周雪拜見公子。”次日,兄妹二人葬了父親後第一時間來到靳宅見靳磊。
周霜周雪是兄妹二人的名字。
靳磊問:“你們的父親可安葬好?”
“回公子,已經安葬好了。”周霜回道。
靳磊點點頭,“你們會點拳腳,以後就跟在我身邊跑個腿傳個話,我無官職在身,平日也沒什麽活計可做,你們兄妹二人可以多多練習拳腳,我若得空,會親自指導你們一二。”
“多謝公子。”兄妹二人感激不盡。
靳磊看着二人,嘴角微揚,他總算是有自己的心腹了。
昨日在街上之所以出手,表面上看着是他路見不平,實際上他是想培養自己的心腹,這兄妹二人受了他的恩惠,日後必會效忠于他,比起宅子裏其它的下人來可要放心多了。
住進來後,靳磊還沒逛過宅子,今日得空,他帶着周霜周雪去逛了逛。
宅子比較大,兩進兩出,前院有客廳、餐廳、花廳、暖閣及側室,院子中間是條鵝卵石鋪就的路,路兩邊種了不少花卉,人一進來就覺得心曠神怡,很舒服。
垂花門兩側還有不少耳房廂房。
後院便是家眷居住之處,有三處大小各一的院子,還有一個花園,宅子先前因是武将所居,花園旁邊還有一個操練場地,十分不錯。
最奇特的就是書房了,竟設在了宅子最後面的倒座房,裏面有各種兵書,還挂着不少畫卷,都有些年代了。
靳磊在書房轉了幾圈,然後坐在太師椅上休息,一邊打量着書房。
陽光透過窗子照進來,正好照在桌案上的一個青銅老虎上,青銅老虎做得精致,栩栩如生,一副即将騰跳而起撲殺獵物的模樣。
靳磊忍不住伸手觸碰,一上手覺得手感怪異,但又說不上哪裏怪異,他身子前傾,仔細端詳着老虎,随後眸光微沉,用力扭動了老虎的身體。
随着老虎身體的移動,身後的牆也移開了,成了一條可以進出的小門。
是密室。
原身少有來書房,所以并未發現這個密室。
靳磊站起身走了進去,裏面倒也沒有以往富貴人家藏的金銀珠寶,也沒有什麽秘密信件,只有一條只容一人進出的小道,而且挺黑的。
靳磊順着小道一直走,大約走了一柱香的時間,走到了盡頭。
盡頭有一條門,靳磊很快找到了機關,打開門走了出去,他出去一看,這地方竟然是一間廢棄的宅子。
宅子多年沒有人居住,全是灰塵和蜘蛛網。
怕被人發覺,靳磊折回了書房。
看着桌案上的那只老虎,他暗自高興,有了這條秘道,以後想做什麽事就方便了。
靳磊周霜暗中去打聽了那間廢棄的宅子,周霜回來回報,“公子,附近的人說那宅子曾經死過人,鬧鬼,就一直廢棄着。”
鬼宅?
靳磊想應該是那位武将在那宅子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怕別人知道,所以傳出有鬼的消息,他可不管什麽鬼還是怪,以後那就是他的秘密地點了。
不錯,心腹有了,秘密地也有了,就差……
“公子,公主駕到。”這時,周雪進來禀報。
兄妹倆個已經知道落溪的真實身份,震驚之餘又對皇家心存感恩。
靳磊帶着人前去接駕。
“靳公子,有兩個消息要告訴你。”落溪免了大家的禮,笑着對靳磊道。
靳磊将落溪請到客廳坐下來說話。
落溪喝了口周雪端上來的茶,笑問:“在這住得習慣嗎?”
“習慣,這裏太大太好了,奴婢從未住過這麽好的屋子。”周雪受寵若驚的回道。
紫兒笑道:“周雪姑娘,這不算什麽的。”
“對,這不算什麽,好好伺候公子,以後還有更好的屋子住。”落溪看了靳磊一眼,若有所指。
靳磊面色平靜,帶着溫和的笑,沒有出聲。
周雪連連應是,而後退到一旁不再出聲。
落溪說:“年輕大夫的和狗東西的兩個消息,先聽哪個?”
“狗吧。”靳磊道。
“呵呵!”落溪忍不住笑出聲,“府尹那邊已經查出來,那群狗東西背後的人是當朝吏部尚書何喚,府尹将事情上報給了父皇,父皇已經命三司去查何喚所有的事,估計不久就有結果了。”
靳磊點頭,“原來他的靠山是尚書,難怪那般猖狂。”
“尚書又如何?遇上咱們公主,就是皇親國戚也要脫層皮。”紫兒道。
周霜周雪兄妹又是一番感恩戴德。
落溪再道:“年輕大夫的事大致是這樣,那年輕大夫名為呂青,世代行醫,但因父母意外身亡,不得不來京城投靠舅父,病人得的是消渴症,呂青一直是對症下藥,可是不知為何,那病人還是死了,官府的仵作查驗出死因,是呂青用錯了一味藥導致病人急性死亡。”
“這麽說來官府查出的結果還是呂青是殺人兇手?”靳磊道。
落溪點頭,“目前為止是這樣的。”
“其他人沒有可疑之處嗎?”靳磊問。
落溪道:“呂青到了京城舅父家後,與其舅父之子王中一直不和,王中三番兩次讓呂青難堪,本宮猜測,此事應與王中脫不了幹系,只是沒有證據證明罷了。”
靳磊摸了摸下巴,“若想人不知除非已莫為,草民想,一定能找到證據的。”
晚飯後,靳磊借口看書,去了書房,而後讓周霜兄妹守在門口,不讓任何人靠近。
靳磊從暗道離開了宅子,去了府尹大牢。
牢中犯人已經都睡下了,靳磊一間間找過去,找到了呂青。
呂青倒是沒睡,聽到腳步聲立即坐了起來,驚恐的看着靳磊,“你、你是來殺我滅口的嗎?是王中讓你來的?”
“我是來救你的。”靳磊看着面前驚恐的少年道。
呂青咽了口唾沫,顯然不信,“你、你是誰?”
“你先別管我是誰,我給你看樣東西。”靳磊從身上取出一個小盒子,扔給他。
呂青猶豫了一下,撿起小盒子打開,見是一粒藥丸,他嗅了嗅,道:“是解毒藥?”
“很好,你通過這個解藥得知是什麽毒嗎?”靳磊問。
呂青再嗅了嗅道:“裏面的成分很複雜,我需要時間慢慢研究,可是我過兩天就要被處斬了,怕是沒時間了。”
“你确定你能查出何毒?”靳磊再問。
呂青道:“當然确定,我從三歲起跟着我父親學醫用藥,已經快十五年了,我雖年輕,卻比一般年長的大夫醫術還要精湛,特別是在識藥辯毒方面最是拿手。只要給我足夠的時間,我一定能辯出此毒。”
“好,我會給你足夠的時間。”靳磊伸出手道。
呂青将藥遞給他,眸中有了一絲希望,“你能救我出去嗎?”
“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明日我會想辦法讓府尹重審此案,大堂之上,你自己為自己證明清白,做得到嗎?”靳磊将藥放好,看着他問。
呂青重重點頭,“我做得到,我一定能證明我的清白!”
“好,明日你出去後,就去公主府找落溪公主,她會帶你去見我,以後你就跟着我。”靳磊道。
呂青記下了,一眨眼的功夫,面前的黑衣男子就不見了,無聲無息,一點痕跡也沒有,要不是手中還有藥香,他都懷疑剛剛是在做夢。
他欣喜的躺下去睡覺,他有救了!
次日,靳磊親自去了趟公主府,讓落溪傳話給府尹,重審呂青之案,呂青果然在大堂之上親自證明了自己的清白,原來那病人的藥被王中參入了不少紅砂糖,病人攝入糖分過多,導致死亡。
呂青讓府尹取了病人和正常人的尿液來,用螞蟻做實驗,證明病人體內含有大量的糖分,而後又在藥渣中查出有紅砂糖的殘留。
那紅砂糖是外邦傳過來的,數量有限,一般都供達官顯貴使用,王中一介百姓,花了大價錢去買了不少,店鋪老板對他印象深刻,當場指證了王中。
王中招了,他因嫉妒呂青醫術高明,為了害呂青故意設計害他,殘害無辜之人性命,最後被判處斬刑。
呂青無罪釋放。
但舅父怪呂青到來害得醫館聲名狼藉,害得兒子被處斬,再不願收留他。
呂青給舅父磕了三個頭,含淚離開了。
同類推薦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