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脫衣自傷和原來他叫沈寒
突如其來的吻讓南意歡腦中一片空白,她只覺自己牢牢地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中,濃郁藥香鋪天蓋地襲來,心中又羞又怒,雖然她和秦陌相處多時且已大婚,卻也不曾有過如此親密的動作。
她伸手用力推了幾下,發現是徒勞後也不再掙紮,就這麽垂手任他抱着,幸好越君行似乎也很懵懂,并沒有其他動作,只是那樣重重地壓着。
半響後,越君行清醒過來,雙手急忙松開,立在一旁,一抹緋紅色從臉頰直泛至耳邊。
南意歡輕輕側身,伸手一件件開始脫起身上的衣服,譏笑道“原來越太子救我就是為了這個嗎,直說就是了,何必扯什麽為了東祁沈皇”
片刻間外衫落地,她的手指粗魯地扯上了內衫的系繩。
看着南意歡露出的那一抹頸間白皙,越君行面色忽青忽白,右手輕擡,地上的外衫高高飛起,輕輕飄到南意歡身上披好。他大步轉身離去,留下一句“如此自賤自己,便會令你覺得心裏舒服嗎?”
如果南意歡留心細看,也許便會發現他的步伐淩亂,可是她心亂如麻。
越君行剛出門後,一個黑色身影不知從何處溜出去,不敢置信似地擦了擦眼睛,掃了眼依舊僵直站在窗邊,衣衫淩亂的南意歡。擡腳緊緊跟上越君行,竊喜着嘀咕道“要是跟風妩打賭今晚這一幕,她一定連小兜兜都會輸給我”
夜間,林蔭小道。
越君行低頭漫步前行,身後隐約跟了幾個黑影,細雨雖朦朦,但是不多時還是打濕了幾人衣衫。
風痕仍傻笑着沉浸在自己家少主剛才那驚人的舉動,還一邊幻想着風妩小丫頭的小兜兜是豔紅如火呢還是黑色性感。大半夜過後,跟在一旁的風傾也忍不住了,再這麽繞圈走下去,地上的螞蟻就得全族死光,後繼無人了,看着仍然默然不語的風寂,他上前試探問道“公子,你這次明明是為了公主才會來南秦,怎麽不将自己心意向公主說明,還弄得人家現在這樣誤會你”
越君行腳步微停,回想起剛才那一幕,右手輕撫薄唇,上面似乎還留有她的馥郁芳香,今夜的他,簡直太過魯莽,他從來不敢想象這種事情會發生在自己身上。不禁苦笑道“說了又如何,于她現在來說,任何情感都是多餘,都是負擔”
風痕撇撇嘴,心想,那你還強吻人家。想再說兩句卻也發現越君行說的太對了,現在對南意歡來說,恐怕 不會再信任何人,特別是男人。
他跟風傾互換了個心神,心裏哀嚎道“這下慘了,今晚不知道要踩螞蟻踩到幾點了”
越君行停下腳步,從袖中取出一枚梅花纏釵,細細撫摸,淸郁的眼神中一抹憂傷逝過。
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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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我們很早就認識,在落霞山時第一眼我就認出了你,而你卻已不記得我;
說,你遺失的梅花纏釵正好被我撿到。
說,自己曾經真心以為秦陌是你心中所愛,于是忍痛贈你厚禮,選擇成全;
說,自己不管不顧,謀得此行參加這無聊的登基大典的機會,只是為了擔心和心疼你的處境。
他有太多話想說,可是如今,他什麽都說不出口。
他多麽希望她永遠像一朵潔白的梨花,在春風拂過的枝頭溫婉地笑,不知人世憂愁,可是噩耗傳來,從看着她微笑入殿,自賤身份時,他就知道她選擇了最艱難最痛苦的一條路。
他無比心庝,希望這條路上,自己能陪着走上一段,可是,今晚,他的莽撞,讓她如此不惜脫衣自傷。
他長嘆一聲“怕是沒這個機會了”
……
得知南意歡徹底清醒的消息後,沈星辰十分高興 ,第二日一早匆匆趕來南意歡住的東廂,還将早膳搬過來跟她一起用。
沈星辰邊吃邊說,南意歡大致弄清楚了這幾日發生的事情。
現在自己所在的地方是越君行的私衛風凜衛在琅城的一個暗莊,在這甚至可以遠眺琅城城牆,正所謂,燈下黑,反而安全隐秘。
那日毒發身亡後,秦陌對外宣稱自己因為不忍離開故國選擇自盡而去,将自己葬在了城西落日亭,然後另行挑選了三十名南秦美女給燕驚鴻帶走,那燕驚鴻開始不依,後來不知秦陌用了什麽法子,他便不再鬧,第三日便離去了。
聽到說秦陌将自己真的葬在了落日亭,南意歡心情異常複雜,從此後,她也算是死生輪回過一次的人了,今後,還有何不可棄,還有何是不可為的呢。
對于燕驚鴻輕易這樣放棄的事情也不足為奇,他本就是狐貍本性,利益至上之人,也許,偶爾會有那麽一小點同情心泛濫,但關鍵時刻,他是從來不會選錯的。
說到這裏,沈星辰語意遲疑,“雖然假死丸傷身,但你這次異常虛弱,醒來後又昏睡了三天,還有一個原因是因為我們救你出來晚了一個時辰。”
“哦,是出了什麽變故嗎”
沈星辰看了南意歡一眼,下定決定說道“一路出宮和下葬都很順利,那晚我們的人守在落日亭旁,天黑時正打算動手,可是秦陌來了,他呆了大概一個多時辰,等他走後,我們才趕緊把你弄出來了,要是再晚一點,可能就…。”
聽到秦陌的名字,南意歡唇角溢出一絲冷笑“許是我命不該絕吧,老天也看不過去了。”
沈星辰本還想再說什麽,終是一個字沒有再說。
“皇兄,我随你去東海吧”南意歡突然開口說道。
這是她第一次正式承認沈星辰的身份,令他吓了一跳“真的嗎,那太好了”
“可是,如今我這亡國公主的身份,會不會給你帶來麻煩。”
沈星辰揚眉,無聲淡笑“東祁雖是小國,卻也不怕紛争。再說了,你是我妹妹,我若是連妹妹都護不住,那這皇帝做着還有什麽意思。”
南意歡心下一暖,如今孤身一人無家無國的她,還真不知何處可栖身。
“我還想去看看。”他“。”
沈星辰自然明白她說的是誰,喜道“寒王叔要是知道還有你這樣一個女兒,定會喜極到早日醒來的”
“他是怎麽受的傷,這麽多年都未醒,還有你稱他為寒王叔,當年的事情你都知道些什麽,你又怎麽會有那塊玉佩”南意歡連珠般問道,自從上次沈星辰在日光殿匆匆離去後,這些疑慮便一直在她腦海裏翻騰,她想了無數種可能也猜不透哪種才是真。
沈星辰看着南意歡緊攥着絲帕的手,明白南意歡心中那種既想知道真相卻又擔心真相會如現實般殘酷的顧慮,于是起身伸手輕拍她肩膀,笑道“你不用緊張,雖然我也不太清楚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麽,但我敢肯定,王叔絕對不是你想象中的那個無情之人,而且當年若是他知道有了你,也會是肯定不會做出那樣的抉擇的”
看着南意歡緩和了些的神情,他回到桌前坐下,将往事緩緩道來“寒王叔名叫沈寒,是我二叔,封號寒王。王叔自小不喜皇族各種規矩束縛,最讨厭那些詩文治國之道,又跟随高人習了一身好武藝,十二歲那年他偷偷随着一艘東海商船來到中原,游歷三個月後才回東祁。正是這一次之行,讓他迷戀上了中原風光,之後便一發不可收拾。
十六歲那年,皇爺爺去世,因為大皇伯幼年早逝,寒王叔排位第二,因此本該由他繼承皇位的,可是他卻留下一封書信說對皇位無意,請我父皇來繼承皇位後便沒了蹤影,我父皇無奈之下即了位,之後派出夜魅部去追查,一查多年也沒任何消息。”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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