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羞辱

不遠處,一群人将這一幕看的清清楚楚,一字不落地聽了個全。幽暗的燈光下,黑色襯衣上的金色紐扣發出冷冽的光,他閑雅地坐在那兒,帶祖母綠扳指的手輕輕晃動杯中的紅酒,掀起小小的漩渦。

暗光下看不出他什麽表情,但一旁的池小雨卻能感到咻咻的殺氣,想笑又笑不出來,眼神一瞥站在另一邊牆角處的小身影,那小身影有明顯的顫抖,噌亮的水眸瞪着那一群拿她說笑的男人,臉色又羞又囧又怒。

哪裏還有剛剛小白兔的模樣,活像是一個蓄勢待發的小野貓!

這個位子剛好可以将樓下的一切盡收眼底,從她進入舞池劉羽奇就瞄到了她。這種場合,她保守的穿着不難發現。

長及腰的發垂落雙肩,上身淺藍色短衫,白色的吊帶勾着雪白色脖頸,下身是水色落地長裙配着白色帆布鞋,斜挎着巴掌大的粉色小包包,素雅而清新,與這迷亂的場所格格不入。

“這妞兒奇少認識?”孟銘将玻璃桌上的白粉放到鼻前嗅了嗅,眼神不由自主落到樓下的小身軀上,剛剛無意一瞟那妞長得跟個妖精似的!那眉,那眼,那唇,勾人!

剛想說什麽,劉羽奇一個冷眸掃過來,他笑着閉了口。

劉羽奇将眼神懶散地收回落在桌上一包包白粉上,褪下皮手套修長的指拿起一包拆開撚了撚對着燈光看了看挑眉望着他。

“你确定這是第一批進入z國?我是第一個買家?沒有賣給第二家?”

“那還用說,這貨從y國直接過我孟哥的手,而且我跟斯瓦克明确說過了,凡是從y國運到z國的毒品只能賣給龍吟老大,若不然他的人別想進入z國,見一個宰一個。”

“但願你說的是真的。”

放下粉劉羽奇朝蕭炎使個眼色,蕭炎将粉整好放到皮箱裏,又将準備好的一皮箱錢攤開給他看。暗光下那層層疊疊的票子閃着紅光,孟銘笑着點點頭,蕭炎又重新合上皮箱遞給他手下。

整個交易過程,沒有一句話,卻是無比的默契。

“y國那邊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即使他們有什麽行動也找不到你的紮根處,斯瓦克不會想到z國最大的黑道組織龍吟老大會是全國商界數一數二的劉家財團的大少爺劉羽奇。”

“我擋了斯瓦克在z國的財路,他現在巴不得吃我肉喝我血,肯定會想方設法地除掉我。”劉羽奇笑着,轉動手中的祖母綠扳指,眼神冷冷地看向孟銘。

“你不相信我?”孟銘看着那眼神,有些發寒。

“我憑什麽相信你不會将我的身份抖出來,或許你會跟斯瓦克一樣巴不得我死,我也擋了你的財路了不是嗎?”

“我們都合作了那麽些年,我要是抖早就抖出來了。”孟銘眸中精光一現,劉羽奇看似漫不經心将他的表情收入眼中只是笑着,懶散地從腰中抽出槍,孟銘看那槍心裏一個激靈,但并未表現出來。

在槍抽出的同時,孟銘身後一方人臉色頓變,同一時間手不由自主地別到腰後。

“別緊張,要做你你早就死幾百回了。”腿閑雅地翹到茶幾上,劉羽奇似乎談天氣一樣,俊美的臉上毫不掩飾的狂傲。

“奇少還是那麽狂啊!呵呵!”孟銘看似爽朗地笑了幾聲,只有他自己知道這話裏的深意。這些年他背着他将貨買到z國各處,很顯然他都已經知道了。

劉羽奇慢條斯理地帶上皮手套抹了抹槍身,像對待寶貝一樣從槍頭擦到槍柄,再從槍柄擦到槍頭,幽幽道:“在國外呆了那麽多年習慣了槍聲,突然回國感覺太安靜了,好久沒練槍了,孟哥,你想不想陪我練練。”

突然銀光閃閃的槍指向他,孟銘臉一寒,早就聽聞奇少做事不按常規出牌,無人能揣摩透他的心思。現在他可算是領教了!

“奇少,你這話是何意,我是真的只賣你一家,你這黑道白道通吃,讓我們也不好做啊。”一邊賣黑貨,一邊将他手下的人抓去監獄應付那些警察。這些年,他進去的兄弟還少嗎。

“別緊張,只是單純的練槍,孟哥,你好歹也是飛鷹幫的二把手可不能跟彬哥差太遠。”劉羽奇說的像是無心,但孟銘一聽炸毛了臉上紅白交加,他這意思是他比不上師哥!但仔細一想似乎別有深意。

飛鷹幫是z國有名的四大黑幫之一。

飛鷹幫成立有幾十年,手下的小弟數十萬,幫中核心成員高達一萬,分布在z國各地從事各種不法買賣。

随着幫派實力壯大,都想做一把手,想他孟銘跟師哥雷彬都是師傅從孤兒院領養回來的,從小穿着一條褲衩長大,師傅入土後居然将幫中的大權都交給了雷彬,輪功勞他不比他那個師哥少,輪身上的刀傷槍傷他也不比他少,為什麽師傅要把一把手的位置留給他。

特別是近十年突然騰空出現個龍吟幫,聽聞手下的小弟倒不多,核心成員只有四人,四人行蹤成謎更是沒有一個人了解他們的真實身份,只知道他龍吟幫靠走私火槍炸藥盈利,而且黑白兩道通吃,上面居然沒人敢查。

還有傳言說不是上面不查,而是龍吟幫後臺太過強大,屬下的公司供z國百分之十的人養家糊口,甚至還得到群民的擁護。一心想着當一把手的孟銘心裏有了主意,便私下裏投靠龍吟幫準備在他們的羽翼下大賺一筆,待時機成熟開始奪位。

當然這一切,劉羽奇也不是傻子,故意說出那句話似乎在給他暗示什麽,都是老江湖,孟銘豈有不懂的道理。

“奇少能助我?”

“機會是要靠自己争取的。”劉羽奇動作懶散地穿上紫夜遞上來的黑色皮外套,邪肆的笑容綻開,目光散漫地看他一眼,意味不明。

在孟銘發愣間他又道:“孟哥可願意到我禦錦一坐?我那兒的妞兒可比這裏的美多了。”劉羽奇笑的有些銀色,整理皮大衣,向他發出帥氣的邀請手勢。

孟銘眼神下意識往樓下一瞟,劉羽奇笑意立刻僵住,眸裏寒意頓起。

如果不是他拿眼瞟他寶貝兒的話,劉羽奇還沒打算要怎麽他!

劉羽奇冷眸沉了沉,邪魅一笑,遞給黑夜一個眼神:殺!

貼在牆後的李繡子聽那一群淫棍語言羞辱她,氣得渾身發抖,指節捏的唧唧響。本來是打算折回來拿花籃的,想去了洗手間就直接回去,卻不成想離開還沒一分鐘他們居然在背後這樣侮辱她。

什麽雛不雛的,什麽往死裏折騰,什麽幾個人一起……這些話深深地刺激到她,心裏的某根弦被挑起,渾身顫抖。

冷靜,冷靜……李繡子拍拍胸脯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

終于,跨出步子走向大放淫詞的男人們,李繡子拎起花籃就走,一張小臉紅的似要滴出血來。暗光下卻是別有一番風情,像喝醉的小貓一樣。如煙似霧眸子氤氲而迷離,像從水裏撈出來似的,看得男人們又是一陣心神蕩漾。

“李繡子別走啊,再玩會嗎?”經過剛剛的淫詞穢語他們對李繡子已經沒有了表面上的客套,欲望已經勾起了他們犯罪的思想。

此時熱鬧的舞池已經逐漸安靜下來,人們都等着看出好戲。

“放開我!”李繡子氣憤地甩開一個男人伸出的豬爪,用力擦了擦被男人拉住的地方,嫌棄厭惡之色很明顯。

“別給臉不要臉,真當自己是朵百合花啊,在床上指不定怎麽風騷浪蕩。”男人已經被欲望沖昏頭了。

任她再好的脾氣此時也淡定不下來,當着這麽多人的面被辱,李繡子心裏的火直沖向腦門身體劇烈地發抖。

但是她莞爾一笑,卻說:“你還真說對了,我浪蕩風騷不知道睡過多少男人,本姑娘還就不睡你。”

“呵,我就說嘛什麽玉女掌門人,原來真是個浪蕩貨。”男人看她的目光越來越猥瑣。

李繡子冷眼望着面前一個個虎視眈眈的淫棍,卻笑靥如花:“說對了,我就是個浪蕩貨你能把我怎麽樣,想睡我是不是,可以,拿錢來!”只見她朝面前的眼鏡男傲慢地伸出手,笑的純潔而天真,蓮藕般的胳膊和微微勾起的食指搭在那兒似誘惑一般,眼鏡男看的雙眼猩紅,只感覺口幹舌燥連說話都有些顫巍。

“多……多少錢?”

“一億!”話落,李繡子揚起下巴微微挑眉,欣賞他那吃屎的表情。

“什麽?”眼鏡男以為自己聽錯了,即使家裏再有錢也不能因為睡個女人就傾家蕩産外加高利貸吧,眼鏡男默了。

話一出,整個大廳都默了,只感覺這女人太狂妄,但畢竟是人家開出的價碼,這時候若有人反駁就是丢面子。

“沒錢?沒錢睡什麽女人,過期不候哦!”唇一勾,頭一搖,走人!

“十億!”沉悶冷冽的腔兒自樓上飄來。

李繡子擡出的腿僵硬了,他……他怎麽會在這裏?

“美人兒,十億賣你一夜!”整個大廳靜的一根針掉到地上都聽得到。

李繡子拿花籃的手顫抖着,嘴唇也有些發抖。

直到被劉羽奇拖出帝皇拉在僻靜的小道上按在牆上,李繡子才回過神來。

“死女人,你想死嗎?!”天知道這一聲吼憋了多久,她在羞辱自己,什麽浪蕩,什麽風騷,什麽欲仙欲死,劉羽奇在一邊聽得差點氣暈過去,卻不知道這個女人還有這本事,真是他媽的長本事了!

李繡子被這聲吼,耳鳴了好一會兒,才緩慢地擡起頭。

暗夜中,深邃的眸,高挺的鼻梁,粉而殷實的雙唇,這張仿佛神雕匠砌般的俊臉看了無數遍,可回回見都能讓人忘記呼吸,李繡子鼻子酸了。

因為那個電話被毀了好心情七想八想了一下午,鬼使神差地到這兒來準備解悶卻又被人羞辱,委屈化成淚一發不可收拾。

“嗚……你混蛋,劉羽奇你明明在一邊看着聽他們羞辱我……你也不幫我……你看着我被他們羞辱……吓死了……好怕今天走不出去……嗚……你混蛋……恨死你了……恨死你了……”李繡子雙手用力地捶打着他,使出全身的力,尖銳的嗓音在漆黑的夜裏有些駭人。

剛剛她是強作鎮定,只想安全地離開,才大放厥詞,她一個人在那兒如果他們想對她不利,她連呼救都沒機會。畢竟比這更恐怖的事她都經歷過,她要想辦法逃開,而不是害怕等着人來救。

聽過她哭,可從來沒有這一次那麽讓劉羽奇心痛,即使就這樣看着她,劉羽奇也能感覺到她身體在顫抖,她在害怕,害怕那些人對她怎麽樣嗎?她為什麽這麽害怕?雖然g市不似表面上那麽平靜但是還沒有人敢在衆目睽睽之下做什麽。即使有那個心,也沒那個膽。

還是……她曾經經歷過什麽嗎?才會如此害怕?

“你怎麽了?怎麽抖的這麽厲害?李繡子,李繡子!”将她緊緊抱住,劉羽奇慌了想要去吻她安撫她。

“滾,別碰我,滾開!一群混蛋,別碰我!”

零碎的畫面似乎在眼前回放,這是這樣漆黑的夜,淫笑聲,衣服撕裂聲,皮帶落地聲……李繡子想逃,現在她不想回憶這些,可是,這樣的景,這樣的夜,也是這樣的安靜,她驚慌失措地拍着腦袋,撕扯着頭發,那魔音在耳邊不斷回響……

“這妞兒真正啊……看這身段……漂亮……”

“別跑啊,哥哥讓你欲仙欲死……”

“哈哈……尤物啊……幹死她……”

……

“滾……滾……別脫我衣服……滾……不要……”李繡子突然發瘋了一樣使勁搓臉,搓嘴,搓小巴,搓脖子,搓所有露出來的皮膚。

“李繡子,李繡子!你怎麽了……”劉羽奇驚惶地望着她,眼神帶着困惑、心疼和寒意,剛想上前……

“別過來,別過來……嘔……”胃裏所有的東西全都吐出來,李繡子渾身的力氣全部被抽去,還不停的幹嘔。

幾米外的人早就看呆了,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劉羽奇抿着嘴并沒有上前去,寒氣騰騰的眸子鎖住她想看出點什麽。奈何,吐完後的李繡子靜靜地縮在牆角雙手抱膝,下巴抵在腿間,目光空洞地望着地面,看了一會兒,突然走向大門在有光的地方坐下,繼續發呆。

不知過了多久,池小雨走上前看着她壓低嗓音:“你對她做什麽了,她好像受刺激了。”

“我什麽也沒做。”他只是想抱着她,之前不是都抱了嗎怎麽現在……劉羽奇皺起眉。

“怎麽回事?剛剛在大廳裏不還是好好的嗎?伶牙俐齒的。”池小雨剛想上前。

“你去幫我聯系幾個有名的心理醫生,這裏面肯定有什麽事兒。”她太反常了,以前比抱她還親密的事都做過也沒見她怎樣,今天……難道真是剛剛那些人的對話刺激到她了,可是……就是哪裏不對。

池小雨點點頭,深深看了李繡子一眼先走了。

李繡子抱着肩,微微擡頭看一眼明亮的大燈,情緒才慢慢緩過來,然後回頭看着劉羽奇,淺淺地笑了“羽奇!”聲音是一貫的好聽帶着些撒嬌,似乎剛剛的一切都沒發生。

李繡子迅速撲到他懷裏“我剛剛有些吓到了,現在沒事了,你也吓到了吧。”無辜的眼神看着他,眸子霧氣騰騰,小臉有嘔吐過後的蒼白。

劉羽奇眸子沉了沉,低下頭對着她蒼白的唇,吻了上去。

舌頭輕柔地掃過她的唇瓣,找到丁香吮吸糾纏。他的舌帶着淡淡的煙草氣和幽香的紅酒氣,李繡子漸漸融化在這綿長的吻裏。

劉羽奇始終睜着眼看着她,想看出一絲端倪,然而什麽也看不出來。

李繡子被吻的意識渙散,眼波迷離,像喝醉的小貓,突然意識到一件事,她剛剛吐過!腦袋立刻變得清醒起來,臉紅透了!

“很香!”似乎知道她在想什麽,劉羽奇邪笑着,意猶未盡地舔舔舌頭。好醜!李繡子巴不得找個地縫将自己埋起來。

她不說,他也不問。

“回去睡覺!”

“放過他們!”在大廳的那幕他都看到了,依他的脾氣肯定不會放過他們。

“李繡子,你覺得我這次會聽你的?!”火氣飙升,劉羽奇想擰斷她好看的脖子。

“你不答應……我就回去自己睡覺!”身子一轉,屁股一扭,李繡子擡腳就走。

“李繡子,你敢走我就去找女人!”一聲狼吼連身邊的林肯車都跟着動了一下。

“你……”頓腳,回頭,瞪着他,李繡子含淚欲滴。

“乖,今晚把我侍候好了,今天這事兒我就不追究了!”

“你……你……”李繡子自認為的伶牙俐齒一遇到他,就膛目結舌了。細密的吻落下,劉羽奇抓住她的手。

“我還沒洗澡!”

“香!”

**

操場上,一陣爽飒的風吹過,一棵棵婆娑的桂花樹随風搖曳,似金色的蝴蝶翩翩起舞。

馥郁的桂花香飄散在空氣中,沁人肺腑。

李繡子坐在綠色草坪上,拿起畫板手中的筆輕輕勾畫着。坐在那兒,溫婉柔雅。

“繡子!”一聲呼喊從前方傳來,李繡子擡頭,眉頭皺了下,只一瞬,又垂下頭仿若未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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