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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開新文啦~主攻主攻。
走過路過的小天使,感興趣的話,請動動你們的小手收藏一下哦~麽麽麽噠o(* ̄3 ̄)o這幾天S市的天空總是灰蒙蒙的,這樣的天氣情況,對于空氣和天氣歷來都很好的S市來說十分罕見,不過今天也是發獎金的日子,再壞的天氣也影響不了元星洲的好心情。
再過幾天就能放年假了,今天的工作也不多,元星洲心情不錯就打算先去超市大采購一番,因為小時候挨過餓,所以他一有錢就特別喜歡在家裏囤很多吃的、喝的、用的,作為一枚喜歡做飯又怕麻煩的單身汪,一次多買一點也可以減少很多麻煩。
從公司出來之後,元星洲就直接開着自己用大學時打工賺的錢買的二手小四輪去了附近的菜市場,公司在近郊,附近就只有一家大型超市,但是郊區的菜市場是最大的也是全市品種最全、價格最便宜的,市裏的商販大多是在這裏批發蔬菜米面到市裏去零賣。
元星洲打算先在菜市場掃蕩一批新鮮的蔬菜米面拿回自己租的城中村農家小院子,再去一趟超市賣一些菜市場沒有的東西,他每次買的東西都很多,菜市場的阿姨大叔們對他都挺熟了。走進菜市場,賣米的曹阿姨便熱情的招呼他:“小洲啊,又來買東西了?”
菜市場有很多東西都不會明碼标價,元星洲走到一個小門面前抓起一些米,搓一搓聞一聞後問:“曹阿姨,今天的米很不錯嘛,這個香米怎麽賣?如果便宜的話我就多要點兒。”
曹阿姨知道他是懂行的,平時也買得多,就直接明說:“你是老顧客了,阿姨怎麽着也得給你便宜些,這香米是按袋來賣的,一袋一百斤,一斤三塊五,我算你三塊一斤怎麽樣?要是賣給別人我就算是讓些利也只給讓個兩毛三毛的,現在就要你三塊一斤夠實惠了吧?”
元星洲點點頭道:“那我要兩袋吧,家裏有倉庫,多買些能好長一段時間不用出來買了,您能直接送到我家去嗎?”
曹阿姨家與他家也算順路,聽到元星洲要買這麽多笑容越發深了連忙點頭說:“行,我傍晚收攤之後一定給你送過去。”
談好之後元星洲給了她一百塊錢的訂金就去了其他地方,走了菜市場一圈下來元星洲收獲頗豐,連過年的東西都準備好了,走出菜市場,開着小四輪便往自己租的小院子駛去。
S市不是一線城市,因為他工作的公司并不在市中心最繁華的地帶,這裏交通并不會經常擁堵而且郊區的房租又十分便宜,他對農家小院有特殊的感情,就不願意住在狹小的公寓裏委屈自己,所以在離公司不遠的一個城中村租了一個農家小院。
元星洲雖然才二十多歲,在這二十多年中經歷的變故卻很多,原本該在農村按部就班的長大,後來卻跟着母親颠沛流離到了陌生的城市艱難求生。
雖然十一歲之後就離開了自己出生的那個小村子但是在村子裏住的日子是他最幸福的時光。
那時候元星洲有疼愛他的爸爸媽媽和爺爺奶奶,可惜在他十歲那年,父親出門打工掙錢,然後就再也沒有回來。
本來父親不時會往家裏寄錢,或者打電話,可兩年後卻突然沒了音訊。
一同去打工的同鄉都不知道他去了哪裏,爺爺奶奶傷心過度相繼撒手人寰,只留下元星洲與母親相依為命。
在那個偏遠貧困的村子裏各家生活條件都不好,其他親戚都怕他們母子倆會去自己家打秋風,便跟他們斷了往來。
很多人都說他父親死了,但是他和母親都不相信,母親帶着他走出了那個小村子,去尋找父親。
而他從小就很努力的學習,希望有一天能夠找到自己的父親,他知道他越有能力找到他的機會越大。
終于,他考上了名牌大學,但是他都沒來得及孝敬母親,她就在自己大學畢業之後去世了。
畢業後他就職的是一家跨國公司,但是因為沒有背景沒有關系,雖被錄取卻被別人擠掉了出國的名額,分配到了現在這個城市的分部,不過因為能力不錯又是總部派來的,剛來就當上了一個小領導,作為一個上進又開朗的樂天boy,苦難并沒有将他打倒。
元星洲覺得就算在分部也不要緊,只要他還在這個公司工作,他相信以自己的能力一定能慢慢往上爬,然後提高自己的社會地位,增加找到父親的機會。
在五天之前,就算再苦再累,元星洲都從來沒有想過要放棄尋找自己的父親,但是現在他卻覺得沒有必要找了。
沒一會兒元星洲就到了自己租的小院子先把小四輪停在院子裏,然後就開始搬他在菜市場掃蕩回來的貨,小院子裏是獨棟的兩層小洋樓,外面還有一個挺高的圍牆将不算大的小院子圍了起來,圍牆外是房東的其他房子,不過沒有院子也沒有圍牆,這個小院子一關上門就是一個只屬于他自己的小世界。
這麽一棟民房在郊區只需要一千五百塊錢一個月,當初這個房子的主人說出價格時元星洲還以為自己遇到了騙子,後來才知道是這個房子的主人對租客要求太苛刻,導致無人問津價格才會降成這樣,那主人也是個有原則到近乎固執的人,寧願降價出租也不願意降低對租客的要求。
房主将房子租給元星洲之後,又觀察了兩個月發現他是個很有原則、生活規律而且很愛幹淨的人,便放心了。
只收了一年的房租就直接拍拍屁股,潇潇灑灑的出國游玩去了,不過每次回來的時候都是回到這裏來住,從另一個方面來說跟元星洲算是合住室友的關系,元星洲自己在二樓住,二樓有三個房間他自己住一間,另外兩間留着偶爾有客人來的時候讓客人住,一樓是客廳、廚房、餐廳和倉庫什麽的。
他用了将近二十分鐘小時才把東西分門別類的放好,剛準備坐下休息,外面的門鈴就響了。
“來了來了。”元星洲喝了一口水,就趕緊往外面走去。
打開門發現是送純淨水的,才記起今天早上自己打了電話給純淨水公司讓他們送十桶純淨水來。
別看十桶純淨水好像挺多的樣子,他有時候做飯煮菜也是要用純淨水的,而且元星洲習慣防患于未然,多囤一點以免在突然停水的時候抓瞎,畢竟這城市最近已經很多次間歇性停水了。
打開門讓送水的大叔扛水進屋,他自己也上手幫忙,那大叔是負責這一片區的,來得多了也知道水要往哪兒搬,手上搬着東西嘴上也沒閑着:“我說小洲啊,你怎麽每次都訂這麽多水呢?一個人喝得完嘛?可別是學着網上那些錢多燒口袋的人,拿純淨水來洗澡吧?”
元星洲笑道:“哪兒能呢大叔,您看我是這種人麽?就是最近停水太頻繁,有時候睡一覺醒來就沒水了,我這房子位置比較偏,吃飯還要走出去忒麻煩。”
說到這個大叔也是感同身受:“說的也是,你不說我都忘了,最近停水太多次,我也得搬幾桶回家留着才行,一次多買些也有挺多優惠的,純淨水不開的話可以放挺久,想想還挺劃算,我們公司的水,只要不開封就算留兩三個月也沒毛病。”
兩人一起将純淨水搬到倉庫裏,元星洲結了水錢之後休息了一會兒,煮了碗面吃就又去了超市,買些過年吃的零食和一些在菜市場買不到的東西,到了超市又掃蕩了一批自己要用的東西,拎着大包小包的東西出來上車,剛準備啓動引擎,就來了一條手機短信。
元星洲匆匆的掃一眼就準備将手機放回口袋,但是這一眼卻讓他呆住了,那是一條銀行到賬的短信,他記得最近除了獎金和工資他并沒有其他的收入,剛才在超市刷的卡也不是這張,獎金和工資今天早上就到賬了,短信也早就收到。
他點開短信看了看金額,然後不敢置信的搓了搓眼睛,伸手數了數那幾個零,1、2、3、……7,……居然,有七個零!!!
“卧槽,這算是飛來橫財還是天上掉陷阱啊?”元星洲自言自語,沒過多久又來了幾條短信,都是到賬通知,不同的卡,金額卻都一樣,自己賬戶裏多了那麽大幾筆錢,元星洲不僅沒覺得高興,心裏還十分的不安,開車去了最近的銀/行取號,然後心情忐忑的在銀/行大廳裏坐着等,過了一會兒他冷靜下來,也隐約明白了這些錢到底是怎麽回事。
應該是因為前幾天那個宴會吧?原來那真的是自己父親,他這是查清楚了?這些錢算是對自己的補償麽?
“呵。”手下抓着冰冷的椅子,元星洲嘴角不由自主的泛起冷笑,只是那冷笑中卻帶有些苦澀。
前幾天的宴會,那是一個跨國公司的老總在S市特地舉行的晚宴,香車美女,十分豪華,而元星洲只是那裏的一個代班服務生。
那是原本是一個愉快的周六,一周中難得睡個懶覺的元星洲被發小餘樂的幾個電話催醒了,餘樂是他的鄰居的孩子,比他小三歲,現在還在S市的一所大學讀大四,當年元星洲的媽媽帶着他走出那個偏僻的小村子來到了縣城。
在縣城舉目無親的他們租了餘樂家的一間小房子,一租就是十幾年,他跟餘樂也成了一同長大、無話不說的好朋友,只是他比餘樂大三歲,他已經出來工作兩年多了。
前一天元星洲打電話叫餘樂來他這裏吃飯卻被他拒絕了,說是今天晚上要參加一個很賺錢的兼職。
雖然只是去當服務生,但是在那裏兼職只需要四五個小時能賺七八百塊錢,不過晚上還要培訓所以不能來吃飯,兩人約好了改天再聚,第二天元星洲卻接到了餘樂的電話,他迷迷糊糊的拿起電話,剛點了接聽手機裏便傳來餘樂焦急的聲音:“元哥,我媽住院了你能不能幫幫我?”
元星洲一聽到他的話就徹底清醒了,“出什麽事了?阿姨原本好好的現在怎麽會突然住院了呢?”
“我也不清楚,我爸在電話裏說得不清不楚的,我得回去看看,今晚的兼職你能幫我去嗎?我記得你大學的時候學過一些晚宴的禮儀,應該知道要怎麽做的,如果今天沒人代班的話我就會被協會加入黑名單了,以後找兼職會很麻煩的,求你了元哥。”
元星洲聽着原本大大咧咧的餘樂竟然急成這副模樣,便急忙應下來:“行行行,我今晚代替你去,等下我去你那裏,然後再載你去車站,你在車上再具體跟我說說吧。”
餘樂聽到他答應便放下心來,聲音也沒那麽緊張了,又恢複了平時跟元星洲說話時大大咧咧的語氣:“行,那你快點兒,我在校門口等你哈。”
“你吃……”元星洲還想再說些什麽他卻已經挂掉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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