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到晚間新聞的時候, 亂步又搬着椅子坐在了社裏的電視機面前,一手拿着零食,一手托着臉頰目不轉睛地看着屏幕, 這反常的舉動引來了福澤谕吉的注目,可亂步卻沒有絲毫收斂的意思。

亂步已經這麽幹好幾天了, 但他卻不肯告訴福澤谕吉這是為什麽, 讓他心底的不安逐漸擴大。

他的反常是從遇見鹿谷開始的,這不得不讓他敲響了警鐘, 因為福澤谕吉不知道對方到底想要從他這裏得到什麽。

而坐在桌子後面的與謝野晶子正在剪紙, 偵探社缺一些裝飾, 和兩位男性相比,她的手自然是相當靈巧的,這也算一個打發時間的方式, 畢竟武裝偵探社才建社不久,根本沒有什麽客人上門。

如今武偵的成員只有他們三個,福澤谕吉暫時沒有招納新成員的意思, 她也不會多問。

只是亂步……

她用餘光看了一眼這位少年,帶上了一絲擔憂, 當初如果不是他的話, 與謝野晶子也不會加入武裝偵探社,而亂步通常來說和她與福澤谕吉之間沒有秘密, 但現在不一樣了,她在想他是否遇見了某個改變他的人。

亂步似乎正在和他們拉遠距離。

“……”

與謝野晶子有一片隐藏在心底的烏雲,她曾是一個名叫森鷗外的男人的學生……而她的很多痛苦的回憶都和他有關,與謝野晶子花費了很多精力才能從那個男人身邊逃開, 在這個過程中亂步幫了她很多。

所以對她而言,亂步是接近于家人的同伴。

亂步看了一會兒電視, 随後,他有些無精打采地垂下了腦袋,失望地想今天依舊沒有他想要的消息,鹿谷雖然告訴他會有什麽發生,可是卻沒有說完,而他的表情又是一貫的冷冰冰,所以亂步不知道這意味着好事還是壞事。

“你在幹什麽?”與謝野晶子輕輕放下了剪刀,注視着亂步。

“看電視。”亂步頭也不回地說道,在椅子上搖了搖身體,幾乎完全霸占了電視屏幕,“這不是很明顯的事情嗎。”

“有人和你說了什麽嗎?”

“這是秘密哦。”

“你已經這麽做好幾天了,但是我沒有發現什麽不同,或許他已經把你們的約定忘了。”

“不會的,你不懂的啦,”亂步篤定道,聲音沒有太多低落消沉,只是有些賭氣,“沒有人會把亂步大人放在後面,他只是想讓我每天都想着他,這是一種心理詭計,我不會中圈套的,因為這并不代表他不在乎我,而是太在乎我啦。”

他當然看得透艾琳在想什麽,他說話非常具有辨識度,是典型的施壓者才會采取的方式,而這恰恰說明了他沒有安全感,不會相信任何人,所以才會用這種方法來保證自己永遠處于一段關系的上風。

不過,這也耽誤太多天了吧!

亂步氣鼓鼓地想。

聞言,與謝野很想問:你真的沒有嗎?如果不是這樣,你為什麽會每天守在電視機面前?

沒有再和她說話,亂步重新把注意力放在了自己的外衣口袋裏,裏面裝着不同顏色的玻璃彈珠,每次喝過波子汽水之後他就會把它們收集起來,他很寶貝它們,會把最漂亮的珠子放在自己的盒子裏保護起來。

但是現在它們被拿了出來,按照顏色的不同用小袋子裝起來随身攜帶。

袋子是與謝野前幾天給他縫制的,現在看到亂步拿出來,下意識說道:“現在不擔心弄丢了。”

“……”

“亂步大人才不會弄丢東西。”亂步嘀咕道,他像只小倉鼠一樣清點自己口袋裏的彈珠,紅色、蒼青色……最後啪嗒一聲收攏了手掌,聽到它們發出了清脆的聲音,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這是給艾琳準備的禮物,上次他沒有拿走亂步的猩紅色玻璃彈珠。

不僅如此,亂步想或許可以多幾個選擇,讓他的艾琳來挑選,因為對方好像也正在找漂亮珠子,亂步可以用它們買鹿谷的時間,讓他和他多說幾句話,不要那麽直接離開。

亂步是第一次遇到這麽想相處的人,而下一次,他一定要掌握對話的主動權。

清點完畢自己的戰利品之後,亂步将它們重新塞回了自己的口袋裏。

他往外面看了一眼,透過窗戶,有清涼的風灌了進來,把他頭上戴着的帽子吹的有些發歪,黑色的發絲在他的臉頰上浮動,帶來輕微的癢意,而窗外最上方的雲層不知何時已經變成了烏雲密布的模樣,一場暴風雨正在醞釀。

亂步微微出神地望着天幕,身前電視的聲音似乎在縮小,每個字音都在遠去,直到一條新聞的聲音傳進了他的耳裏。

“……晚間新聞為您插播一條緊急報道,橫濱青少年連環殺人案件告破——”

仿佛一道驚雷在耳邊炸開,将走神的意識拽了回來。

他驀地收回了順着大風亂跑的思緒,迅速将目光落在了電視上,和他一樣動作的有福澤谕吉和與謝野晶子,他們知道亂步對這起案件有多在乎,福澤谕吉給警方那邊施壓了很多次,可是對方卻遲遲不肯采取法律行動。

只要一談及這件事,亂步必定會和福澤谕吉吵架,雖然他們通常是吵不起來的,只是亂步一個人抱着手臂生悶氣,說不要再理社長了,這幾天與謝野晶子都看在眼裏,現在如果警方真的将犯人逮捕了的話,對偵探社來說實在是一件好事。

是艾琳嗎……?

亂步的眼睛亮了起來,這是不是意味着——

可是當他的視線落在那位犯人的臉上的時候,亂步臉上的表情瞬間變了,他生氣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大幅度的動作把它搞得歪倒在地上,發出巨大的砰的一聲:“才不是他!”

與謝野晶子:“什麽?”

“我說,犯人才不是他,犯人叫做近谷康.生,是本地的檢察官。”亂步盯着屏幕看,表情很不好看,用控訴的語氣指責道,“我和犯人見過面,絕對不是這個家夥,他們抓錯人了。”

怎麽能這樣,怎麽會這樣?

亂步立刻想到了背後的原因,正義再一次地因為現實屈服了。本地警方不敢抓捕近谷康.生,因為對方是GSS組織背後的靠山,在橫濱這個風雨缥缈的昏暗時刻,他們不敢插手黑手黨之間的事務。

可是,這和偵探有什麽關系呢?

亂步看着那個替罪羊麻木的面孔,一股疑惑卻意外地比憤怒更快湧上了心底,他突然找不到自己生氣的理由了,規則将他完全困在了圍牆中,他能做的就是等待別人允許他揭露真相,這比一切都讓他感到挫敗。

福澤谕吉沉聲道:“亂步,我向你保證,我絕不會讓兇手逍遙法外。”

“社長,你能讓他現在就付出代價嗎?我不想再看到他洋洋自得的臉了,我要他現在就死掉。”

亂步記得自己以身犯險,最後用偵探的身份揭露對方犯罪的證據的時候,對方那幅毫不懼怕的模樣,好像篤定他們不敢拿他怎麽樣,甚至還有閑心調笑他的偵探身份,光是想起來就讓他感覺作嘔。

“……”

福澤谕吉很想說可以,但這件事情背後牽扯的勢力太多了,他無法保證立刻就能讓殺人犯付出代價。

這不是一個殺人犯、一個GSS就能簡單解釋的事情,橫濱目前的形式實在是太過于緊繃,每天都有無數的人失蹤在黑暗裏,小巷中随處可見橫陳的陌生屍體,空氣中都漂浮着一股腥臭的血腥味。

一發而牽動全身,如果警方直接逮捕GSS的主要成員近谷康.生,這就意味着導火線點燃,火拼會迅速爆發蔓延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尤其是最近擂缽街的羊正在被GSS圍剿,而港黑似乎在冷眼旁觀GSS的作為,他們都在等待一個機會。

福澤谕吉知道亂步是一個聰明過分的孩子,他能夠想清楚這些,但讓他作為一個偵探來接受,實在是太過為難了。

而這正是亂步建立起正常人格的階段,他很想給他樹立一個正确的榜樣,但如果不是港黑先代首領突然失蹤打亂了橫濱的格局,福澤谕吉和他根本不可能有這樣的矛盾沖突,想到這裏,他的腦海中突然出現了森鷗外的面孔。

對方本來該是新任首領的,但事情偏離的實在是太多了,而新任首領鹿谷門實的态度實在是模糊不清,不知道恩師夏目漱石有沒有想到現在會變成這樣……

“不要任性,亂步,你應該明白現在是什麽時候。”

“我知道。”亂步悶聲道,“可是……”

他停住了,沒有再說下去,他知道再怎麽樣也不能改變現在的局面。

這聲音有些委屈和說不出的憤懑,還有一點顫音,讓福澤谕吉瞬間回過神來,立刻朝着對方的方向看了過去。

而與謝野晶子同樣手足無措地注視着亂步,不知道為什麽因為一句話,事情居然能急轉直下成現在這個模樣。

在兩人的視線中,亂步的肩膀輕微地抽動了一下,然後他胡亂拿袖子擦着自己的臉頰,把整張臉都揉的發紅,用手背遮擋自己臉上的表情,但發濕的袖口卻暴露了他此刻的狀态。

“難道亂步大人的要求很過分嗎?”亂步抿了抿嘴唇,後退幾步,“明明做錯事情的不是我,而是別人……”

他實在是太尊敬福澤谕吉了,雖然他們相處時間很短暫,但是他教會了他很多道理,所以更加無法接受他這樣說。

可是他有在任性嗎?亂步不明白。

他決定了,他要去找能夠解決這一切的人。

福澤谕吉站在原地,亂步放下袖子看了他一眼,轉身推開門一聲不吭地沖了出去,與謝野晶子下意識想要起身去追他,卻被福澤谕吉攔住了,他嘆了一口氣,深深地望着亂步的背影:“……讓他冷靜一下吧。 ”

亂步是個好孩子,他很快會想通的,這是對他不成熟的心智的一次磨練。

福澤谕吉能夠做的就是在他身後支持他,讓他不要迷路,并且希望亂步能夠盡快成長起來。

……

太宰治無聊地翻着手裏的《完全自殺手冊》,他窩在首領辦公室的扶椅裏根本不挪動位置,就像一只縮小的黑貓團子,膝蓋上蓋着毯子,蒼白的手指在發黃的書頁上翻動,目光若有若無地落在了绫辻身上。

一整片落地窗外,烏雲中翻滾着紫色的雷光,光線黯淡,預示着一場雨即将落下。

幾天前,鹿谷成了新任港黑首領的事情已經成了裏世界的共識,只是還缺少一場豪華的宴會,王權者并沒有離開,雖然和赤王已經簽訂了合約,但他們要等待代表政府的青王來繼續修訂協議。

現在赤王和其氏族都被安排了住處,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離開。

在他們的印象中,青王不是一個好相處的人,所以鹿谷正在處理相關事宜,力求兩者不發生糾紛。

黑泥:【你在擔心青王認識你嗎?】

“……”因為室內有人,所以绫辻沒有答話,但他确實在想這個。

他記得有一次政府要用他的異能力來處理東京的罪犯,所以绫辻是見過,甚至和青王合作過的,因此青王如果來到現場就會立刻認出他是誰,宗像禮司是一個冷靜理智,卻偶爾有些天然的人,他會做什麽绫辻暫時無法估計。

片刻後,绫辻把筆丢開。

黑泥立刻:【很麻煩?】

“不想了,暫時懶得想了。”绫辻無所謂地說道,“反正我馬上就有貓了。”

黑泥:【???】

太宰治還在靜谧的室內走神,鹿谷就像要榨幹森鷗外的價值一樣,讓他代表他出席了宴會,就好像一點都不害怕森鷗外做什麽手腳,太宰治猜測他抓住了森鷗外的把柄,所以才會這樣自信妄為。

不管怎麽說,鹿谷還是需要露面,盡管外界都在猜測他的身份,他卻表現地依舊很不在意,好像在醞釀什麽大殺招。

绫辻?鹿谷?

随着時間過去,太宰治越發覺得有什麽地方被他搞錯了,也許當時他應該去看一眼绫辻的資料。

站在鹿谷身邊的中也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沒好氣道:“看什麽看,你這青花魚。”

羊之王加入港黑在他的預料之中,只是他跟在鹿谷身邊的樣子實在是有些礙眼,就像他們之間有個秘密一樣,而據說現在他還和鹿谷一起住在蘭堂家裏,大家都在猜他可能會成為幹部之類的首領親信。

才不要,太宰治要做最年輕的港黑幹部。

原本還在走神的太宰治立刻反擊:“哎呀,蛞蝓居然會說話了,我一直以為這種軟體動物沒有大腦呢。”

“你這小鬼,骨折的手好利索了再來和我叫板吧。”中也鄙夷道。

“咦?我的小狗狗在說話嗎?”太宰治佯裝不解道,“中也是我的狗,小狗如果嘲諷主人,是會被丢掉的哦。”

聞言,绫辻看了中也一眼:“狗?”

“你……!”注意到绫辻的眼神,中也瞬間炸毛,惱羞成怒地說道,“那個賭約根本不算,鹿谷你讓我們去調查近谷康.生,然後打賭誰能先讓警察去逮捕罪犯,我纏了警方那邊很久,那群膽小鬼卻根本不敢出警……”

鹿谷走之前特地囑咐了中也不要暴露自己港黑的身份,不然那群家夥早就出警了,那種輕蔑又畏縮的态度讓人火大,如果不是他忍了又忍,早就把那群蛀蟲警察抓起來揍一頓了。

“然後這只青花魚居然讓警察抓捕了一個無辜的人,還說是‘讓警察去逮捕罪犯’,而不是逮捕真兇,只要出警就贏了,簡直是太無恥了吧,有這種玩文字游戲的賭約嗎?!”

太宰治吐了吐舌,往沙發裏縮了一點,懶散道:“所以中也太笨了,根本不明白鹿谷的意思。”

說罷,他看了绫辻一眼,想要邀功的态度很明顯,他當然能夠理解對方真正想讓他做什麽,可是傻乎乎的中也就不知道了,所以鹿谷應該多信任他才對,而不是把他和頭腦簡單的蛞蝓組成搭檔。

“反正我是不可能承認自己輸了,誰愛當你的狗誰當去。”中也偷看了绫辻一眼,不自在道,“而且這個賭約實在是太變态了吧,青花魚你這家夥別老是自說自話。”

太宰治:“惡,中也耍賴皮。”

随後,他又看向绫辻,锲而不舍地說道:“鹿谷,我要獎勵,這是獨屬于聰明人的獎勵。”

他特地強調了聰明人這三個字,還拿眼神公開處刑中也,把後者氣的夠嗆,如果不是绫辻在的話,他肯定就直接一腳把太宰治飛踢到牆上去了,讓他知道什麽叫做不作不死。

“可以,畢竟你确實很聰明。”

绫辻的聲音有些奇怪,像是在醞釀着什麽惡劣的事情,他從椅子上站起來,然後走到太宰治身邊,在他一眨不眨的期待的注視下拉進了距離,俯身在他耳邊低聲說道:“你是不是還在想绫辻是誰?”

“……”

“你在心底說了绫辻的壞話,是覺得看不起我?”

“…………”

“绫辻就是我本人呢。太宰治,你這個喜歡多想的犯傻的聰明人。”

說罷,绫辻移開了身體,如果坂口安吾在的話,恐怕又要露出“又來了,绫辻又開始了”的表情,绫辻本來就沒想過能瞞太宰治多久,他純粹就是看這家夥多想的樣子很好玩,所以才在接待室說出那樣的話。

再過最多半個小時,太宰治肯定就能反應過來哪裏出錯了,但绫辻不會給他這個延遲的機會,直接冷酷無情地戳破了真相,現在近距離欣賞對方難得的嘴角抽搐的表情,他感覺挺有意思的。

“……”

太宰治試圖掙紮,裝作很無所謂的樣子:“哦,我就知道,難怪森先生一副很怕的樣子。”

“我給過你機會,而你沒看到我的異能力。”

“你果然和異能特務科之間的關系很深。”

“你也猜不到,因為我不打算告訴你,也許你可以後半夜的時候去拷問一下碎紙機,或許它能給你第二次機會。”

太宰治:“…………”冷嘲熱諷,實在是太過分了!

而中也一臉不爽地看着他們之間的距離拉近,問道:“你們在聊什麽?”

“不告訴你。”瞥見中也疑惑的視線,太宰治立刻有了信心。

然而,他的目光追着绫辻走,發現對方并沒有重新回到辦公桌面前,而是走向了門口,從旁邊随手拿了一把傘,拉開門走了出去。

中也順勢投去了視線,下意識問道:“外面要下雨了,你準備去哪裏?”

绫辻沒回頭,言簡意赅道:“去接貓。”

作者有話要說:

在外傳裏绫辻可是養了三只貓,羨慕ing

感謝在2020-05-25 00:06:07~2020-05-26 00:45:3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愚學、日安晏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我又回來了、筱汐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十中有九 231瓶;墨守塵歸 110瓶;洛成 55瓶;淩、40790941 20瓶;酒酒屋、日安晏、某情、木栖、中也君的帽子、可達鴨、哈特菲利亞緋血、鴿瀾 10瓶;每天都在失憶中 7瓶;卍團飯?、白川鯨、只燕片羽、二項式定理 5瓶;道爺說尼姑我們不約 3瓶;錦繡未央、燦燦、我超兇、想屯屯屯奶茶呀、木有枝、櫻花雨、白漆、白千、最愛貓咪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