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章節
你快看吧,我待會兒還要再放回去,以免被發現了端倪。”雪天着急的将信紙塞到蘇四的手裏。
蘇四也不再多言,細細看起了手裏的書信,這上面隐隐透露出白起秋和一個本家的親戚的貿易往來,可裏面總是會牽扯到一個叫做秋紋的女人,那個親戚似乎很愛這個女人,向白起秋提起了多次,也未能得到回複,到了後幾封信裏言辭中已經隐隐透出些怒意。
“秋紋?秋紋到底是誰呢,說不定也會是一條重要的線索。”蘇四咬着嘴唇細細思索,“雪天,快将信件放回原處,一切小心不要被發現了。”
應了一聲,雪天将信件細細重又放回胸前,剛想打開門,就沒料到白起秋就站在門外,冷不防被吓了一跳,“少,少爺,您怎麽來了?”
看也不看雪天一眼,就走到蘇绮羅面前,“我今天在玉漱坊看到一件別致的小簪子,瞧着挺配你,就買來給你看看。”
蘇绮羅看雪天無法脫身,就坐到梳妝鏡前,說“那你替我別上,我看看好不好看,雪天你下去吧。”
白起秋聞言高興異常,細細為蘇四戴上,原來是一顆嬌豔欲滴的淚滴形紅寶石被雕刻成玫瑰的摸樣,工藝當真算是上乘,簪身是用了足料的銀子細細打了鳳舞九天的紋樣,別再蘇四的頭上真有說不出的耀眼奪目。
看到雪天順利的出去了,蘇四的表情也冷了下來,“我不喜歡這個東西,你拿走吧。”
“四兒,既然已經給了你,我便沒有要回去的道理,要是不喜歡,你便扔了吧。”白起秋淡淡地說,放下匣子轉身便走了。
情難自禁
“少奶奶,少爺請你去他的書房一趟。”阮子傑敲了敲門框。
“他找我有什麽事嗎?剛剛不是才來過。”蘇四皺起秀麗的眉頭。
“好像是有關于您的貼身仆人偷東西的事。”
“雪天?”蘇四心裏不由得咯噔了一下。
“這,我就不太清楚了。”
白起秋的書房裏蘇四剛一進門就看到了身上都是血道道的雪天,而白起秋手裏拿着馬鞭,顧不得問就連忙把雪天護進懷裏,“白起秋你做什麽!”
Advertisement
“他鬼鬼祟祟的進了我的書房,你問我,我要做什麽?蘇绮羅,我雖然喜歡你,但是還沒有到縱容你的地步,這下賤的東西以為長着像我的臉就能自由出入,獲得你的芳心了。他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鵝肉,也不看看自己那副德行!”白起秋鄙夷地看了雪天一眼。
“你說他偷東西,可有證據,可抓了他現行?”蘇四檢查着雪天的傷勢,看也不想看他一眼。
“我的書信有被翻動過的痕跡。”
“我的天兒只是迷路,絕沒有動你的東西,天兒你先回房,我和他慢慢理論,一定還你一個公道。”蘇四說這話的時候,心裏很沒有底,她不确定白起秋到底看到了多少,她只能賭一賭自己的無理取鬧能為雪天争取一點離開這個房間的機會。
“少爺,請你不要難為小姐,書信的确是我偷的,少爺想怎麽處置我都可以。”雪天只是低下頭,倔強的站着不動。
白起秋不怒反笑,“好一個主仆情深啊,真讓我感動,我真是要懷疑我的好妻子和你有沒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了。”
“只有你這樣的人,腦子裏才會有這樣龌龊的思想。”蘇四推了一把雪天,“雪天,你要是再不回去,從此就不是我蘇家的人!”
雪天聽了此話,一驚,“小姐,就算你不要我了,我也絕不能丢下你。”
“我不會有事的,如果你再磨磨蹭蹭,從此不要再叫我小姐。”
雪天遲疑了一會,一步三回頭的走出了書房。
“交待完了,我的好妻子?我是不是平日裏太寵你了讓你如此肆無忌憚?”白起秋緊緊捏着蘇四白皙纖細的下巴。
“是不是我太過憐惜你,太過珍愛你,你才如此無法無天,你才意識不到誰才是你的夫君,誰才是你要陪伴一生的人?”白起秋迷戀地看着蘇绮羅,“那我也應該讓你知道,你到底是屬于誰的。”
蘇四還沒反應過來,白起秋就撕開了她的衣襟,露出形狀優美的脖頸,白皙的皮膚讓白起秋的呼吸一下子急促了起來,“想不到,你雖然年紀小,身形卻如此曼妙。”
“起秋,你別這樣。”蘇四推搡着他。
“起秋,自從你婚禮之後,可就沒這麽叫過我了,怎麽,如今是知道害怕了。”白起秋手下動作微微一頓,漂亮的眸子緊緊盯着蘇四。
“起秋,我是害怕,我害怕,一失手把你殺死了,給了你個痛快,我會有多麽的後悔。”蘇四冷笑着說,冰冷的匕首不知何時,貼上了白起秋脖子上的動脈。
“你知道我有多想給你個痛快嘛,可是我不能,我要慢慢的折磨你以償還我全家所遭受的痛苦。”
“你舍得嗎?你如此喜愛雪天,可有想過也許是因為在內心深處,你是因為愛我而理智上不允許,所以才不得已轉移到雪天身上的呢?”白起秋面無懼色,一把抓住脖子上的利刃,低下頭便覆住了蘇四的唇,“我是你的殺父殺母殺兄仇人也好,是你心裏最深處偷偷喜歡的人也好,這一吻,算是了結了今天所有的事。”
“呸。”蘇四狠狠擦了擦嘴,拔出自己的匕首,“沾上了你的血,比我想象的還要讓我感覺到惡心,“你放心,這筆賬我也算下了,不會用太久的,你的命一定會了結在我手裏。”蘇四攏了攏衣襟跨出了房門。
獨留白起秋一人站在書房裏,看着自己的手掌上汩汩留下的鮮血浸潤了腳下的地。
“小姐,小姐你沒事吧!”小菊和雪天憂心如焚地看着蘇四破裂的衣襟和有些泛青的下巴。
“沒事,我再說最後一次,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你們誰也不許妄想偷取證據,尤其是雪天。”蘇四隐隐有些怒意。
雪天聞言一抖,“小姐,我沒有想到我自己愚蠢的舉動給小姐帶來這樣大的危害,以後絕對不會再有了。”
看着雪天身上的傷,蘇四也不忍再苛責他,“算了,你也是一片好心,記得以後不要再這樣了。”扶起瑟瑟發抖的雪天,對一旁的小菊說,“快給他上上藥,這一段時間你們跟着我都吃了不少苦,以後咱們過上了安定的日子,我一定會給你們補償。”
小菊和雪天齊說,“跟着小姐就是我們最幸運的事,求小姐千萬不要再說這些了。”
蘇四點了點頭,示意他們下去,轉身在桌上鋪好信紙,提筆給自己的大哥寫了一封信,寫完後細細封好信封,想了想出門徑直去了阮子傑的房裏,“阮先生,前兩天我哥哥給我寫了封信,現下我想回他一封,雪天受了些傷,小菊在照料他,我想托阮先生替我寄出去,不知道可不可以?“
“可以。”阮子傑不贅一言,看到他收好信件,蘇四笑了笑轉身離開。
“白紙一張,什麽也沒有。”阮子傑恭敬地呈上蘇四的信件,“恩,我知道了,你原樣寄出去吧。”
“是。”阮子傑施了一禮,退了出來,冷不防撞上了門外來送湯的蘇四,“信件沒問題的話,就請替我送出去吧。”被蘇四冷冷地一瞪,潇灑的阮子傑也覺得臉上有些燙燙的,“使命所在,抱歉。”
雪天叛變
蘇公館,蘇倫看了看手中的一張白紙,低頭思忖了半晌,唇邊綻出一個微笑,這妹妹,不,他的绮羅還是這麽調皮,以前她就和自己說過要是有一天她想給他信息,卻是一張白紙,只要往上面噴一點明礬水就能顯現字跡了,他記得當時他還笑着說,怎麽會有那麽一天,卻原來,這一天真的到了。
細細講調和好的明礬水撒在空無一字的白紙上,不一會字跡便神奇地顯現出來,可是看到信紙上的字跡,蘇倫卻怎麽也高興不起來,绮羅說她等不了了,不管有沒有證據她都要殺了白起秋,父母的遺物現在她已經從白起秋手裏拿回來了,那便是證據,現在她在征求自己的意見,何時動手。
鏟除仇人這件事,蘇倫不是沒有想過,相反他日日夜夜都在想,夢裏都在想。可是他已經失去了雙親,失去了小弟,他不能拿自己身在敵營的,自己最愛的女人冒險?
他計劃,先把蘇家人從白家救出來,這樣他就可以放手去做了,思及此處,他連忙趴回書桌修書一封,一面安撫蘇绮羅不要沖動,一面把自己的計劃告訴她。
寫完後,蘇倫便帶着信件上了街,在大街上游蕩,四處尋找着什麽。很快,雪天提着籃子出現了,兩個人看似無意地對了對眼神,便了然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