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章節

喪失理智,卻不想男人也是一樣的。”

“不必問,我不愛他,我一生所愛,只有你一個人。”白起秋站起身,套上一件純白的外套,“绮羅,你以為我真的認不出你。”

“登徒子,休要碰我。”婠婠橫眉怒視,一把長劍就出了手,“青衣,既然你如此不知道自重,那從今以後,你便再不是婠婠的家人,告辭。”

“绮羅,別走。”白起秋急急上前,一把攬住婠婠,根本無視青衣悲傷的眼神,“绮羅我知道是你,這香味,這身形,不要再離開我了,我沒有對不起你,我一直都只愛你。”

婠婠徐徐轉過身,掃了一眼床上的青衣,再看了白起秋一眼,在他耳邊輕輕說了一句,“你真卑鄙,真惡心,我真希望一輩子也不要看到你,呸,人渣!”推開白起秋的手,婠婠不無鄙視地看了這兩人一眼,“從此以後,婠婠與你們是陌路人,不要來打擾我,否則,休怪我劍下無情!”

“起秋?”看到婠婠走遠,青衣眼裏滿是落寞,這個對自己有再造之恩的女人,對自己無限關懷,百般呵護,但是,自己還是辜負她了。

“戲演完了,你可以滾了。”白起秋冷冷丢下一句,“王老板,他是你的了。”

“是。”門外候着的老男人一臉的興奮,裆下微微隆起,青衣滿臉淚水,“起秋,起秋——我對你一片癡心,就算,就算我是男人,難道你一點感動也沒有嗎?”

“感動,對着你,除了和绮羅一樣的惡心之外,沒有半點旁的感情。”說罷就順手關上了門,随着門外光亮被一絲絲吞噬,青衣才覺得,自己的人生從光明一下子跌進了黑暗的深淵,看着眼前急不可待就要撲上來的老男人,青衣喉嚨裏幹幹的,想要笑,卻也笑不出來,原來自己,才是把自己推進黑暗的——罪魁禍首!

冤家對峙

“婠婠小姐,青衣少爺呢?”周老伯看見婠婠進了門連忙問道。

“今後,不要再在我的面前提起此人,他自己作賤自己,怨不得旁人。”婠婠的面色不善,周老伯便知一定是青衣做了什麽不好的事兒惹得她生氣了,婠婠的脾氣一般是極好的,只是人有些冷冷的,能讓她勃然大怒的人很少,若真是如此,那倒是真的怪不得婠婠小姐,周老伯點了點頭,不再張口。

“周伯,把青衣的衣物用品收拾收拾打包送到白家,丢在門口就行了。”婠婠面無表情,吃着已經冷掉的飯菜,“小姐,別吃冷菜,我給你去熱一熱。”

“無事,菜冷,能比的上心冷麽?”婠婠擺了擺手。

“唉…”周伯只有嘆息,“從此以後,不許白家的人,還有青衣踏進我們聘婷園一步,發現了就不必留情,我給你的西洋槍你好好留着。”婠婠言出必行,周伯知道勸是勸不了的,只能先低低應下,“周伯,要是我發現你私底下和他們有什麽接觸,你知道我的。”看出了周老伯的心思,婠婠眼神一轉,冷冷的眼刀就往周老伯身上招呼。

“小姐,你放心,我絕對不管閑事。”周老伯連忙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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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這是我們之間的恩怨,我不願意你插手進來,知道麽?”婠婠看了看周伯,“你是長輩,待我和小寶極好,涉及我們之間,不能再添進無辜的人了,周伯,我真的是為你好,不要因為你的慈悲,惹來殺身之禍。”

“吓?這麽嚴重?”看着婠婠的眼神和語氣不像是在作假,周伯遂鄭重的應下。

草草吃了幾口飯,婠婠就覺得沒有了胃口,“我去看看小寶。”

“小寶——”看着襁褓裏的小嬰兒,女子的臉上才微微帶了些笑意,“只有看到你,我的心情才會好起來,你和他們不一樣,你還是天真可愛的小孩子,什麽也不想要,什麽也不奢求,你只要天天吃飽飽,睡好好就滿足了。”嗅着小寶身上的奶香味,婠婠的臉上滿是幸福。

“這是你的孩子?和誰的?”不知道何時房內站進了一個男人,正是那個讓自己惡心無比的白起秋。

“和誰的,與你無關。”婠婠又好笑又可氣,“你的皮倒不是一般的厚呢,我知道你無恥,但到是不知道你能厚顏到如此境界。”

“和誰的孩子?”白起秋近前一步,盯着婠婠,“不要想喊別人來,我能悄悄進來,就能不費吹灰之力要幾個人的命,而且,你這裏也沒什麽仆人,就一個老頭兒,你不想他喪命在我手裏吧?”

“你在用我的家眷要挾我?”女子的語氣變得冰冷起來,“你知道,要挾我是什麽下場嗎?”

對于女子冒犯的語言,白起秋不怒反笑,“不知道,所以,我要試試看。”不等婠婠反應過來,白起秋便已經在隔着她的面紗,親了她的面頰一口,“你看,我做到了。”

“是嗎?”鎮定地擦了擦臉頰,婠婠看了他一眼,“雖然我現在就想把你的嘴巴切下來,但是我不願意讓小寶看到這些,不如我們出去切磋一番?”

“切磋,呵呵,绮羅,我只想知道這孩子究竟是不是你的,我不想傷害你。”白起秋好整以暇地抱着臂,松松地靠在牆上補充了一句,“不然,青衣會很慘的。”

“他既已出我聘婷園,便不再受我保護,他便是死,也與我無關。”

“好,好一個狠毒的小女子,那他可真是怨不得我了。”白起秋笑了笑。

“出去!”一個聲音大聲喝道,原來是周伯舉着西洋槍對着白起秋,“槍子無言,少爺自便。”

“周伯,快回房去!”婠婠知道周伯一來,自己的軟肋也即将暴露,小寶和他,自己是無論如何不可能兩個都兼顧到的。

“呵呵,放心,我不會把他們怎麽樣的。”白起秋看穿了婠婠的擔心,“你不願意告訴我孩子是誰的,那是否能告訴我,你是誰?”

“不過一介普通女子,何勞您如此挂牽。”

“那,你可不能怪我卑鄙了。”往周伯方向挪了挪果然不出意料地接收到婠婠殺人的視線,“摘下你的面紗。”白起秋緩緩道,慢慢往周伯那裏走去,“周伯,不要開槍,站在那裏不要動。”婠婠看周伯緊張得滿臉是汗,連忙叫住他。

“是。”周伯嘴上應着,手裏卻依舊握着槍絲毫不敢懈怠。

“解開,你的面紗,我的绮羅。”白起秋豔冶無雙,磁性的聲音在夜色裏徐徐的,一字一句地吐出,“你知道,我沒有什麽耐性。”

互相折磨

看着白起秋穩*勝券的模樣,婠婠在心底嘆了一口氣,“我貌若無鹽,有何可看。”說着就解下面紗,白起秋微微眯了眯眼,心底是滿滿的震驚,“你不是她?!”

“我從來沒有說過我是她。”女子一臉的恬靜,不過臉上縱橫交錯的全是刀痕,“這張醜陋的臉,可是讓你倒進胃口?”婠婠心底極其得意,想看美女,我偏不讓你如意!

“你,你的臉是怎麽弄成這樣的?”白起秋緩緩開口。

“得了瘟疫,臉上全是毒瘡,遇到一位高人,用刀劃開毒瘡,将瘟疫之毒給逼了出來,只可惜臉上的刀疤痊愈不了,你看看我,哪裏像你的那位了?”婠婠笑着說,看着周老伯憐惜的眼神,心中一痛。

“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我。”婠婠垂下頭,“我并不以為這面貌醜陋就覺得傷心自艾,我覺得這樣很好,起碼撿回了一條命。”

白起秋細細看了看她的臉,又看了看脖子和面頰的接口處并沒有易容的痕跡,心裏有些失落,“打攪了。”推開周伯,就出了門。

婠婠複又戴上面紗,沖周伯說,“沒事兒,他今後不會再來妨礙我們了,周伯你快去休息吧,明天又是忙碌的一天。”

“小姐,你,沒事兒吧?”周老伯問她,一臉的關切。

“這麽多天都活下來了,還在乎這幾天?”婠婠豁達地說,“周伯,你也太小看我了。”

“唉——我這就去,就去。”

“她,她怎麽會不是绮羅,不可能的,不可能!”白起秋坐在書房裏心亂如麻,這世上怎麽會有如此相像的兩個人,身形,語調,就連那馨香也一模一樣,但是是姐妹?還是,她見過她?

“主子,王老板帶着青衣走了。”

“行了,知道了,讓王老板把青衣在這裏留幾天,我還有用。”

“是。”

推開房門的時候,青衣微微眯起了眼,“青衣,你過得好像很不錯麽。”看着床上無力躺着的男人,白起秋嘲諷一笑,“人人都說女子人盡可夫啊,你這男人,也是人盡可夫麽。”

“起秋…”青衣靠在床沿上,看着自己渾身的青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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