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章節
淚縱橫。
“不要再演了,你的僞裝都被我識破了,還有什麽好說的?”李夏不耐煩地擺了擺手。“來人,把他給我關到地牢裏,好好看着,不要放他出來,也不許讓他逃跑!”
“是!”兩名威嚴的衛兵立刻将委頓在地的老人提了起來,架了出去。
“李夏,你父親的事兒,我們先放一邊兒,你看,剛剛有人給我出了這些主意,你覺得可有些許是能夠采納的?”蘇倫遞過紙條。
李夏揉了揉隐隐作痛的眉心,“拿來我看看。”只見他目光如炬,一行一行細細讀完,面上倒有些釋然,“都是妙計,不知道這位高人現在何處?不如請她來坐陣,如此我們這群莽夫若是沒轍了,也有人可以探讨探讨。”
“我也不知道她究竟是何人。”蘇倫遺憾地搖了搖頭,“這是适才有人以銅镖釘在我房間內的。”
“哦?來者是誰你也沒有查到?”李夏頗覺意外,“以你的身手,竟還有抓不住的飛賊?”
“我想,她并非飛賊,而是有意相助我們的人,民間自然卧虎藏龍,若是辦法精妙,也不必太過于追根究底。”
“你倒是寬心,你可有想過,這萬一是亂黨那邊傳來迷惑我們的呢?”李夏放下紙條。
“我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因為,我想,若是我們疑神疑鬼,不敢搏一搏,縮頭縮腦的,一定會喪失良機!”蘇倫丢下一句話,就頭也不回地回了房,留下對着紙條出神的李夏。
“婠婠,他們會看嗎?”白忍冬看着依舊埋首兵書,并不停寫寫畫畫的婠婠,嘆了口氣捂上了她的眼睛,“你不能再看了,再看下去,你簡直要瞎了,從昨晚到現在,你不睡也不吃,這麽拼命究竟是為了什麽?”
撥開白忍冬的手,婠婠呼了一口氣,癱軟在藤椅上,“如果我什麽也不做,就會想到難過的事兒,與其一個人默默想難受的事兒,不如找些事兒來打打岔。”
“你還在想他?”白忍冬搬了一把椅子坐下,“你別瞞我,說老實話,別憋在心裏。”
婠婠點點頭,随着她點頭的動作,一縷發絲順着她瑩白如玉的臉頰滑到了肩上,“怎麽能不想他呢,他那麽好…”
“他究竟哪裏好?一個異國人,如今還娶了妻子生了孩子,論容貌,他與我哥哥不相上下,李夏與你大哥也是難分伯仲,論疼愛你,珍惜你,有了阮子傑誰敢說第一?”
“可他是我的第一個男人,是我最愛的人,是不在乎我的容貌,不在乎我的家世,我說走,他便陪我到天涯海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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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婠婠,他不會回來了,他已經有家庭了。”
“也許吧,可我并沒有奢求什麽,只要這樣想着他,我便心滿意足了。”婠婠的臉上露出一抹釋然的微笑,“他給我的記憶燦爛而熱烈,是我生命的一抹陽光,照進心中,最陰暗的角落,若是他不再回來,我便守着這記憶過一生。”
“你傻不傻啊!他負了你,你!”白忍冬推開椅子,氣沖沖地出了門,唯獨留下笑着笑着就流下淚了的婠婠,她再怎麽堅強,也不過只是個期待被愛,被慣壞的女子而已啊。
白忍冬雖是怒氣沖沖地走了,左不過放心不下她,還是悄悄立在回廊邊,嘆了口氣,看着緊閉的窗戶,她雖然這幾年長大了,可是柔弱的性子确是怎麽也該不了的啊,唯有自己多為她打點打點吧。
手刃仇人
“小鳳跑了?”阮子傑深深呼了一口氣,“我可有叫你好好看着她?”
下人捂着青紫的臉,一肚子的苦水沒有地方倒,“我記得您的囑咐,可哪裏知道一個女孩子家竟然如此的彪悍!”
“她,又做什麽了?”阮子傑捏了捏手腕,看着被打得鼻青臉腫的下人,知道他所言非虛,“還有一個去哪兒了?”
“我弟弟,我弟弟被她給弄死了!”下人說着就悲從中來,“我不過那您點工錢,哪裏想到會把我弟弟的命給搭上!只不過是不順了她的心意,她一個嬌俏的女孩子怎麽能這樣心狠手辣!”
“你弟弟,怎麽了?”阮子傑只覺得自己的腦袋在嗡嗡作響,小鳳啊小鳳你何時才能消停,何時才能懂事啊!
“他被你的師妹割喉死了!”下人說完就委頓在地,大哭起來,“我們家我就剩他一個親人了,如今死得這麽慘,我下半輩子可怎麽活啊,他那麽年輕,連媳婦兒也沒娶上!”
“我知道了,你下去好好收拾收拾我會給你一筆錢,你帶他回鄉好好安葬吧。”看着地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下人,阮子傑坐在沙發上,“我會給你讓你滿意的封口費的,你去吧。”
“管家,你替我查查,小鳳的下落,這次,我一定要逮住她!”阮子傑口氣生硬,想必是氣極了,老管家點了點頭,“我知道了,對了,門外有個叫周伯的來找,說是小姐之前的廚子。”
“行了行了,你去安排吧,我想靜一靜。”阮子傑撫摸着趴在他腿上的袖珍貓,想着那個溫柔的女子,心裏的不安和煩躁也似乎被抹平了,鬼使神差地上了樓。
扭開她的房間時,阮子傑心裏是有掙紮的,畢竟她應該不喜歡自己不經過她的同意就進她房間,可是聞不到她的氣息,抱不到她,也許只有這樣才能安慰自己。
素雅的房間,隐隐有一股怡人的馨香,阮子傑的眉毛舒展了,坐在婠婠的小搖椅上,阮子傑抱着婠婠平日蓋在腿上的小毛毯竟是舒心的笑了,這麽小女兒的東西,毛毯上繡着兩只毛茸茸的小雞仔,黃色的小雞仔映在粉嫩的毛毯上說不出的童真嬌俏。
“少爺,婠婠小姐不喜歡別人随便碰她的東西。”
“你是周伯吧。”阮子傑沒有動怒,“我曾經聽她提起過你,那段日子有你陪她,我也放心了不少。”
“她,和你說過我?”滿面紅光的老人有些無措。
“恩,她說你有一手的好廚藝,她都要被你養胖了。”阮子傑溫柔地摸着毯子,“如今她又出門了,我沒有你這麽好的廚藝,但是也想給她做點好吃的,所以,以後就要多多麻煩你了。”
“少爺,你說的哪裏話,你就是婠婠小姐的心上人吧?”周伯問道。
“我,不過是她生命裏的一個過客,但求陪她度過生命裏的日日夜夜就好。”阮子傑的眼裏劃過一抹黯然。
周伯顯然有些尴尬,“少爺,廚房在哪兒,我,我去看看。”
“樓下左邊走到頭兒就是。”
“唉,我,我去看看。”周伯忙不疊地退了出去。
“李老爺,別來無恙。”伴随着一點如豆的燭火,穿着青藍色繡鞋的小腳慢慢挪動着,在黑暗中,腳上的銀腳镯發出清脆的響聲。
“你是誰?”老人蜷縮在角落裏動也未曾挪動。
“你,殺我父母兄長,怎會不認得我呢?”女子在黑暗的過道裏獨自哼着歌,“你看看,我是誰呀,被自己的兒子關起來的滋味如何?”
“蘇,绮,羅!”幾乎一字一句的吐出話來,“我真後悔當初沒有馬上下手!”
“是啊,你是該後悔。”一頭青絲映襯着女人絕豔絕美,“我回來找你,找你複仇來了。”
“你休想動我半分!等到夏兒明白過來,他自會來接我。”
“哈哈哈哈哈——”清脆的女聲在牢房裏回蕩,“我想他是來不了了,若是沒有他默許,我怎會如此暢通無阻地進入這關押重犯的牢房呢?再說了,現在你對于他而言,不過是個奸細,就算您老無聲無息地死在這裏,也不會有人關注你的喲。”
“你!”老人緊緊抓着牢門,“我的臉到底是怎麽回事兒!”
“那可不是您老作繭自縛,你要和白琛合作,卻沒想到被他擺了一道兒,您能怨誰啊?只能圓自己的仇家樹的太多,想殺您的也太多。”絕豔的女子盈盈坐在椅子上,“你要留個全屍呢,還是就這樣在牢房裏受盡折磨而死呢?”
“你這個妖女!你不得好死!”李洛一雙眼裏簡直要噴出火來。
“誰是真正的不得好死?誰才是真正的禽獸?”婠婠笑了起來,“誰害的我沒有了家,沒有父母,沒有兄長,害我流離颠沛,害我嘗盡兩世的苦,害我三番四次的喪命,對于我受的這些苦,你這麽輕松就死了,也算是我對您的一點小恩惠了。”
“我不會死的!”老人緊緊搖晃着牢門。
“好吧,我不逼你,什麽時候想通了找我,這幾天,這牢房裏的牢頭兒,可能每天都有好戲要招呼您呢。”女子掩着嘴笑了起來,“我會等到你死的那天,将你挫骨揚灰,以慰我父母在天之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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