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 章節

每個領域或多或少的活躍着,用不同的面孔和身份,倒也混得有模有樣。”

婠婠擡起頭來,“這些年來,你也吃不少苦,再也不是當年那個,糕餅做的很好吃的孩子了。”

“绮羅,我早已經不是孩子了,再有幾個月我便要20了,我想,到我生辰那天,便将我名下的所有産業轉給你。”

“不必了,你自己留着吧,大男人,還是得有立足的地方,不然将來你怎麽娶媳婦啊?”婠婠半調侃地看着他。

白忍冬只是搖了搖頭,卻再不說話,我的人生早在雅香苑見到你的時候刻下了烙印,若是能伴你一生,我情願終生不娶。

“再有一天的路程,便能趕上你大哥了。”白忍冬不曾注意到自己語氣裏的苦澀。

“是啊,若是能保得他平安,我便也心安了。”

“绮羅——我們要去吃些東西麽?這幾日看你暈船暈得厲害,也沒怎麽用餐。”

“叫我婠婠吧,蘇绮羅已是過去式了。”婠婠笑了笑。

“為什麽叫婠婠?”白忍冬不解。

“我曾經看過一本書裏,裏面有一個至情至性的魔教妖女,叫婠婠,我自問沒有辦法成為她那樣,便用名字紀念她。”女子微微一笑撥正手腕上的翠玉佛珠,好一派風情。

“我們再前面等,應該就能等到你大哥,到時候我們便悄悄跟随,若是有了什麽緊急情況,我們也好施以援手。”白忍冬細軟烏黑的發絲在春風中被吹拂着,到底還是忍不住,婠婠替他理了理鬓角,“頭發長了。”

“恩。”白忍冬緩和了眉眼,乖順地點點頭,“我知道了,走,我知道一家很好的早茶店,我領你去。”

“好。”婠婠像舊時一般牽過白忍冬的手,“愣着做什麽,走吧。”

“上将,我,好像看到小小姐了。”副官搓着手。

“你看錯了,她不會來的。”蘇倫擺了擺手,“此戰兇險萬分,不要再生雜念了,好好研究研究戰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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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副官低下頭,他怎麽可能看錯,雖然她身量高了,又更加美了,但,那的确是蘇家的小姐,上将的妹妹啊。

“李夏呢?”

“他在和他父親交談。”

蘇倫皺了皺眉,“什麽關頭了,還帶着那個老東西。”蘇倫不是不知道父母的死與李洛有着千絲萬縷的關系,可他現在必須将大義擺在第一位,不能讓李夏分心,“你叫他過來,我和他研究研究方案。”

“是。”副官依言退下,關好房門。

“爹,你身體還沒好怎麽就要跟着我來。”李夏整理着軍務,将文件絲毫不在意地收進抽屜。

“我想多看看你,爹年紀大了,身體也不好了,怕是陪不了你幾年了。”

“爹,你真是,又亂說了,你身子不還硬朗。”李夏笑着說。

“可我怕是等不到看你娶媳婦兒的時候了。”

“爹,不要談這個了。”李夏皺了皺眉。

“好,好,爹不談,爹知道你辛苦,爹不談。”老人搖了搖頭,慢慢走出了門。

“盯緊他。”李夏臉上再無笑意,對自己的副官說,“是,對了蘇倫上将的副官剛剛來,讓你娶找他,說是有事兒找您商量。”

“恩。”李夏的桃花眼裏滿是疲憊,“我知道了。”

為你分憂

“婠婠。”看白忍冬一臉的欲言又止,婠婠不耐,“什麽事兒,一個男人扭扭捏捏的。”

“有件事兒我不知道該不該和你說。”白忍冬皺着眉,“也許國內你有些情報網,可你知道,蘭斯洛特歸國之後的事兒麽?”

婠婠眯起眼睛,她不能否認聽到這名字的時候,她的心髒一顫,“他,他怎樣了?”

“他在三年前就娶妻生子了,兒子現在應該快有三歲了。”白忍冬慢慢開口。

“消息可屬實?”

“婠婠,你知道的,模棱兩可的東西我從來不會告訴你。”白忍冬扶着她,“你要是難過,就哭出來。”

“噗嗤——你看看你說的,就像電視劇裏說的。”婠婠捂住嘴,“是他自願娶的?”

“不是,是女王提的,對方是女王的表親,不得不娶。”

“那,孩子是怎麽回事?”婠婠歪着頭。

“孩子,的确是他們的孩子,我派人多次确認了,是嫡親的父子關系。”

“哦——無事,你出去下吧,我想一個人好好想想。”婠婠複又坐回藤椅。

“好。”白忍冬并不羅嗦,出門前,體貼地帶上房門,不一會兒房內傳來琴聲,和久久不曾聽到的歌聲,“芳雪落天際,伶人歌楚凄,自古紅顏多哭泣,淚落洗菩提。英雄劃劍依,歌去人影稀,誰知明日是分離,臺上望珍惜。我歌聲與君兮,何日再重提,君不聞曲相寄,天下皆足矣。”歌聲蒼涼,婉轉,聽得白忍冬心都狠狠揪在一起。

許久之後,低低的哭泣聲壓抑着從房內傳來,白忍冬狠狠攥着自己的拳頭,婠婠,婠婠,我發誓,今後決不讓你難過,絕不!

從那一天之後,婠婠絕口不提蘭斯洛特,她只是整日埋首兵書中,時常廢寝忘食,白忍冬看在眼裏,痛在心裏,只有每天做些精致的小點心逗她開心。

“讓我猜猜,今天是什麽點心?”婠婠聞到一陣撲鼻的香氣,這才将心形小臉從厚厚的古籍中擡起,“玉兔糕對不對?!”

“好聰明!”白忍冬忍不住笑了起來,打開籠屜,“但你還是猜錯了。”

嗅了嗅空氣中的香味,“沒理由啊,抹茶香味。““對了,這是我前些年去日本游歷時帶回來的,當時以為此生再不會有機會做給你吃了。”

“這是抹茶大福是不是?”婠婠大大的眼睛盯着造型別致,胖胖圓圓的糕點說道。

“恩,我特意和一個有名的居酒屋老板學的,為了學到精髓,我在那裏免費做了好久的學徒。”白忍冬搖了搖頭,“差點就成了他的女婿,永遠留在那裏了。”

“為什麽不留在那裏?娶個溫柔賢惠的日本女孩?”婠婠咬着抹茶大福口齒不清地問道。

“這裏有我留戀的人啊。”白忍冬笑了笑,因為,你在這裏。

“對了,兵法有沒有進度?”白忍冬扯開話題,他怕自己在看着這張小臉真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

“對待亂黨何須兵法,他們是毫無章法的,那麽,對待毫無章法的人,我們所需要的,便是比他們更無章法。”婠婠撐着腦袋,眼裏閃過一絲淩厲的寒光。

“毫無章法?”白忍冬疑惑。

“我說的毫無章法并非雜亂無章,而是出其不意攻其無備。”婠婠笑了笑,“這裏有些計謀,你想辦法用旁的字跡抄一遍傳達給我大哥,他會知道的。”

“恩,我明白,你注意休息,不要累着自己了。”白忍冬想輕輕撫一撫她瘦削的肩膀,半晌,還是将手收了回來,順手将籠屜的大福擺在盤子裏,細細放好。

“注意安全。”在白忍冬要出門時,終是聽到女子細細的叮咛聲,這才舒展了眉頭,放下心來,吐出一個“恩”字。

蘇倫正在臨窗看着郁郁蔥蔥的景色,想着受苦的民衆們,該用什麽方法才能迅速有效地解決這一切,還他們一個清靜呢。

忽然耳邊呼嘯一聲,一枚精致的銅镖緊緊釘在房梁上,他微微穩了穩心神,也不驚慌,更沒有像電視劇裏演的那樣大叫有刺客,若真是要刺殺他,恐怕現在他就已經死了,摘下銅镖,揭下上面的紙條,通體浏覽了一遍,竟是大聲叫好,一把推開房門,邁開步子就去找李夏。

“李夏,李夏,有辦法了,你在幹什麽?!”房內,李夏赫然拿着一把短槍抵着李洛的胸口。

常伴你身

“李夏,你這是做什麽?”蘇倫雖然這樣說着,卻并不曾上前,他樂得見仇人互相殘殺。

“他不是我爹。”李夏冷冷一笑,一把抓過老人,粗魯地撕開他的前襟,看他前襟裏刷拉掉出一大把信件。

“這是怎麽回事?他怎麽不是你爹?”

“哼,高超的易容術。”李夏割破自己的手掌,印在老人的臉上,一把撕下他的面皮,“我的好‘爹’,你還想騙我到什麽時候。”

被揭下面皮之後,赫然也是一張老人的臉,可是怎麽看也不是李洛,“你是何人。”

“我,我是你爹啊!”那人明顯有些慌張,摸着自己的臉,“怎麽會這樣,我真的是你爹啊!”

“哼!偷情報,還能說是我爹?”那人聽了更加慌亂,“我,我沒有偷情報啊,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信。”

“看我的信函,不是偷情報,又是什麽?”李夏有些怒了,“你是不是亂黨派來的奸細?”

“我真的不是啊,夏兒,你信我啊!”那人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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