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 章節
冷看着她,眸子裏一絲感情也無,甚至夾雜着一些厭惡,女人瑟縮了下,終是妥協于他的目光之下,起身出去,剛要推門。
“不用找了,我等着你醒來很久了。”門被推開,鷹一般銳利的男子慢慢踱了進來,“怎麽,我的好侄子,你終于醒了。”
看到白琛,白起秋就不可抑制地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叔叔啊叔叔,枉你當年和我搶女人,後來又和我搶家業,雖然你官至司令,可惜啊可惜,大敗了吧?竟然輸給了一個女人,輸給了我最心愛的女人!”
“白起秋,你很得意?就算你再怎麽得意,也不過是個手腳無力的廢人了,就算你再怎麽喜歡她,也可惜了,她永遠也不會看上一個廢人!”
“叔叔,你真的以為她不愛我,對我無情?”白起秋看了看白琛,“你可知道,在她對我起殺心之前,她還是心軟了,不過是挑斷我的手腳筋罷了,你以為我會放棄嗎?不會,只要我有一口氣,我便能東山再起,再去找你,與你不同的是,我愚蠢的叔叔啊,我可有個聰明的腦子。”
“你!”白琛氣極,然而他依舊笑了笑,“我不生氣,我當真要看看你是怎麽東山再起的。”
“好。”白起秋幹脆地答應,“給我治好我的腿和手。”
“呵呵,你倒真是蹬鼻子上臉。”白琛輕視地看了他一眼,一句話也沒有說就出了門,再也沒有看他一眼。
“這裏的地形陡峭,易守難攻,史良,你記住,若是有了什麽危險,你就往後跑,你母親就你一個兒子,不要硬撐着。”白忍冬細細看了看四周,悄悄對史良說。
“我知道。”史良看了看白忍冬瘦削的身材,嘴裏答應着。
“我們再這裏安營紮寨,清點下人數,今晚黃石原,鄧大力,劉玉方和我去探探情況,其餘人不要輕舉妄動,如果違反,軍法伺候。”
“是。”大家都是很服忍冬,他吃苦耐勞,做什麽都是搏命的勁頭,此次他跟着出征,每個人的心裏都或多或少的有了些底氣,對于他的命令,哪有不聽從的。
入夜,山中的風夾雜着寒氣,刀子似的刮着人的臉,幾個大男人早已經有些受不住,只有白忍冬如同磐石一般靜靜蹲着等待着時機,他們贊嘆于他的定力,然而,他們所不知道的是白忍冬的思緒早已經飄得很遠很遠。
那一天江上也是這樣大的風,自己就那樣陪着她,以為可以陪她到天荒地老,看到她失憶,看到她投入阮子傑的懷抱,他以為自己的心就那樣死了,但是沒有,他還不人不鬼的活着,期待她有一天能看到自己。
燈下喂她喝藥的那一次,恐怕是人生中最美好的一晚了,只那樣的回憶,便可以伴随自己到天荒地老,自己已經不再奢求什麽了,卻還是被趕了出來,冠着美好的頭銜,被趕了出來。
也許,也許是因為自己的身份不夠,這一點他白忍冬承認,自己不過是個妓院裏做糕點的,雖然也算是個白家人,可是只有他自己心裏清楚,自己到底是不是白家的人,也許自己努力一點,拼命一點達到了她的要求,她就會看自己一眼了,在每一個無法入眠的深夜,白忍冬都是這樣安慰自己的。
“忍冬,有人來了。”旁邊的大力推了推他,白忍冬方才從神游中醒轉了來,“我明白,你們不要動,繼續先盯着,且看看到底有多少號人。”
“是。”大力低低回了一聲,慢慢的,火把的光越來越近,白忍冬眼神好,粗粗估計了番,大約有四五十人,打頭的是膀大腰圓的精壯漢子,後面是些精瘦些的,不過都是目露兇光,也不四處張望,想是根本不怕有人來劫道兒。
幾個人待要撤去,白忍冬卻眼尖的發現幾個人擡着一頂軟轎,裏面依稀是個女人,“你們先撤,給我标號記號,注意隐蔽,我得去看看這女人是什麽身份。”
“可是,他們人太多了,萬一你被發現。”
“就是因為我怕萬一我被發現了,死我一個無所謂,不能全軍覆沒了不是。”白忍冬感覺到他們話語裏的關心,心中微微一暖,“去吧,我靈活些,你們不在,我也好隐蔽。”
“可是…”黃石原看着他,終是不忍,“我要和你一起去。”
“不行,在外面我的話就是命令,不從命令者,軍法處置。”白忍冬感念于他們的義氣,但不忍心讓他們深入虎穴,遂拿出一副鐵面孔來,“都給我回去,不然就是三十軍棍。”
“忍冬,你自己要小心!我們會給你留記號的!”眼看着那隊人就要走遠了,鄧大力也不再磨磨唧唧,畢竟他們是兵,兵有紀律,就算再為不舍,也必須要服從上級的命令。白忍冬趁着火光漸弱,提氣悄悄地跟了上去。
“白忍冬去湘西剿匪了?”婠婠皺起眉頭,“誰放他去的?”
“是他自己一再要求想去,蕭副官就放了行。”蘇倫給她披了件罩衫,“小心着涼。”
“哼,這個老家夥根本不是個好東西!”婠婠捏了捏小拳頭。
“就算他不是好東西,可他卻是打了十幾年的仗了,沒什麽大的錯事兒,我也沒有辦法處理他。”蘇倫搖了搖頭,“他确實是打仗的老手,我一時之間也再找不到更好的人來代替他。”
“哼,還有我早就派我的人跟着他了,他根本就是一心求死!”婠婠氣極,“他怎麽這麽極端,也不會學學他哥哥那只死狐貍,迂回婉轉些。”
“可就是因為學不會迂回婉轉,你才會關心他。”蘇倫輕笑出聲。
形勢混亂
“師傅呢?”阮子傑問服侍杜心五的徒弟,憨厚的小徒弟摸了摸腦袋,“這時候師傅應該已經起床打拳了才對啊,可是他還沒有叫我,所以我也沒有進去看,師傅不喜歡別人打擾他。”
“我知道了,你去吧,我自會去看看。”阮子傑皺了皺眉頭先回來自己的房間,氣息不對,這是他的第一反應,一個箭步沖到自己的書桌前,果然!桌上調查的關于小鳳的東西都不見了!他心下一沉,師傅該不會?
“快去我師傅房間看看他在不在!”阮子傑一邊吩咐着手下,一邊急急收拾着行李,“先生,杜大師不見了!”果不出他所料,師傅的脾氣啊!唉!阮子傑在心裏重重嘆了一口氣,只願自己還趕得上。
“這裏是先生您的師傅給您留的字條。”手下拿出字條,阮子傑立刻拿來細細的看了,“教不嚴,師之惰!”師傅啊!阮子傑心中一酸,這可是自己和小鳳在師傅這裏上到的第一節課。
坐在黑色老爺車上的時候,阮子傑不由得又想到了那個雪天,那個自己第一次見到師傅的時候。
“孩子,你今年多大了?”慈祥的中年人摸着小小的他的頭,和藹地問他。
“我今年四歲了。”小子傑昂着頭,一臉的傲然,“我已經不是孩子了,我是個男子漢!”
“為什麽要來學武功啊?”中年人抱着他,看着他眼裏的血光在心中嘆了一口氣,“若你是報仇,我可是不收的。”
“我就是為了報仇!”小子傑攥了攥拳頭,“如果你不收我,我就再去找別的師傅,再去拜別的門派,總會有人收我,教我武功的!”
“那你且去吧。”杜心五那時的脾氣也是倔的,也許阮子傑那時候騙騙他,他也就真的相信了,可是阮子傑卻從小不肯說假話。
小子傑從他的腿上爬了下來,一聲也不吭地拿起自己小小的包袱便要走出門,臨出門前,他稚氣的聲音響起,“大伯,我只剩一個姐姐了,如今,她也被逼死去,唯一能支撐我活下去的念頭便是複仇,如果連複仇也不能,那我就真的沒有辦法活了。”
杜心五再一次見他的時候,他已經七歲了,帶着一身的傷痕被他的師傅打得奄奄一息,若不是杜心五自第一次見了他就沒有放心過而悄悄地打聽着他的消息,恐怕他已經死在了那個邪教裏頭。
“大伯,如果你還不願意收我也沒有關系,我會自己繼續去找。”因為營養不良而矮小的小子傑絲毫看不出他已經有七歲了,“罷了,我收你了,但是你要答應我,複仇可以,但絕對不可以弄出人命,如果你将來用武功為非作歹,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為師也會廢了你一身的武功。”杜心五雖然這樣說着,眼裏卻是遮掩不住的欣喜,這孩子是個練武功的好苗子,自己打第一眼就喜歡這孩子。
因為錯過了練武最好的年紀,所以阮子傑付出了比平常人更多的努力和艱辛,連杜心五都看不下去了,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