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舒哥,真是麻煩你了,你看這還耽擱你這麽久的時間……”
舒昀朝着那個小警察笑了一下,“沒事兒,應該的。”
他笑起來的時候嘴角有一個淺淺的梨渦,說話的時候也是不急不緩的,看起來非常溫和的樣子,可惜右臉頰上一塊烏青破壞了整體的美感,讓青年整個人看起來有一點可憐兮兮的意味。
“要是蔣隊看見了可怎麽辦……”那小警察的臉都苦哈哈地皺成了一團,“你說你也真是的,明明附近的警/察都趕過去了,看着那邊是三個人,你怎麽還往前沖。”
舒昀苦笑了一下:“那時候是個男人都會沖過去的,何況我也是考慮到警/察趕過來才上的,畢竟也要保證自己的安全麽。”
三個人販子裝成小孩兒親人的模樣當街攔人,要從年輕媽媽的懷裏抱走小寶寶,舒昀先是報了警,後來看那三個人似乎是魚死網破地要硬搶,當下沒想其他就沖了上去,幸好自己挨了幾拳之後警察就趕了過來,好歹是沒讓孩子出事。
“你們蔣隊要過幾天才回來,你別告訴他就成了。”
等舒昀走出警局的時候已經是十點過了,如今正是秋天,他裹了裹圍巾擋住大半張臉,打算先去超市裏買袋泡面回家吃,折騰這麽大半天快把他餓死了。
超市不是很遠,步行大概十來分鐘到,不過舒昀今天是真沒什麽力氣了,便打算走近道,那是條小巷子,巷口的路燈早就壞了,也沒人來修,以前常有人摔倒,所以漸漸走的人也少了。
舒昀把手機燈打開照亮,小心地避開腳下的碎石子,剛走了幾步就覺察到身後似乎是有人的樣子,他用眼角餘光瞟了一眼,對方沒有打手電,以他的視力看過去那整個人就是一團濃黑的影子,幾乎快融在夜色中看不分明。
舒昀皺了一下眉毛,随即加快了腳步,不料身後那人看他走快了,竟是跟着加快了步伐。似乎知道自己已經被發現,對方不再放輕腳步,每一步都落在實處;這讓舒昀心頭一跳:難道遇上劫道的了?還是那幫人販子的同夥來報複?
根本容不得他多想,幾乎是在腳步聲在耳畔響起的同時舒昀就被人從後面制住了,他下意識地反手就要擊打對方腹部,卻被人握住了手腕,随後頸上的圍巾被取下将雙手牢牢縛住,極強的壓迫感和一股熟悉的男性氣息包裹住了舒昀,“反應不錯,給你六十分。”
“蔣博森你,你……你是不是有,有病?”驚吓之後的心跳還沒那麽快恢複正常,許久沒犯的結巴也冒了個頭,在松了口氣的瞬間舒昀使勁兒掙紮了一下手,“給我解開。”
“不。”男人耍賴似的将腦袋埋在他頸間來回蹭了蹭,“不是和你說過晚上別走偏僻的地方?怎麽不聽話?”
“除了你,誰會尾随一個大男人?”舒昀曲起右腿頂了頂男人的下腹,說:“快解開。”
蔣博森一腿蠻橫地跨入舒昀下/身,想去吻他的唇,卻被舒昀偏頭躲開了,只好退而求其次地含住舒昀的耳垂,用牙齒細細啃咬。
Advertisement
“你……”兩人之間幾乎沒有一點距離,舒昀非常明顯地感覺到了對方某處的變化,饒是習慣了多年此刻臉上仍不免染上一層薄紅:“你是禽獸嗎?還在外面就……就這樣?”
即使被如此訓斥男人也依舊不曾收斂分毫,反而越發肆無忌憚起來,含混不清地說了一句“只對你禽獸”便又埋頭繼續順着耳垂一路舔吻過去,最後準确無誤地找到了青年的雙唇,強勢地逼他張開雙唇回應。
彼此唇舌交纏,舒昀漸漸被蔣博森吻得情動,一直橫在身前阻擋的雙手不知何時放松下來,蔣博森敏銳地察覺到了他的接納之意,這才解開捆縛雙手的圍巾,讓舒昀雙手環在自己脖頸上,得以更進一步地攻城略地。
動作太過激烈,蔣博森的臉擦過舒昀的臉頰,臉上的傷一下子被撞得發疼,疼痛感讓舒昀腦子清醒過來,心底不由得有些懊惱:難道還真想和他在外面來一發不成?
聽到他低聲呼疼,蔣博森立刻停下動作:“寶寶,弄疼你了?”
“再這麽叫我踢你信不信?”舒昀說着真的踢了他小腿一下,他還不想蔣博森這麽快就發現自己臉上的傷,否則倒黴的一定還是自己,蔣博森這人在外看着正經,但對着自己卻混話多得很,指不定又要說什麽“你全身上下只有我能碰,就算別人不小心挨着你了那也該罰”之類的,舒昀已經吃過幾次虧了。
“怎麽這麽兇?”蔣博森故作委屈,對于把舒昀逗得跟炸毛的貓一樣這件事情樂此不疲,“我們都快一個月沒見了。”他一邊這麽說一邊将圍巾重新給舒昀圍上,“還是以前乖,當年我去部隊回來第一個假期你多熱情,纏了我整整一晚……”
舒昀把圍巾往上拉了一點,确認遮住了傷痕才悶悶開口:“閉嘴。”
蔣博森終于閉嘴了,他牽着舒昀的手往前走,剛走出一兩步又開始老媽子似的啰嗦:“就算是男人也要注意人身安全,這次我辦這個案子受害者不就全是男性?讓你平時跟着我鍛煉身體也不肯……”
舒昀有點不平地反駁:“那是我不肯嗎?”
“哦……”蔣博森頓了一下,很快就意味深長地笑了,“也對,是我讓你起不來。”
舒昀氣結,這男人怎麽總能繞到那上面去?
舒昀的手機在剛才就已經被蔣博森關掉了,這會兒也沒有再打開,他是個高度近視,今天眼鏡又因為和人販子打鬥給摔壞了,這麽一來基本就相當于是個瞎子,只能全心全意地信賴着蔣博森,像只剛破殼的小雛鳥,乖乖地跟在他身旁亦步亦趨。
走到巷口蔣博森終于從見到愛人的喜悅中清醒過來,回頭看向舒昀:“小昀,你的眼鏡呢?”
舒昀心頭一跳,努力讓自己的眼神看上去銳利一點:“嗯……戴了隐形……”
“是嗎?”蔣博森不緊不慢地回了一句,可他越是平靜舒昀就越是膽戰心驚,咽下一口口水,艱難地回答:“呃……其實是丢了,我,我明……明天……天去配……”
蔣博森停下腳步,定定地望向舒昀,後者暗叫一聲不好,這會兒已經快走到巷尾了,不遠處的街燈正亮着朦胧的光,如果被蔣博森發現了——
臉上的圍巾忽然被人往下一拉,舒昀下意識地擡手去遮臉上的傷,卻被蔣博森一把握住手腕,再沒有剛才調笑時的痞氣,對方的神情嚴肅冷厲:“怎麽傷的?”
還是被發現了,早知道一開始就不騙他了,這樣說不定他還沒那麽生氣。舒昀垂頭喪氣地說:“今天遇上幾個人……”
他把傍晚的事巨細靡遺地和蔣博森講了一遍,蔣博森聽着,臉色益發陰沉,但落在他臉頰上輕輕觸摸的手指卻溫柔如水:“是哪個兔崽子動的手還記得嗎?”
舒昀趕緊乖乖地在他掌心輕輕蹭了蹭,讨好似的摟住蔣博森的腰:“我記這個幹嘛,博森你不要小題大做。”
蔣博森溫柔地回抱住他,不置可否地“嗯”了一聲,心中卻暗想,等回了局子是一定要找機會收拾一頓那幾個兔崽子的,他千捧萬護放在掌心的寶貝,自己連句重話都舍不得說,居然白白給外人,還是幾個渣滓給打了?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