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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春香比吶,她怎麽也敢想……”

在場的人也都是之前因為婚事笑話過春香的人,他們想着以後再也不要輕易笑話別人了,否則自己也會成為笑話。

而他們話題的主人公正慢慢悠悠地走在村裏的小路上,與他們相遇的村民紛紛投來驚詫又羨慕的目光,內心都會講一句:“春香真好命。”

不敢置信的春香,許久才緩過來。

“你怎麽來了?”

“你怎麽不給我回信?”

兩人幾乎異口同聲地問着對方,然後相視而笑。

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更上了23333

第 二十六 章

春香瘦了一圈, 林建州看在眼裏, 但情人眼裏出西施,他依舊覺得春香漂亮, 只是有些心疼。

這相視一笑過後, 春香才意識到,他們之間是不是存在什麽誤會?

的确, 春香從寄出那封信開始,她就再也沒有回過信, 但林建州指的似乎又并不是這個。

沉默片刻過後, 春香先開口問道:“關于我家庭情況的那封信,你有收到嗎?”

問這句話時,她的內心是忐忑的,怕林建州說沒有, 那她又得重新解釋一遍, 而且這件事情事關重大,當面口述産生的後果只會是讓彼此尴尬。

“收到了。”林建州道, “我給你回信了, 難道你沒收到?”

得到的肯定答複, 春香暗暗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又搖着頭, “那之後就再也沒有收到你的信件。”

“這就奇怪了, 我給你寫了好幾封信,不可能每封信件都丢才對。”林建州思索起來,當時自己大意了,那麽重要的信件, 應該寄挂號信才對。

“……”春香愣住了,“你的意思是有可能被冒領了?”

“不然就是你這裏的郵遞員不作為,根本沒送信。”

“不對,我讓敖甲他們去看過的,有別人的信,就是沒找到我的。我當時以為……”春香看着前方,沒有再往下說。

“以為什麽……”林建州笑着道,他伸手想摸摸她的頭,但還是覺得不妥,“你這個傻丫頭。”

第一次被叫傻丫頭的春香頗有些不好意思,可終究心裏是歡喜的。她這才想起來自己的疑惑,“你怎麽突然來了?”

“我本來早就想來的,剛好碰上單位出差,所以就耽擱了。下午回家,我收到一封信,外加聽說我姑媽來電話質問,我就急匆匆地坐班車來了。”林建州看了看籃子,“趕上村裏的殺豬宴,我也是有口福。”

“信,是和我有關的嗎?”春香好奇地問道,否則他也不會提吧。

林建州點了點頭,“匿名信。”

“內容和我有關,寫信之人和截信之人也是同一個?”

林建州不置可否,“回去給你看看就知道了。”

春香知道這封信絕對不是什麽好信件,她和林建州共同認識的人只有唐阿婆一家,而唐阿婆一家又是媒人,沒有理由給林建州寫信說她壞話。

秋香帶着孩子們早跑沒影了,此刻春香也沒心情談情說愛,兩人腳步不由得快起來。

敖家門口,李翠芝和兩個兒媳都在游坪,看見林建州拎着一籃子肉和春香一起回來,她們三個臉上都快樂開了花,李翠芝接過肉,招呼道:“林副主任,進堂屋坐。”

林建州摸摸鼻子,不好意思,“伯母,叫我小林或者建州就好。”

“好好,建州,進屋坐,讓春香給你泡茶。”

都說丈母娘疼女婿,李翠芝對林建州越看越滿意。

敖榮華聽說林建州又來了,而且一來就去接春香,他一高興就踩着唐建軍的自行車上公社買菜去了,晚上加餐。李玉玲這回是真大方,敖榮華說去買菜,二話不說拿出自己小家的錢給他上公社,還囑咐多買幾樣。

她和張鳳英又不好直接問這中間到底怎麽一回事,反正人來了,還拎着一袋子水果,那就說明事情有了反轉。

堂屋桌上放着一包糖和一兜水果,都是林建州送來給孩子們打牙祭的。春香也沒心情泡茶,她管林建州要那封信,看看上面到底寫了什麽。

林建州倒有些好笑,看不出來這春香也是個急性子,他還想和她先說一會兒話的,後來一想,也能體諒她,這段日子大約不好過吧,農村又不像城裏,風言風語都能扼殺一個人。不然他那古稀之年的姑姑也不會跑十裏路親自打電話到家裏問個究竟。

林建州打從一開始就想讓春香知道這件事情,所以他也沒拖延,迅速從包裏拿出那份信,遞給春香。

春香看了一眼信封,是女孩子的字跡,郵戳也是泉林公社的。她打開信件,一目十行,臉色越發凝重,到最後紅了眼眶,她咬着唇,強忍着不讓自己哭出來。

信上寫她和劉志義定過親,表面上是因為敖全福被抓退的婚,實際上是春香的作風問題,她是村裏的村花,整天勾三搭四,不止和一個人男人有染,并且在和村裏的鳏夫張二狗幽會時,被劉志義逮個正着,所以劉家才憤然提出退婚。

女人家名節最重要,任憑誰被這樣誣陷也是受不住。

“你相信嗎?”

“傻瓜,相信的話,我就不會站在你面前了。”林建州道。

“為什麽?”

“因為疑點太多,你是我姑姑介紹的,怎麽可能存在作風問題,而且信上描述的并不是我見到的春香,大概你們村還有個別的春香吧,這個寫信的人搞混了,連信也寄錯了。”

林建州開着玩笑,成功地讓春香破涕為笑,“如果唐阿婆沒打電話給你,你可能就信了吧。”

“這倒是有可能的,但我還是會親自來核實一趟,主要是即便不相信你也要相信我自己的眼光。”

聽了這句話,春香很是感動,心裏暖暖的。她覺得自己有必要解釋一下,于是把自己和劉志義還有王小蘭那點破事給輕描淡寫地說了一遍。

春香的表情淡淡的,看不出哀傷,大約久了,心裏的傷結痂也就不通了吧,但林建州還是安慰道:“沒關系,一切都過去了。”

春香什麽也沒說,只輕輕地點了個頭。

林建州摸了摸下巴的小胡渣,“你在村裏除了王小蘭,還有別的仇家?”

“王家一家都是我們家的仇家。”

但是這句話點醒了春香,誰最見不得她好,誰就是誣陷她的人。整個村子,大家都總把她這個老姑娘挂嘴邊,有時候還不免笑話一番,可他們實際上他們都覺得春香好,希望她得到幸福。

除了王家。

王家恨不得敖家姑娘全都去尼姑庵做姑子,恨不得春香成為方圓十裏的大笑柄,春香心裏有了主意。

她走出堂屋沖着樓上喊了兩嗓子,“夏香、夏香。”

疊衣服的夏香聽見春香叫,很快下了樓,看堂屋只有他們兩人,而春香眼睛紅紅的,還吸着鼻子,明顯是苦哭過,有點懵,“怎麽啦?”

春香把姓給夏香看,夏香三眼兩眼看完,拍着桌子道,“王小菊,肯定是王小菊。”

“你認識她的字跡?”林建州問道,雖然他不知道這個王小菊是誰,但姓王就對了。

“不認得,但肯定是她,不然誰能這麽惡毒編出這種鬼話來誣陷我姐姐,她可是想嫁給你都想瘋了,今天早上還賄賂你表嫂給你們做媒呢,結果她堂姐和你表嫂家吵架,你表嫂就把這事情抖出來了。”夏香十分激動,一想到真的是王小菊,她就想她的頭發揪光。

“可是不對啊,她哪來你的地址,”夏香很快反應過來,“該不是被二嫂料中,在你們的通信上做了手腳,把信給偷走了吧?”

林建州不禁豎了個大拇指,“二嫂料事如神。”

隔壁正做着飯的張鳳英妯娌,聽到“誣陷姐姐”這些字眼,趕忙進堂屋看看到底出了什麽事情,夏香像吵架似的。

進了堂屋,夏香對她們道:“二嫂,林大哥的給我姐的信真被王小菊截胡了,關鍵是她還給林大哥寫了一封信誣陷我姐。”

張鳳英也是念過書的,她接過信掃了一遍,“這還真是壞透了,明明是自己姐姐作風不好,全套到春香頭上來了。”

李玉玲也歪過頭看了看,但她不識字呀,所以只能聽他們講了。不過她很是為自己的靈光一閃沾沾自喜起來,覺得自己就是個破案高手,她道:“我說什麽來着,就是因為這封信才這麽勢在必得的來找崔淑珍做媒,可沒想到小林根本不信。這下倒好了,偷雞不成蝕把米。”

姑嫂三人你言我一語地讨論開來,一旁的春香和林建州根本插不上話,最後捏着信的夏香義憤填膺地道:“我現在就去找王小菊去。”

林建州趕忙攔着她,“先別忙着找她,她只是懷疑對象,我們先得核對筆跡,沒有确鑿證據,她可以抵賴。雖然說基本可以确定拿信的人和這個寫信之人是同一個,但凡是講證據,信到底是誰拿的,現在是損毀了還是藏起來了,這些都要找出來。”

“這還真是破案啊。”李玉玲嘆了嘆,“要我說不用那麽麻煩,我們姑嫂幾個直接沖她家去,看她還敢抵賴。”

“二嫂,我們得讓人服氣。”林建州道。

“玉玲,聽小林的準沒錯。”張鳳英勸李玉玲,李玉玲也就只好作罷,春香這對象還真是不錯,比他們這些泥腿子有見識,還知道要核對筆跡。

“這萬一要是她叫別人替寫的呢,豈不是就沒處找了?”春香思前想後還是覺得這事有點不對,“你看啊,他是想要嫁給建州的,以後要是成婚了,筆跡不就暴露了嗎?”

“左不過就是王小蘭代寫的,肯定是他們姐妹二人,不會有其他人了。”夏香肯定地道。

“我叫你下來是想讓你去找一趟陳玉琴,他們走得近,看看會不會知道些什麽。”春香說道。

陳玉琴現在因為香皂的事情對王小菊痛恨着呢,而且在積極修複和夏香的關系,夏香本不願意搭理她,可眼下也沒別的更好更快的法子了。

陳玉琴家和王小菊家緊挨着一棟牆,兩人小時候也是要好,一起寫作業一起上學,長大後陳玉琴覺得王小菊太小心眼了,就不跟她玩在一起了。

說話間夏香就去了陳玉琴家,把她喊出來。陳玉琴一看是夏香來,自然忙不疊地答應,跟着出去了,夏香找了個僻靜地方,陳玉琴滿臉笑意,“什麽事啊,還這麽神神秘秘的。”

“你認得王小菊的筆跡嗎?”

“認得啊。”陳玉琴不假思索,“我們以前不是經常互抄作業嘛,雖然這麽多年不讀書了,她的筆跡也不能變到哪裏去吧。”

夏香把信件拿出來給陳玉琴,出于一種好奇心,陳玉琴還是先把信件給看完了,長呼一口氣,“這王小蘭真壞,自己搶了別人對象還倒打一耙。”

“你說誰?”

“王小蘭啊,這信不是王小菊寫的,是王小蘭的筆跡。”陳玉琴道,“王小蘭寫字挺好的,以前我還讓她幫我抄寫過毛主席語錄呢。”

“語錄呢,還在嗎?”

“當然在,毛主席語錄怎麽能扔。”

說着陳玉琴回家三下兩下找出了一本毛主席語錄,陳玉琴翻開其中的折頁,給陳玉琴道:“你可以自己看。”

兩人關起門在窗下細細核對翻,果然是同一個人的筆跡,“那你語錄能借我用用嗎?”

這可是會得罪王小蘭姐妹的事情,可陳玉琴一想,反正她都和王小菊撕破臉了,怕什麽的,況且這事情做得本就人神共憤,全村人誰不知道王小蘭那點破事。

“當然可以,我們倆誰跟誰。”陳玉琴一副俠肝義膽的樣子,“拿去用吧。”

夏香收起語錄,低聲對陳玉琴道:“這件事先別聲張,我回去跟家裏人商量看看怎麽辦。”

“這個我知道的,放心好了,我也讨厭王小蘭姐妹倆個。”陳玉琴道,“你可知道王小蘭這些天為什麽住王有吉家嗎?”

“為什麽?”夏香想着這又是什麽八卦。

“溫三妹跟我媽說是和劉志義吵架了,被劉志義揍,所以跑回娘家,躲王有吉家不肯回去了。”

要是平時聽到暴力男,夏香鐵定要把那男人罵個狗血淋頭,但今日說的是王小蘭和劉志義,她怎麽聽着都很舒坦,“肯定是王小蘭又幹壞事了吧,惡有惡報,活該。”

“誰說不是呢,什麽鍋配什麽蓋,兩人正合适,多虧春香姐當初沒嫁給他。”

“我姐命好,她是有福氣的人,劉志義他不配。”夏香嘚瑟着走了。

出了陳家的門,還遇到王小菊,夏香冷哼了一聲,走了。

王小菊還覺得奇怪了,這夏香和陳玉琴又和好如初了?

全村人都在讨論春香和林建州的事情,聽說他又回來了,還一回來就去曬谷場接春香,兩人表現得就跟兩口子似的,真是羨煞了旁人。王小菊默默地聽着,心裏盤算着不知道是哪個環節出了錯,難不成那封信林建州沒收到?

這也不是沒可能,按照正常男人來說,收到信還能去接春香?

王小菊放下水桶就去找崔淑珍,三十塊不能那麽好拿,得讓她安排一下後續事宜。

她跟林建州私下總得見上一面,才能有機會吧。

王小菊特意從前門進了唐家,崔淑珍正在廚房忙活。今天誰家的廚房都是熱熱鬧鬧的,飄着肉香的味道。

崔淑珍鍋裏正在洗腐竹,打算和肉一起炖了吃,見王小菊蹑手蹑腳地進來,倒是表現出了十二分的開心。萬萬沒想到,事情竟然這麽順利,三十塊就到手了,崔淑珍做夢都要笑醒了。

這回王小菊也是沒什麽話說了吧,反正她當時說的只是讓林建州來,別的事情她可是不管的。再說了,誰不知道林表弟來沖着的是春香,王小菊做做夢就好了。

“喲,小菊怎麽來了?”崔淑珍明知故問地道。

“這整個村子,就屬你家的肉最香,所以我尋着味道就來了。”王小菊笑容滿面。

“瞧你,嘴巴就是甜。”

崔淑珍應和着,王小菊則是左顧右盼了一番,道:“怎麽不見林副主任。”

“哦,他呀,在敖家呢。”

崔淑珍笑嘻嘻地道,像是沒拿過她那30塊錢似的,王小菊心裏知道八成是上當了,她打聽道,“這兩人不是吹了嗎,現在是什麽情況?”

“年輕人戀愛的事哪那麽絕對的,而且我記得昨天有跟你說過,等他們見面恐怕就舊情複燃了,你說這沒關系,交給你就行了,我也就不好再說什麽了。”

“沒錯,我當時的确是那麽講的,現在我也是這麽想的。但我請你做中間人,錢你也拿了,替我傳個話總可以吧。”王小菊道。

崔淑珍假意思索,實際上心裏已經把王小菊罵成了骰子,這村子裏論不要臉,他們王家的女人說第一,沒人敢說第二。可她又想知道這王小菊葫蘆裏到底賣了什麽藥,難不成還能把她家表弟給強了,然後強買強賣不成?

早上那一吵,崔淑珍倒是明白了,王家就喜歡訛人,被他們賴上你想甩掉都難。

崔淑珍沒拒絕也沒答應,只說,“我盡量幫你找機會吧,但是我們醜話可說在前頭,他不答應,可不能賴我。”

王小菊點了個頭,附在崔淑珍耳邊講了幾句,崔淑珍笑眯眯地聽完,點了個頭,“我知道了。”

臨走前,王小菊還不忘道:“我聽說慶梅一大早就來你家鬧了?我們都沒來得及勸說她呢,你也知道我爸口才,相信我們,一定會幫你說服慶梅姐的。況且現在村裏議論紛紛,對她也造成了壓力,她暫時也不敢輕舉妄動。”

崔淑珍嘴上應和着,心裏又把她罵了一頓,要是指望你們家,我唐家的鍋都要歪掉了。

王小菊走後,崔淑珍把腐竹扔下鍋,人馬上往後頭敖家走了,找到李玉玲,把王小菊的原話轉述了一遍。

婦女們八卦總是怕熱鬧不嫌事大,李玉玲順嘴就把王小菊姐妹的惡行告訴了崔淑珍,崔淑珍知道這回敖王兩家的大戲要上演了。

鍋裏有肉,崔淑珍傳個話就走了,她只等着晚上看戲就行,其他的事情交給敖家沒錯就是了。

春香幾個姐妹和林建州正在堂屋聊要怎麽處理王小蘭筆跡的事情,結果這邊又來了個王小菊要約林建州面談。

“答應她,答應她。”夏香拍着桌子道,“這個不要臉的,我倒是要看看她耍什麽把戲。”

秋香和冬香也是激動起來,“對的,答應她,到時候我們倆和二姐去赴約。”

李玉玲不知道夏香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不禁問道:“這空口無憑的,她要是抵死不認你也沒轍。”

夏香把李玉玲叫道一邊,姑嫂二人嘀咕起來。

“你忘了曬谷場後面不是還有廢的公倉嗎?以她那德性,難道不會是……”

夏香畢竟是女孩子,沒再往下說。可說起廢公倉就有名頭了,那可是露水夫妻茍合的好地方,被捉奸過好幾回了,而且據說那地方是塊風水寶地,進去的男女都不想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也是晚上六點更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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