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臉都快丢幹淨了

司馬萍慌了,他将容肅拉到邊上,沉聲道:“您可不能娶他啊!”

容肅瞅了他一眼,“為什麽?”

司馬萍只覺額頭的汗都要滴下來了,“大人,您聽我的就是了!”跟這個鄉野女人有一腿就有一腿了,但要娶她可是萬萬不能的!不然哪天他要恢複記憶了,看着枕邊突然冒出這麽個女人,那還不要翻天!

可是容肅卻又好奇的道:“我為什麽要聽你的?”

司馬萍想死的心都有了!

容肅看他不說話了,又轉頭笑着問周錦:“錦娘,你說好不好?”

周錦看着他,卻不說話。

她沒想到事情會發生到這個地步,當時說了成親這一話題只是興起,根本就沒準備有應驗的一天,而今天應下他已經是男人這一句,也只是感動所致,哪曾想……哪曾想他竟念念不忘如斯!

可是,如果這個叫司馬萍的沒來,她不知道他的具體身世也就罷了,現在人都找來了……剛才司馬萍雖然拉着容肅背着她說話的,可周錦焉能猜不出他跟他到底說了什麽!

于是,周錦沉默了。而她一沉默,容肅着急了,“錦娘!錦娘!你可不能說話不算數啊!我們都說好的!”

周錦心裏突然有些難過起來,嘴巴動了又動,可終是開不了口。

“錦娘……”容肅的語氣已經幾近哀求。

“先睡覺吧,有事明天再說。”周錦架不住他的目光,只能這麽敷衍道。

而邊上的司馬萍聽着這話,卻是大大的松了口氣。他剛才還真怕這個女人點頭答應了!他算是見識了現在的容大人到底是什麽樣的,那可是認準了一句話就守着不放的人啊!可是這個女人有什麽好,為什麽變傻了的大人對她這麽着迷?

司馬萍想着,見容肅跟着周錦進了門,便也跟了過去。

容肅見到後,納悶了,“你進來幹什麽?”

司馬萍愣愣的眨了會眼睛,總算明白他是什麽意思了,于是這臉立馬皺起來了,“少爺!我可是您的貼身随從啊,自然是要貼身守着您的!您去哪,我當然是跟到哪了!”

讓他走?開什麽玩笑!他要走了怎麽把之前發生的事情弄清楚!他要走了怎麽保護他!他要走了,萬一他又犯渾要娶那女人怎麽辦!他得看着啊!

“可是……”容肅為難了,他已對這個叫司馬萍的人生出了幾絲親近,可是讓他跟進來還是感覺有些不自在,想了想,他又喊住周錦,是問詢的意思。

周錦自然聽到了他們剛才的對話了,瞅了一眼司馬萍後,便對容肅道:“讓他進來吧,今晚我跟周舟睡了,你讓他跟你住一屋吧。”這人是小白的家裏人應該沒錯了,既然這樣,留下便留下吧!

“周舟?”司馬萍聽到這個名字卻有了一股不好的預感。

“我兒子。”周舟看出了他的心思,卻還是這麽直接的說道。

頓時,司馬萍一顆心碎成了渣!

天啊!這女人還嫁了人有兒子了!容大人!您怎麽就選了這麽個人啊!

跟着他們進了屋,司馬萍又開始打量屋中的陳設,然後看一眼,嘆一口氣,看一眼,搖一下頭——這地方實在是太簡陋了!容大人怎麽能住這地方!

“你要洗臉麽?”這時,容肅倒了水端着盆走過來問道。

司馬萍先是愣在當場,然後吓得不輕,人都差點要跪下了,“我的大……少爺啊!您這是要做什麽,這可折煞小的了!來來來,讓我來,我來服侍你沐浴洗漱!”說着伸手就要去拿他手裏的盆,因為受了驚吓,這一雙手都是抖的!

容肅他看着司馬萍表情激動的不成樣子感到很是莫名,卻還是認真道:“我不要你服侍的!我自己可以的!”

一副我已經是大人了不是小孩你不要小看我的神情!

司馬萍啞然了。

周錦站在邊上看着他們主仆二人拉扯,有點想笑,又有點感概,她可以理解司馬萍此時的心情,容肅出身富貴人家,這些事定是不用着急親自動手了,也更加不會反過來給下人打洗臉水的!

到底是不同的啊!

目光變了又變,等主仆二人開始為這盆水誰先用争論起來時,她開口道:“小白,你先去洗吧。”

容肅剛才還想着司馬萍是客人該先讓他用水,可聽到周錦發話了,立馬不堅持了,“哦”了一聲後就乖乖的端起水往自己屋裏走去。

周錦的話對他來說,從來是跟聖旨一樣的。

他一走,竈間裏只剩下了周錦跟司馬萍。

司馬萍轉過身,觸着站在燭火搖曳下那女人的一雙幽深的雙眸時,表情一斂,而後又立馬堆着笑容問道:“您有話要跟我說麽?”

到底是聰明人,一眼看透周錦支開容肅的目的。

周錦毫不否認他的看穿,只淡淡道:“你不也有很多話想問我麽。”

司馬萍聞言瞳孔一縮,心中直嘆——這個女人,不簡單啊!

然後,兩人便開始了一場短暫卻又包涵了無數內容的談話。

周錦問了容肅的身世以及他怎麽把人從牢裏救出來的,司馬萍虛虛實實的說了,避開了他監察司的身份,只說了家中富貴無比,衙門裏的黃大人得罪不起,所以放了人——周錦相信了。

司馬萍問了容肅究竟發生了什麽怎麽變成了現在這樣,周錦也虛虛實實的說了,避開了容肅夜闖她的住所以及是她将他砸成傻子的事情,只說是看到他昏死在破屋裏不忍心才将他接了回來養着——司馬萍同樣也相信了。

最後,周錦問:“你什麽時候把他帶走?”

這個問題有些難答,司馬萍沉吟了一下才道:“小的倒是想立馬就接回少爺,可少爺根本不想離開這!後來小的一想,就這麽回去也不成,咱們家家大業大,各族都在争着財産,如果少爺就這麽回去,一定會被害死的……現在他變成這樣就說不定是他們幹的……所以小的想,倒不如先在這住着……我明天就請大夫給他瞧瞧!”

周錦點了點頭,臉上平靜的很。她知道小白是一定會被帶走的了,也就是早晚的問題,所以她也不再花精力感慨了,只配合着就是了。

司馬萍觑着她的神色,心卻又開始動了起來——這個女人腦子很活絡,說話極有條理,态度也是不卑不亢,之前還真是小瞧了啊!而且……這個女人身上有一種別樣的氣韻,她看上去寧靜又恬淡甚至又帶着些散漫,可你能感覺到,只要這個女人想,她絕對會變得格外強大!

這也是個厲害的女人啊,就跟長公主殿下一樣!

想到長公主,司馬萍渾身一個激靈,餘光瞥見容肅走出來了,連忙站起向周錦告辭,可心裏卻虛得慌。

剛才那一剎那,他竟見了鬼似的覺得這個鄉野女人跟自家大人還很合适!

這到底哪裏合适了!

得了得了,還是趕緊過去打消大人那固執又可笑的想法吧!

簡單洗漱了一下,司馬萍便跟着容肅回了他住的那間屋,可是看着屋中僅有的一張床,司馬萍傻眼了。

剛才那叫什麽錦娘的讓他跟容大人住一屋,敢情就是讓他們睡一張床啊!

這如何使得!

就算他有這心,他也沒這膽啊!這萬一明天早上容大人突然恢複記憶了看着自己睡在枕畔,那還不一掌把自己拍死了!

“大人,大人,這張床您睡吧,我打個地鋪就成了。”司馬萍想着可能的後果背後一陣發寒,然後趕忙道。

容肅已經脫了衣裳鑽上床,還特意給他留了半個空,此時聽得這話,納悶了,“為什麽啊?”

司馬萍哭喪着臉道:“小的還想長命百歲呢!”

容肅不明白,又勸說了幾句,可司馬萍死活不肯,容肅無奈,便只好給他打地鋪,可是睡地上多冷啊,容肅想了想,又走出去到外面扛了一塊板回來。

往地上一擱,道:“那你就睡這上面吧。”

司馬萍看了地上這板子半天,終于認出是什麽了,于是眼淚立馬下來了,“大人!您這是什麽意思啊!”

這是要讓他死麽?

容肅對于他莫名其妙的話已經習以為常了,所以也不問是什麽意思,只解釋道:“我在上面睡了半個月了,雖然不是很舒服,但總比睡地上好。”

沒錯,容肅剛才扛來的就是原來他當床睡的那副棺材板!

司馬萍聽着這話,也顧不得之前的事了,只一把抱住他痛哭道:“大人!您這幾個月都過得什麽日子啊!”

一番鬧騰完畢,司馬萍裹着被子睡在了棺材板上。他比容肅身形小多了,睡着還挺寬敞。而因為是自家大人曾經睡過的“床”,司馬萍躺在上面的心情還多少有些複雜,不過他也懶得深思,畢竟眼下還另有一樁大事要說。

“話說大人,您真的不能跟錦娘成親!”黑夜裏,司馬萍壓低着嗓音說道。

“嗯……”容肅這一聲應得很輕,也不知道是什麽意思。

司馬萍便又道:“真的,您聽我的錯不了!您可不是一般的人啊!”

容肅聽着最後一句話,心弦被撥動了,一瞬間他很想順勢問問他到底是什麽人,可很快他又忍住了——他還是不想知道,或者說不敢知道,他生怕知道後,一切就都變了。

司馬萍自然也不會現在就解釋,他只是繼續道:“您要娶了他,只怕後果不堪設想,您現在喜歡他,可要是恢複了記憶,立馬就得悔死!她配不上您啊!您是什麽人,說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還真不是吹的,她又是什麽人,雖然有幾分姿色看着也跟別的女子不同,可到底只是個鄉野婦人……還是個嫁過人生過孩子的女人呢!別人知道了,也一定會笑話您的!您可是個心高氣傲的人啊!一準不會讓這事成了您一輩子的污點,到時候,只怕您轉手就會把她給殺了……”

司馬萍掏心挖肺的說着,只為打消容肅這一念頭,而容肅聽着,開始心驚肉跳起來,等聽到“轉手把她殺了”這句話,再也躺不住了,翻身下床就道:“我不會殺了錦娘的!”

司馬萍吓了一跳,明白後忙道:“那您就一定不能跟她成親!”

容肅沉默了。

司馬萍緊張了,這是被說動了麽?

半晌後,容肅才又忐忑的問道:“你剛才是說,如果我恢複了記憶,就一定不會喜歡錦娘的是麽?”

司馬萍不知他突然說這話是什麽意思,但見他說的沒錯,就幹脆的點了點頭。

容肅抿了下嘴唇,然後擡起眼皮鄭重道:“那我就不要恢複記憶了!”

“!”這到底哪出跟哪出啊!

容肅依然覺得心亂,想着說不準哪天就真恢複記憶了就會對周錦不利,也顧不得司馬萍了,穿了鞋子就往外跑。

不行!他得去找錦娘!

……

周錦已經上床了,可還是翻來覆去沒能睡着,突然聽到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心下一跳,接着就又聽到一陣重重的敲門聲。

打開一看,見容肅一臉焦急與嚴肅,她不由奇道:“怎麽了?”

容肅直接道:“錦娘!我們現在就成親吧!”

周錦驚住了,看到司馬萍苦着臉披着衣裳從對面屋走了出來,問道:“到底怎麽回事?”

司馬萍搖頭苦笑,你叫他怎麽解釋這破爛事!弄巧成拙啊這是!

容肅卻道:“他說等我恢複記憶了就一定會不喜歡你的,我害怕,所以要趕緊跟你成親了!”說完又朝司馬萍道,“如果哪天我恢複記憶了要對錦娘不利了,你攔着我就是了!”

攔着你就是了?哪那麽容易啊!等你恢複記憶了誰敢幹涉你的旨意!還攔着你?那不是找死麽!司馬萍只覺背上壓了座山,都快要把他壓死了!

容肅也不等他回答,只是繼續哀求着周錦,“錦娘!錦娘!你就答應了吧!”

周錦已經明白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了,覺得荒唐到可笑,于是她當真笑了起來,笑完又搖頭道:“我不能答應你。”

這話說得極輕,可是停在容肅耳裏不異于頭頂響起一道霹靂,他的臉瞬間垮下,眼淚也滾滾掉落,“為什麽……為什麽……我們都說好的!你明明已經答應我的!”

周錦看着他很快淚流滿面,心裏不知怎麽的,竟像是被蟲子咬了一口辦,疼的不厲害,卻難受的很。

容肅不解,走到周錦跟前就要拉她的手,哭道:“錦娘!錦娘!你不能說話不算話的!你不能騙人的!嗚嗚,錦娘你不能騙人的!”

見周錦還是無動于衷,他眼淚淌得更厲害了,情急之下也不管了,想着以前下跪她都會心軟,便又一把跪下道:“錦娘!求求你了,你就跟我成親吧!我不要恢複記憶,我也不要離開這!我就在這跟你們在一塊!錦娘!你答應我好不好!”

“你給我起來!”周錦見他又跪下,還在外人面前,又羞又急。

“我不要!你不答應我就不起來!”容肅卻拗上來了。

手被拉着,周錦覺得難過的很,想要抽掉,可死活抽不開,想要扶他起來,可他根本不願。周錦只覺心裏被打翻了五味瓶似的,酸甜苦辣鹹,應有盡有。無奈之下,她擡起頭看向司馬萍,欲圖求救。

而這時的司馬萍,魂已經飛了,魄也已經散了,只挺着身子大睜着一雙眼睛,跟見了鬼似的了!

容大人下跪了!

下跪了!

跪了!

了!

無限回音在耳畔,震得人都回不過神來。

容肅見周錦看向司馬萍,一瞬想起了什麽,也不再拉扯她哭求了,只轉過來朝着司馬萍喊道:“你走吧!別在這了!都怪你!你沒來我們都好好的!你一來錦娘就不願意跟我成親了!你快走吧!”

他說話時還是跪着的,于是司馬萍見他轉過來沖着自己,吓得竟回了神,膝下一軟也跪下道:“大人!您這是要我的命啊!”

容肅還在不依不撓,“我不管!你走吧!不要再住在這了!”

這下輪到司馬萍看着周錦求救了。

“小白!你給我站起來!不許再鬧了!”焦頭爛額之下,周錦忍怒大吼道。

可是往常容肅一聽到她喝聲就會吓得渾身發抖,然而現在他悲憤到了極點卻再也不怕了,只梗着脖子道:“你要不答應我就不起來!”

周錦真要被氣笑了。

司馬萍卻是眼淚都吓來了,他家容大人怎麽可以這麽不要臉啊!

見他始終跪着哭求也不起,司馬萍心糾結的死去活來,明白要是不同意他還當真會長跪不起而自己也會被真的趕出去,五髒六腑一陣翻騰後,眼皮一擡,目光哀哀,看着周錦道:“要不,您就同意了吧……”

“啊?”周錦顯然沒想到他會這麽說。

司馬萍瞅了一眼眼淚還在直淌的容肅,那臉上的表情都跟看着自家不成器的孩子似的了,他長嘆一聲,道:“至于以後的事,咱再從長計議吧。”

周錦愣了一下,而後點了點頭。

先就這麽着吧!

容肅見她同意了,也不哭了,站起就一陣歡呼。

而在這時,角落裏,突然想起了一個弱弱的聲音,“娘,你要跟小白成親了?”

倒是昏沉睡着的周舟被吵醒了。

事實上他在容肅敲門時就醒了,可是後來見他們又說又哭的,就忍着沒出聲,只是這時候,他終于忍不住了。

容肅見着是他,一陣興奮,“是的周舟!我要跟錦娘成親了!”

周舟眨了眨眼睛,似乎有些不太明白,“你跟我娘成親……是什麽意思呢?”

他知道成親是什麽意思,可是怎麽也不明白小白跟他娘成親是什麽意思!

邊上的司馬萍心裏正一陣悲痛,此時聽着這話,一腔抑郁再難抑住,便道:“就是他要做你爹了!”

周舟聞言,小小的嘴巴張成了一個雞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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