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出現偏差
12、變化
十年前乖巧倔強的男孩和眼前的顏九已經對不上號了。
暗地裏,不少人說顏九就是月光的頭牌,他坐在那裏,有一半人的目光會放在他的身上。
只不過這話吳言不愛聽,再加上顏九最熱衷的就是和吳言搶男人,久而久之大家也都歇了心,玩玩可以,動心就免了。
漂亮歸漂亮,但是太棘手。
十年後,已經精通各種手段的顏九突然開了浴室門,探了個腦袋出來,“啞巴,我對着你的身體下不去手,要不你自己來?”
吳言:“……”
13、自己來
……要不你自己來?
吳言從沒想過,時隔多年自己再次看見赤身裸體的顏九是在這種情況下。
兩個人面面相觑,顏九眨眨眼,“衣服,是你脫還是我脫?”
吳言:“……”
“啞巴,說話。”
吳言啞聲道:“自己脫。”
“哦。”他從善如流地解開衣服,吳言看着他慢悠悠幾近調戲的動作,屏住了呼吸。
顏九扯下內褲,低頭看着比自己發育良好許多的物件,突然笑了,“我真的自己洗了?”
吳言閉上眼睛,伸手接了下了之後的工作。
對着自己的身體吳言不至于産生什麽性趣,可是一想到殼子裏的靈魂是顏九的,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了。
“要我幫你嗎?”
為了避免丢人,沖洗完的顏九快速地跳出了衛浴,剛說完這句話,衛浴的門就直接被吳言阖上了。
顏九撇撇嘴,敲了敲玻璃,“記得洗幹淨一點,輕一點,我皮薄,容易留印子。”
吳言低頭看着暫時由自己保管的白皙而柔韌的身體,有些狼狽地站在花灑之下,他到底為什麽會同意互相幫忙洗澡?簡直是荒唐。
門口再一次傳來了顏九的叮囑,吳言嘆了一口氣,他這麽愛幹淨,洗幹淨就洗幹淨一點吧。
只不過,一邊洗澡一邊因為自己的身體而勃|起的,恐怕就只有他一個人了。
14、來不及
但很明顯,這樣的人并不止吳言一個。
此刻的顏九正躺在床上,捏了捏胳膊,又摸了摸自己的腹部,原來真的有八塊腹肌啊。
再悄悄地看一眼被撐得鼓鼓囊囊的內褲,恩,果然很大。
要不要摸一摸?
顏九咬着唇有些猶豫不決。
于是,從浴室出來的吳言就看到了這麽一幕。
顏九手剛伸進內褲,試圖摸着自己的屁股。
吳言的臉色瞬間鐵青了起來,咬牙切齒道:“顏!九!”
顏九:“……”他只想說他屁股被蚊子叮了個包,還來不來得及?
15、家人
顏九沒想到時隔四年,他又和吳言睡在了一張床上。
那年他的浴室漏水,光明正大地摸上了吳言的床。
二十歲的顏九想,得不到心先得到身體也是好的,心總能讓他磨到手裏。
可是他眼睜睜地看見吳言撐起了帳篷,卻寧願去浴室自己解決,也不願意碰他。第二天甚至以出差為借口,直接跑去了隔壁市。
只給他發了一條短信,“小九,你是我唯一的家人了。”
顏九就明白了,吳言不相信愛情,所以他并不願意因為一份虛無缥缈随時可能消散的情感而失去他僅剩的家人。
16、虧本
顏九以為自己會忐忑不安,卻沒想到意外的好眠。
沒有睜開眼睛前的顏九想,如果能一直這樣就好了。
哪怕得不到回應,哪怕他清醒時都要撐出一副對吳言毫不在意的模樣。
不像二十歲的他總是在惦記着未來,二十五歲的他已經學會什麽是當下。
可睜眼後的顏九頓時靜默了,趕緊撒手以示清白,“咳……啞巴,我不是故意的。”
吳言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眼中看不出情緒來。
顏九想了想,覺得自己有點虧,雖然看起來昨晚他是摟着吳言的腰睡的,可是,現在吳言頂着自己的殼子。
好不容易有同床的機會。
太虧了。
17、私下
吳言忍無可忍的甩開男人的手。
男人的手落了一個空,臉色難看了起來。
安迪拉了拉他的衣服,壓低聲音道:“顏少,榮公子是大客戶。”
吳言冷笑,他怎麽不知道他的大客戶還需要顏九陪笑?
而且,顏少?
在他們這裏,叫少爺的無非兩類人,一類是客人,另一類就不言而喻了。
而顏九不是客人,安迪的指代讓吳言火氣頓時蹿了上來。
以往在他面前,年紀比顏九大的也要叫顏九一聲九哥。
所以,私下裏卻是這種情況?
18、調戲
“手拿開。”吳言冷聲道,走了一個自持身份沒和顏九繼續糾纏的榮少爺,又來了個猥瑣男。
那人愣了一下,覺得挺新鮮,吹了個口哨,“一杯Sex on the beach。”他眼神下流地打量着吳言,“顏少,怎麽突然貞烈了起來了?”
吳言告訴自己,要理解,他們開酒吧的,被言語調戲一下,掉不了一塊肉,他也是這麽告訴自己的員工的。
可是換到顏九身上,吳言瞬間覺得難以忍受,顏九平常工作的時候,這些人都是這麽對他的?!
當那人再次摸上他的手背時,吳言揚起酒杯直接直接淋了男人一手的酒。
吧臺爆發了劇烈的沖突,等被迫窩在辦公室看賬本的顏九趕到時,那個猥瑣的男人就像鬥敗的公雞一般,而吳言根本沒有給顏九說話的機會,直接拽着他離開了。
19、謠言
“你說,顏九和……”那人手向上指了指,“到底什麽關系?”
“噓,小點聲,誰知道呢。”
“他倆是不是。”那人露出一個暧昧的表情。
旁邊的幾個人卻搖搖頭。
“應該不是,老板是對九哥包容了點,可是,如果真的喜歡,怎麽會放任他招蜂引蝶?”
“但是你沒看見昨天,九哥直接把老板拽走了,那霸氣的呀。”
“不能吧?顏九不是總喜歡和老板搶男人嗎?”
“情敵嗎?”紅霓吃吃直笑,“你們越這樣說,我倒覺得說不定他們對彼此都有意思呢。”
“就你們女孩子才會覺得情情愛愛那麽重要。”
紅霓不樂意了,冷笑道:“別把你們濫交還當成風尚了。”
“嘁,老板和九哥哪個不是一堆情兒的。”
“他們不是那種人。”紅霓黛眉輕蹙,不願意再跟他們說下去。
她也知道他們說的是實話,外面也都傳得沸沸揚揚,活靈活現。
礙于吳言的手腕,倒沒有多少人敢多說什麽,別人問起來也都是欲言又止。可是顏九不同,不少男人活靈活現地描繪着顏九的妩媚,甚至以此為炫耀的資本。
但是紅霓還是不信,她見過顏九給醉酒後的吳言蓋被子,眼中的深情與溫柔,讓她不願意去相信,這個男人還會将□□寄托在旁人身上。
20、羞恥
顏九覺得這大概是自己這輩子幹過最羞恥的事情了。
在吳言的威逼下把他叫到身邊,跟員工交代顏九也是月光酒吧的半個老板。
看着吳言用他的臉做出乖巧羞澀的模樣。
顏九都要炸了,拉着吳言低聲道:“我說吳老板你忍耐下,等我們換回來就好了。”
吳言眨眨眼,充分利用顏九的好皮相,朗聲道:“我還以為我是言哥最重要的人呢。”
顏九:“……”
他的血槽要空了。
原來吳言吃這套?那他努力的方向是不是出現了偏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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