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意外收獲01

霁涯并未聽出藺滄鳴帶着頹然的一句“我殺了他”有多百味雜陳,藺滄鳴是想着霁霞君說出的這句話,若前世真是他自己動得手也就罷了,但偏偏是他疏忽。

他曾在萬窟崖發誓再不動用玉霄劍法,那時他才金丹期,如今他的修為足以撕毀誓言,代價是一陣如遭雷亟的頭痛,卻又無比懷念起那柄落在萬窟崖的晚雨劍。

霁涯順勢握住了藺滄鳴發冷的手,不知道他是什麽情況,只好安慰道:“有什麽需要我辦的,我一定盡力。”

藺滄鳴站了起來,壓了壓聲線制住輕顫:“你想讓我留幾句遺言嗎?”

“別說這麽不吉利的話嘛。”霁涯嬉笑道,“咱們的宏圖霸業才剛剛開始。”

“放開。”藺滄鳴看了看他,把眼神移到嚴建章身上,勉強冷靜下來,讓霁涯松開他。

霁涯抓着藺滄鳴的手,自然地低頭哈了口氣,像寒冬臘月似的搓了搓,給他塞回鬥篷裏裹嚴實了,關心道:“手腳發涼,趕緊把腎透支的補……”

“滾。”藺滄鳴臉色一黑,擡腳踹了霁涯小腿一下,霁涯誇張地喊疼,眼中盛着笑意,似乎能驅散所有迷茫寒冷。

“心情好點了?”霁涯随意拍了拍衣擺,“我還算有些僞造現場的經驗,你去找嚴少爺,我先收拾一下這裏。”

藺滄鳴踏出兩步,又回頭問道:“你接下來有什麽打算?”

霁涯蹲在地上丈量方位,一邊回道:“聽你的,我來修真境又不是放假,當然聽主上安排。”

藺滄鳴滿意地輕笑起來,話意深沉地提醒:“知道就好。”

霁涯聽着藺滄鳴離開的腳步聲,仔細查看了嚴建章頸上的劍痕,确實是玉霄派劍法的靈力氣息,連嚴玉誠速成的劍式都不比藺滄鳴施展的精純熟稔。

“藺瀛為何會玉霄派劍法……”霁涯疑惑地皺眉,若是玉霄派有幽冥閣的內應,那原著中幽冥閣也不必付出慘重代價才攻上玉霄山。

他暫且壓下心中狐疑,對藺滄鳴留了點提防的心眼,用一路僞裝隐藏行蹤來到南疆的實踐經驗開始布置現場。

藺滄鳴回去找嚴玉誠,只見精銳小隊全數倒在地上陷入昏迷,一時半會兒醒不來。

Advertisement

“嚴建章已死?”嚴玉誠慘白着臉問道,他坐在樹下仰頭靠着,努力平複體內躁動的靈力。

“嗯。”藺滄鳴把裝着凝仙露的藥瓶扔給嚴玉誠,“接下來幽冥閣就不必參與了。”

“少主确實信守承諾。”嚴玉誠捏着藥瓶扶着樹起身,雲寄書下的毒已經解開,焚血蟲也随着嚴建章身亡而失去作用,他盯着手腕上那三道嚴建章下蠱時抓出來的傷口,咬牙橫劍削去傷處一片血肉,以免被人看出他曾和嚴建章交手。

藺滄鳴站在一旁等霁涯過來,嚴玉誠強行壓下的嘶吼在嗓子裏變了調,血嘩嘩地流下來,藺滄鳴不由得把他和面不改色自殘的霁涯比較起來,然後輕蔑地嗤了一聲。

嚴玉誠:“……”

嚴玉誠掐着胳膊心想,他又哪裏惹人不爽了?

“嚴氏與幽冥閣的交易僅有嚴建章信任的數人知曉,我會用走漏消息給玉霄派的理由清理掉一批人,幽冥閣不會受到任何牽連。”嚴玉誠撕下一截衣袖把傷口纏上,溫和有禮地對藺滄鳴拱手,“不知少主要直接回南疆,還是在修真境多留幾日,欣賞這出好戲?”

“我另有計劃。”藺滄鳴冷淡地颔首回禮,“以後再有合作,歡迎随時聯系幽冥閣。”

嚴玉誠聽着藺滄鳴敷衍的客套點了點頭:“也好。”

霁涯收拾完了場地,拍着手走出來,對嚴玉誠一揚眉:“嚴少爺沒事了?”

“已無大礙,多謝紀公子關心。”嚴玉誠溫聲道。

“朋友一場,謝什麽。”霁涯笑眯眯地拿起玉簡,“加個雁書怎麽樣,日後有機會去穎州,還要請嚴少爺多關照。”

嚴玉誠為難地抽了抽嘴角,視線越過霁涯望向抱着胳膊緊抿着唇的藺滄鳴,委婉道:“我毒傷甫才平息,不便動用靈力。”

“那好吧,嚴少爺好好休息。”霁涯遺憾地把玉簡挂回去,還沒等問藺滄鳴接下來要做什麽,藺滄鳴就提前一步把手壓在了他肩上。

“注意你的身份,你是幽冥閣的下屬,随便聯絡修真境之人,可是叛閣的重罪。”藺滄鳴語中透着涼意,拇指警示般在霁涯頸上拂了一下。

霁涯脖子發冷,打了個寒戰推開藺滄鳴的手,無奈嘆道:“好好好,我不加就是……手怎麽還那麽冰,袖子借你揣會兒?”

藺滄鳴發現霁涯是真不怕他,無論他做出什麽威脅,霁涯都能理解到一個歪門邪道上,讓他無語凝噎。

“放下,走。”藺滄鳴把霁涯平伸過去的雙臂拍下去,一聲招呼留下嚴玉誠自己解決內部問題,霁涯跟在藺滄鳴身後,回頭蹙眉欲言又止。

嚴玉誠猜測霁涯似乎是想對他說什麽,沒要到聯絡方式又找不到合适的時機。

于是嚴玉誠微笑着向霁涯抱拳,裝作什麽都沒看懂,趕緊走吧您嘞。

“霁涯。”藺滄鳴偏了下頭,“走前面。”

霁涯暗說您老後腦勺也長眼睛嗎,不得不放棄再和嚴玉誠使眼色,郁郁地走上前去。

經過嚴玉霏和那精銳小隊時,藺滄鳴身形一頓,忽然抓住了霁涯的衣袖。

“又怎麽了?”霁涯扭頭。

藺滄鳴微微提膝擡手擋開鬥篷,從腿側抽出晚雨铳甩開折疊,單手瞄準了趴在地上的嚴玉霏,彈藥輪換的咔咔聲響起,目光鋒利如刀。

霁涯和嚴玉誠尚未及反應,藺滄鳴已經扣下扳機。

“藺瀛!”嚴玉誠只來得及喊出一聲,沖上前去掃開激起的枯葉煙霧,卻赫然看見嚴玉霏持劍立在煙塵中,雙目赤紅淚流滿面。

“疏忽了。”霁涯低聲檢讨,即刻抽劍往嚴玉霏身側甩出幾道劍氣,細碎的劍芒如雷點般跳動,在半空連成一片圍欄,擋住她身後退路。

“小弟……”嚴玉霏嗓音凄然,她不解地望向面色沉重的嚴玉誠,一面是他的父親,一面是她的小弟,她甚至不知該怒該悲,“為何要殺父親?”

嚴玉誠咬着牙,捏緊了手中的劍冷漠道:“自然是為了家主之位,榮華富貴誰不想要,長姐,父親已死,他帶來的人也盡在我的掌握,你若識相現在便宣誓效忠于我,我會留你性命。”

“荒唐,那是養你長大的父親啊!我從未将你當做外人,家主之位你我皆有機會,你怎能這般無情!”嚴玉霏聲淚俱下地喊道,她被凝仙露的靈力震傷,昏了片刻又醒過來,卻渾身無力動彈不得,竟意外看到至親相殘的一幕,霁涯的迷煙她屏息蒙混過去,卻沒想到還是被藺滄鳴發現。

藺滄鳴見她提劍要對上嚴玉誠,閃身出手如電封住嚴玉霏靈脈,點了穴道将她制在原地。

“這回遭了。”霁涯在藺滄鳴身邊小聲頭疼道,他雖問了嚴玉誠必要之時會不會殺嚴玉霏,但也絕沒有連累無辜的意思。

嚴玉霏本就受傷,此時強撐着起來,低頭咳出口血,失望地閉眼:“你要殺便殺吧,只恨我此生看錯了人,竟将一只惡虎當做親弟,我不能為父報仇,只望你午夜夢回,仍能無愧于心。”

“我确實無愧于心。”嚴玉誠深吸口氣,擡頭直視嚴玉霏悲戚的雙眼,也不做解釋,凜冽劍光直接斬向嚴玉霏頸項。

霁涯攥了攥拳,左腳踏前,藺滄鳴卻一把扣住了他握劍的手腕,霁涯脈門一痛,長劍跌落在地,與此同時,身旁轟然一聲巨響,粗壯的樹幹被攔腰斬斷,塵土中并未有半分血跡。

“長姐,恨我吧。”嚴玉誠嘴角滲出一絲血色,他笑得無奈,又像是懊惱自己下不去手,他回答霁涯時幹脆果斷,但嚴玉霏平日裏嫣然莞爾的眸子染上恨意,又讓他感覺心中空落荒蕪。

這并不是他想要的,他不能解決一個問題又添治不好的心病。

“嚴玉誠你……”嚴玉霏垂眸瞥向雪亮的利刃,自劍身的倒影中看見自己錯愕的臉龐,淚痕混着泥土,狼狽不堪。

“那是……偃甲?”霁涯忘了手上的疼,驚訝地睜大眼睛,他被藺滄鳴拖住這一會兒,只見嚴玉誠的劍架在嚴玉霏頸上,沒留下一絲傷痕,而嚴玉霏的衣袖已經被小臂上彈出的利刃割破,右臂皮膚詭異地張開,露出數條亮色紋路,一條帶着倒鈎的長鞭從掌心的位置穿出,透過嚴玉誠的胸口紮在樹上。

“和李四的斷臂相同,是傀師的手筆。”藺滄鳴手指一招拿起霁涯的劍,不再看這兩人的狗血戲碼,幹脆利落地削斷了自嚴玉霏偃甲手臂中射出的長鞭。

“少主,我能保證她不會壞事,別殺她。”嚴玉誠語氣稍顯急迫,反手想抓藺滄鳴的鬥篷,卻被藺滄鳴嫌棄地躲開了,反抻的傷處一陣刺痛。

“我有話要問她,你且去調息,別來壞我的事。”藺滄鳴握住他身後一截鞭子粗暴地往外一扯,指尖抹上幽藍火光,轉瞬就将長鞭燃燒殆盡。

嚴玉誠疼得跪倒下去,呼吸間空氣都像裹了針抽進肺裏,想讓藺滄鳴別傷害嚴玉霏也說不出話了。

霁涯看着藺滄鳴絲滑的蒙古大夫手法眼皮直跳,又回憶起藺滄鳴給他擦藥時的溫柔,不禁覺得這個上司對他是真夠意思。

“嚴小姐,你的偃甲手臂是何人所接,不知能否詳述?”霁涯揉了揉手腕客氣地問道。

嚴玉霏偏頭冷笑道:“幽冥閣與嚴玉誠謀害家父,此等不共戴天之仇,還要我回答你的問題,笑話!”

“我是在好好問話,嚴小姐說幾句也不吃虧,待會兒換我主過來,他下手可沒輕沒重。”霁涯放輕了聲音威脅。

“随你們的便,此身可亡,休想叫我向爾等邪道低頭。”嚴玉霏眉目淩厲地瞪向霁涯,她動彈不了,縱然眼眶紅腫仍是高潔不屈。

霁涯并指釋出一道劍氣,緩緩逼近嚴玉霏左眼,故作陰森地裂了下嘴:“你若不說,我就先挖了你這雙招子,看你還拿什麽瞪人。”

嚴玉霏不閃不避面帶鄙薄,已是一副從容就義的模樣,霁涯見她在悅福客棧席間談吐婉約親和,倒是沒想到還有這般硬氣的一面。

嚴玉誠見狀咳嗽着想爬起來,邊吐血邊伸手:“紀公子,住手!”

霁涯看他這副苦情德性搖了搖頭收起劍氣,回頭感嘆道:“嚴少爺你不行啊,我當初還佩服過你來着。”

被藺滄鳴拿晚雨铳怼回去的嚴玉誠:“……”

霁涯對嚴玉霏拱手賠罪道:“抱歉,方才多有冒犯,等我去商量一下,稍後再回來問。”

嚴玉霏:“……”?

霁涯對藺滄鳴揚了下手,跟他走遠了兩步擡起袖子小聲道:“你有沒有那種抹去短期記憶的神通?”

藺滄鳴倒不在意嚴玉霏是死是活,他若施術讓嚴玉霏開口坦白,留下個癡傻的嚴小姐恐怕嚴玉誠不買賬,畢竟他還想留着嚴玉誠對付玉霄派,想了想道:“大概可以。”

霁涯眨眨眼:“那就好辦,嚴小姐沒對嚴玉誠下死手,說明她還在意這個弟弟,我上去忽悠一通,保管情報手到擒來。”

嚴玉霏目睹霁涯過去竊竊私語了一通,然後神情矛盾地回來,在她和嚴玉誠之間來回掃了幾眼,喟嘆道:“雖然與嚴小姐僅相識了一頓飯的時間,但我也看得出嚴小姐對家主的敬愛。”

“你究竟想說什麽。”嚴玉霏臉色不善道。

“但你可知你與嚴少爺一同長大,為何他卻對家主深藏怨恨,以至于冒險前去南疆幽冥閣尋求幫助?”霁涯略微歪曲了一下事實。

嚴玉霏果然愣了:“怨恨?胡說什麽,小弟為何要恨父親,為何要尋求幽冥閣幫助?”

霁涯壓低了嗓音,把嚴玉誠從小遭嚴建章的虐待添油加醋地講了一遍,還将嚴建章對藺家見死不救落井下石挑能說的部分說了出來,讓她自己細思,苦口婆心道:“嚴建章只是對你表現出慈父的一面罷了,你既然并未昏迷,想必也聽見令尊那句‘若非你失去那小子的蹤跡’,他暗中令嚴玉誠監視藺家遺孤,尋找機會殺人滅口,嚴少爺本性善良不堪重負,這才铤而走險前去南疆啊!”

嚴玉霏越聽越是茫然費解,幾次看向強壓傷勢調息的嚴玉誠,喃喃道:“我……我不信,父親不可能這樣。”

“唉,任誰都難以接受,嚴少爺之所以不解釋,就是不想讓尊敬的姐姐知情,他都被你爹打出心理陰影了。”霁涯同情地看向嚴玉誠,嚴玉誠沒聽見他在說什麽,他又從乾坤袋裏拿出瓶傷藥,“不信,我可以先放開你,這瓶外用藥你拿着,看他敢不敢讓你為他療傷。”

嚴玉霏此時心亂如麻,想相信嚴玉誠并非因為野心才能對養父下殺手,又念着父親不知該不該恨,霁涯替她解開穴道,把藥瓶放到她手中。

“他對你說什麽了?”嚴玉誠見嚴玉霏緩步向他走來,心中一陣不妙。

嚴玉霏在他面前蹲下,也不看他,胡亂搪塞道:“偃甲手臂不是什麽重要的東西,告訴他也無妨,我見你傷的重,就換來這瓶傷藥,你別動。”

嚴玉誠慌忙往後退,捂着領子避過嚴玉霏的手:“給我就好,男女授受不親……”

“我們是姐弟,你還在意那老一套做什麽?”嚴玉霏語氣急了些,嚴玉誠不敢脫衣服,豈不是代表他身上果真有傷,“我叫你別動!”

“紀涯咳咳!”嚴玉誠怒聲喊道,他多半猜出了霁涯說了什麽,推開嚴玉霏,“我殺嚴建章是事實,你若不願為我效命,就離開修真境永遠不要再回來。”

嚴玉霏的手頓在半空,半晌動了動那條偃甲手臂,利刃一并收了回去,皮膚又恢複成光潔白皙的模樣,看不出絲毫異樣。

“我的手臂是八年前在外遇險時斷掉的。”嚴玉霏站起來輕聲道,“我遇見一位精通偃術的前輩,他號為傀師,為我接了這條偃甲手臂,回家以後我怕父親小弟擔憂,手臂又毫無不妥之處,便瞞了下來。”

“他可說過他來自何處?”藺滄鳴追問。

“我有個條件。”嚴玉霏直視藺滄鳴,“我會告知你想要的一切,然後為我解開靈力禁锢,我要與你公平一訣,生死不論。”

作者有話要說:藺滄鳴:師尊當着我的面到處撩人紮堆,應該關進冥火殿隔離!

——————————

還有五千字……讓我後半夜接着寫,小天使們明早再來看吧QAQ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