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憂來不足懼
作者有話要說: 不好意思大家,今天更新晚了。表妹住院了,剛剛從北醫三院趕回來~~~~(>_<)~~~~
大家看文愉快!
瑾亦抒收起笑容,平靜地看着聽荷池,表情嚴肅地說:“你可聽說過四大神子?”
藍田腦中回想起中國古代神話,難道他說的是四大神獸?但嘴上還是回答:“奴婢未曾聽說過。”
瑾亦抒繼續說道:“四大神子,玄武子,青龍子,白虎子和朱雀子。西方,以北方玄武子為代表的色目族,一直與我景朝水火不容。而龜蛇之物皆象征玄武子之意,在宮中則是禁忌。當年的雙子疑案的初始便是觸犯禁忌而致宮中數人盡死陪葬,包括皇上最為寵愛的林德妃。那日我若不将那蛇說成是一根井繩,即便不是有歹人刻意亂衆,也勢必會引起不小的風波。”
那麽就是說有人故意要在太子大典上制造事端喽?她看了眼清明平和的瑾亦抒,其實他也想到了吧!只不過不說而已。聽聞雙子疑案中,四皇子瑾亦抒的母親被無辜拖下水,是六皇子和七公主的母親巫馬淑儀冒死所救,所以瑾亦抒才會對這兄妹二人極好的吧。
藍田正揣摩瑾亦抒告訴她玄武子之事的意圖時,那對別扭的兄妹好像已經休戰了。只見一個對另一個說:“哥,樰兒錯了。”另一個回道:“哥哥也有不對的地方,還請妹妹多多見諒。”
藍田頓時石化,她很想喊一句:皇子公主們,你們的媽媽喊你們回家吃飯!
“好了好了,都說是來給四哥祝壽了,還把四哥冷在一旁。來人哪,上菜!”
瑾亦煦得意地拍了拍手,只見宮女們手中端着一盤盤精美的菜,一一擺放在桌子上,不一會,一桌饕餮大餐便呈現于四人的眼前。瑾亦煦滿意地看着滿眼的櫻紅柳綠,興奮地對瑾亦抒說:“四哥,我知你不喜古玩,也不愛美色,遂特地從西域請來一位師傅,做下這幾道異國菜式。曾經亦煦有幸品嘗過,當真都是些人間美食。”
藍田流着哈喇子湊上前去一看,噗—茶水差點噴了出來。我當是什麽好菜,這不就是意大利面和牛排麽。
瑾亦煦有些擔憂地看着藍田:“你沒事吧?”
“沒,沒事。”藍田幹笑兩聲。
瑾亦煦又恢複了眉飛色舞:“四哥,這作料珍貴,需這樣食用。”剛要演示,藍田四處搜索着:
“沒有刀和叉麽?”
瑾亦煦大驚:“你是如何知曉食刀與叉的?那師傅也說需這兩件兵器方可食用,但亦煦想,僅用膳而已,豈用得些這些粗物,便将他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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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田搖搖頭,無知啊無知,現在她終于知道達爾文進化論為什麽那麽偉大了,人不進化,還真是難以溝通。
聽完瑾亦煦一頓胡扯六拉之後,衆人開始品嘗,藍田首先嘗了嘗牛排,味道還不錯,但卻不算正宗,想是煎至時間過久,有些老了。瑾亦樰咬了口牛排,皺了皺秀氣的眉毛,一副吃不慣的樣子,瑾亦煦倒是吃得歡。而瑾亦抒嘗過之後,開始覺得味道有些古怪,細細咀嚼之後大贊做法獨特,味道與衆不同。
“樰兒,你為四哥準備的禮物呢?”瑾亦煦朝瑾亦樰使了個顏色。
瑾亦樰略顯不好意思地從黃色錦緞袖口中,小心翼翼拿出一塊絲帕,紅着臉,嬌滴滴道:“四哥,這是樰兒前幾日剛剛完成的繡品,希望四哥能夠喜歡。”
真是小女人啊,古代女子果然個個都是清純玉女的料,連這個曾拿過皮鞭架起火堆燒烤她的惡魔公主,在自己喜歡的男銀面前都是人比花羞的,藍田拿着茶杯輕笑着,全當自己在看真人版瓊瑤劇。
瑾亦樰害羞的眼神兒不經意間瞟到了藍田這裏,微妙地瞬間由柔變冷,藍田輕嘆一聲,這公主八成就是看她不順眼了。
瑾亦樰嬌咳幾聲,笑着說:“不知如意姑娘為四哥準備了什麽賀禮?”
藍田大汗!都怪瑾亦煦硬把她拉過來,現在她兩手空空,真是丢人丢大發了。
看着藍田憋得滿臉通紅尴尬萬分的樣子,瑾亦樰想了想,提議道:“既然如意姑娘什麽都沒有準備,那不如就為四哥剛剛所作之畫提一首詩如何?”邊說,便輕蔑地看向藍田。
“樰兒!”瑾亦煦情緒又有些膨脹起來。
呵!欺我一個使喚丫頭沒讀過書,想讓我當衆出醜?不好意思,你找人作詩還真是找對人了!看來無論是誰,只要穿越到古代,肯定擺脫不了盜取他人成果賣弄古典詩詞的命運。
藍田淡定地對視着瑾亦樰的目光笑着,倒把瑾亦樰瞧得不淡定了,表情有些不自然起來。而瑾亦抒沒有說話,一直安靜地坐在那裏,微笑着看着。
藍田緩緩起身,盡量使自己看起來很有氣質地走到瑾亦抒身旁,細細端詳着他所作的畫,讓藍田感到奇怪的是,畫上并不是賞心亭對面的聽荷池,而是另一番景象。濃重的筆墨渲染了一片墨黑而深沉的夜,空中一輪滿月,銀色的月光斜照在一座亭中,灑落在一對璧人的衣衫上。畫上并沒有細描容貌,而是寥寥幾筆使人看出一男子撫琴而歡,女子斟着酒水,惬意地看着奏琴的男子。整幅畫一氣呵成,大氣自如,而細節上又處理得當,柔和細膩,以朦胧的月光與亭中人為主角,為深邃漆黑的夜帶來無限的生機與希望。
藍田輕嘆一聲,佩服作畫之人的筆墨了得,寓意頗深。
想了一想,藍田提了一首李白的《古朗月行》,但卻将最後兩句作了修改,使之更加應景切題。
小時不識月,呼作白玉盤。 又疑瑤臺鏡,飛在青雲端。 仙人垂兩足,桂樹何團團。 白兔搗藥成,問言誰與餐?蟾蜍蝕圓影,大明夜已殘。 羿昔落九鳥,天人清且安。 □□此淪惑,去去不足觀。 憂來不足懼,何如把琴歡。
這首詩本來是李白借兒時對月亮美好的認識,對比黑暗的現實,抒發作者起伏不平的情緒,最後兩句原本是“ 憂來其如何?凄怆摧心肝。”表現詩人內心矛盾重重,憂心如焚。而藍田則改成“憂來不足懼,何如把琴歡。”來表達一切憂愁困境都不足為懼,放松心情,淡視一切才能夠理智地解決問題,看到希望。而這平和淡定的氣質也瑾亦抒的氣質極為相符,如此一改,不僅應了題,也側面贊嘆了四皇子瑾亦抒的高達品性,一舉兩得。
藍田收筆,瑾亦抒細細品讀,眼神由最初的平和慢慢轉變為驚異,最後點着頭露出一種十足欣賞贊嘆的神色。他難掩激動地對藍田說道:“沒想到如意的文學修養如此了得!”
藍田剛想應付笑兩句,卻差點被一下子沖過來的瑾亦煦撞倒:“如何如何,快讓我看看!”
藍田剛剛站定,又被冷着一張臉極為不悅的七公主刻意撞倒。三個人圍着那幅話,以瑾亦煦為首叽叽喳喳地讨論着。
藍田揉着屁股站起身來,看天,媽的我容易麽,不就借用了一下您老人家的一首詩,至于讓我在哪裏爬起來在哪裏跌倒麽!
瑾亦煦讀過後驚訝的合不攏嘴,看看詩又看看藍田,看完藍田又看看詩,顯然不相信是出自她之筆。而瑾亦樰神情黯淡,不高興地哼着,只有瑾亦抒又恢複了之前的淡定,但回望藍田的眼神卻變得幽黯深邃起來。
四個人玩了整整一個下午,這一天真是爽啊,回去聽風閣的路上,藍田只要一想那七公主被她氣得翻白眼兒,就笑得前仰後合起來。
一進屋,藍田便暗爽得對着鏡子,這抹抹,那畫畫,唉,你說這眼睛要是再大點,鼻子再高點,嘴唇再厚點,胸再豐滿點……的話,就好了!正當她撅着屁股挺着胸,雙手掰大眼睛的時候,突然從鏡子中發現瑾亦非正在椅子上架腿而坐,單手托腮,饒有意味地凝視着她。
藍田吓得忙轉過身,看到瑾亦非松松垮垮地穿了一件家常乳白色對襟長袍,腰間一根白色緞帶系着,曬黑的小麥色胸膛半裸于衣間。墨黑的長發披于肩頭,發絲上滴着水珠,白玉無暇的臉上透着些紅潤,好像是剛出浴不久,天人之顏一覽無餘。但濃黑的睫毛下的狹長鳳眼卻如黑曜石般墨黯深邃,正深深地看着她。
“你去哪裏了?”
瑾亦非冷冷的聲音,透露出一絲微愠。
“回,回三爺,奴婢去四殿下那裏了。”不知為什麽,藍田不想對他屈服,但卻偏偏會被他的那股獨有的霸氣震懾住。而且既然他坐在這裏等着她回來,定然是早已知曉她的行蹤,有備而來。這個時候撒謊……恐怕是兇多吉少。
雖然藍田心裏有所感知,這個三皇子是不怎麽喜歡四皇子的。
“去那裏做什麽!”
“六殿下今兒個下午拉着奴婢去給四殿下賀壽,奴婢也不好推辭,所以……”藍田的聲音越來越小。
“你用不着拿老六當借口!”瑾亦非站起身來,朝藍田走來,藍田察覺到危險氣息,下意識退後,雙手卻被瑾亦非一只手用力扳到身後,藍田痛得叫了出來,睜圓了眼睛狠狠瞪着他。而瑾亦非卻絲毫沒有把藍田的小眼神兒當回事,臉慢慢貼了過來,藍田能夠明顯地感到瑾亦非身上的男性氣息。這是第二次和他這樣近的距離了,雖是厭惡,但心還是不争氣的怦怦直跳。瑾亦非漫不經心地看着她,扯着嘴角微微一笑,輕輕在她臉上吐着氣:“你是我的女人,如果再讓我看到你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小心你的小命。”
“正所謂要錢沒有,要命一條。奴婢只是丫頭一個,賤命一條,想要?拿去!”
他媽的威脅我?你姐姐我也不是吃素的!
瑾亦非輕哼一聲,譏諷地摸了摸藍田的臉蛋:“既然你那麽不在乎你的命,那就換一樣東西好了。”
還沒等藍田反應過來他這句話的意思,小嘴兒便一下子被瑾亦非攫住。頓時,她感到血脈噴張,全身酥麻,雖然瑾亦非的吻技并不怎麽好,但也足以讓多日不近男色的藍田深深地感到身上湧動的那股熱浪,而且還是這種強硬霸道的姿勢,讓她覺得既臉紅心跳,又火辣刺激。
漸漸,瑾亦非聽見藍田微微喘着氣,嘴角一勾,更加得意,身體也順勢貼上了上來,觸碰到兩團柔軟。藍田一驚,步伐下意識往後躲,沒想到卻一直被瑾亦非逼退到雕花的牆壁上。瑾亦非将藍田緊緊壓在牆壁處,另一只閑着的手順着她的臉頰、脖頸一路向下,眼看就要攀到她的渾圓。瑾亦非貼在她的耳邊吐着熱氣:“乖乖聽話,本宮不會弄疼你的。”
嘶的一聲,瑾亦非撕裂藍田的衣衫。藍田炸毛一般的大叫:“不要,不要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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