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振興藍日族
靠人不如靠己!
離開景陽宮後,藍田深深的感覺到,這人,得靠自己!靠自己的前提便是,首先能夠保護自己。所以,經過三個月的徹底反省後,藍田決定先學功夫,只有把武功練好,才有資格保護住自己的生命。
這無疑是藍日族族長赫連羽所願意看到的,看到藍田竟有這種心思,便直接将目前族中代表劍法青虹劍法交給她,并教導她每日練習。
一般來說,這青虹劍法是藍日族的基本劍式,除了赫連羽以及四大長老運用得出神入化外,五大支隊伍中的統領也是個個精通,包括赫連羽的精英部隊先鋒小紫。劍法在族中的傳承是由隊伍中的統領或是劍法高超的人教授便可,但這一次族長親自教授藍田,大家也明白,族長的想法當真是要培養藍田成為藍日族的接班人,進而實現預言,成為整個色目族的首領。
而另一方面,對于藍田來說,既然學就要跟厲害的學,所以當赫連羽盛情地說要親自教授藍田武功時,藍田的心裏是忒高興的。
族長要藍田來做接班人是一定的,這一點不僅族中的所有人有所覺悟,連藍田自己雖然嘴上還硬撐拒絕着,但行動上卻也是不自覺做出了一些連她自己都意想不到的事。
藍田畢竟還是二十一世界的銀類,她知道一個國家的實力很大程度決定于經濟狀況。赫連羽對她的好她心裏面也是知道的,而且她的這條命也是赫連羽救的,所以,藍田決定幫助藍日族從振興經濟開始。藍日族人擅長養蠶,這是她第一次來到藍日族中已經發現,而且在景陽宮中的這些年來,她也了解到,漢族的桑蠶業遠不及藍日族,別說是景安城中的女子,就連景陽宮中的妃嫔們也鮮有人穿過蠶絲制成的衣衫。只有那次色目族與漢族的聯誼盛會之時,藍日族的代表曾進獻過一件蠶制的披巾,深得景陽帝喜歡,并賞賜給了劉詩蘭。而南族,蒙族更不必說,所以,藍日族中的桑蠶業是值得出口的一大貨源。
但藍日族中種植桑蠶的人們卻好像不太了解他們這個産業的重要性,除了知曉蠶是美食,利用蠶絲做幾件披巾外,卻少有人再利用蠶的其他用途。
于是乎,藍田就開始開動腦筋了!當然,這離不開她在二十一世紀呆的那二十五年的經歷。既然藍日族人能夠利用蠶絲制成披巾,那麽制衣的能力肯定也有,只不過他們沒有想到。于是藍田集合起了養蠶,制巾以及幾個工藝好的裁縫,聚在一起,相互交流,就藍田利用蠶絲制衣這個想法各自提出了意見,讨論會圓滿成功之後,美輪美奂的蠶制紗裙便展現于人們眼前了。
經過檢驗,這蠶衣不僅樣式顯高貴,而且保暖效果奇好,根據藍田的計劃,大家成批生産後的衣衫第一次出口到漢族,幾乎是被一搶而光。看到這個效果後,藍田更加有信心了,将她的商隊命名為藍氏商隊,一年來通過這支商隊打開的蠶絲之路,帶動了藍日族的經濟,一躍成為四大族之首。此後,藍田的藍氏商隊不僅僅制夏衣,還制冬衣,蠶絲被,蠶的糞便蠶沙也被用來當做藥材,遠銷別族。
藍日族的經濟搞上去後,藍田開始大力征兵,培養藍日族的軍隊。因為月給的翻倍以及福利的增加,很多曾經不願意當兵的年輕人都積極踴躍地報名參加,其他族有能力但卻苦于沒有機會的年輕人也都紛紛跑來藍日族,投靠藍田。征來的新兵,一部分藍田作為和藍日族五大隊伍并排的第六支隊伍。而另外的一部分,藍田卻想暗自培養成為一支飛虎隊樣的敢死隊,以應不時之需。
“小姐,再過幾日便是藍日族一年一次的比武大會了。這些日子來,族長都是秘密訓練你,也該是你向那些人嶄露頭角的機會了。”小紫眼睛略有些發光地說道。
藍田微微一笑,卻沒有說話。的确,自從第一次來到藍日族,被赫連羽宣布她是他的女兒,并暗示她成為藍日族下一任接班人時,族中上下,無論長老還是士兵百姓,沒有一個人服氣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年輕女子。即使當日她通過了玄武壇的考驗,但除了天生的血統外,藍田本身卻是毫無實力而言,根本不具備當族長的潛質。加上赫連邱爾一家的大肆诋毀,藍田在藍日族中,可以說是一點威懾力都沒有的。
藍日族的比武大會,每一支隊伍中都會派出十餘人,本領最高的可以替換五支隊伍中的首領,先鋒。而全部參加比賽的前十名者可以得到藍日族上乘武功的修煉機會。藍日族因為有玄武壇的緣故,其武功一向被認為是高深莫測的,很多外族不了解玄武壇的人妄想偷偷進入玄武壇中竊取武功秘籍,結果卻被其中的秘密機關所傷。所以,這其中的武功當然是珍惜無比,據說玉蟾山上的八大派門主都曾經受益于藍日族的武功秘法才有今日的成就的。為了這秘籍,藍日族一年一度的比武大會的前十名之位都是一些有位青年勢在必得的。
緊握手中的青虹雙劍,藍田目視遠方,這一次,我會讓你們心服口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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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有一年多沒有見過如意了吧?”瑾亦樰遠倪着桃花林道,四年前因為玄武鏡,她鞭打了一個平凡到讓人可以視而不見的浣衣女,後來卻不知不覺與之成為了“只能意會,不能言傳”的朋友。這個女子雖然弱小,但卻倔強而執着,給她留下了極其深刻的印象。也是因為這個女子,她又重新認識了那個溫潤如玉的人。
“不知道她怎麽樣了”瑾亦樰幽幽道。
瑾亦煦擡起頭,順着瑾亦樰的目光,眼神停留在那個他曾經無數次光臨的粉色地帶,道:“有一年多了啊……”
瑾亦樰扭過頭:“那當年你為什麽要放她走?我知道你對她的感情絲毫不亞于三哥和四哥,甚至要比他們都要深。為什麽,為什麽看到她那麽痛苦卻讓她離開景陽宮。”
瑾亦煦聽到瑾亦樰憤憤的話語,拳頭緊握,牙齒中蹦出幾個字來:“我不能。”
“樰兒從不知道,我那天不怕地不怕的哥哥竟然變得這麽懦弱了。”瑾亦樰大聲說道。
瑾亦煦幽幽地望向桃林,也只是勉強咧開一絲嘴角。當日看到如意悲痛欲絕地從聽風閣跑出去的時候,他何嘗不想上前一把摟住那嬌小的身軀,用自己的溫暖去緩和那一雙絕望的眼神。
可是,他不能,她愛的不是他。他想幫她,但如果因為痛苦或是感激讓她投入了他的懷抱,他不能接受,更不願接受。
瑾亦煦知道藍田的身份是藍日族族長的女兒,為了防止宮中人的暗害,當日中途一直暗中保護她。快要到達藍日族的邊界時,瑾亦煦發現藍田身下竟然流血昏迷不醒,于是也不顧身份與危險,背起藍田獨自進入了色目族地帶,一直把她帶到藍日城邊躲起來,看到守城的士兵通報赫連羽到來将藍田小心帶走後,才悄悄離開。
未料,中途還是遇到了幾個狼牙山人。狼牙山人的敏銳嗅覺一下子便知曉他不是色目族人,幾經較量,瑾亦煦差一點命喪該地,幸而中途遇到追趕而至的小紫,方撿回了一條命。打鬥中,瑾亦煦也是受傷不淺。
看着手臂上被狼爪留下的疤痕,瑾亦煦也只是笑笑,卻從未有過後悔。
“鳳宛城和周長生的大軍已經對峙起來,一觸即發。”瑾亦樰淡淡道。
“四哥他沒有行動?”瑾亦煦問。
瑾亦樰搖了搖頭:“這一年中,四哥都沒有什麽動靜。”
“父皇病危,朝中大臣內讧,為各自扶植的皇子争取皇位。大哥貴為太子,但好像并不為這些擔心,我覺得有些奇怪。”
“這有什麽奇怪,大哥生性老實,打小便照顧我們,不與我們争搶。對于這種兄弟相殘的事,他當然不會去做了。”瑾亦樰想了想道。
瑾亦煦也跟着點點頭:“也許是我多慮了。不過,我還是要去和三哥四哥談談,自古以來,為了皇位兄弟相殘的事情太多太多,我真的不希望這些也發生在我們身上。”
瑾亦樰嘆了口氣道:“哥,即使你沒有争奪皇位的想法,也難保別人會這麽想。而且有些事情,是你必須要去面對要去做的!”
瑾亦煦離開的腳步突然一滞,回頭道:“樰兒,你是不是還想着那件事?”
瑾亦樰平靜地望着瑾亦煦:“哥,不要忘記我們為什麽而生,為什麽而活。我一定會為大汗效忠,替我們的爺爺報仇!”
瑾亦煦無奈地望着瑾亦樰,狠狠地嘆了口氣:“唉!”便離開了落英館。
瑾亦樰一個人慢慢坐在窗邊,望着遠方,幽幽道:“你們争吧,搶吧,越激烈越好。”
作者有話要說: 藍田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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