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第二天,時顏因為最近的疲勞累積,仍然沒能按時爬起來做早餐,仍舊是穆青做的。
這一周接下來兩天都在風平浪靜中度過,酒吧的打工也逐漸上手,除了Jason盯得緊,總是懷疑時顏私藏了小費。
陸荊陽那邊一直沒消息,陸晚俞在微信上告訴時顏,說是律師和法庭介入調解,現在雙方正在就撫養權相持不下,不過陸晚俞已經十六歲,主要還是看他自己的意願。
星期六提前跟穆青告假,要去島上的療養院陪奶奶。
每天都通話,聽得出奶奶的精神比之前好了不少,而且穆青說,□□會優先安排匹配,估計等不了多久。
穆青本來打算一起去的,不過被公司裏的事纏住,分不開身,只好讓保镖和司機送時顏過去。
時顏覺得他有點小題大做,他不過是個被包養的金絲雀而已,難道還會有人打他主意?
穆青沒跟他解釋,也沒松口。
“咚咚咚!”
“進來!”
穆青推開董事長辦公室的門,拿着文件走進去,“爸爸,你找我?”
穆寒山正在看文件,看他一眼,指辦公桌前的椅子,說:“坐。”
“不了,馬上有個會要開。你找我什麽事?”
穆寒山放下手中鋼筆,把文件推到桌子中央,敲了兩下桌面說:“前兩天譽敏告訴我,你帶了個孩子到他那裏吃飯?”
那天碰到沈譽敏,穆青就知道事情瞞不住,不過本來也沒想過瞞,冷淡回答,“嗯,最近剛住在一起。”
“前段時間費那麽大心思弄的那套房子也是給他的?”
Advertisement
“嗯。”穆青态度散漫應付道。
穆寒山不以為意,又敲打了兩下桌面說:“你也才二十四歲,要養人我是不管,咱們家也不是養不起幾個人。不過要懂得分寸。那套房子,欠梁川的人情,你自己想辦法還上,咱們家跟他們的交集不多,但是也不要輕易去招惹。”
“嗯。”仍舊是敷衍,“還有別的事嗎?”
“前兩天我聽說你把淳皓的案子給退了,什麽原因?”穆寒山拉開辦公桌抽屜,拉出一只雪茄來,剪斷後點燃。
穆青面無表情說:“抄襲。”
“淳皓跟我說了,的确是他自己設計的,只是正好與那個人的想法不謀而合。”
“你想用?有百分之八十的風險會惹上官司。”穆青不帶感情的問。
他們這樣的公司,一旦涉及抄襲,對方肯定會死抓着不放,不扒下一層皮絕對不會罷休。
穆寒山想了想,說:“你把那份圖紙發給我,我看了再決定。”
穆青冷笑一聲,“随便。”說完招呼都不打轉身就走。
“站住!”穆寒山有些動怒的叫住穆青,說:“他畢竟是你哥哥,有的時候多包容點——”
“我哥哥在墳墓裏,這時候骨頭都化成灰了吧。”穆青反感的打斷穆寒山,“不是什麽貓啊狗啊都能當我家人的,爸爸!”
母親辛晴在穆青之前還懷過一個,七個月大的時候被穆寒山的小三算計,胎死腹中,人差點都沒了,後來勉強生下穆青身體一直沒能恢複過來。
辦公室門被嘭的一聲甩上,留下穆寒山坐在辦公桌後面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上次過來,一直擔心穆青突然發難,被奶奶揭穿他的謊言,時顏當時并沒有心情欣賞周圍的景色。
今天坐上船才靜下心來看,是一座距離海岸線不遠的小島,周圍海鷗海鳥環繞,環境特別好。
奶奶的精神比電話裏還好,人還長胖了些,也交了朋友,醫生安慰時顏不要着急,□□匹配就算有關系最快也需要一年的時間,現在島上各方面條件都很好,只要老人家的身體沒有出現太大的異常,可以慢慢将養。
在島上和奶奶一起呆了一天,跟他們到海邊散步,一起做餃子,看他們鍛煉身體。
離開時奶奶再三叮囑他要注意身體,不要太拼。
時顏一一答應下來。
穆青的确是用心了的,這裏的環境和醫療條件都是一流的。
下午回濱海後直接去的酒吧上班,跟穆青報備時聽見他說也在加班,有個項目要趕工。
星期天仍舊沒有接到陸荊陽的電話,時顏打電話過去問,陸荊陽也是一個頭兩個大,十幾年不見,他都不知道張巧這麽能折騰,鬧得小區裏人盡皆知,還要把家裏的親戚都請過來理論。
時顏不好說什麽,只說是好了之後給他電話,他随時可以去上課。
挂斷電話後,時顏開始考慮另外換一個兼職,之前奶茶店那邊,因為找了酒吧的工作,已經辭了。
不是不相信陸荊陽處理不好這件事,而是真的等不起。
穆青周末也休息,不過仍舊抱着電腦在陽臺上辦公。
時顏切了盤水果拿出去給他。
穆青疲憊的停下來,捏着眉心說:“時顏,能不能幫我沖杯咖啡?”
時顏愣了一下,他沒用過咖啡研磨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做好,不過看穆青忙得焦頭爛額,便硬着頭皮答應,“好的。”
回到屋裏,趕緊掏出手機查百度。
然而,穆青的咖啡機是國外進口的,時顏輸入品牌後顯示是德國的一個牌子,使用說明也是德語,根本看不懂,只能在網上搜一個靠譜的視屏囫囵跟着做。
咖啡豆是炒好了的,之後是機器研磨,過濾,要過濾好幾次。
穆青在外面陽臺工作了大半天也沒見到一杯熱咖啡送出來,便放下電腦走進茶飲室,見時顏正在笨拙的用濾網過濾咖啡。
走過去,從他腋下伸出手去接過,“我來吧。”
時顏慌張扭頭看他,漲紅臉,“抱,抱歉,我沒煮過咖啡。”
穆青笑着低頭啜了一口他的嘴唇,“沒關系,我教你。”在這裏呆得太久,身上都染上了咖啡的香味。
就那樣被圈着,被穆青手把手的教着重新走了一遍流程。
最後把咖啡倒進咖啡杯時,時顏心裏生出一種成就感。
穆青幫他加了兩塊方糖,攪拌後遞給他,“嘗嘗,自己第一次親手煮的咖啡。”
有點燙,時顏吹了兩口後才喝,很重的澀味,但是口中又有一股奇特的香味。
皺着眉頭放下咖啡杯,時顏說:“我更喜歡茶的味道。”
穆青笑,擡手揉他的耳垂,“快天黑了,晚上想吃什麽?”
“我來做吧,你繼續忙。”
昨晚工作到兩點鐘下班,回到家是深夜三點,都不知道自己怎麽爬上床的。
上午睡到十二點鐘醒過來,錯過了午餐,好在穆青給他留了飯。
“好吧,那我就好好期待一下你給我做的第一頓晚餐了。”穆青上前把時顏困在後面的玻璃櫥櫃上,裏面全是各種名貴茶葉和不同産地的咖啡豆。
時顏被穆青耍賴似的整個抱住,下巴擱在肩膀上,不太自在的擡手拉了拉穆青腰上的衣服,“穆大少,你該去工作了。”
窗外,血紅的夕陽照進落地窗,将房間所有的家具都鍍上一層金色。
“唔——累了,沒力氣。借我充會電。”穆青抱着他的腰,低頭在他耳根處摩挲,“時顏,我要充電。”
性感磁性的聲音,聽得時顏心底發麻,咬了咬嘴唇,小聲抗議,“我又不是充電寶。”
“呵呵。”穆青偏頭看他,深邃的眼睛看進時顏眼中,看得他無所遁形,唯有自覺的靠過來獻出自己的唇,咕哝一句:“最近接了好多吻。”
兩個人就像患了接吻症一樣,戀上了那交換氣息的感覺。
結束後穆青放開時顏,捧着他的臉,看着他柔軟嫣紅的嘴唇,問:“這樣多接幾次吻,你是不是就會快一點愛上我?”
時顏一怔,等回過神來穆青已經放開他拿上咖啡壺離開。
晚上時顏做了幾道家常菜,香菇青菜,蒜蓉蝦仁,扇貝湯,炝炒土豆絲,和青椒炒肉。
清淡重口的都有。
穆青吃得很滿意,甚至有些得意的說:“以後我們家就有主廚了。”
時顏沒接話,把他面前的碗收走,被抓住手腕,愣了一下,擡眼看他。
穆青笑着把他手裏的碗拿走,站起來說:“你做飯,我洗碗,我們分工合作。”
“可是,之前幾天早餐都是你做的,今天我也——”時顏想搶過來,被穆青回頭吻了一口:“從今天開始。”
“好吧。”時顏點頭,不過還是幫他把餐具收到廚房,之後收拾好餐桌,到廚房去幫忙。
穆青拿了一條幹毛巾給他,“把水擦幹後放進消毒櫃。”
“嗯。”
于是兩個人,一個洗碗,洗盤子,一個負責擦幹水放進消毒櫃。
吃完飯,洗完碗,穆青工作也處理完了,外面夜景繁華,穆青回頭問:“我們下樓去散步?”
時顏正打算打開平板學習調酒知識,聞言随口說:“你下去吧,我要看點東西。”
穆青抽走他手裏的東西,蹲下來,“時間還早,我們先去散步,回來我教你。”
時顏不滿的看他,不過知道他肚子裏确實有些東西,于是不情願的點頭。
穆青捏他的耳朵,“勞逸結合才有效率。你這樣一味死記硬背是沒有效果的。”
時顏當然知道,他只是想早點獨立,不再被Jason用各種借口支走,無法為客人服務。
晚間做了一次清理幹淨身體後,被穆青将時顏抱在懷裏,聽他一項一項背酒單,幫他指正配方和用量。
肌膚相親,厚重低沉的男性嗓音将他包圍着,讓他變得昏昏欲睡。
睡着之前突然想,穆大少,還真是粘人。
不過,并不讨厭就是了。
陸荊陽半個月之後才聯系時顏,說晚上請他到新的地址去上課,距離原來的地方大約二十分鐘車程。
在濱海南區商業中心,旁邊就是昌河集團總部大廈。
是一套五室兩廳的高層公寓,比不得之前的小別墅。
見到陸晚俞,小孩兒憔悴了很多,嘴角新增加了傷疤。
時顏知道張巧又打了他。
離開之前張巧幾乎發了瘋的追打他們父子,後來陸荊陽報警把人關進拘留所才得以脫身。
“哥——”
換好鞋子剛進屋就被陸晚俞抱住,埋頭在他頸窩裏嗚嗚哭泣。
陸荊陽站在兩人身後,也是滿臉疲憊。
“好了,沒事了。”時顏心酸的微笑着揉懷裏少年的頭發。
陸荊陽看了一會兒,心裏有些吃味,出聲說:“好了,晚俞,你是男孩子,別跟時顏撒嬌了。”
陸晚俞擡起頭來,不好意思擦掉眼淚,“哥,對不起,把你衣服打濕了。”
時顏搖頭,回頭問,“陸先生,你們吃晚飯了嗎?”
剛放學就被陸荊陽接過來了,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吃晚餐。
陸荊陽搖頭,看一眼陸晚俞,說:“不如我們去外面吃吧,正好慶祝喬遷之喜。”
這喜是真喜還是假喜,就只有陸荊陽自己知道了。
陸晚俞精神萎靡的搖頭,“我不去了,沒胃口,爸爸你和哥一起去吃吧。”
陸荊陽作色要說他,被時顏攔住,“陸先生,不如就在家裏吃吧,現在這個時候出門,也容易堵車。”
“那我叫做飯阿姨過來。”掏出手機,陸荊陽說,不過又想了一下,“現在有點晚了,阿姨估計也不方便,叫外賣吧。”
他雖然在外獨自生活十幾年,卻是不怎麽會做飯的,年輕時忙着奔波創業,後來有錢了,這個情人那個情人家裏東一家西一家的将就着吃,要不然就是随便雇個保姆打發一日三餐。
等到能安安心心坐下來與家人團聚吃飯時,養的小三兒又出現把家裏鬧得天翻地覆。
時顏看陸晚俞神思恍惚的,陸荊陽自己也因為這段時間焦頭爛額,吃不好睡不好,臉色看起來不太好,便挽起袖子,“冰箱裏有菜嗎?我看能不能随便做幾個簡單的菜,就不要叫賣外了,陸先生。”
陸荊陽和陸晚俞對視一眼,都有點意外,随後兩人同時開口,“好啊。”
果然是父子。
時顏好笑的搖頭,“那你們去休息,我來做飯。”
照顧他半年多生意,陸荊陽給的工資一直很慷慨,而且陸晚俞又把他當哥哥看,時顏并不覺得這樣做有什麽不妥。
“晚俞你去學習,我到廚房給時顏打下手。”
陸荊陽指揮兒子回房,自己跟着時顏走進廚房。
他們搬進來有兩三天了,保姆這兩天有把新鮮的蔬菜買回來囤進冰箱。
陸荊陽眼神溫柔的跟在時顏身後,指揮他做什麽就做什麽,似乎還樂在其中。
晚飯做的清炒藕尖,魚丸豆腐湯,爆炒牛肉,番茄雞蛋,粉蒸排骨,和枸杞山藥泥。
陸荊陽和陸晚俞兩父子将所有的菜掃蕩得幹幹淨淨,之後陸荊陽自告奮勇收拾餐桌和碗筷,時顏到書房去給陸晚俞輔導作業。
剛吃完飯,時顏并沒有急着開始上課,看着陸晚俞擺弄他那些手辦,剛搬過來,還有好多放在箱子裏沒拿出來。
“哥,上次的電影票過期了。”站在櫃臺前,陸晚俞摩挲着手裏的鋼鐵俠不開心的說。
“還有機會的嘛。”時顏不在意的說,“你們快期中考試了,別因為大人的事影響學習。有什麽話可以跟你爸爸說,也可以來找我。”
“嗯。”陸晚俞拿起美國隊長擺弄他手裏的盾牌,“哥,S大分數高不高?我想考你的大學。”
時顏笑,“以你現在的成績努力一把,有很大希望的。不過以後可得少看點動畫片,少玩手辦了。”
“真的?”陸晚俞擡起水汪汪的眼睛看他,時顏鼓勵的點頭,“哥不會騙你。”
今天上課上得有點晚,陸晚俞耽擱了一個多星期的課,必須得加快進度,不然後面會越來越難補起來。
離開的時候陸晚俞拉着時顏的袖子不肯松開,“要不哥你今天住在我們家吧,這麽晚了,都沒車了。”
時顏搖頭,“沒關系,還有地鐵。”
後來是陸荊陽勸了兩句,才把陸晚俞留在家中,他送時顏下樓。
走進電梯,陸荊陽重重呼出一口氣,苦笑着對時顏說:“還好有你在,讓他不至于連個傾訴對象都沒有。”
“晚俞很堅強。陸先生也請盡快振作起來。”
對于陸荊陽來說,擺脫張巧就像是擺脫了自己低微貧窮的出身一般,反而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
時顏想,這樣的人,眼裏大概只看得到利益和好處吧,不管是誰,一旦擋了他的道,他一定會毫不留情的将其清除。
“我送你回學校。”從電梯裏出來,陸荊陽說。
“啊,不用,陸先生,我已經搬出來住了。”時顏簡單說,并沒有透露太多,陸荊陽臉色卻難看了一瞬,但立刻掩飾起來,“這樣啊,那你住哪裏,我送你回去。”
“真的不用了,陸先生,我可以自己坐地鐵。”這邊正好有一條地鐵線靠近那邊住的小區,還是很方便的。
陸荊陽抓住時顏的手,口氣煩躁的說,“那我送你到地鐵口!”
時顏還想拒絕,陸荊陽突然厲聲說:“別拒絕我!”口氣兇狠暴戾。
兩個人已經來到住宅樓門廳外,走下臺階,旁邊花壇裏開滿紫薇花,夜風之中氤氲着很淡的花香。
時顏想不到他會突然發作,被吓得往後退了一步,旁邊經過的人用奇怪的目光看他們。
陸荊陽捏緊時顏的手腕,不準他掙脫,拉着他轉身,“走吧,我送你去坐地鐵。”
兩人一前一後走了十來分鐘到地鐵口,下晚班的上班族正匆匆從地鐵站出來,從他們身邊漠然經過。
放開時顏的時候,陸荊陽一個近四十歲的男人,在商場上從來伶牙俐齒口若懸河的,此時卻不知道該說什麽,末了低聲說:“抱歉,我最近心情不太好。”
晚風拂動頭發,時顏看着昏暗路燈下陸荊陽的眼睛,心想,他可真累啊,在客戶面前掩飾,在兒子面前掩飾,在情人面前掩飾,也許,他已經不知道怎麽做自己了。
“沒,吓着你吧?”遲疑的,陸荊陽小心翼翼問時顏。
時顏微微搖頭,“沒有。陸先生,我進去了,謝謝您送我。”
态度仍舊是疏離冷淡的。
陸荊陽再次抓住時顏的手,不顧路人的目光,懇切的甚至帶了點哀求的看着晚風中美好溫柔如這悠揚夜風的少年,“時顏,我想養你,讓我養你吧!”
時顏愕然看着面前的男人,一直以來他是感覺這個人對自己的态度有些怪異,但是沒想到他竟然有這種想法。
一個結過婚,剛剛像扔垃圾一樣扔掉自己的發妻,外面情人小三無數的男人,對自己說出這樣恬不知恥的話,實在是——
用力甩開陸荊陽的手,時顏厭惡的快速說:“我不明白您的話。陸先生,我走了,再見。”
轉身踏上手扶梯,不顧危險快步往下跑,想快點把身後那黏膩惡心的目光甩掉!
陸荊陽看着那逃也似飛奔往地下去的身影,慢慢沉下臉色。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