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基友是下面的?/事前/事後/打官司正式開始啦 (1)

26.5

應麟對肖何的坦然有點意外,跟他進門後,對方請他坐到沙發上,轉身去叫人。應麟哪裏坐得住,便跟過去。

肖何察覺到應麟跟上來只作不知,直接走到床邊,俯下-身撐着鳳琷身側的床鋪吻在他耳朵後面。

原本在床上打滾的鳳凰不明所以,又因肖何擋在他眼前,完全沒看到他身後還跟着個應麟,心情很好地把肖何撈進懷裏,堵住嘴一頓啃。

一人一神吻得旁若無人,暧昧水聲回蕩在室內,聽得人臉紅心跳。肖何微微轉動眼珠,往後方斜瞥過去,餘光裏瞧見跟着自己的男人已經不見了,才稍微退開一點,順手阻止鳳琷接下去的動作:“有人找你。”

鳳琷收起臉上的笑,皺眉問:“找我?”

剛剛搬家公司給他送來一張床,是肖何早前讓吳叔訂的梧桐木打造的那張,一同送來的還有一支精巧結實的秋千。鳳琷變回鳥在秋千上玩了一會,又跑去床上打滾——他确實更愛梧桐木,熟悉的氣息讓鳳琷覺得很舒服。他正滾得高興呢,誰這麽找死來打擾他。

肖何靠在床邊,拉着鳳琷一縷頭發把玩:“也許是令弟。”

鳳琷一聽差點從床上蹦起來:“他來做什麽?!”

肖何不動聲色地看他一眼——反應夠大的。

“他大概在客廳裏。”而且可能被吓着了。

後一句話肖何沒說。

鳳琷便拉着肖何去客廳。

應麟坐在沙發上發呆,确實受到了點驚吓——剛剛他看得分明,那個凡人……還真是那個凡人是主動方,伏下身吻醒鳳琷的動作那麽熟練,嬌羞呢?傲嬌呢?別扭呢?這麽主動,這跟他認知中“下面那個”不太一樣啊?更重要的是那只鳳凰也默認了他的行為?!

肖何心中也有計較,第一眼看見應麟他就有種奇怪的感覺,對方在氣質上跟自己很像。

雖然鳳琷說過自己有個弟弟,但是有血緣關系的神搞在一起又不是什麽新鮮事,希臘那一堆哪個不是亂-倫的祖宗,誰知道中國的神是不是跟他們一樣沒節操,指不定他倆就骨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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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爸媽不讓骨科,這只鳳凰就喜歡上氣質相近的自己了呢?

是的,肖何最介意的還是應麟是面癱這件事——喜歡的人弟弟跟自己氣質好像啊一不小心就想多了怎麽破。

鳳琷站在卧室門口,一眼看到坐在沙發上的應麟:“你這是什麽打扮,不用裝了,肖何見過我的真身。”

“……”

連真身都見過了……

噫!!等等!怎麽、怎麽這個凡人脖子上戴着個好眼熟的東西?!

應麟深邃地注視着肖何脖子上吻痕旁邊那一小片彩色羽毛,回憶起某只毛還沒長齊的鳥曾經得意地指着自己後脖子告訴他那是将來要給他媳婦兒的東西……

那時候他還是條小龍,晃着尾巴問鳳琷:“仙侶是何物?”

火紅的雛鳳拍拍毛茸茸的翅膀回憶說:“吾亦不知,聽說是能給吾生蛋的。”

沒想到他竟找了顆珠子當媳婦兒。

應麟很想把鳳琷抓起來,大耳刮子抽醒他問問,這他媽的能生蛋?!

肖何被應麟奇怪的眼神看得莫名其妙,下意識往鳳琷身邊靠了靠。

應麟心裏嘆口氣,撤掉僞裝,頭頂上生出兩支巨大的銀色龍角,一頭墨發長至腰間,身上的裝束也變成好似古時那種铠甲。

“你來做什麽。”

鳳琷聲音裏有明顯不悅,習慣性伸手将肖何摟住:“竟還從正門進來,吓到他怎麽辦。”

“……”被吓到的明明是他好不好。

“那件案子還有些事要詳細問你,我下界來未察覺妖氣,無從下手,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

鳳琷帶着肖何坐到應麟對面沙發上:“你有問題且問他吧,他當時也在場,腦子還很好用。”

鳳琷說完又補充道:“他叫肖何。”

應麟想說在我的概念裏他叫碧玺珠。

……但是怕被鳳琷揍。

肖何一直安靜地坐在一旁沒說話,一直在留意兩個神之間的氣氛——呃,話說他留意幹什麽,就算鳳琷是個搞骨科的變态,還能打死他?又不是他爹。

應麟面無表情地将臉轉向肖何:“它有什麽特征?還記得長什麽樣子麽。”

“它?你們在說醫院裏見到的那只怪物?”

鳳琷終于想起來應麟要來查案的事沒跟肖何提過,便點頭稱是。

肖何從茶幾下面摸出一張紙一支鉛筆,刷刷刷不一會兒畫出一張素描,赫然就是醫院裏見到的怪物。

應麟看了一眼小畫:“佘耳?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鳳琷把臉湊過去:“你朋友啊?”

應麟一時無語,很想問問他是不是有病。

“這種妖怪叫佘耳,是從沼澤的污氣中生出來的,有些也以屍氣為食,就會長出這種人臉。不過它是食腐的,并不吞吃活人生氣。”

肖何這次主動開口:“它在醫院吃了我的病人。”

“怎麽吃的?”

“把口器插-進人身體裏面,然後吸一些紅通通的氣體。”

應麟皺眉。

鳳琷在一旁插話:“人的生氣與五行一樣,分為五色,紅色的應是心火。不過我從未聽說妖怪吃生氣還要分類吃……多費勁。”

應麟眉頭皺得更緊了:“如此看來,這件事還真是不簡單,我要仔細查查,先行一步。”

鳳琷嗯了一聲:“我送你。”

應麟起身走了兩步,突然轉過頭,沉默地看着肖何。

肖何很識趣,坐在沙發上沒動:“恕不遠送。”

27.

鳳琷将應麟送到門口,抱臂看着他:“有什麽話還要單獨說?”

應麟面無表情地看着他,沉默良久,鳳琷都開始不耐煩了他才說:“你是下面的?”

鳳琷:“……”

應麟:“……”

“你是不是有病?!”

應麟:“……”

“我……我像嗎?!”他指着自己的鼻子驚恐地問。

應麟複雜地看着鳳琷那張傾城傾國國色天香的臉,他本就不善言辭,這下更加不知從何說起——畢竟涉及到對方私事,他不太好繼續插嘴。應麟磨蹭了一會兒,從袖子裏摸出一個青色的玉瓶,還沒塞到鳳琷手裏就嗖地一下瞬移離開。

風中留着一句狼狽的:“保重……”

“等……!”

他還沒來得及問碧玺珠的事情呢!!剛剛當着肖何的面不好問……這混賬跑這麽快幹什麽?!

鳳琷疑惑地接住半空中掉下的玉瓶,拔開塞子輕輕嗅一下,一股清香飄散出來。

“玉露膩柔膏……”

……

這他媽的不是他家那位嫖遍三界的龍親戚搞出來的東西嗎?!送給他幹什麽?!

鳳琷站在風中淩亂許久,想把這藥效不明的玩意兒扔了,卻又見玉瓶上浮現幾個小黑字——小得生怕別人發現它們似的。

“封……什麽啊,封丹田?”

鳳琷仔細咂摸着這三個字的意思,回過神後臉上突然露出個微妙的笑容:“原來如此……想來也是,那條龍睡了三界多少東西,不但沒出事,還睡出一群兒子來,說不定這東西對凡人還真能有點用處。好兄弟呀,沒白疼你。”

——說的好像疼過人家似的。

所謂天生地養的上古神力量都很強大,這其中神龍的力量比鳳族更加占有優勢,若說神鳳只是身份在那,神龍就是力量強大到令所有生物都難以承受,盡管他們沒有鳳琷這種神力暴動的情況,控制不好也是會給歡愛對象吸幹了的。

而作為下面那個,比起上面那個更容易被動地成為被采補的對象,應麟擔心鳳琷是怕傷到那個凡人才甘心屈居人下,于是送了這玩意兒……為了讓他穩居上位應麟也是蠻拼的。

碧玺珠的異變讓鳳琷不得不注意,本來兩個人開了葷,正該食髓知味,鳳琷硬生生忍着沒再碰肖何,實驗室那次被他調戲急了才像蹭大樹一樣蹭了他幾下……日常與他親親摸摸,靈力都不怎麽敢大力吸……上-床更是再也沒有的。

精致的玉瓶在手裏轉了轉,鳳琷覺得可以再開葷試試了,到底是不是……那什麽的原因。

鳳琷臉上帶着笑回屋,肖何正在廚房做晚飯,見他笑得春風拂面,便問:“敘完舊了?”

“我與他有何舊好敘。”

肖何不動聲色地切着菜:“是麽,你跟他關系很好?”

“動不動就會打起來也叫關系好的話……啧,幹嘛總說他。”

肖何就閉嘴了,心想動不動就打起來也算關系好的一種表現,不知道現在有些人就喜歡相愛相殺嗎。

鳳琷見他不說話就又湊上來,從後面摟着肖何的腰,垂頭在他脖子上蹭:“你餓了嗎?”

肖何早就換下西裝,裏面只穿着一件白襯衫,系了一條藍格子的圍裙。鳳琷貼上來也沒說話,繼續切菜。

鳳琷被冷淡了頗為不滿,貼在他背後嘟囔:“能不能快點。”

肖何停下手裏的動作:“什麽事?”

他突然轉過身警惕地看着鳳琷:“今晚不行,我明天要去見曲師哥。”

鳳琷明知道肖何說的是什麽意思,偏偏又要生氣,撲過去把他按在料理臺上:“要見他又如何,為了見別的男人冷落我?”

肖何手裏還舉着菜刀,身體往後仰倒着使不上力,只能劃拉四肢掙紮:“停停停……哪有那麽誇張,要不是擔心你再把我喉嚨弄腫沒辦法說話……松開我……唔!”

死鳳凰居然用閃電電他!剛剛還表現得那麽體貼呢?!

鳳琷趁機抱起癱軟的肖何回卧室,一把摔在剛買回來的大床上,然後壓在他身上一邊撕衣服一邊埋頭在他胸前亂吻——此時表現得簡直不像鳳凰,像狗見了骨頭。

肖何好不容易回神,用力把腦袋掙紮出來,一手推着鳳琷的臉一手摸到旁邊的櫃子,剝開塊酒心糖往嘴裏塞:“餓了,我要先吃點東西……”

肖何心裏氣哼哼的,前幾天不是一直好好的,不是很能耐嘛……蹭他就蹭滿足了。

鳳琷見他還有心情往嘴裏塞吃的,氣得眉毛都豎起來了,眼睛裏金光閃閃。他低下頭直接壓上去堵住了肖何的嘴,舌尖伸進去勾住那塊巧克力一口咬碎,甘醇的夾心糖酒便在雙方口中彌漫開。

肖何壓着他後腦勺仰頭去争奪鳳琷口中那點熱量,争着争着不知道怎麽就變成吸吮對方舌頭的戰争,勾來勾去終于勾出火。

鳳琷舔掉肖何唇上那點糖水,笑着說:“你怎麽這麽甜啊?”

凡人受不住神鳳的美貌誘惑,被他親得氣喘籲籲,色授魂與。

鳳琷想起他變小時喂他吃東西的樣子,伸手在床頭重新摸出塊糖,輕輕叼在口中湊過去,含糊道:“再來?”

肖何張開嘴連着鳳琷的嘴唇一起咬住,一邊吮一邊将酒心糖吞進口中,他感覺到頭發被對方抓住了,拽着他的腦袋強迫他往上擡,再侵入,這一下舌頭順勢吻得更深。

不知吞的是糖還是鳳琷的舌,肖何閉上眼放縱自己與他滾到一起——去他媽的還要見人。

不得不承認,肖何很喜歡鳳琷的身體……或者說肉-體?每次他赤着身,肖何都忍不住在他彈性十足的肌肉上摸個不停。

肖何自己身體較弱,就會羨慕他這種……美好的身材,不管咬上去還是舔起來,感覺都不錯。

鳳琷任由肖何趴在他身上啃他的胸口,手拖着肖何的腰邊摸邊扒他衣服,等将對方的衣服扒得差不多,鳳琷拿出那只玉瓶給他看,聲還啞着:“應麟給我的。”

“這什麽?”

鳳琷微微眯起眼,笑得不懷好意:“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肖何怔愣之後臉上浮起一層紅暈——都說龍性本淫,剛剛那只看起來挺嚴肅,沒想到也不是條正經龍。

鳳琷其實有些猶豫的,他不太确定這個藥會不會連着碧玺珠的份補起來,于是跟肖何商量:“等會兒你不要出精。”

肖何立時臉色就變了:“你說什麽?”

“我是為你好,我擔心碧玺珠它……”萬一它碎了你跟着翹掉怎麽辦!

“你不要太過分!”

碧玺珠碧玺珠!就知道是為了這個破珠子才靠近他,實驗室那次他都不想說,現在居然還提這麽過分的要求!他是人,又不是充氣的,替他做那種事的時候也會有反應!

肖何氣得眼圈發紅,看起來像是要哭,他用力推開鳳琷翻身下床:“別做了!”

肖何突然覺得自己很悲催。

他看不透鳳琷,分明……他跟自己在一起的時候,親吻與愛-撫都是真心實意,肖何不傻,能感覺到他的喜歡,他的笑不是假的,纏綿過後的溫情也不是假的,所以才一直容忍他,但是為什麽偏偏要到最後就……不管他了。

就算不能真槍實彈地來一次,互相撫慰一下也可以啊,行吧你是神你幹淨,那你用手也行啊,媽的手都不手,是鳳琷太矜貴,還是太嫌他。

肖何也是有脾氣的,寵他一次兩次差不多了,還能一直縱容他嗎,一直縱容他就一直不曉得改。

“肖何!”

鳳琷一貼過來又被肖何推開:“不許抱我!蹭抱枕去!”

鳳琷幹脆一把拉住他:“肖何肖何!你回來!”

鳳琷說出那話時就知道要不好,被肖何瞪的那一眼心裏莫名揪緊,來不及思考,把他撈回來緊緊按在懷裏,盡管是對着他的後腦勺,鳳琷也顧不上了,用力抱着他不松手。

鳳琷也說不出什麽感覺,肖何好像很難過,他的眼神讓鳳琷跟着也很難過——難道他又做了什麽不好的事情?

“肖何……你生氣了麽?是不是我說錯什麽?”

鳳琷是只嘴笨的鳥,他的口才都用在挑釁別人打架上面了,跟肖何比起來情商當然也非常low,他知道肖何在生氣,還察覺,除了生氣,他還……很難過。

卻不知道肖何為什麽難過。

鳳琷偷偷摸摸放了一縷金光投進肖何腦袋裏,紛亂的情緒感染到鳳琷,讓他一時氣悶,心裏酸酸的。

鳳琷讀完他的想法,微微閉上眼:“肖何,你到底怎麽想的,我确實很看重碧玺珠,但是……你跟一顆珠子吃什麽味,什麽叫我把你當容器,我……”

他百口莫辯,這個凡人的想法就算用了搜魂都看不懂,鳳琷把臉埋在他肩膀上委屈地說:“你才是肖何啊……”

——肖何好像一直都這麽覺得,需行樂時便行樂,不知道他是太過消極還是不在意。雖然不得不承認,他們兩個的緣分,确實因為碧玺珠。

肖何回過神立刻就炸了:“我他媽的不是說不讓你搜我的魂嗎?!”

還能不能有點隐私了!

鳳琷聽到肖何因為生氣變得急促的呼吸,遲疑着把他的臉掰過來,讓他看着自己,肖何直接把頭扭開。

鳳琷只好繼續對着他的後腦勺說話:“我……很想靠近你,但是怕把你弄壞。”

“……”

“凡人對我來說,就如易碎品,你更是。我之所以不讓你出精……是,我擔心會對你的身體不好,碧玺珠它……”

鳳琷說到一半就不說了——他實在不想叫肖何跟他一起擔心,他自己都确定不了的事情還跟肖何說什麽呢。

他就改口道:“那我們不管珠子了好不好?看着我。”

他又去掰肖何的臉,肖何不想看他,這只鳥總對他用美人計。

但是從剛剛鳳琷吞吞吐吐的講述中,肖何也知道自己是誤會了,碧玺珠又怎麽了,難道他一語成谶,真快死了?肖何沒想逼迫鳳琷說出實情,等他自己覺得能說時候再說吧——肖何一向懂得什麽時候該強硬,什麽時候該憋着,有些事他心裏有數。

鳳琷當他還在生氣,湊過去小心地親親他。

肖何深吸一口氣,壓住翻湧的情緒:“以後再搜我的魂,我就……把你趕出去!”

竟然是因為搜魂而生氣嗎。

鳳琷趕緊捧着肖何的臉親他嘴唇:“好,再也不了。”

肖何被他缱绻溫柔地親了好久,親得他不由自主眯起眼,終于伸出手摟着鳳琷的脖子回應。鳳琷心裏高興,舌尖吐出去勾着他纏綿翻攪,一邊糾纏一邊啄啄碰碰,溫情脈脈。

原本身上就沒剩多少衣服,一番親吻下來兩人又氣喘籲籲地黏在一起。鳳琷皮膚很白,白得發光那種,身上的肌肉卻很明顯,沒誇張到八塊腹肌,肚子上六個格子硬硬得很有彈性,趴在上面嚴絲合縫擠壓着肖何的身體,正常人都受不了。

更何況他還長這麽好看。

更何況他還喜歡他……

肖何身體軟下來,仰起頭讓鳳琷順着自己的頸項往下吻,他的手掌輕輕撫着鳳琷腦後,小聲問:“真的……真的喜歡靠近我嗎?”

——雖然原因肯定還是那顆珠子。

“當然了,從未……”

鳳琷用壓抑着情-欲的聲音在他耳邊低語道:“從未如此喜歡。”

肖何閉上眼睛——但是這只鳥說這種話,他完全沒有招架之力啊!

鳳琷遲疑着要解他的衣服:“現在可以了嗎?我好想日……不是,睡你。”

他現在有藥!能封丹田的藥!不用再控制叽叽可以盡情放飛!哼唧,死應麟,有這種好東西不早拿出來。

“……”

為什麽好好的話從這只鳥嘴裏說出來就這麽難聽!啊?!怎麽這麽難聽?!日你祖神喲!!!

肖何黑着臉一把抱住鳳琷的脖子翻身把他摁在下面,狠狠親下去,用力堵住他的嘴。

蠢鳳凰……(福利接此章)

鳳琷被肖何吻得心口微燙,撈住他的腰翻了個身,唇齒間還有酒心糖的甜味,舌尖糾纏着親吻個沒完。鳳琷将肖何的衣服撕下來時有些粗魯,讓一兩條布挂在他胳膊上,他手指沾着藥膏,拉開肖何的腿便往他後穴塗抹。

肖何沒有阻止,撫着鳳琷的臉,用一條腿勾在他後腰處磨蹭。鳳琷一開始還抱着研究的态度很認真嚴肅,抹着抹着就抹進去了,手指在那處越發柔軟的地方越鑽越往裏,然後來回抽動,還裝模作樣地問他——什麽感覺。

肖何抓着床單哽咽地挺起腰,想罵他你試試被我捅前列腺什麽感覺,卻又哆嗦着說不出話。

這藥果真不是正經東西,一進身體就化成水,不往外流只往深處鑽,且令他覺得空虛無比。微涼的床單,鳳琷灼熱的身體,他的手指在自己後穴裏旋轉攪動……所有的感覺都被無限放大。

“熱……”

肖何顫得厲害,胸前一口紅珠被鳳琷叼住,牙齒咬着細細研磨,折磨得他欲仙欲死。

鳳琷被肖何咬着嘴唇用渴求的眼神盯着再不能忍,随手将玉瓶扔進乾坤袋,握住他兩瓣臀肉掰開,将自己粗大的性器壓在縫隙裏來回磨蹭。

他壞心眼地問:“這兒熱?”

肖何抽了口氣,躺在床上不停地挺腰,腰身像水波似的往上聳動着,主動去蹭鳳琷那根。細細的肉刺摩擦着肖何,令他更加難受,他前面挺得高高的,抖着黏糊糊的液體往下流,蹭了半天發現不得解脫,又小聲哭着叫他。

“鳳琷……你要是,再不進來,以後都別……上我的床。”

鳳琷原以為應麟給他藥只有封丹田的作用,現在看肖何的反應,想是必定也有助興作用了——且這作用看起來還挺厲害。一邊在心裏罵他一邊開心地把自己慢慢捅進肖想很久的那處,濕潤柔軟包裹着他越吞越深。

“啊……啊!!你的……”

媽的倒刺!

肖何緊緊抓着床單,手背上爆起一根根纖細的青筋。他呼痛聲後來就叫不出口了,讓鳳琷吻住吞進肚子裏,完全進入他的身體後,鳳琷忍不住抽了口氣,肖何的身體太舒服了,性器陷入一處柔軟泥濘的地方,讓他好想大力……快速……狠狠……

總之,趕緊爽一爽。

……還是慢慢來吧。

于是那鳳凰就克制地掐着肖何的腰慢慢晃動起來。

即使如此,肖何也非常不适應,他抱住鳳琷的脖子,源源不斷的快感一波一波傳過來,刺激着他的大腦,脊椎上仿佛有電流,從弱到強,鳳琷耐着性子一直磨得他身體完全張開,才狠狠插到盡頭。

肖何頓時一哆嗦,前列腺讓他這麽又燙又頂,爽得他幾乎背過氣去。鳳琷的身體太燙了,像根燒熱的鐵棍在他身體裏進進出出。

肖何由抱他的脖子變成攀着他的肩膀,兩條腿蜷縮在鳳琷身側,整個身體都在随着鳳琷的動作劇烈地晃動。他終于忍不住叫出聲,對方每次撞擊都能叫他發出一聲哀哭。

到底給他用的什麽藥……

鳳琷聽着他的聲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終于放開了,掐着肖何的腰狠狠搗弄,那藥讓肖何的身體變得奇怪,裏面不斷沁出黏滑的水,鳳琷雖然被緊緊卡着,在裏面進出卻不艱難。

肖何只覺得自己後穴酸漲無比,被無數根半軟不硬的肉刺來回剮蹭着,傷不到他,又癢又疼,這樣來回沒多少次,他就徹底淪陷了,情欲令他沒有理智地叫喊,非常淫蕩。

想要……好想要……

幹脆被他幹死算了。

肖何咬着鳳琷的肩膀,希望對方給予更多快樂,他眼角的紅映着淚,水汪汪的,鼻頭也因越來越強的快感變得有些紅。

肖何兩只手不由自主在鳳琷背後抓下去,過分激情令他控制不住自己,在他背上留下紅痕。他越是這樣鳳琷便越激動,克制的動作漸漸變得激烈,肖何被他不停地撞出去,身體在床與他炙熱的身體之間無助地搖晃。

“鳳琷……嗚……”

鳳琷聽到肖何哽咽的哭聲一把撈住他的腰狠狠撞擊幾下,聽他哭聲越來越明顯,又擔心那條龍的藥不起作用,他自己的身體自己都控制不了,萬一肖何承受不住呢?

他粗重地喘着,手掌緊張地在肖何遍布汗水的脊背上撫摸:“怎麽了?是不是難受?”

肖何哇地哭了:“這什麽藥!別……”

鳳琷吓得臉都白了,幹脆停下來,然後強忍着性器上的疼痛嘶嘶哈哈地往外退:“別怕啊,別怕,我們不做了。”

肖何用力抱住鳳琷,臉埋在他脖子上搖頭:“不許出去!不許……別停下!”

鳳琷簡直要懵,語無倫次地解釋:“你沒事吧……我,我情況比較特殊,兩股神力總擰在一起自己跟自己打架,不知何時便會發作,你若受不了,會沒命。”

肖何破罐破摔地啞着嗓子喊:“那你就操死我!”

“……”

“快點快點!你聽見沒有!”

他抱住鳳琷,在他光裸的身體上胡亂親吻,舔咬他的脖頸,肖何此時終于體會到求而不得是多麽痛苦的事,緊緊貼着鳳琷的胸膛,吻在他唇上:“求你……”

鳳琷哪還能忍,一把将他抱起來坐在自己身上,性器重重地插了回去,肖何低低尖叫了聲,臀部肌肉條件反射地緊張收縮。

“嘶!放松點……肖何,放松。”

他扶着肖何的腰輕輕晃動,甬道裏重新變得滑膩,鳳琷的動作就越來越快,讓他坐在自己懷裏快速颠簸起來,肉體相互撞擊的聲音在屋內越來越清晰。

肖何思考能力也被快感帶走,臉埋在鳳琷肩膀只顧高低聲地叫,與他平日裏一本正經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鳳琷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對方的樣子太誘人,他從沒體會過這種歡愛,沒有神力暴動的歡愛,比之以前任何一次的目的都更……單純。

——單純為了歡愛。

鳳琷掐着肖何的腰一刻都不想放手,把他用力壓在懷裏,他的身體那麽軟,緊緊包裹着他,拔出來時還會發出留戀不舍的響聲,好想……把他弄壞。高強度的交媾産生無與倫比的快感,鳳琷難耐地低下頭去啃咬肖何。

肖何這邊要更慘一點,他簡直快被那銷魂蝕骨的快感折磨瘋了,鳳琷又這麽激動,那個藥在他身體裏化得什麽都不剩,他抓着鳳琷的頭發哭得停不下來,軟軟靠在他胸口不停地蹭他。鳳琷愛死他這副模樣,摟着肖何低下頭用力吻他,肖何就像失去自己思想一樣,乖乖把舌尖吐出來任由他從裏到外地玩弄。

年輕的肉體毫無保留地對鳳琷打開,不論是淩虐還是疼愛,對方都表現得喜歡,極力迎合他。

鳳琷将他的腿挂在手臂上,肖何兩只胳膊圈着他的脖子,腰身被撞得向上彈起。這樣敞開的姿勢更加方便他進出,性器埋在肖何身體裏一刻都不想離開,只深深插在裏面不停地撞擊。

肖何坐在鳳琷懷裏被弄射了幾次,又被壓在床上從後面進去,因為進得要更深一些,肖何整個身體都被他插得弓起來,大片雪白的後背暴露在鳳琷的視野中,一半讓鳳琷的長發遮着,發絲底下隐約露出青紅的痕跡。

肖何睜着眼睛卻沒什麽焦距,他趴在那裏急促地喘着,前列腺被研磨撞擊的時候,他就連氣都喘不上來了。肖何的呻吟聲有時候會斷掉,鳳琷在他身體裏狠狠撞擊的時候他才哀哀叫幾聲,然後抓着鳳琷的手臂扭過頭索吻。

鳳琷看不出他有沒有被自己傷到,靠在他耳邊小聲詢問:“感覺如何?”

“舒服……”

鳳琷被撩得那個欲火焚身啊,一句話不說把肖何往死裏幹。

接連不斷地高潮讓肖何的身體處于持續痙攣的狀态,鳳琷被他後穴緊緊裹着,神魂都快爽飛了,臉埋在肖何背後又啃又吻,将他全身舔個遍。鳳琷狠狠搗進他深處,将肖何頂得尖叫着射出來,再借由高潮餘韻把身下那人撞得好久沒吸進一口氣,冗長又強烈的快感幾乎導致他性窒息。

不知過了多久,鳳琷終于插在肖何深處射出來,他射精時間很長,精液将肖何結結實實灌滿了,那些可怕的倒刺才消下去。也許是太燙了,肖何吓得不輕,後穴緊張地收縮,鳳琷伏在肖何背後許久沒動,享受身下那人高潮餘韻時裹着他劇烈抽搐的快感。

鳳琷喘勻氣把肖何抱起來,咬着他的嘴唇問:“燙不燙?”

肖何渾身濕透,過了好久才小聲說燙,沒等鳳琷緊張起來,對方卻又抱着他的脖子晃腰,他軟掉的性器就從對方身體裏滑出來,帶出大量精液,肖何還在賣力地蹭他,濕漉漉的眼睛盯着他:“鳳琷……你給我用的什麽藥,好舒服,還想要……”

“……”這妖孽,真的操死他算了!

28.

第二天早晨鳳琷被一種輕柔的拍打吵醒,他睜開眼一眼看見肖何,就笑着想湊上去,卻見對方露出個猙獰的表情,朝着他的臉就揍——只不過力氣太小,拍在他身上幾乎沒感覺。

鳳琷這才明白過來,那輕柔的拍打是肖何在全力揍他,只不過沒什麽力氣。鳳琷還沒清醒,握住他的手腕給抱進懷裏,趴在他脖子旁邊嘟囔:“做什麽。”

肖何被他蹭得火一竄一竄,喘氣都費勁,幹脆也不掙紮了:“昨晚你用了什麽東西!你居然給我下藥!”

昨天晚上他做的事全部都記得,卻覺得全部都不是自己的本意,肖何從來沒聽說過世界上有這種藥,有些迷藥可能讓人失去意識,乙-醚吸入後會讓人快速昏迷,許多催-情-藥是有助興功用,但是能讓人完全失去理智沉溺進去的,他能想到的只有……毒-品。

“搖頭-丸?皮膚敏-感劑?還是別的!快說!你這只混蛋鳥!”

鳳琷一臉迷茫,完全不明白為什麽昨天晚上對他百依百順的愛侶怎麽一覺醒來就如此疾言厲色。

肖何突然想起來他是個神,并聽不懂自己說的是什麽:“……”

肖何疲憊地閉上眼,翻過身背對鳳琷:“你們的東西,為什麽用了之後會那樣,你……”

鳳琷這會兒終于從剛睡醒的迷糊狀态清醒過來,掰着肖何的肩膀讓他面朝自己:“怎的了,哪裏不舒服?”

肖何心說他現在哪裏都不舒服,渾身像散了架一樣,但是說這麽多話又要費力氣,他又懶得開口。

鳳琷見肖何不理他頓時有些着急,把肖何從床上抱起來往浴室去,虛弱的凡人終于懶懶地問:“你幹嘛……”

“我昨晚未曾覺察神力有何不妥,卻不知你是否被我傷到了……我給你檢查檢查。”

肖何被他放進水裏,又見鳳琷往水裏滴上兩滴之前那種綠色的液體,然後用手貼着他肚臍,将一縷金光探入他的身體。

……見他臉上的表情小心翼翼,生了半宿的氣突然就消了。

肖何無奈地說:“我沒事。”

檢查完畢的鳳琷收回神力,确實沒發現異常——除了碧玺珠又掉下一小塊之外。

“肚子疼嗎?覺得哪裏不舒服?”

肖何搖搖頭:“累……”

鳳琷微微沉默了一下,突然露出一種古怪的笑容,就是那種想笑又在努力憋着不笑的笑容,也不知道他想表達什麽意思。

——那條淫-龍的藥是有作用的,至少肖何沒再叫肚子疼了。但是既然封了肖何的丹田,還讓碧玺珠灰掉一塊,那只能說明确實是,肖何的身體裏确實産生精元這種東西……

肖何閉上眼順着浴缸慢慢滑下去,把自己浸入微燙的水中——真不想看這傻鳥,得意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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