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基友是下面的?/事前/事後/打官司正式開始啦 (2)
什麽勁啊?!
鳳琷也不離開,就坐在浴缸旁邊看着肖何,他寬大的袍子和長闊迤逦的後擺浸入浴缸水中,随着水流輕輕擺動,當真非常……好看。
肖何泡了一會兒覺得舒服很多,那種綠色的液體不知道是什麽,對治療疲憊卻很有效,之前還為他解過毒,想來功效很多。睜眼就見鳳琷坐在一旁,含笑看着自己,他也生不起氣來。
鳳琷忍不住問他:“如何?”
“好多了……”
“那便好。”
鳳琷還是不由自主就想起昨天晚上肖何“索求無度”的樣子,若當真是那藥的作用,還真是……咳,應澤那條可惡的淫龍,整日裏不幹好事,淨琢磨這些奇技淫巧。
“你的身體到底怎麽回事?”
肖何邊問邊爬起來拉開抽屜,把用來分裝洗發水的小瓶子拿出來,從浴缸中盛一小瓶液體準備帶回去研究研究。
“我模糊記得你昨天晚上說了幾句,什麽兩股力量在一起打架。”
鳳琷倚坐在一旁,因為浴缸邊緣特地設計成寬大的樣式,他半躺下空間都足夠了。
“我還是一顆蛋的時候……”
“……”
鳳琷惱羞成怒:“不許笑,你笑我不說了。”
肖何面無表情地看着他,很無辜:“我哪有笑。”
鳳琷捏着他的臉用力扯:“別以為你擺張冰塊臉出來我就看不出,你心裏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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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看得出來,就像肖何面無表情的時候他能看出他何時生氣了,何時心情好一樣,就是看得出來他心裏在笑。
肖何捂着臉讨饒:“我不笑我不笑,你繼續說。”
鳳琷斜他一眼:“我還是一顆蛋的時候,三界有些亂套,那時候發生神魔混戰,神鳳一族負責孵化我的長輩在戰中陣亡……應該說是整個鳳族都覆滅了。”
鳳族斜躺下來,側臉看着肖何,眼神卻像在回憶——他仿佛并沒有看他。
他的衣服大半浸在水中,飄飄搖搖的,像一副水彩畫,邊緣還氤氲在畫盤裏,最末尾是化開的,就像他的人一樣,随時都會被這水化了,消失在他眼前。
肖何游過去抓住鳳琷的衣擺,握住之後心裏才算踏實一點。
“後來呢?”
“沒有鳳血澆灌,雛鳳會因神力不足死在卵中,當時唯一能與神鳳的力量并駕齊驅的只有神龍族,便有神龍前輩……也就是應麟的父神,為我引血點化。”
鳳琷低下頭看着肖何的表情,心中莫名生出憐惜,擡手撫着他的臉像是安慰:“但是鳳血與龍血同在我體內不能融合,龍血又相對較弱,它要時常在封閉空間中面對強大的鳳血,一直覺得害怕,時不時便沸反盈天,鳳血也會下意識鎮壓它……然後他們就打起來了。”
他舉起自己的一只手,一陣金光閃過之後,他的手變成了爪,跟肖何那天看到的一樣,手背上全是青青紅紅的細小鱗片。
“其實我也可以變作神龍的模樣,只是不太習慣。”
肖何伸手去摸他的爪,鳳琷便微笑着将手遞給他,還說:“怎樣?害怕嗎。”
肖何用手指在他手背上輕輕摩挲幾下:“我膽子像那麽小麽。”
鳳琷不知怎麽突然非常開心,一把把他抱起來拎進懷裏:“我知道,你膽子大得很……”
肖何幹脆靠着他胸口坐着:“你那病每次發作就要交-配瀉火,自己都不能控制的力量,做了以後不知道會發生什麽,所以你一直習慣忍耐,也不敢跟我親近?”
“聰明,不過只猜對了一半。”
肖何面無表情地擡起頭看着他:“你以前鬧出過人命?不……或許不是人?”
鳳琷無奈地捏他的鼻子:“若對方靈力強大充足便不太會有危險,還能幫我引導,跟雙修差不多,你是凡人……”
“怪不得你這麽熟練。”
鳳琷聽肖何這麽說突然緊張起來,緊張完了又不知道自己在緊張什麽,想解釋卻不知道該怎樣解釋,支支吾吾道:“我……我也沒有很……”
肖何抿一下嘴角移開視線:“大概多久發作一次。”
“月圓之夜……”
肖何生氣地問:“那昨晚是月圓之夜嗎?”
“不是。”
他看着鳳琷那副無辜的表情就來氣,用力戳着他的胸口問:“那你為什麽要給我下藥!我猜到那藥可能與這個有關,不然你也不會突然改變主意興高采烈地跑來找我,但是你告訴我,昨天晚上,是月、圓、之、夜嗎!”
鳳琷被他戳得痛,委屈地拉住肖何的手:“但是除了它們打架的時候我基本不會想日什麽東西……”
他一見肖何變了臉色,馬上改口:“我是說,不會想與誰歡愛。”
“……”
肖何有點臉紅,這種隐晦的告白(盡管鳳琷并不知道自己在告白)……他還挺吃這一套的。
鳳琷奇怪地把臉湊過去,歪着頭看肖何:“你怎麽了?”
肖何輕輕咳一聲:“這……你不知道,欲-望有時候也會因為……情緒變化而産生嗎。”
“什麽情緒變化?”
“……”
肖何仔細想了想,認真說道:“某種特定的外界刺激會令大腦某個區域産生沖動信號,刺激性腺分泌性激素,睾酮之類……經過血液循環進入血液中,同時腎上腺素,以及其他的激素同時對人體進行調控進而令人産生心跳加速臉紅乃至性-器官的充血等反應,人也會産生想要交-配的性-沖-動。”
鳳琷聽了一耳朵亂碼,還能挑出有用信息:“什麽外界刺激?”
“這……”
肖何看着他的臉,想說比如你這張臉對我來說就是一種刺激:“人不同的話,刺激他們的東西就不一樣。裸-體、帶有暗示性的畫面,某句話……甚至低語,都可能,我沒研究過。”
——還有某些特定的人,一言一行甚至一個眼神,肖何無論怎樣也無法坦誠說出“可能你看見我就硬了”這種話。
他說完不待鳳琷做什麽反應,撲在他身上緊緊環住鳳琷的脖子,閉着眼睛輕聲說:“以後你會明白的,我也會明白。”
……但是他到底是不是因為喜歡他才這樣的?肖何不太确定。
原本以為……這鳳凰只是跟他玩玩,肖何不在乎對方是否懂得真心,畢竟他甚至連人類都不是,或者說,肖何連自己是否是真心的都不知道,只要他想,而自己也不讨厭,當合作夥伴的話他可以接受。
但是如今這樣的發展……倒是意外之喜——這只小鳳凰,他只是不懂而已。
……雖然他自己也不怎麽懂。
鳳琷摟住肖何的腰,在他背上輕輕撫摸着,又去親親他碰碰他,突然又想把他幹一遍……
“但是你能不能不要反應這麽靈敏,嗯?!抱一下也會勃-起嗎。”
鳳琷嘴角一抽,抓住肖何摁向他腿間的手舉高:“你這凡人真是太口無遮攔了!再亂動我對你不客氣!”
肖何面無表情地張牙舞爪:“敢做還不敢聽別人說。”
鳳琷氣得想噴火,幹脆把肖何抱起來扔回床上轉身就走,再跟他呆下去他真的控制不住他自己!
肖何趴在床墊子裏說:“別走,我有問題。”
“什麽問題?”
“書裏說,鳳性高潔。”
鳳性驕傲地揚揚下巴:“嗯。”
“龍性本淫。”
“……想說什麽。”
肖何面無表情地爬過來,輕聲道:“那你這種雜交的什麽脾氣。”
鳳琷愣了愣,随即獰笑着掐住肖何的脖子:“你昨晚不是試過了嗎!你說呢!要不要幫你重溫一下!”
肖何一點都不怕他,邊掙紮邊問:“那你高潔體現在哪兒?”
“好好好……待吾化作龍形與你重溫一下,你便知曉本神高潔在哪!!”
29.
肖何最終還是去見了曲長風,後面還跟着個拖油瓶鳳琷。
肖何問他跟去做什麽,鳳琷就說:“你忘了嗎?半步都不許離開我。”
肖何心裏想之前明明都是你自己忘記,本來都說好跟我一起去醫院的,結果一任性就變鳥家裏蹲。
見面的地點定在一家咖啡廳,這家咖啡廳很有情調,牆面粉刷和家具都是溫馨的粉色調,柔和沒有侵略性。而在一片溫馨沒有侵略性的環境之中,有一個人就特別顯眼,特別具有侵略性……
曲長風看着坐在自己對面的鳳琷眼角直抽,心裏琢磨着師弟怎麽出門還帶個明星,是擔心自己不夠耀眼嗎?
肖何對此也頗為無奈,今天鳳琷穿了件更加花裏胡哨的鶴氅出來,這次還不是暗紅色那件,而是刺目的正紅,珠光緞面,繡得一身牡丹花草,寬袖廣袍,行走間長腿一邁,那衣服就在後面風騷地飄上天。
他固執地保留自己的長發造型,只松松紮個馬尾,然後一頭青絲也跟着風騷地飄上天……
鳳琷眼睛是淡金色,雖然可以跟曲師兄說他戴了美瞳,肖何還是謹慎地給鳳琷一副墨鏡——正式的見面場合不能再戴護目鏡那種瞎眼的東西了。
然後那副墨鏡就成了他的裝逼利器。
鳳琷推開咖啡廳的門,摘下墨鏡随手往領口很低的內襯上一挂,性感的鎖骨露出來,瓷白的皮膚被墨鏡趁得反光。鳳琷就往那一站,微微揚起下巴向周圍一掃,就讓人品味出一種“睥睨”的味道。
——盡管他臉上挂着笑,盡管并非刻意的動作,在座客人卻一個沒落,無一不被他的氣場煞到,這其中當然也包括曲長風。
——無形裝逼最為致命。
所以當那位氣場強大的……人形吸睛物朝自己走來時,曲長風覺得自己靈魂都快顫抖了。
肖何平靜地無視旁邊豔光四射的鳳琷,同時也無視了對面曲長風抽搐的臉,喝一口咖啡緩緩吐出口氣:“師兄……我們來聊聊案子吧。”
“師弟,我想在聊案子之前你該先介紹一下這位……先生。”
——就算打扮成這樣都不會被錯認成女人,也算鳳琷的本事吧。
鳳琷對這話比較感興趣,臉上挂着微笑看向肖何,好像在說——看你怎麽介紹我。
我馬子。
肖何很想這樣說……算了,還是不要吓到曲師兄。
“我……喜歡的人,他叫鳳琷。這位是曲師兄,我跟你說過的,他很擅長處理民事案件,當初在學校也算得上風雲人物。”
後面的話是對鳳琷說的,肖何一向知道說什麽話能讓鳳琷不生氣。
曲長風便友好地自我介紹:“你好,我叫曲長風,長風破浪會有時的長風。”但是“喜歡的人”是怎麽個意思,一般人不都說“愛人”,“男朋友”之類?
鳳琷沒想那麽多,對肖何介紹他為“喜歡的人”還非常滿意,便風情萬種地笑着對曲長風點一下頭——神鳳對你點頭就感恩戴德吧凡人,難道還妄想他開口打招呼嗎?
曲長風也是見過世面的人,對于師弟找了個美得極具侵略性的男人當對象這種事接受起來沒什麽壓力。
“師弟千萬別這麽說,在你面前我可擔不起風雲人物這四個字,十五歲就博士畢業,你在我們校史上都稱得上是天才了。”
肖何當年直接本碩博聯讀,十五歲博士畢業只是他們小圈子裏的人的說法,其實後面兩年肖何特地申請去研究院實習,畢業證上顯示的是十七歲那年。
實習期間肖何拿到很多不錯的科研成果,回來之後因為導師的方向跟他感興趣的方向一致,才給他做了幾年助教。
到後來肖何決定回國,導師非常不舍(畢竟這種好用的天才雜工可不是什麽時候都能遇上的),問他為什麽執意要走,畢竟他們的技術水平比祖國高太多。肖何說得很直接,因為國內勞動力多,臨床病歷多,他想組建自己的實驗室,而且需要更多給人開刀的機會……
曲長風眼中,肖何的人生才當得起“天才學神”這種詞。
鳳琷不耐煩聽他們說當年的事,因為那些事他都不知道,曲長風只提了一句,他嘴角都往下垂幾度。
肖何像是腦袋側面長着眼睛,立刻就發現他家小鳳凰要不高興,沒再在這件事上糾纏:“我仔細想過這次的事情,真的很古怪。首先,我确信自己的手術沒問題。當時手術室裏除了我還有兩個護士和一個助手,他們都可以給我作證,手術結束後病人的情況非常穩定,除非他們有确切證據證明我動過手腳,不然根本不可能走法律程序制裁我,現狀對他們沒有任何益處。”
曲長風略一思考也覺得有疑點:“那期間還有什麽不平常的事情發生?那個助手會給你出庭作證嗎?”
肖何不能把怪物的事說出來,好在他編瞎話的本事還是有點的:“後來我們要出手術室的時候,我覺察到儀器顯示有變化,就讓助手再給病人重新測一次血壓。測量過程中,病人血壓變得很不正常,忽高忽低,持續了挺長一段時間後就失去生命體征了。”
“至于她會不會給我作證……我也不知道,女孩子大概不喜歡摻合這種事。”
肖何想起來那天摔倒在牆角的女助手,後來他自己也中毒生命垂危,醒來之後居然都忘記詢問她的情況。
“肖何。”
肖何條件反射轉頭去看鳳琷,卻見對方輕輕搖了搖頭,他這才反應過來剛剛的聲音并不是自己耳朵聽到的,而是直接傳到他腦海裏的。肖何嘗試在心中默問:“怎麽了?”
“那個女人的記憶被我抹掉了。”
肖何微微睜大眼睛,随即便明白鳳琷這麽做的目的——如果讓普通人類看到那些東西,确實不太合适。
“你是從哪段抹掉的?”
“你們後來又回手術室的部分,全部抹掉了。在她的記憶裏你們是一起出了手術室的門。”
鳳琷在心裏跟肖何傳音過程中沒有看他,抱着手臂倚在椅子裏,歪頭看向窗外,仿佛對他們話題不感興趣,在走神。
“師弟?師弟,你怎麽了?”
曲長風見肖何發呆,便把他注意力喚回來:“別擔心,照你說的應該沒什麽問題,只要有人證……”
肖何這時候改口:“我覺得讓助手醫生出庭作證的可能性很小,還是不要考慮這一條了。”
曲長風就問原因,肖何皺着眉不說話——對方都沒有記憶了,請她來作證不是自己往坑裏跳麽。
而肖何的沉默落在曲長風眼裏就是別有隐情,他來回打量肖何幾眼——這個師弟雖然平時總冷冰冰的,為人其實很熱心,且他着實長了一副好相貌,盡管身體有些弱,身高卻不矮,尤其現在的女孩子還多喜歡花美男系列的帥哥,更重要的是,他還那麽有錢,想來會很受歡迎吧。
他又把視線移到一旁百無聊賴的鳳琷身上,立刻就被對方驚豔如天人的笑容閃瞎了眼,吓得曲長風趕緊移開視線。
這……難道是私人感情沒處理好?
曲長風咳一聲:“師弟,這種時候就把兒女情長先放在一邊吧,我們先解決手頭的問題再說。”
肖何面無表情看着他,只見他不停把眼神往鳳琷身上溜,立刻就明白對方想的什麽。肖何也不解釋,嘆口氣道:“曲師兄,你覺得我是那種任性的人嗎,是真的……讓她出庭只會說出對我不利的供詞。”
曲長風就不再問了,他就又自動給肖何腦補上什麽三角戀什麽情敵居然是男人什麽因愛生恨的劇情。
“唉,師弟啊……我直覺吧,你這件事不是那麽容易解決的,對方自信滿滿地鬧到法庭上去,手裏面肯定捏着我們不知道的籌碼。分析到這種程度再想也沒用了,倒不如你回去好好休息,順便回憶回憶自己又沒有什麽把柄落在人家手裏,一切等開庭再說。兵來将擋水來土掩,我這邊你是不用擔心的,我一定會全力以赴。”
肖何長出一口氣:“好,我回去好好想想。師兄,中午我請你吃飯吧,你有時間麽。”
“當然有,我們也好幾年沒聚了,就去那家得意樓吧,可等着機會了,我得好好宰你一頓。”
鳳琷在一旁聽他們又開始聊閑話,視線就跟着溜過來,直直盯上肖何的臉——說夠了沒?
肖何一把按住鳳琷的手背,根本不看他,一臉冷漠:“聽師兄的,鳳琷一起去。”
“哼……”
肖何捏着鳳琷的手,這才面無表情地看向他,聲音溫柔得不像話:“得意樓的大廚手藝可不是我能比的,早就想帶你去吃了。他們家鮮橙釀蟹好吃得不得了,還有三煎牛排,椒鹽蝦,雖然是炸的但是蝦肉特別嫩,有嬰兒手臂那麽長的,你可以扛着吃……”
曲長風一開始還覺得自己被閃瞎眼需要戴個墨鏡擋一擋,聽到後來就覺得不對了,他這位師弟難道後來從事了餐飲行業?聽他描述就要饞死了好嗎!
“師弟,別說了,師兄快餓死了……”
鳳琷這才矜傲地笑了笑:“好吧,既然是請我,總要給你面子。”
說完還深深看曲長風一眼,挑釁意味十足,那意思——你是捎帶的。
好在曲長風比較遲鈍,脾氣還好,不然非跟他打起來不可。
跟理所當然的鳳琷比起來,曲長風就比較厚道,還提醒肖何一句:“師弟,你剛剛說的那些菜……今天這頓得朝五位數。”
肖何冷靜地松開手:“沒事,我有錢。”
“……”可惡的有錢人!
肖何從椅子上站起來,腿突然一軟就要倒,昨天晚上胡鬧得太久,能堅持坐在椅子上已經是極限了。好在鳳琷恰巧站在他旁邊,順手往他腰上一撈,等肖何站穩後鳳琷就很自然地松開手,整個過程行雲流水理所當然,在場的第三人(曲長風)受到一百萬點狗糧攻擊,頭一次覺得自己好像很多餘。
——真是夠了,這兩個人一點都沒有攤上官司的自覺,這根本是出來約會的啊!
曲長風忍不住趁着去洗手間的功夫偷偷問肖何:“師弟,你這對象哪裏找來的?國內數得上流的明星都沒他長得好,氣質也好,這事跟你媽說了嗎?她反對你們怎麽辦啊,我可是很支持你們,畢竟他真是太好看了……”
“天上掉下來的。還沒說。我有錢。”
肖何洗完手冷漠地擦幹:“最後一個問題,師兄,他已經有主了,就是我,你別惦記了。”
曲長風對着走遠的肖何背影眨巴眨巴眼,回味過來肖何說的什麽內容,悲憤道:“我是直的好不好!!!”
這些可惡的有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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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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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