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 蘇在末日
霎時,空氣都變得詭異了起來。
和那虛驚一場的異能者一樣,城上城下的人都怔怔的望着那倒在地上沒有了動靜的六級喪屍,面上皆是駭然。
六級喪屍啊,那可是讓基地裏的人都聞風喪膽的六級喪屍!
一只六級喪屍就這樣突然暴斃而亡,這是一件多麽令人不可思議的事情。
他們內心的震撼讓他們一時間忘記了自己正面臨的境地,這使得城下的那些異能者們置身在了危險之中,那些沒有思考能力的喪屍正依循着本能蹒跚着向他們靠近……
眼看那些低級的喪屍越發接近低級的異能者們,又是一群群的喪屍倒了下去。
城下的異能者們看似處在随時都可能被重重喪屍包圍的危險之中,但在沒有六級喪屍出手的情況下,實則是安全無虞的。
沒過多久,異能者們相繼回過神來後,就又開始放手擊殺喪屍了。
原本只需要在後方控制喪屍圍城的六級喪屍們也不得不嚴正以待。
一只和他們同等級的喪屍在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下死去,這已經足夠昭顯問題的嚴重性了。
在找不到是誰出手的情況下,幾只六級喪屍一同望向了旁邊盤膝坐在樹上的六級喪屍。
這只盤膝坐在樹上的六級喪屍和其他的幾只六級喪屍有些不同,雖然他的外表和常人無異,只是他的額頭中間多了一條紅痕。
那只盤膝坐在樹上的六級喪屍在其他幾只六級喪屍看過來的時候就明白他們的意思了,朝那幾只六級喪屍微微點下了頭,就閉上了雙眼。
在他閉上雙眼的同時,他額頭上的那條紅痕突然張了開,赫然是一只人眼!
那只人眼一張開,就在眼眶裏胡亂轉悠着,似乎是在焦急着尋找着什麽。
片刻過去,那只人眼忽然一正,浮現出幾分猶如怒火般的赤紅之色,顯然搜尋的結果并不如他的意。
“難道連他都找不到?”站在地面上的其中一只六級喪屍皺眉道。
話音剛剛落下,端坐在樹上的六級喪屍他額頭上的那只人眼盯住了城下一名正在大肆的擊殺喪屍的異能者。
這名被盯上的異能者在毫無察覺的情況下擊殺喪屍的動作突然一僵,雙眼迅速的黯然了下去,身體筆直的倒在了他剛剛擊殺的喪屍身上,再沒有一點的生息。
這便是讓基地裏人人畏懼的六級喪屍他們所具備的能力!
就在那名異能者倒下的同一時間,那只坐在樹上的六級喪屍發出了一聲凄厲的慘叫,捂着自己額頭上的人眼從樹上墜落了下去。
從樹上摔到了地面上的六級喪屍滿臉痛苦的呻-吟着,雙手緊緊地捂着自己額頭上的那只人眼,但根本無法抑制鮮血從他的手下流出……
其他幾只喪屍神色冷漠的注視着那只六級喪屍,其中一只身材魁梧的六級喪屍走了上前,用腳踩上了他的頭,向下用力……
他竟然是想要踩爆地上那只六級喪屍的頭!
突然,那只身材魁梧的六級喪屍一頓,面上流露出了些許不甘,但到底還是把腳從地上那只喪屍的頭上挪了開。
城上,聞弦意把視線從那兩只六級喪屍的身上移向了已經坐到了輪椅上的鐘熙白,問道:“找到那只七級喪屍了嗎?”
鐘熙白搖頭,“還沒有。”
雖然他抛出了那三只眼的六級喪屍這個餌,但那只七級喪屍到底藏得太深,并沒有上鈎。
他們都知道那只身材魁梧的六級喪屍之所謂放棄殺掉那只六級喪屍是因為那只七級喪屍的命令,可知道又有什麽用?他們還是沒有發現七級喪屍藏于何處。
“難道真的要等到七級喪屍出手才可以嗎?”朱上将沉聲道。
鐘熙白望着那只躺在地上的六級喪屍,并沒有回朱上将的話。
朱上将沒有在意,只密切的關注着下方的戰局。
城下,那只身材魁梧的六級喪屍放過了地上那只已經失去了戰鬥力的三眼喪屍後,就走向了前,掃了眼前方喪屍與異能者們激烈的戰鬥,又擡頭看了眼城牆上的人們。下一刻,他大吼一聲,全身的肌肉鼓起,血脈贲張,模樣和巨猿相差無幾!
其他的幾只六級喪屍也在這個時候動了,竟是一起沖向了城牆!
忽然眨眼間,那幾只六級喪屍就已經到了城下,更是有一兩只六級喪屍已經躍上了城牆!
鐘熙白的神色一凝,哪裏還有時間試探七級喪屍所在的地點?在那幾只六級喪屍剛要出手的瞬間,用自己的異能攻向了城上城下的幾只六級喪屍。
幾只六級喪屍腦內的晶核頓時粉碎,龐大的能量從傳輸到了鐘熙白的腦內,使得鐘熙白有短暫的眩暈。
所以,在七級喪屍現身,并且對他出手之際,鐘熙白根本沒有還擊的能力!
鐘熙白在尋找七級喪屍的蹤跡,那只藏身在暗處的七級喪屍又何嘗不是在尋找鐘熙白的所在?甚至不惜用那幾只六級喪屍為餌,也要将鐘熙白給逼出來。顯然,這只七級喪屍成功了。
在那龐大的能量一起湧入鐘熙白的腦中時,七級喪屍敏銳的捕捉到了能量的流向,并且抓住了現在這個難得的一舉擊潰鐘熙白這個強敵的時機!
所以,猶如鬼魅的七級喪屍忽然出現在了鐘熙白的頭頂,舉起了那巨大的黑色鐮刀,宛若死神降臨一般!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聞弦意毅然決然的抱住了鐘熙白,用自己威力十足的雷霆裹成一個繭,将他們包在裏面,想要替鐘熙白争取時間。
只是,尚且還在六級的聞弦意到底還是抵不過那只七級的喪屍。
幾乎在雷霆剛剛裹成繭的時候便被七級喪屍不費吹灰之力的割破了。
在雷霆被破的剎那,就站在聞弦意身旁的周景逸按上了聞弦意的肩膀,顯然是已經顧不得暴露空間的秘密,想要将他們帶入空間之中。
他們的身影剛剛消失在城上,那只七級喪屍的鐮刀已經劃過了他們剛剛所在的地方,似乎有幸的逃過了一劫。
然而,那只七級喪屍手裏的巨大鐮刀劃過空氣的下一秒,他們的身影便又出現在了方才的位置。
周景逸手捧着出現了裂痕的玉佩,不禁瞪大了眼。他臉上錯愕的表情剛剛流露出來,那只七級喪屍就再一次的舉起了死神的鐮刀。
坐在輪椅上的鐘熙白倏地睜眼,冷冷的盯着眼前的那只七級喪屍,七級喪屍那正欲揮下的巨大鐮刀頓住。
“你以為你還有機會嗎?”鐘熙白道。
七級喪屍那如同鬼魅般的身影開始消散,沒有和鐘熙白硬拼的打算。
“想逃?”鐘熙白眸光一閃,那只七級喪屍消散的身影變成了炸開的血肉,掉落在了四處,一枚純黑色的晶核落入到了鐘熙白的手上。
這一切都發生的太快,快的讓人還沒有明白發生什麽事情一切就已經結束。
所以當一切歸于平靜的時候,他們的心髒都還在砰砰的跳動着,似乎有些驚魂未定……
鐘熙白看向了朱上将,開口打破的沉靜,“這個給我沒有問題吧?”
朱上将立馬回神,神色複雜的看着鐘熙白,道:“這個自然沒有問題。這只七級喪屍是你擊殺,所以這枚晶核理應你所得。”
鐘熙白點下了頭,扭頭看向了自己身後的聞弦意,扯了扯他的衣袖道:“看,七級喪屍的晶核,還是以前從來沒有見過的黑色!”
聞弦意定定地望着鐘熙白,一把握住了鐘熙白扯着他衣袖的手,顯然他的心緒也是極不平定。
鐘熙白想了想,松開了聞弦意的衣袖,将聞弦意包着他的那只手移到了自己的臉旁,偏過頭,用自己的臉頰輕輕地蹭起了聞弦意的手背,模樣看上去乖巧又無害,哪裏像是剛剛擊殺了一只七級喪屍的人?
“沒事了。”鐘熙白輕聲道。
聞弦意自然聽在了耳裏,眼裏閃過一絲愧疚,似乎是因為險些讓鐘熙白送了性命而自責不已。
由此可見,鐘熙白實在是太了解聞弦意了,知道他此刻心裏究竟在想什麽。
“是我沒有保護好你。”聞弦意澀聲道。
鐘熙白擡頭看向了聞弦意,道:“你知道的,我這個人一向運氣比較好,凡事都能逢兇化吉。”
聞弦意勉力的牽起了嘴角,伸手揉了揉鐘熙白的腦袋。
鐘熙白朝聞弦意微微一笑,聞弦意那原本有些勉強的笑容仿佛受到了感染般慢慢變得真切了起來。
雖然真正的危機已過,下面那些低級的喪屍已經不足為懼,但看着鐘熙白和聞弦意兩人濃情蜜意的模樣,朱上将還是忍不住輕咳了一聲,提醒兩人注意場合。
聞弦意和鐘熙白兩人一同瞥了眼朱上将,倒也沒有說什麽。
聞弦意轉望向了周景逸,誠摯的道:“這次還要多謝你。”
鐘熙白也對周景逸致謝道:“謝謝你為我争取到了時間。”
從剛才起就一直低着頭,似乎有着什麽心事的周景逸擡起了頭來,對聞弦意和鐘熙白兩人搖了搖頭,只道:“我們是同伴。”
這幾個字,就已經将他們間的所有包含在了裏面。
呂榮升看了眼城下在異能者們的擊殺下已經所剩無幾的喪屍,對朱上将道:“這裏已經沒有什麽大問題了,我們也差不多可以回去了吧。”
朱上将想了想,望着鐘熙白問道:“城下已經沒有了七級喪屍和六級喪屍吧?”
鐘熙白點頭,“已經沒有了,城下的那些喪屍已經構不成威脅,你們應該能夠解決掉。”
既然現在已經沒有了心腹大患,朱上将自然是道:“剩下的這些喪屍交給我們就可以了,你們可以回去了。”
聞弦意幾人與朱上将道別後,就轉身往來時的路走去。
聞弦意他們沒走幾步,迎面跑來一名身着軍裝的男人,飛快的與他們擦肩而過,站到了朱上将的面前,規規矩矩的敬了個軍禮,铿锵有力的聲音裏滿是激動和喜悅,“報告長官,研究所那邊剛剛傳來消息,疫苗已經研制成功!”
“什麽?你把剛剛的話再重複一遍!”朱上将的聲音有些發抖。
聞弦意他們也不由停下了腳步,回身望向了朱上将他們。
“報告長官,研究所那邊剛剛傳來消息,疫苗已經研制成功!”這名副官把之前的話原封不動的重複了一遍,不過他這次的聲音大上了許多。
朱上将深吸了一口氣,向自己手下的這名副官确認道:“消息準确嗎?”
“這個消息是王博士親自告訴我的。”
得到了準确的消息,朱上将再難壓抑內心的喜悅,激動地來到了城牆邊上,揚聲迫不及待的向衆人宣布道:“戰士們,能拯救我們脫離苦難的疫苗研究所已經成功研制出來了,我們腳下的土地将永遠只屬于我們!”
朱上将的聲音格外的洪亮,加之地方開闊,所以這條消息準确無誤的傳入了人們的耳中。
場面頓時沉寂了下來,好似都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一樣……
下一刻,基地的廣播開始播報喪屍圍城的危機已經解除的消息,在這則消息播報完後,又緊接着開始播報疫苗已經研制成功了的消息。
兩則天大的好消息疊加在了一起,城裏城外爆發出了如雷的歡呼聲。
整個基地都沸騰了起來,仿佛要穿雲裂石一般,只是還活着的人們壓抑太久後終于見到希望的宣洩!
聞弦意他們幾人也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氣,和基地裏的人一樣,他們的心裏也是大喜過望。誰又想要一直生存在永無寧靜的世界呢?
和基地的人相比,鐘熙白顯得平靜許多。在基地衆人歡喜若狂的時候,他一個人默默地将城下的喪屍給解決掉了。
當夜的基地燈火通明,沒有一個人睡覺,因為全民都在狂歡。
再沒有人吝啬物資等,基地裏的人們都自動自發的出力,将自己收藏的好東西貢獻了出來,為這場盛大的狂歡多添一份彩。當然,這絕大一部分還是出自基地上面。
這熱熱鬧鬧的基地,誰又不高興呢?自從末世以後,又何時有過這樣一番場景?
鐘熙白他們作為攻城,自然也是要參加這場全民盛宴的。
他們被安排在視野極佳的位置上,并不需要他們做什麽,就不時的有人到他們的桌前,向他們敬酒,并且滔滔不絕的向鐘熙白幾人訴說着他們內心中那絕對發自肺腑的崇拜。
在這種歌舞升平,觥籌交錯的大環境下,聞弦意他們當然也不好推拒,只得一杯接一杯的和人幹着,好在他們幾人的酒量不錯。不過鐘熙白只喝了幾杯,再後來聞弦意就不讓他再喝了,凡是別人敬來的酒便都由聞弦意代為喝了。
其實,這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軍方那邊沒有掩蓋鐘熙白在喪屍圍城時所立下的赫赫功勞之故,再加上喪屍圍城一事平息後,異能者們又忍不住将鐘熙白當時所做驚人之舉告訴別人。在口口相傳下,鐘熙白的強大幾乎被全基地的人知曉了。
對于英雄,所有人都是敬畏的,所以他們才會想要向鐘熙白他們表達出自己的敬意。
好在聞弦意他們的心态都很良好端正,待人接物也和平常一樣,并沒有因此而飄然不知所以。
一是和他們的天性有關,二是他們也都是從末世裏過來的人了,所以他們哪裏又會因為衆人的誇耀而幼稚的翹起孔雀的尾巴,變得驕傲自滿?
不得不說,聞弦意他們的态度讓政府的人很滿意。
畢竟,但凡有點野心的,早就利用自己的威望,在基地裏建立起屬于自己的勢力,再趁如今聲望達到至高點的時候鞏固自己的勢力,讓整個國家都再難以撼動,到那時,他們恐怕就再也不是盟友,而是需要互相忌憚的敵人了。
好在的是,聞弦意他們從始至終都表現出沒有這方面的意思,所以,政府那邊自然也不會虧待功臣,盡可能的優待聞弦意他們這支小隊,也願意為他們渲染上英雄的色彩。
亂世之中,又怎可能不出幾個名留青史的俊傑英豪?毫無疑問,聞弦意他們就相當的符合這類的人物。
當然,末世不止是靠他們這支小隊就能度過的,為基地做出了貢獻,甚至為了大義付出生命的人也不知凡幾,所以注定能載上史冊的并不止聞弦意他們,只不過他們是現今最為突出的人物罷了。
他們最終都會化為塵土歸入歷史的洪河裏再滾滾流向未知的未來,所以他們在後世中會是怎樣的評價就不得而知了。而這,也不是他們現在需要關心的事情。
關于名聲,鐘熙白就更加不在意了,不管是現在還是以後。
鐘熙白靜靜地望着舞池裏伴着美妙的音樂盡情舞動的人們,面上沒有一點的歡喜,反而有着不為他人察覺的沉重。
聞弦意見着,只當鐘熙白不習慣這樣的場合。
聞弦意剝了一顆葡萄喂到了鐘熙白的嘴裏,笑着問道:“要不我們還是回去吧?”
鐘熙白咀嚼着嘴裏的葡萄,把葡萄籽吐到了聞弦意的手上,搖頭道:“現在的這場夜宴不僅難得,意義也是非凡,我們還是不要錯過了,就留在這裏吧。”
聞弦意用紙巾擦了擦手,“是啊,這樣的場面也是難得一見了,錯過可惜了。等你實在是困了我們再回去怎麽樣?”
“好。”鐘熙白點頭,随即視線一轉,看着桌上拼盤裏的甜瓜,說:“我要吃這個。”
聞弦意想也沒有想的就拿起了根牙簽,在拼盤裏挑了一小塊甜瓜,喂進鐘熙白的嘴裏。看着鐘熙白鼓鼓的腮幫子,聞弦意忍不住用手指去戳了戳,滿臉的笑容。
鐘熙白斜睨了眼聞弦意,咽下了口中已經嚼碎了的甜瓜,突然側過了頭,一口咬住了聞弦意的手指。
聞弦意一僵,在鐘熙白咬上他手指的那刻,他感覺似有一股電流飛快地湧向了他的四肢百骸般,讓他整個人都酥麻了。
兩人四目相對,鐘熙白雙眼掠過一絲笑意,輕咬了下聞弦意的手指,然後又用舌尖在聞弦意的指尖上舔舐了一下。
聞弦意的眸子頓時一暗,咽了咽自己的喉嚨,壓抑着想要将手伸進去攪動鐘熙白嘴裏嫩舌的沖動,毅然的把手指從鐘熙白的嘴裏伸了出來,聲音略顯沙啞的道:“別鬧。”
聞弦意話雖是這樣說,但是他的拇指還是禁不住的摩挲起了剛剛被咬的食指,內心甚至有種想要把沾着鐘熙白甜美味道的手指舔進自己的嘴裏。
越想,聞弦意體內的火便燒得越旺,他端起桌上的酒杯就灌了自己一口。
酒液入腹,非但沒有減輕他的症狀,反而是越發的助燃了。
如果不是場合不對……
就在聞弦意浮想聯翩的時候,坐在他們一旁的徐志遠站了起來,走到了呂榮升的面前,朝他伸出了一只手,明顯是邀舞的姿勢,徐志遠深吸了一口氣,很是緊張的問道:“可以請你跳一支舞嗎?”
正吃着蘋果想着心事的周景逸倏地擡起頭,手裏的蘋果也因為震驚掉落在了地上,滾到了桌角。
聞弦意和鐘熙白也是難掩驚訝的望着徐志遠和呂榮升兩人,畢竟從兩人之前的相處來看,怎麽都是好哥們,哪裏有一點基情的跡象?
而作為當事人之一的呂榮升似乎也大為意外,那遇事向來不亂的男人此刻竟是瞠目結舌的看着自己身前的徐志遠。
徐志遠身體緊繃着,堅持的向呂榮升做着邀舞的姿勢。
只是,徐志遠現在的這個姿勢在聞弦意他們的眼中哪裏還是邀舞,這分明是求愛!
徐志遠和呂榮升兩人的情況自然引起了他人的注意,于是紛紛開始起哄,為徐志遠助威。
呂榮升恍然回神,看着徐志遠的目光不禁異樣了起來……
“你不用在意別人,你願意就是願意,不願意就是不願意,我不強求。”徐志遠道。
呂榮升深深地看了眼徐志遠,把手放到了徐志遠的手裏,語氣輕松的道:“正好,我也想要和你跳一支舞。”
徐志遠緊緊地握住了呂榮升的手,同時心裏也舒了一口氣,當真是比殺喪屍還要緊張得多。
兩人執手,相視一笑,然後一起步入了舞池中。
而這個時候,和他們同處一個小隊的成員都是沉默的……
徐志遠和呂榮升兩人狀況是互相對彼此都有些感覺,也就是暗戀了?可是作為同伴,他們大家也算是朝夕相處了,那為什麽他們根本就沒有一點察覺到他們兩人對彼此有這方面的情愫?如果說是他們不夠關心隊友的話他們絕對是不會認的!所以,只能是他們把這份感情藏得太深了!
到了後半夜,這場狂歡才結束。
聞弦意他們幾人回到別墅,鐘熙白看着呂榮升和徐志遠進了一間卧室,忍不住拉了拉聞弦意的衣袖,小聲的問道:“我們要不要去聽牆角。”
“……”
周景逸默默地進了自己的卧室,現在他們小隊裏只有一個人是單身狗,想想都覺得心酸。
聞弦意抱起了鐘熙白,湊到他的耳邊用着刻意壓低的聲音蠱惑道:“我們回去也還有事要做,可沒時間聽他們的牆角。你說對不對,恩?”
鐘熙白挑了挑眉,故意用手指在他的胸膛上輕輕地轉了個圈,那雙含笑的桃花眼微微眯起,蕩着似水的波光,即是有情,又是風情。
聞弦意在鐘熙白的唇上輕啄了一口,笑道:“你聽不懂沒有關系,我可以讓你懂。”
鐘熙白也不客氣的回吻了過去,在聞弦意剛要加深這個吻的時候又退了開。
鐘熙白舔了舔自己的唇瓣,滿臉促狹的笑道:“那你可要負責把我教懂啊,老師~”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