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
陸長亭轉動着手中的茶杯, 低聲道:“掌櫃的鋪子生意不錯啊。”
那掌櫃不自覺地往計寶山的方向看了一眼,或許連他自己都沒發覺到自己的這個微動作, 但這些卻都被陸長亭收入了眼底。
掌櫃笑道:“還成、還成, 老天爺賞碗飯吃!”
“你這鋪子裏……”陸長亭頓了頓,皺眉道:“有風水師布置過?”
“陸公子怎麽知曉?”掌櫃驚訝地問。
那掌櫃似乎對外頭的傳聞并不靈通,他沒能一眼認出來陸長亭, 也對陸長亭的話毫無反應,看來是不知曉陸長亭解決了林家宅子的麻煩。
“懂一些風水。”陸長亭淡淡道。
身後計寶山和那小厮不由嘴角一抽。
您這都算是懂一些?那誰還敢說自己擅長風水?
掌櫃聞言,這會兒便笑得有些得意了:“這鋪子裏的風水,您且容我說說,您便知曉, 是何等精妙了!”
陸長亭笑了笑:“你這掌櫃怎麽這般實誠?”陸長亭轉頭看了看計寶山:“沒瞧見這兒還有個賣風水物的嗎?若是被人偷師學藝了,你就不擔心嗎?”
計寶山露出了尴尬之色, 卻是不敢反駁。
掌櫃瞥了一眼計寶山, 眼底飛快地掠過一絲不屑,口中更為熱情地笑道:“這位掌櫃并不通風水,說與不說倒也沒甚關系。”
陸長亭心中暗道一聲,嗬, 你還挺了解人家,連人家沒什麽風水本事都知道!
這掌櫃也着實是被燕王府的名頭沖昏了頭, 這會兒就指着在陸長亭面前好生表現一番呢!
陸長亭也就放縱那掌櫃自己來解說了。
Advertisement
那掌櫃這會兒見了陸長亭, 頗有種見了知己的味道,他激動地指了指頂上,“這上頭, 有個聚財的風水陣。做得很是精巧!”
上頭有木板封住,自然看不見究竟是個什麽樣的風水陣。
陸長亭不由問道:“能否給我一瞧?我心中倒是好奇得很。”
掌櫃臉上的笑容稍微收斂了些,為難地道:“這……這也沒法子看啊,您瞧,那上頭封着呢,若是拆開,那可……可麻煩了。”
這會兒陸長亭才覺得這掌櫃是有腦子的,方才說得那般興起,再瞧瞧他現在,一旦涉及到真正的核心,他便一下子就變了态度。
陸長亭也不執着,他起身走到了這鋪子的門口。
掌櫃以為他是生氣了,這便是要離開了,于是吓得不得不追上前去,開始放低姿态和陸長亭說好話:“這是真的沒法拆,小公子息怒……”瞧瞧,都到這個地步了,掌櫃卻還是不肯讓陸長亭看那風水陣。
掌櫃道:“您若想要知曉那風水陣什麽模樣,我說給您聽便是了。”
誰知道他說的話,有沒有删減或者添油加醋呢?這掌櫃介紹的話自然是不可信的。不過掌櫃的态度,至少讓陸長亭知道,動了手腳的地方不止門外那塊牌子,還有這個神神秘秘的風水陣。
有什麽是不能被外人所知曉的?那定然是壞事,缺德事了。
陸長亭給一旁的小厮使了個眼色,小厮便立即上前擋住了那掌櫃,掌櫃仍舊挂着笑臉,哪敢有半點怒氣?
陸長亭就站在鋪子門口,好生感受了一回。
他閉了閉眼,待到習慣眼前的黑暗之後,他才緩緩地撐開了眼皮,而後,眼前的景象便發生了些微的變化,那些空中湧動着的氣流,在他眼中變得更為明晰了,這些氣運行的軌跡都深深印在了他的眼眸裏。
而後陸長亭就發現,當鋪裏,有股氣流轉而出,當空中吹拂過一陣風的時候,氣流與之相撞,風陡然變得激烈起來,直直沖入巷子裏,形成風煞,吹過計寶山的鋪子門前。而後,那道氣,打個卷兒,又從巷子上空回來,風煞消散。
于是最後回到當鋪的是什麽呢?陸長亭可以大膽猜測,那是財氣。
所以這個風水陣是做什麽用的呢?奪走他人的財氣!
陸長亭勉力壓下了心底的憤怒。
這人的手段實在令人厭惡!
招財聚氣無可厚非,哪個做生意的不想招財?但你招別人家的財,可就過分了些!難怪計寶山的生意那般慘淡,說起來,他和朱棣到他鋪子裏買風水物的時候,若非就此一家,而且他也瞧上了計寶山的手藝,怕是那樁生意也是不成的……
誰能想得到,這一切都是因為財氣被他人奪走了呢?
如此一來,這掌櫃為何挂出那個招牌,也很好理解了。
因為陸長亭給計寶山改了風水,又讓他放了三獅招財鼓,自然便将財氣又穩穩聚住了,而那風煞撞擊鼓面,并不會沖走財氣,反而會讓三獅招財鼓的效用越來越大。于是這掌櫃就坐不住了,趕緊再使出手段,放出了招牌。
陸長亭擡腿跨到了當鋪外。
那掌櫃還在背後道:“陸公子這是不換了嗎?陸公子!陸公子莫要生氣啊……”那掌櫃還是頗為扼腕的,若是能得到燕王的匕首,那多大的臉面啊!他可以預見到他的生意會更上一層樓。
陸長亭回頭看了他一眼,眼底一片冰冷。現在再看這掌櫃的嘴臉,實在讓陸長亭覺得厭煩至極。
陸長亭走出去,指着那招牌道:“這也是做風水用的?”
掌櫃的目光閃了閃,笑道:“不是,就是個塊招牌。”
“這上面是什麽圖案?”
這回答話的卻是計寶山:“是赤蛇。”
“哦,赤蛇啊……”陸長亭笑了笑:“我曾聽聞,赤蛇吞財納福,掌櫃,是不是如此啊?”
掌櫃笑道:“這哪裏是赤蛇?這不是銀蛇嗎?”
計寶山道:“銀蛇不長這樣兒!何況那銀蛇也不是銀色的啊!這個模子,就是赤蛇的形狀!只是顏色不太對得上而已……”
掌櫃又笑了:“你不也說了,那顏色對不上……”
“呼形喝象,哪裏需要顏色對得上呢?只要它是赤蛇就夠了,不是嗎?”陸長亭道:“我只是有些好奇,這赤蛇擺在門口朝外,是要吞誰人家的財納誰人家的福呢?”
那蛇雕張着大口,可不像是要一口吞掉什麽一樣嗎?
掌櫃的臉色有一瞬間極為難看,但他很快地收拾好了面上神色,道:“您在說笑呢!”
陸長亭瞧他巍然不動的模樣,心底有些膈應,這般沉着,想來從前也沒少做這樣的事,只怕遭殃的不止計寶山一人。
陸長亭轉頭看向計寶山:“算了,今日實在晦氣,你那風水物也值不得我瞧上眼,來人,收拾了東西,咱們走。”
小厮收起匕首,冷冷地看了一眼當鋪掌櫃,随即還鄙夷地看了一眼計寶山,可謂是将戲碼做足了。
陸長亭帶着小厮,抛下他們一行人,便直接大步出去了。
計寶山和那當鋪掌櫃,一樣裝得跟孫子似的,半點抱怨不敢說,就恭恭敬敬地送着人走了。這會兒計寶山倒是知道怎麽演戲了,他轉過頭來,沖着當鋪掌櫃冷哼一聲,高聲道:“有什麽藏着掖着不能給看的?平白壞了我的生意!”說罷,計寶山才帶着自己的夥計出去了。
當鋪掌櫃原本心中還存疑,但想一想計寶山的态度,應當是并未發現他動的手腳,那掌櫃也從鼻子裏哼了一聲,而後踹了旁邊的夥計一腳:“愣着做什麽?還不快去招待客人!”
說罷,掌櫃自言自語道:“可惜了,可惜了……不過日後倒也有個談資了!好歹那燕王府的人來我這兒光顧過!”掌櫃笑着進了裏間,等進去了後,掌櫃的臉色才陡然陰沉下來,口中罵道:“嘿,我可不止得壞你的生意,我還得讓你以後一樁生意都沒有!”
掌櫃躺上身後的小榻,高興地哼起了小曲兒。
陸長亭打那當鋪出來以後,便問那小厮:“能跑腿嗎?”
小厮笑了笑,聲音沉穩有力地道:“能!”
“那你便去問一問,從前北平有多少個當鋪?後頭沒了的都是怎麽回事?還有那當鋪附近的鋪子流動情況。”陸長亭一口氣說完,卻又擔心那小厮沒能聽明白,忙問了一句:“懂我的意思嗎?”
小厮笑了笑:“陸小公子放心便是。”
陸長亭點點頭,還是笑着與小厮說了聲:“那便勞煩你了。”
小厮反倒露出了驚恐的表情,道:“陸小公子不必這般客氣,實在折煞我了。”
陸長亭淡淡一笑,也不與他争辯。
陸長亭這一走,便沒有再折返回到計寶山那裏去了。這次對于計寶山來說,是個機會,是個從此一改黴運的機會,也是磨砺他心性的機會。陸長亭沒必要時刻去瞧一瞧計寶山的狀況。
陸長亭上了馬車,那小厮便駕着馬車搖晃着離去了。
等陸長亭剛回到燕王府,便聽管家說,有人來拜見他了。
陸長亭實在掩不住驚訝:“來拜訪我?”難道不應該是拜訪朱棣嗎?
管家笑道:“人已經在裏頭了,主子也在呢。”
今日朱棣也回來得這樣早?陸長亭不自覺地加快了腳步。
走到花廳外的時候,陸長亭就聽見了裏面說話的聲音,那是林老爺在朱棣跟前,戰戰兢兢,極為不自在的聲音。
陸長亭原本要脫口而出的一聲“四哥”,現在只得又咽了回去。不過就算陸長亭不出聲,裏頭的人也已經注意到他了。林老爺幾乎是眼底閃過了驚喜之色,他原本想要站起身來,但是想到朱棣還在一旁呢,便只有強行按捺住心頭的激動了,只喊了一聲,“陸小公子。”
“林老爺。”陸長亭沖他微微颔首。但顯然在這個時候和林老爺說話,是分不清主次。于是陸長亭很快便将目光落到了朱棣的身上,他大步朝着朱棣的方向走了過去,臉上的笑容一點點變得濃厚起來。
朱棣将他這一系列的情緒變化收于眼底,受用極了。
“長亭,累了嗎?”朱棣出聲問。
實際上陸長亭此時根本看不出半點受累了的痕跡。
一旁的下人倒是更先會意,趕緊下去準備食物和茶水了。
陸長亭緊挨着朱棣手邊坐下,這才再度看向了林老爺,出聲問:“今日前來可是宅子有問題?”
“不不!”林老爺笑得燦爛極了,那分明是喜事砸在頭上才會有的表現,他竭力壓抑住激動,道:“此事當真得多謝陸小公子!今日我已經見到慶壽寺的道衍主持了!他已然言明,因陸小公子有言在先,他才會伸手襄助。”
這番話說出來,一旁的朱棣面色有一瞬間的怪異。
陸長亭并未注意到這一點,他只淡淡道:“無事,等事成後,再來多謝我吧。”道衍倒是不曾食言。
林老爺道:“不管成與不成,陸小公子于我的大恩,都令我覺得難以報答了!”此時陸長亭在他的眼底,可比朱棣這個燕王還要重要多了。
“此行前來,還為将酬勞獻于陸小公子!這次還請小公子務必收下,不然我便不知曉該如何自處了。”林老爺說着揮了揮手,于是跟随他前來的下人,便立即奉上了金條和寶鈔。
朱棣看着這一幕,不由得微微一笑,面上頗有些欣慰,就如同家長見到自家孩子終于獲了什麽獎一般。
林老爺心底原本還忐忑着,見朱棣都是一臉樂見其成的表情,自然是松了一口氣。
陸長亭将金條和寶鈔接了過來。
朱棣此時出聲道:“将我房中的紫檀木匣取來。”
下人點頭,立即下去取了。
很快紫檀木匣便被擺在了陸長亭的跟前,朱棣指了指,笑道:“日後便是長亭的小金庫了。”
陸長亭聽出了他言語間的寵溺之意,心底不由一暖,一邊點着頭,一邊伸手将那木匣打開了,然後就當着朱棣的面,将手中的財物都放了進去,而後再上鎖,取下鑰匙。
一旁的林老爺都暗暗咋舌。燕王對待這陸小公子,說是如親弟一般,怕是也有人信的。
林老爺表達完了感謝之意,送完了錢,自然就該離開了,他也知道自己不應當在此處久留,于是極為識趣地告辭了。待林老爺走了之後,陸長亭都才覺得自己頓時自在了許多。
“計寶山那裏出什麽事兒了?”若是平常,這些事怎麽值得朱棣去過問,也都是因為和陸長亭有幹系,他才會問起來。
“我給計寶山改了改風水,給他設了個風水物,使得他鋪子轉了財運,但這幾日有人破了他鋪子裏的風水……”陸長亭毫無保留地給朱棣講了一遍,包括那掌櫃一身肥肉如何令人惡心,陸長亭都說給朱棣聽了。
如此一比較,做商賈糧長能做成安父那樣,還保持着身材和容顏,可着實算是世間奇葩了。
“這掌櫃倒是心大……”朱棣的口吻帶了幾絲嘲諷的味道,“我叫人去幫你查一查那掌櫃是個什麽貨色。”以朱棣的性子,自然也很是瞧不上這樣的人物。
陸長亭笑了笑:“我已經拜托他了。”說完,陸長亭便指了指一邊站着的小厮。
朱棣點頭:“算你聰明。”
“不過……”
“什麽?”
“不過我今日算是借用了燕王府的勢……”
朱棣滿不在乎地道:“你要借勢那就借便是!難不成長亭還會因此而覺得惶恐?你且放下心吧,偌大的燕王府,若是連點勢都沒得借,那我這燕王還算什麽?”
朱棣的口吻,頗有些你去捅爛攤子,我管在後面收拾着的意思。
陸長亭覺得,這若是換個對象被朱棣這般縱容着,怕是遲早要變成熊孩子!
陸長亭這會兒倒是沒想到,其實正是因為朱棣知道他向來有分寸,所以才毫無顧忌地縱容着他呢。
這日,朱棣留在王府中歇息了一整個下午,這下午陸長亭卻是不怎麽輕松了,朱棣一直盯着他練字看書,口中還道:“戶籍之事,我已命程二去處置了。日後說不得你也有機會去考個科舉。”
陸長亭回憶了一下他上輩子那無疾而終的校園生活。
他覺得科舉與他多半是無緣的。
但是朱棣一片好心,他這時候當然不會說出來,平白傷了朱棣為他着想的心。
到入夜後,朱棣還陪着他練了會兒功夫。
若是忽略掉朱棣的身份和他的未來,陸長亭竟是陡然間生出了,若是停留在這一刻倒也不錯的想法來。這個想法着實太驚人了,陸長亭不自覺地咬了咬下唇,輕微的疼痛傳來時,陸長亭才将這種不着調的想法給揮散開了。
“累了?”見陸長亭都出神了,朱棣不由得問道。
陸長亭點點頭。
“那便早些歇息吧。”
陸長亭再度點頭。因着他的視線是低垂着的,于是并不知曉朱棣的目光不自覺地落在了他的唇上。陸長亭剛才将唇咬得有些緊,松開之後,都難免帶着牙印,上頭還有點兒滲出來的血絲,頓時使得唇看上去分外的嬌豔。
朱棣遲疑着道:“……長亭,你這幾日蔬菜吃少了?唇裂了?”
陸長亭:“啊?”他擡起手摸了摸唇,有一點點血:“哦,我……我明日多吃點菜。”陸長亭沒想到他會關注自己的嘴巴,這會兒不免有點尴尬。
于是一片尴尬就在尴尬的對話中結束了。
等朱棣往外走的時候,都還恍恍惚惚地在想,本王剛才都說了些什麽鬼話?
作者有話要說: 銀蛇并不是指銀色的蛇,就是一種品種名……
赤蛇倒是指赤色的蛇,但是計寶山慣做風水物,一眼就能看出,那就是赤蛇,只是為了掩人耳目,雕在了銀牌上頭。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