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你最幹淨

這一夜注定不平靜。

夜深之後,寨子裏喧嘩的人群也漸漸散了。封影在外間和劉慶川輪流守夜,簫棠睡在外間角落裏——開玩笑哦,這種時候誰敢和那夫夫二人待在一起?找死麽?

外間靜悄悄的,今夜天光黯淡,烏雲罩頂。冷風穿過窗戶,卷起灰塵又簌簌落下,簫棠打了個噴嚏,往一堆柴禾後面縮了縮。

封影轉頭看了一眼,嘴裏煩躁地“啧”了一聲,脫下自己的外套搭在簫棠身上,見簫棠詫異地看過來,頭也不回道:“要是你感冒了,還得讓池雲非照顧你。豈不是更惹将軍擔憂?”

他小聲嘀咕:“就會給人添麻煩。”

簫棠內心剛升騰而起的感動瞬間被澆滅了個七七八八,他翻了個白眼,裹着封影的外套翻了個身,沖着牆壁眼不見為淨。

而在柴房深處,池雲非睡在狹窄的破舊床鋪上,蓋着溫信陽的大衣,溫信陽則睡在地上,身上蓋着髒兮兮的薄被,一手枕了腦袋,在黑夜裏盯着天花板,不知在想些什麽。

兩人都沒說話,四下安靜極了,偶爾能聽到外間封影低聲和簫棠拌嘴的聲音。

不知過了多久,池雲非已迷糊地快睡着了時,溫信陽才低低道:“你們到底對熊烈編了個什麽理由?”

池雲非這兩天一直待在颠簸的板車上,本就十分疲憊,聞言語帶困倦道:“被溫家搶婚,逃出來的。”

溫信陽:“……”果然和他猜得不差。

他轉頭看向床上的人影,無奈道:“你就不怕他們打聽到我已經成婚了?”

池雲非安靜了片刻,破罐子破摔地道:“我說得是搶男妾。”

溫信陽:“……”

溫信陽一時不知該說什麽,坐起來屈起腿,一手搭在膝蓋上,靠在牆邊看他:“……做男妾的委屈你都願意擔,被我說兩句就不樂意了?還在生氣?”

池雲非轉頭看他,黑暗裏,只隐約能看到男人的輪廓。

Advertisement

他很想念很想念他的将軍,可他這會兒不敢再放肆。

“……沒生你的氣,氣也是氣我自己。”池雲非低聲道,“氣我自己沒本事,沒法陪着你,還要讓你擔心。”

溫信陽沉默下來,片刻後長長地嘆了口氣,仿佛妥協了似的,爬上床去抱住了自家媳婦兒:“對不起,我話說太重了。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知道。”池雲非感受到男人的溫度,立刻就如倦鳥歸巢般縮進了對方懷裏,腦袋熟練地找到地方蹭了蹭,說話帶了點鼻音,“我也不想讓你擔心,我只是……”

“我知道。”溫信陽溫柔地吻了吻他的發頂,“我都知道。”

“別親!”池雲非立刻擡手抱住腦袋,“髒!”

溫信陽樂了,拉開他的手順着額頭親到嘴角,聲音黯啞:“哪裏髒?我家雲非最幹淨了。”

池雲非眼眶漲漲的,鼻頭發酸,又想笑又想哭,感覺自己都變奇怪了,抱着溫将軍就吻了過去,含糊不清地道:“那你說不髒就不髒……”

這個吻從激烈到溫柔,從恨不能将彼此拆吞入腹到貪戀缱绻,待一吻結束,池雲非已氣喘籲籲,整個人被溫信陽壓在床鋪裏,衣服被掀開,褲子半褪,兩人已極其親密的姿勢相擁在一起,仿佛兩只天鵝交頸,耳鬓厮磨間,連呼吸都是滾燙的。

池雲非擡手捂住了嘴,竭力不發出聲音,被溫信陽死死抵在身下,破舊的木板發出嘎吱聲,哪怕是池雲非向來臉比城牆厚,此時也臊得滿身通紅,眼底憋出了生理性的眼淚來。

他頻頻朝外間方向看,不斷搖頭,像只受驚的小獸,溫信陽則抵在他耳邊粗重呼吸,聲音裏滿藏情-欲道:“放心,我不進去。”

池雲非短促地唔了一聲,便被溫信陽拉開手,側頭吻住了。

……

待呼吸漸漸平複,池雲非紅着臉縮在溫信陽懷裏,不敢擡頭。

他剛才沒忍住,都低叫出聲了,外面一定聽到了!

池雲非又羞又惱,忍不住擡手錘了溫信陽一下,低聲道:“我都說了不要……”

溫信陽抓住他的手,握在自己手心裏輕輕摩挲,閉着眼勾起一點笑意:“胡說。明明就喜歡得很。”

“閉嘴!”池雲非輕輕踹了将軍一腳。

兩人在這破舊的柴房裏小聲親昵幾句,這種感覺很奇異,仿佛昨日明日都不再存在,只餘當下這一刻,只餘他二人。

池雲非摳着溫信陽大衣上的一枚紐扣,輕聲問:“劉哥怎麽和你在一起?”

“我出城那日,他跟來了。”溫信陽道,“我也猜到他會跟來。”

“……你還信任他?”

“信任談不上。”溫信陽睜開眼,看着天花板,慢聲道,“現在只是單純的合作關系。我跟你提過嗎?我是在私塾裏認識他的。”

“提過一點。”池雲非道。

“當年他自稱是孤兒,在私塾打工,得空時總在窗外偷聽我們上課。”溫信陽道,“久而久之我就認識他了,見他好學又認真,于是幫他跟先生說情,替他交了一部分學費,其他的拿他自己的工錢去抵,從此就跟我們一起上課。”

池雲非沉吟道:“那麽小的間諜……真的有可能嗎?”

“一切皆有可能。”溫信陽道,“不如說年紀越小,埋伏時間越長,越不容易被揪出來。當然這也有弊端,小孩子價值觀尚不穩定,容易被蠱惑,往往關鍵時刻反水也是有可能的。但像劉慶川這樣的,很少。”

池雲非點頭:“那他怎麽說?”

“他都交代了。”溫信陽道,“他和袁翎都是許總統親自定的人選,目的是和平統一,盡量不引起內戰。他來得比袁翎早,袁翎來了之後,一直是他的下線。我和他相識在年少時,正是最單純的時候,後來我去國外,彼此間也一直有信件來往,他在我的推薦下進了溫府,在我叔叔手下做事,我回來後點了他做警衛員。”

溫信陽沉默了一會兒,道:“我從未懷疑過他。”

池雲非知道這件事其實對溫信陽打擊很大,只是溫信陽內心非常強大,從不外露脆弱的情緒。

池雲非很心疼他,伸手摸了摸他的臉,遲疑問:“你有沒有想過說服他投靠我們呢?我相信你們之間的感情不是假的。”

溫信陽搖頭:“他的意志很堅定。我說過了,從小就來做間-諜的人,最大的弊端是會在關鍵時刻反水,所以年紀小的間-諜其實是很少見的。但一旦被認可,也就代表着他的意志力非常強大。他既然有必須這麽做的理由,我也就不必浪費這個時間了。”

池雲非皺眉點頭:“那他跟來的目的是?”

“北方內閣左派做法向來很偏激,以前有許總統壓着,尚且還好。如今許總統沒有那個精力了,左派擅自行動,做出了許多錯誤的決定。”溫信陽凝眉,語氣帶了些怒意,道,“他們故意引得鄭其鴻和那群俄國人接觸,讓鄭其鴻自以為在家門口有了軍火渠道,一手推動了鄭其鴻和溫家的決裂。他們引狼入室,劉慶川和袁翎都不願看到這個結果。”

“所以劉慶川暫時想同我們合作。”溫信陽道,“目的是在鄭其鴻下手前,先解決掉他和俄國人之間的聯系,再解決鄭其鴻。無論如何,不能讓外部勢力入侵。”

池雲非于政-局前不如溫信陽考慮得全面,他自然是相信溫信陽的判斷。

“那熊烈呢?”他對這件事尤其好奇,“你們怎麽可能被他抓來?你們在計劃什麽?”

“封影認出了他。”溫信陽道,“他多年前也是金蛟營的人,但在某次應對北鎮軍的突襲時,他所在的隊伍被當時的隊長抛棄了。封影一直以為他死了,沒料到會在這裏遇見他,恐怕當年他死裏逃生,帶着那支隊伍直接離開了邊境。”

怪不得熊烈說起“逃兵”兩個字時那麽咬牙切齒,原來問題出在這裏。

“那這和你們被他帶走有什麽關系?”池雲非莫名,“難不成你想拉攏他?”

“他帶走了金蛟營的人。”溫信陽道,“但這個山寨裏除他之外,卻沒有一個當過兵的人。聯系他對如今局勢了如指掌,我懷疑那支跟着他離開的隊伍被他散到各地做暗線。雖然不知道他的目的,但如果能拉攏他為我所用,對我們這次的計劃也許有幫助。”

鄭家也好、溫家也好,還有其他各大隐藏在暗處的勢力,一般都會互相安插眼線、卧底,這很正常,但從另一個角度看,彼此心裏其實都對對方的人手是有數的——就像他早就注意到了袁翎;就像鄭其鴻在年前拔掉了溫家安插的釘子。

而熊烈這個山匪頭子,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他手裏的勢力也許很有用。

池雲非皺眉:“如果他是遣散了那群人呢?這你也不知道啊?而且你們還說自己是逃兵,他怎麽可能跟你們合作?”

“我确實不知道。”溫信陽道,“所以我也不能讓他拿到我的底牌,我是在賭。”

池雲非皺眉:“這太冒險了。”

“放心。”溫信陽倒是不太在意,“這山寨裏沒人能攔得住我們。若确定他沒有拉攏的價值,我們自有辦法脫身。”

“倒是你。”溫信陽轉頭看他,兩人靠得很近,能看見彼此眼裏隐約的光點,“如果我們不在這裏,你和簫棠打算怎麽辦?”

“硬的不行就來軟的啊。”池雲非道,“我沒你那麽聰明,走一步看十步,但我有得是鬼主意啊。他要成婚,那就成,比別的不行,比劃拳喝酒賭骰子我會輸嗎?等把人灌醉了再……”

池雲非擡手比了個抹脖子的動作,賊賊笑道:“我有得是辦法逃出去,你只管放心。”

溫信陽無奈心道:能放心就怪了。

池雲非小聲問:“那明天你們打算怎麽辦?”

溫信陽心說計劃都被你打亂了,我自然得優先考慮先救你出去。可這話要真說出口了,估計池雲非只會內疚,并不利于兩人剛剛緩和的關系。

于是溫信陽只輕拍了拍他,道:“看情況再說吧。”

可池雲非如何不知道自己是當了個拖累。

他眼珠子轉了轉,不再說話,當然也并沒有打算把問題全丢給溫信陽去解決。

自己惹得麻煩,自然是要自己承擔的。

翌日一早,柴房門外傳來腳步聲。

溫信陽正抱着池雲非擠在小小的床鋪裏,池雲非大半個身子都壓在他身上,睡得正香。

聽到開鎖的聲音,溫信陽快速起身,推醒了池雲非,又将落在地上的被褥扔到床上。他正撿起自己的大衣披上,外間劉慶川便匆匆過來了。

“快出來。”他低聲道,“熊烈來了。”

溫信陽和劉慶川先出去,池雲非想到昨夜兩人做得事,也不知劉慶川他們聽到多少,臉上一時有些尴尬,稍後才慢騰騰地挪了出去。

熊烈進來時,就見池雲非嘴唇和眼眶有些發紅,一臉沒睡醒似的,頭發亂翹着,看起來別提多可愛了。

他在軍營、山寨裏待了這些年,哪裏見過這麽白嫩的小少爺?仿佛用力捏一下都會碎了似的。

他忍不住就多打量了對方幾眼,随即感覺自己背脊涼飕飕的,仿佛被什麽人死死盯着,轉頭去看時又什麽都沒發現,于是一頭霧水道:“吃飯吧。還有……”

他沖着池雲非和簫棠道:“溫家的人确實在找你們,我的兄弟打聽到人是從溫家跑出來的,看那陣仗,溫家的大少爺還挺喜歡你的嘛。”

池雲非撇了撇嘴,心說:那可不?那必須只能喜歡我啊!

他邊想邊下意識偷看溫信陽,又及時克制住了,低頭不語。

熊烈好奇道:“溫家家大勢大,就算做個男妾怎麽了?這輩子你也不愁吃喝,真這麽不願意?”

池雲非面無表情道:“你可以毛遂自薦。”

熊烈一愣,随即大笑起來,道:“好好,有骨氣!我就喜歡有骨氣有脾氣的人!不像那邊三個……”

熊烈嗤笑:“貪生怕死,算什麽男人?你別看那三個長得威風,論骨氣還不如你倆呢。正所謂‘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你說對吧?”

池雲非木然道:“你倒是懂得多,那又為何要做這山匪頭子?這就算是有骨氣了?”

“我熊烈三不劫,盜亦有道!”熊烈擡起下颚,張狂道,“老子劫富濟貧,收留無家可歸的人,怎麽就沒骨氣了?我也不是天天下山搶劫,只能說是你們幾個運氣不好,正巧遇上我們準備搬家,要多積攢一些路上用的物資。”

他指了指外頭:“畢竟有這麽大一家子人。”

這話說得還挺有責任感,池雲非卻是不買賬:“搶劫就是搶劫,管你搶誰呢?那些富戶就活該被你劫?誰家的錢是大風刮來的?那些‘貧’又憑什麽理所當然被你接濟?沒手還是沒腳?坐着等別人接濟還有理了?”

池雲非是含着金湯匙出生的,他站得自然是池家的立場。在他看來,貧窮不可怕,怕得是理所當然的貧窮,還要找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伸手管別人要錢,否則就是“剝削”、“壓迫”和“不公平”。

對于這點,他實在是不能理解。

而這話顯然戳痛了類似熊烈這樣的人,若世間真有公正和道理,真有正義可言,他們又何必淪落到這一步?

來山寨的人,随便挑一個出來都有十分悲慘的身世——要麽被官家欺辱,要麽被栽贓陷害。家破人亡的,妻離子散的比比皆是。他們大多好好地過着日子,有一天家說沒就沒了,沒有原因,沒有理由,不過是因為你好欺負。

熊烈見池雲非說得義正言辭,登時冷了臉,擡手一把捏住池雲非的下颚,只微微用力就将那白嫩的肌膚捏出指印來。池雲非猝不及防,疼地叫出了聲。

“你幹什麽!”簫棠沖過去就要掰開熊烈的手,卻被熊烈一掌輕易推開。

溫信陽大步上前,還沒出手,就見池雲非垂在一側的手擺了擺,顯然不願讓他暴露。劉慶川也一把抓住了溫信陽,眼底閃過不贊同的神色。

溫信陽滿腔怒火,恨不能直接擰斷熊烈的脖頸,他聲音微微嘶啞,一眨不眨地盯着熊烈的手道:“熊哥自诩正義之士,對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子下狠手說不過去吧?”

熊烈看了他一眼,嘲諷道:“區區逃兵還想逞英雄?我呸!”

哪料池雲非并沒打算束手就擒,他直接一腳踹中熊烈下腹,熊烈毫無防備慘叫一聲,下意識松開手彎腰,卻被池雲非一把抓住手腕反扭,随即一個掃腿背身,将人往肩上一帶——沒帶動。

……這就很尴尬了。

熊烈身高體壯,又是個練家子,雖然第一下沒反應過來,但立即忍痛穩住了下盤,随着池雲非的動作反身,然後一擡手将人直接扛了起來。

池雲非被猛然扛到熊烈肩上,頭朝下腳朝上,掙了個臉紅脖子粗:“放開我!”

熊烈揉着小腹疼得臉上冒汗,咬牙道:“小子居然還會這種下三濫的招式,好,好,有趣得很!”

他扛着人就往外走:“老子今天還非娶你不可了!”

“騙鬼的王八蛋!”池雲非大罵,“還自诩盜亦有道!你跟那些搶親的有什麽區別?!騙子!虛僞!”

熊烈将他一把抱進懷裏,看着年輕男人漲紅的臉,想了想順手折了旁邊樹上的枝丫,當做花送給池雲非,道:“送你了,喜歡嗎?喜歡就是答應嫁給我了,不喜歡我再去給你采點別的。”

池雲非:“……”神經病啊!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