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6)
位百忙之中抽時間到馮某人這裏來,當然我知道你們并不是因為喜歡我,而是喜歡我手裏的翡翠,下面我也話不多講,大家請看。”
說着一手扯掉物體上面的絨布。
透明無色的翡翠顯現在了衆人的面前。
驚呼聲、贊嘆聲此起彼伏。
衆人只覺得被眼前的翡翠給迷了眼。
“這是一塊純色、無雜質的老坑玻璃種翡翠,在場的各位可上前仔細一看”馮玉坤笑着往後退了一步,讓在場的各位可以看得更清楚。
“天哪,好漂亮。”
“這翡翠水潤清透,毫無雜質,此乃極品中的極品。”
“不錯,這确實是極品翡翠。”
一時間,大廳內鬧哄哄的,衆人都迫不及待的想往翡翠前湊。
畢竟這種水頭的翡翠,一輩子能有幸見一次,已經是極大的幸運了。
大概過了半小時左右,馮玉坤見衆人也欣賞得差不多了,才繼續開口道:“相信大家都看清楚了,下面就是我們正式的拍賣環節,底價五億,每次舉牌一百萬。”
話音才落下,下面的人紛紛喊了起來。
“五億零一百萬。”
“五億千萬。”
“五億一千一百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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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九站在人群的最後面,靜靜的聽着他們叫價,嘴角的幅度越來越高。
這塊翡翠賣出去,慶陽市的盛天娛樂所有的裝修款都齊了,而自己還能抽出一部分來做投資,這樣離自己的目标又更進了一步。
就在她想着的這一瞬間,價格已經叫到了七億。
“七億四千萬。”
“七一五千萬。”
“七億八千萬。”
聽着他們叫的數目越來越大,初九心情越來越好。
以前也參加過無數的拍賣會,不過大多都是公司拍賣這一塊的。
翡翠賭石這一塊準确來說這還是第一次。
沒想到這些人叫起價來如此瘋狂。
既然這個來錢這麽快,自己要不要考慮再在這個行業發展一下。
有道是黃金有價,玉無價。
憑他的本事,選毛料還是沒問題的。
到時候可以只做高端的翡翠。
一個計劃在腦中慢慢成型。
拍賣依舊在火熱的進行中,由于價格越來越高,跟價的人在逐漸在減少。
此時價格已經喊到了十億。
“十一億!”
大門處傳來響亮且渾厚的男聲,坤寶閣的大門被推開來,進來一個六十來歲的老者,手裏拿着手杖,清明雙眼泛着銳利的精光,不茍言笑的面容無形中給人一種壓迫感。
人群中似乎有人認出了老者的身份,在下面低語了起來:
“這人是港城的珠寶大王玉成功。”
“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這還有假。”
“如此說來,那豈不是華國有三分之二的珠寶生意都在他手上?”
“那是,據說當年他差一點就壟斷了整個華國的珠寶行業……”
“那又怎麽沒壟斷了呢?”
“看到他那一雙腿了沒有,應此差點丢了性命,後面沉寂了三年,所以……”
下面的人正聊得正嗨,馮玉坤卻是十分有眼力勁的,小跑到老者面前,激動無比的開口,“玉老能來,真是蓬荜生輝呀!”
說完,親自領着人往最前面走去,又叫店員擡了椅子過來。
安頓好了後,他才又笑着開口,“玉老叫價十一萬,請問還有跟的嗎?”
在場的人一聽真的是珠寶大王玉成功,絕大部份都歇氣了。
他不來衆人還有得一博,但他來了,在珠寶界誰敢跟他比有錢呀?
都讪讪的靜了下來。
初九見狀只覺得馮玉坤真是蠢透了。
他這不是明擺着扯後腿,這麽一座大佛擡了出來,那些人就算是有心叫價,也要掂量掂量。
“十一億一千萬。”
正想着又有一個男人喊了起來。
玉成功面無表情的舉牌:“十二億。”
“十二億一千萬。”男人的底氣顯然不足,已經快到他的底線了。
“十三億。”玉成功。
“十三億一千萬。”男人不停的擦着額間的汗水。
玉成功轉頭撇了男人一眼,那氣勢吓得對面人一抖,快速的把頭低了下去。
“十五億。”
照常理來講,這一塊翡翠十五億的價格并不算高,只是在慶陽市這個地界,這個價格就不算低的了。
此價一出,在場的人也都不在出聲。
“十五億一次。”
“十五億二次。”
“還有要加價的嗎?”
回應他的卻是一片寂靜。
“十五億第三次,成交。”
在一片唏噓中,拍賣會算是完成了。
馮玉坤親自幫玉成功辦了手續,那熱情樣兒,看得初九直掉雞皮疙瘩。
送走人後,馮玉坤親自把錢轉給了初九,當然也扣了一大筆的傭金,而從今天過後他坤寶閣算是名聲大噪了。
初九又和他聊了一會兒後,才離開。
026不想錯過
前兩天初九一直很忙,都沒有時間好好陪小團子,心底愧疚得不行。
還好這忙碌的兩天收獲不小,獸首牛角杯加上翡翠,現在手裏的存款已經有了十六億,但對于她還說還是遠遠不夠的。
不管是做什麽行業都離不開錢和權,而這兩樣對于現在的她來講都是匮乏的。
錢方便倒還好說,但是權力方便可就沒有這麽容易了。
不過機會都是人創造出來的,只要有心,這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帶着愉悅的心情,初九準備吃完晚飯帶小團子去商場買一些吃穿用品。
雖然小團子什麽都不缺,但初九就忍不住想要給他最好的,這也許就是每個做母親的心理吧。
晚飯後,初九把小團子打扮得帥帥噠,又帶了個小披風才抱着他出去。
晚上七、八點鐘對于陽慶市來說是高峰,初九一連等了十多分鐘都沒有打到車,郁悶得不行。
這才想起自己居然忘記買車了,雖然現在還不能考駕照,但以現在的收入找個司機沒問題。
正想着一輛奔弛越野車停了下來,車窗緩緩的放了下來,男人妖孽的俊顏顯現了出來,“現在是高峰期不好坐車,上來我送你。”
初九撇了撇嘴,坐到後排,男人也不生氣,只是問她去哪裏。
報了地名後初九就跟小團子玩了起來。
雖然小團子還不會說話,但那琉璃般的眸子卻是靈動異常,讓人只需一眼便打心眼裏喜歡。
車內萦繞着輕快的鋼琴曲,把車外的喧鬧隔絕開來,像是自成一脈的小世界。
司晟禦一邊開車,一邊用餘光打量着後排坐的兩人,眼底泛着柔光,這便是他的妻兒。
畫面在這一刻定格,歲月靜好。
再長的旅途,也會有到終點的一天,更何況是這麽短短幾公裏的路程。
半小時後,車大在慶陽市最大的商場停了下來,司晟禦怕她累,主動去抱小團子,哪知初九也沒有客氣,只直就把小團子給了他。
也不知道是小團子不認生還是怎麽滴,那高興的小傻樣,讓初九狠狠的鄙視了一番。
“你要買什麽?”司晟禦一邊都弄着小團子,一邊詢問。
“給小團子買點秋裝。”撇了一眼商場的指示牌,回答得漫不經心。
小團子是在七月出生的,李煜給準備的衣服都是夏裝,這眼看已經九月中旬了,再過不了多久氣候就會轉涼,提前準備着總是好的。
兩人一路坐電梯到了母嬰館。
這裏是慶陽市最高檔的商場,裏面的東西自然也價格不菲都是在四位數以上。
第一次給小團子買東西,初九顯得很興奮,只要是她覺得好看的都會在小團子身上比劃一下,然後讓導購包好。
惹得小團子咯咯直笑,還以為是在逗他玩呢。
但她這一舉動落在司晟禦眼底就怪異了。
他得到的資料是這小丫頭是農村出來的,家裏的生活條件非常的艱苦,上學的學費都是四處借的,直到她成了中考狀元,得了獎學金才把家裏借的錢慢慢還清。
因為她未婚懷孕的事情,父母不再認她,生孩子的錢都是李煜給出的。
李煜的資料他也有查,由于家裏管得嚴,李煜手裏的生活活費不算多,給了初九過後可以說是枯竭了。
正想着,初九已經給小團子買了十來套衣服了,正準備刷卡付錢。
“等一下,我來。”司晟禦單手抱着小團子,一手伸進包裏準備拿卡。
“不用了,我自己的孩子我自己養得起。”皺了皺眉又道:“孩子這麽小,你要把他背拖着。”
司晟禦準備開口時,小團子卻哭了起來,初九接過來一看,嫌棄的開口,“臭小子,臭死了。”
說完抱着小團子就往洗手間去。
“我來吧!”司晟禦急急的小團子給接了過來,他已經錯過了他們母子倆許多,現在他不想再錯過。
看着他一臉認真的模樣,初九有些不确定道:“你确定你能行?”
不是初九看不起他,而是這男人周身的貴氣怎麽也擋不住,根本就不像是會做這些事情的人。
“行,怎麽不行。”瞪了初九一眼,從她手裏接過小包往洗手間的母嬰室走去。
初九沒再糾結,轉身刷卡付錢,然後又悠閑轉到玩具區。
而進到母嬰室的司晟禦日子就不好過了。
拉了臭臭的小團子根本就不買他的帳,只知道嚎哭。
司晟禦急得滿頭大汗,卻不知從何下手。
“小團子乖呀,爸爸馬上幫你換,你別哭。”
司晟禦把小團子放在換尿布的臺上,一連給脫衣服一連輕哄着。
小團子絲毫不給他面子,哭得撕心裂肺。
司晟禦又不好意思去找初九,想了片刻,拿出手機撥了視頻。
響了好一會兒,司晟禦都快放棄的時候,對方終于接了起來。
年齡大約在四十來歲的女人,一臉嚴肅。
咱一看,兩人的五官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大姐,這個怎麽換?”見視頻通了,司晟禦也不廢話,直直的把攝像頭換了個方向,讓對方好看。
“……”
這突如其來的畫面,讓司晟栩傻了眼,這确定是她弟弟?那個臭屁外加拽得跟個二五八萬似的人?
畢竟是見過世面的人,也就一瞬便回過神來,在手機的錄像功能上點了下,才開口,“小禦,這孩子是?”
這一刻,哪怕呆板、嚴肅如司晟栩,那強烈的八卦之意也被勾了出來。
“我兒子,快告訴我怎麽換尿布。”司晟禦頭也不擡,簡言意駭。
看着哭得小臉通紅的小團子,泛着心疼。
司晟栩也看出他的心疼,也不再繼續戲谑,一步一步的指揮他。
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他學得分外的認真,每一個步驟都把它一一的記在心裏。
不得說小團子也是個人精,感覺到自己屁屁洗幹淨了,也不哭了,咧着一張嘴開始對着司晟禦傻笑。
司晟禦心底軟軟的,憐愛的在小團子臉上親了又親。
此時他已經忘記了自己的大姐還在視頻之外的帝都看着。
整理好小團子時,已經過了二十分鐘了。
司晟禦抱着小團子回到剛才的專櫃時見一個打扮妖嬈的女人正在嘲諷初九。
正準備上前時,初九冷笑着撇了那女人一眼,便走到他身邊接過小團往外走去。
“你這個不要臉的小三,賤人……”
女人尖銳的謾罵聲在商場內回蕩。
初九則挺直了背脊,頭也不回的離開。
此時,遠在帝都的百年世家司家卻鬧翻了天。
027籠絡陷害
玉秀山別墅。
初九是第二次來這裏了,風景依舊秀麗。
只是依舊門禁森嚴,外來車輛一律不準進。
出租車停在別墅門口,初九下了車,打了個電話。
等了十分鐘左右,李煜氣喘籲籲的跑了出來,“小九兒,你怎麽到這來了?是有什麽事嗎?”
“呵呵,你一次問這麽多問題,我先回答你哪一個好?”說着環視了一圈玉秀山,“這地方真是漂亮呢!”
“走吧,先去我家坐坐。”說完跟門衛打了個招呼便帶着人進去了。
一路上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從學校到小團子,很快就到了李煜家。
“你父母不在家嗎?”初九一邊換鞋,一邊狀似無意的詢問。
“我媽出去打麻将了,我爸可能要晚一點才回來,阿姨家的孩子生病了,請假。”說着遞了一瓶礦泉水給她。
“謝——”初九話還沒有講完就傳來了開門聲。
“我今天贏了三萬多塊錢,老李我……你怎麽在這?”尖銳的女聲回蕩在房內。
“媽、爸這是……”
“我今天是專程來找李副局的。”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李煜不解的望向初九。
不明白她找自己老爸做什麽。
同樣的問題也盤旋在楊鳳玲心底,不過這次倒是沒有出聲。
“哦,專程來找我?”李天明笑了笑,率先走向沙發,“過來坐,說說找我什麽事。”
嘴上如此說着,心底卻泛嘀咕,自己兒子的同學來找自己,想想都覺得怪異。
初九笑着從包裏面拿出檔案袋,放在茶幾上,緩緩的推到李天明面前。
李天明眉頭一挑,接過檔案袋打開掃了一眼,便快速放了回去,神色暗晦不明,銳利的雙眼直直的盯着她。
初九淡淡一笑,道:“李副局有沒有興趣私下聊聊。”
“跟我來書房。”說着率先起身往二樓走去。
兩人到了書房後,李天明也沒有急着談事情,似乎還在思索。
片刻後,他擡頭望向初九,“這上面的資料可還有人知道?”
“沒有。”
兩人足足在時面談了兩個多小時,出來時李天明滿面笑容,還硬留初九吃飯。
李煜則是一臉懵逼。
楊鳳玲則是黑着一張臉。
一頓飯下來怕是只有李天明和初九吃得開懷。
末了,李天明難得大方的讓李煜開車送初九回家。
一路上,李煜不停的打量閉目養神的初九。
“有什麽直接問。”
“你在書房和我爸爸談什麽了?”
“保密。”
“……”
李煜又纏了她一會兒,見她還是不說,最後幽怨的開口說初九不拿他當哥們兒,有好事情都不跟他分享,虧他還對她這麽好雲雲。
聞言初九也不惱,只是淡淡的勾唇一笑。
最終初九沒讓他送回家,而是去了陽街。
到盛天娛樂時,才下午二點,由于歇業裝修,門頭都是被圍了起來,完全看不出往日的輝煌。
初九直接走了進去。
周龍飛等人見到她頗為意外。
“你們這是什麽表情?”初九好笑的挑了挑眉頭,走到沙發上坐了下來。
“嘿嘿,這不是受寵若驚嗎?”
“就是、就是,初總你哪次來不是電話先到人才到的。”十五倒了杯茶遞到她手裏。
初九淡然一笑,抿了一口茶,調侃道:“看來這還是我的錯了。”
“沒沒沒,怎麽會!”十五急急的擺了擺手。
要是這樣,誤會可大了,而且現在初總可是除了龍哥之外,第一個佩服的人。
可不能有這種誤解。
“初總,今天過來有什麽吩咐嗎?”
經過接觸,周龍飛算是發現了,她真的如最先承諾般,只負責出錢和布局公司的大方向,具體的事情都不管,完全就是一個甩手掌櫃。
這也是因為這樣,使得他們十幾個兄弟姐妹,對她佩服不已。
初九敲了敲桌面,詢問:“最近蒼狼那邊可有什麽動作?”
“有,丫的……動作還不小,不知道那邊用了什麽辦法,把我們這邊的人都給挖走了一大半,現在留下來的不足三分之一。”
提起這事,周龍飛等人也是恨得牙癢癢,但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離開的那些人也不過是想謀個好的前程而已,這也願不得人,怪只怪自己本事不夠。
“喔?”
初九淡淡的應了一聲,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弧度,沒想到蒼狼那種大老粗還知道用這種辦法。
不過有什麽用呢?
這些人今天能因為你出高價錢跟你走,明天他也能因為高價錢跟別人走。
說白了就是牆頭草,風吹兩邊倒,這種人連起碼的忠誠都沒有,留下也是禍害。
蒼狼把他們收了也是好事,還懶得她出手清理。
“上次你買那批貨的時候,半路被蒼狼的人給劫了是吧?”随手撩起一縷秀發,在手裏打着轉,神色暗晦不明。
“是,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麽得到風聲的,媽的,差點要了老子的命,要不是遇到初總你,只怕……”
提起那件事,周龍飛只覺得無邊的怒意從腳底竄了上來,眼底泛着嗜血的紅,對初九卻是心懷感激。
“世界上哪來這麽多巧合?”初九冷哼一聲,端起已經涼了的茶水輕抿了一口。
“初總的意思是,咱們中間有內奸?”向來沒什麽存在感的老七蹙眉詢問。
“絕對不可能,這次龍哥去拿貨,只有咱們十三人知道。”十五想也不想的反駁。
“就是呀,不可能。”
“咱樣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怎麽可能吃裏扒外。”
初九随手把杯子放在茶幾上,發出清脆的響聲,衆人瞬間靜了下來,擡眸掃了眼衆人,“你們沒說并不代表別這盛天娛樂的所有人都不知道且不會講出去。”
衆人面面相窺。
“放消息出去,說弄到了一批好貨,把陣勢弄大一點,然後密切監控。”纖纖玉指在沙發上有節奏敲打着,嫣紅的薄唇勾起一抹譏諷的弧度。
漏網之魚如果不清除,必将後患無窮。
在盛天娛樂重新開業之前,毒瘤必須清理幹淨。
衆人嚴肅的點了點頭。
見他們信服自己,初九滿意的勾了勾嘴角,繼而道:“上次運回來的貨,将四分之一悄悄放到一個隐密之地,然後……”邪惡的笑了笑,道:“把地址分別告訴蒼狼和鄭虎,說對方弄了一大批貨,要做掉對方。”
聞言,衆人嘴角抽搐一下。
覺得初總好腹黑呀。
但不得不說這是一個讓他們狗咬狗的好辦法。
而且這還是一個一箭四雕的好辦法。
第一,他們忙着內鬥,就沒有時間來找盛天的麻煩。
第二,兩虎相争,兩敗俱傷。
第三,那一批貨“明着”有主了。
第四,李副局不僅捉了黑幫還繳獲了軍火,應該會有點表彰。
028叛徒
時間如白駒過際。
轉眼初九就在這個城市呆了兩個來月了。
從周龍飛那裏回來後,日子就平靜了下來,而整個慶陽市的娛樂來似乎也跟着寂靜了下來。
有一種暴風雨前前寧靜。
盛天娛樂那邊有周龍飛打理着,初九自然就成了甩手掌櫃,每天就在家操盤炒股,然後陪小團子玩耍。
而那男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事在忙,也沒有過來纏着她。
日子過得寧靜而美好。
“小九兒,小團子的尿布濕沒有了,我一會兒出去買。”劉姨一邊做清潔,一連道。
“好,你去吧,我帶小團子。”初九應了一聲,又繼續逗小團子。
這小團最近又長圓了一圈,上次買的衣服都已經快穿不了了。
看着他那圓滾滾的模樣,初九時不時的就想戳他兩下,手感實在是太好了。
兩人正玩得嗨皮的時候,初九的手機響了起來,是班主作陳玉打過來,讓她明天回校參加月考。
這是學校的規定,每個月都有一次月考,考得好的進實驗班,考得不好的進平行街。
實驗班的教學質量自然是沒話說,所以每一次月考,學樣的學子們都是鉚足了勁,競争十分激烈。
最近一段時間她都忙得不行,跟本就沒有時間看書。
這樣的狀态,只怕明天也考不出多好的成績。
伸手戳了戳小團子的小臉兒,“陪媽咪看一會兒書好不好?”
說完也不等他回應,便抱着小團子進了屋,把明天要考的學科走一遍。小團子很乖,初九看書時,他也不吵也不鬧,那琉璃般的眸子也盯着書看。
書上的內容他肯定是看不懂的,但那認真的小模樣,卻是讓初九憐愛到心坎上。
劉姨進門就看到小團子一臉認真的看着初九手裏的書,不由的打趣:“咱們小十也學習了呢。”
小團子聽到聲音,擡起頭來,見到是平日裏帶他的人,咧開小嘴就咯咯的笑了起來。
初九點了點他的鼻尖,把手裏的書放了下來,擡手看了眼時間……沒想到她這一看就看了兩個多小時,而小團子還精神十足,居然沒有睡覺?!
由于下午小團子沒睡午覺,到晚餐的時候就已經恹恹的,小腦袋一點一點的。
初九好笑的抱着他進屋睡覺,出來時,劉姨說有人打電話找她。
翻開來電一看,居然是周龍飛,挑了挑眉,給他回拔了過去。
“劉姨我有點事要出去一下。”初九一邊說着,一邊拿上包和鑰匙就往外走。
“你還沒吃飯呢?!”
“我在外面随便吃點,你不用管我。”
劉姨還正想說點什麽時,大門已經關上了。
等初九坐車到陽街的時候,已經過了半個小時。
這次她沒有走前門,而是從後面的小巷子走了進去,十五站在後門的地方接她。
見到來人,十五激動的上前,道:“初總,你那辦法真的是絕了,這一次龍哥捉了好幾個內奸呢。”
“嗯——”
初九點了點頭,覺得如果連這麽一點小事情都辦不好,那周龍飛那個社長怕也是白當了。
“初總,你知道嗎,這群人裏面居然有跟着咱們出生入死好幾年的人……只是沒想到最後他居然背叛了我們。”說到後面十五的聲音低沉了起來。
這種事情古往今來都不在少數,有道是良禽擇木而栖,這并沒有對錯可言,只是大家的選擇不一樣、立場不一樣罷了。
初九無法給出安慰的話語,只是伸手拍了拍她的肩。
十五擡頭給了她一個大大的微笑,又恢複了笑嘻嘻模樣,剛才的悲傷像是幻覺一般。
“我們不能改變別人,但我們能掌控自己。”
初九的聲音很輕,但這話落在十五心上卻是一震。
“嗯,我知道了初總。”十五鄭重的點了點頭。
一路上兩人沒有再說話。
十五帶着她穿過大廳,然後進了一道暗門,又走了一條潮濕、昏暗的通道。
通道裏發出刺鼻的黴味,還有淡淡的血腥味,隐約還有滲人的呻吟聲。大概走了三分鐘左右,進了專門關押人的暗牢。
周龍飛見到來人,立馬起身,神色有些得雜的開口:“初總,人已經捉到了。”
“嗯。”點了點頭,跟在周龍飛身後,進了另一間暗牢。
只是才到門口,裏面凄慘的叫聲就傳了出來。
“周龍飛你不得好死,我們幾年出生入死的情義你都忘記了嗎?啊……”
“還有力氣罵人,看得精神得很嘛。”這是老七的聲音。
“啊……老七,你給我把周龍飛叫出來,我不相信他會這麽對我,你把他給我叫出來,周龍飛、周龍飛,你給老子出來,給老子出來。”
凄厲的叫喊聲,在暗牢內回蕩,但卻沒有得到作何人的同情,等待他的将是更殘暴的歐打。
門外初九冷眼以後,片刻後,摩挲着自己的下額,道:“什麽來頭?”
十三看了眼周龍飛,憤怒的開口:“此人名叫鄭大力,到飛龍社已經有五年了,是一個堂主,分管一個片區,能力不大,但心思不小,如果不是當年他給龍哥擋過刀,他也沒有資格坐到堂主的位置,還成天在龍哥面前擺出一副’我是你救命恩人’的模樣。”
初九:“其他人呢?”
“其他人安排在前面的暗牢,那些人應該只是受到了鄭大力挑唆,才做出這種事情,詳細的要問了才清楚。”
言外之意就是,鄭大力是主謀,其他人是幫兇,但……如果好處給得不夠,這些人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此時,她倒是非常想知道,這些人的價位在哪裏。
勾了勾唇,初九冷笑着推開暗牢的門,裏面的鞭打聲也因停了下來。
鄭大力整個人在牆角處縮成一團,白色的衣服破了無數口子,鮮血泊泊,看起來狼狽不堪。
嘴裏不停的嘀咕着,“周龍飛給老子出來。”
片刻後,他才緩緩回過神來,擡頭像門口處望去,因為是逆光的原因,看不清來人的長像。
只知道來人穿了一身白色的休閑衣褲,個子高挑,人很瘦、骨架很小……不像男人。
來人周身散發的凜冽之氣,只一眼便給人一種被死神給盯上的感覺,不由得讓人從心裏打顫、發寒,再然全身血液凝固。
這人不是周龍飛!
那會是誰?
029表兄關系
陰暗的房間,昏暗的燈光,刺鼻的黴味夾雜着血腥味。
鄭大力粗喘着氣,整個人無力的靠在潮濕的牆面上,啞聲道:“你是誰?”
初九沒出聲,緩步走了進去,一派悠然的在裏面唯一的一張椅上坐了下來,似笑非笑的看着一身狼狽的人。
“你到底是誰?”
鄭大力面色痛苦的緊盯着前面的人,腦袋不停的運轉着,可惜想了一圈也沒有一點線索來。
再看了眼她身後的十三和十五,兩人俨然一副恭敬的模樣,絲毫不比對周龍飛差。
随着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暗牢裏靜得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
也不知是緊張還是什麽原因,鄭大力額間的汗如雨般滴落,胸膛處劇烈起伏着。
片刻後,初九終于出聲了,不過說了句風馬牛不相及的兩個字,“渴了。”
十五一愣,随即回過神來,噌噌的跑開了。
暗牢裏又靜了下來。
鄭大力現在是懵了,不明他們這是唱哪一出,而這個勉強可以稱為女人的人又是誰?
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而她那一身淡然、自成一脈的氣勢,真心讓人厭惡。
大概過了五分鐘左右,十五端着泡好的滿山雲霧回到暗牢。
說話這滿山雲霧的泡制手法可是十分複雜,自從得知初總喜歡喝過後,她還偷偷去拜師學藝了來。
誰叫她對這年齡不大的初總崇拜不已。
初九接過茶杯,小小的呷了一口,舒服的眯了眯眼,果然還是滿山雲霧最合胃口了。
末了,點了點頭,中肯道:“有進步。”
“嘿嘿,初總喜歡就好。”
聞言,十五激動得不行,她可是第一個被初總表揚的人呢,雖然不是什麽大事,倒好歹也被表揚了,心裏美滋滋的,想着以後要把這泡茶功夫練好才行。
哪知她的這一個決定,還真讓初九離不開她了。
聽着兩人旁若無人的對話,鄭大力又開始在腦裏搜索了起來。
整個慶陽市混道上的并沒有姓初的,旁邊的幾個省似乎也沒有?
難道不是道上的?
可是那通身的氣勢不像呀!
鄭大力心裏亂成一團,額間的冷汗掉得更厲害了,李副局這個靠山該不會是個幌子,其實飛龍社的靠山是另有其人?
而這個勉強稱之為女人的人該不會才是飛龍社背後真正的的勢力吧!
如果來人是周龍飛倒還好說,畢竟有救命的這個恩情在,現在這情況對于他來講實在是不妙,讨不到半點好。
鄭大力在想什麽初九不清楚,唯一清楚的就是,人在這樣的環境下,心裏所承受的壓力可不小,而她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
一會兒問起話來,可能就要輕松得多。
看了下時間覺得差不多了,初九把玩着手裏的茶杯,跟打量貨物般的眼神在鄭大力身上轉了一圈後,才緩緩開口:“你跟蒼狼多久了?”那語氣就跟在說今天中午吃了什麽飯一般。
聞言,鄭大力冷哼一聲,把頭轉向一旁。
見狀,初九也不惱,嘴角勾着一抹似有似無的笑,繼續道:“你在飛龍社呆了這麽多年,怎麽走的時候只帶走了這麽點人?”
說着還鄙夷的撇了撇嘴。
聽着她那輕蔑的語氣,鄭大力氣得不行,什麽叫‘只帶走了這麽點人’?
他帶走的可都是中層管理人員好不好?!
十三、十五、老七聞言,都笑出了聲來,可不就是嗎?在飛龍社呆了四五年,帶走的就十幾人,而且這十來個人的人品都是不怎麽樣的。
如若說公司怎麽會有這樣的,那是因為不斷發展和壯大,自然什麽樣的人都有。
顯然鄭大力的眼光并不怎麽樣。
“剛才你帶走的十來個人還跟我抱怨,說是早知道你這麽沒本事就不跟你走了,當時說得好聽,只要跟了你,就吃香的喝辣的,要什麽有什麽,而現在……啧啧……”初九也不理會他,又自己自言自語了起來,“那叫一個悔不當初呀,還求着我原諒他們,讓他們繼續留在飛龍社,說你是個騙子……”
“你胡說,他們離開飛龍社,老子可是一人給了十萬塊……”
鄭大力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初九給打斷了,啧啧兩聲,譏諷道:“才十萬,我以為多少呢,真是沒見過世面。”
端起茶杯,呷了一口滿山雲霧,狀似無意的詢問:“按理說,鄭虎也是秦市一霸,怎麽如此小氣。”
“這些蠢貨,表哥他……”
鄭大力嗖的停了下來,此時他恨不能扇自己兩把掌,就這麽兩句話就被這丫頭把話給套了出來。
初九把玩着手裏的茶杯,白皙精致的臉上挂着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淡聲道:“表哥呀!難怪……”
後面的話她雖然沒有說出來,但在場的人誰又是傻的呢?!
十三頓時不樂意的,沖上前對着鄭大力就是一頓拳打腳踢,怒吼道:“我草你祖宗,好你個鄭大力呀,你說,龍哥上次被你救,是不是你和鄭虎設計好的,為了就是讓龍哥欠你人情,讓龍哥愧疚,從而讓你進入飛龍社的高層。”
鄭大力被湊得嗷嗷直叫,一邊躲着十三的拳打腳踢,一邊急急的大吼,為自己辯解,“什麽設計,你胡說八道什麽?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老子叫你不承認,叫你不承認,媽的,枉費老子把你當兄弟,你就是這麽回報我們的,尤其是龍哥,你對得起他嗎?”
十三越說越氣奮,下手也一下比一下重。
“住手,別打了,別打了。”鄭大力一邊在地上滾,一邊求饒。
整個人跟從下水道裏撈出來的一般,狼狽不已。
可是十三是誰,他像來以脾氣火爆出名,怎麽可能因為鄭大力的一兩句話,就停手,以前給他面子是因為他救過龍哥,而現在他的身份就是一個叛徒,他背叛了飛龍社,也背叛了龍哥,不立馬抽死他,已經是不錯的了。
半晌,十三也打累了,狠狠的踹了他兩腳後,便退到了初九的身後。
“打夠了。”初九呷了一口茶,淡淡的開口。
十三尴尬的笑了笑,剛才太激動了,忘記了自己身後這大佛。
還好初九也沒有再說什麽,只是站起身來,吩咐了句讓把鄭大力關好便離開了暗牢。
這人現在得留着,到後面用處不小,可不能随便讓人給嗝屁了。
030冤家路窄
慶陽市一中每月的月考都是安排在早上,也是所有學子既愛又恨的時刻。
初九早早的就來到了學校,還在路邊吃了早餐,這是她以前從來沒有過的嘗試,挺新鮮,味道也還不錯,完全沒有想像中的難以下咽。
這麽久沒到學校,她給學校造成的餘熱似乎還沒有消退,走在林蔭大道上,一些人依舊對她指指點點。
人還沒走到教室就接到陳玉的電話,讓先去他的辦公室,不得已初九又轉了方向往辦公室方向而去。
敲門進去時,依舊只有上次那幾個教師,只是這是什麽情況?
那泛着狼光的眼神兒瞅着自己是幾個意思?!
眉頭一挑,笑着走了進去,“陳老師。”
“來坐!”
陳玉熱情的起身,情緒有些激動,雙手不停的搓着,臉上挂着大大的笑容,嘴角都快咧到後腦勺去了,随後又給她倒了杯水。
初九靜靜的接了過來,淡淡一笑,道了聲謝。
此時,陳玉反而像個小學生般的站在一旁,手足無措,另外幾個老師實在上看不下去了,不停的給他打眼色,可那人就跟沒看到似的。
最後,另外一個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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