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16)
“你那什麽表情?你孫女輸了你還樂呵?”
這是當人爺爺該有的表情嗎?
确定她不是撿來的?
郁!
“嘿嘿——”玉成功尴尬的笑了笑,自己這表情确實有點不合适,但又實在是好奇,他壓低的聲音,略帶讨好道:“你給我說說呗!”
玉靈靈嫌棄的瞥了眼玉成功,然後嘟着嘴滿心郁結的把今天的遭遇給講了一遍,然後又把那攤主給狠狠的批了一頓,說什麽如果不是因為他,自己怎麽可能有敗筆!
玉成功聽完後,莫名的想起了在慶市見過的一個孩子,不知道會不會是,“下次再見到她,請她一起吃頓飯,爺爺也想認識一下。”
“哼,有什麽好請的。”
氣呼呼的說完,完身進了套房,獨留玉成功一人。
075目的不純
手裏面抱着天價翡翠的初九,不敢亂走,只得打道回府去了酒店。
到酒店時司晟禦還沒有回來,便把翡翠收進了空間,坐在270度,無死角的陽臺,靜靜的欣賞起了緬國的風景。
沒過一會兒,房門便響了起來。
這時候會有誰來?
難道是司晟禦回來了?
皺了皺眉,起身往門口走去。
Advertisement
“hi,美女,我們又見面了。”
一個身着火紅色連衣裙,身材凹凸有致的美女,風情萬種地斜靠在門邊。
初九眉梢一挑,雙手環胸,整個人庸慵懶懶的也靠在了門邊,下颚微擡,“找誰?”
一個熱情似火,一個優雅高冷。
偏偏兩人顏值又高的可以,只可惜這個時間點酒店裏面的人并不多。
不然真得引起轟動。
“你問的這叫什麽話?我既然到這兒自然是找你的。”紅衣女人風情萬種的撩了撩大波浪長發,露出自認為最迷人的笑容。
“找我的,這話從何說起。”
初九神情淡淡的,掃了她一眼,可不認為只見過一次面的人,有找上門來的必要。
“哎呦,你那天不是救了我嗎,為了表達我的謝意,我請你出去吃大餐!”
說着,女人上前挽住初九的胳膊,就把她往門外帶。
初秋穩如泰山,視線在她的手上掃過,淡淡的提醒:“我不喜歡別人和我靠得太近。”
話音才落下,初九毫不留情的,把挽在自己手臂上,女人的手給揮了下去。
為此,女人也不惱,只是嬌嗲的瞪了她一眼,“好好好,和你保持距離,走吧,我請你吃飯去。”
“沒興趣。”
冷冷的吐了三個字?然後站直身子,關門動作一氣呵成。
獨留下紅衣女人在外面,風中淩亂。
“叩叩叩……”紅衣女人怒了,狠狠的瞪着門板,然後使勁的拍打着,“你快開門。”
可是敲了半天裏面的人也沒有理她,反而自己悠閑的坐在陽臺處,品着茶,吃着點心,日子好不悠閑。
紅衣女子在門口處足足敲了十來分鐘,見裏面的人都沒有理她,也不氣了,于是換了策略,這次不敲門了,直接在門口喊話。
“你是來參加翡翠公盤的,我知道有一個地方的翡翠,毛料特別的多,有沒有興趣一起去看看?”
“那個地方是一個大型的毛料廠,翡翠公盤,60%的翡翠,都是毛料廠提供的。”
咔的一聲,房門打開了來。
初九依舊是一副高冷的模樣,睨了她一眼,“你說的那個地方在哪裏?”
這次過來主要目的就是沖着毛料去的,如果有更好的貨源,初九當然也不介意,去看一看。
雖然直覺這個女人的目的不純,但這并不能妨礙她什麽。
“這麽說,你是答應我了,太棒了,走走走……”
本來都做好長期奮鬥的準備了,這幸福來得太突然,有一點不能适應。
初九一臉淡然不緊不慢地跟在她的身後。
不知是不是初九答應了的原因,女人心情非常的好,一路上叽叽喳喳說個不停。
初九則是淡淡的皺了皺眉頭覺得恬噪。
女人說的毛料倉庫其實離翡翠公盤并不遠,開車30分鐘就到了。
走過長長的幾個通道,兩人才進了會場,不得不說會場真的非常大。
裏面堆滿了大大小小的石頭,各色各樣的都有。
讓人看得眼花缭亂。
看着初九松動的眉頭,略帶滿意的眼神,你只洋洋得意道:“怎麽樣?我沒騙你吧,這裏的毛料是整個緬國最多的,如果你在這裏都選不到好的料子,那在其他地方幾率就更小了,這裏可以說是,一手毛料的出廠地。”
“這裏的毛料都可以買嗎?”
因為才一進到這裏面,初九就已經感受到了好幾波靈力波動,以她的經驗來看,定然有不錯的翡翠。
“你是我進來的朋友當然可以,一會兒看中的,把它指出來,我安排人給你打包送貨。”
紅衣女子眼底閃過一抹亮光,拍着胸脯保證。
初九的視線已經完全被眼前的毛料給吸引了,恨不得馬上就撲上去,她可是感受到了有好幾塊料子的靈力十分充盈,應該是好貨。
紅衣女人帶着她在毛料廠裏面轉着,越往裏邊走,人就慢慢多了起來,應該都是熟人介紹進來的。
初九每走到一塊靈力波動的廢毛料旁邊,她都會停下來靜靜的看一會兒,才決定要不要下手。
就算如此一個一個的檢查,半小時後初九也選到了十來塊還不錯的毛料。
外圍的翡翠看得差不多了,紅衣女人又把她帶着往裏面走。
穿過一個大大的木門,仿佛置身了另外一片天地,古香古色。
紅衣女子,往初九身邊靠了靠,低語道:“這個院子裏面的毛料,都是經過專家精挑細選的,所以單價會比外面的毛料高出幾十倍,幾百倍,而且能進這裏面的人,和外面的人相比起來,高了可不止一個檔次。”
初九緩緩的閉上了雙眼,屏神凝氣,細細的感應四周,只覺得這個地方,靈氣充裕,很适合修煉。
“這裏的空氣是不是特別舒服?不僅如此,前面還有一座湖,看起來非常的漂亮,只要往湖邊一站,就有一種被雲彩包圍的感覺,親親的,柔柔的,暖暖的。”
“确實挺舒服的。”深深的吐了一口濁氣,初九緩緩張開雙眼,“你怎麽知道這個地方的?”
紅衣女人嬌笑着吐了兩個字,“秘密。”
初九冷冷哼了兩聲,還秘密?
留給她一個愛說不說的眼神後,便去選翡翠去了。
在看了幾個毛料過後,初九眉頭微蹙,靜靜的停了下來。
為什麽總有一種對別人給盯上的感覺,靜靜的掃過整個大堂,并沒有發現有什麽可疑的地方。
如此,眉頭皺得更緊了。
如果有人在明處對付你,那還好。
有道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往往躲在暗處的,才是最致命的。
好一會兒都沒有發現可疑的人,初九又認真選起了毛料,正準備把記下來的編號交給工作人員時,後頸一痛,整個人暈了過去。
076睡了
初九醒來時,還一臉的蒙圈,不清楚自己身在何處,只覺得身上很是酸疼,使不起力。
起身時卻整個人又倒了下去,這時她才發現,手和腳都被綁了起來。
細細的回想了一下,眼眸不由得暗了暗,當時就只有那一個女人在自己身後,看來這是一個場預謀的綁架。
可目的是什麽呢?
劫財。
還是劫色。
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抱着既來之則安之的想法,細細打量起了這房間。
冰冷的牆壁上只有一盞壁燈,昏暗而暧昧。
房間的四面牆,都是灰暗色的,上面隐約有一些血跡。
正前方則有一張長約十米,寬約兩米的桌子……上面擺滿了各種器具。
不看還好,這也看初九只覺得全身的雞皮疙瘩都冒了起來。
一股涼意瞬間從腳底竄到腦門心。
她就算是再傻,也知道這些人的目的了。
那女人見過她身手,怕她會逃走,所以在打暈她之後,強行灌藥,所以現在才會全身無力。
真是好計謀。
周身的氣息,冷了不是一星半點兒。
正想着,只聽見咔嚓一聲,一個身材纖瘦的男人走了進來。
“我還以為你至少要睡上兩個小時呢,沒想到這麽快就醒了過來。”
男人慵懶而邪魅的靠在門邊,由于逆光的原因,初九看不清他的長相。
只覺得此人身上泛着陰暗的氣息,像是從地獄裏爬出來的。
“你是誰?為什麽要抓我。”
見他現在這樣子,初九也拿捏不準他到底要幹嘛,難道過來聊天?
閑的蛋疼嗎?
男人聞言,挑了挑眉頭,邪魅而懊惱道:“你為什麽不哭呢?”
好像這是一個非常大的問題,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初九不由的扯了扯嘴角,為什麽要哭?哭能解決問題嗎?哭他就能放過自己嗎?
這男人是不是腦子有病啊?
當然這樣的話,她也只敢在心裏想想,并不敢表露出來。
“如果我哭,我鬧,你會放過我嗎?”初九敷衍的詢問。
“當然不會,你這樣的尤物,我還是第一次遇到,在我沒玩夠之前,怎麽舍得放了你?”
男人想也不想的拒絕。
他可是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她騙出來的,怎麽可能就這樣放了?
“那你想怎麽樣?劫財,還是劫色,或者是其他目的?”
初九一邊不鹹不淡的跟他聊着,一邊不停地扭動雙手,看能不能解開這該死的繩子。
沒一會兒,背就汗濕了,喘得厲害。
這該死的藥。
“NO、NO、NO……我要跟你玩兒游戲。”
“玩兒游戲,玩什麽游戲。”
初九眉頭緊鎖,這男人該不會是個變态吧?
想着不由得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你不用白費力氣了,我用的着繩子,可不是一般的繩子,除非,砍斷你的手,不然的話,你是解不開的。”
男人不知何時,一下竄到了床邊,陰恻恻的聲音在耳朵處響起,引得初九一個激靈,雞皮疙瘩冒了一身。
好快!
這樣的速度還是一般人嗎?
“你……”
初九擡頭想罵他兩句,當擡頭看到那張臉的時候,頓時有一種吃了蒼蠅的感覺。
我插!
這張臉簡直是雌雄莫辨,怪不得他穿女裝的時候,自己一點都沒察覺到,真是失策。
“怎麽?是不是被我這張帥的人神共憤的臉給迷住了,深深的愛上了我。”
語閉還摸了摸自己那張雌雄莫辨的臉,自戀到不行。
看着他那模樣,初九簡直惡心得快吐了出來。
“我自認沒有對不起你的地方,反而還幫了你,你就是這麽恩将仇報的嗎?”
初九那張清冷且萬年不變的臉,終于出現了龜裂,臉上挂着明顯的怒氣。
這簡直就是一個現實版的農夫與蛇。
“你确實是幫了我,我無以為報,只得以身相許。”說完男人邪邪一笑,朝初九壓了下去,“只要你跟我玩過一次以後,相信你會深深的愛上我,從而迷戀我,再而離不開我。”
嘔……
這樣的話他是怎麽說出口的?
愛上他,迷戀他,離不開他。
他是哪裏來的自信。
不他媽揍死你就不錯了。
初九壓下心底的憤怒,揚起一抹淡淡的微笑:“我們從小接受的教育就是做好事不留名,也不需要回報,所以,你也不用以身相許。”
“這件事情,我們就此畫上完美的句號就可以了。”
男人皺了皺眉,不滿的回應:“那怎麽行?你們華國不是有一句話叫做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嗎?我可不能做那忘恩負義之人。”
“你放心好了,是我不需要回報的,你并不是那麽忘恩負義之人。”狠狠的磨了磨牙,如果能咬死他的話,初九定不會手下留情。
“你不需要也不行,讓我那些弟兄知道了會怎麽看我?”
男人有些火大,覺得這女人簡直太難搞了。
以前那些女人誰見了他不是前仆後繼的,那像這女人,巴不得躲自己遠遠的。
他是瘟疫嗎?
用得着如此嗎?
男人邪氣的眼眸,暗了暗,她越是這樣,越不如她的意。
“不然我去跟你的那些兄弟解釋一番,或者登報說明一下。”
初九壓下想殺人的沖動,和他打着商量,希望身上的藥效趕快過去。
不然現在這個局面太被動了。
簡直就如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毫無還手之力。
“那怎麽行?以後你反悔了怎麽辦?不行不行。”
初九猝!
有一種生無可戀的感覺。
這都是些什麽事兒啊?
強忍着身體被他壓麻的不适感,舔了舔略幹的唇瓣:“你能不能先起來?我的手被你壓麻了。”
男人見她眉頭緊鎖,輕輕的移動了一下身體,也沒有完全起來,只是也沒有在壓着她。
“你的身體真香,用的是什麽牌子的沐浴露?”男人低下頭了,在她脖子出嗅了嗅,一臉滿足樣。
“就XX牌子呀,所有超市都有賣的。”初九嫌惡的把頭往旁邊偏了偏。
眉頭越皺越緊,薄唇緊抿,随時有可能發怒。
“是嗎?下次我也去買來試試。”男人輕聲邪笑,濕熱的唇落在初九的耳垂處輕咬了一下。
“你幹嘛?”
初九瞬間炸毛,腥紅着眼,憤怒的瞪向上方的男人。
“呵呵……”男人輕笑出聲,在她脖子處拱了拱,邪肆道,“你說……我要是把你給睡了,他會怎麽樣?”
077好好伺候
他?
那個他?
“你抓我,是為了報複誰?或者說是為了引誘出誰?”
初九現在算是弄明白了,自己就是個誘餌,這男人這是漁夫,真正的魚兒還沒上鈎,所以自己暫時是安全的。
她現在就是個孤女,連自己的父母是誰都不知道,抓她有何用。
再看看這個地下室,怕是做了許多見不得人的勾當。
“呵……你還真是聰明,就說了這麽一句話,你就能猜到重點上。”男人那帶繭的指腹,在她臉上慢慢劃過,眼底帶着深深的迷戀,“不過你還沒告訴我,我把你給睡了,他會怎麽樣?”
“我都不知道,你說的是誰?怎麽告訴你呢?”
初九睜眼說瞎話,其實就這麽一會兒,她已經想到了,這人是沖着司晟禦來的。
只能暗道了一聲倒黴。
“不知道。”男人的聲音很輕,帶着無限的嘲諷,然後捏了捏初九的臉蛋,感嘆道:“手感真好,他不是也經常像我這樣捏你的臉蛋,或者說是親上一親,吻上一吻?”
“從來不會,我跟他的關系還沒有親密到可以随便親吻的……”
“胡說!”
地步兩個字初九還沒說得出口,就被男人的一聲怒喝,給打斷了。
初九眨了眨眼,這是要搞哪樣?
這男人不會是精神分裂者。
“我都看到他吻你了,他還抱你了,他還對你笑了,你居然說你們的關系還沒有親密到可以随便親吻的地步。”男人呼吸很急促,眼底的怒意顯而易見,額頭的青筋跳得歡快。
眼底燃着熊熊烈火,像是随時要把人燒至殆盡。
尼瑪,她是被抱了,親了,吻了……但大多都是晚上,關着房門做的事兒,他又是怎麽知道的?
莫不是自己的房間,被偷窺了?
只這樣想着,初九就覺得惡寒,身子不由得抖了抖。
“你是不是很好奇?我是怎麽知道的?”看穿她的心思,男人臉上挂着愉悅的笑容。
尼瑪,做了這樣見不得光的事,還洋洋得意。
初九,絲毫不懷疑,如果此刻自己能動的話,一定上前捏死他。
看着初九因為憤怒而泛紅的小臉,男人心情無比的好,僅一瞬間,又陰蜇了起來,想把她給撕碎了。
片刻後,他坐起身來,眼底燃燒着熊熊烈火,緊緊的盯着床上的人。
嘩啦一聲,初九的襯衣被撕裂開來,扣子散落一地。
雪白的肌膚顯露在了空氣中。
初九憤憤的瞪着上方的男人,薄唇緊抿,胸口處劇烈的起伏着,彰顯着主人被氣的不輕。
“你剛才不是問我,如果你把我睡了,他會怎麽樣嗎?我現在就告訴你,就算你把我睡了,他也不會怎麽樣,頂多只是,依法辦事而已。”
男人的這一動作,初九走時被吓着了,雙手緊握成拳,整個身子輕顫着。
被人侵犯這種事情,她一點也不想體驗。
“你以為你說的,我就會信嗎?”男人用兩指緊緊的捏住她的下颚,陰暗的氣息撲面而來,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憤怒道:“我告訴你,他一定會來的,看到你這個樣子,他一定憤怒的要死,恨不得切腹自盡,哈哈……”
“這麽多年他身邊從來都沒有女人,你是唯一一個進得了他身的人,還說你不重要。”
“你的重要已經超乎你的想象。”
男人像是喃喃自語般,自顧自的說着,也不需要初九的回答。
初九仰天長嘯一聲。
她對司晟禦真的不熟。
唯一的關系,可能就是合夥生了個孩子,在一起吃過幾頓飯,僅此而已,別的真的再沒有交集。
可是這樣的話說出去,別說男人不相信了,就是她自己也不信。
他們兩人的相處落在外人眼中,算是親密無間了吧。
“那你到底想要怎樣,不如給我個痛快話?”
初九真心覺得懶得再和他周旋。
不僅心塞還心累。
這個男人給她的感覺很怪異。
從他的說話就是風格來看,對司晟禦可謂是又愛又恨。
既像情人,又像仇人。
“假如他親眼看見你被一群男人給輪了,他會是什麽樣的表情,我真的非常、非常、非常的期待。”
男人雙手扶臉,沉浸在自我的遐想之中,不可自拔。
想着司晟禦看到這樣的畫面,是氣憤、想殺人,或者是悲痛欲絕。
只是這樣想着,男人就嗜血興奮的不行。
“我要都給你錄一個視頻,360度無死角,全方位高清晰。”
說着男人掏出自己的手機,吩咐了幾句,便一臉興奮地走到長桌子面前,開始那些器具。
看着他一臉興奮地擺弄那器具,初九自覺的從心底打顫。
這男人也不知道給她下的什麽藥,不僅全身無力,連自己的空間,也不能進。
難道要就這樣?等死嗎?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斃。
初九正在奮力磨着手上的繩子的時候,男人陰恻恻的聲音又傳了過來。
“你說,我是先給你用這樣好呢?還是這個好?”
男人手裏拿着兩個道具,在她眼前晃了一下。
初九只覺得一口老血卡在喉嚨裏,上上不去下下不來。
用這些,她是想死還差不多,這些東西是給人用的嗎?用了還能活得出來嗎?
現在一點都不懷疑這個男人,極致變态,心理陰暗。
難怪渾身上下,都泛着一股陰郁的氣息,讓人看了就喜歡不起來。
正想着,男人拿着一支注射器走到了她面前,笑得毛骨悚然。
“這一針下去,你會快樂的跟神仙似的。”
男人眯着眼,滿臉陶醉。
“你到底要幹什麽?你放開我,有本事單挑,你這樣綁着我算什麽?英雄好漢。”
“放開你。”
男人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吧,笑得整個人都縮了起來,片刻後才緩過神,擦了擦眼角的淚水,不等初九反應,她紮了下去。
末了,他吹了吹注射器的針頭,滿面笑容,低聲道:“好好享受這場盛宴。”
只是幾個五大三粗的男人走了進來,猥瑣的眼神,不停的在初九身上來回掃着,讓她難堪不已。
“這個美麗的尤物就交給你們了,記得給我好好伺候。”
說完男人吹着響亮的口哨,離開了。
初九不知是因為憤怒,還是藥效的緣故,一張小臉緋紅,看得幾個男人眼都直了,急急脫下自己的衣褲,朝她走了過來。
“你們走開,不要過來。”
初九緊咬着唇瓣,眼神迷離,身體像有千萬只螞蟻在啃食一般。
沒想到藥效來得如此之快。
“這妞長得真正點,你看着皮膚一掐都能出水了。”
“tmd廢話這麽多,幹嘛,上不上不上?老子先來。”
幾個男人一邊說着,一邊伸手去脫她的褲子。
“走開、走開……”
嘩啦……布料撕裂的聲音,在房間內清脆的響起。
078沒事就好
淩晨一點。
緬國中心醫院的特護病房外,裏三層外三層圍滿了持槍的軍人,個個嚴陣以待。
病房裏醫生、護士來回穿梭,但都默契的沒有發出一丁點的響聲,似怕驚到裏面的人一般。
十分鐘後,各種儀器陸續從病房裏推了出來,醫護人員也有序的退了出來。
坐在休息區的一身華國軍裝的男人見狀,急急的走上前,用流利的緬國語詢問裏面病人的情況。
“她被注射了大量的迷幻藥物,最好的辦法就是硬扛過去。”
醫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心底有些發怵,想着當時接到元首助理電話的時候,差點吓破他的膽,裏面這小姑娘的身份怕是不簡單。
上面明确表示,人如果沒事他升官,如果人有事,他就陪葬。
“迷幻類的藥物?”華國軍官眉頭緊皺,讓原本冷硬的臉,看起更為吓人了,他看了眼特護病房,繼而道:“對人體有沒有什麽損傷?”
“這倒是沒有,只是今天晚上會特別難熬,我已經給她注射了一支鎮定劑,希望可以緩和一下。”
醫生要哭了,這人的臉色要不要這麽難看,很吓人的好不好。
在華國軍官再準備說話的時候,傳面傳來的轟隆隆直升機的聲音。
醫生往外瞟了一眼,頓時吓得不停的打顫。
尼瑪……
十來架直升機,就是元首的待遇也不過如此。
司晟禦身着軍裝風塵仆仆地趕了過來。
“人在哪裏?怎麽樣了?”
平日裏豐神俊朗的面孔顯得有些憔悴,聲音更是前所未有的焦急。
華國軍官見到司晟禦立馬行了一個禮,道:“報告,人沒事,正在病房裏面休息。”
司晟禦朝着他們揮了揮手,然後獨自進了病房,心底暗嘆一聲,沒事就好。
剛看到床上的人兒,呼吸均勻,正安靜的睡着時,心裏壓着的石頭,落了下去。
當接到消息的時候,他真的是吓壞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懼,席卷全身。
托馬斯是什麽樣的人,到底有多心狠手辣,他是再清楚不過。
他不敢想象如果初九落到他的手裏,會遭受怎麽樣的折磨。
司晟禦緩緩走到床邊坐下,修長的手指來回在她臉頰上滑動。
好像只有這溫熱的觸感,才證明她在自己身邊。
“唔……”
随着他手指的滑動,初九舒服的哼哼了兩聲,紅潤的小臉還不停地往他手上蹭了蹭。
男人冷峻的神色,柔和了下來,眼底泛着濃濃的愛戀和寵溺。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流逝,初九手上打的吊瓶也見底,司晟禦按鈴叫來護士,給她拔掉針頭。
看着她睡得安靜的容顏,司晟禦起身在她額間,落下一吻,然後走到裏面的單人沙發上假寐了起來。
沒一會兒,床上就傳來了哼哼唧唧的聲音。
初九只覺得全身燥熱難耐,不停的在床上扭動着,想要找個發洩的出口。
無奈全身沒有任何力氣,只有不停的扭動着,雙腿來回摩挲。
司晟禦如鷹般的眸子陡然睜開,疾步往床邊走了過去,見她滿臉通紅,小嘴微張,雙眼迷蒙,活脫脫的一個妖精,魅惑至極。
男人只覺得下腹一緊,氣血逆流,用僅存的理智,深深的吐了一口濁氣,把她抱到懷裏。
“小九兒,怎麽了?”
“唔……熱……難受……”初九雪白的皓齒,緊緊咬住唇瓣。
原本清亮的眸子,此時,泛着一股氤氲霧氣,眼底盡是迷茫和無措,那樣子無辜至極。
男人輕輕摸了摸她的頭,安撫道:“沒事,一會兒就好了,再忍忍。”
他的話初九有沒有聽見,不清楚。
她此時只覺得男人身上很涼快,不停地往他身上蹭着。
“好涼快……舒服。”
女人如貓般眯着眼睛,舒服地哼了哼,小手更是不停的往上摸索着。
看着她作怪的小手,男人呼吸急促,深邃的眸子暗了暗。
沒兩下初九就不滿足于現狀了,開始撕扯他身上的衣服,覺得太礙眼了。
男人一把捉住她的雙手,眼底的神色暗晦不明。
“熱,難受。”
雙手不能動了,初九不滿的嘟着嘴,一臉迷茫的望着男人,更是不舒服的在他身上蹭了蹭。
男人眼底的墨色更深了,像是一個漩渦般,一不注意就會把人給吸了進去。
看着在自己懷裏面色潮紅的小丫頭,男人眼底泛着嗜血的光芒,這人下的怕不止是迷幻藥吧?
好你個托馬斯,有時被我捉住,定将你挫骨揚灰。
因為雙手被捉住,動不了,初九不停地蹭着雙腿,沒一會兒,身上的褲子就給蹭掉了。
司晟禦氣得臉色通紅、咬牙切齒,一把把他提到懷裏面,給她把身上的衣褲整理好。
奈何初九身體裏像萬只螞蟻在啃咬,根本無法控制自己,只覺得蹭起來很舒服,就不停地往他身上撲。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司晟禦被她撩得氣息淩亂,血液沸騰,咬牙切齒的,瞪着懷裏,作亂的女人。
初九迷茫的睜開雙眼,委屈地撇了撇嘴,吐了兩個字:“難受……”
幾乎是這兩個字的話音才落下,男人心底的怒氣全都煙消雲散,更是泛着陣陣心疼跟自責。
如果不是因為他,小丫頭哪用得着招這份罪。
男人俯身吻了吻她的唇,柔聲安撫:“小九乖忍一忍就過去了。”
原本只是蹭蹭解饞的初九,在被他吻過後像是找到了宣洩口,整個人跟個小倔牛似的,直接往司晟禦身上撞了去,對着他的唇就啃了起來。
沒錯,就是啃。
而且毫無章法,弄得他滿嘴,滿臉都是口水。
男人嫌棄的皺了皺眉,捉住她的雙手,整個身子往後仰了仰。
冰冰涼涼的唇突然不見了,初九着急的不行,一個勁地往他身上蹭。
看着她那着急的樣子,司晟禦也是氣笑了。
片刻後,像是終于做出了決定般,雙手牢牢地捧住小丫頭的臉蛋,深邃的眸子緊緊的盯着她緋紅的小臉,鄭重的詢問,“我是誰?”
初九不滿的用頭去撞他的胸膛,一邊撞一邊嘀咕:“司晟禦呀,你是司晟禦……”
男人眼底一抹流光閃過,繼而道,“我是你的誰?”
聞言,初九擡起頭來,迷茫的看了他一眼,然後繼續用頭撞他的胸膛,嘴裏不停的重複着,“司晟禦,司晟禦……”
男人不滿地把她拉得更遠,眉頭微蹙:“我們是什麽關系?”
冰冰涼涼的胸膛也不見了,初九燥熱難耐,眼底的委屈更甚,眼眶的水珠随時會掉落。
男人心疼了,一個旋轉,把她壓到了身下,霸道的宣誓,“記住了,我是你男人、是你老公。”
初九才不知道他講的什麽,只覺得冰涼的胸膛又回來了,舒服的把雙手環上他的脖子。
自己心愛的女人就在身下,而且是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樣,他要是再能把持得住,那他就不是男人了。
俯身對着那夢寐以求的唇瓣吻了下去。
079把自已賣了
次日,晨光熹微。
男人在一陣特殊的敲門聲中醒了過來。
看着懷裏睡得安穩的女人,眼底泛着一股柔情,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手臂從她脖子下抽了出來。
見沒被吵醒,笑了笑,在她額間落上一吻,才走了出去。
男人依舊穿的是昨天那身衣服,只是今天只穿了襯衣跟長褲,襯衣有一些發皺,卻讓男人透着一種別樣的頹廢的美。
“事情查的怎麽樣了?”
接過手下遞來的水,大大的喝了幾口,嗓子才稍微舒服了一點。
“報告,是托馬斯,上次在廣場上也是他開槍阻擊……”
“我問的是昨天晚上你們去的時候的情況。”
司晟禦只淡淡的掃了一眼身後的手下,确吓得那人咽了咽唾沫,整個身體僵硬了起來。
昨日司晟禦代表華國與緬國正在開一個非常重要的軍事會議,但在會議間,他煩躁不已,整個心髒噗通噗通不停的跳着,總覺得有什麽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一般,
于是,在中場休息的時候,他正打開手機想給初九打電話,一條彩信就跳了出來,他頓時氣得不行,立刻讓緬國軍方協助救人。
對方在得知是他妻子時,差點吓破膽。
這場會議說白了就是讓華國提供軍事援助,哪知在這介節骨眼上,華國最高指揮官的妻子在這被劫,這是要搞事情的節奏呀!
元首立刻下令全城搜索,對于綁匪可以直接射殺,無論如何要确保人質的安全,不能少了一根毫毛。
初九是黑子和山貓在一個陰暗的小巷子裏發現的,她當時狼狽不已,整個人就跟個醉鬼一般,讓他們好奇的是,兩人過去準備扶她時,她居然有如此爆發力,瞬間把兩人擱到在地上,泛着森森白光的匕首快如閃電的往兩人脖子抹去。
如果不是山貓和黑子兩人伸手好,現在都已經是兩具屍體了。
那時的初九已經神志不清了,完全是靠着一股子毅力、信念不停的厮殺,想着不能落在那些禽獸的手裏。
山貓和黑子兩人最後不得已,只得敲暈她,以最快的速度把她送往醫院。
“報告,找到人的時候,神志有些不清、衣褲有被撕裂的痕跡,身上有血跡應該是和人打鬥時留下的,醫生查檢說沒有被……”
侵犯兩個字,黑子真是說不出口,看老大這麽緊張的,又是一夜晚未眠親自照顧的模樣,這女人的身份不言而喻。
他可不敢頂風而上。
聞言,司晟禦一個冷飕飕的眼神甩了過去,有沒有被侵犯他是再清楚不過了,不過敢在她身上下藥,真的是不可饒恕。
平日裏他連一句重話,一個不好的臉色都不敢給那小丫頭,那人真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他要是不将那人挫骨揚灰了,他就不是司晟禦。
“發S級命令下去,在一周內我要見到托馬斯,這次的會議你做全程跟蹤。”
司晟禦那深不見底的目光望向虛空處,話出來的話卻是冰冷刺骨,站在三步之外的黑子,只覺得自己快被凍死了。
“是!”
黑子行了個标準的軍禮,趕緊撤退,看這樣子老大是暫時不會管這次會議的事情了,除非病房裏的那位好起來,看來這幾天的行程又要累得跟狗一樣了。
誰叫他沒有老大那麽一顆強大的頭腦呢!
哎……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算了,還是老老實實的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不然到時候怎麽被老大削的都不知道。
想着病房裏的那一位,以後他們是不是可以換個大腿抱?
看老大對她的重視程度,應該……可能……有用吧!
不得不說黑子真像了,在他往後的歲月中,初九還真幫了他不少的忙。
而初九這邊,男人一動的時候她就醒了過來,只是不知道以什麽樣的心情面對他,只得裝睡裝鴕鳥。
當她正在被子裏糾結得不行的時候,聽到開門的聲音,吓得她頓時不敢再動,繼續裝睡。
司晟禦從外面走進來時就收起了身上冷冽的氣息,成了一個偏偏貴公子,如初九見他時般,清冷華貴。
當視線落到床上小小的一團時,男人眼底泛起了從未有過的柔情,滿心滿眼裏全是她,再也容不下其他任何人。
小丫頭呼吸均勻,小臉微紅,長長的睫毛把那雙眸子掩蓋了起來,少了平日裏的清冷,此時更像個精致的洋娃娃,恨不能把她揉進骨髓。
只是這樣看着,他心底就一片柔軟,恨不能把她時時刻刻的帶在身邊,哪怕是什麽事情都不做,就這樣靜靜的看着,也是極為幸福的事情。
初九靜靜的聽着,可半天都沒動靜,不由得顫了顫睫毛,但就這麽細微的一個動作也沒能逃過男人眼睛,薄唇一勾,上前
同類推薦

帝少強寵:國民校霸是女生
“美人兒?你為什麽突然脫衣服!”
“為了睡覺。”
“為什麽摟着我!?”
“為了睡覺。”
等等,米亞一高校霸兼校草的堂堂簡少終于覺得哪裏不對。
“美美美、美人兒……我我我、我其實是女的!”
“沒關系。”美人兒邪魅一笑:“我是男的~!”
楚楚可憐的美人兒搖身一變,竟是比她級別更高的扮豬吃虎的堂堂帝少!
女扮男裝,男女通吃,撩妹級別滿分的簡少爺終于一日栽了跟頭,而且這個跟頭……可栽大了!

鬥羅大陸III龍王傳說
伴随着魂導科技的進步,鬥羅大陸上的人類征服了海洋,又發現了兩片大陸。魂獸也随着人類魂師的獵殺無度走向滅亡,沉睡無數年的魂獸之王在星鬥大森林最後的淨土蘇醒,它要帶領僅存的族人,向人類複仇!唐舞麟立志要成為一名強大的魂師,可當武魂覺醒時,蘇醒的,卻是……曠世之才,龍王之争,我們的龍王傳說,将由此開始。
小說關鍵詞:鬥羅大陸III龍王傳說無彈窗,鬥羅大陸III龍王傳說,鬥羅大陸III龍王傳說最新章節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