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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嫣紅的唇瓣上輾轉、吸允。

沒想到他會來這招,初九頓時睜開了雙眼,看着眼前這超大號的俊顏,清冷的眨了眨,然後又眨了眨。

“這用這麽無辜的眼神看着我,我會受不了的。”

離開那如罂粟般的唇瓣,男人抵着她的額頭,輕笑出聲。

這小丫頭永遠不知道……他對她是沒有一點抵抗力,只要她随便一個動作、一個眼神就能把他撩得不能自已。

雖說她是十八歲的身體,二十幾歲的心靈,奈何她沒有戀愛經歷呀,哪經得起男人如此挑逗,如此簡單的一句讓,就讓她臉頰緋紅。

以前這男人也不是沒有吻過她,但也沒有這麽誇張的心砰砰亂跳,好像不是自已的,随時都可能跳出來。

難道是因為昨天睡過了,自已的心就遺落了?!

見她游神天外,男人懲罰似的在她唇瓣上重重的咬了一口,引得身下的小女人一聲驚呼。

“你幹嘛咬我?”

“跟我在一起,你還游神天外,是你男人的魅力太小了嗎?”男人眉頭一挑,絲毫不覺得自已這麽做有什麽錯。

“才不是我男人。”

初九懊惱的把臉瞥向一邊,不去看她,但不可否認,在聽到他說這話的時候,心髒不受控制的狠跳了一下,耳根發燙,臉頰爆紅。

“是嗎?”男人邪氣的在她耳蝸處輕喃,“昨天晚上你可不是這樣講的,你不僅喊我老公了,說回去就要跟我結婚。”

初九嗖的一下轉過頭,一臉不可思議的望向他,眼底大大的寫着幾個字,‘一定不是這樣吧!’

男人确給了她一個‘你覺得呢’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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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

她怎麽就……這樣把自已給賣了呢?

080會坐牢嗎?

初九在醫院呆了一天,确定身體沒事後,司晟禦才給她辦理了出院手續。

不過有一點初九怎麽也想不明白,她的空間用不了了。

那鳳珂他們怎麽辦?

甩了甩頭,見男人把車停在了她身旁,“上車!”

初九沒出聲,拉開車門坐了上去,男人俯身過來,她本能的後退,警惕道:“你幹嘛?”

司晟禦沒好氣的瞥了她一眼,扯過一旁的安全帶,咔嚓的一聲,給她系好,然後坐了回去,發動車子……離開。

初九扯了扯嘴角,尴尬了,人家好心幫忙,她還一副防備樣……為了不讓尴尬繼續蔓延,她清了清嗓子道:“昨天綁我的人捉到了嗎?”

“沒有!”

男人的樣子相當高冷,目不斜視,淡淡的吐了兩個字。

“那……有查到是什麽人嗎?”

“沒有!”依舊高冷。

看着他那冷峻的樣子,初九覺得沒法聊天了。

聊死了。

見小丫頭老實了,不出聲了,司晟禦周身的氣息更冷了。

做錯了事,不認錯就算了,連讨好都不會?還是不願意?

越想越氣。

就連坐在一側的初九,不由得打了個冷顫,不明所以的偷瞄了他一眼。

只見他如刀削般的側顏、精雕的五官……不管怎麽看都看不膩。

她這一副癡迷的模樣,恰巧被司晟禦的餘光掃到,男人冷峻的神情終于有一點松動了。

這還是小丫頭第一次用這樣的眼光看他,大大的滿足了男人虛榮心。

以前他沒這顆心,但現在好像感覺還不錯。

沒一會兒就到了他們下榻的酒店。

男人以怕她有後遺症為由,兩人住到了一間房。

初九雖然心底不願意,但想着自已被綁裏面有貓膩,空間也用了,所以也沒有反駁。

對于她難得的順從,司晟禦很是滿意。

休息了一會兒,便帶她出去飯,不得不說司晟禦對她的口味非常的了解,一頓飯吃得初九撐得不行。

讓她把所學的禮儀都抛到了九霄雲外。

看她毫不做作的神情,男人心情頗好,提議,“我們去外面走走消消食。”

初九一愣,有些羞澀,僅一瞬又恢複了清冷的模樣,點了點頭率先走身往外走去。

看着她地別扭的樣子,司晟禦眼底閃過一抹笑意,計劃着在這一周內,讓她習慣自已的存在。

他就不相信這樣日夜相處,會拿不下這小丫頭。

“嘟嘟……嘟嘟……”

才走到門口,司晟禦的手機響了起來,看了一眼來電話,無奈的皺了皺眉,快步上前,拉住她的手,一手按了接通鍵。

“喂……”

男人的聲音低低沉沉的,在這時刻顯得格外勾人,讓原本準備把手抽出來的初九停了下來。

嫌棄的瞥了眼兩人相握的手,想着他的救命之恩……

算了吧!

不知道電話另一邊說的什麽,司晟禦大多時候靜靜聽着,偶爾回應一兩個字,大多都是,嗯,知道這類的。

“知道了,絕對拿下目标,你要相信你兒子的魅力,好了不說了,就這樣。”也不管對方怎樣,直接挂斷。

“你家人?”瞟了了一眼,悠閑的走着。

其實不用問也知道應該是他的家人,因為平時這男人都冷冷的,而剛才通電話時,男人眼底則是泛着柔光。

司晟禦淡淡的嗯了一聲,便沒有再解釋什麽。

一時間兩人沒有再出聲,氣氛有些尴尬。

初九偷瞄了男人好幾眼,最後還是開口了,“敲暈我的人非常擅長僞裝,雌雄莫辨、而且詭計多端,你們捉人的時候注意一點,別被騙了。”

這可是她血淋淋的教訓。

不然怎麽會被擄走?

不過有一點她可以肯定,這人應該不是針對她的,而是針對司晟禦的。

而且是有預謀的、有計劃。

其實最主要的原因還是怪她自已,如果不是她大意,放松了警惕,那人也沒有這麽容易得手。

不過那個毛料廠卻是大有問題,不然那人也不敢這麽明日張膽的在這樣一個經營場所把她給擄走。

“那人叫托馬斯,人稱妖媚,是個國際通緝犯,而且他是個雙性人。”

看着初九微蹙的眉頭,司晟禦還是不忍心,把一些簡單的信息給她講了一下。

如果這樣能讓她提高警惕也是不錯的。

“你的人也在抓他嗎?”

初九停了下來,目光灼灼的盯着他。

“嗯。”

工作上的事情,他不願意透露過多,因為有太多黑暗的一面,但她問到了又拒絕不了她,所以其本上都用一字決回應。

那模樣高冷得不要不要的。

“你們可以去郊區的一個毛料廠看一下,應該會有所收獲。”

她就不信那個毛料廠沒有貓膩。

不然那人敢在衆目睽睽這下把她打包扛走。

“郊區的毛料廠?”司晟禦眉頭微蹙,沉默了片刻後,點了點頭。

“不過你們去的時候,可以帶上……”

“砰——”

“啊——”

初九的話還沒講完,男人就抱着她往旁邊的巷子滾了過去,并快速的從後腰處拔出手槍。

看了一眼他們剛才站的位置,一個女生痛苦的躺在地上,肩膀上流着泊泊鮮血。

街道上瞬間亂成一團,道路上的行人,不要命的亂跑。

“你沒事吧?”男人緊緊的把她圈在懷裏,周身散發着狠戾的氣息,随時能把人給吞噬了般。

“沒事。”初九淡淡的搖了搖頭。

司晟禦見她神情淡然,并沒有被吓到,不由得安了安心,但還是忍不住安撫,“別擔心,不會有事的。”

“你手裏的槍射程有多遠?”

“什麽?”

“槍的射程。”

初九頭也不回的又問了一句,眼底閃着一抹亮光,躍躍欲試。

“100M.”

“看到馬路對面的藍色轎車了嗎?”

“看到了?”

男人不明所以,她這是要幹嘛。

“如果射穿那車需要幾槍?”

“在同一個點上三槍。”

“那開槍的人就在那車後面,我給你定點,你有把握打中嗎?”

初九在男人的正前方,她擡起男人握槍的手,對準那車後面躲着的人,“如果爆頭,會不會坐牢?”

“不會,我們是正當防衛。”濕熱的灑在脖子處,惹得初九顫了顫。

“呯——”

“呯——”

“呯——”

談話間,男人的子彈已經射了出去,彈無須發,全在一個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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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1同床共枕

不得不說司晟禦他的槍法十分的好,三槍都在同一個點上。

而且三槍都是在零點一秒之內完成的。

唯一可惜的就是,對方也是個能人,反應十分的敏捷,沒能爆頭,但也打穿了肩胛骨,不過也有的他受的了。

司晟禦用的槍都是特制的,打出去并沒有聲音,所以這三槍也沒有給周圍的人造成更大的恐慌。

看着逃跑的人,初九暗自跺了跺腳,發誓下次一定要剁了他。

這是得有多大的仇恨,才能動不動就拿槍掃射。

也不管是不是在大街上,會不會傷到人。

男人見初九嘟着小嘴不悅的神情,好笑的上前一步,捏了捏她白皙的臉頰,解釋道:“此人就是托馬斯,狡猾多端,想打死他,可沒這麽容易。”

“看你這樣子,應該是跟他交手多次。”初九收回遠處的視線,挑了挑眉詢問。

男人淡淡一笑,“确實是交手無數次,每一次他都能堪堪到逃過,也不知道是不是狐貍變的,狡猾不行。”

“你都捉不住?”

在初九看來,這男人不管是頭腦還是身手都是一流的,怎麽會交手這麽多次,都沒有把那個人給捉住?

看着她那無條件相信,崇拜的眼神,司晟禦心底一片柔軟。

“此人并不像你見到的這般簡單,他身後有着龐大的組織,所以想捉他,可沒想象中的那麽容易。”

除了上面的,還有最重要的一條司晟禦沒有說出口,那就是,這男人還有一種特殊的不為人知的能力。

這種能力類似于異能,特異功能,無法用科學解釋。

“原來如此。”初九點了點頭。

其實想抓這種人也不是沒有辦法,但是得下套兒。

像司晟禦這種人絕對不屑于做這麽低劣的事情。

“好了,咱們不談這麽無關緊要的人了,也累了一天了,咱們回去休息吧。”

司晟禦揉了揉她的發頂,整理了一下,身上淩亂的衣衫,才摟着她的腰往回走。

初九點了點頭,才沒走出去幾步又停了下來,指了指那被槍擊中的女人身上,“她怎麽辦?”

司晟禦淡淡的看了一眼,掏出手機,撥了電話,簡單交代了兩句,就挂了。

“我們先走吧,一會會有人過來處理的。”

“好!”

兩人相攜着,回到了酒店。

看着那泛着氤氲霧氣的浴室,初九只覺得,胸口有一團氣,壓着上上不去下下不來。

兩人現在的關系,是比朋友更親密,戀人又未滿。

現在住在同一個屋檐下,初九覺得尴尬的不行。

兩人孤男寡女,幹柴烈火,萬一不小心發生個什麽事兒,哭都沒地方哭。

男人洗澡的速度很快,也就十分鐘左右便裹着浴巾走了出來。

看着眼前的美景,初九頓時覺得口幹舌燥,小眼神不停的在男人身上移動着。

古銅色的肌膚,正宗的八塊腹肌……還有那裹着浴巾的倒三角。

因為洗了頭沒有吹幹,水珠順着胸膛滑落到小腹,再到浴巾邊緣……

初九突然有一種想法,要是自己是那顆小水珠就好了。

呸呸呸呸呸……想什麽呢?

初九不由得拍了拍自己發燙的臉頰,眼神再也不敢落在男人身上。

怕自己一個沒忍住,就把他給撲倒了。

當然,她自認為掩飾的很好的小眼神,卻被男人一一收到了眼底。

“過來。”

司晟禦對着坐在沙發上裝鴕鳥的女人招了招手。

初九想着自己剛才差點被他給色誘了,不由得有些氣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耐煩的道:“幹嘛?”

男人揚了揚手裏的吹風,“過來,幫我把頭發吹幹。”

“吹風不就在你手裏嗎?你自己随便吹吹就得了,又不是女孩子還要吹花樣。”

她那鄙夷的神情,靈動的雙眼,看到男人下腹一緊,隐約有擡頭的趨勢。

司晟禦尴尬的輕咳了一聲,“我不會。”

靠……

吹頭發都不會?

他這句話讓初九開始懷疑人生。

初九認命的走到他面前,拿過他手裏的吹風,氣溫調到最溫和的檔,開始認真的給他吹了起來。

男人舒服的眯了眯眼睛。

只覺得自己有個這麽漂亮又能幹的媳婦兒,簡直是祖墳冒煙了。

男人的發質很好,烏黑發亮,摸上去又順又滑,鬼使神差的問了一句,“你平時都怎麽保養的?”

聞言,司晟禦睜開雙眼,透過鏡子看向身後的她,特別認真的回了一句,“可能是我不挑食吧。”

初九“……”

這天聊死了。

她靜靜地站在身後,一臉認真地吹着頭發,看着看着司晟禦不由得看入了迷。

是從什麽時候開始?

自己心心念念的就只有這個小丫頭了。

“好了。”

男人頭發不長,沒一會兒就吹幹了,初九自然的放下手裏的吹風,拿了自己的睡衣往浴室走去。

初九怕兩人一會兒尴尬,所以一直在浴室裏磨蹭了足足一個小時,才蹑手蹑腳的往外走去。

本來以為男人已經睡了。

哪知,他慵懶的靠在床頭,手裏刷着平板電腦,這個樣子顯然是在等她出來。

初九沒理會他,直接走到另一邊,往床上一躺,側過身背對着他睡了起來。

與其說是睡了,還不如說閉着眼睛靜靜聽着男人的動靜。

司晟禦以為她真的困了,放下手裏的平板電腦,留了一盞壁燈,掀開被子躺了進去,長臂一伸,把她抱到懷裏。

初九頓時一僵,吓得大氣都不敢喘一下,顯然不習慣他的碰觸。

這麽明顯的反應司晟禦自然也感受到了,低頭在她脖子處吻了吻,輕聲道,“乖,睡吧,我不做其他的。”

“那你可不可以放開我?我不太習慣。”

得到男人的承諾,初九見縫插針,趕緊提出自己的要求。

“不行,你得習慣我的存在。”司晟禦想也不想的拒絕。

讓他不去碰觸她這不是笑話嗎?

帶她到這兒來旅游的目的,主要就是培養兩人的感情。

如果一直分房睡,不讓牽手,不讓親吻,那還怎麽行?

現在他可是有媳婦兒的人,又不是單身,有媳婦不抱傻呀?

初九撇了撇嘴,不再出聲,任由他抱着,本以為會睡得不好,哪知還不到十分鐘就睡着了。

聽着她均勻的呼吸聲,男人在她眉心落下一吻,輕聲道,“晚安,我的寶貝兒。”

082血汗錢

次日,初九醒來時,已經是中午。

看着身邊空空的床,不由得暗道,這睡眠質量也太好了吧?

想着自己到緬國來的主要目的,初九快速的洗了臉,收拾好自己,往外走去。

才拉開門,就看到一個,身高接近1米9的男人站在這裏,初九不由得側目。

男人見到她,立刻行了一個标準的軍禮,然後道:“嫂子好,我是山貓,老大派來保護你安全的。”

他這帥氣的站姿,洪亮的聲音,吓得初九小心肝兒一顫一顫的,尴尬的扯了扯嘴角,“你說的老大是……司晟禦?”

“是的。”山貓憨厚一笑,繼而道,“今天老大還有重要的會議要開,我負責保護你的安全,有任何事情你都可以跟我講。”

初九點了點頭表示明白,心裏泛着絲絲的甜。

“我現在要去公盤,也跟我一起去吧。”初九友善地朝他一笑,率先臺步往外走去。

“好勒。”

山貓興高采烈地跟在她身後。

其實那天在小巷子裏見識過她的身手後,山貓就覺得這女人太他媽帥了。

那身手真不是蓋的,出手快如閃電,而且招招致命。

那天晚上如果他沒有生中迷藥的話,相信像他們這樣長期接受嚴酷訓練的人,都不是她的對手。

山貓也覺得只有這樣的女人才配得上老大。

是打心眼兒裏佩服她。

對于他心裏的彎彎道道初九不清楚,只知道這人對她沒有惡意就好了。

最重要的是,他是司晟禦留在這裏的,相信人品絕對沒問題。

酒店離翡翠公盤不遠,沒一會兒兩人就到了。

翡翠公盤是為期十五天的,前面五天都是自由交易,中間五天是明标,最後五天是暗标。

明标和暗标的翡翠,公盤的人員正在積極準備當中,暫時還沒有擺出來。

這幾天全是自由交易,除了初九前面開出來的蘋果綠,據說昨天又有人開出了冰種的黃秧綠。

自由交易市場非常的大,前天因為情況特殊,初九連整個交易市場的1/10都沒有賺到。

今天說什麽也要為碧玉軒的原料多多費神。

初九計劃在這一次翡翠公盤上,就讓碧玉軒大放異彩,為下個月碧玉軒的開業做充足的宣傳。

山貓跟在初九身後,整個人有些急躁。

他完全搞不明白這些人為什麽一塊破石頭,都要花幾百萬,甚至上千萬去争去搶。

跟在初九身後也傳的有十來個店,下手,買了三塊毛料,而且個個價值不菲,都在幾十萬上百萬。

山貓只覺得一陣肉疼。

覺得初九太能花錢了。

看着她多次刷卡,都不帶手軟,山貓蠕動了幾下唇瓣,想勸她,但最終也沒開口。

“你想說什麽?就直接說。”

看着他幾度欲言又止的模樣,初九都替他着急,最後實在看不下去了,才出聲提醒。

自己的心事被人拆穿,山貓有些尴尬,幾度掙紮後,還是決定多一句嘴,“女孩子喜歡珠寶首飾,可以理解,但是你也不能這樣大手大腳的花錢啊,這些都是老大用命換來的血汗錢。”

不能怪山貓這麽想,主要是初九看起來太小了。

就算她表面再怎麽樣清冷,臉上的年紀擺在那兒了,做不了假。

聞言,初九一愣,随即咯咯咯咯地笑了起來。

看着她笑得花枝亂墜的表情,山貓狠狠地皺了皺眉頭。

這是幾個意思啊?

好一會兒初九笑夠了,停了下來,“你放心好了,我自有分寸,定不會讓你們老大的錢縮水。”

“可是你這是賭石啊,你怎麽能保證,你只贏不輸呢?”山貓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這麽不相信我。”初九挑了挑眉頭,似笑非笑地睨了他一眼,“這樣好了,一會讓你見識見識我的本事。”

雖然初九都是用自己的錢來玩賭石,但他她也不想跟山貓解釋什麽。

有些東西你越解釋,越不會像你所希望的方向發展,所以最簡單的辦法就是冷暴力,不理他,過一段時間自然就消下去了。

為了讓山貓放心,初九又逛了一個店,走進去,便對着一堆石料進行了篩選。

沒有?

換店。

還是沒有。

終于在逛到第五個店的時候,選了一塊還不錯的毛料,初九又把它給買了下來。

并讓老板給她現場解石。

老板樂呵的直點頭,其實在翡翠公盤上解石的并不在少數,而每一次現場解石,都會給店家帶來,更多的人流跟收益。

所以在初九要現場解石的時候,老板毫不猶豫的就點頭答應了。

初九淡笑着轉過身看向山貓,下颚微擡,指了指前方的解石機,道:“你可要擦亮眼睛,看好了。”

話音才落下,解石師傅就照初九化的線切割了起來。

其實初九對這一行也不是太了解,只是仗着自己能看透毛料,照着裏面毛料所畫的線,這樣能确保師傅不切到裏面的翡翠。

三刀一下去,裏面的翡翠便顯露了出來。

淡淡的紫色,很是漂亮。

“快看,這是紫羅蘭,這塊翡翠可是切漲了。”

“這毛料十萬,這紫羅蘭如果開出來,就算是再小,都上百萬。”

山貓站在一側看着激動的衆人,終于有點明白,為什麽這些人,都深陷在其中不可自拔。

感情這一刀下去,就可能是百萬富翁、千萬富翁、甚至是億萬富翁。

翡翠擦出窗口後,師傅就開始用打磨的辦法慢慢磨了起來。

他可比下面的人看得更清楚,這可是正宗的紫羅蘭,而且是冰種的,價值不菲,從這缺口來看,塊頭非常的大。

如果裏面的翡翠沒問題的話,這一塊的價值,應該在三千萬左右。

這可是十足十的大漲啊。

而這邊開出紫羅蘭的消息不胫而走,周圍的珠寶商,全都往店家這裏圍過來。

沒有會兒老板這裏就已經水洩不通。

一小時後,師傅終于把整塊翡翠都打磨了出來。

師傅用清水澆了過後,整塊翡翠顯現在了衆人的眼前。

淡淡的紫色,毫無雜質,水潤清透,絕對是上乘品質。

“靠,這翡翠的品質,怎麽也得值個三五千萬吧。”

“這可是冰種的,閉着眼睛也值這個價呀。”

“也不知道這翡翠人家賣不賣。”

聽着周圍人的話語,山貓整個人都傻了。

這麽一塊小石頭,居然價值三五千萬。

初九給了他一個似笑非笑的眼神,然後讓老板把翡翠,交到山貓手上,自己轉身離開了會場。

083天天被槍殺

因為有了剛才那了出,山貓覺得內心澎湃不已,這毛料是他看着初九買的,也就七萬,但這一解出來就漲到了三五千萬,聽剛才那些人說這還是保守估計,如果是競标的話,再漲個一千萬不在話下。

他不由得咽了咽唾沫,憨厚的笑了笑,“你這……不會是次次都切漲吧?”

這種東西就在一個賭字,切漲了自然是賺了,要是沒切到,那豈不是賠了?

就算再厲害的人,應該也有個比例吧。

所以,現在……他十分好奇,她出手的成功率在多少?

他那糾結的表情落在初九眼裏覺得特別有趣,這麽一個大塊頭,再配上這樣的表情,快笑噴了好吧。

輕咳了一聲掩飾自已的笑意,傲嬌道:“我的成功率在百分之十八。”

“不是吧,這麽高?”

說真的,他有點被吓到,能控制在這個點上,基本上都可以說是穩賺不賠的了。

那他剛才還說了那樣的話,不知道她不會好給老大……

打小報告!

好心虛呀!

怎麽辦?

他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老大的刀子眼了。

如果讓老大知道自已剛才說了那麽的話,會不會被關小黑屋呀!

感受着他心裏的小九九,初九眼底的笑意更深了,不明白司晟禦那麽腹黑的一個人,怎麽會有一下這麽‘純良’的手下。

“司晟禦不是讓你這幾天跟着我嗎?到時候你不就知道了,要知道牛皮不是吹的,因為總有一天會破。”她漫不經心的回了一句,然後皺了皺眉,“你們那什麽會議,要開幾天呀。”

問完她就後悔了。

她也不知道自已怎麽了,嘴比腦快,說完了才回過神來。

肯定是那男人最近在面前晃的次數太高了,所以才會時不時的想到他。

回去後看來要離他遠一點,不然把她心勾走了怎麽辦?

不行,不行,一定要守住自已這顆心。

“會議老大已經開完了,今天是去處理昨天的槍擊事件,中午就會回來。”山貓一板一眼的回答。

本來這次事情是不必跟她講的,但想着也不是什麽機密,也就沒有再藏着掖着。

“嗯!”

初九點了點頭,繼續往前走,現在離中午還有一會兒,趁着這時間多選一點毛料。

還沒走幾步,手機就響了起來,陌生號?

會是誰?

想了想還是接了起來。

“喂!”

“九爺,我們緬國了,住在S&S酒店,你在哪呀?”

十五略帶激動的聲音傳了過來,初九笑開了來,周龍飛的辦事效率還是挺高的。

“我在公盤,你們先休息一下,一會兒我過來,一起吃個飯。”

擡手看了眼時間,淡聲吩咐了一句,便帶着山貓往回走。

“這就走啦?”

山貓有些意猶未盡,他都是玩槍的、殺人做任務的,賭石這還是第一次接觸,挺新奇的。

“你着什麽急,不是還有幾天時間嗎?”

對于山貓這表情,她覺得挺好玩的,跟個小孩子的性格似的。

其實多多少少她也能理解山貓的心情,賭石重在一個賭字,玩的就是心跳,玩的就是刺激。

“那,這個怎麽辦?”

看着懷裏這價值幾千萬的翡翠,內心糾結,要是一不小心打碎了怎麽辦?

把他賣了也賠不起?

好燙手的說。

“你先去銀行開個保險櫃,把東西寄存起來。”

這麽大個兒,抱着這麽一個東西,也挺滑稽的。

不過初九沒好意思笑,畢竟他是幫忙拿的。

“可是,老大叫我寸步不離的跟着你。”山貓那張憨厚的臉皺成了一團。

“放心吧,我先回酒店,你去銀行寄存了再來和我回合就行了。”

初九沒好意思說的是,寸步不離的跟着,那豈不是她上廁所也要?

想想都覺得好驚悚!

她又不是什麽重要大人物,也是什麽特級通緝犯,可享受不了這麽特殊的待遇。

山貓正在愣神間,初九已經坐車離開了,郁悶的站了一會兒才轉身離開。

到S&S的時候,十五、倪赱、希伯已經在大廳等她了。

見到她進來,倪赱嗖的一下就往初九身上撲了過去,“九兒姐姐。”

“乖。”初九心情頗好的揉了揉他的頭,才對他們道:“辛苦了。”

“不辛苦,咱們這是帶薪旅游呢。”

十五則開心得不行,希伯則是一臉腼腆的站在一側。

“先不說了,帶你們去吃東西。”

看了眼時間,這一折騰已經到了午飯時間。

一聽到吃的倪赱和十五兩人眼都直了,直嚷嚷着讓她走快點。

初九深知這兩個是超級大吃貨,只得認命的加快步伐,不過這一點都不影響她周身的氣質。

兩吃貨對大酒店的東西不敢興趣,反而對特色小吃情有獨鐘,所以初九直接去了當地最有名的特色小吃街。

“這地方的人真窮。”才坐下倪赱就冒了一句出來。

十五捏了捏他臉蛋,笑着解釋,“小屁孩說什麽呢,這裏可是翡翠的産地,處處都是金山呀,哪窮了。”

“看街道就知道他們窮了呀。”

“好吧,你贏了。”

別看倪赱小,但他說話往往是一針見血。

街道對面的一座茶樓裏,陰鸷的雙眼緊緊的盯着那有着傾顏之姿的女人。

他可是很清楚,昨天是那死女人舉的槍。

如果不是他反映快,頭都被人爆了。

哪還能在這喝茶!

“在看什麽?”另一個坐着的男人,好奇的站了起來,順着他的視線往對面看去。

“呵……一只帶着利爪的貓而已。”喝了口茶,轉身對男人邪邪的道:“把你的槍借我用一下。”

“你又不是沒有,幹嘛要我的?”

“切,當然不想因為一顆子彈,讓人查到我身上呗,而你是最适合背這個黑鍋的。”

“噗呲——”

而這邊聊得正起勁的十五,見希伯眼都不眨的看着對面,不由得得出聲,“希伯、希伯……”

“小心。”

希伯瞬的往初九身上撲了過去,與時同時,初九剛才坐的那個位置出現一個洞。

倪赱和十五的反映十分迅速,分別找好了盲點把自已給藏了起來。

初九臉色鐵青,頓時有一種日了狗的感覺。

她是有多招人嫌?

天天被槍殺?

“草,老子要是手上有槍,一定爆頭。”

十五一邊爆出口,一邊拿着墨鏡往外放了放,觀察外面的情況。

而茶樓裏剛開槍的男人把手裏的槍丢還了另一個男人,“還以為能打中,沒想到遇到行家了。”

冷冷的嗤笑了聲,便轉身離開。

084太慣大嫂了

經過這一鬧騰,幾人也沒有了吃飯的心情,直接回了酒店。

才到大堂便遇見了從外面趕回來的司晟禦,見到初九一人,頓時臉色一沉,“怎麽你一個人?”

不是派了山貓跟着她?

怎麽會一身狼狽?

初九停了下來,對着身後的幾人道了一句,“你們先上去換衣服,吃飯,一會兒再去公盤。”

幾人應了一聲,便走了。

“怎麽回事?”

男人眉頭緊皺,怎麽才一會兒沒見,就成了這樣?

其實初九的情況也沒有太誇張,因為在地上滾了一圈的原因,衣服有些髒以外,其它還好。

不過這模樣落在司晟禦眼裏則不是那麽回事。

她雖然沒有潔癖,但也絕對不會允許自已穿着這樣在外面逛。

唯一的解釋便事,她剛才遇到麻煩了。

“昨天槍擊我們的人,今天又對我發難了,差一點……”說到這,初九已經不能用憤怒來形容了,周身泛着狠厲的氣息。

這是這麽久以來她第一次真正的發怒。

當時如果不是希伯在身邊,自已怕是已經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了。

她出了事,小團子怎麽辦?

還真是沒想到這個緬國之行,刺激得不行。

聽到這話,司晟禦吓得膽肝具裂,一把把她扯到懷裏,“你沒事吧。”

初九恹恹的搖了搖頭,“沒事,先回房間吧,我可不想在這被人當猴子觀賞。”

一路上兩人都沒有出聲,各懷心思。

發生這樣的事情,誰也不想。

但她就忍不住怪到這男人身上,甩臉子給他看。

特別是今天,她真的是吓到了。

回到房間第一件事情就是給小團子打電話,想看看軟軟嫩嫩的他。

視頻才拔過去,鳳馨就接通了起來,把小團子抱在前面,跟她打招呼。

小團子已經幾天沒見到麻麻了,這一下樂壞了,對着初九不停的揮舞着小手,還嗷嗷直吼,那讨喜的小模樣,看得初九心軟成一團,鼻子酸酸的,眼睛澀澀的。

情緒幾度差點失控。

鳳馨見她這樣有點擔憂,把小團子遞給劉姨,詢問道:“怎麽了,出什麽事情了嗎?”

深深的吸了口氣,調整好自已的心情才道:“沒什麽事,不過我有點事情想問一下鳳珂,他現在在嗎?”

“我哥剛才出去了,可能要一會兒才回來,我讓他給你來……等一下,我哥回來了。”

鳳馨急呼呼的把手機遞到鳳珂手裏,還擠眉弄眼的給他暗示主子心情不好。

“等一下。”見鳳珂接過電話,初九站起身來,往卧室走去。

鳳珂也能過視頻看到了她身後的司晟禦,想着可能她不方便,便點了點頭。

司晟禦看着起身走去卧室的女人,只覺得心口處漲得厲害,像有只無形的手緊緊的捏着自已心髒一般。

都是他太自視甚高了,才出現這樣的事情,讓她受連累。

進了房間把門反鎖後,才把最近發生的事情,細細的跟他講了一遍。

鳳珂聽後皺了皺眉,看樣子似乎有點棘手。

“除了空間不能用,靈力不能用之外,你身體有沒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

“沒有。”

“如果只是這樣的話,那人應該給你下了符,只不過陰差陽錯的讓你精神力變弱,從而不能使用空間和靈力,倪赱身上有一瓶萬符丹,你吃一顆試一下,如果還是不行,就只能等你回來再想辦法。”

初九點了點頭,挂斷了視頻,在房間內靜坐了好一會兒才出去。

“事情談完了?快過來吃點東西。”

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麽要關着房門談事情,而且還是跟一個男人,但心裏再不舒服他也不能表現出來。

好憂傷,本來關系都好一點,這一下好像又遠了。

司晟禦不由得火大,但不能對老婆發。

初九才坐下來正準備開吃,男人就把她手裏的筷子給奪走了,“先去換身衣服,洗個澡。”

聽他這麽一提醒,初九才想起剛才只顧着跟小團子聊天了,居然忘記洗澡換衣服了,起身去了浴室。

她換好衣服出來時,房間裏熱鬧了,十五他們已經來等着了。

山貓見到她,起身把保險箱的鑰匙拿給了她。

初九見倪赱一副乖寶寶似的樣子,挑了挑眉,“小赱,跟我過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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