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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倪赱眨了眨眼,不明白主子單獨找自已要幹嘛,但還是跟着走了進去。

初九也不跟他廢話,只想着能快速恢複靈力和空間,“你手裏有萬符丹?”

“對。”乖巧的點了點頭。

初九白皙的手伸了出來,“給我一顆。”

倪赱爽快遞了去,初九接過來就吃了,沒一會兒就感受到身上有一股靈氣在游動,足足持續了三分鐘左右才停了下來。

初九試着用了一下靈力。

恢複了。

又試着從空間取東西。

成功了。

這一下初九才深深的吐了口濁氣。

兩人再度出現在客廳的時候,初九已經恢複了往日的清冷。

吃完飯,初九要帶倪赱他們去公盤,司晟禦怕她再出狀況,也跟了去。

山貓更不用說,他可是司晟禦的警衛員,自然是他去哪就跟去哪。

進了自由交易市場後,初九就拿了一張卡給十五,“你、希伯、倪赱三人一起,倪赱選好的毛料直接買就行了,不過一定要殺價呀,別被人宰了。”

“有我在,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殺得他們片甲不留。”接過初九的卡,十五笑得眯起了眼,有些不好意思的詢問,“不過我很好奇,這卡裏面有多少錢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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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真的很好奇呀,不知道這卡裏面有多少個零。

主要是九爺平日裏太豪氣了。

吸金的能力超強。

初九好笑的伸出一個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

“一億?”

“不是。”

“十億?”

十五顫顫的說完,覺得小心髒有些受不了了,這麽多錢,她一輩子都賺不到呀!

這邊聊得歡快,山貓也不淡定了,小聲的在司晟禦耳邊道:“頭兒,你也太慣大嫂了吧,動不動就給十億來玩賭石。”

雖然她賭石的技術很好。

聞言,司晟禦涼涼的掃了他一眼,不滿的皺眉道:“誰告訴你是我拿的錢?”

“不是你給的是誰?她一個高中生能有多少錢?”山貓擺明了不相信他的話。

初九的情況是他們幾個兄弟查的,什麽樣的家底他可是一清二楚。

別說十億了,就是一千塊她都拿不出來。

085改名叫狗熊

原本還處在十億震驚中的十五,聽到山貓那話頓時怒了。

九爺是誰?

就九爺的這一手吸金本事用得着用男人的錢?

把手裏的卡交到希伯手上,朝着山貓露出一個陰測測的的笑容,譏諷道:“喂,小子,聽過佛與蘇東坡的對話沒有?”

“你叫誰小子呢?”

山貓那原本就黝黑的臉,頓時更黑了,這丫頭一看就未成年,居然還敢叫他小子?

這是活膩歪了。

十五露出痞痞的笑容,一口白牙晃的山貓頭暈眼花,邪氣的開口:“誰應是誰喽?”

那欠揍的表情外加讨打的語氣,氣得山貓雙手握成拳頭,捏得嘎嘎直響,梗着脖子粗聲粗氣道:“我告訴你,我從來不打女人,你別逼我動粗。”

十五小臉一白,雙手捂胸,眼底閃過一抹驚恐,顫顫的開口,“我膽子小,你別吓唬我,好怕怕呀。”

說完也不顧別人的表情,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

山貓被氣得雙眼通紅,一手指着她,半天說不出完整的一句話來。

“我……我什麽我呀!我告訴你,別把自己的龌龊思想強加在別人身上,佛曰,自己是什麽樣的人,才會說別人是什麽樣的人?就初總的這一手賭石的本事,夠她這輩子過富裕的生活了,用得着伸手找別人要錢,真是天大的笑話。”

初九有多大的本事,她可是看在心裏的。

毫不誇張地說,初九在她心裏面,就是神一樣的存在。

怎麽可能任人诋毀,所以才在山貓一說話的時候十五就炸毛了。

“哼,你就盡情的在這兒吹吧。”山貓冷冷的瞥了一眼十五,“她一個高中生如果不是老大給的錢,她哪裏來的這麽多錢到這兒來賭石?”

“聽你這麽說,這女人還不能有錢,有錢都是男人給的,是這個意思嗎?”嘲諷的瞥了一眼山貓,然後把視線轉向司晟禦,似笑非笑地詢問:“初總在這邊賭石的錢都是你出的嗎?”

“不是,她從來沒有找我要過任何一分錢。”

談論到這個話題司晟禦臉都黑了。

看向山貓的眼神,恨不得拔了他的皮,真是哪壺不提開哪壺。

他跟着小丫頭相處的時間,也不算太短了。

不管發生任何事情出,初九從來不會找他幫忙,在錢這一方面更是從未開過口。

而且就一個男女朋友的身份,都還是他死纏爛打,機關算盡得來的。

憋屈,這是他活了三十多年來從未有過的憋屈。

也許是上天都看不慣了,覺得他天時地利人和都占齊了,所以在愛情這方面,讓嘗盡酸甜苦辣。

不然怎麽會派了這麽一個油鹽不進的小丫頭,出現在自己的生命中。

讓自己求而不得,棄而不舍。

雖說兩人都有了如此親密的關系,但對外,這丫頭怕是從來沒有承認過自己。

說不準還在想方設法的逃離自己。

聽了老大的話,山貓頓時有一種,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感覺。

他是傻了,才會去挑釁老大的女人吧。

現在想想山貓,真想抽自己兩耳刮子。

都說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可以沒有手足,但是不能赤身裸體的不穿衣服呀。

此時他是深刻的體會到了這句話的含義。

老大這根本就是重色輕友。

十五小人得志般地揚了揚眉,對着山貓挑釁道:“聽清楚了沒?傻大個兒,你下次要再胡言亂語,小心我揍得你滿地找牙。”

說完晃了晃她那拳頭,以示威脅。

“啊呸,就你這模樣,還打得我滿地找牙,你信不信?我揍得連你媽都不認識你。”

山貓也是個急性子,聽見十五如此挑釁,頓時怒了,掄起拳頭就想上。

“哎呦,還想打我呢,來呀來呀,誰怕誰?”

十五本就是從部隊退出來的,一聽打架,頓時撸起了了衣袖,輪起了拳頭。

大有一副要來就來,誰怕誰的模樣。

“就你這模樣,經得起我打嗎?只怕我一拳下去你就成肉餅了。”

山貓拳頭捏的咔咔作響,但就是下不了手,這可是女人啦,而且還是個個子如此嬌小的女人,他怕自己這一拳打下去,就把人給打死了。

所以就算是,氣得胸膛劇烈起伏,掄起了拳頭,終是沒有下手。

“呸,就你這慫樣,誰把誰打成肉餅還不一定呢。”

怎麽說也是特種兵退出來的,誰怕誰呀?

不就是打架嗎?

她已經很久沒有活動筋骨了。

既然有人自願送上門來,她自然不會客氣。

看着她那一副要上天的模樣,山貓實在是氣得不行,雙眼通紅,牙齒磨的,喳喳作響,半晌後轉向司晟禦:“老大……這裏有人在挑戰我們軍人的尊嚴,我申請把她揍成肉餅。”

“噗嗤……”

別說是十五了,就是初九也沒忍住,噗的一下就笑了出來。

這個傻大個兒真是太好玩兒了。

因為聽到兩人要過招,她心裏是滿滿的激動,所以便沒有去阻止,任由兩人在這裏發展。

司晟禦也是被山貓這模樣氣得沒話說了。

刺頭是他自己挑的,現在鬥嘴比不贏人家,就想掄拳頭了。

頓時有一種這張臉都快被他丢完了的感覺。

一個現任特種部隊的教官和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打架……抱歉,這畫面太美,訴他不敢想象。

也欣賞不來。

“哎喲,就你那熊樣,還申請呢,別申請啦,反正你又打不過我。”十五雙手環胸,痞痞的笑着。

眼底的嘲諷不要太明顯哦。

“今天要是不揍了你,我就不是山貓。”

“好了,你想怎麽比?打架,射擊,随你挑啊……這個名字确實太難聽了,不然你輸了一會改名叫狗熊好了。”十五說完還自己人最輕笑了起來。

看着她那一口森森白牙,覺得要是再這樣下去,總會被她氣得吐血。

“光說不練空把式。”

倪赱聽着兩人的口水仗,實在是聽不下去了,鄙夷的掃了兩人一眼,帶着希伯離開了。

“哎……你怎麽說話呢?”

十五不服氣的指着倪赱,不過這個小屁孩,卻留給她一個冷傲的背影。

最後在初九的一聲令下,兩人決定回到華國的時候,再找個時間好好比試一番。#####都在潛水嗎?

086相互忽悠

先前因為山貓說錯話,所以司晟禦見他就煩,把他打發回去了。

而是自己一個人陪着初九在自由交易市場,慢慢的逛着。

其實他下午還有一個軍事會議,本想着中午陪她吃完飯,便接着去開會,哪知道出了就是情。

司晟禦不放心她一個人,就算山貓在身旁,也沒有自己看着來的放心。

所以便推了軍事會議,陪她在這裏來逛自由交易市場。

翡翠毛料這種東西他不懂,只覺得能陪在小丫頭身邊,就是件很幸福的事情。

兩人又走了一會兒,初九感受到了細細的能力波動,她停了下來,走進旁邊的攤位。

倪赱是靠靈力的精純度,來尋找寶物。

而初九就是靠靈力的波動和透視,來确定毛料的好壞。

不知道是不是被人下了符咒的原因,雖然靈利和空間已經恢複了,但總覺得感應靈力波動的能力,比以前弱了不少。

如果過幾天再不好的話,他就又得給鳳珂打電話了。

進了攤位,初九細細地掃了一圈,終于發現了,靈力波動比較強烈的一塊毛料。

而且這一股靈力似乎比以前的都要,強烈一些。

難道是好料?

而且是頂好頂好的那種。

初九不由得勾了勾嘴角,眼底的笑意越發明顯。

碧玉軒,如果想在華國一炮而紅,裏面沒有頂級的翡翠,可是不行的。

而且一開始碧玉軒走的就是高端路線,如果買回去的毛料不行,對店面的生意十分有影響。

這個社會從來就不缺有錢的人,只缺沒有滿足他們心儀的貨品。

只要滿足老人的需求,一切都好說。

所以這一次初九到翡翠公盤來可謂是任務艱巨。

因為慶陽市的店還等着,她拿翡翠回去開業呢。

“是要買這塊毛料嗎?”

見初九盯着這塊毛料發呆了半天,司晟禦不由得有些好奇。

就這麽一塊石頭,難道還能看穿他不成?

“這裏面我就看這一塊,毛料順眼一點,就它了吧。”說完初九跟拍西瓜似的,拍了拍地上的那塊毛料,然後對着老板招了招手。

老板也是個有眼力的主,見初九旁邊的男人通身貴氣逼人,熱情的跑過來招呼。

“兩位是來買毛料的嗎?我這不僅貨源多,價格還實惠,兩位若是有看上的,我定然給你們一個最優惠的價格。”

每一年的翡翠公盤,有許多大家族會派的子孫過來學習,所以外面的攤主見到年輕的男人女人都會熱情地上去招呼。

想着不小心萬一踩到一頭肥羊呢?

“老板這邊的料子怎麽賣的?”初九随手指了一堆看起來不怎麽樣的毛料。

逛了這麽兩圈,這裏面的門門道道,她也算小有心得體會。

要買東西的時候千萬不要直奔主題,而是要挑一些你自己沒看上的,然後挨個問一圈價格後,再來跟他砍價。

這樣才不會吃虧。

如果一來你就直奔主題,老板見你這麽喜歡,一定會叫個高價。

這時候你是買呢?還是買呢?還是買呢?

“姑涼真是好眼光,這邊的料子全是老坑的,一千五元一公斤,不二價。”

老板樂呵呵地搓着手,笑得跟個彌勒佛似的。

聽着他的報價初九只在心裏呵呵笑了聲。

雖然她不懂料子,但根據這兩天逛下來的經驗,放在那個位置的也不會是好料子。

她不過是随口這麽一問,沒想到這老板還敢報這麽高的價,真是把她當成凱子來宰了。

初九不滿的皺了皺眉頭,往前面又走了幾步,指了指放在另外一塊地上的毛料,詢問:“這個哪,多少錢?”

“這邊的毛料兩萬。”

“那這個毛料呢?”

“3000塊錢一公斤。”

初九也不嫌累,挨着把他店鋪裏的毛料都問了一遍。

最後都皺了皺眉,一副不滿意的樣子。

“要是沒有看上的,咱們換一家店吧。”司晟禦适時的開口。

初秋撇了撇嘴,有些為難道:“看來也只能如此了。”

“诶诶,姑娘可以多看看嘛,我這裏毛料品種是最齊全的。”

好不容易來一只肥羊,老板怎麽能放過,當下,就把他們攔了下來,熱情地指着裏面的讓她再看看。

其實也不是初九非要跟他講這點價錢,只是這老板,報的價比市場價,高出了一倍不止。

所以初九才這樣故意擠兌擠兌他。

“可是你這裏的價錢比別家高了兩倍,我要是買了可不劃算。”初九很是為難的看着他。

看着她那無辜的表情,攤主真的是怒的不行。

她身邊的男人明明這麽有錢,沒想到居然是個摳門的。

于是攤主看向司晟禦的眼神都是鄙夷外加諷刺的,心想帶這麽漂亮的姑娘出來逛公盤,居然舍不得出錢,真是男人的恥辱。

攤主清了清嗓子,道:“雖然我家賣的東西比別家高了兩倍,但我的貨源好哇,出翡翠的幾率可是,別家的兩倍不止呢?”

看着撒起謊來臉不紅氣不喘的攤主,初九也是無語了。

“可是你這個太貴了,我的預算就不夠了。”說完初九還特別無辜的眨了眨眼。

司晟禦在一旁看着,從沒想過這麽清清冷冷的丫頭,居然還有這麽靈動的一面。

“你看這樣成不?你先選毛料,完了我再給你一個最優惠的價格,你要是覺得成就買,不成也沒關系。”攤主實在沒法了,因為最近他的運氣背到了頭,都沒人願意到他這裏來買毛料。

這好不容易來一個買主,說什麽,也得把她給留住了。

初九指了指旁邊價格算中檔的毛料,“這塊毛料。”

“兩萬塊,我的底價,你要是覺得可以,咱們就成交。”

攤主怕她再走,直接給出了最優惠的價格,不過他所謂的優惠在初九眼裏,并沒有少多少。

初九皺了皺眉,“雖然這價格比你剛才叫得便宜,但總體來說還是高于市場,老板要是存心賣,再送我一個彩頭好了。”

老板尴尬地笑了笑,沒想到這丫頭最行情如此了解。

攤主想着這塊石頭賣出去,自己也能賺好幾千,便點頭同意了,只能指最角落的那個位置,道:“這邊的毛料你随便選一塊吧,就當是送你的彩頭好了。”

087七彩福祿

看着老板指的位置出,初九差點笑噴出來。

她這算不算是人品爆棚了?

添個彩頭還能添道自己最想要的那塊毛料。

初九強忍住笑意,勉為其難的點了點頭,“好吧,看在你這麽熱情的份上,我就買了吧。”

老板也不疑有他,興高采烈的給她辦了手續。

而初九也是個知恩圖報的好同學,想着在這家店裏買的,便在他這裏解石算了,當為他做做宣傳,吸引吸引人氣,大家互惠互利。

攤主也是個聰明的人,他的解石機都是放在門口處的,見初九要現場解石,于是熱情地幫他叫來了解石師傅。

解石師傅到的時候出,初九已經在毛料上畫好了線,師傅只用按照她畫的線切下去就可以了。

現場的解石機一開始動,周圍的人都圍了過來,有什麽比見證一塊絕世翡翠的誕生,而更激動呢?

所以衆人自然不願意錯過這樣一幕,雖然不一定出來的是極品翡翠。

因為線都是初九提前畫好的,師傅也毫無顧忌,直接用切割機,幾刀就切了下去。

在接到第四刀的時候,左下方的一個窗口出現了一抹淡綠色。

“快看出綠了,出綠了。”

不知道是誰率大吼了一聲,現場的人都躁動了起來。

“真的出綠了,雖然只有這麽一個小窗口,但不難看出,水頭十足呢!”

“小姑娘,你這塊翡翠賣嗎?”

“對呀,賣嗎?我出價一百萬。”

“撲哧……這位兄弟,你不是在說笑吧?這種水頭的翡翠怎麽可能只值一百萬?我出300萬。”

“我出400萬,小姑娘你賣給我吧。”

看着下面熱情洋溢競價的人,初九只是淡淡地勾唇一笑,“這料還沒開完呢。”

這塊料子初九是不會賣的,之所以說的這麽模棱兩可,就是為了讓這些人争奪得越激烈越好。

這樣吸引過來的人才會越多。

到時候給碧玉軒做廣告,豈不是更好!

“現在插出一個窗口,已經是切漲了,如果這個價你還不賣的話,到時候開出來是廢料,你可就虧大了。”

“對呀,對呀,現在賣是最好的時候。”

“這塊料子上面有青苔皮,還有蛇皮紋,怕裏面會是花料。”

花料說得直白一點,就是裏面的翡翠有裂痕。

想買的珠寶商,争先恐後地勸說着初九,但她笑了笑不為所動,淡淡的吐了幾個字:“繼續開。”

這塊料子到底如何?

初九心裏門清。

她敢保證,這塊毛料切出來的翡翠,比紫羅蘭的價值更高。

一會兒這些人的價格,怕是要十倍以上的往上翻。

因為已經切出了窗口,師傅也不敢再用切割機切,只得用打磨機,慢慢打磨了起來。

“快看右邊出紅翡了。”

“真的是紅翡。”

“難道這個是雙色翡翠嗎?”

“天……如果是雙色翡翠,這價值可就高了。”

一塊毛料,裏面開出了兩種不同顏色的翡翠,在場的人都沸騰了。

雙色翡的價格可比一般翡翠的價格要高出一倍多。

而且這種雙色翡開出來的幾率,基本上是十萬分之一。

這運氣真的要好的爆棚才行。

看着激動的衆人,初九不由得腹诽道,這才只是個開始,還有五種顏色沒顯現出來呢。

小心一會兒亮瞎你們的钛合金狗眼。

“姑娘,你這翡翠我們公司非常感興趣,請問你多少價格賣呢?”

“我出600萬。”

“賣給我們公司吧,出700萬。”

“800萬。”

初九還沒出聲,這些人又沸騰了起來。

也不管她賣不賣,自顧自的就開始競價了起來。

司晟禦站在一旁靜靜的看着,沒想到這丫頭的運氣如此之好,聽說早上才開出了一塊,紫羅蘭冰種的,沒想到這下午又開出了雙色翡。

兩萬塊錢買的毛料,現在已經,快上一千萬了。

這好運來了是怎麽擋都擋不住。

就以她這吸金的能力,簡直就是個小富婆啊。

有個如此能幹的媳婦兒,他這男人當得也太沒存在感了。

憋屈,十足十的憋屈。

看了一眼競争激烈的衆人,初九只是淡淡的對解石師傅道:“繼續。”

師傅激動的點了點頭,又開始細細的打磨了起來。

作為一個解石的師傅,有什麽能比,自己親手解出一塊極品翡翠,來的激動,來得震撼人心呢?

這邊出了雙色翡的消息,傳得飛快,沒一會兒,這店鋪就被人裏三層外三層的圍了起來,黑壓壓的一片人頭。

沒幾分鐘,一道驚呼聲又傳了出來。

“檸檬黃,出黃翡了。”

“哎呀媽呀,就已經出三種顏色了,難道是少見的福祿壽。”

“靠,福祿壽,一般是七種顏色。”

“等着看吧,說不準,一會兒開出來的真是福祿壽,只是不知道成色怎麽樣?”

對于衆人熱鬧不已的談話聲,初九目不斜視,依舊淡淡的吐了幾個字:“繼續開。”

此時已經沒有人再叫價了。

都靜靜的靜等着,看到底是不是出來的是福祿壽。

市面上大多的福祿壽都只是三色的,水頭好的都是價值連城。

而五色的福祿壽,在市面上則是非常少見,更別說是七色的了。

如果真的開出來是五色福祿壽,相信在場的珠寶商,都會争相搶奪。

然而這塊毛料也沒有讓他們失望。

随着時間的流逝,整塊福祿壽慢慢的全部顯現了出來。

衆人都吃驚地張大了嘴巴。

每,真的是太美了,美得驚心動魄。

師傅用清水澆在切出來的翡翠上,原本還灰蒙蒙的翡翠,瞬間變得光彩奪目,五彩斑斓。

木讷如司晟禦,也喜歡上了這個,漂亮的七彩福祿壽。

“七彩福祿壽真的是太少見了,小姑娘要賣嗎?”正看得出神,一個中年男子走了上來,誠懇的詢問。

“抱歉,這塊翡翠我不賣。”初九歉意的點了點頭。

這塊翡翠不是不賣,而是要在碧玉軒的櫃臺上賣。

“真是可惜了,這是我的名片,如果以後你手裏面還有這麽好的料子,歡迎呢随時給我來電話,價格都不是問題。”

見她真不賣,中年男子也不強求,把自己的名片遞到了他手裏。

這年頭多結交幾個會選毛料的師傅比什麽都強,而在中年男子的眼裏,初九就是這麽一個人。

雖然年紀小,但眼神毒辣。

088小青梅

初九一天之內選到了兩塊好料也就沒有再繼續。

把七彩福祿交到山貓的手裏,讓他拿去銀行保險櫃存。

而山貓在司晟禦的淫威之下讪讪地接過極品翡翠,抱着離開了。

臨離開翡翠公盤的時候給十五打了個電話,得知他們狂掃了一番後,不由得輕笑出聲,并叮囑他們早一點回去。

倪赱非常喜歡初九,得知她來的電話,也不再選了,安排工作人員,把所選好的毛料,放到了初九提前租好的倉庫裏。

因為前面初九買的毛料都現場解開了,所以這個公租庫房并沒有用到,而是直接把翡翠寄存到了銀行的保險櫃。

所以,別看放這麽多毛料進去,他們這裏也沒有多餘的一個人來看守。

倪赱也多了個心眼,在庫房的四周,都布滿了符錄,只要裏面稍有動靜,他就會知道。

确定萬無一失後,他才滿意的離開了。

由于這兩天的槍擊事件,初九心裏很不舒服,連外出房間吃飯的心情都沒有,更別說去外面了。

最後再司晟禦的軟毛硬泡之下,才答應他就在酒店吃。

“禦……”

兩人才走進餐廳,就聽到一股酥到骨子裏的女人在喊司晟禦。

兩人不約而同的停了下來,望了過去。

女人長得很漂亮,身高在1米72左右,長發飄飄,典型的瓜子臉,大眼睛,而那酥到骨頭裏的聲音,帶着一點江南水鄉的韻味。

是大多男人喜歡的類型。

只是初九欣賞不來,覺得那聲音太媚了。

“禦,真的是你呀,我還以為認錯人了呢。”

女人款款而來,嘴角的梨渦若隐若現,眼底滿滿都只有司晟禦一人,周遭的一切都是背景板。

直到距離他們三步的時候,女人才停了下來,好似這才發現初九一般,我無辜的大眼對着初九眨了眨,有些羞澀地詢問,“這位是?”

初九強忍着掉頭離開的沖動,淺淺地勾唇一笑,優雅的伸出右手:“初九。”

“你好,我是金明月……”女人頓了頓,嬌羞的看了一眼司晟禦,百轉千回道:“禦的青梅竹馬。”

聞言,司晟禦臉色頓時一黑,正準備開口,金明月卻先到一步嬌嗲道:“跟你開玩笑呢?看你那臉拉的多長。”

說完又轉而對初九解釋道,“剛才跟你開玩笑的,我和禦是從小到大的玩伴,在一個大院裏長大的。”

看着女人那得意的神情,初九頓時有一種是日了狗的感覺,不知道她這優越感是從哪裏來的?

突然一道靈光從腦裏閃過,初九惡劣的笑了笑,然後轉身,雙手纏在男人胳膊上,幽怨的望着男人,嘟了嘟嘴,抱怨道:“你不是帶我來吃東西嗎?人家肚子都快餓扁了。”

轟的一下,司晟禦聽見自己心房塌陷的聲音,緊接着便是小腹一緊。

如果現在只有他們兩人,如果是在房間裏,司晟禦保證一定把她吃的連渣都不剩。

這麽久以來,這是她第一次露出這種依賴的表情,瞬間戳住了司晟禦的點,此刻哪怕初九叫他去死,他也會毫不猶豫的去做。

男人寵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尖,柔聲道:“好,馬上喂飽你這個小饞貓。”

說完便帶着初九,目不斜視的往餐廳走去,獨留金明月,一個人傻傻的站在那裏,眼底滿滿的震驚。

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司晟禦露出如此柔情的一面,他看向那女人時,眼底滿滿的寵溺,好像全世界就只有她一人。

怎麽會這樣?

他身邊不是一直從來都沒有過女人嗎?

他不是看到女人就反感嗎?

怎麽會允許一個女人挽他的胳膊?

而且還如此親昵的捏她鼻尖。

不,她不相信,不相信,這是真的。

而初九見那女人,一副被吓傻的模樣,不由得勾了勾唇,眼底的笑意越發明顯。

想跟她鬥,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幾斤幾兩。

雖然本身對情呀愛呀,不太感冒,但不代表人家都騎到頭上來了,還不知道還手。

更何況司晟禦看那女人的眼神就跟看一般人一樣。

就這樣,不知道她哪來的勇氣出來蹦噠。

難道就憑玩伴的關系,鄰居的關系。

如果真是這樣,初九也只能呵呵一聲了。

而她這一副小模樣落在男人眼底,越發喜愛的緊,偏了偏頭,在她耳邊低笑道:“放心好了,我的身心都只是你一個人的。”

這欠扁的表情落在初九眼裏,甩了一記白眼給他。

然後快速的把自己的手從他胳膊裏抽了出來。

可司晟禦是誰?

在發現她意圖的時候,就已經轉而用手握住了她的手掌。

初九掙紮幾下都掙脫不開,便也放棄了,只是憤恨的瞪了男人一眼,似笑非笑道:“難道你還有處女膜這種東西,可以證明你是第一次。”

呱呱呱……

司晟禦頓時覺得一排烏鴉在自己頭上飛過。

這小丫頭的嘴也太毒了。

真是百無禁忌,什麽都敢說。

被氣得臉色發黑的男人很恐怖。

看着他那要吃人的眼神,初九頓時覺得心裏有點發悚,臉上神色不變,傲嬌的擡了擡下颚,俨然一副我膽子很小,你別吓唬我的表情。

司晟禦真是敗給這丫頭了,不管是什麽樣的神情落在他眼裏,都讓他疼愛不已。

罵罵不得,打打不得,這可怎麽是好?

長此以往下去還不得騎到自己頭上。

好一會兒,男人才嘆息了一聲,無奈的捏了捏她臉頰:“以後說話矜持點,再這樣小心,回家後我收拾你。”

“我講話矜持不矜持關你什麽事啊?咱倆是什麽關系?有這點時間還不如去管管你的小青梅,你沒看她的臉已經黑得跟木炭一樣的嗎?”初九無比得瑟,特別是每每把這男人氣得臉色鐵青,她就有一種成就感。

而這一幕落在遠處的金明月眼底,自然是恨得不行,雙手握成的拳頭咯咯直響。

那女人有什麽好的?

也沒看出哪裏特別,怎麽就得了司晟禦的青睐。

而這扭曲的表情,惹得周圍的人對她頻頻側目。

#####作者君:對于小青梅你有什麽要解釋的?

司晟禦一記刀子眼:何為青梅,沒見過。

089美人計

一頓飯,兩人吃得很和諧。

正準備離開時,山貓的電話打了進來,也不知道講的什麽,只見司晟禦眉頭輕鎖,簡單的交代了兩句,便挂了電話。

把初九送回房間後,鄭重交代她晚上不要出門後,便行色匆匆地離開了。

弄得初九一頭霧水。

随手拿起旁邊的手機,刷起了財經新聞。

沒一會兒,倪赱一個人悄悄來到了她房間。

“主子,今天我們在逛毛料市場的時候發現了一個秘密基地。”倪赱圓溜溜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眼底滿滿都是興奮。

“秘密基地。”

初九挑了挑眉,能讓倪赱怎麽感興趣的東西,應該很好吧,怎麽說也是尋寶貂來着。

“我發現那個基地裏邊兒,很多挺好挺好的毛料,我們要是偷偷把它拿回去,還愁碧玉軒沒有高檔貨賣嗎?”說完倪赱咯咯咯咯笑了起來,主子有這麽大的空間,那點毛料全給他搬走都不在話下。

聽完他的話,讓初九不由得會想到,自己被綁的那一天,那裏面的毛料,質量也是上乘的,而且數量非常多。

不知道兩人說的是不是同一個地方?

現在初九很是好奇。

看來每一年的公盤水都非常深。

甚至有些好的毛料,可能都不會拿出來。

“不然咱倆去夜探一下基地?”初九單手捏着自己的下颚,思考着夜探基地的可能性。

“主子,我已經把地形都勘察好了,咱倆直接去把那批貨全搬了得了,誰會知道是咱倆下的手?”

當時發現那個基地的時候,倪赱借口去洗手間時,就已經把那個基地裏裏外外都摸了一圈。

現在過來說直接就是抱着打劫的心态去的。

初九想了想,如果真的是綁架自己的那個基地,說什麽這批貨她也得劫了,就當是安慰自己受傷心靈的,補償好了。

倪赱是上古神獸,可以變成尋寶貂,不被發現。

可初九出這個門,又要不被人發現,只得用符錄了。

如果這麽大一批貨真被她們劫了,相信明天的緬國定然會大亂,盤查什麽的是必不可少。

如果查到她從房間出去一晚上都沒有回來,那豈不是玩大了,毛料她要,但沒想過把自己給搭進去。

所以避嫌是必不可少的。

沒一會兒,初九就換好了,一身黑色的運動裝走了出來。

倪赱拿出一張瞬間移動的符錄,在初九還沒反應過來時,兩人已經到了一個很黑暗的巷子裏。

“天,這也太快了吧。”

初九撫了撫自己受驚吓的小心肝兒,滿臉的不敢置信。

簡直有穿越時空的感覺。

很拉風的,以後出門豈不是都不用坐飛機了。

“嘿嘿,主子主要是你現在的靈力還不夠強大,以後你就能使用了。”

倪赱簡單的解釋了一下,便熟門熟路的帶着初九往前走。

沒走幾步初九就發現了不對勁 ,“這不是翡翠公盤廣場的後方嗎?”

“對,這就是他們的高明之處,這地底下是通的,有暗門可以進出。”

“如果我們也從暗門進出,會不會有危險?”任何把自己給搭進去的這種賠本買賣,初九可是從來不做的。

雖說高風險就等于高回報,但也有可能,讓你摔下去,爬都爬不起來。

“放心好了,我給你帶的有隐身符,只要在半個小時之內,我們離開裏邊兒,絕對沒有問題。”

想到裏面的高檔翡翠,倪赱閃爍着璀璨的光芒。

倪赱沒說的是就算他們發現有人,他兩人只要躲進空間,那些人也沒辦法。

以前她用的符錄都是小打小鬧,這一次倪赱用的可是中高階的符錄,效果可是驚人,初九也看在眼裏。

最主要的一點,初九十分想知道,這到底是不是綁她的那個基地。

因為有隐身符的關系,初九和倪赱兩人大搖大擺的從暗門走了進去,旁邊的守衛愣是沒有一點感覺。

穿過長長的通道,終于看到了裏面堆積如山的毛料。

初九不可思議的,瞪大了雙眼,這還真是冤家路窄呀……哦不,應該說是好人有好報。

薄唇一勾,邪邪的笑了起來。

看來老天都在幫自己!

啧啧兩聲後,初九便指揮倪赱大肆掃蕩了起來。

倪赱本身就是尋寶貂,選這些東西自然不在話下,簡直可以用狂風掃落葉來形容,只要是好的毛料,全部被他放進了儲物袋裏面。

而初九則是因為本身來過一次,裏面有一些毛料,還算比較熟,速度總的來說不能跟倪赱比。

兩人分頭合作,差不多二十分鐘左右,便把這裏面的,極品毛料全都裝進了自己的口袋。

然後迅速的離開了。

初九回到房間的時候,便是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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