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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麽把這男人給忘了呢?

現在要怎麽解釋?自己突然出現在房間裏面。

在她糾結無比的時候,男人自然也發現了她的存在,眉頭緊蹙,沉聲道,“剛去哪裏了?”

他回來時把房間裏裏外外都找了一遍,根本就沒看到這小丫頭的身影,現在她又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莫不是撞鬼了不成。

“那個……”初九抽了抽嘴角,眼裏滿滿的尴尬,這要怎麽解釋?

“接着編,我看你能編出一朵花來。”

司晟禦也是氣的不行了,臨走的時候特別打招呼,讓她不要出去,自己這離開不到一小時,回來就見不到人了。

對她是打罵不得,只得把這股怒氣憋在自己心裏。

臉色黑得都能滴出墨汁來。

看着那人越來越黑的臉色,随時有可能暴怒的樣子,初九小嘴一撇,眼底泛着氤氲霧氣,眼眶的水珠随時可能掉落。

卻又倔強着不讓它落下來。

這麽樣我見猶憐。

司晟禦原本暴怒的心情,稍稍緩和了一點。

初九一見有戲,演得越發賣力起來,上前一步,輕輕扯了扯男人的衣袖,軟軟道:“你別生氣了,不知道是不是槍擊的後遺症,你離開以後,我一個人在房間裏特別害怕,所以便躲了起來……”

見她那軟軟的、小心翼翼的模樣,男人心底僅存的那一點怒氣也消散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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牽過她的手,把人抱到懷裏,眼底滿滿的疼惜,愧疚的開口,“下次我盡量不留你一個人在家裏。”

在男人看不到的地方,初九深深的吐了一口濁氣,這一篇應該算是翻過去了吧。

暗自為自己點了一個大大的贊。

美人計什麽的,雖然是第一次用,不過效果還不錯。

090收拾賤男

次日,果然如初九所料一般,四處開始大肆盤查。

一大清早,就來到了初九所住的酒店。

因為是跟司晟禦住在一起,所以只是簡單的盤問了一下,就離開了。

早餐時,初九故意擡頭詢問,“出什麽事了嗎?”

“別管他出什麽事,都跟我們沒關系,這兩天你好好玩一下,到時候我們一起回國。”

司晟禦手裏面的事情是已經處理完了,但想着這丫頭是沖着翡翠公盤來的,公盤沒結束,她肯定不會走。

留她一個人在這裏,自己也不放心,便寫了申請晚幾日再回去。

初九撇了撇嘴,沒再出聲,靜靜的吃着自己的早餐。

這兩天是明标,吃完早餐初九便和司晟一起去了翡翠公盤。

剛一踏入大廳,初九便遇到了玉成功一行人。

兩人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便一起進入了明标大廳。

初九第一次來參加,待衆人坐下後,她便四處打量了起來。

在來翡翠公盤之前,初九也有做功課,全國做得好的珠寶商人,她都一一看了一遍。

有道是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看了一圈下來,發現有很多人都是她不認識的。

而且很多人臉上都帶着興奮的表情,可以看出,跟她一樣是第一次來參加這樣的盛會。

不過這些人和初九比起來,就顯得嫩了一點。

不管明标還是暗标都是以拍賣為主,大概做了五六分鐘,拍賣師走了上來,說了一些,提高衆人情緒的祝詞後,便把第一塊翡翠原料般了上來。

不愧是翡翠公盤,聚集所有精品翡翠的地方。

這第一塊石頭上來,就是老坑種的,表皮呈淡黃色,上面有細細的紋路,懂行的人都知道是一塊極品的毛料,而且在右上方,被擦出一個有三十厘米長的一個窗口,水頭十足的翠綠色,若隐若現。

假如這一塊毛料不是靠皮綠,那麽這價格,可就不菲了。

趁着司晟禦沒注意的時候,初九細細的觀察了一塊毛料,裏面的翡翠,大約兩個籃球這麽大,水頭十足,色澤極好,如果中間沒斷裂開來,倒是非常完美。

因為中間斷裂開來,兩邊有好大一塊,裏面都有裂紋,把有裂紋的地方切除,其實也不會影響翡翠的本身。

“要嗎?”

不知何時,司晟禦已經把視線投到了她身上,見她目不轉睛的盯着臺上的毛料,出口詢問。

初九略微的估算了一下:“一千萬以內,還是可以的。”

如果再高就沒這個價值了。

除去人工運費,根本就沒幾個賺的。

還別說,她估算的挺準的,雖然不是內行,但精準度也達到了90%。

兩人就在談笑間,價格已經飙升到了700萬,已經有一部分人,不再叫價,零零散散的剩了幾個,還在擡價。

其實不管是明标也好,暗标也好,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一個底價,達到那個價格,一般很少有人會意氣用事,胡亂叫價。

初九淡淡的舉牌:“800萬。”

公盤明标每次都叫價是十萬起,像初九這樣叫價,一次就加一百萬的,并不多。

因為誰都不想當冤大頭。

她就舉牌後,玉老坐到了她身旁,沖着她微微一笑,“就知道你這小丫頭了不起,也就是給自己叫吶,還是……”

初九俏皮的眨了眨眼,“我在慶陽市開了一個翡翠店。”

“原來這樣。”玉老恍然大悟,樂呵呵地說,這着後生有為,然後對着初九比了一個手勢:“一千兩百萬,超過這個數,老頭子我就不跟了。”

玉老這話意思不言而喻。

初九也不是才出社會的人,自然明白這其中含義,微笑着點了點頭,“我對這毛料的興趣并不是太大,老爺子喜歡,我便不再跟了。”

初九講的是實話,這塊毛料,她确實不太感興趣,因為能賺的太少了。

既然老爺子感興趣,便做了順水人情送給他。

老爺子哈哈一笑,“那我就不客氣了。”

其他的人一見是玉成功,便也沒有再跟了。

這塊毛料最終,被他以一千萬的價格給拿了下來。

很快第二塊毛料就被工作人員運了上來,這一塊毛料比之第一塊更大,在八十公斤左右。

插的窗口比之之前那一塊更大,水頭十足的深紫色,單看的話比初九前面那一塊冰種的紫羅蘭更勝一籌。

底價一千萬。

場內的人看到這毛料,頓時竊竊私語了起來,眼底滿滿的勢在必得。

當然也有很多人,看到這毛料便直接放棄了。

如果初九沒有看穿毛料的本事,也會以為這是一塊極品翡翠,而且塊頭極大的那一種。

只是可惜了,這毛料裏面的翡翠全部是裂痕,跟蜘蛛網一般,完完全全的一塊廢料。

絕就絕在這一塊毛料開了窗口,這一輪怕是會引得無數人下血本了。

一千萬的底價,在幾息之間變漲到了,一千五百萬。

初九淡淡的看着,好似這一切都與她無關。

“這一塊毛料似乎比前一塊更好,你怎麽不叫價?”司晟禦見她全然無意,不由得好奇。

按理說料子好,她沒理由不叫價,怎麽不舉牌呢?

“不好。”

初九側身在他耳邊淡淡的吐了兩個字,司晟禦便瞬間明白過來,她從來不做無把握的事,完全不開口肯定是這料子不夠好。

“二千萬。”

一道邪氣的聲音在場內響起,吸引了無數眼球。

初九也看了過去。

插——

怎麽是這個賤人?看來上次打得太輕了一點,不然讓怎麽才一兩天就能出來蹦跶了。

眸子暗了暗,随即勾唇笑了笑。

拍賣如火如茶的進行着,價格已經飙到了九千萬。

而跟價的人已經只有零零散散的幾個了。

一個是玉老、一個是那賤男,還有另外兩個中年男人她不認識。

“九千一百萬。”玉老再次舉牌。

“九千五百萬。”賤男。

他的這個價一出,另外兩個中年男人已經不再跟了,玉老準備再次舉牌,被初九阻止了,“玉老,這價格再高就沒得賺了。”

本來她不應該出聲,但想着一會兒坑一把那賤男,還是阻止了。

也許是初九的神情太過認真,玉成功既然真的沒有再跟了。

拍賣師:“九千五百萬一次。”

“九千六百萬。”初九對着玉老眨了眨眼,舉牌。

“一億。”

“一億零一百萬。”

初九也不多加,每一次反正就在他的基礎上,多加一百萬。

就這樣價格一直叫道一億五千萬。

然後初九就沒有再跟了,而是朝着那個男人笑了笑。

弄得男人一臉莫名其妙,不明所以。

接下來的毛料,也有很多不錯的,整個拍賣會下來,初九一共買了八塊。

總的算下來也算滿載而歸。

#####都在潛水嗎?寶寶表示不開森!

091審問與被審

因為拍到幾塊不錯的翡翠,初九的心情還算不錯,一路上和司晟禦有說有笑的。

只是才回到房間,就被緬國警方的人給攔了下來。

“初女士,我們懷疑你和昨晚失竊的翡翠案有關,請你跟我們回警局協助調查。”

考慮到司晟禦的關系,警方的人也還算客氣。

就算他們口氣再好,牽扯到初九的名譽,司晟禦頓時勃然大怒。

“證據。”

酷酷的甩了兩個字給他們,大有一副拿不出證據,他不放人的架勢。

來的幾個警察面面相觑。

他們可是有證人的,證明初九昨天晚上出現在了胡楊巷子。

可是見司晟禦那樣子,怕是沒這麽容易讓他們幾人把人帶走。

一邊是翡翠公盤的毛料丢失,要給交代。

一邊是華國高官在阻撓,又不能不給面子。

幾人頓時不知道怎麽辦才好。

“我很是好奇,昨天晚上我連門都沒出,你們怎麽會懷疑到我身上來的?而且據我所知,你們丢失的毛料高達30多塊,這麽龐大的數量,請問我把它藏在哪裏?”

初九,雙手環胸,似笑非笑地望着眼前的幾名警察,她不相信憑着幾個警察的本事,能查到自己頭上來。

要說這裏面沒人搞鬼,打死她也不相信。

“是這樣的初女士,昨天晚上9點多鐘,有人看見你出現在了胡楊巷子,而胡楊巷子的背後,就是公盤的毛料倉庫,所以……”

“所以你們懷疑,是我偷了你們,毛料倉庫裏面的翡翠。”

初九冷哼一聲,銳利的眸子掃了衆人一下,眼底透着無盡嘲諷。

有人看見她出現在胡楊巷子?

看見了又能怎麽樣?

那裏又沒攝像頭,空口無憑。

她還可以說自己沒去過呢。

“這個暫時還不能确定,所以要麻煩你跟我們去警局走一趟,協助調查。”

來的警員快哭了,這兩人氣場都太強大了。

怎麽說他們也是公職人員,怎麽就會被這兩人的氣場吓得大氣都不敢喘一口了呢?

“去警局是絕對不行的,有什麽就在這裏問。”司晟禦冷着一張臉,寒聲道。

他是絕對不會允許初九進警局的。

“這……”

警員很是為難,沒有聽說誰審訊還在酒店房間裏的。

“你們可以給你們局長通個電話,就說是我要求的。”看出他們的為難,司晟禦好心的給他們提了一個建議。

要問問題可以,要協助調查也行,但初九絕對不能去警局,這就是他的底線。

幾個警員商量了一番,最終還是給局長打了電話,得到那邊的同意,才松了一口氣。

不然他們真怕那起來,他們幾人不是司晟禦的對手。

初九招呼,幾人坐了下來,便開始了問話。

“初九女士,請問你昨天晚上,7點半到10點這段時間在幹嘛?”

“這段時間啊,先是吃飯,然後就回到房間了,就再也沒出去過了。”初九雙手一攤,一派坦然。

她可不就是沒出去嗎?

反正酒店走廊的攝像頭,得到的結果就是這樣。

“請問這段時間你有證人嗎?”

看着一張臉黑如鍋底的司晟禦,警員真心覺得壓力山大。

這哪裏是他們在審訊?分明就是在被審訊。

“有啊,我和他在一起。”芊芊玉指毫不猶豫的指向司晟禦。

警員輕咳了一聲,掩飾自己的尴尬,然後顫顫地把視線轉向司晟禦,輕顫着詢問:“請問初女士講的是真的嗎?昨天晚上。7點到10點,這段時間你們一直在一起嗎?”

“昨天晚上7點到8點半,這段時間我和她在一起。然後我有事走了,回來的時候是9點半,她在屋裏。”

司晟禦冷着一張臉,陳述事實。

本來是想直接點頭确定的,但想了又想,還是如實說,因為走廊可是有攝像頭的。

如果到時候,自己說的話和攝像頭對不上,豈不害了這丫頭?

“請問初女士,8點半到9點半這段時間,可否有證人?”

“沒有證人,這段時間就我一個人在屋裏看電視。”初九如實的搖了搖頭,繼而道,“你們說有證人看見我在胡楊巷子,請問他是幾點鐘看到的?”

按理說她才到緬國不可能得罪什麽人,而偏偏這件事情似乎就是沖着她來的,這讓出就百思不得其解。

到底是誰?

“據當事人說是八點四十左右在胡楊巷子看到的你。”警員想了想道。

“那他有沒有說?看見的是幾個人,是我一個人呢還是有同夥呢?”

這個問題可就至關重要了,如果說看見她一人,那所謂的證人必然是在撒謊,如果說看見她和倪赱兩人,這問題就棘手了。

“據當事人說只看見了你一人在那裏,說你在那裏站了一會兒後,才往毛料倉庫而去。”

警員一臉認真的回答,絲毫沒發現自己已經被初九帶着跑了。

聞言初九,呵呵地冷笑了兩聲,用一種看白癡眼光般的神情,看了兩人一眼,譏諷道:“你們是覺得我有天大的本事,一個人不僅進了你們毛料倉庫,而且還拖了好幾十塊毛料走,你們覺得這符合邏輯嗎?”

“退一萬步說,就算是我做的,那麽請問這麽多毛料,我把它放到哪裏去了呢?”

“而且毛料失竊,這麽大的事情,難道你們都沒有把四周的攝像頭都調出來嗎?就沒有一點其他的發現嗎?”

初九越看越覺得這幾人可疑,明明這麽簡單的問題,常人一般都會先調攝像頭,而這幾人倒好,直接跑來找她。

找她有用嗎?難道她會自己承認自己幹的壞事嗎?

顯然不會。

不過既然有人喜歡玩陰招,那她到時候奉陪就是了。

“我們其實也看了視頻,上面什麽也沒有發現。”提起這一出,幾人還挺郁悶的。

他們可是,裏裏外外把這段視頻看了好一會兒,什麽都沒有發現。

好不容易聽人說,她晚上出現在了胡楊巷子,幾人便急急地跑了過來。

畢竟毛料失竊是大事,對他們來講影響非常大,能在最快的時間內解決好,自然是再好不過的。

092陷害

來的幾個警員字裏行間,無不透露着奇怪,感覺像一張密密麻麻的網朝她撲了過來,讓初九不得不懷疑,這就是針對她的一個陷阱。

可這是第一次到緬國來,她也沒有得罪,擋誰的路,怎麽會針對自己呢?

越想越亂,總覺得有什麽事情被她給忽略了。

“你們僅僅是聽人說,就跑過來找我了,酒店的攝像頭,你們有取證嗎?”初九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小小的抿了一口繼續道:“我很好奇,給你們透露信息的這個人是誰?”

不僅僅是好奇,而可以用非常好奇來形容。

這矛頭直接就是對準了她。

“我們并沒有見到真人,而是接到的匿名舉報電話。”幾個警員尴尬了,這确實是他們工作的失誤,在沒有調查清楚情況,就擅自跑過來了。

其實……主要是上級給的壓力太大了,讓他們恨不能馬上就把偷毛料的人給揪出來,可事與願違,現場什麽線索都沒有,怎麽查?

所以才出現了這樣的失誤。

司晟禦聞言機不可查地皺了皺眉,總覺得事情沒有這麽簡單。

首先,那盜走毛料的人手段也極為高明,居然沒有留下一點蛛絲馬跡。

其次,那盜走毛料的人,想把罪名放到初九頭上,讓她來背這個黑鍋。

“你們這話的意思就是,随便什麽人舉報你們,都會去把人給抓起來審問一頓?你們的警力夠嗎?能抓的過來嗎?”初九也是被這幾人的回答給氣笑了。

随便一個人舉報,就上門來抓人。

初九表示,自己從來不知道,公職人員的執行力有這麽好了。

幾人豈能聽不出她的嘲諷,瞟了一眼旁邊的司晟禦,看來今天是成不了事了。

幾人起身說了句抱歉,便離開了。

直到關門聲響起,初九才收起了笑臉。

“這件事情你怎麽看?”她懶懶地靠在沙發上,不鹹不淡的問了一句。

有人看見她在胡楊巷子,初九是怎麽也不相信,唯一的解釋就是有人想陷害她,給她下套。

唯一想不通的便是誰?

司晟禦聞言揉了揉她的發頂,眼底滿滿的寵溺,“這件事你別擔心,我會處理好。”

如果說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那活着也沒意思了。

這件事對于他來說,若要查并不太難。

唯一就是有點不方便,畢竟不是在華國,動用某些關系可能會束手束腳。

但不管怎麽樣,無論如何他都不可能讓初九受到一點傷害。

看着他眼底的認真,初九撇了撇嘴,沒在讨論這個話題。

“本姑娘今天得了幾塊好的翡翠,請你吃飯。”

“哦,你怎麽就這麽肯定?那幾塊毛料裏會出翡翠?而且是好的翡翠。”司晟禦調侃道。

對于這個問題司晟禦其實早就想問了,只是在會場一直沒有機會開口。

看她拍毛料那樣子,完全是一副勝券在握,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給人一種,好像那些毛料裏面有翡翠,她都心知肚明的錯覺。

古人言:神仙難斷寸玉。

“直覺……女人的第六感。”初九眼都不眨一下地忽悠着他。

“……”

這天聊不下去了。

只要是初九不願意講的,司晟禦就不會再問。

兩人吃完晚飯回來時已經晚上10點了。

初九借口要去問問毛料的情況,便去了倪赱那,對于她那神神秘秘的模樣司晟禦也沒說什麽。

“主子,你剛才安排我的事情,我去查了,那幾個警察也是受一個局長指示的,由于沒有把你給帶回去,為此,還被局長罵得狗血淋頭。”想起那個滑稽的畫面倪赱就想笑。

“那個局長是什麽人?”初九皺眉想了想,似乎沒有得罪誰呀?

“我只聽見局長給一個女人通電話,說沒有把你給捉住,那邊只說了一句知道了……”倪赱細細的回想了一下,“後來好像還說了什麽,綁架之類的。”

“女人?”初九半眯着眼睛,涼涼地勾唇一笑。

難怪,總覺得差了一點什麽?

這樣就說得通了。

算起來自己也是受害者,這是躺着中槍哪!

“主子,要不然我去把給咔嚓……”倪赱比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如果他那張小臉不是那麽萌萌噠的話,也許還真像那回事兒。

“不用,我喜歡殺人不見血的方式。”

初九淡淡的笑了笑,然後再倪赱耳邊低語了幾句。

倪赱查了查圓溜溜的大眼,暗道主子太腹黑了,不過想了想,對付這樣的女人,這種辦法才是最好的。

“主子放心,我一定把這件事辦好。”

倪赱認真的點了點頭。

初九笑了笑,轉身離開了他房間,只是走在半路又郁悶了。

自從出了那天的事,這男人天天霸占她的床。

最讓人郁悶的莫過于,自己還貪戀上了他的懷抱,每晚睡得無比安穩,安心。

長此以往還了得?

回到房間時,司晟禦已經洗完了澡,坐在床頭看着新聞,見到她進來,放下手機,朝她招了招手,道:“怎麽了?”

“沒什麽,我先去洗澡了。”恹恹的回了一句,拿着自己的睡裙去了浴室。

男人看着她那纖細的背影,眸子不由得暗了暗。

随即拿起手機又看起了新聞。

十分鐘、二十分鐘、半個小時……

怎麽還沒出來?

司晟禦放下手裏的手機,走到浴室門前敲了敲,“小九兒,好了嗎?”

初九郁悶的坐在馬桶上,雙眼憤怒的瞪着浴室門。

“小九兒!你洗好了嗎?”

司晟禦握着門把轉了轉,反鎖了。

門外的人一臉焦急。

門內的人一臉郁悶。

“小九兒,你在嗎?你再不出聲,我就闖進來了。”司晟着急了 莫不是在浴室暈倒了?

就在男人準備撞門的時候,郁悶羞惱的聲音傳了出來:“我沒事,不過……”

頓了頓,似乎有點難以啓齒。

但想着自己現在的情況,只有豁出去了。

“不過怎麽了?”

說話說一半,這不是存心讓人擔心嗎?

初九深深的吸了口氣,閉着眼睛吼了一句:“我家親戚來了,你能不能去給我買點用的回來呀?”

司晟禦被吼得一臉蒙逼,不明所以。

親戚來了,就親戚來了呗。

這有什麽好稀奇的?

“你家親戚要用什麽?你給我列個清單,我馬上去買。”

初九只覺得要瘋了,這男人居然連這都不懂,磨了磨牙道:“我家親戚,名叫大姨媽,學名月經,現在知道要買什麽了嗎?”

司晟禦聞言頓時傻了眼 耳根紅成一片,然後初九聽見乒乒乓乓的聲音,再然後砰的關門的聲音。

#####有點小純情……

093被捉

大概過了十來分鐘,司晟禦提着滿滿兩大袋子回了酒店。

站在浴室門邊輕咳了一聲,才擡手敲門道:“小九兒,你開一下門,東西我買回來了。”

初九正生着悶氣,聽見他的聲音也沒給好臉色,把門拉開一小縫,手伸了出去,悶悶道:“給我。”

男人把兩個手提袋都遞給了他,小聲解釋,“因為不知道你喜歡用哪個牌子的,所以每樣我都買了。”

想着剛才店員的暧昧神情,司晟禦只覺得這一輩子都沒有如此窘迫過。

他的一世英名,就讓初九這小丫頭給毀了,不過這卻是心甘情願的。

看着滿滿的兩大袋衛生棉,初九只覺得天雷滾滾,這怕是兩年都用不完,磨了磨牙,咬牙切齒道:“你這是準備買一次管兩年嗎?”

話音才落下,她整個人就蹲了下去,小臉兒慘白,額間冷汗淋淋。

疼,錐心的疼。

司晟禦聽到裏面的動靜,急得直拍門,“小九兒,你到底怎麽了?”

“我……”

初九,疼得牙齒直打顫,根本就無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顫顫地伸出手,拉開門。

男人見到她這樣子,心尖一疼,抱起她就往外沖。

“等等,你帶我去哪兒?”

她緊緊的拽着男人胸膛的衣服,眉頭緊皺,啞聲詢問。

“醫院。”男人簡言意駭。

“不……”初九艱難的搖了搖頭,顫聲道,“女人生理期痛,休息一會兒就好了,去醫院多丢臉。”

“你都痛成這樣了,還不去醫院?更何況你那張臉也沒多值錢。”

男人臭着一張臉,周身寒氣四溢。

對于她這種不愛惜身體的行為很是憤怒。

但看着她現在這可憐兮兮的樣子,又罵不出口。

憋着一團怒氣,在自己心裏不停的竄騰着,往外邁的步子,又快了幾分,初九見狀着急了,腦袋在他胸膛處,蹭了蹭,語帶撒嬌讨好,“求你了,不要去醫院,真的好丢臉。”

聽着她這樣軟軟糯糯的聲音,男人心底柔成一片,步子緩了緩,卻沒有停下來。

初九見狀覺得有戲,更賣力的撒嬌起來,“晟,我不想去醫院,好不好嘛?你要是實在擔心,去給我買姜茶來喝,應該一會兒就不疼了。”

語畢,又讨好似的,在他胸膛處蹭了蹭,跟着金貴的貓兒一般。

惹人憐愛不已。

終于皇天不負有心人。

司晟禦停了下來,低頭望向懷裏小小的一團兒,眉頭緊皺,不确定的又問了問,“真的只喝姜茶就可以好。”

在他看來茶就是茶,藥就是藥。

生病了,還是要吃藥才行。

“真的、真的。”初九急急的點頭,生怕慢了,男人不相信般。

靜靜的看着懷裏的小人兒半晌,司晟禦嘆息一聲,“罷了,随你吧,如果不舒記得一定要跟我講。”

“嗯,我知道了,晟你對我真好。”

這麽甜甜膩膩的聲音,初九自己也沒發覺。

但就這些小的變化卻,被男人看在眼裏。

男人把她抱回房間,輕放到床上,又拿被子把她給裹了起來,那模樣就跟在呵護易碎的瓷娃娃一般。

看着男人忙前忙後,初九說不清自己是什麽樣的心情,只覺得眼睛脹脹的,澀澀的。

眼眶有水珠凝成,卻倔強的不肯讓它落下。

是有多久沒有感受過這種溫暖了?

似乎久的都已經不記得了。

一切安排妥當,他又跑出去買了姜茶回來給初九喝,還拿了一個暖寶寶給她放在肚子上。

初九低着頭,悶聲悶氣道,“你能不能不要對我這麽好?會上瘾的,我不知道如果以後沒有了這些,我會怎麽辦?”

這就好比入奢容易入儉難。

一直沒有的時候還不覺得,有了之後再沒有,這日子就難過了。

“放心,這種事情絕對不會發生在我身上。”男人揉了揉她的頭,把她圈到自己懷裏,在額間落下一吻,“晚安,早點睡。”

“嗯。”初九點了點頭,在他懷裏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閉眼便睡了過去。

看着她這沒心沒肺的樣,男人捏了捏她鼻尖,伸出一只手,在她腹部輕輕的揉着,希望可以減輕她的痛苦。

一夜好眠。

大清早初九便接到了倪赱的電話,說是事情辦妥了,現在她們只需要等消息就可以了。

初九聽完無比愉悅,哼着小曲兒起了床。

早上,初九依舊去了翡翠公盤,而且還選了幾塊不錯的毛料。

回去的時候,正好遇見金明月。

幾個警察把她押着,從房間裏走了出來。

女人惡狠狠地瞪了初九一眼,覺得這事兒十之八九和她有關,但又沒有證據可以證明,這一切和她有關。

所以只能這麽幹耗着。

兩人在擦肩而過時,初九突然輕笑了一聲,在她兒低喃道:“也不過如此,我還以為多厲害呢,真是浪費我表情。”

“你……”

金明月沒想到她如此嚣張,還敢明目張膽的挑釁,頓時氣得渾身打顫,指着他半天沒說出一句華。

“半天講不出一個字,你是大舌頭嗎?”初九朝着她惡劣的勾唇一笑。

“哼……你別嚣張,日子還長,咱們走着瞧。”說完金明月高傲的扭頭,跟着警員走了。

“哎呀,我好怕怕。”初九,雙手捧心,無辜的大眼眨了眨。

對于金明月這種女人,初九真的是無力再吐槽,典型的閑的蛋疼,哦……雖然她沒有這種東西。

金明月停下腳步,咬牙切齒,道,“你別得意,司晟禦對你不過是玩玩而已,你該不會以為憑你這樣的身份,能嫁進帝都司家吧?”

聞言初九,呵呵一笑,擡手聊了聊長發,一臉鄙夷,“我能不能嫁進帝都司家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一定嫁不進去,因為就你這樣的人,脫光了在司晟禦面前,他都不會看一眼。”

“啊……你這個賤人,我要撕爛你的嘴。”

金明月氣得雙眼通紅,擡手一巴掌就往初九臉上甩了過去。

“啪……”

金明月不可思議的,瞪大了雙眼,一手被初九緊緊的拽着,而另一手則緊緊捂住自己的臉頰。

“怎麽?說到你痛處?惱羞成怒了?”初九冷冷一笑,“我告訴你,下次再對我動手,可不是一個耳光這麽簡單就能解決的事情……滾……”

說完初九把她一推,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留給衆人一個冷傲的背影。

094暈倒

雖說為那樣的人生氣不值得,但初九還是忍不住氣惱。

她跟司晟禦怎麽樣,在不在一起,都是他們兩人之間的事,怎麽樣也輪不到那個女人來說三道四。

“怎麽啦?”

司晟禦見她一臉氣呼呼的模樣,上前捏了捏她臉頰,略帶笑意的詢問。

這樣的神情,在初九臉上可謂是很少見到的,畢竟她長期都是一臉清冷的模樣,所以很是好奇到底誰有這麽大本事,把小丫頭氣成這樣。

初九啪的一聲拍在他的手臂上,狠狠的剮了他一眼,轉身進了卧室。

初九現在一點都不想見到他,特別是那笑臉,特別欠抽。

怎麽看都讓她覺得刺眼,像是在炫耀一般。

而她這神情落司晟禦眼裏,不由得讓他自動補腦了起來,莫不是因為自己。

主要是初九剛才的眼神實在是太幽怨了,就跟自己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一般,就不得不讓他想歪。

末了,司晟禦還認真的回想了一下,不管跟她在一起之前還是在一起之後,都從來沒有對不起她過。

所以她那小眼神兒,是什麽意思?

皺了皺眉頭,覺得還是自己去問清楚的比較好。

司晟禦舔着臉去,卻吃了個閉門羹,正想着要不要撞門時,手機響了起來,皺了皺眉接通電話。

聽完後,臉色黑如墨汁,說了句馬上過去後,便挂了電話,又跟初九打了個招呼便離開了房間。

房間裏的初九聽到他離開也沒有多想,走身去了浴室。

一夜好夢。

收拾好自已出去時,司晟禦已經給她點好了早餐。

初九看了他一眼,好奇道:“你這是怎麽了?好像很憔悴。”

“金明月被人舉報跟前幾天失竊的毛料有關,我昨天晚上就是去處理這件事情了。”說着給她碗裏夾了個點心,又給她倒了杯牛奶。

“哦,那查到了嗎?”初九一頓,随即夾起點心,小口小口吃了起來。

司晟禦搖了搖頭,淡淡道:“是個行家,一點線索都沒有留下。”

他沒有說的是,這不是凡人做的,應該是修煉之人做的。

唯一想不明白的就是,為什麽毛料失竊先是矛頭指向初九,又是指像金明月。

如果說指向金明月是為了對付她身後的金家也說得過去,但指向初九……能從她那裏獲得什麽?

這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初九喝了小口牛奶,狀似無意的詢問,“沒有一點線索?前面不是還說有證人看到我出處胡楊巷子嗎?”

敢算計到她頭上來,真以為她是軟柿子,這麽好捏嗎?

初九心底冷冷一笑。

對于她的話,司晟禦臉色一沉,這才是最讓他氣憤的地方。

自已的女人他連一句重話都舍不得說,金明月那女人倒好,居然敢胡亂開口冤枉她,真是好樣的。

如果昨天不是她媽媽打電話來求他一定要親自去幫金明月,司晟禦真是看都不想看她一眼。

最後,還是在他的威脅之下,她才說出實情,氣得他差點一走了之。

如果不是看在兩家是世家的份上,司晟禦還真想親自送她一程。

“那是她張嘴胡說的,我現在已經把她救出來了,下次再敢犯在我手裏,定叫她好看。”

“那意思是,她陷害我的啰。”初九淡淡的接了一句,心情還不錯。

“嗯,你放心,這件事情我會處理。”

司晟禦已經想好了辦法,定要讓金家大出血不行,居然敢冤枉他媳婦兒。

初九點了點頭,一點都不在意,因為像金明月這種人,根本不夠她看的。

吃完早餐,初九直接去了翡翠公盤,這幾天是暗标,也是整個翡翠公盤最有意思的。

暗标跟明标不一樣,明标跟拍賣一樣,直接叫價,價高者得,而暗标則是一大堆毛料,每個毛料都有一個編號,如有看中有毛料,就在單子上寫上毛料的編號和價格,最後依舊是價高者得,比起明标這個難度就大了很多。

一進去暗标區,整個大廳都擺滿了老坑種的毛料。

而且基本大部份的毛料都有擦窗口,價格在幾百萬到幾千萬美金不等,而暗标的鎮盤之寶則是高達兩人,看樣子底價不低于幾億美金。

初九用異能把最近的一些毛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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