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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看了一遍。
果然,好戲在後頭。
僅僅就最近的這一些毛料,裏面就有好幾塊不錯的,但距離初九要的極品還差了那麽一點點。
不過做為中檔翡翠還是綽綽有餘。
如此來看,就慶陽市一家店肯定消化不了這麽多翡翠,她得在其它城市開辟市場才行。
想着自已手裏面的錢,初九不得不為自已點贊,還好她有先見之明,用先錢賺的十幾億,不停的在股市倒騰,不然的話,就她手裏的十幾億,到這裏根本就不夠看。
錢呀,真是個好東西。
對于賭石這一行,她是一點都不入行,唯一靠的就是透視的異能。
在大廳初九每一個毛料都有認真去看,遇到有好的毛料就把編號記下來,只是才看了十幾塊料子,初九就覺得有些吃不消了,雙眼酸澀不已,額間冷汗直流。
給十五去了電話,說自已有事先離開了。
以最快的速度打車回到酒店。
才進房間,初九就暈了過去,頓時吓得正在通電話的司晟禦心肝一顫,電話一扔,把她抱到床上。
只見她臉色慘白,氣若游絲,司晟禦頓時手足無措,好一會兒才想起來打電話。
因為動用的關系,醫生來得非常快,一翻診斷下來,醫生只說是體虛導致的暈厥,給吊了葡萄糖。
送走醫生,男人一臉心疼的坐在床邊眼都不眨一下的看着她。
怎麽才出去一會兒,就成這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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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丫頭的身體差到這種程度了?
如果她回來慢一點,或者在外遇到壞人怎麽辦?
越想越遠,越想心越涼。
看來他要加快步伐才行,這次等回到華國,不管用什麽方法,他都要把她納到自已的羽翼之下,好時時保護。
葡萄糖吊完,司晟禦熟練的給她拔掉針頭,此時初九悠悠轉醒。
看到男人一臉擔憂,有些不好意思,“我沒事。”
司晟禦沒出聲,只是冷着一臉張,把她扶起來,讓她靠在自已胸膛,給她喂水。
別看平日初九一副清冷樣,好似什麽都不在意思,但真真遇到司晟禦冷臉時,她還是忍不住發怵。
男人氣場實在是太強大了。
095同一個人
見她放低姿态認錯,司晟禦心情雖然好了一點點,但他确絲毫沒有表現出來,單手從床頭櫃止端過粥,小口喂了起來。
初九很是不習慣,尴尬道:“還是我自已來吧。”
剛才只是用異能過度暈了一下,現在還沒有嬌弱到連喝粥的力氣都沒有。
司晟禦沒出聲,只是靜靜的看着她的側顏。
房間內一片靜谧,初九只聽見自已的心髒‘砰砰砰……’直跳,随後她敗下陣來,如打焉的茄子,張嘴把勺子裏的粥吃了。
男人機不可查的勾了勾唇,眼底閃過點點笑意,一口一口的喂着她,直到滿滿一碗粥全部吃完才罷休。
“再休息一下,我在外面,有事叫我。”說完男人惡趣味的在她小臉上捏了捏,直到那原本蒼白的臉頰變成粉紅才笑着收手。
“疼——”初九不滿的皺眉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又不是小孩子動不動就這樣被人捏臉,很丢人的好吧。
想農民翻身吧,關鍵現在她覺得自已特底氣不足。
看着她那靈動的神情,司晟禦眸子暗了暗,俯身則在剛被他捏的臉頰上親了親,低笑道:“不疼了吧。”
轟——
那哄小孩兒的語氣,使得初九臉色爆紅,被子一拉,把整個人都裹了進去。
男人含笑着把碗端了出去。
直倒傳來關門聲,初九才又撩開被子,坐了起來,獨自生着悶氣。
平日裏,她都是偶爾用一下異能賭石,并沒有什麽不适的地方,難道是因為今天一口氣看了十多塊,所以超過負荷……才導致暈厥?
對于這種身上有個聚寶盆,卻不知如何使用,初九覺得很憂傷。
如果只是超過負荷才導致暈厥也好,那她下次可以控制一下,如果不是……那動不動就這麽來一出……這日子就沒法過了。
看來有時間還得再試一下,看倒底是怎麽回事。
暗标選料這一個環節,就倪赱也可以做,但是标價就要她親自上了。
因為倪赱只能感受哪個是好料,但并不能透視,看到別人出的價格,為了能一舉拿下極品毛料,這一次初九可畏是下足的血本。
也只許成功不許失敗,一定要讓碧玉軒在整個華國大放異彩。
在房間裏休息了一會兒,她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下床咚咚咚的往外跑去。
“怎麽了?”見她急急出來,司晟禦皺眉道。
“前兩天在明标上,跟我競價那個男人,你為什麽不捉他?”
“什麽男人?”沒頭沒腦的來這麽一句,司晟禦很是不解,而且就算是要捉人,也得要有證據呀。
“就是那個價值一億五千萬的毛料。”
“你說那個男人呀,他怎麽了?幹嘛要捉他?”司晟禦一臉迷惑,按理說她和那個男子不認識才對,怎麽一開口就是要捉人家?
“他就是托馬斯呀,上次綁我的那個雙性人。”
初九一臉詫異的盯着司晟禦,不明白他怎麽會這麽問?
難道他沒認出來?
可是不可能吧!
“什麽 ?”聞言,司晟禦嗖的一下就站了起來。
托馬斯是有多狡猾沒有人比司晟禦再清楚不過了,而兩人也是交手無數次,但誰也奈何不了誰。
每次堪堪捉住,就都會被他跑掉,這讓司晟禦不得不懷疑他們隊裏有奸細。
可一翻整頓下來,卻又沒有任何問題。
“你怎麽知道他是托馬斯?”
因為他擅長易容,所以從來沒有人見過他的真容,這也是為什麽這麽多人想捉卻都沒有捉住他的主要原因。
“我是誰?”
初九答非所問的指了指自己。
男人擡手就去捏了捏她的臉頰,“小丫頭你說你是誰?”
初九無語的翻了翻白眼,“那你還問這麽傻的問題?”
“……”
看着初九,司晟禦總覺得有什麽地方不對,卻又一時想不起。
見自己都說得這麽明白了,這男人居然還不清楚,只得解釋道:“在酒店裏被我救的那個女人,前幾天槍擊我們的男人,把我誘到毛料倉庫的女人,還有在拍賣跟我競價的男人……他們都是同一個人。”
司晟禦聞言,來回的不停走動着,槍擊的男人和誘她去毛料倉庫的女人雖然他都沒有見過,但另外兩個人他都是見過的,分明就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這丫頭怎麽會說這是一個人?
而且沒有一點相似之處。
“他們長得并不像。”司晟禦委婉道。
“什麽?”初九像是聽到什麽笑話一般,“明明就是一模一樣的人,你怎麽會說不像?”
轟——
瞬間,司晟禦覺得以前所有沒有理通的線索都通了。
難怪次次都捉不到人?
原來這裏面是大有玄機呢!
他激動的上前抱住初九轉了幾圈,以她發怒之前停了下來,目光熠熠的望向她,道:“小九兒,你就是我的福星。”
末了,大大的在她臉頰上啵了一口,留下一句等他後,便沖沖的離開了房間。
看着他離開的身影,初九搖了搖頭,覺得很困,又回了房間睡覺去了。
司晟禦則是馬不停蹄的把山貓、黑子等人召集過去。
“老大,有什麽急事嗎?”山貓最先發問。
因為能讓老大這麽急急的把他招過來,連嫂子都不保護了,肯定是 件特別大的事兒。
好吧,雖然嫂子就在隔壁房間。
幾雙眼睛齊刷刷的盯着他,見他一臉嚴肅也不敢再嬉皮笑臉。
“頭兒,到底撒事情呀,你這樣弄得人怪緊張的。”黑子憨憨一笑,感覺壓力山大。
司晟禦習情不錯的瞟了幾人一眼,拿筆唰唰唰的在紙上寫了幾個日期,把視線轉向一個帶眼鏡的男子,道:“鬼眼,把這上面的視頻都給我調出來。”
被稱之為鬼眼的眼鏡男子認真的點了點頭,然後十指如梭在電腦上動了起來,沒一會兒,幾個視頻就調了出來。
“放大。”司晟禦指着視頻中的一個畫面皺眉道。
鬼眼如言放大。
司晟禦眉頭緊皺不停的在幾日的畫面中來回穿梭,直到淩晨,另外幾人毫無形象的在沙發上假寐了起來,他依舊眼都沒眨一下的來回循環播放着。
096沒錢了
次日。
初九醒來時,見身旁位置空空的,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這男人莫不是一晚上都沒有回來?
心情沒由得煩燥了起來。
随即覺得自已似乎想多了,拍了拍自已的臉頰暗惱了一下,腹诽道這男人回不回來跟她有什麽關系?
不由得眉頭皺得更深了。
快速的收拾好自已去了公盤。
不過一路上都聽到有人在議論,說誰花了一億多買的毛料解出來是一塊廢品,賠大了。
初九的腳步暗自慢了下來,一圈聽下來後,不由得勾唇一笑。
這些人描述開出來那毛料的情況,簡直就和那天坑那男人那塊毛料一模一樣。
早上起床的那一點不快,也随之消失了。
哼着小曲去找十五、倪赱和希伯去了。
“九爺,什麽事情這麽高興,說出來大家樂呵樂呵呗!”十五一臉激動的瞅着她。
初九眉梢一挑,“你們走在路上沒有聽到什麽有趣的消息?”
幾人面面相窺,同時搖了搖頭。
“不是有人花了一億多買來的毛料解出來是一塊廢料嗎?聽說賠死了。”看了看自已精修的指甲,眼底閃着愉悅的笑意。
“對,就是上次跟你搶的那個男人,還好九爺你沒有搶過來,不然咱們就虧大了。”
十五恍然大悟,急急的點了點頭,心想着九爺的運氣太好了一點。
聽她這麽一說,另外兩人也露出一臉了然的神情,雖然他們當時沒有坐在一起,但是拍賣會現場的情況他們還是一清二楚的。
初九瞥了瞥嘴,掃了幾人一眼,漫不經心的開口,“我根本就沒想要那塊毛料,正好他喜歡所以就順便‘坑’他一把了。”
幾人嘴角抽搐了一下。
真是另得罪小人也不要得罪女人,而且還是一個會賭石的女人,這被坑得……如果小一點的珠寶商,被她這麽一坑還不得去跳樓呀。
想想都覺得讓人不寒而栗。
“他得罪你了!”希伯目光灼灼的盯着初九白淨清冷的小臉,語氣肯定。
聞言,初九一頓,這小子到華國這一段日子,還是第一次聽到他開口請話,笑着點了點頭,毫不在意道:“對呀,那人時不時就喜歡拿槍對着我‘砰’一下,這次只是收點利息而已。”
希伯點了點頭,沒有再出聲。
“什麽?”十五一驚,挽起袖子怒聲道:“老子去砰了他。”
初九一笑,扯了扯她,無奈道:“好啦!”
“不行,這事兒不能就這麽算了。怎麽也得去伏擊他幾次,不然以為我們是好惹的。”
“我事先不急,我自有安排,還是先做今天的事吧,不然碧玉軒開業沒翡翠賣,那可不好了。”
安撫好十五的情緒幾人才進了暗标區,就被人給攔住了。
男人身高接近一米九,一身定制的西服,襯得整個人英俊不凡,宛若童話裏走出的王子。
他朝着初九微微一笑,紳士的行了個貴族禮并執起她的手在手背上落下一吻,“這位美麗的女士,不知是否有幸和你一起。”
初九淡淡的勾唇一笑,下颚微擡,道:“當然。”
兩人相攜着往裏走去,男人略帶笑意的詢問:
“我很好奇那天的買料為什麽你突然不要了。”
初九臉上的笑意不減,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臉不紅氣不踹的撒謊:“當然是價格超出了我的預算。”
男人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沒有再也聲,而初九一直保持着優雅的淡笑。
又走了一會兒,兩人在空位上坐了下來。
“小丫頭真巧。”
“玉老。”
初九微笑着點了點頭,繼而把線視轉向玉靈靈微微一笑算是打招呼。
‘怎麽又是她呀!’見到是初九玉靈靈不由得撅嘴嘀咕了聲,聲音雖小玉老也聽得明确,轉頭望向自已這孫女,饒有興趣的小聲道:“這就是上次讓你輸了的人?”
“爺爺,你能不能別提這一茬兒?”
惱怒的瞪了眼自已爺爺,然後小心翼翼的瞥了眼初九方向,見她沒有注意到自已這一邊,提着的心才放了下來。
“你呀!”玉老寵溺的點了點她眉心,無奈的嘆息了聲才把視線轉向大屏幕。
前面幾天都是看毛料,估算出價,今天這最後一天才是下單和接标。
來參加暗标的人每人手上都有一個手機般大小的投價器,衆人只需把自已看中的毛料編號和價格編輯好發送就可以了。
沒一會兒,暗标就開始了。
因為有托馬斯坐在身邊,初九并沒有在投價器上的投标,就算偶爾投一下,也都是些不重要的。
“怎麽,沒有看上的嗎?”托馬斯一邊把玩着投價器,一邊細細的觀察初九。
上次被這女人挖了一個坑,他可不相信是什麽巧合。
也就是這一份謹慎、小心,才使得他這麽多年平安無事。
“還沒到我要的。”
他心裏的想法,初九是一清二楚,兩人談話間也是真真假假各一半。
“接下來是編號008989的毛料,大家現在可以開始競價了。”司儀在上面說得口沫橫飛,激情洋溢。
這一塊毛料的表像十分的好,當然競價的也多,初九直直的盯着會場投票軟件,在最後二十秒對十五比了個手勢。
而十五則在最後幾秒把自已的報價發送了出去,此時正好此塊毛料的投價通道關閉。
後面只要好的毛料,初九都故技重施,托馬斯也把她的小動作看在眼底,并沒有出聲。
這一次毛料的整體品質好,而這些人給出的價格也高,标了二十多塊毛料後,初九的錢就不夠了,最後的鎮盤之寶她怕是錢不夠了。
她可是看了的,那塊标王可是玻璃種的,底價最少都要上億美金。
剛才拍高興了,居然把标王給忘記了。
要想讓碧玉軒一舉成名,這标王可是關鍵,但現在她手裏面的資金并不足以拿下标王。
初九纖纖玉指在腿上有節奏的敲打着,片刻後,掏出手機拔了個電話。
“在忙嗎?”初九抿了抿唇,雙眼盯着地面,腳在地板上輕踢着。
“想我了嗎?”
電話另一頭透出男人低低沉沉的聲音,略帶笑意。
初九皺了皺眉,略帶惱意,耳根泛紅。
殊不知她這小女人般嬌俏的神情落在了三步之外的男人眼底。
097借錢
陽光透過玻璃映在她身上泛着一層光暈,迷了司晟禦的眼,三步并作兩步走到她身後,把她圈入自已懷裏,下颚在她脖間輕輕蹭了蹭,“我想你了!”
以前覺得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種文鄒鄒的話肉麻惡心,但此刻……他心裏卻是真真正正這樣的感覺。
只要這小丫頭沒在自已的視線裏,他忍不住想她。
就連工作都提不起勁,思想不由人控制,滿腦都是她那巴掌大的小臉。
他中毒了,一種名為‘初九’的毒,藥石無醫。
而沒想到他就在自已身邊的初九,耳根發燙,左右看了眼,見沒人發現才輕了口氣,用手肘撞了他一下,嬌嗔了句,“不要臉。”
司晟禦輕笑一聲,在她耳垂落下一吻,擡起頭來,把她轉過身,眉梢一挑,“哪條法律規定想自已老婆是不要臉的行為?”
聽出他的戲谑之意,初九清冷的眸子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我規定的不行?”
“行,老婆大人說什麽都是對的……”司晟禦頓了頓,有點糾結有點委屈的繼而道:“可是……這不是我能控制的,腦袋裏面會不由自主的想你,你說怎麽辦?”
初九默!
這話她确實不知道怎麽回了。
最先見到這男人的時候,跟八百年沒見過女人似的,那猴急模樣每每回想起來,初九就想笑。
但現在他這肉麻兮兮的情話、寵溺的眼神都會讓初九忍不住臉紅心跳。
越是抗拒,越是……
看着懷裏的小丫頭巴掌大的小臉不停的變幻着,司晟禦眸子閃了閃,兩指捏住小丫頭的下額俯身吻了上去。
男人只覺得這小丫頭太會勾人了,就是什麽都不做,往那一站就跟頭頂自帶聚光燈似的能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她身上。
有時想想,恨不能把她變成指姆姑娘,時刻放在自己掌手裏。
“唔——”
初九沒想到他居然在大庭廣衆之下做這樣的事情,不由得瞪大了雙眼,柔若無骨的小手在他胸膛推拒捶打着。
就算這裏比較隐蔽,但也不是在家呀?
她那點小力氣在男人眼底根本不夠看,一個旋轉,就被男人狠狠的抵在了一旁的大柱子上,氣勢洶洶……那模樣恨不能把初九給吞了般。
沒幾下初九就敗下陣來,軟軟的靠在男人懷裏,不知今夕是何夕。
如果不是男人緊緊的環住她,只怕此刻她已經掉地上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許是男人吻夠了,在初九暈過去之前,終于好心了離開她唇瓣,粗喘着氣呢喃:“真想一口把你吃了。”
“嗯?”沒聽清男人的話,初九軟軟的擡頭望向他。
緋紅的小臉、泛着氤氲霧氣的雙眸、紅腫的唇瓣無一不刺激着司晟禦的視覺,懲罰似的捏了捏她的臉頰,惡聲惡氣道:“再這樣看着我,信不信我把你就地正法了?!”
回過神來的初九,轟了一下爆紅了臉頰。
這男人還能再不要臉一點嗎?
明明是他欺負了自己,現在怎麽反而成了她的不是了?
還天理了嗎?
擡腳在狠踩了男人一腳,疼得司晟禦倒吸了一口冷氣。
初九暗罵了句活該後,氣呼呼的推開他,就往大廳跑去。
只是還沒出幾米又停了下來,暗惱……都怪那男人,自己的正事還沒有辦呢?
難道要再倒回去找他?
在她糾結萬分的時候男人走了上來,牽住她的小手,笑道:“別惱了,誰叫我一見到你就忍不住。”
“你還說!”初九瞪了他一眼,“臉是個好東西,麻煩你要一下。”
“謹遵老婆教誨!”男人戲谑的眨了眨眼,給她理了理微亂的發絲,繼而道:“剛才給我打電話有什麽事嗎?”
經男人這麽一提醒初九又郁悶了,剛停下也是想講這件事,被男人這麽一攪合差一點又給忘記了,瞟了男人一眼,幽怨道:“你有沒有錢呀,借我一點,等回國我就還你,利率按……”
不等她講完,男人就把話接了過去,笑道:“要多少?”
這是小丫頭第一次找自己幫忙,司晟禦頓時有一種被需要的感覺,太爽了。
別說是要一點錢了,就是要他命也願意。
只要這丫頭開口。
“呃……你有多少,或者說拿多少你方便?”初九問得小心翼翼。
雖說給她感覺,司晟禦家裏的條件十分好,但是好到什麽程度她卻是不清楚,能拿出多少流動資金她更是不清楚。
“你是要投标王嗎?”司晟禦道。
初九點了點頭。
男人了然的也點了點頭,說了句等他一下後,便掏出電話拔號。
簡單了說了三句話便挂了。
第一句,在忙嗎?
第二句,有多少可用流動資金?
第三句,五分鐘之類全部給我轉過來。
初九眨了眨眼,心底甜甜的,敢情這男人是在幫自己借錢。
才挂完電話,司晟禦就見到小丫頭眼巴巴的望着自己,那模樣很像某種寵物。
男人心底軟成一片,俯身在她嘴角處落下蜻蜓點水一吻,正準備說點什麽時,手機的短信聲響了起來,拿出手機看了眼,不滿的皺了皺眉,道:“時間有點倉促,他們能調動的資金只有五十億。”
呼——
初九大大的吐了一口濁氣。
剛才看司晟禦的模樣,她還以為只有幾億呢,沒想到他這麽給力,一下子就五十億。
要知道一個企業的流動資金關乎一個企業的生死呢!
而這男人一下子就抽了五十億給自己,而且在這麽短短的幾分鐘之內,其它不說……就這一份心,初九感動得不行。
蠕動了下唇瓣,初九感激的謝了句,“謝謝!”
“一點誠意都沒有。”男人傲嬌的瞥了瞥嘴。
噗嗤——
初九一個沒忍住就笑了出來,這男人真是……
幼稚!
心雖如此想着,但還是配合道:“那請問我怎樣才算有誠意呢?”
男人眼底飛快閃過一抹流光,修長的手指在自己臉頰處指了指。
意思不言而喻。
初九清冷的小臉出現了龜裂,暗罵了句色胚,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她還是懂的。
這男人不就是想故意逗弄一下自己嗎?
又不是沒親過!
因為身高的原因,初九踮起雙腳,紅着臉,腦袋微偏去吻男人臉頰,在距離一厘米時,男人突然轉過頭,大掌按住她的後腦勺,掌握了主動權。
不過這次只是淺嘗即止。
放開懷裏的小丫頭後,找她要了卡號把錢給她轉了過去。
不到一分鐘,初九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她打一看,頓時傻了眼。
這金額好像……不對吧!
咽了咽唾沫,清冷的眸子眨了眨,萬分糾結的望向司晟禦,似乎在說,你确定你沒有彙錯金額?
098标王
回到大廳初九都還處于震驚中。
那金額跟司晟禦說的一樣又不一樣,說是五十億也沒錯,不過是五十億英鎊,折合成華國幣差不多有四百億。
這男人倒底是心有多大?
就這麽把這麽多錢轉進自已的銀行卡?
不怕自已卷款跑了?
“是不是特別感動?”司晟禦心情愉悅的調侃。
而且這一點錢對于司氏來講根本沒什麽,這只不過是一個分公司的流動資金而已。
“嗯!”初九輕應了一聲,點了點頭。
說不感動那是假的。
自古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難。
男人見她眼神便知道她心中所想,嘆了嘆氣,停下來握住她雙肩,柔聲道:“不用感動,也不用謝,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願的,知道嗎?”
只要她想,他什麽都願意給她。
但這話他可不敢說出來,怕這小丫頭炸毛。
何時對她的感情已經深到這種程度?司晟禦不知道,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想一輩子對她好,想一輩子寵着她。
男人那深邃的眼眸漆黑如夜,像個深潭般一不小心就會把人溺斃,而此時的初九只覺得四周一片寂靜,眼裏再也看不見其他的人,就連空氣也變得稀薄起來,她如缺氧的魚兒一般,只能緊緊依附男人。
“小妖精,你這樣子是想讓我再吻你嗎?”
司晟禦深深的吸了口氣,暗惱自已真是越來越沒自制力了,如果此時不是在上面,他想他會不顧一切的狠狠要她。
回過神來的初九,小臉唰的一下紅了起來,暗罵了句藍顏禍水,羞惱的推開男人跑開。
看着那跑遠的身影,司晟禦好心情的笑了起來,然後疾步追了上去。
初九回到暗标大廳,前面的毛料剛好交易結束,工作人員用推車推着标王走了上來。
那塊毛料初九細細的觀察清楚了,是一塊極品的金絲血翡。
血翡本就很少見,而且是玻璃種的……這兩種加起來已經是天價。
而現在這一塊标王,不僅是玻璃種的血翡而且裏面帶有金絲。
這收藏價值不言而喻。
相信這塊毛料只要一解出來,絕對是震驚整個華國。
而碧玉軒的名頭,自然更不用講。
托馬斯見初九回來的,朝她笑了笑,“現在标王已經出來了,看這樣子是一塊極品血翡,這價格怕是不菲,美女錢帶夠了嗎?”
聞言,初九淡淡地勾唇一笑:“着什麽急,錢有沒有帶夠,一會兒你不就知道了。”
像标王這種翡翠,拼的只有實力,可沒有投機倒把這一說。
每一年的标王,基本上都是天價,有些甚至根本就沒有賺頭。
但為了企業的門面,就算沒有賺的,也會把它标下來,這樣才會黏住一些老顧客。
“我很是好奇,你是哪個珠寶公司的?”托馬斯漆黑如夜的眸子眯了眯,帶着審視的目光掃向初九。
他總覺得這女人不一般。
但具體的又說不出來哪裏不一般?
但他一向相信自己的直覺,因為憑着這一份直覺,死裏逃生數次。
“等我拿到标王,你自然就知道了。”
初九俏皮的對着他眨了眨眼,完全沒有平日的清冷。
玉老坐在一旁看着兩人的互動,不由得挑了挑眉頭,側過身子再初九耳邊低語,“小丫頭,你和他很熟嗎?”
初九搖了搖頭,繼而又點了點頭。
玉老見狀,瞪了她一眼,“你這又搖頭又點頭,幾個意思?”
初九聞言,輕輕一笑,繼而露出懊惱的神色,在他耳邊低語,“說熟吧談不上,說不熟吧,我們又交過幾次手。”
末了,雙手一攤,滿臉無奈。
玉老點了點頭,瞟了眼托馬斯,然後小聲道,“此人面相非善類,你多注意些。”
“想不到玉老,還精通面相之術。”初九含笑調侃。
聞言,玉老吹胡子瞪眼,道,“你這小妮子……”
後面的話還沒出口,就被玉靈靈打斷了,“爺爺,開始了。”
玉老歉意地對出九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和自家孫女說話。
就在幾人的談笑間,标王的價格已經飙至了,一億三千萬。
這競争好不激烈?
而和初九坐在一起的托馬斯和玉老兩人,都只是淡淡的看着,并沒有出價。
“這塊毛料你怎麽看?”
等到初九沒和旁邊的人聊天了,司晟禦才開口。
其實對這些,他一點都不懂,但這小丫頭喜歡,他會試着融入進去。
初九看了眼旁邊的人,見沒人注意到她,俯身在司晟禦耳邊低語,“這塊毛料是極品中的極品,如果标下,我的碧玉軒,便算正式在衆人面前亮相了。”
“你手裏面的錢夠嗎?要不然我再安排人轉一些過來。”
看着初九那亮晶晶的眸子裏,閃爍着勢在必得的光芒,司晟禦劍眉微蹙,就怕自己的錢給少了,到時候标王沒拍下來,這小丫頭該多失望。
初九搖了搖頭,只覺得心底暖暖的 ,如果自己真的跟他在一起,應該也不錯吧?
不然這次回去,試着跟他交往一下?
“怎麽啦?”司晟禦見她神色莫辨擔心的詢問。
“啊……沒什麽。”當場被人抓包,初九很是心虛,急急地搖了搖頭,把視線轉向前方的毛料。
看着雙頰泛紅的小丫頭,司晟禦一臉懵逼,不明所以。
“這位先生出價7億兩千萬。”司儀站在臺上,激情萬分的喊喊着。
“7億6000萬。”
“7億8000萬。”
“……”
看着一路飙升的價格,初九依舊靜靜地坐着,而坐在他身側的玉老和托馬斯,則開始出價了。
一直到價格标到十一億,玉老才讪讪地收手,沒再繼續跟價。
而玉老作為賭石界的泰山北鬥,雖然依舊是一個堵字當前,但他卻很懂得适可而止。
任何毛料只要超過他的底線,他就不會再繼續跟下去。
玉老停止叫價後,就再也沒有人出聲。
“十一億一次,還有再加價的嗎?”
司儀站在臺上放眼全場,眼底閃爍着激動,聲音隐約還帶着顫抖。
“十一億兩次。”
“十一億三……”
“十一億一千萬。”
初九清清冷冷的聲音貫穿全場,引來了無數雙眼眸的打量。
“這位女士出價十一億一千萬。”司儀高亢的聲音響了起來,激動的不能自已。
“十一億五千萬。”托馬斯淡淡的瞟了初九一眼,舉牌道。
“十一億六千萬。”初九把玩着自己的手指淡淡開口。
“十二億。”托馬斯磨牙。
“十二億一千萬。”初九頭也不擡的舉牌。
“……”
托馬斯每次一叫價,初九就在它的基礎上多加一萬,反複數次,直到價格飙升到十五億。
托馬斯陰鸷的瞪了初九一眼,冷哼一聲,丢下手裏的牌子,轉身大步離開。
099金絲血翡
最終,這次翡翠公盤的标王,被初九以十五億的價格,收入囊中。
而歷來翡翠公盤都有一個不成名的規定,那就是每一次的标王都必須在現場解開。
而這個規定則讓初九心底笑開了花。
就算沒有這個規定,她也一定會在現場解釋,從而為碧玉軒做廣告。
歡快的辦完手續後,并讓工作人員把标王推到了翡翠公盤正中心的廣場上。
而此時翡翠公盤的廣場,早已經站滿了人,就等着揭開标王神秘面紗。
別說這些人期待了,就初九自己也是十分的期待。
期待着金絲血翡讓碧玉軒在華國翡翠界一舉成名。
當标王被推上解石臺的時候,全場黑壓壓的一片鴉雀無聲。
但眼底又閃動着,激動無比的光芒。
在長達兩個小時的解石,标王終于顯現出了它的真面目。
“天,居然是血翡!”
“這麽大一塊,想不發財都難。”
“快看,這血翡的顏色不對。”
“天呀,這不會就是傳說中的金絲血翡吧?”
而後面看得不清的人,聽到金絲血翡幾個字時,激動的用力往前擠。
這種極品的血翡本就少見了,更何況是傳說中的金絲血翡?
這一輩子有幸見這麽一次,那也是祖上積德了。
看着激動的衆人,初九的心情好的無與倫比。
這樣的效果,怕是比做廣告、做宣傳來得更快,這就是口碑效應。
只要出了翡翠公盤這大門,她完全可以想象,一天之內,碧玉軒的名字,一定會轟動整個翡翠界。
“我操,推什麽推?擠得老子褲子都掉了。”
“你他媽褲子掉了,趕快出去提褲子,別在這兒擋着老子看翡翠。”
“……”
主辦方的負責人看着激動萬分的衆人,無奈的搖了搖頭,求救的目光轉向初九,希望她可以站出來說兩句,安撫一下衆人。
接收到求救信號的初九,淡淡一笑,點了點頭,然後往解石臺上走去。
臺下的衆人,見一個年齡不大卻氣場強大的小姑娘走了上去,頓時都靜了下來。
紛紛猜測,這淡雅如菊、清冷如高山雪蓮的姑娘,莫不就是這标王的買家。
初九環視全場,雙手一擡,輕輕往下一壓,衆人不由得噤聲。
“大家好,我是來自華國碧玉軒的負責人,這次能夠競到标王,首先感謝各位前輩手下留情,晚輩在此,謝謝大家。”
“其二,碧玉軒将在下月9日開業,誠邀各位賞臉莅臨……”
初九的話還沒講完,就被下面的人急急給打斷了。
“金絲血翡在碧玉軒開業的時候會拿出來嗎?”
“碧玉軒開業,到時候一定去捧場。”
“還沒有開業就能競标到标王,看來公司背後的實力不容小窺。”
“對呀,也不知道背後是哪個大公司在撐腰。”
對于下面衆人的質疑,初久不予置評,,只是淡淡地擡了擡手,繼而道:“開業當天不僅有金絲血翡,還有其它極品翡翠,容我暫時賣個關子。”
聞言,衆人的讨論聲更大了。
極品翡翠本就不容易得到,但聽她剛才講話的意思,手裏似乎還有其它極品翡翠?
那淡然的語氣,弄的極品翡翠就跟路邊的大白菜似的,但看她那神情又不似說謊。
于是衆人心裏默,碧玉軒開業,一定會抽時間去。
看看除了金絲血翡以外,還有什麽好的翡翠。
才回到酒店,初九就把手裏剩的錢全部轉給了司晟禦,美其名曰自己欠債太多,心裏會不踏實。
司晟禦也不跟她計較,只是捏了捏她臉頰,讓她趕快收拾東西,明天一早就回華國。
按正常情況算,在一周前就應該回國了,但這小丫頭喜歡翡翠公盤,他也想多點時間和這丫頭培養感情,于是就請了假陪她留下來。
讓司晟禦沒想到的是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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