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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頭居然這麽能幹。
只是她哪來的這麽多錢?
随即想到她那一流的賭石水平也就釋懷了。
希伯被初九安排留下,負責毛料的運送,而十五和倪赱則讓他們提前坐飛機回國。
當天傍晚,緬國元首為了表示對華國的感謝,特別給司晟禦一行人舉辦了宴會。
臨離開酒店,司晟禦特別對初九到,晚上不必等他,自己先吃。
初九點了點頭表示了解,司晟禦離開後,初九便給小團子去了視頻。
小團子似乎比她離開的時候長得更壯了一些,水汪汪的大眼對着視頻靈動的轉着。
胖胖的小手不停的揮舞着,嘴裏咿呀咿呀的不知道吼的什麽。
見他這副模樣,初就心軟成一團,也不管他聽不聽得懂,對着視頻訴說自己的想念。
這視頻足足打了快一個小時,挂斷後初九心情頗好,洗了澡便提前睡了。
迷迷糊糊之間,被一股濃煙給嗆醒了,而恰巧,酒店的火警鈴也響得起來。
初九捂着口鼻坐起來,腹诽道,莫不是又被人給暗算了。
快速的沖進浴室,随手扯了一根毛巾,全部用水打濕,捂着自己的口鼻沖了出去。
此時整個酒店已經亂作一團。
因為是火災,電梯不能用,所有的人,都往安全梯跑,初九自然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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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跑兩步,便遇見了十五、希伯和倪赱。
值得慶幸的是幾人的體能都非常的好,跑到一半時,就把其他客人遠遠地甩在了後面。
這時,希伯跑到初九身旁,給她遞了個眼色。
初九一頓,随即恢複正常,跟着前面的人繼續往樓下跑,只是到了一樓的時候,幾人一致轉向了酒店後門。
初九利用透視,帶着幾人跑到了一個小巷子裏邊躲了起來。
沒一會兒,後面的人就追了過來。
跑到巷子口,追來的十幾人,居然連初九他們的人影都沒見到。
以為自己把人給跟丢了,頓時氣得破口大罵。
“我操,人呢?”
“酒店後面這巷子是死胡同,幾人不可能離開,分頭找。”
“有什麽好找的?這裏一眼就看完了,連個鬼影都沒有?”
“我說讓你去……”找這還沒有講出來,就被一道女聲給打斷了。
“幾位帥哥是找我嗎?”
十五痞痞斜靠在牆上,眉梢微翹,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的十幾個大漢。
100幕後之人
在他們還沒反應過來之時,衆人便感覺眼一黑,整個人倒了下去。
唯一沒有被放倒的為首的男子見狀,心底咯噔一聲,只覺得今天完了,踢到鐵板了。
男人壓下心底的震驚,一本正色道,“美女,你這是什麽意思?你我無冤無仇,放倒我這麽多兄弟,這怕是說不過去吧?”
大有一副你不說清楚,誓不罷休的感覺。
十五邪氣的勾了勾嘴角,嗤笑一聲,“你不會是在說笑吧?我站在這裏動都沒動一下,你這些兄弟突然倒了,跟我有什麽關系?你丫的不會是窮瘋了,想到本小姐這裏來玩碰瓷吧。”
嚣張的語氣,鄙夷的神情,赤裸裸的諷刺,頓時讓男人,臉色鐵青,卻又無可奈何。
打架嗎?怕是打不過,都沒見人家怎麽出手,自己這十幾個弟兄全都到了。
吵架嗎?他一個大男人,更不是這女人的對手,只有被嗆、被怼的份兒。
男人深深的吸了口氣,自知不是這女人的對手,轉身離開。
他這腳才動,陰恻恻的聲音從他身後傳來,“我允許你走了嗎?”
果然!
“你這話什麽意思?”男人轉身故作不解的望向她。
“你就沒什麽要說的嗎?比如誰指使你來的?你的目的是什麽?”十五站直了身子,雙手環胸,犀利的眼神緊緊盯着他的雙眼。
九爺才到緬國幾天?
就遭到了一系列的追殺,綁架。
而且連對方的目的都不清楚,這局面太被動了。
今天好不容易捉到這十幾人,說什麽也要在他們嘴裏,撈到一點有用的信息才行。
“不懂你在說什麽?”男人眼珠子轉了轉,想着自己用什麽方法才能脫身。
“真的不懂?”
十五輕笑出聲,把自己的兩個拳頭咔咔直響,威脅之意不言而喻。
“美女,我是真不懂你在講什麽,我們一行人是追小偷到這裏,而你卻……”
“追小偷?!”
他這話成功把十五給逗笑了,這麽爛的謊話他居然也編得出來,不佩服都不行,看來人的潛力是無窮的。
“對。”男子一臉認真的點了點頭,盡量讓自己的神情看起來誠懇。
“那你描述一下小偷的形象和衣着,我看一下,剛有沒有遇見,但……”十五頓了頓,寒聲道:“如果你敢騙我,我就打折你雙腿。”
“我……”男人正準備繼續編時手機響了起來,說時遲,那時快,十五一個飛奔竄到男人面前,虛晃了一招,從他手裏把手機給拿了過來。
按下接聽鍵。
“搶了我标王的華國女人抓到了嗎?”
因為是免提,又在小巷子裏,這聲音足以讓幾米開外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十五惡趣味地笑了笑,揚了揚手裏的手機,眼裏閃爍着你還有什麽要說的神情?
而電話另一頭的男人,只聽見接了沒有出聲,心裏頓時一股不好的預感湧了出來,果斷挂了電話。
“你不是來做小偷的嗎?怎麽又變成捉什麽華國女人了?”
十五手裏拿着男人的手機,上下抛玩着,犀利的眼神卻是動也沒動的直勾勾的盯着男人,想看他還有什麽好解釋的。
男人見事情敗漏,也懶得再跟她虛僞以蛇,周身氣勢突然一變,快如閃電的朝十五襲擊了過去。
十五見狀,非但沒後退,反而朝男人沖了過去,手裏的手機猛然朝男人砸了過去。
在男人伸手擋的同時,一個側踢往他太陽穴踢了過去。
見狀,男人迅速往後仰了過去,堪堪躲過。
“反應還挺快的。”
十五吹了個響亮的口哨,又繼續襲了過去。
兩人你來我往之間,過了不下百招。
卻誰也奈何不了誰。
最後在兩人的一踢一檔之間,雙雙退開數步而停了下來。
“好家夥,也是從部隊下來的吧。”對于男人的身手,十五眼帶贊賞,“我勸你,還是老實說了吧,這樣少受皮肉之苦。”
“行有行規。”
男人揉了揉自己被踢疼的雙腕,冷冷的開口。
“但你也得要知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材燒,如果說連命都沒有了,你所謂的行規,原則,還有屁用啊。”十五譏諷道。
對于這種榆木腦袋,已經不知道怎樣去形容了。
男人靜靜地站在一側,雙唇緊抿,沒出聲,她說的這些話,他心裏也十分清楚。
但是能怎麽辦?
如果被道上的人知道了,以後也不用在這一行混了。
“沒得混,總比沒的命要好。”看穿男人的心思,十五不鹹不淡的說了句,“做你們這種生意的,哪一天不是把腦袋系在褲腰帶上,每一秒都可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你難道就沒有家人嗎?你想他們為你提心吊膽,日夜擔憂嗎?”
為了捉住幕後的指使,十五也蠻拼的連親情牌都打了出來。
“你也不用再浪費時間了,既然被你捉住,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因為不管說不說,最後等待他的都不是好果子。
十五惱了,感情自己講了這麽大半天,人家居然當放屁。
“作為一個女人,連男人都搞不定,真是的……沒救了。”
倪赱滿臉嫌棄的從裏邊走了出來。
那人小鬼大的模樣,真是欠揍的緊。
十五氣得直磨牙,挑釁道:“難道你有辦法讓他們開口?”
“當然,小爺我是誰?這麽點兒小事都辦不成,還怎麽出來混?”
倪赱傲嬌的挺了挺胸,然後往前走去,在離他最近的一個暈倒的人身旁停了下來,捏開那人的嘴,放了一顆小藥丸進去。
然後毫不留情的在那人肚子上狠狠的踹了兩腳。
瞬間人就醒了過來。
十五見狀嘴角抽搐了一下。
平時沒看出來這小子這麽暴力。
“喂,你說說你幕後指使是誰?”倪赱又踢了那人兩腳詢問。
“不知道。”男人目無焦距地開口。
聞言,十五哈哈大笑了起來,鄙夷道,“還以為你多厲害呢?”
倪赱瞥了她一眼,繼續道,“你們這次的目标是誰?”
“在翡翠公盤标的标王的女人。”
“平時怎麽和幕後主使聯系?”
“我們聯系不到,都是他主動給我們來電話。”
“……”
後面,倪赱又陸陸續續問了好一些問題,但都是些沒用的信息,讓他挫敗不已,卻又莫可奈何。
因為他深知,如果吃了藥丸,講出來的都還是這些信息,表明他們真的不知道。
初九只是想套點有用的信息,見這些人都不知道,打了個手勢,倪赱瞬間打暈為首的男人,然後在每人嘴裏喂了顆藥丸。
幾人便快速離開了巷子。
101鄭大力被救
初九回到酒店時,司晟禦正發了瘋般的找她。
見她出現在自己的視線裏,司晟禦一把把她抱到懷裏,有些後怕的道,“你去哪兒了?快吓死我了。”
聽出他的着急,初九擡手環上他的腰,在男人胸膛處蹭了蹭,柔聲道,“我沒事兒,讓你擔心了,實在是抱歉,下次不會了。”
“真的沒事?”
司晟禦松開了她一點,低頭望向她,眼裏滿滿的擔憂。
酒店好好的,怎麽會發生火災?
他怕出現跟上次一樣的情況,怕又是針對自己的,怕自己來不及救她。
初九輕輕的點了點頭,解釋道,“酒店發生火災,我跑了出去。”
“怎麽打你電話不接呢?”
“事出突然走得急,并沒有帶手機。”
初九無奈的攤了攤雙手,然後上前主動牽住他的大掌,往房間裏帶。
只是一進屋,初九卻傻了眼,指着亂七八糟的東西道,“不會是你幹的吧?”
司晟禦一門心思在初九身上,并沒有看房間的情況,經她這麽一說,才轉過視線,不由得皺了皺眉,然後搖了搖頭。
“看來不少人對我手裏面的翡翠很是感興趣呢?”
初九冷冷一笑,然後開始收拾起自己的東西來。
司晟禦只是淡淡的掃了一圈房間,然後走到一旁打電。
幾分鐘後挂完電話便走了過來,一邊幫初九收拾東西一邊道,“一個小時後我們乘專機回國。”
“好!”初九輕輕的點了點頭,知道男人肯定是被吓到了,停下手裏的動作,仰頭望向男人,輕輕道了句謝謝。
男人揉了揉她的發頂,眼底帶着無限柔情,“傻丫頭,不是跟你講過嗎?永遠不要對我說謝謝。”
看着男人的臉,初九一時間有些走神。
是多久沒有感受過這樣的溫暖了?
從自己懂事以來,不到萬不得已,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己解決。
司晟禦見她突然間神色有些落寞,彎腰把她抱了起來,“怎麽了?”
初九回過神來,見男人像抱小孩一樣,抱着自己,不由得臉頰發燙,輕輕地搖了搖頭,然後從他身上起來。
“害羞了嗎?”
男人跟着起身,把她圈在自己懷裏,調侃道。
“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臉皮這麽厚。”初九羞惱的瞪了他一眼,然後用力的把他推開。
看着她用跑的逃離,男人愉悅地翹了翹嘴角,看來小丫頭也并不如她表面那般清冷,對自己多多少少是有點感覺的吧。
雖然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但這一點小小的進步也足以讓他興奮一整天了。
初九收拾的東西不多,除了自己的幾件衣服以外,其它什麽也沒有。
解出來的翡翠,早就被她悄悄放進了空間,而其他未解開的,則讓希伯跟車一起送回去。
……
回到家,初九美美的睡了一覺,醒來時小團子那圓滾滾的身子正趴在初九肩膀,對着麻麻傻笑着,還咿呀咿呀的不知道吼着什麽。
瞬間,初九被他萌得不行,側身把小團子抱了起來,在他臉上大大的香了一口。
這下惹得小團子更歡快了,揮到着手臂往初九臉上招呼。
在床上帶着小團子玩了一會兒後,才抱着他出了卧室。
“小九起啦,餓了吧,飯已經做好了。”劉姨見到初九,趕緊放下手裏的活,一邊去接小團子,一邊笑道:“這小家夥可聰明了,知道你回家了,醒來時直往你房間撲,在你床上玩了一個多小時,居然也不哭也不鬧。”
“是嗎?”初九笑開來,在小團子臉上親了親,“是不是想媽媽啦?”
“可不是嗎?你走的這十幾天,小家夥每天都要抱手機想跟你接視頻,你不打過來他就鬧,直到給他看你的照片,他才消停下來,不過模樣還挺委屈的。”
劉姨每每想起來,都覺得不可思議。
只覺得這小家夥聰明得過頭了,這才幾個月大呀。
因為見到麻麻了,小團子也不鬧,在劉姨懷裏圓溜溜的大眼靜靜的盯着初九,時不時的樂呵一下。
看得初九心軟成一團,從劉姨手裏把他抱了過來,一邊吃飯一邊逗弄他。
小家夥也乖,見麻麻吃飯,也不亂動,只一個勁的盯着她看。
吃完飯,也沒什麽事,初九便帶着小團子出了門,在小區裏逛着,全當消食。
傍晚,不少人在小區內走着,初九找了個小亭子坐了下來,正準備逗小團子時電話響了起來。
掏出手機一看,居然是周龍飛打過來的?
這人一般沒事可不會跟她聯系的,想着初九快速的按了接通鍵。
“怎麽了?”
“初總,鄭大力逃了。”
“鄭大力逃了?”初九皺了皺眉,不解道:“怎逃走的?”
且不說關押鄭大力的暗牢,非常隐蔽,還有人二十四小時把守,他怎麽會有機會逃走。
還有一點就是,鄭大力在被關進去的時候,就已經被打成半殘了,就算想逃走也是心有于而力不足。
如果沒有人幫忙,打死她也不相信鄭大力有能力自已逃走。
能幫他逃走的人,一定對盛天娛樂非常熟悉,包括暗道、暗牢……難道還有叛徒沒有捉完?
“應該有外援,而且還是行家。”周龍飛站在暗牢裏,神色凝重。
來的人只是把守門的人給敲暈了,并沒有取奇性命,從一系列的手法來看,來的人水平不在他們之下。
最讓周龍飛想不通的是,如果想來救人,不是應該早就來了?
怎麽會等到事情發生都快一個月了才來?
“查到是哪一路的人了嗎?”
這一種非常重要,關系着她們後續的一系列問題。
如果是鄭虎的人來劫的,不會這麽悄無聲息,如果他有那能力,這條道上早就沒有周龍飛這人了,那麽除了他又會是誰呢?
難道鄭大力背後的勢力并不是鄭虎?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麽這就有意思了,敢情弄了半天,鄭虎不過是在為他人做嫁衣而已。
“沒有查到,對方是個行家,手法幹淨利落,沒有留下一點蛛絲馬跡。”
鄭大力的作用太大了,他這一逃跑,對初總後面的布局有很大的影響。
也正是因為這樣,才讓周龍飛郁悶得不行,人在他手裏逃跑了,這只能說明他無能。
初九後面又交待了他幾句才挂斷電話。
102車禍
次日正好是周末,初九在購物中心買了些水果便讓十五載着她去了玉秀山。
說起來這是她第三次到這地方,她到時,李煜已經站在門口等她了。
“小九兒,最近你跑哪去了,每次去都只有小團子一個人在家,多可憐呀。”李煜一邊抱怨一邊可勁的盯着她看。
好像十來天不見,她整個人又漂亮了不少,眉宇間也不如此前清冷了。
也只有他知道才知道,不是什麽小團子可憐,是他才可憐。
發了瘋般的想她。
“嗯,這次把事情處理好,我就沒什麽事了,基本上就可以在家陪小團子。”
每每想起小團子那軟軟的一團,她心就柔成一片。
經過在緬國的幾次槍殺後,她就下定決心盡快把慶陽市這邊的幾個勢力處理好,然後專心在家陪小團子,讓他健康快樂的成長。
其實經歷過這麽多事情,她也看開了,只要一家人開開心心在一起就行了,其它的也就沒要求了。
“這樣最好,你一個女孩子把自已弄得這麽累幹嘛!”像她這樣的女孩應該被人捧在手心裏呵護才對。
如果她的能力不要太好,就更好……不然想追她真是漫漫長路兮。
想到這李煜又郁悶得不行。
初九都能自已賺錢養活小團子了,而他現在還是個靠袓上庇蔭的二世祖,沒有自已的事業。
“其實也沒什麽累不累的,我自已倒是滿喜歡,最主要的是有錢賺,錢這種東西應該沒有人嫌多才是。”初九淡笑着調侃,繼而道:“這次過來得急把給你的禮物給忘了,過兩天我給你帶來。”
其實也不是什麽忘記了,只是還沒有做出來而已。
上次得來的極品翡翠,做為她的好兄弟好哥們,肯定是分享的。
“從緬國帶回來的?”李煜有些意外,沒想到這小丫頭還挺有心的。
“嗯。”
初九輕點了下頭,正準備正講什麽時,見已經到門口了。
“你也別給我送來了,麻煩,我自已去取。”
第一次收到她送的禮物,李煜興奮得不能自已。
“什麽事兒這麽高興?”
李天明見兩人有說有笑的,而且自家兔崽子高興得嘴角都合不攏了,這讓他不由得好奇。
“爸,小九難得來我家做客,當然高興了。”
說着也不理會李明天,提着手裏的水果進了屋。
“這孩子……”李天明無奈的搖了搖頭,對着初九道:“聽說你去緬國了?”
初九微笑着點了點頭,“昨天剛到。”頓了下,又道:“鄭大力逃跑了。”
李天明倒茶的動作一頓,神色暗晦不明,半晌後才繼續道:“自已逃的,還是……”
“應該是雇傭兵做的,手法非常專業,沒有留下一點蛛絲馬跡。”接過他手裏的茶壺給自已倒了一杯,細細的品了起來,“白茶?味道不錯。”
“趙天海提供的信息不足以一次性上陳局下課,所以拿到證據後我們則是按兵不動,陳局的蒼狼那邊狼狽為奸幾年,相信有不少不可告人的秘密,如果那兩邊雙管齊下,這勝算便是鐵打鐵了。”李天明端着茶杯眉頭緊皺分析着當前的情況。
輕呷了一口杯裏的茶水,點了點頭,“這件事情,我來安排,你只需要時刻準備好就可以了。”
有些事情拖得越久,對他們來講越沒有利。
這一段時間足夠讓陳局處理好那些事情了,現在要做……已經錯過了最好的時機。
初九淡淡的看了眼李天明,這麽多年都在陳局手底下做事,不是沒有道理的,火候倒底是欠缺了些。
不明白她心之所想的李天明一臉懵逼,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
出了玉秀山,初九讓十五回了盛天娛樂,而她則去了大賣場。
想着下午沒事,可以自已做點點心之類的。
以前其實也有請專業的導師學過,不過後來一直沒做過,現在怕是都手生了。
沒一會兒她就選好了自已所需的拆料,十五離開了,她就只能自已打車。
這個大賣場前門是正街,人多并不好打車,但後門則不是主幹道,來往的人相對少一些,也好打車。
下午太陽很是刺眼,初九選了個樹蔭底下站着,但空氣中的熱浪,沒一會兒就讓她汗流浃背了。
因為前些日子她在緬國,周龍飛對于企業收購并不是太熟,所以導致天海集團的收購案進度落後了許多,她一邊通過郵箱看着手裏面的資料,一邊快速盤算着以最快的速度讓天海易主。
臨離開前,初九已經安排人爆了天海非常多的負面新聞,導致企業形像大大受損,衆人紛紛要求退貨,并要求賠償,就連趙子晴也如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天海的其它股東見狀,聯合起來開了股東大會,要求罷免趙天海的董事之位,紛紛在公司裏争權奪利,一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
就算如此衆股東也沒想着把天海實業給賣了,如此不知道何時才能把天海實業給收購了,于是周龍飛又做了點手腳,爆出天海實業的食品吃死了人。
這樣一來就是大事了,企業形像更是一落千丈,廠裏的工人罷工,商場、超市、經銷商等全部退貨,退款。
天海實業的專營店更是被衆人半夜襲擊,砸得不成樣子。
這時,周龍飛才安排人去談收購事宜,但那些個老頭子冥頑不靈,都已經倒這種程度了,居然都提出了天價,說什麽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就這樣僵持之下,雙方一直沒談攏。
正看得起勁時,她對面斜前方巷子裏的一輛貨車,對着初九方向沖了出來。
這不正常的汽車轟鳴聲,自然引起了初九側目,只是當她發現想跑開時已經晚了。
閃進空間,這是她的第一想法。
但她前面就是攝像頭,這樣突然消失,然後再突然出現,那可就轟動全世界了。
就在這一息之間,初九腦袋裏閃過無數的想法。
緊接着便是車子撞上樹幹的聲音。
“天呀,撞死人啦。”
“快報警。”
103吳樹仁殘
這一幕正好被剛出來的幾個婦人看見,整個場面亂成一團,叫救護車的、報警的……
而車上的司機也被撞懵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見路人慌亂的神情,他不由的笑了起來,額間的鮮血也順着臉頰流了下來,再配上他的笑容只覺得滲得慌,低聲呢喃道:“嘿嘿,這下死了吧,看你還怎麽做怪。”
撞車的聲音外加幾個婦人的尖叫聲,一下子周圍就圍了幾十人。
司機推開車門,跌跌撞撞的走了出來,看到車輪下還有血跡,發瘋似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這人有毛病吧,撞了人還笑得出來。”
“說得也是,這人不會是蓄意謀殺吧?”
“看起來挺像的……”
蓄意謀殺?
聽到這四個字時司機才清醒過來,對呀,他這可不就是蓄意謀殺嗎?
先前只想着撞死她,現在人真的死了,他才慌張了起來。
殺人可是要償命的。
想着,司機推開人群往外沖了去。
不能被抓到,不能被抓到……他滿腦子裏現在只有這幾個字。
一個路人看不過,拔腿就去追司機。
在十米處,司機終于被追到了,路人飛起一腳把他給踹趴到了地上。
“你幹什麽?”司機快速的從地上爬起來,破口怒罵。
“撞了人就想跑,我不管你是逃逸還是蓄意謀殺,你這牢飯都吃定了。”
說着路人不管不顧的上前和司機扭打了起來。
沒一會兒,警察就來了,好不容易才把兩人分開。
問了情況後,直接把司機給扣押了起來,然後又快速的鑽到車底開始救援。
幾個救援警察趴進了車底,當看清楚情況後,幾個大男人不由得心生憐惜。
因為随着車子的滑行,整個背部與地面摩擦,衣服全部破了,背部更是血淋淋一片。
因為下颌脫臼,整張臉腫的不成樣子。
而且有一只手,不知道是脫臼還是斷了,已經軟趴趴的不能動彈。
用了半個小時左右,才把人從車底下給救了出來,往醫院送了去。
直到上了救護車,初九才忍不住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天已經全部黑了下來。
她是被痛醒的,而且整張臉就如同吹脹的氣球般,難受不已。
整個人,以一種特別詭異的姿勢趴着。
“醒了,還有沒有哪裏難受?”
在她睜開雙眼的第一時間司晟禦就竄到了她面前,眼底滿滿的心疼和焦急。
“嘶……”
初九想開口說話,奈何才剛一牽動嘴角,疼得她倒吸了口冷氣。
鑽心的疼。
眼角瞬間布滿了氤氲霧氣,晶瑩的淚珠随時可能掉落。
“小九乖,你現在暫時還不能說話,也不能動。”看她眼淚都快疼出來了,司晟禦既是心疼又是自責。
看着從男人深邃如墨的雙眼倒映出自己的身影,不僅醜陋,還狼狽不堪。
整張臉已經扭曲變形,看不出原來的模樣。
右手吊着石膏。
“你先別動,也別着急,我馬上叫醫生來給你看一下。”
見小丫頭平日清冷的眸子,此刻一片灰白,這簡直比他自己受傷還難受十倍、百倍。
所有的這一切苦難司晟禦恨不得替她承擔。
按了呼叫鈴,不到一分鐘,醫生就來了。
見初九已經醒過來,細細都給她做了檢查。
“其它地方沒什麽,多注意點,晚一點可能會發燒,身體不能移動,背後的傷,注意別感染了。”
司晟禦一臉認真的聽着醫生的吩咐。“好的,我記下了。”
送走醫生後,男人又倒了一杯水,坐到她面前,用棉簽蘸濕了在她嘴唇處輕輕擦着。
“下颚脫臼,暫時動不了,只能将就這樣了,你忍一忍。”
周龍飛等人知道初九出了車禍,本都想來探望的,但礙于司晟禦,只得就此作罷。
因為初九受了重傷,司晟禦把所有的事情都給推掉,衣不解帶的照顧她,到了晚上,果然如醫生所說般,初九發起了高燒。
整個人迷迷糊糊的,體溫時冷時熱,夢呓不斷。
足足持續到淩晨四五點鐘,體溫才恢複了正常。
看着她那蒼白的小臉,司晟禦心疼得無與倫比,去洗手間拿了溫熱的毛巾出來,細細的給她擦拭身子,然後又把汗濕的被子給換了,希望她可以睡得舒服一點。
做完這一切,便起身走了出去,對着門外的山貓吩咐,“好好看着她,有任何事情給我來電話。”
說完便頭也不回地開車離開了醫院。
“有人嗎?快放我出去。”
“來人啊,快來人啊,有人嗎?”
昏暗無邊的暗牢,空氣中散發着刺鼻的血腥味兒,令人作嘔。
吳樹仁被關在這個地方已經好幾個小時了,從被捉進來就沒有見到一個人。
這樣的環境令他十分不安。
他已經開始隐隐後悔,更後怕了起來。
想起當時從警察局把他提出來的幾個兇神惡煞的男人,就忍不住打顫。
最主要的是警察局的人還對那幾人,點頭哈腰,笑臉相送。
難道自己得罪了什麽大人物而不自知嗎?
他已經自動忽略了初九這件事。
不怪吳樹仁會這麽想,因為在他的印象之中,初九就是一個窮學生,而且不知道是哪個村裏出來的。
既沒錢,又沒權。
正在他回想自己過往得罪的人時,鐵門被人打開來。
一個1米8幾的男人走了進來,透過天井的光,男人猶如神邸。
清冷華貴,不怒自威,讓人忍不住俯首稱臣。
“你……你是誰?”吳樹仁早被男人強大的氣場給震懾住,只得顫顫巍巍地詢問。
“我是誰不重要?你只需要知道,你是第一個惹怒我的人,而且是第一個,讓我使用特權的人,你應該感到特別的榮幸。”
男人低沉如大提琴般的聲音緩緩從嘴裏溢出,明明如此動聽的聲音,卻給人一種,從地獄爬出來的陰森,讓人從心底發寒。
“你想幹什麽?我自認沒有得罪過你。”吳樹仁在自己腦袋裏轉了三圈,也沒有一點這個男人的信息。
他僥幸的想着,是不是抓錯人了。
“你确實沒得罪我,但是你做了一件,比得罪我更為嚴重的事情。”
“什……什麽事?”
除了開車撞初九,他并沒有做其它的事啊。
“我的女人,疼她,寵她都來不及,你居然開車撞她,我不得不佩服你的勇氣。”司晟禦此時的神情猶如地獄爬出來的惡魔般。
緩緩擡手打了個響指,瞬間進來兩個大漢,手裏抱着一個箱子。
“頭兒,東西都準備好了。”
“給他注射吧,留着慢慢玩。”說完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吳樹仁驚恐的朝司晟禦撲了過去,奈何他身子才動,便被大漢一腳踹到了地上。
一個就上前把他擒住,另一個則直接拿着裏面的,藥品,給他注射了進去。
“好好享受吧,感受你的骨頭,一點一點一點的融化,然後你會慢慢變成一個沒有骨頭的軟趴趴的人。”
“你們……啊……啊……好痛……”
兩個大漢毫不留情的離開了暗牢,只留下吳樹仁一聲高過一聲的慘叫。
104小乖,乖寶?
雖然昨天折騰了一晚上,初九很是疲倦,但她還是早早的醒了過來。
是被疼醒的。
山貓見她醒了過來,急急的招呼醫生過來給她做檢查,确定沒事後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氣。
想問她需不需要吃的,但看她這樣子也開不了口,動了動嘴,便識趣地沒出聲。
他正準備退出去時,司晟禦寒着一張臉從外面走了進來,見到小丫頭醒了,臉上才露出一抹暖色。
上前兩步在床邊站定,疼惜的在小丫頭額間落下一吻,“今天好點了嗎?渴不渴?”
問完也不管她什麽反應,便自己倒了溫水又用棉簽沾在她嘴上。
看着他一臉自然的神色,初九鄙夷不已。
這男人還真是的,動不動就找機會卡油。
自己這張臉都腫成這樣了,他居然也下得了口。
就不怕晚上回去做噩夢嗎?
做完這一切,又怕她無聊,變道,“想不想看電影,或者說看書?”
聞言,初九不雅地翻了翻白眼,看電影都還行,但看書,現在這樣子怎麽看呢?
奈何自己現在是傷殘人士,既不能說也不能動。
男人卻像是看破了她的心聲,笑着在她嘴角落上一吻,“當然不是要你真的看書,而是我給你讀,你聽就好了。”
初秋氣呼呼的瞪了他一眼,這男人還真是,一有機會就吻她。
但看着他貼心的舉動,心裏的怒氣,瞬間被滅了。
難道是因為人生病的時候會顯得特別的脆弱,所以才會出現這樣的狀況?
“如果是想看電影呢,你眨一下眼?如果是想聽我給你念書呢,眨兩下。”
對于小丫頭的小動作,男人喜歡都不行,真想好好抱住她,吻一吻,但她現在這樣子,真的是下不了口。
不是因為醜下不了口,而是怕弄疼了她,反而心疼的是自己。
最後司晟禦選了一部不錯的愛情片,兩人坐在病房裏靜靜的看着。
然後整個房間裏都是男人嫌棄和鄙夷的聲音。
“這男人怎麽這麽蠢,這種小伎倆都看不穿。”
“我覺得這個男主,一點腦子都沒有蠢死了。”
“這男人也太傻了吧,活脫脫帶了這麽大個綠帽子而不自知。”
“這種情況絕對不會在我身上發生。”
“老婆就是用來疼的,怎麽能讓他進廚房呢?這真不是個男人。”
然後諸如此類的嫌棄和自我擡高,不停的上演,初九已經聽得麻木了,已經無力再吐槽了。
雖然她現在也不能吐槽。
好不容易熬到整個電影看完,初九深深的吐了一口濁氣,暗自決定以後再也不要和他一起看電影了。
簡直是荼毒自己的耳朵。
從來沒想到,這麽清冷華貴的男人居然有如此,這個什麽什麽的一面。
好不容易到晚上問題又來了。
初九有潔癖,一天不洗澡,她就渾身難受的慌,而現在這種情況,自己手不能動,背也不能動,擦不了身子,就跟有萬只螞蟻在身上爬似的。
難受得她又抓狂。
就在她糾結萬分的時候,男人從浴室裏端了一盆溫水出來。
然後淡定的掀開她的被子,拿着幹淨的毛巾細細的在她後背沒受傷的地方輕輕擦拭着。
初九轟的一下,臉頰爆紅,耳似滴血。
貌似她全身上下除了一條褲子,其它全是光的。
還好是趴着的,這樣也能接受。
正想着,男人一把拔掉了她褲子。
啊……
初九內心不停的咆哮着,如果此時他能起身,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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