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22)
狠狠的甩男人一巴掌。
奈何嘴不能出聲,只能靠鼻子發出悶哼聲,以引起男人的注意。
希望借此脫離男人的魔掌。
“我們都坦誠相見過了,還有什麽不好意思的,乖乖別動,給你擦拭一下會舒服一些。”
說完男人還心情愉悅地在她臀部上輕拍了兩下。
嗚嗚……
初九淚奔,覺得自己不能見人了,臉都丢光了。
但卻又不敢亂動,生怕走光。
片刻,後她調整好心态,不停的自我暗示,把他當成護士就好了。
水汪汪的眸子,憤恨地瞪向虛空處,好像那是男人的臉一般。
好不容易等到男人把後面擦完,初九深深的松了口氣。
只是那口氣才松到一半兒,她就岔氣了。
不敢相信自己所感覺到的。
這不是真的,一定不是真的。
她深深地閉上了雙眼,然後再睜開。
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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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把她的腿給翹了起來,然後細細的給她擦着前面沒擦到的。
這個動作不僅高難度,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尴尬。
不僅讓她的腿給翹了起來,而且還拉成一個大字,然後初九只覺得自己的中心地帶,涼風嗖嗖。
男人才給他擦幹淨一只腿,另一只腿還沒動,便聽到了嗚咽聲。
吓得他一頓,急急的把手裏毛巾給丢了。
“小乖,怎麽啦?哪裏不舒服嗎?你別哭啊。”
男人吓得手足無措,想伸手給她擦眼淚吧,又怕把她臉給弄疼,急得來回轉圈。
可初九卻是連個眼神都不給他,那金豆子就跟不要錢似的往下掉,一會兒就把枕頭染濕了一大片,男人心疼的不能自已。
“小乖,乖寶,你別哭啊,到底怎麽了?是哪兒疼嗎?”
不得不說這男人的潛力是無窮的,如此情急之下,還能叫出這麽多肉麻的昵稱。
不知是委屈了、羞憤了、還是疼的,反正就一個勁的哭,看到男人焦急心疼的神色,哭得更歡了。
他這模樣吓得男人沒法,最後按了呼叫鈴,把醫生給招呼來了。
醫生檢查了半天,也沒發現其他什麽的,只說了句,傷口正在複原,疼痛在所難免,多注意病人情緒,便離開了。
送走醫生後,男人眼巴巴的蹲在床前和她平視,然後俯身,把她臉上的淚珠一顆一顆的舔了幹淨。
末了,在初九詫異的神情中,把手伸到她嘴邊,柔聲輕哄道,“實在難受,就咬我的手吧,這樣你會舒服一點。”
看着男人真摯的神情,初九剛停下的眼淚,又止不住的往下掉,她是何德何能,能讓他如此相待?
內心深處那堅硬的城牆,似乎在此時轟然崩塌。
105癢嗎?
看着男人那含情脈脈的雙眸,初九心底的煩躁、尴尬也随之消散,更是難得露出小女人的姿态。
如果不是臉腫得不成樣子,她想此時她的臉一定是一片緋紅。
再看着放在自已嘴邊的手臂,她靜靜的垂下眼簾,咬他手臂肯定是不行的,背上的傷口雖然疼,但還在她可以忍受的範圍之內,就算真是疼得不行,咬毛巾也不可能咬他手臂。
男人見她情緒不高、思緒飄得老遠,便起身進了衛生間,給她換了一盆幹淨的水出來,細細的給她擦拭着脖子和手臂。
做完這一切,讓黑子把這幾天的公文給他拿了進來。
病房內一片靜谧。
等初九游神天外回來時,就看到男人坐在沙發上靜靜的處理的桌面上堆積如山的文件,男人時而皺眉,時而沉思……時而手上的筆刷刷的不知道寫着什麽。
司晟禦工作時情景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燈光在他刀削的俊顏落下一抹光暈,猶如神邸,老天真的是太厚愛他了,不僅有高顏值,家底、能力哪樣不是一流的,這樣的男人就像是活在九天頂端,天生就該被人拜膜。
“你老公帥嗎?”男人的聲音倏的在病房內響起,在這樣寂靜的夜裏顯得格外的突出。
而初九則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話弄得小臉通紅。(雖然腫得看不出來)
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暗道,原來自已這泛花癡的模樣,早就被男人看在了眼裏。
看着男人戲谑的神情,初九眨了眨眼,然後再眨了眨,極力表示出一副你說什麽我聽不明白的神情。
那靈動的雙眼和高腫的臉頰行成了鮮明的對比,男人原本頗好的心情,倏的沉了下去,雙眸暗潮湧動,感覺給那人的懲罰似乎太輕了。
男人變幻莫測的神色及眼底的暗湧都被初九看在眼底,想出聲詢問,奈何嘴動不了,只得作罷。
司晟禦起身在初九額間落下一吻。
這個動作在住院期間已經成了他的習慣。
沒一會兒,男人輕輕掀開被子,給她受傷的背部塗藥,動作輕柔,絲毫沒有弄疼她。
而趴在病床上的初九則上舒服得眯了眼,看着她那如貓兒般的神情,男人心裏軟成一團,真想把她抱到懷裏好好疼一番。
做完這一切後,男人疼惜的拍了拍她的腦袋,寵溺道:“這幾天傷口結痂,可能會很癢,千萬不能去撓。”
初九那清冷的眸子眨了眨,表示自已知道了。
司晟禦憐愛不已,上前揉了揉她發頂,“無聊嗎?要不要給你放個影片?”
看影片?
初九果斷閉上雙眼。
她可不想自已的耳朵再遭受荼毒了。
“困了就休息吧。”
看了眼背部的藥差不多都吸收了,給她蓋上被子,又去處理自已的事情去了。
……
時間如梭。
眨眼初九就已經在醫院住在七天了,現在已經可以勉強吃一點流食了,背部的傷口也已經全部結痂。
如果先前的痛她還能忍受,但結痂時癢得厲害,初九完全不能忍受。
“癢死了、癢死了……”初九趴在病床上,煩躁得嗷嗷直叫,原來小團子動不動就嗷嗷直叫是遺傳的她。
臉已經基本消腫,原本白皙的小臉又露了出來,只是下額處還有一些淤青,能說話卻不能有大的動作。
“忍一忍。”她那焦躁的模樣,落在司晟禦眼裏則是心疼得不行,卻又莫可奈何,只得坐在一旁,柔聲安撫。
因為除了安撫他什麽也做不了,幫她撓癢?那是萬萬不可能的,因為一不小心就會留下疤痕。
對于男人的柔聲安撫,初九連個眼神也沒有給他,煩躁的一直嘀咕着,癢死了,癢死了。
司晟禦站在一側,莫諱如深的眸子靜靜的盯着床上煩躁的小女人。
片刻後,俯下身,單手扣住小女人的後腦勺,對着那張殷紅的小嘴吻了上去,跟以前的吻不同,這次的他吻得小心翼翼,輕舔、輾轉吸吮。
初九僵硬着身子不敢亂動,清亮的眸子睜得賊大,雙眼眨了眨,又眨了眨确定男人是在吻自已後……擡起沒受傷的那只手,狠狠捶打着男人的後背。
背部有傷,雖然結疤了,但也不敢有大的動作,所以她錘在男人背上的力道直接被他忽略不計。
小女人醒着時,他只能親親額頭,只有在她睡着了的時候才敢親親她的小嘴,但那都如蜻蜓點水、杯水車薪,塞牙縫都不夠。
從她受傷到現在已經一周了,所以這一吻可沒有那麽容易結束,慢慢的男人有些急燥了起來,力道也比先前大了些許,大掌也在她白皙滑嫩的大腿上游走了起來,但他還是克制着沒有弄疼身下的小女人。
初九也從先前的推拒慢慢的軟了下來,男人像個很好的老師,耐心十足的帶領着她的小舌嬉戲……
一吻作罷,男人身下的小女人已經軟成了一灘水,清冷的雙眸染上了一層欲色,臉頰緋紅一片,小嘴更是紅得嬌豔欲滴。
司晟禦深深的吸了口氣,強壓下自已的內心的渴望,在她臉頰上落下一吻,“癢嗎?”
聞言,初九只覺得腦袋轟的聲,什麽爆開了來,她恨不能找個地洞鑽下去。
她自然不是什麽不谙人世的小姑娘,和這男人有過幾次肌膚相親,而且連孩子都生。
剛才那一吻,雖說先不情願,慢慢的她也享受了起來,後面更是迎合了他,男人的吻技很好,在他的撩撥之下,有反映也是正常情況。
但是……這男人也不能這麽沒羞沒躁的說出來,并問她吧?
這種話讓她怎麽回答?
難道要說她有反映,而且現在那裏還難受、空虛得緊?
來一道閃電劈死她吧。
見她一個勁的把頭往被子裏拱,男人微微一用勁,把她手裏的被子解救了出來,不解的皺眉詢問,“你這丫頭又怎麽了?再往裏面鑽也不怕悶着?”
初九紅着臉沒搭理他。
男人也不惱,只是擡手把剛才弄亂的頭發理順,“現在背還癢嗎?”
經他這麽一說,初九才反映過來,好像真的不癢了!
随即又想到剛才男人的問的話……
原來弄了半天人家是問她背還癢不癢呀?
害她鬧了這麽大個誤會,還好男人不知道她心裏所想的,不然……
死一千次,也不足以抹平她心裏的創傷。
106男人的小心機
初九在醫院足足住了十五天才被司晟禦允許出院。
本來他提議讓初九去自已玉秀山的別墅的住,奈何這小女人連想都不想一下的就回絕了。
天大地大,老婆最大。
牛逼如司晟禦,也只能提着箱子跟在老婆身後。
才剛進門就被眼尖的小團子發現了,對着初九嗷嗷直吼,雙手有勁的揮動着。
初九從劉姨手裏接過小團子,憐愛的在他臉頰上親了親,惹得小團子更歡快了。
劉姨從司晟禦手裏接過箱子,感慨道:“回來就好,下次出門可得多注意,不能玩手機了。”
當她聽到初九被車撞了時,吓得心髒都快跳出來了,不是擔心自已的工資,而是小團子這麽小便沒有媽,那得多可憐呀!
“讓你擔心了。”初九感激道。
兩人雖然是雇傭關系,但她能感覺得出來,劉姨是真心對她好。
“可要記在心上,別忽悠我,對了我做了許多你愛吃的菜,還給你煲了湯,一會兒就可要多喝一點,好好補一下。”劉姨含笑着把手裏的箱子給提進了卧室。
住院前幾天因為下颚脫臼,根本無法進食,只得靠打點滴,後面能吃時,也只能吃一點流食,營養自然跟不上,本來就不大的小臉已經變成了錐子臉。
初九抱着小團子剛坐到沙發上,便被司晟禦把小團子接了過去,一本正經道:“你身體才剛好一點,不能太過勞累。”
初九眨了眨眼,她還沒有嬌氣到這種程度吧!
何況小團子才多大啊,又沒多少重量,怎麽可能累到她?
瞥了眼坐在身旁的兩人,初九識趣的沒再堅持。
因為小團子好像一直蠻喜歡這男人來着。
真是血濃于水。
男人一直好脾氣的逗着小團子,哪怕小團子抹了他一臉口水也毫無怨言,直到晚飯時,小團子就累得睡着了。
一頓飯初九吃得無比歡快,如果不是肚子實在撐得不行了,她都能把碗給吃了。
司晟禦見狀,好氣又好笑的捏 了捏她的臉頰,“我帶你出去消消食,不然夜裏胃該不舒服了。”
“不行,等一會兒,我撐得起不來了。”
說着,小臉皺成一團,模樣看起來可憐兮兮的,男人在她額頭上輕敲了一下,“誰讓你貪嘴來了?”
這下初九無語的翻了翻白眼,這能怪她嗎,這還不是半個月沒見過葷造成的結果?
陪她靜坐了十來分鐘,才牽着她的手往外走去。
夕陽西下,歲月靜好。
兩人差不多溜了半小時左右,直到初九肚子不撐了才回家。
本以為飯也吃了,彎也溜了,這男人就該回去了吧。
結果兩人才一到家,劉姨便說剛才一個人給司晟禦送換洗的衣物來了。
看着客廳中間的的行禮箱,初九清冷的小臉再次出現龜裂。
無力吐槽。
再然後……
男人熟門熟路的提着自已的行禮進了初九的房間。
“小九要再吃一點甜品嗎?”劉姨見她面色不愉,含笑道。
“不吃了。”
初九沮喪的搖了搖頭,跟只鬥敗的公雞般,進了自已的卧室。
看着兩人的相處模式,劉姨無奈的笑了笑。
小九兒怕是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已已經對司晟禦動心了吧。
兩人這樣看起來也挺好的,表面看着像是司晟禦壓制小九兒一頭,實則是小九兒處處壓制司晟禦。
一進卧室初九便沒有見到男人的身影,浴室的水嘩啦啦的流着,想着他可能現在在洗澡,初九便無力的躺到了床上。
雖然他這件事主卧室,但地方也就這麽大。
裏面除了一張床,一張小的單人沙發,便也沒有多餘的位置。
讓他睡單人沙發,似乎也不行,畢竟男人那個子在那兒放着。
如果自己睡沙發,那就更不行了,畢竟這是自己的房子。
正在初九糾結萬分的時候,浴室的水聲停了,透過玻璃門,可以看到裏面的人影。
難道要就此開始同居生活嗎?
可她現在還沒有準備把自己的後半生交到男人的手上。
沒一會兒,男人就圍着浴巾走了出來,那好到爆的身材,看得初九不由得咽了咽唾沫。
雜志上那些男模根本就沒得比。
呼吸急促,心髒砰怦怦地跳着。
好想撲上去……
“是不是發現你老公的身材特別好?想撲上來?”
初九泛狼光的眼神落在他的眼裏,男人不由得調侃。
以前容貌、長相、身材這些都不再他的考慮範圍類,而現在看到小丫頭呢,放光的眼神,不由得覺得自己有這麽好的皮囊似乎也不錯。
起碼可以吸引她的注意,讓她把焦點放在自己身上。
“你就臭美吧,人家雜志上的男模可比你的身材好了不知道多少倍。”說完還故意是現在男人身上溜了一圈,然後哼哼地拿着自己的浴衣進了浴室。
鄙夷的神情,嘲諷的語氣,裝的都挺有模有樣的,但那泛紅的耳根,卻暴露了她的僞裝。
看着小丫頭逃似的鑽進了浴室,只好笑的搖了搖頭,率先鑽進了被窩。
心情澎湃不已,像等待皇上臨幸的妃子。
初九在浴室裏磨磨蹭蹭了一個小時才出來,本以為男人先睡了,哪知他還精神抖擻的坐着,雙眼放光的盯着自己。
“洗幹淨啦?!”
男人劍眉一挑,學着剛才初九的模樣,深邃的眸子在她全身上下轉了一圈,略帶笑意的詢問。
這叫什麽語氣?弄得自己跟出來賣似的!
初九氣得牙癢癢,恨不能在他刀削般的俊顏上狠狠的揍上兩拳。
在她還沒有反駁的時候,男人又繼續道:“我已經驗完貨了,非常滿意,現在輪到你驗貨。”
末了,那深邃如墨的眼眸對着她眨了眨,魅惑至極。
“驗貨,驗什麽貨?”初九不明所以。
“我的身材呀,你要不要上來摸一摸,看到底比不比雜志上的模特兒好?”
說着,司晟禦掀開被子,那好到流鼻血的身材,就這樣暴露在了空氣中。
那傲嬌的神情似乎在說,看吧,是不是好到爆。
初九對他的厚臉皮已經無力再吐槽了,恨恨地磨了磨牙,鑽進了被窩。
看着用後背對着自己的小女人,男人狡黠地笑了笑。
這樣自己就可以和老婆睡一起。
可憐的初九已經被氣得忘記了,自己要去客房和小團子一起睡的事兒。
107坑天海
次日,初九醒來時,身旁也沒有了男人的身影。
轉身看了一下時間,才八點鐘,又在被窩裏蹭了蹭好一會兒才起來。
劉姨見初九起來,從廚房裏把早餐給她端了出來,笑到,“先生說他早上有點事出去辦,要中午才能回來。”
初九優雅的吃着早餐,淡淡的點了點頭,心裏卻腹诽道,他去幹嘛關自己什麽事啊?
只是,那微翹的嘴角還是出賣了她愉悅的心情。
“小九兒你要多吃一點,把掉下去的肉給補回來。”看着她巴掌大的臉,劉姨忍不住心疼。
初九輕笑着應了一聲,沒一會兒就吃完了早餐,然後用手機刷起了財經新聞。
從翡翠公盤再到出院,算下來都一個月沒有工作過了。
初九有些感慨。
這人不能犯懶,一犯懶就不想動了。
認命的去把電腦抱出來,準備看看自己前面投的股票怎麽樣了?
分析了一下前面股票的走向,又看了一下最近的行情,到九點鐘,初九才開始正式工作。
手裏的股票該抛的抛,該賣的賣,該買的買,就她這麽一滾動,也都是十幾億的出入。
雖然自己有一個月沒管,但總的來說,還是小賺了一點,并沒有虧本。
股市瞬息萬變,能保持這一點已經非常不錯了。
做完這一切,小團子剛好醒了過來。
劉姨抱着他出來的時候,小團子還一副沒睡飽的模樣,整個人焉噠噠的靠在劉姨肩上。
當看到客廳的初九時,雙眼瞬間亮了起來,伸着小手,想讓初九抱。
初九也寵他,伸手就把他從劉姨懷裏抱了過來。
惹得劉姨罵他小沒良心,然後含笑着去給他準備奶粉。
也不知是初九離開他的時間太長了,小團子特別黏她,連吃奶的時候都要她喂。
那小模樣,讓初九的心揉成一團。
喂完小團子的奶,初九正拍着他的背給他消食,周龍飛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初總,天海實業的那幾個老頭子,死活不降價,我們要怎麽辦?”
“不降價,那他們還是保持原來的價格?”
初九一手抱着小團子,一手接聽電話,嘴角挂着淡淡的笑,眼底一片冷漠。
“是的,我們已經派人交涉了很多次,他們死活一口咬定那個價格。”
不僅僅是交涉了很多次,而且還威逼利誘都用上了,但那幾個老頭子就跟不怕死般,死活不肯讓步。
這一點都不符合商人的原則。
商人都以利益為重,只要能賺錢做得了,都可以交易,而這幾個老頭子,明顯不這麽想。
“既然如此,那你們就不要再出面了,暗中查一下到底怎麽回事,然後繼續打壓天海實業,讓它爛得不能再爛,最後要達到……倒貼錢都不會有人買。”
初九把手裏的小團子交給劉姨,清冷的開口,直接判了天海實業的死刑。
她做生意一向信奉一個原則,一般不讓人吃虧,但如果有人想耍手段,那麽她會讓那人,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周龍飛聽了一頓,片刻後開口道,“初總,你不是想要收購天海實業嗎?如果把他的名聲弄的又臭又爛,那以後我們接手過來,也會有不少麻煩和阻礙。”
“放心好了,就收購的後遺症引起的麻煩和阻礙,并不會有我們投資出去的那比錢多。”初九懶懶的靠在沙發上,淡淡的解釋。
既然收購了,以後就貫上新公司的名字,至于後期影響,根本就不是個事兒。
最先,考慮到人家創辦一個大企業也不容易,總得給人家留點兒養老的本兒!
奈何這些人卻不知足,所以後面的事就怨不得她了,不近人情了。
“好的,那我馬上安排人去辦。”
周龍飛點了點頭,覺得她說的也不無道理,自從跟了她以後,所有大大小小的決策,從來沒有出現過失誤,這便是最好的證明。
“嗯,安排得力點的人去辦,這件事,一定要做得幹淨漂亮,不要給人留下痕跡,不然以後在商場上的名聲不好。”
在沙發上靠了一會兒,背後受傷很深的地方,有點隐隐泛癢,初九不由地站起身來,往陽臺走去。
“你放心,這件事情我一定辦得妥妥帖帖。”講完,頓了一下,繼而道,“我們派出去的人,都沒有查到,鄭大力的去向。”
“竟然有高人相助,就不是那麽好查的,先把他的事情放一放,動用一下關系,查一下蒼狼和陳局長的,幕後交易,像陳局這樣的人,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必須把他扳倒,不然後患無窮。”
初九想着自己得到的陳局長的信息,不由得皺了皺眉,他做人謹小慎微,鮮少發生錯誤,想抓他的把柄,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兒。
為了自己,就算他是塊再難啃的骨頭,初九也要把他給拿下。
雖然官員的變動,都是牽一發而動全身,但能把自己人安排進去,總歸是好的。
“好的,我會找幾個生面孔去跟陳局長,那人詭辯狡猾,行道不行的人很容易被他發現。”提起這事兒,周龍飛也是一臉的嚴肅。
別看陳局長此人其貌不揚,實則是深藏不露,也是從特種部隊退役下來的,不管是偵察反偵察能力都是一流的。
不然也不會在,市公安局局長的位置上一坐就那麽久,穩如泰山。
“手上有這樣的人嗎?如果沒有,我給你派一個過來,這件事可馬虎不得,容不得出現一點差錯。”
“嘿嘿,我這人選倒是有,如果你那裏有更好的,我當然也願意。”周龍飛笑道。
因為在他的認知裏,初總出品,必定精品。
聞言,初九輕笑出聲,看着樓下熙熙攘攘的人,道,“人選我倒是要,下午我讓他來找你,你覺得可以就用,不行就用你自己的。”
跟蹤人的事情初九沒接觸過,自然不清楚,她也樂得交給周龍飛全權處理。
“成,下午你讓他過來直接找我。”
一聽人下午就過來,周龍飛樂呵了,很是期待初總介紹過來的人是什麽樣子?
能力在什麽階段?
到底能不能擔此重任?
108流産
身體才剛複原,男人管得嚴,根本就不準她出門,再家軟磨硬泡了好一會兒,才把他給說通,允許自己出門。
這簡直恨的初九牙癢癢。
雖然他的出發點是為自己好,但還是忍不住別扭,畢竟以前都是她發號施令,別人只有聽從的份,而現在卻反了過來。
初九安排瞿褶下午去周龍飛那裏,負責陳局長的事情,而自己則去了商業街,看碧玉軒店鋪的裝修成果。
初九到達店鋪的時候,十五正在對新招來的導購人員進行培訓。
因為對翡翠不入行,她也只能培訓一點基本的接待禮儀,像專業性的知識就不行了。
看到初九到來,十五腼腆地笑了,不好意思的撓撓發頂。
“沒事兒,你培訓的挺好的,後面專業的等店長來了再培訓也不遲,距離要開業,還有幾天。”初九笑着鼓勵。
十五也許培訓的不專業,但她無疑是非常努力、用功、認真的。
這樣的态度正是初九最喜歡的。
羞澀的笑了笑,道,“初總,你先随便轉轉,我這裏馬上就完了。”
初九點了點頭,然後自顧自的轉了起來。
這店面雖然不大,但兩層裝修下來,卻十分精致、典雅,透着古樸的氣息,讓人一眼便喜歡上。
因為初九的高要求,裏面所有的材料都是用的最好的,而那些展示架,全都是用的黃花梨木,可謂是價值千金,更泛着淡淡的木香,讓人周身通暢。
一樓展廳做的是中檔翡翠,二樓則是做的高端翡翠,和貴賓休息廳。
滿意的點了點頭,往一樓走去。
十五正在和新來的店長做交接,見到,初九下來,給她介紹道:“這位是初總,這位是新聘請的店長。”
“以後碧玉軒的事情,要你多多費心。”初九微笑道。
唐店長微微一愣,随即道,“哪裏,應該的。”
高薪聘請他的時候,他還以為碧玉軒的老板,肯定是個老頭子之類的,沒想到是這麽漂亮的,一個美女,而且年齡似乎不大。
唐店長臉上挂着得體的笑容,心底卻百轉千回。
這麽漂亮的一個女人,年齡又這麽小,在市中心的商業街能擁有這麽大一間獨立的門面,而且這個店面,賣的又是極品翡翠,這身價少說在幾十億。
那麽問題來了,這樣的身價,在慶陽市不可能不出名,而他也不可能不認識。
可他回想了慶陽市所有的商界大佬,卻從來沒有聽過這個名字,也沒見過這個人。
莫不是……哪位大佬包養的?
如果是這樣,那麽一切也就都說通了。
初九正和十五聊着天,餘光不小心掃到唐店長的眼神,不由得皺了皺眉,得出一個結果,這人不能重用,只能利用。
如果唐店長知道自己的一個眼神,就被終極boss給pass掉了,怕是腸子都悔青了。
畢竟,初九在這一塊很是大方,給出的薪資待遇也高于整個業界的20%。
……
和十五分開後,初九便獨自去了大賣場。
想着上次沒做成的糕點,而她最近正好又閑的沒事,便想買一點回去試一試。
因為她動手的時候少得可憐,對大賣場裏什麽東西放在哪一塊也不熟,一路兜兜轉轉,邊走邊問。
花了一個小時的時間,終于把要的材料給采購齊全,她深深地吐了口濁氣,然後推着車子往收銀臺而去。
“砰……”
“奧喲……”
一道悶哼聲伴随着尖叫聲,響了起來。
初九直接穩住小推車,然後上前去扶倒在地上的女人,關切地詢問:“你怎麽樣啊?有沒有被撞到哪?”
雖然初九肯定是這人自己撞上來的,但畢竟是撞到了一起,出于道德她也不得不關心一句。
“哎喲,痛死我啦,肚子好痛。”
被撞倒在地的女人,把頭埋得低低的,披在肩上的長發遮住了她的臉,初九看不清楚她的神情。
那女人捂住自己的小腹一個勁的叫痛。
“天呀……流血了。”
“快看,她是不是流産了。”
“肯定是流産了,你沒見血都流出來了嗎?”
伴随着衆人的聲音,初九擡眼往女人臀部看去。
鮮紅粘稠的血液染濕了她的裙子。
女人而且冒着冷汗,臉色一片蒼白。
初九快速掏出手機,撥打了急救電話,然後安撫她,“你別怕,沒事的……醫生馬上就來了。”
聲音依舊是清清冷冷的,隐約泛着焦急。
“你是故意的?是不是?”被撞的女子,倏然擡頭,猩紅的雙眼,憤恨的瞪着初九,“你這個狐貍精,搶了我老公不說,現在我好不容易懷的孩子,你居然……居然……”
不知是傷心難過,還是給疼的,女人全身顫抖着,好似一陣風就能把她給吹走。
那弱不禁風的模樣,外加委曲求全的神情,賺足了衆人的同情票。
聞言,初九一愣,随即松開了攙扶那女人的手。
雖然不是她撞的,但出于人道主義,她還是少好心的上前扶了一把,沒想到的是這女人居然反過來誣陷她。
周身的氣息瞬間冷了不止一星半點。
“小姑娘年紀輕輕的,怎麽能做出破壞人家家庭的事呢?”
“年紀小小說學人做狐貍精,走出去也不怕被車撞死?”
“要我說呀,這種狐貍精,就應該狠狠的揍她一頓。”
“對,就應該狠狠的揍一頓,看她以後還敢不敢了……”
看着那些自以為是正義使者的人員,初九不由的冷冷一笑,對着女人開口,詢問,“你确定是我搶了你老公?”
銳利的雙眸,陰沉的語氣,讓地上的女人不由得打了打顫抖。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将除之。
機會她是給了,如果這人還不識趣的亂說,她也不介意用一切手段。
哪怕當時答應了不對這女人出手,但這……可不代表有人騎到頭上了她還無動于衷。
女人艱難的捂住自已的肚子,眼神有些游離,顫顫巍巍、語氣不足的開口,“确定,難道這種事情……我還能亂說不成?”
初九雙手環胸,居高臨下的睨了地上的女人一眼,嘲諷道:“那好,那一會就請在場的各位做個見證,你要是誣陷了我,定讓你把牢底坐穿。”
109賊心不死
初九淩厲的語氣,震得女人倏的擡頭,眼底一抹慌亂閃過,随即又恢複正常,梗着脖子道:“哼,你胡說,我怎麽誣陷你了,難道不是你搶了我老公,不是你推車撞了我,哎喲……痛死我了,這還有沒有天理了,還讓不讓人活了。”
“趁現在救護車還沒到,我就跟你好好聊聊。”
初九冷冷一笑,然後在女人身邊蹲了下來,她這一動,驚得女人快速的往後縮了縮,尖聲怒吼,“你幹嘛?”
“幹嘛?我能幹嘛?有這麽多人在,我幹得了什麽?”初九嗤笑一聲,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然後緩緩伸手在她裙子下面用力一扯,一個方型帶血的塑料袋顯現在了衆人的視線之中。
女人驚恐的伸手去搶,初九卻先她一步閃開來。
她啧啧兩場,對着現場的衆人不解的詢問,“不知道在場的各位,知道這東西是什麽嗎?”
“這不是我們平時獻血時裝血漿的袋子嗎?”
“對對對!我上次在醫院輸血的時候就用的這個。”
“只是這大賣場裏面怎麽會有這個?”
衆人聞言,都是一愣!
對呀,這是大賣場,賣的都是吃喝拉撒的,這醫院裏的東西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圍觀的衆人心思百轉千回時,初九又繼而道:“你能給我們在場的人解釋一下,你的裙子底下為什麽剛好有這個血袋嗎?”
“我……我怎麽知道?”
女人跟本不敢和初九對視,眼神左閃右晃,心底卻将初九罵了個遍。
“不知道?”真是不進棺材不掉淚。
初九一聲冷哼,随手在一個購物車內提了一瓶可樂出來,兩下擰開瓶蓋,拿起可樂就往女人腳邊的地上倒了起來,“你幹嘛?”
女人又縮着身子往後退了幾步,那模樣似乎被吓得夠嗆。
演!
我讓你演!
一瓶可樂倒完,她又在旁邊的貨架上拿了一張毛巾,丢在剛才的可樂上,沒一會兒,毛巾就把可樂稀釋了。
衆人不解。
她這是要幹嘛?
女人眉頭緊皺的盯着初九,她這是要演哪出?
“相信大家都看到了,我剛才倒在地上的是一瓶一升的可樂。”
初九指了指地上,環視了衆人一眼繼而道:“獻過血的人應該都知道,我們國家有明确的規定,公民獻血一次性最多只能為400毫升。”
“相信大家也知道,人失血量在500毫升左右的時候,沒有太明顯的症狀。但當失血量在800毫升以上時,人就會出現面色蒼白,口唇發紫,手腳冰冷、發抖,呼吸急促,脈搏快而微弱等。當失血量達到了1500毫升的話,會出現昏迷等症狀。”
“更遠、更專業的咱們不說,在場這麽多女人,生過孩子的不在少數,而且大部分都是剖腹産,剖腹産生完小孩出來過後,大家的第一反應是不是,全身冷得發抖,說話都不利索。”
“大家再看一下她,除了一副弱柳扶風的姿态外,有一點我剛才所描述的症狀嗎?”
在場的人聽完後,點了點頭,把視線落向地上的那一攤可樂和女人坐那一塊兒的血漬做了對比。
女人的裙子是雪紡的,吸水性并沒有地上那張毛巾強。
而女人臀部下面的那一攤鮮血和剛才到地上的可樂不相上下。
換句話說,地上鮮血已經差不多一千毫升。
那女人除了看起來比較柔弱以外,并沒有其他症狀。
在場的人也不傻,随即反應過來,被地上這女人給當槍使了。
特別是剛才罵了初九的那幾個婦人,更是怒不可揭。
“原來是個碰瓷兒想騙錢的,打電話報警。”
“世上怎麽會有你這麽心思歹毒的女人?”
“年紀小小不學好,我要是有你這樣的女兒,非打死你不可。”
“……”
瞬間所有的人的矛頭,全指向了地上的女人。
初九也是笑非笑地盯着地上一年狼狽的女人……趙子晴。
雖然她化了妝,也做了僞裝,初九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
趙子晴蒙圈了,沒想到自己都布局就這樣被初九三言兩語都化解了。
眼下這情況也由不得她再繼續胡攪蠻纏。
憤恨地從地上站了起來,伸手指向初九怒喝,“我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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