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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唯一和他接觸,有機會拿到的印章的,卻只有她。
陸川天一時煩躁不已。
總覺得好像有什麽地方對不上。
……
而此時港城一家有名的私房菜館裏。
看着滿桌子自己喜歡吃的菜,初九大快朵頤。
司晟禦一直含笑,看着眼前的小女人,時不時的給她布菜,“今天晚上不回學校好嗎?”
聞言,初九就瞥了他一眼,小聲咕哝了句,“想誘拐我沒那麽容易。”
“呵呵……”司晟禦輕笑出聲。
确實很想誘拐她,怎麽辦?
想時時刻刻跟她在一起,或者把它變成指姆姑娘放在自己衣兜裏也好啊。
笑什麽笑?有什麽好笑的?初九郁悶不已。
只是這家的飯菜實在是太好吃了,她不想浪費時間去搭理男人。
“慢一點,你要是喜歡的話,我們明天再來。”男人眼底的柔情能滴出水來,擡手輕輕擦拭了一下她嘴角的油漬,“你現在這模樣,跟個小孩兒似的。”
“你才是小孩子。”初九不滿。
都快滿18了,好吧?哪裏是小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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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以後再生個女兒吧,像你這樣。”
“噔……”筷子掉落在地。
初九傻了。
艱難的咽了咽唾沫。
他們現在貌似連男女朋友都算不上吧?
還生孩子,生一個女兒?
瞬間覺得畫面太美,初九不敢想象。
“吓到了?”
司晟禦笑了笑,嘴角揚起一抹弧度,眼底的暗沉一閃而過。
“還在吃飯呢,你是想噎死我嗎?”
原本好吃的菜,瞬間沒了胃口。
初九垂下眼簾,小口小口地喝着湯。
男人眼底一閃而過的暗沉,她不是沒看。
只是不知道怎麽樣回應他好。
暗自嘆息一聲,跟着自己的心走,一切随緣吧。
如果真的愛上他,那就是一次。
“抱歉,我一時沒忍住。”
司晟禦很郁悶,床單也滾過了,孩子也有了,卻獨獨媳婦兒還不肯承認自己。
難道長得不夠帥?
家底不夠好?
自身能力不強?
可從出生到現在,他一直是萬衆矚目的那個。
多少女人想爬他的床啊?
為什麽偏偏就喜歡上了這麽一個小女人?
作孽的命。
肯定是老天看他前半輩子太舒服了,派了這麽一個小女人來折騰他。
初九“……”
實在是不知道怎麽樣回應他。
好一會兒喝完手裏的湯,擡眸望向男人,“那東西可以給我了嗎?”
男人皆不可擦的嘆息一聲,認命的從懷裏把小印章遞給了她。
“謝謝。”初九開心的接了過來,拿在手裏把玩,細細打量。
“這印章是空心的,裏面藏的有紙條。”
看着小女人的笑顏,司晟禦心底軟成一團,好想上去抱一抱。
可是怕把這小女人給吓到,只能一忍再忍。
“你怎麽知道裏面有紙條?”
初九詫異地望向他。
先前在會場,只是試着感受了一下,知道這小印章是空心的。
裏面具體是什麽東西也沒來得及去看。
這會兒則是因為,司晟禦在這裏,也不敢動用自己的異能去看。
可是他怎麽這麽清楚?
司晟禦只是勾唇一笑,淡淡的吐了兩個字,“猜的。”
好吧,你贏了!
初九已經無力再吐槽。
把手裏的印章丢到地上,然後拿起椅子砸了下去。
砰的一聲,印章碎成一地。
果然是空心的。
裏面有一張泛黃的紙。
初九撿了起來,把它打開。
片刻後皺了皺眉。
這裏面全部是,瓷器的名稱。
“怎麽了?”司晟禦走上前去,看了看她手裏泛黃的紙,“用這樣的手段,應該是傳遞一些不能見人的信息。”
“你也這樣認為嗎?”初九小聲咕哝了句。
178賭命
這種藏紙條的辦法,不知道跟她要查的文物走私集團有沒有關系。
不過這陸家,肯定有問題。
和司晟禦分開之後,初九想了想,還是把這情況和耿老爺子說了一番。
老爺子聽了之後樂得合不攏嘴。
“小丫頭,你還真是一個福星。”
耿老爺子不由得感嘆,這個文物走私集團,已經跟蹤了三年了。
所有的信息都是外圍的,一點實質性的突破都沒有。
沒想到這小丫頭才到港城,便有這麽大的發現。
陸氏那邊的情況還沒來得及整理資料發給她,她倒自己先發現了。
據他們得到的線報,路是河內走私集團應該有着密切的聯系。
但礙于這邊派出去的人員,一直進入不了陸氏的內部,所以導致一點進展都沒有。
“耿老爺子,這話怎麽說?”
聽老爺子這話的意思,初九隐約猜到,和她這一次來處理的事情有關。
“我們懷疑陸氏和文物走私集團有着密切的聯系,由于他們一直保密,工作做得非常好,我們到現在還沒抓到把柄。
但是你今天拿到的這份資料,是他們下個月将在港城黑市拍賣的一批文物。
而且所有的文物,都是應用最先進的技術,合成的,根本就不是真正的文物。
目的就是為了,洗錢。”
耿老爺子一口氣說了一大串。
初九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你讓你們的人先暫時按兵不動,至于陸氏那邊,我親自去跟蹤。”
“這怎麽行?你一個女孩子出了問題怎麽辦?跟蹤的事情我還是另外派人去。”
這小丫頭第一次見面就喜歡,怎麽可能讓她做如此危險的事情。
“你放心好了,我心裏有數,而且我是生面孔,他們不容易起疑。”
初九一句話定版。
因為讓那些人去跟蹤,說不準會暴露自己。
還不如讓自己手下的人去做。
和耿老爺子聊完後,初九給鳳珂去了電話。
讓他們趕來港城。
這一次的事情有點棘手,不僅要在龍騰手裏搶地盤,還要拿捏得穩。
更何況還有着文物走私集團的事兒,如果不叫他們來幫忙,只怕初九會一個頭兩個大。
在房間坐了一會兒,正準備睡覺,敲門聲響了起來。
“小初初,走……我帶你出去吃夜宵。”
“可我才吃完回來,吃不下夜宵了。”
“那就當消食兒吧,看我們吃。”
初九想着反正也沒什麽事兒,便點了點頭,“好吧。”
說是吃宵夜,幾人也沒走遠。
就在學校附近的小吃街,找了一個燒烤攤位坐了下來。
雲情歌和夏婉跑去選菜。
阮笑笑和初九坐在這兒占位。
“今天你說的那皇冠什麽情況?”阮笑笑給她倒了杯茶狗腿的詢問。
“能有什麽情況啊?不就是你那白蓮花妹妹喜歡,那男人給她拍,我順便給他擡了一下價而已。”
無辜的眼神,配上淡漠的語氣。
阮笑笑想給她點32個贊,“400萬的東西,你一下子給人家擡到了2000萬,相信他們恨死你了。”
“我怎麽聽着你,有點幸災樂禍的意思。”
初九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瞥了她一眼。
聞言,阮笑笑立馬收起笑容,舉了三個指頭發誓,“絕對沒有。”
初九,哼哼兩聲沒理她。
“餘宇軒,你放開我,你要幹嘛?”
“雲情歌,老子喜歡你,今天就一句話,要不要做我女朋友。”
“你以為你是誰?你喜歡我,我就得喜歡你嗎?放開。”
吵鬧的聲音瞬間吸引了在場的所有。
“我去,這餘文軒纏人的功夫越來越厲害了,走到哪兒都能遇見他。”阮笑笑撇了撇嘴。
“情歌的追求者嗎?”
初九打量了一下和雲情歌拉扯的男人,個子瘦瘦高高的,身上的穿着打扮,一看就是有錢人。
只是人品不怎麽好。
也沒什麽紳士風度,不然就不會在大庭廣衆之下和女的拉拉扯扯。
“餘文軒,你能不能別在纏着我了?你喜歡我哪裏?你說我改還不成嗎?”
雲情歌煩躁不已。
用力的扯了兩下,把自己的手臂從男人手裏抽了出來。
急急跑到初九面前,拽起自己的手提包,“抱歉,今天不能和你們一起吃夜宵了。”
說完就想跑。
餘文軒見狀追了過來,拽着雲情歌,陰沉的開口,“今天你要是不答應,我就來硬的。”
夏婉氣不過,推了餘文軒一把,大聲怒罵,”你他媽有毛病是不是?有多遠,滾多遠,就你這樣的人,情歌怎麽可能喜歡?”
餘文軒反應過來,當即,惡狠狠推了夏婉一把,“夏婉,你給老子滾一邊去,要不是看在情歌的面子上,你信不信我讓人操死你。”
“餘文軒你幹嘛?你還有沒有品了?打女人。”雲情歌扶住夏婉,怒瞪着他。
初九不由的皺了皺眉。
這男人也太沒品了吧,居然和女人動手。
只怕又是一個二世祖。
“走吧,今天這飯也沒法吃了。”
初九率先站起來,向外走去。
她的想法很簡單,換個地方吃就好了,沒必要和這樣的人起沖突。
這種潑皮無賴處理起來很是麻煩。
幾個女生都默不出聲,跟着往外走了。
只是,餘文軒好不容易看見雲情歌,怎麽可能這樣輕而易舉的放她離開。
當下就把她拽了回來。
“情歌,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餘文軒露出一個自以為是的溫柔。
“餘文軒,你到底要我說多少遍,才會明白,我不喜歡你,也不願意和你交往,更不願意做你的女朋友,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雲情歌也是被他逼急了,說出的話句句帶刺。
“是嗎?”餘文軒也不再裝溫柔了,此時臉上是滿滿的陰沉,“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要是自願做我女朋友,我肯定會疼你,寵你,如果逼我用非常手段,到時候就別說我不尊重你了。”
“餘文軒,我沒想到你這麽渣,難道你現在這樣子就不算逼我嗎?”雲情歌被他這話給氣笑了,“大不了魚死網破。”
說完便頭也不回地離開。
餘文軒自從玩過的女人不計其數,像這麽不給他面子的還是頭一個。
對着身後的人做了個手勢。
瞬間十幾個男人,把他們圍了起來。
“你到底要幹嘛?”
雲情歌嘶聲怒吼,赤紅着雙眼,惡狠狠地瞪向他。
恨不得撥他的皮,抽他的筋。
怎麽會有這樣不要臉的男人?
初九上前一步拍了拍雲情歌的肩膀,無聲安撫。
“你是真的喜歡情歌嗎?”
初九淡淡的掃了餘文軒一眼,詢問。
“當然。”餘文軒想也不想道。
“有多喜歡?”
“很喜歡很喜歡。”
“那可以為了她去死嗎?”
“當然。”
為了能睡到自己喜歡的女人,餘文軒說起謊來不打草稿。
“既然如此,那我們比一下,看是你愛他多還是我愛他多。”
語閉,初九對着雲情歌,抛了抛媚眼。
身後的三個女人嘴角抽搐了一下。
都不明白她這是唱哪出。
“怎麽比?”
餘文軒臉色有些難看,沒想到雲情歌居然男女通殺。
居然有這麽美的女人,也喜歡她。
他把初九,從頭到腳打量了一圈。
最後得出結論,初九美則美矣,似乎有點冷,而且還不好駕馭。
當然,如果能他們兩人能一起伺候他,那就更爽了。
初九冷哼了一聲,眼底泛着刺骨的光芒,把大概的游戲規則跟他說了過後,雙方一起去了港城最大的地下賽車場。
“小九,這樣很危險,我們回去吧,別去了。”
“是呀,沒必要為了這麽一個潑皮無賴,賠上自己。”
“而且那個地下賽車場,就是他們餘家的,我怕你吃虧。”
“放心好了,我還沒娶美嬌娘呢,舍不得這麽早離開這世上。”
初九戲谑道。
幾人勸說無果,只得跟着她去了,港城最大的地下賽車場。
他們到的時候,賽車場裏面的比賽全部停了下來,給他們留了大大的空位。
“這裏的車你可以随意選。”餘文軒一臉高傲,邪氣地笑了笑,俯身在初九耳畔,用兩人能聽到的聲音道,“你現在反悔還來得及。”
初九挑了挑眉,嫌棄地瞥了他一眼,“你要是反悔了,直說就可以了,只要你發誓以後不再找人情歌的麻煩,我們便算了。”
“艹……”餘文軒怒罵了一句。
“怎麽惱羞成怒了嗎?心态如此不好,怎麽行?”初九笑了笑,眼神在賽場掃了一圈,最後清冷的視線落在餘文軒身上,挑釁道,“我蒙着眼睛都能贏你。”
話音落下,此起彼伏的抽氣聲響起。
餘文軒氣得臉色鐵青。
長這麽大,第一次遇見如此嚣張的人。
居然還,蒙着眼睛都能贏他?
這是他聽過本世紀最好笑的笑話。
他玩塞車的時候,這女人還不知道在哪哭鼻子呢?
跟他搶女人就算了,現在居然還……媽蛋!
兩人分別上了自己的賽車,背向而馳,各開出兩百米。
然後各自調頭,兩輛車面對面。
游戲規則非常簡單,兩輛車對撞,誰先停下來算誰輸。
到地下賽車場來玩的人,什麽樣的陣仗都見過。
唯獨這樣對撞的比賽還是第一次遇見。
初九下車,對着餘文軒比了個大拇指,然後緩緩朝下。
末了,不知道從哪裏拿來的眼罩,戴在自己眼睛上,才上了車。
看着初九這一系列的動作,餘文軒差點沒把車給砸了。
一時間整個賽車上場鴉雀無聲,只聽見兩輛車的轟鳴聲。
随着旗幟落下,兩輛賽車,如箭矢般沖了出去。
餘文軒額間冷汗直冒,眼看距離越來越近。
300米。
250米。
200米。
100米。
80米。
50米。
可是對方依然沒有減速,直直地朝他沖了過來。
頓時,餘文軒吓得瞳孔收縮,兇猛、快速的轉動方向盤。
緊接着便是輪胎摩擦,地面發出的,吱的刺耳的。
“女神,女神,你最帥。”
“女神太愛你了,太帥了。”
“……”
歡呼聲夾雜着尖叫聲震耳欲聾。
餘文軒狠狠地捶了方向盤。
他輸了。
輸給了一個小丫頭。
初九停下車,從車內走了出來,緩緩摘下眼罩,被衆人擁住着,往餘文軒方向走了去。
只見他整個人趴在方向盤上,肩膀顫抖着。
初九知道,這是被氣的。
無良的笑了笑,敲了敲他車窗玻璃。
餘文軒擡起頭來,推開車門走了下來。
“我贏了,希望你遵守承諾,以後再也不要找雲情歌的麻煩。”
初九的聲音依舊是清清冷冷的,卻不容置喙。
餘文軒沒有出聲,推了初九一把,撞開人群走了出去。
港城第一美女賽車手的稱號,就這樣被初九拿到了手。
往後在車上的人每每一提到他,只會想到兩個字。
兇殘。
可不就是兇殘嗎?連命都不要。
因為這一鬧騰竟然沒吃到宵夜,幾人便在學校附近下了車,随便買了一點東西,邊吃邊往學校走。
“小初初,你真是太兇殘了,有木有,你知道嗎?當時我被你吓得都不會呼吸了,心髒也停止跳動了,你要安慰我受傷的心靈。”
“真的是太感謝你了,不過以後可不能做這樣的事情,太危險了,你要是出個事,讓我怎麽辦?”
“哎呀,你們都別說小九九了,我決定了,以後,初九就是我的哥們兒,在港城,我罩着你,不過說真的你那車技真的是太好了,當時你就不怕嗎?萬一你們兩個車撞在一起了怎麽辦?”
初九用看白癡的眼光掃了幾人一下,不緊不慢道,“你們傻嗎?沒見我蒙住眼睛的。”
呃……
既然蒙住了眼睛,就看不見對面是什麽情況?
也不會有壓力。
說得直白一點,這場比賽打的就是心理戰術。
從初九帶上眼罩的那一刻起,餘文軒就注定輸了。
“去賽車,還差一點被撞了。”
一道低沉優雅的男聲,突地響起。
初九瞬間僵直了背脊。
要不要這麽巧?
這男人到底是聽到了多少?
他怎麽會又突然出現在學校?
随着話音落下,一道碩長的身影從暗處走了出來,刀削般的俊顏猶如神邸。
179強吻
随着司晟禦整個人出現在他們面前。
三個花癡女人尖叫出聲。
“天啊,太帥了。”
“我快不能呼吸了,怎麽辦?”
“帥哥,你有女朋友嗎?我好想跟你生猴子。”
可是……
司晟禦卻連個眼神都沒有甩那幾人,直直的往初九面前走去。
逃……
初九腦袋裏陡然蹦出這麽一個字,然而身體比腦袋更快。
這麽想着,身體已經做出本能,往相反的方向跑了去,只是還沒跑兩步,就被身後的男人給捉住了。
“想逃,嗯?!”男人深邃的眼眸散發出危險的光芒,初九頓時慫了。
扯開嘴角,對他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你怎麽在這兒?”
她這也是太倒黴。
就這麽出去一丢丢的時間,也能被他捉住。
還好死不死,聽見這句話。
“聽你這話的意思,不想看見我。”
司晟禦捉住小女人的手沒松開,只是滑到了她的腰上,改為了摟。
初九不自在的扭動了一下,卻換來男人一個涼涼的眼神,吓得她小心肝一顫,不敢在扭動了,瞥了一眼三個花癡女人的方向,咕哝道,“我哪敢啊?”
“不敢?”司晟禦冷哼一聲,“我看你是膽大包天。”
初九如可憐的小媳婦兒般垂下了腦袋。
心裏暗罵,那幾人真是沒義氣,見自己被捉了都不知道過來幫忙,還在那兒,一副花癡流口水的模樣。
“怎麽?舌頭被貓叼走了嗎?平日裏不是伶牙俐齒,這會兒怎麽不出聲了?”
司晟禦眼角含笑,看着低垂着腦袋的小女人。
叫逆來順受的小模樣,還真叫人喜歡得緊。
平日裏,老被這小女人嗆聲,好不容易翻身一次,得好好把握這個機會,教訓教訓她,以正夫綱。
另外三人終于收回了花癡的眼神兒,見初九投來的憤怒目光,幾人讪讪的笑了笑。
初九磨了磨牙,正準備開口時,男人強制拉着她往路邊停着的車走了去。
“喂,你幹嘛?一會兒學校要關門了。”初九緊緊的拽着男人的手,丢了個眼神給身後的幾人。
“我覺得你不太适合住校,還是跟我住吧。”司晟禦簡言意駭。
一錘定音,不容置喙。
“可是……”
初九覺得自己腦袋有點轉不過來。
憑什麽?他說不行就不行啊。
他又不是自己的監護人。
憑什麽要聽他?
“沒有可是,你再多說一個字,一會兒就在這兒辦了,你。”
聲音雖然和以前一樣,初九莫名地就聽出了惱意。
“這位帥哥等等。”雲情歌實在看不過去了,急急的跑了上來,“十點有門禁了,再不進宿舍就來不及了。”
雲情歌說得委婉,眼神小心翼翼的看着司晟禦。
她也不知道自己這麽做對不對。
但,不管怎麽樣,初九今晚上都幫了她。
如果初九自願跟男人走,那她沒話說,如果不是自願的,就算拼命都會阻止。
聞言。
司晟禦停下腳步,淡淡的看了雲情歌一眼。
雲情歌頓時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心只穿腦門兒。
這男人太可怕了。
“我是他的監護人。”
短短幾個字,說完便帶着初九頭也不回地離開。
雲情歌蠕動了下唇瓣,見初九沒反應,便沒再出聲。
等出就回過神來時,已經被司晟禦帶上了車。
“等等。”初九拉住男人的手腕,眉頭緊蹙,“你是我監護人是什麽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司晟禦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那淡漠疏離的模樣是初九從未見過的。
這是他第一次在初九面前露出這樣的神情。
被氣的。
氣很了。
以前什麽事情都掀不起他的情緒。
而現在,這小女人随便一個眼神,一個動作,都能掀起他的情緒。
當聽見她飙車時,頓時有一種,心肝脾肺都疼了的感覺。
整個人都快炸。
“喂,不是,什麽字面上的意思呀?你怎麽會是我的監護人少在那胡說八道,讓我下車。”
初九炸毛了,人前的清冷模樣,在司晟禦面前不複存在。
擡手就想推車門,卻被男人給鎖住了。
“開門!”初九冷着一張臉,語氣不善。
司晟禦揉了揉眉心,眼神空洞的望向前方,低語道,“你沒有心是不是?你做任何事情之前都不會考慮一下我的感受是不是?
你知道嗎?在聽見你飙車時,我覺得自己快不能呼吸了。
你要是出了事怎麽辦?你讓我怎麽辦?讓小團子怎麽辦?你有想過嗎?
你可以不喜歡我,但你不能拿自己的生命去開玩笑。”
說完,司晟禦便解開車門的鎖。
周身散發着頹廢、冷寂孤傲的氣息。
初九說不出心裏什麽感受。
只覺得胸口憋着一口氣,上上不去,下下不來。
特別是看見司晟禦身上散發出的冷寂時,她想上前擁住他。
想告訴他自己有百分百的把握才去住這件事。
想告訴他,自己絕對不會拿生命去開玩笑。
“你不是要下車嗎?走吧!”
司晟禦雙手死死地,拽着方向盤,強迫自己,不去看她。
可周身的孤寂越來越濃。
頓時讓初九一種……自己這一離開,好似再也見不到他了。
到底是走還是不走?
初九咬着唇瓣,心裏萬分糾結。
就算是上百億的合同,她也沒有這麽糾結過。
一時間,車內一片靜谧。
司晟禦沒有出聲催她,依舊保持着剛才的姿勢,眼神毫無焦距的看向虛空處,周身散發着孤寂與疏離。
初九,見不得他這模樣,咬了咬唇,小心翼翼的挪動了一下身體,然後伸出雙手捧住男人的臉,把它轉了過來,嫣紅的唇瓣覆上男人的薄唇。
司晟禦卻猛地拉下初九的雙手,深邃的眼眸猶如一汪寒潭,死寂一片,“你走吧,我不需要你同情。”
媽蛋,老子哪兒同情你了?
初九氣得牙癢癢,自己都主動了,他居然還拿喬。
“既然不喜歡我,就不要做讓我誤會的事,你走吧,我以後不再纏着你了。”
随着最後一句話落下,初九的心髒像被一只無形的手給緊緊拽着。
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時,整個人就已經跨坐到司晟禦腿上,強硬,卻毫無章法地吻了上去。
180誰指使的
翌日,初九醒來時已經是下午兩點。
看着陌生的房頂,陡然坐了起來。
絲滑的被子從身上滑下,露出了斑斑吻痕。
她這是把司晟禦給強睡了,而且還勇猛的在上面。
但是……
到最後為什麽她是被壓在下面的一個。
還哭得十分凄慘,一晚上不停的求饒。
現在回想起來,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司晟禦正準備叫小女人起床吃飯,便看見她這麽呆呆萌萌的神情。
心底軟成一片。
可再往下,看見身上那斑斑吻痕時,眼底噙着一抹邪火。
而小禦禦直接擡起頭來。
昨晚這小女人,熱情似火。
雖然她的吻毫無章法,還生澀不已,但卻就讓他滿意不已。
邁開長腿,走到床前,俯身在小女人臉上落下一吻,“身子還酸嗎?要不要給你揉一揉?”
“啊……你什麽時候進來的?”
看着這男人眼底的缱绻柔情,初九白皙的臉,緋紅一片。
司晟禦眉梢微翹,擡手在她腦袋上敲了一下,“在想什麽?我都進來好一會兒了。”
話音落下,連人帶被子抱到他懷裏,把手伸進被子裏,給她輕輕按着腰。
昨天晚上他要的太狠了,雖然心疼卻不後悔。
想起小女人在身下抽泣的模樣,司晟禦便覺得身子發緊。
“真舒服,想不到你還有這本事。”
初九懶懶的靠在男人身上,舒服不已。
“你不知道的多了去。”男人輕笑一聲,抱着她往衣櫃走去,“明天想穿什麽?我給你拿。”
“你不用這樣,放我下來吧,我自己選。”
初九內心既崩潰又尴尬,讓司晟禦幫她拿的小內內……初九覺得自己扛不住。
“害羞了!?”
“知道還不放開。”初九惱羞成怒。
牙龈磨得嘎嘎直響。
司晟禦沒有再堅持,把她放了下來,并主動離開卧室,體貼地為她關上房門。
直到關門聲響起,初九才深深的吐了口濁氣。
想着她親口承認兩人的關系,這感覺似乎還不錯。
初九給自己選了一條連衣裙,換好出去時,桌上也擺滿了飯菜。
一頓飯,吃得溫馨而甜蜜。
飯後男人把手機遞給了她,“有幾個未接,你回一下。”
想着昨天晚上生猛的自己,初九臉頰又紅了起來。
如果不是昨晚盡興過頭了,也不至于,手機鈴聲響了也沒聽見。
初九點了點頭,接過手機。
有五個未接,都是同一個陌生電話。
然後就是聊天軟件爆棚了。
情歌飛揚的青春:小九九,昨天晚上那男人是你男朋友嗎?太有男人味兒了,好帥。
丸子下碗:絕交,必須絕交,有這麽帥的男朋友居然不拉出來遛一遛。讓你男朋友請我們吃頓飯,就原諒你。
笑着笑着就哭了:天,小九九,我發現你是藏得最深的那一個,有男朋友都不吱聲,該不會是怕帶出來被人搶了吧?? ?(???????)?”哇哈哈~
看着他們的留言初九哭笑不得。
半晌,編輯了信息,甩到群裏。
初九':把肚子空出來,晚上請你們吃大餐。
情歌飛揚的青春:媽蛋不早說,老子,中午飯吃了很多。
笑着笑着就哭了:怕什麽?一會去廁所把它給吐出來。
丸子下碗:哇哈哈~還好本寶寶減肥,中午沒吃,留着晚上一起。
司晟禦收拾碗筷出來後,便看見小女人雙腿盤在沙發上,眼角挂着笑,好奇道,“看到什麽好玩的了?”
聞言,初九放下手機,笑眯眯的起身向男人走去,雙手環着他的脖子,在他臉頰上親了親,低笑道,“我室友覺得你很帥,想舔屏,為了滿足他們的心願,所以今天晚上帶你出去,和他們一起吃頓飯。”
司晟禦眉梢微挑,眼角含笑,“多謝夫人。”
初九琉璃般的眸子轉了轉,嘴角微勾,伸手捏住男人的下颚,調戲道,“伺候好了本夫人,以後……好處少不了你的。”
男人眼底劃過一抹流光,大掌在她腰上不輕不重的揉捏着,沙啞魅惑的開口,“難道昨晚上還沒滿足富人,不然我們現在繼續,客廳,廚房,沙發,陽臺……”
“不許說,不許再開口了。”
初九沒想到這男人這麽流氓,急急伸手去捂他的嘴,琉璃的眸子,帶着惱意。
哪知……
司晟禦不僅沒收斂,反而用力,使得初九整個人和他緊緊相貼,毫無縫隙。
舌尖在她掌心處不停打着轉,惹得初九酥麻不已,倏地收回了雙手。
小臉一片潮紅,眼底帶着濕意,惡狠狠的瞪着男人。
“小乖,我的自制力,遠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好……如果你再這樣勾引我……”
初九不敢置信的瞪大了雙眼,腿間的火熱,吓得她對男人又踢又打,“臭流氓,快放開我,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唉……
司晟禦嘆息一聲,松開了懷裏的小丫頭,捏了捏她的鼻梁,語氣不善的威脅,“下次再敢勾引我,看我怎麽收拾你。”
what?
勾引?
她什麽時候做過這事兒?
頂多算調戲好吧?
看着初九泛紅的臉,司晟禦想了想,一把扯過小女人,餓狠狠的吻了上去,好一會兒才松開她,自己進了浴室。
獨留下一臉懵逼的初九。
I will chase, I will reach, I will fly
Until I'm breaking, until I'm breaking
Out of my cage, like a bird in the night
優美的旋律,在屋內響起,初九回過神來,拿起沙發上的手機,看了眼。
又是先前的未接電話。
按下接通鍵。
“哪位?”
“我是昨天晚上被你胖揍了一頓的,我答應你,我招,什麽都招,求求你把解藥給我。”
恐懼的聲音夾雜着哭腔。
初九走到沙發上坐了下來,周身散發着凜冽的氣息,淡聲道,“那你說吧,是誰指使你的?要針對的人又是誰?如果有半句假話,我有上千種辦法,可以令你生不如死。”
181負責點火,不負責滅火
初九走到沙發上坐了下來,周身散發着凜冽的氣息,淡聲道,“那你說吧,是誰指使你的?要針對的人又是誰?如果有半句假話,我有上千種辦法,可以令你生不如死。”
“我哪敢呢?不要命了,差不多,我手裏面有錄音,您看您方不方便出來?我們約個地方,我把錄音交給你。”
初九琉璃般的閃過一抹暗芒,“好,你把時間地點發給我。”
挂了電話,初九坐在沙發上,眼神望着虛空處,若有所思。
片刻,起身回到房間。
司晟禦剛好洗完澡,從裏邊出來,赤身裸體,頭發還滴着水。
初九頓時如炸毛的貓,以光速轉過身,背對着他,大聲怒吼,“啊……你怎麽不穿衣服就出來了?好歹圍個浴巾!”
這男人真是……就算兩人已肌膚相親,可……
啊啊啊……要瘋了!
“我這模樣,還不是你害的。”司晟禦一臉雲淡風清,走到衣帽間,拿出衣褲,快速換上,“好了,可以轉過身。”
初九吐了口濁氣,拍了拍自己發燙的臉頰,才轉過身去,路過男人身旁時,頓了頓,提醒道,“下次穿好衣服再出來。”
“怎麽?難道我身材不夠好嗎?”
司晟禦壞心眼兒的挑了挑眉,上前一步,把她困在,衣櫃和自己胸膛之間。
說話時,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初九臉上,使得原本就,發燙的臉頰,紅的滴血。
見狀,他得寸進尺的伸手撫上初九的臉頰,低笑道,“小乖,你這是害羞了。”
初九深深的吸了口氣,平複了一下情緒,再擡起頭來時,朝着男人嬌媚的笑了笑,千細的手臂如蔓藤般纏上男人健碩的腰身。
腳尖微踮,朝着男人緩緩傾身,在距離那薄唇兩厘米的時候,停了下來。
司晟禦身體繃得筆直,如浩瀚星空般的眸子,眨也不眨的看着初九,喉結上下滾動,呼吸越發粗重。
她……她……該不會是想吻自己吧?
如此想着,舔了舔微幹的唇瓣,深邃的眼眸漆黑一片,裏面串着兩團火苗。
此時,初九眼波流轉,笑容越發魅惑,那纖細的手指,從男人的胸膛不停地打着圈,然後緩緩向下滑動,直到……
“小乖,你這是在惹火。”
司晟禦聲音沙啞不已,額間青筋蹦達的歡快。
什麽時候這小女人也能如此妖媚了?
可這還不算完。
只見初九緩緩擡起了美腿,緊貼着男人的長腿,上下摩挲着。
那模樣活脫脫的一個小妖精,能讓任何男人,心甘情願地奉獻自己的骨血。
“so……”
小女人吐氣如蘭,媚眼如絲。
司晟禦感覺到一股邪氣,直奔小腹而去。
小禦禦昂首挺胸。
他要是再能忍,就不是男人。
眼底透露出極度危險的信息,在初九還沒反應過來時,就被男人丢到了床上。
“小妖精,看來昨晚還沒喂飽你。”
說完便俯身對着那小嘴吻了上去。
這張小嘴有多甜,沒有人比他更清楚。
就像是罂粟,一吻便上瘾。
“等等……”
初九快如閃電的伸出一根手指頭抵在男人唇邊。
眼底的笑意越發明顯。
“等……”司晟禦咬牙切齒,“夫人,剛才那一次我已經忍了,這一次如果再忍,你後半生幸福堪憂啊。”
初九委屈的咬了咬唇,小心翼翼地看到男人一眼,咕哝道,“也不知道是不是,你昨天晚上做狠了……”
“然後?”司晟禦難受得緊,胸膛劇烈起伏。
“我大姨媽提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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