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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晟禦沒出聲,就這樣定定的看着她。

半晌。

“我不信,我要親自驗。”男人咬牙。

聞言,初九把手放了下來,一副我就知道你不會相信的模樣,聳了聳肩,“你驗吧,不過小心一點,別碰到滿手都是。”

司晟禦被這小女人氣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為了自己的幸福,把手伸了下去。

須臾,便臉色鐵青的抽回了手。

看着身下,小女人如狐貍般的笑容,頓時有一種吐血的沖動。

敢情鬧了半天,小女人是故意撩自己。

但就這樣放過她,這火怎麽辦?

司晟禦鳳眸微眯,邪氣的笑了笑,抓住小女人的手,往下探了去,“自己惹的火,負責滅。”

初九一愣,然後無辜地眨了眨眼,小嘴微瞥,委屈道,“可是昨晚你弄得人家好疼,到現在全身都沒力,你是不是不疼我了?”

媽蛋——

司晟禦第一次想爆粗口。

随即想到昨天夜裏,自己要得太狠了,心頓時又軟成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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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落在額頭、眉毛,眼簾,最後落在殷紅的唇瓣上輾轉。

直到司晟禦吻滿意了,才停了下來,拍了拍初九的臀,“快起來,不然一會辦了你。”

初九跟兔子似的,飛快竄了起來,摟着男人的脖子,在臉頰上大大的香了一口,“就知道你最愛我了,我先去換衣服了,一會兒要出去。”

司晟禦無奈的搖了搖頭。

能怎麽辦?

自己的媳婦兒,自己寵,自己疼呗。

初九抱着出門的衣服,飛快的跑進了浴室。

鎖好門後,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大大的吐了口氣。

好險好險,差一點就露餡了,還好憋住了。

最先換上衛生棉,是為了防止男人随時随地發情。

主要是昨天夜裏男人要的太狠,把初九給吓到了。

所以才想了這麽一個借口,好好休息幾天。

哪知這個借口,卻成了初九撩拔男人後不用滅火的護身符。

看着他吃癟的模樣,太開心了!

初九在浴室歡快的哼着小曲,男人坐在床邊一臉欲求不滿。

沒過幾分鐘初九便搭理好自己走了出來。

男人一臉幽深的看着她。

初九咽了咽唾沫,這人該不會是發現什麽了吧?

想了想,不可能呀,她确定自己沒露出破綻。

司晟禦拍了拍身邊的位置,“過來。”

“什麽事啊,就這樣說吧,我馬上還要出門。”

初九絕對不會承認自己怕他。

“喔……”淡淡的點了點頭,“那就說說,你後背上的傷吧!”

糟糕——

182趁她病,要她命

她怎麽就把這一層給忘了呢?

琉璃般的眸子轉了轉,抱着衣服快速沖進浴室,“我有急事要出去,有什麽事回來再說。”

司晟禦看着那跑的比兔子還快的女人,無奈的搖了搖頭。

初九在浴室裏換好衣服,等了好一會兒,悄悄拉開門,往外瞄了一眼,見男人沒在屋內,才走了出去。

從卧室到客廳,一路小心翼翼。

等出了大門,才重重地吐了口氣。

還好他有事情去忙了,不然逮着她肯定問個不停。

可……為什麽……憑什麽……她要怎麽慫?

氣憤!

十分鐘左右,初九便到了約定的地方。

在咖啡館內,看了一圈,找到被她揍成豬頭的男人,穩步走了過去。

初九把那男人從頭到腳打量了一圈,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意思不言而喻。

年輕男人拘謹的笑了笑,搓了搓手,“把錄音給你也沒什麽,只是你看我這一身的傷,起碼一個月都不能出門做事,是不是……”

初九笑了笑,雙手環胸,理所當然道,“說吧要多少?”

年輕男人見她如此好說話,當下心思又活躍了起來,對着初九伸了三個手指頭。

然後小心翼翼的看着她。

初九挑了挑眉,一派淡然,“我不明白你這是三塊呢還是30塊?”

“什麽?”年輕男人頓時黑了臉,語氣不善道,“你以為我是在跟你開玩笑嗎?”

“no no no。”初九微笑着,搖了搖手指,“我也沒跟你開玩笑,只是提醒你要搞清楚身份,不然得不償失。”

初九心底一片冷色。

這人死到臨頭了,居然還敢跟她談條件。

是該說他傻呢,還是說他聰明過頭了?

到現在還看不清局勢,分不清情況。

“哼,我光腳的,不怕你穿鞋的,反正都要死了,在黃泉路上有你這麽一個美人陪着,豈不快哉?”

年輕男人露出一副死豬不怕滾水燙的模樣,睨着初九。

但有她不同意,就與死網破。

“那你想要多少錢?”

初九神色不變,心底百轉千回。

按理說,這人現在應該跪求她才對。

怎麽反而卻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

這世上難道還有人不怕死?

就算有這樣的人,那也應該是烈士,而不是這樣的小混混外加地痞流氓。

“300萬,少一個都不行。”

年輕男人洋洋得意的睨着初九,似乎料定了她會拿着錢一般。

“呵……”初九笑出聲來,輕蔑的眼神,把年輕男人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邪氣的笑了笑,“敢跟我談條件的人還沒生出來呢。”

“那你給還是不給?難道你不想是誰花錢讓我來的嗎?”

“我雖然好奇,但和我卻沒太大的關系,你愛說不說,不說拉倒。”說着,初九作勢站起身來,紅唇微微蠕動,親親的說了一句,“我就知道你會耍賴,所以在進來之前,我就在身上噴了,能引發你身上毒的藥,你現在是不是覺得。骨頭跟針紮似的疼,而且越來越疼。”

“應該很疼吧,你看你都流冷汗了。”

說完初九一臉無辜的笑了,擡步往咖啡館外走去。

“媽的,今天不交出解藥,你別想走出這個門。”

語閉,年輕男人把手裏的咖啡杯砰的一聲砸在地上,十幾個小混混,突然往初九方向圍了過來,咖啡館的大門傾刻間也被人關上。

就是打算甕中捉鼈?

初九冷笑了一聲,“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怎麽……難道你們還想殺人滅口不成,別忘了這是主幹道四處都有攝像頭,我如果死了,你們也跑不掉。”

“你當我們傻的啊,這道理不懂。”年輕男人站了起來,朝初九走了過去,“昨天夜裏,我們加班加點的把附近的監控都給破壞了,所以就算你死在這兒也沒人知道。”

呵,沒想到這幾個小混混還挺有頭腦的。

不過這樣的辦法跟手段,相信身後另有其人吧。

初九挑了挑眉,一派淡然,“我的身手,昨天晚上你們也是見識過的,so……誰輸誰贏,還是個未知數呢?”

“你的身手是不錯,可耐不住我們人多,玩車輪戰呢。”

“就你們這十幾個,可能不夠我塞牙縫的。”

“這十幾個是給你熱身的,真正的……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說完,年輕男人走到一旁坐了下來,打了個手勢,吩咐道,“好好陪着美女玩一玩,直到他願意拿出解藥為止。”

話音落下,十幾個人猛得朝初九撲了過去。

招招直撲要害,絲毫不把她當女人。

初九單手和他們對招,不急不緩,一派淡然,如此對比下來,實力顯而易見。

“喂,小子,我說你就拿這種渣來和我玩兒嗎?趕快換人吧!”

初九話語輕蔑,出手快如閃電,不下三分鐘,十幾人被她打倒在地,痛苦呻吟。

“唉……真是沒勁,我這熱身運動都還沒做好呢。”

“你別得意得太早。”說完啪啪啪拍了三下手,又出來二十幾個身着黑色西裝的人。

這次初九沒浪費時間,在幾人出來時,便攻了過去。

旋轉、側踢、單手劈……出手快如閃電,氣勢如虹,不過這二十幾人顯然是受過正規訓練的,和前面十幾人,不在一個層次。

一時間,打得難分難舍。

可初九到底是女人,訓練的時間也不算太長,能有如此功底,除了天賦之外,她自己的勤奮也是密不可分的。

漸漸的,她落下了下風,體能有一些跟不上。

而坐在一旁的年輕男人自然也是看出來了,對着二十幾人大吼道,“趁她病,要她命,一鼓作氣把它拿下。”

此話落下,初九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

惡狠狠的一個眼神甩了過去,然後調動跟丹田的靈氣,疲憊的身子,瞬間充滿了電,能量滿滿。

二十幾人見她又如同打了雞血一般,不由得傻了眼。

暗道,難不成這女人剛才故意隐藏實力逗他們玩。

衆人對視一眼,心底竄出熊熊怒火,朝她圍攻了過去。

183師出有名

一瞬間,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

衆人只看見,一道殘影,緊接着便是身上也痛,整個人就軟了下去,再無還手之力。

這一幕發生在眨眼之間。

年輕男人直接吓傻了,在他回過神來時,已經被初九扔到了地上,腳踩在他的胸口上,來回碾壓着。

“姑奶奶我錯了,求你饒了我吧。”年輕男人抱着初九的腳,哭訴。

這一幕似曾相識。

貌似在昨天晚上,也是這樣。

“機會我給了,可是你不知道珍惜,就怨不得我了。”初九邪氣的勾唇一笑,眼底散發着危險的信號,“你所謂的證據,我可有可無,只要我想要,分分鐘的事兒。”

“姑奶奶……求求你饒了我。”

年輕男人哭得一把鼻子一把淚,太他媽疼了,這女人簡直不是人,這一腳下來,胸口的肋骨起碼斷了好幾根。

可就算如此,有什麽辦法呢?

他急忙從褲兜裏掏出一只錄音筆,遞了過去,“姑奶奶給,這就是證據,求求你饒了我,就這一次,最後一次。”

初九看都沒看一眼他的錄音筆,“現在我改變主意了,不要所謂的證據了,只要你願意站出來當證人,那我就原諒你好了。”

“什麽?”年輕男人驚恐道,“不行不行,會要人命的。”

“會要人命?”初九笑了,“你倒是說說誰會要了你這條賤命?”

“不能說,我不能說,求求你饒了我吧。”年輕男人跪在地上,不停的給初九磕頭。

“看來你很怕幕後指使你的。”随手拉了磕凳子坐了下 ,“以你目前的情況,你說不說都只有死路一條,但是……你若願意站出來幫我,我便幫你造一個身份,送你出國,再給你一筆錢,這樣豈不是兩全其美。”

年輕男人頹廢的坐在地上,“你話雖然沒錯,但是對方勢力太大,只怕你……保不住。”

“不然你說說對方是誰?我看看我有沒有能力保得住你。”

“是龍騰,港城的第一大地下勢力。”說完,年輕男人擡起頭來,靜靜的看着初九。

初九冷笑一聲,眯了眯眸子,泛着無盡寒意,“都到了這個時候,你竟然還敢騙我,我看……你是真的不想活過今天晚上了。”

年輕男人陡然一僵。

心底百轉千回。

她怎麽知道自己說的是假話?

“你很好奇是不是?”初九看穿他的心思,下颚微擡,“你連龍騰的外圍人員都算不上吧?所以你才不認識我。”

“什麽意思?”

“意思就是,龍騰的任何一項決策,我都十分清楚,你猜猜我是什麽身份?”

初九伸直了雙腿,疊交,舒服地靠在椅子上,似笑非笑看着地上跪着的年輕男人。

“不可能,不可能。”

年輕男人搖了搖頭,當時接這個單子的時候,幾個人的身份他都有查過。

絕對不可能和龍騰挂上鈎。

這女人一定是騙他的。

“我只能說你被人給坑了,你得到的消息,我是從內地過來的,而且無權無勢無背景,對吧?”

“對方一定還跟你說了,就算我死在這裏,也沒人會發現,是吧?”

“天真。”

年輕男人擡起頭,這才仔細打量起初九了。

第一眼會被她的美貌所驚豔。

再細看,會發現她周身散發着上位者的淩厲氣息。

他就算再不懂,這種氣勢也不是一朝一夕能養成的。

難道這女人真的是龍騰的高層?

他被人坑了,踢到鐵板了。

如此想着,額間的冷汗直流。

艱難的咽了咽唾沫,小聲道,“如果我出來作證,你真的放過我?”

“當然,我向來一言九鼎。”

“好,我答應你作證,指出幕後主使,事成之後,也希望你不要忘了答應我的事情。”年輕男人最終做下決定。

希望他這一班,不會賭輸。

“很好。”初九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從兜裏掏出一個瓶子丢到他身上,“這是暫時壓制你身上毒藥的,等事成之後,我再把解藥給你,如果你敢耍小聰明,後果……就不用,我再告訴你了吧。”

“你放心,我不會的,也不敢。”

年輕男人一臉誠懇。

直到初九離開咖啡屋,整個人才如洩了氣的皮球般,噔的一聲坐到地上。

辦完事出來,初九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覺得時間差不多了,便給司晟禦去了電話。

響了一聲,男人便接了起來。

“小乖!”男人的聲音,低沉沙啞,帶着缱绻柔情。

聞聲,初九的臉,噌的紅了起來。

這男人帥的人神共憤也就算了,聲音還這麽勾人。

好想撲,怎麽辦?

等了好一會兒,電話那邊沒出聲,司晟禦皺了皺眉頭,又喚了一聲,“小乖,你在嗎?”

初九一個激靈回過神來,穩了穩心神,故作平淡,“嗯,你忙完了嗎?”

聽見小女人出聲提着的心放了下來,柔聲道,“忙完了,你在哪兒?我過來接你。”

初九把自己的位置發給了他,又給另外三人發了信息。

正等人的時候接到了周龍飛的電話。

“九爺,蒼狼和鄭虎那邊有動作了,兩人已經聯手。”

“哦……這麽快,難道是得到消息?我到港城了?”

“這倒沒有,但是他們得到消息,我們将會在港城接一塊地盤,準備在我們離開的時候,把盛天娛樂給搶了。”

“呵……”初九嗤笑一聲,“他們兩家搶,我們一家,搶成功了,他們怎麽分呢?”

呃……

周龍飛覺得腦袋一片黑線。

九爺你的着重點,是不是不對啊?

現在讨論的是人家要來搶我們地盤兒,而不是他們考慮怎麽分我們的地盤。

“九爺,那我們要不要提前出手?”周龍飛擦了擦額間的冷汗,詢問。

“不着急,等他們動手過後我們再反撲。”初九眯了眯琉璃般的眼眸,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這樣我們搶了他們兩家的地盤,才名正言順,師出有名嘛。

我可不想做一些,以後在道上被人家戳着脊梁骨罵的事兒。”

等了這麽久,他們終于要動手了。

初九表示很開心。

這一戰下來,整個慶陽市的地下勢力,都緊緊的拽在了她手裏。

184誰保護誰?

司晟禦趕到初九說的地點,一眼就看見了心心念念的小女人。

汽車靠邊停下,司晟禦對着小女人揮了揮手。

初九看到這車眼都直了,“你也太奢侈了吧,差不多五千萬了。”

“喜歡?”

“喜歡啊。”

初九以前一直有收集豪車的習慣。

還有一個習慣就是……把豪車的标志扣下來,貼上一些大衆品牌的标志。

“送你。”

“不用了,我還是習慣坐副駕駛。”

開車什麽的很累,好不好?

有免費的司機不用,豈不是傻的。

司晟禦笑了笑沒出聲,反正自己的都是這小丫頭的。

大約十分鐘的路程,兩人便到了私房菜館。

才下車,便遇見打車過來的,阮笑笑一行人。

雲情歌最先看見初九,沖上去,給了她一個大大的熊抱,“小九九我來啦。”

初九一根手指頭抵着雲情歌的額頭,笑笑道,“我可不是蕾絲花邊。”

“好哇你……”雲情歌瞪大了雙眼,往後退了兩步,輕咳了一聲,一本正經道,“本小姐可是直的,你休想扳彎我。”

“情歌,誰要扳彎你呀?”

笑笑和夏婉付完車費過來,就聽見這麽一句,不由好奇的詢問。

“還能有誰?就是她呗。”雲情歌傲嬌的用下颚,指了指初九。

“哇瑟,不是吧?真的假的?”阮笑笑驚恐地睜大雙眼,然後雙手捂住小嘴,開心道,“如果真是那樣,那我可就要下手搶男神了。”

“嘿嘿……笑笑你知道豬是怎麽死的嗎?”夏婉三步并作兩竄到阮笑笑身旁,朝她擠眉弄眼。

“怎麽你眼睛抽筋了?不停的動。”阮笑笑瞥着她,眉頭微蹙,“豬還能怎麽死?不就是被人殺死了呗。”

夏婉已經無力再吐槽,扯了扯嘴角,“豬跟你一樣,都是蠢死的。”

“喂,你罵誰是豬呢?你罵誰蠢,你再說一遍,信不信我揍你。”

阮笑笑掄起拳頭就想往夏婉那邊沖,半路被雲情歌攔截了下來。

“情歌你放開,今天我非揍他不可。”

“其實夏婉說的一點沒錯,你就是蠢死的,今天可是小九九和他男人請客吃飯,你居然當着小九九的面說要挖她牆角,你說說……怎麽有你這麽蠢的人,就算要挖牆腳,你也暗地裏來呀。”語末,還恨鐵不成鋼的瞪了她一眼。

“我去,雲情歌原來你丫的才是藏得最深的那一個呀。”

夏婉用一副我已經看穿你的表情,睨着情歌。

“你們幾個确定還要在那兒繼續嗎?”

初九揉了揉太陽穴,實在看不下去了。

幾人感情很好,天天互相怼,怼完過後又跟親姐妹似的。

有時候初九挺羨慕他們的。

“我才懶得理他們,吃大餐,我可是專程空着肚子來的。”雲情歌摟着初九的肩,一臉得瑟,“對了小九,你男人什麽來頭啊?這個私房菜,最少提前三個月預訂。”

初九詫異地看了她一眼,“啊,不是吧?昨天還來吃了的!”

“切,當然是真的了,難道我還騙你不成。”雲情歌鄙夷的睨了她一眼,“據說這一家私房菜的後臺很硬,可不是你有錢有權就能吃到的。”

“一家私房菜而已,說的那麽玄乎。”初九失笑笑的搖了搖,“竟然來了,一會兒多吃點兒,因為下一次要等三個月過後了。”

初九帶着幾人,去了昨天的包廂。

司晟禦已經先一步到了,給他們點了一些招牌點心和果汁。

見到初九時,眼底閃過一抹亮光。

好想給小女人來個擁抱,外加一個熱吻。

他心裏也同時清楚,如果真這樣做了,這小女人肯定會翻臉。

“這是我男朋友司晟禦。”初九走到男人身邊,挽着他的胳膊,笑嘻嘻的給三人介紹,“阮笑笑、夏婉、雲情歌。”

“你們好。”男人勾唇笑了笑,請他們坐了下來,“小九初來港城,希望你們多多關照。”

“放心,小九九就是我姐們兒,誰要是跟她過不去,就是跟我過不去。”雲情歌第一個跳出來,拍胸口,保證。

“男神,你放心好了,我一定全方位,360度無死角保護她。”阮笑笑雙眼放光地盯着司晟禦,狗腿地開口。

“阮笑笑我說你得了吧,趕快把你那餓狼般的眼神給收起來,小心一會兒小九不讓你吃飯。”

夏婉實在看不下去了。

在他們三人面前說說也就罷了。

居然當着小九老公的面,還這麽直勾勾的盯着人家。

貌似不太好。

初九輕咳了一聲,涼涼的眼神,依次從三人身上劃過,“到底是你們保護我,還是我在保護你們?”

“嘿嘿……”

三人同時尴尬地笑了笑,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起來。

要不要這樣揭短呢?

怎麽說也得在南山面前留點臉面啊!

這一下全給毀了。

看見她們慫樣,初九笑了起來。

有人拌嘴,也是一種幸福。

“小九……”司晟禦把菜單遞給她,“看看你同學都喜歡吃什麽?”

“她們呀……”初九故意頓了頓,涼涼的開口,“她們看帥哥就能看飽了,所以不用吃了吧!”

“小九你不能這樣對我,看美色的是阮笑笑一人跟我沒關系,求明察秋毫。”雲情歌撲到初九身上,挽着她的胳膊,不停的搖。

那模樣就跟忠犬般。

“對,我可是資深吃貨,其他一切都不在我眼裏,你可千萬不能因為阮笑笑一人,就克扣我的糧食。”夏婉可憐兮兮的看着初九,末了瞪了阮笑笑一眼。

好似她做了十惡不赦的大事一般。

“好了,你們三個別玩兒了,趕快點餐吧,不是說這裏的東西特好吃,最少要排三個月的隊才能吃上嗎?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兒了。”

初九把自己的手臂從雲情歌那裏抽了回來。

這三人沒看見,她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在雲情歌挨着她的那一刻,男人的眼眸暗了暗,周身的氣息冷了不止一星半點。

要是再讓這三人瘋下去,今天晚上這一頓飯,怕是吃不成了。

185賊心不死

吃完飯,司晟禦主動開車把她們送到學校。

初九則被他帶回到自己的公寓。

忙了一天,初九累的不行,洗完澡就趴在大床上睡了。

司晟禦進屋時,小女人整個身子縮在被子裏。

白皙的小臉露了半截在外面。

看着她這麽小小的模樣,男人心底軟成一團。

在她額間落下一吻,才回到書房做自己的事。

雖然現在人在港城,沒有在內地公務那麽繁忙,但需要他簽字的文件卻不少。

直到淩晨一點,司晟禦才把耽擱的事情給弄完,揉了揉太陽穴,起身回到卧室。

上床習慣性的把小女人攬到自己懷裏。

初九聞到熟悉的氣息,習慣性的往前面拱了拱,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繼續睡。

她這一動,弄得男人瞬間僵直了身體。

腿搭在了不該放的位置,上半身如一個樹袋熊般直接挂在男人身上。

司晟禦嘆息一聲,低頭吻了吻小女人的發頂,閉了雙眼。

翌日,還不到六點鐘,初九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初九迷迷糊糊,伸手把手機抓了過來。

“喂!”

“主子,龍騰這邊的老大想請你去喝茶。”鳳珂冷冷的聲音,通過話筒傳了過來。

“喝茶?喝什麽茶?他有這麽好心。”

初九掀開被子站了起來,往客廳走去,給自己倒了杯水,喝了後才緩解了一下嗓子的不适。

“應該是想看看你到底是何方神聖,能讓他手底下的一員大将折損在你手裏。”鳳珂愉悅道。

“一會兒把時間和地址發給我就可以了,我自己過去。”

挂完電話,初九還沒清醒過來,整個人有些厭厭的。

司晟禦出來,便看見小女人這副模樣。

笑了笑,把睡袍給她披在身上,“馬上要入冬了,你這樣很容易感冒。”

“我身體素質好着呢。”

“就你這樣子還叫身體素質好。”輕笑着睨了她一眼,起身往廚房走去,“早餐想吃什麽?一會我送你去學校。”

“随便吧,我不挑。”

“那你先去洗漱,一會兒好了我叫你。”司晟禦頭也不回道。

初九坐在客廳,看着男人那筆直的背影,一時間有些恍惚。

這麽帥,又會做飯的男人,怎麽就成了自己的了?

簡直就是好男人的楷模。

也不知道上輩子是不是燒了高香,這輩子才有這麽一個男人,愛着她,寵着她。

只是這樣的日子不知道能持續多久。

總覺得像是偷來的。

“怎麽還坐在這兒?”司晟禦拿着牛奶走了出來,擡手在她額頭上探了探,“那不舒服嗎?沒發燒啊。”

“你才發燒了。”初九不滿的瞪了他一眼,起身往卧室走去。

司晟禦看着那雜毛的小女人,挑了挑眉……似乎他沒做什麽過分的事情,怎麽小女人又生氣了。

果然女人什麽的,是世界上最難理解的生物。

失笑的着搖了搖頭,走進廚房,自己繼續做早餐。

飯後,男人親自開車把她送到學校。

初九臨下車,男人叮囑道,“你們在下午4點左右放學,到時候我來接你,別先走了。”

“我自己知道路,不用來接我,麻煩死。”

秀氣的眉頭皺成一個川字。

港城很繁華、很國際化,唯一不好,就是路太堵了。

他要是開車來接,回去的時候,肯定堵死。

還不如她打車回去還來得方便。

“聽話,我來接。”司晟禦板着一張臉,不容置喙。

“随你。”

初九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下車離開。

走了幾分鐘後,初九突然停了下來。

糟糕,剛才只記得和他說話去了,居然忘了,下午還有約。

本來想打電話告訴他一聲,下午不用過來了。

最後算了算時間,覺得應該來得及,便放棄了。

才進教室,就被三個女人圍了起來。

雲情歌你婦科門好的模樣,俺這初九的肩膀在她耳邊嘀咕道,“你男人這麽帥,說說你們打到第幾壘了?”

初九:“……”

“你不是吧?咱們好姐們兒,來……說出來聽聽。”

雲情歌挑了挑眉,眼神猥瑣的盯着初九,大有她不說就纏到底的架勢。

“什麽達到第幾壘了?”初九淡淡的瞥了她一眼。

“那個呀,就是你倆那個呀。”雲情歌有些不好意思說出口,給了她一個你懂得眼神。

“那個是哪個?”

初九眉頭微蹙。

話說的雲裏霧裏的,不明白她就是唱哪一出。

夏婉扶額,“情歌的意思是你倆牽手了?沒接吻了沒,上床做了沒?”

話音落下,整個教室瞬間鴉雀無聲,視線全都到了,他們幾人身上。

阮笑笑捂着嘴,肩膀顫抖不停。

夏婉雙手把臉一捂,腦袋砰的一聲砸在桌子上。

雲情歌無語的撲在桌子上,雙手不停地捶着桌子。

而初九則是一派淡然,連個眼神都沒留給那些人。

如果忽略她泛紅的耳尖。

一會兒,等同學都收回視線後,阮笑笑才幸災樂禍道,“小九九你玩了,現在全班的人都知道了。”

“知道什麽?我可是什麽話都沒說,而且當時我們幾人坐在一起,誰知道婉婉的話是對誰說的?他們指不定還以為,說的那個人就是你呢。”

初九笑意滿滿,絲毫沒有一點窘迫。

阮笑笑惶然大悟。

對呀!

怎麽把這一點給忽略了呢?

夏婉的話又沒指名道姓,誰知道說的誰?

敢情她還在嘲笑初九,結果反而被人坑。

真是沒天理。

阮笑笑輪起胳膊,怒氣騰騰地朝夏婉走了過去,“你說你這張嘴怎麽不把門兒,張嘴就亂說呢?”

“我的嘴怎麽就不把門了……”

看着争吵的兩人初九笑了笑,此時手機正好響起。

按了接通鍵,起身往教室外面走去。

“怎麽了?”初九簡言意駭。

“九爺,最近在慶陽市的地界兒,我們發現了不少外來。”

“查了嗎?”

“查清楚了,龍騰的人,他們是分批進入慶陽市的,如果不是你叫我們查的緊,差點兒沒發現。”

周龍飛的語氣難掩怒意。

如果不是九爺提前安排好,這次又差點着了道。

初九嗤笑一聲,“看來還真是賊心不死呢?唉……他們老大今天下午還約我去喝茶呢,看來這鴻門宴是妥妥的了。”

186把盛天娛樂給端了

可不就是鴻門宴嘛!

龍騰的老大到是打得一手好算盤。

一來可以把自己的人救出去;

二來把九爺騙到他的地盤上去,可以除之而後快;

三來趁着九爺不在把盛天娛樂給端了。

啧啧……這龍騰的老大的腦袋轉得挺快啊!

如此想着,周龍飛驚出一身冷汗,随之而來的是騰騰怒意,“這個龜孫子,我定讓他們有來無回。”

初九單手扶在欄杆上,琉璃般的眸子望向遠處,“有什麽好氣的,人家趕着來給我們送地盤送人,不好嗎?我們應該要感謝人家,你要有一顆感恩的心。”

話音落下,周龍飛直接傻了。

他不知道還有這種說法。

不過反過來想想也是,只要能力夠,九爺說的,不也是分分鐘的事嗎?

“那……我這就去好好安排安排。”

周龍飛此時真想大笑三聲,但又怕在九爺面前失了形象,硬忍着在房間裏來回踱步。

“嗯……不過計劃有變,把時間提前到今天,也就是說,你只有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來安排。”

初九收回視線,轉過身來,背靠在欄杆上。

龍騰那邊,竟然敢今天下午約過去見面,那肯定是提前準備好了埋伏。

到時候,盛天娛樂的老大被他們拿捏在手,還怕內地那邊的人,敢耍花樣嗎?

盛天娛樂,分分鐘手到擒來。

讓初九好奇的是,他到底是和蒼狼合作的,還是和鄭虎合作的?

亦或者是三家一起。

“好的,九爺,你放心。”周龍飛鄭重道。

這一戰……可關系到盛天娛樂的生死。

贏了,盛天娛樂在慶陽市是一家獨大。

輸了,那就被其他的瓜分了。

九爺這一盤棋怎麽下的,周龍飛不清楚。

但隐約覺得不簡單。

因為在九門訓練的人,有70%都被她調走了,留了30%守家。

難道……

如果是那樣的話,這盤棋就下大了。

如此想着,周龍飛吓得一顫。

九爺的心未免也太大了吧。

挂完電話周龍飛急趕急的去安排。

初九看了一眼教室裏嬉笑打鬧的人,給老師發了短信請假,便離開了學校。

秋水伊人咖啡廳。

初九到時,鳳珂、瞿褶已經在等她了。

水都還沒來得及喝一口,便開口詢問,“準備的怎麽樣了?”

“主子放心,一切已經安排就緒。”鳳珂道。

“那裏面的人,只有幾個會靈力的,渣得不能再渣,讓我們來簡直是大材小用。”瞿褶很是鄙夷。

這凡人哪用得着他堂堂上古神獸出手,一根手指頭就能捏死他們,可不就是大材小用嗎?

“怎麽,你對我的安排有意見。”

初九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端起眼前的茶水,小呷了一口。

“我哪敢啊!”瞿褶哼哼了兩聲,把目光轉向別處。

“你敢或者是不敢,對我來說都沒區別,我也知道,你一直看不起我這個主子,不過你得清楚……你要在我手下做事,就得聽我的,好處自然少不了你的,當然,你的本事,到哪兒去都有人搶着要……so……你要另謀高就,我絕不會攔你。”

瞿褶一直以來心氣就很高。

如果不是因為契約的關系,他怎麽可能認初九為主子,在他的心裏,強者為尊,然而……初九太弱了,和他以前的主子相比,差了不止十萬八千裏。

鳳珂倏的跪在初九面前,“主子,瞿褶不是那意思,請你原諒他,口無遮攔。”

語末瞪了瞿褶一眼,瞿褶才回過神來,跪在初九面前。

“主子,我錯了。”幹癟癟的吐了五個。

其實他被吓傻了。

他從來沒有想過初九會講出這樣的話來。

他看來,以初九這種能力,應該好好供着他們幾個才對。

而她居然表現的如此不稀罕。

“起來吧,在外面別動不動就跪。”初九垂下眼簾,小呷了一口茶,“龍騰的內部結構怎麽樣?打探清楚了嗎?”

“打探清楚了,龍騰裏面一個幫主,兩個副幫主,四個分堂主,被我們捉住的秦三就是其中一個分堂主。”瞿褶這一次主動積極的交代。

“人手都安排足了嗎?”

“安排好了。”

初九滿意的點了點頭,正準備再了解一點詳細的情況,電話響了起來。

看見屏幕上顯示的名字,頓時額頭突突直跳。

嘆息一聲,還是接了起來。

“喂!有事嗎?”

“你人在哪?”司晟禦郁。

這小女人整天神秘兮兮的在幹嘛?

難道到港城,是給碧玉軒開分店。

“怎麽了?”初九蹙眉,他大清早的,又發什麽火?

就算是男女朋友,做什麽事情也不用時時報備吧。

如果真是這樣,豈不是太誇張了。

敢情弄了半天,找個男朋友來,就是管自己的。

那她可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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