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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吧?畢竟每次脫你衣服的時候……唔……”

話還沒講完,就被初九伸手急急的捂住了嘴。

“你要是再不叫胡說八道,我就不理你了。”

司晟禦想出聲辯駁,奈何小女人把嘴捂得緊。

“你要是保證不亂說話,我就放開你的嘴,同意你就點一下頭。”初九又道。

見小女人的神情,心底愉悅,眉梢帶笑,如她所願點了點頭。

初九有些不放心,又認真詢問了一遍,“确定不亂說?”

只是這次司晟禦沒有出聲,深邃的眼眸眯了眯,泛着絲絲威脅。

初九見狀,讪讪地松開了手,然後把他推出了試衣間。

關上門,喘了喘氣。

自從上次,跟他确定了關系之後,這男人真是越發讓人看不懂了。

沒确定關系之前,哪次不是把她捧在手心?

現在居然都敢,目露兇光了。

真是太可惡了。

果然男人什麽的還是不要太相信。

初九在裏面兜兜轉轉好一會兒,才把禮服換好,當手放上門把的那一刻,心情突然忐忑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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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的吸了口氣,推開門走了出去。

只聽見抽氣聲,此起彼伏。

她緩緩擡起頭來,只見男人站在她五步之外,眼底閃過驚豔。

他掩唇輕咳了一聲,走上前來,把小女人從頭到腳,打量了一圈,由衷地吐了兩個字,“真美。”

“九小姐穿上咱們的鎮店之寶,美得跟天仙兒似的。”

“這件禮服能有這麽驚豔的效果,完全是因為九小姐。”

“确實是,如果這件禮服是十分的話,那麽穿在就小姐身上,就出了12分的效果。”

幾個工作人員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紛紛誇贊。

眼底是滿滿的驚豔。

九小姐的臉和身材,已經可以蓋過娛樂圈,任何當紅女星。

再加上那清冷出塵的氣質,簡直就是天仙般的美人,

只可遠觀不可亵玩焉。

從小到大聽過的贊美,不計其數,但唯獨從男人嘴裏說出來,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卻動人無比。

小女人,肌膚似雪。

海藻般的秀發随意地搭在肩上。

白色的小禮服,緊貼着小女人的身體,将那曲線完美的勾勒出來。

上面的碎鑽,随着小女人的走動,絢麗奪目,搖曳生姿。

司晟禦只聽見自己的心髒撲通撲通直跳,有什麽東西将整個胸口脹得滿滿的。

呼吸變得粗重起來,深邃的眼目,猶如一汪不見底的深潭,帶着漩渦,稍不注意,便能将人溺斃。

這樣的眼神,初九是再熟悉不過了。

雙腿打顫,羞赧地把臉轉向一邊,“我去把禮服換下來。”

嘴上如此說着,腳卻生了根。

初九有些氣惱,自己如此不争氣。

男人僅僅一個眼神就腿軟了。

司晟禦大步上前,把她摟進懷裏,俯身吻了下去,帶着急切。

強硬頂開她的牙關,與她共舞了起來。

初九被她聞到雲裏霧裏,慢慢的,腦袋暈旋了起來,再也不能思考,整個人依附在男人身上。

男人略帶薄繭的大掌,也越來越不安分,慢慢滑上背脊拉開拉鏈,探了進去。

引得初九一陣顫栗,嘤咛出聲,像是世間最美的天籁。

司晟禦再也不能控制自己,擡手就想去撕裙子。

初九張開迷蒙的雙眼,“別……”

“小乖,你太迷人了,我忍不住了。”

語閉,也不等小女人的回答,微微用力,把她整個人提了起來,進了裏面的休息室。

這一下初九回過神來,吓得臉色都白了,“別這樣!”

身體不停的掙紮着,想從男人身上下來。

在這樣的公共場所,做這麽親密的事情,打死她也不敢。

“放心,不會有人來的。”司晟禦一邊安撫,一邊親吻着她的脖子。

“不要,我不要……”初九羞惱不已,整個身子往後仰,不停躲着男人的吻,一邊怒吼,“你再這樣,我真的就不理你了。”

“小乖,放心,他們絕對不會進來。”

男人以為她怕人進來,極力安撫。

哪知初九掙紮得更厲害了,在他身上不停地撲騰着,跟只小野貓似的鬧騰的厲害。

“小乖,乖寶,就一次,好不好?我真的忍不住了。”男人,額間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汗水,打濕了額前的秀發,眼底燃燒着熊熊烈火,能将人焚燒殆盡。

這樣的眼神,前一天才見過,初九真的是永生難忘。

如果真讓他得逞,只怕自己三天都下不了床。

不行,說什麽都不能讓他得逞。

可是在絕對實力面前,她所做的一切掙紮都是徒勞。

怎麽辦?

初九心底焦急不已。

好怕男人不顧她意願在這裏辦了她。

“小乖,這都是你的錯,誰叫你穿的這麽美,讓我忍不住。”說完,男人又吻了下去。

初九琉璃般的眸子轉了轉,然後雙手,緊緊纏住男人的脖子,委屈道,“你是不是從來就沒愛過我?就算有,愛的也只是我的身子?”

聞言男人,身子一頓,停了下來,緩緩擡起頭。

深邃的眼目,帶着莫名的光,緊緊看着眼前的女人。

初九深深吐了口氣,還好他停下來了。

随即在男人嘴角上吻了吻,不滿道,“你都不顧人家意願,你說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司晟禦你不可察的嘆息一聲,把小女人放了下來,擡手理了理她微亂的頭發,“你呀,就是一個小白眼狼,以後不準說這樣的話了,我會傷心的。”

198沒人能逼得了我

“哇~小九九,真的是你嗎?”

“天仙呀,太美了,來抱一個。”

“老子要變成男人,娶你回家當媳婦兒。”

換好衣服過來的三個女人,驚呼着沖到初九面前,眼底滿滿的驚豔。

司晟禦見狀臉都黑了,輕咳了聲,可是幾個女人罔若未聞,依舊纏着他的小女人。

難道要讓他上前跟她們搶?

男人跟他搶,他認了,畢竟自己的小女人長得漂亮嘛,但……現在連女人都要跟他搶,他能怎麽辦?

“你們也很美呀!”初九真心贊美。

幾個女人長像都很漂亮,但氣質卻各不相同。

“哎呦,在你面前我們哪用得了‘美’這個字。”雲情歌捂嘴偷笑。

“嗯,情歌說得對,在你面前我就是一個粗糙的漢子。”夏婉一臉認真的附和。

“自從認識了小九九後,我就過上了暗無天日的日子,永無翻身之日。”阮笑笑郁悶。

以前三人在學校是三枝金花,現在……已經成功的淪為綠葉了。

而且還讓她們三人恨不起來。

離開時,工作人員送了她們三人一人一張‘S’的VIP卡。

這卡可是限量發行的,頓時把幾人高興壞了,表示以後她們,可以随時出入‘S’選禮服,做照型。

司晟禦的形像在幾人眼中更高大上了起來,決定以後好好抱小九九的大腿。

次日。

初九換上了‘S’的鎮店之寶,并做了造型,整個人美出天際。

男人灼熱的眼神緊緊的看着這小女人。

須臾——

捏了捏鼻梁,暗道他現在可不可以不去參加那個什麽鬼慈善宴會。

小女人這麽美,只想把她藏在家裏獨自一個人欣賞就好了。

“你這是什麽表情?”不滿的瞪了他一眼。

司晟禦無奈的嘆息一聲,上前一步把她圈在懷裏,在那嫣紅的唇瓣上吻了吻,眉頭微蹙,“不然,我們不去了!”

“……不去?”初九詫異的看着他。

這又是抽哪門子的瘋?

昨天還專程帶她去選禮服,到了這點又說不去了?

“嗯,不想帶你出去。”司晟禦把頭埋在初九脖頸裏,聲音悶悶的。

幽怨的氣息,浸入初九的四肢百骸,讓她哭笑不得,但心口處卻滿滿的,輕笑着,“那就不去了吧,反正這樣的場合我也不太喜歡。”

“不行。”男人蹙眉斬釘截鐵的拒絕。

就算現不想別人看到她的美,但卻更想讓所有人都知道這小女人是他的,貼上他司晟禦的标簽。

所以還是去吧,大不了露個臉就離開。

“真的?”初九挑眉。

“真的,但是我不開心,所以一會兒去的時候,你不能多看別的男人一眼,不然……”

司晟禦愣了,不然怎麽樣?他能把這小女人怎麽樣?

罵,舍不得。

打,下不去手。

簡直就是捧在手裏怕掉了,含在嘴裏怕化了。

總之是……怎麽樣都不對!

看着一臉幽怨的男人,初九笑了,發自內心愉悅的笑。

樂呵呵的勾住司晟禦的脖子,在他頸窩入蹭了蹭,嬌聲道,“要是我多看別的男人一眼,就罰我吻你一次好不好?”

“你呀……真是個磨人的小東西。”

語閉,狠狠堵住她的唇,輾轉吸吮,由淺入深,細細品嘗她的甜美。

司晟禦在失控前停了下來,緊摟着她粗喘着。

好一會兒才平息下來,憐愛的在小女人嘴角處吻了吻,沙啞道,“走吧。”

初九小臉酡紅,羞赧的點了點頭,和他一起離開。

兩人到的時候宴會已經開始了。

做為這次慈善宴會的主辦方,司氏財團港城分公司的總裁玉楊成正在臺上致辭。

初九掃了一眼全場 ,暗自砸舌,只怕是港城百分之八十的權貴都到齊了,不由好奇道,“這次的主辦是誰?”

主要是他們兩人進來的時候沒有邀請函,所以初九也無從得知。

只是看這樣子,應該是和司晟禦很熟悉的才對。

男人挑了挑眉頭,這都到了地方了,她居然才想起問主辦方,失笑道,“司氏財團主辦的。”

“司氏財團呀!”初九有些吃驚。

随即劃過一抹了然。

也就這樣的大財團才有這樣的號召力。

這個財團她可是耳熟能詳,從小就把這個財團定成自己的目标。

總想着,希望有一天能做到司氏的程度,讓世人仰望。

只是她的宏圖偉業,還沒來得及實施便已經……

眼底劃過一抹苦澀。

“對,司氏。”

“你知道嗎?以前司氏可是我的目标呢!”初九轉過頭眼底閃着細碎的光芒,“對了,跟你還是一個姓呢,司氏的掌權人,你認識嗎?”

“認識。”而且還很熟。

“真的嗎?”初九清冷的眼眸陡然發出璀璨的光芒,拉着男人的手搖了搖,撒嬌道,“介紹給我認識好不好?你知道嗎,司氏的掌權人可是我的偶像呢,從小我就常聽我爺爺說他的事跡……”

這邊小女人說得滔滔不絕,而司晟禦臉上的神色就有些難以形容了,越到後面,臉色越黑。

偶像這個可以有,可是……從小就聽她爺爺說,這是什麽鬼?

以前不覺得年齡有什麽問題,但現在聽到小女人說出來,卻是無比的刺耳。

心底梗得慌。

“怎麽了?你不舒服嗎?”

初九停了下來,擔憂的詢問,白皙的小手撫上男人的額間。

“跟我在一起,你後悔嗎?”捉住小女人手,眼底猶如濃得化不開的墨。

心底逼得慌。

一直以來都是他強行進入她的生活。

他從來都不知道她是不是真心願意和他在一起。

雖然兩個人在一起了,但他從來就沒有安全感。

“你在擔心什麽?”初九挑明。

在她的印象中,這個男人很強大,這樣沒信心的話不應該從他嘴裏……

可偏偏,就在剛才從他嘴裏說了出來。

“跟我在一起,你後悔過嗎?”司晟禦固執道。

說不清什麽心情,初九只覺得心底微微泛疼。

她到底何得何能,能得他如此對待。

在也顧不得是公共場合,撲倒男人懷裏,一哽咽道,“這話我只說一次,你記好了……”

“我不願意的事,就算刀架在脖子上,也沒人能逼得了我。”

199誰比誰能裝

話音未落,男人捏住她的下颚就吻了上去。

也因她的這一句話,頓時覺得此生圓滿。

過了好一會兒,初九氣喘籲籲地推拒着他,“別這樣,這是公共場所呢!”

“公共場所又怎麽了?難道我請問我自己的媳婦兒還有錯不成?”司晟禦眉梢微挑,笑意滿滿,對着那殷紅的嘴唇,又吻了吻。

那模樣就跟一直親都親不夠似的。

“你夠了,要是再這樣……我……可要生氣了。”嬌嗔的瞪了他一眼,又掃了一眼會場,見沒人把視線投在她們身上,提着的心才落了下來。

“小乖……”男人目光灼灼得盯着她,“這可是我愛你的表現,你确定不要?”

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此時底氣十足。

膽子自然比前面大了不少。

初九微惱,男人這種生物,果然不能讓他得寸進尺。

這才給了一點點甜頭,居然就有上天。

“對了,你剛才不是說和司氏的掌權人認識嗎,你打算什麽時候讓我和他見見啊。”

司晟禦傲嬌的吐了四個字,“看你表現。”

然後攬着她往玉楊成走了過去。

初九郁。

為什麽她覺得這男人現在越來越難搞了呢?

玉楊成正在和一些高界大佬聊天,遠遠地就看見司晟禦摟着一名漂亮的女子向他走來,“各位,不好意思,我先失陪一下!”

說完便朝兩人走了過去。

心底卻不停打着鼓,今兒個是什麽風,把這尊大神給吹了過來。

要知道,在司氏鞠躬盡瘁做了十幾年,這還是第一次見到司晟禦主動參加宴會。

難道自己有那裏沒做得好?

應該不會呀!

最近可是把港城分公司的整體營業額提高了十個百分點。

不說有功,但起碼無過。

“家……司先生,什麽風把您給吹來了,有失遠迎,真是失敬。”

“帶夫人過來逛逛。”司晟禦一臉淡漠的掃了他一眼,“小九,這位是玉楊成,司氏港城分公司的總裁,你在港城這邊有任何事情,都可以找他幫忙的。”

夫人?!

玉楊成頓時有種五雷轟頂的感覺。

家主什麽時候有夫人了?怎麽一點消息都沒傳來?

難道是他的還不夠格知道?

看着玉楊成一臉深受打擊的模樣,初九微笑道,“玉總你好,很高興認識你。”

看着眼前白皙的手,玉楊成本能的伸手準備去握,但……司晟禦那微眯的眸子,頓時吓得他雙腿打顫。

家主你那犀利的眼神能不能收斂收斂?我這不還沒握上嗎?

玉楊成快哭了。

“司夫人你好!我這手剛沾了點東西……真是不好意思。”

“沒事。”

初九了然的笑了笑。

剛才身旁男人那犀利的眼神,她可是有感受到。

真是幼稚到了極點。

“司夫人,這是我的電話,24小時開機,你在港城這邊,有任何的問題,都可以随時給我打電話。”

他讨好地掏出名片,雙手恭敬地遞了上去。

這可是當家主母,而且很受家主寵愛,當然得好好巴結。

“玉總你太客氣了。”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這才第一次見面,玉總将弄得跟她小跟班似的。

“應該的,應該的,司夫人以後有什麽事情盡管吩咐,千萬別……”

客氣兩個字還沒說出來,司晟禦就摟着她離開了。

獨留玉成楊一個人在那風中淩亂。

他沒說什麽過份的話吧?而且那話不是家主剛才自己說的嗎?為什麽他被嫌棄了。

“你幹呀?”走到陽臺後,初九一臉無奈的看着他。

今天他到底是怎麽回事?

提議來參加宴會是他,到了會場甩臉子的也是他?

難道是早上出門忘記吃藥了?

“不高興……”聲音依舊低沉魅惑,但初九卻從裏面聽到了委屈的意味。

他還委屈?

他是受了哪門子的委屈?

連司氏的玉楊成都對他點頭哈腰,在港城誰能有這樣的待遇?

他還要怎樣?

初九深深地深了兩口氣,磨了磨牙,“我長眼睛了,看出來了,但是……誰惹你了?”

最後幾個字才是重點。

她真想知道,到底是誰那麽有本事,把這男人惹成這樣了。

“你……”

司晟禦一臉幽怨,而初九就是那欺負小媳婦兒的惡人。

随着他那字的落下。

初九傻了。

關她什麽事?

先前還是他提議一定要來的呢。

而且,她什麽時候惹他了,她怎麽不知道。

白皙的手指戳了戳男人的胸膛,惡狠狠地瞪着他,“你的話給我說清楚,我什麽時候惹你了?”

丫的……這男人太壞了,居然敢在她腦袋上扣莫須有的罪名。

得——

聽到初九的話,司晟禦更幽怨了,也不出聲,就這樣靜靜的看着她。

半晌—

初九敗下陣來。

踮起腳尖,在男人的薄唇上吻了吻,讨好道,“小禦禦別生氣了,你說說我怎麽惹到你了,我改還不成嗎?乖哈?”

語閉,男人居然把眼神轉向了別處,模樣傲嬌得不行。

初九哭。

這是要搞哪樣?

她都主動認錯了,這男人居然還擺起了譜。

初九氣得胸膛處劇烈起伏,眼珠子轉了轉,大聲道,“得,你繼續傲嬌,本小姐不伺候了,你愛怎樣,就怎樣?”

說着就往外走。

三、二……

一還沒數到,男人就一把把她拽了過來,“你這個小白眼狼。”

初九撇了撇嘴,就是不把視線落在他身上,和他剛才的傲嬌樣,如出一轍。

小樣,不就是裝嗎?小姐姐又不是不會。

看看誰比誰能裝。

男人慣不得,不然以後還不得老被他壓。

雖然現在也被壓……在床上的時候,但是下了床不能還被壓吧。

“你呀,難道哄哄我就那麽難嗎?”司晟禦摟着她親了親。

“我剛才不是哄你了嗎?是你自己傲嬌,不知道順坡下,怪得了誰?”這可是她第一次哄人呢,他居然還不領情。

真是氣死寶寶了。

司晟禦一噎……他那不是想多感受一下她那讨好的小模樣嗎?

誰知道……這小女人不僅不理他,居然還發脾氣轉身就走。

這樣,他還敢傲嬌嗎?

200打死也不能認

兩人在露臺上聊了好一會兒才進了大廳。

一進去,初九就看見了陸川天和阮晴天了,對面好像是阮笑笑三人。

臉色都不是太好,氣氛有些僵。

初九朝着這幾個人走了過去。

“笑笑,到這件事情是我做的不對,可是我和川天是真心相愛的,你要怪就怪我好了,請你別為難川天,好不好?”阮晴天泫然若泣,一臉委曲求全的看着阮笑笑。

“我說,阮晴天你夠了,在這惺惺作态給誰看呢……哦,不對,我說錯了,你就喜歡這樣惺惺作态,好給陸川天這個王八羔子看,你倆婊子配狗天長地久。”

雲情歌一臉憤恨,從小到大就最讨厭這種白蓮花了。

裝得跟什麽似的?心腸比誰都帶毒。

當時晚就想要不是遇見她,已經被阮晴天這個賤人給毀了。

現在這個女人,居然還在這兒,裝出一副好人模樣。

“雲情歌你罵誰呢?嘴巴給我放幹淨一點。”陸川天眉頭緊蹙,臉色暗沉,餘光瞟了一眼,站在那兒,毫無表情的阮笑笑。

在認識阮晴天之前,還是很喜歡阮笑笑的,只是,阮笑笑給不了他男人的優越感。

而且兩人在一起的時候,大多數時間,都需要去哄她,更不會小鳥依人。

可是跟阮晴天在一起的時候,完全是相反的,而且,認識沒多久,阮晴天就把第一次給了他……所以後來一切都水到渠成的發生了。

“嘴巴放幹淨?!”阮笑笑嗤笑一聲,清亮的眼睛,嘲諷的瞥了他一眼,“難道情歌有哪裏說的不對嗎?她不是白蓮花,不是賤人,不是婊子嗎?

自家姐妹的未婚夫,都下得了手,不是婊子又是什麽?

至于你,垃圾桶,撿來的東西你都下得了口,不是狗又是什麽?”

話音落下,阮晴天的臉色慘白一片,唇畔不停的顫抖着。

那模樣,猶如秋天的樹葉,只需一點點微風,便會凋落。

好一會兒阮晴天小聲抽泣道,“是我不對,是我的不好……”那含着眼淚的雙眼,隐忍委屈的看向陸川天,好一會兒才憋出了一句,“既然笑笑那麽愛你,我退出好了,只要笑笑高興,我做什麽都願意。”

說到最後,泣不成聲。

陸川天見狀,心疼的不得了,把她摟進懷裏,“說什麽傻話呢?我愛的是你,至于她,我從來都只當成妹妹。”

“可是,可是……笑笑很愛你……”

“她愛不愛我,關我什麽事?愛我的人多了去,難道我每個都要有所回應?”一臉厭惡的,看向阮笑笑。

阮晴天在別人不易察覺的角度,挑釁的看向阮笑笑,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幅度。

小賤人,你媽說給了我嗎?

而你,也注定要輸給我!

哪知……阮笑笑伸手掏了掏耳朵。

“你們兩個表演完了嗎?表演完了,我和我朋友到旁邊聊天去。”

那一臉淡然的神情,就跟看兩個戲子在表演般。

阮晴天立馬從陸川天的懷裏,擡起頭來望像阮笑笑,一臉委屈,小聲道,“你還是不肯原諒我嗎?”

阮笑笑一臉無奈,“我原不原諒有那麽重要嗎?對于我丢掉的破鞋,我一向不在意,你喜歡穿就穿吧。”

“你說誰是破鞋?”陸川天臉色一片鐵青。

“誰應說誰!”

阮笑笑咧開嘴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笑臉,然後挽住雲情歌的胳膊,準備離開。

“啪啪啪……”初九靠在男人懷裏,笑吟吟地拍了拍手,“說得好。”

這樣的賤男就不應該給他面子。

就那模樣還以為全世界離了他不轉了。

“小九九,你什麽時候過來的?”

三個女人瞬間回到過來。

陸川天和阮晴天,兩人直接被忽略。

“過來好一會兒了,剛好看到這一出好戲,對于賤人那就要好好的打壓,千萬別客氣,不然以後啊吃虧的可是自己。”不然就跟她一樣。

而阮晴天在看到司晟禦等那一瞬間,眼底發出了璀璨的光芒,你那裏自己的清白,搖曳生姿的向他們走了過去。

“這位先生真巧,我們又見面了。”說完自認為優雅的伸出手去。

“你有毛病啊。”阮笑笑一臉惡心都看着她。

真是,到哪兒都有她的事。

阮晴天其實連個眼神都沒給阮笑笑,保養得宜的手依舊伸在司晟禦面前,等着他的回應。

看到這一幕,初九笑了,清冷不在,取而代之的是妖媚,整個人都沒骨頭似的靠在男人身上,小手在男人胸前的扣子把玩着,嗲聲嗲氣道,“你認識這位美女呀?”

“不認識。”司晟禦連個眼神也沒給阮晴天,反而垂下眼簾,一臉寵溺的看着懷裏的小女人,認真道,“不是跟你講過,除了你,其他人在我眼裏,都是男人。”

這話不假。

無論走到哪裏,他的眼裏都只有這小女人。

“讨厭,你這樣講話,眼前這位美女該傷心了。”說完初九捂嘴咯咯的笑了起來。

噗嗤……阮笑笑一個沒忍住,笑了出聲音來,“抱歉,一時沒忍住。”

阮晴天咬碎了牙龈,強顏歡笑道,“先生真是貴人多忘事,前幾天我們還在海邊見過呢。”

“是嗎,不好意思,對于一切不美的事物,我都不會放在心上。”司晟禦頭也不擡道。

噗嗤——

這次是初九沒忍住,笑出聲來。

這男人腹黑毒舌,她是見過。

本以為對于女人,他至少會憐香惜玉一點。

哪知……這毒舌程度,不減反增。

陸川天見阮晴天被奚落,臉色有些難看,走上前去,“你好,我是……”

“宴會上的糕點還不錯,我帶你過去嘗嘗。”

司晟禦是沒看見朝他走過來的陸川天,低頭說了一句,便摟着初九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初九微微一勾唇,朝着陸川天眨了眨眼,然後挑釁的瞥了一眼阮晴天。

“你要是再敢到處勾人,小心我一會兒收拾你。”司晟禦磨了磨牙,強行把小女人的腦袋轉了過來。

“哪有!”初九嬌嗔瞪了他一眼。

雖然她就是故意想引起陸川天的注意,到時候才好下手。

但,這種事情,打死也不能承認。

201只可結交,不可得罪

司氏宴會上的一切都是高規格的,糕點自然也是精致味美。

縱然幾個女生都是見過大場面的,但這麽好看的點心,還是打心裏喜歡呀。

司晟禦挑了幾塊初九喜歡的,給她端了過去,“嘗嘗,看看喜歡不喜歡。”

“……嗯。”

初九本想說謝謝的,想到他以前特別叮囑過,不準對他說謝謝,所以到嘴的話硬生生改了口。

入口即化,軟軟的帶着點清香,在口中蔓延開來,初九舒服的眯了眯眼。

那小模樣,讓男人愛到心尖,嘴角揚起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擡手用指腹擦去她嘴角的糕屑。

初九一愣,臉頰微紅,叉了一塊糕點喂到男人唇 邊,“味道很好,你嘗嘗。”

司晟禦張口接了糕點,細細品嘗一番後,直勾勾的看着眼前的小女人,“确實味道很好。”

轟——

只覺得耳根發燙,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

怎麽感覺這男人越來越沒臉沒皮了,而且剛才那話……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別有深意。

“怎麽了,會場很熱嗎?要不要去露臺透透氣?”

話音落下,放下手裏的盤子,也不等她同意,拉着她就往露臺方向走去。

宴會什麽的最煩人了,要不是為了帶小女人來露個臉,他根本就不會來參加。

更何況……現場那麽多泛着狼光的男人看着小女人,如果不是忍耐力夠好,他真想把這些人的眼珠子給挖出來。

男人腳步有些急,才進露臺,一把拉過小女人抵在一旁的角落,眼底一片墨色,“真是個不省心的小東西。”

初九郁?

她很乖,都沒有看別的男人一眼,怎麽又不省心了?

只是男人的眼神兒有些不善,初九不敢出聲怼他,清清冷冷的眼眸裏,泛着點點細碎的光,嘴角微勾,戳了戳他胸膛處,嬌嗔道,“你倒是說說同,我又哪裏不省心了?”

“哪兒都不省心。”眉梢微挑,簡言意駭。

他的小女人,要長像有長像,要能力有能力,他能省心?

從一進入會場,就已經成了全場的焦點,也只有她自己沒注意而已。

初九嘟了嘟嘴,“哪有這樣講話的,小心沒朋友。”

“我不需要朋友,我只要你。”如墨的眼眸一片深邃,猶如浩瀚星空。

她覺得自己快被溺斃了。

這男人現在說起情話,簡直就是信手拈來,再配上那帥破蒼穹的臉,分分鐘能把人迷得暈頭轉向。

看着男人的臉在眼前慢慢放大,初九繃直了身體,呼吸急促,圓溜溜的大眼眨了眨……溫熱的唇瓣覆了上來。

“哎呀——不,不好意思,你們……你們……繼續……”

阮晴天羞紅了臉,直勾勾的看着司晟禦。

一點離開的意思都沒有。

初九心底一聲冷笑。

下颚微擡,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白皙的手扯住男人的衣服,“我們繼續……”

話音未落,男人溫熱的唇瓣就壓了下來,由淺入深,輾轉吸吮。

初九更是配合的踮起腳尖,青澀的回應。

旁若無人的親吻,氣得阮晴天全身顫抖,指甲陷進肉裏毫不知。

眼底一片陰鸷。

一個窮女人有什麽好的,除了長得好一點,一無事處,在事業上更是幫不了他。

相信過不了多久,就會被他厭棄,到時候 ……

而她阮晴天,不僅長像好,腦子夠用,更是阮家最受寵的女兒……陸川天都能抛棄阮笑笑被她勾到手裏,這個男人自然也不能例外。

阮晴天眯了眯眸子,嘴角翹起一抹弧度,然後高傲的轉身離開。

直到拍賣會開始,司晟禦才帶着初九進了會場。

玉楊成在臺上又說了幾句官話,才開始。

第一件拍賣的是一個一線名星的戲服,起價十萬。

因為這種東西既沒有什麽收藏價值,也沒有什麽使用價值,喊價的并不多,最終以三十七萬的價格成交。

接下來的都是一些富太太、官小姐捐的東西,并沒有什麽太特別的地方,初九和司晟禦坐在一起,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

“拉下來我們将拍賣的是經過陸老爺子鑒定的清朝鼻煙壺,起價三十八萬,每次加價不得低于二萬。”

陸老爺子?

陸川天的爺爺?

初九擡起頭來,側頭掃了一眼陸川天方向,卻和他的眼神撞到了一起。

眉頭微蹙,一派淡然的收回眼神,又和司晟禦聊起天來。

上次拍賣會,他們用小印章傳遞消息,這次不知道會不會?

聊天的同時,還不忘用靈力去感受臺上的鼻煙壺。

一半真一半假。

雙層陶瓷,空心的。

初九眯了眯眼,一個想法在腦海閃過……難道他們每次都是通過這樣的方式傳遞消息?

這樣倒是隐秘,不過造價可不便宜。

如果是以這樣的方便傳遞信息,次次都是陸川天來,不是很容易讓人懷疑嗎?

看似精心的布局,卻疑點重重。

這種把玩的東西叫價的人不少,陸川天起初并沒有加入叫價的行列,随着後面追加的人越來越少,陸川天才開始懶洋洋的追加,餘光時不時的往初九身上掃。

司晟禦銳利逼人的眼眸,猶如淬了劇毒箭矢直直朝他射了過去。

迫人的氣勢壓得他喘不過氣來,漲紅着一張臉,身體僵硬,雙手只知道往哪放。

“天哥哥,你怎麽了?”

阮晴天握住他的手掌一臉關心的詢問。

在還沒有搞定那個男人之前,陸川天可不能放。

想着,轉頭愛慕的看了司晟禦一眼,才戀戀不舍的收回視線。

“沒事。”回過神來,陸川天覺得冷汗涔涔。

那個男人太強大了,絕非池中物,只是……在港城的這個圈子裏怎麽沒見過?

按理說,這樣氣質出衆,氣勢迫人的人,只要見過一面,他不可能沒有印象。

要麽他不是這個圈子裏的人,可是他能進這樣的宴會,顯然這個假設不成立。

要麽他就是才到港城,所以這個圈子裏的人才沒見過他,可是看他和玉楊成那熟絡的樣子,就知道很有背景。

這樣的人,只可結交,不可得罪。

202春天不遠了

最後鼻煙壺還是被陸川天拍到了手。

初九眼眸一暗,側身對司晟禦道,“我去一下洗手間。”

“我陪你。”

說完也不等她同意,自顧起身。

初九微愣,無奈的笑了笑。

這男人真是的,去個洗手間也要跟,不過到底心裏甜甜的。

進了洗手間,初九利用透視掃了一眼各個隔間,确定沒人才拿出手機,拔了電話,對電話那頭說了句準備行動,然後整理了一下衣物才出去。

司晟禦一派淡然得站在女洗手間門口,頻頻引來側目,如果不是周身泛着,冷漠疏離的氣息,他早就被那些女人給撲上來了。

見到小女人笑吟吟地從裏面走出,拉住她的小手,“是想再玩一會兒還是回家?”

“直接回去了吧,這也沒什麽好玩的。”

語氣帶着淡淡的嫌棄,鼻子皺了皺。

司晟禦心底一暖,伸手理了理耳邊的發絲,牽着她往外走去。

“司先生——”玉楊成見到他們離去,急急忙忙地追了過來。

那微胖的身子跑起來很有喜感。

“有事?”眉頭微挑,略顯不耐。

“沒,沒事,你們這是……要離開了嗎?”

玉楊成嘴角抽搐,小腿打顫,氣場要不要這麽強大?太吓人。

司晟禦瞥了他一眼,明顯不想出聲。

初九淚流滿面,轉過頭去笑了笑,“玉總我們還有事就先走了。”

“要不要派車送你們?”話音落下,他恨不得抽自己兩大嘴巴子。

家主出行哪次不是,聲勢浩蕩,這馬屁拍到馬蹄子上了。

可是不弄清楚家主為什麽到這裏來,寝食難安呢?

“不用麻煩了,謝謝玉總,下次有時間請你吃飯。”初九客氣道。

“好好好……”

玉楊成一連三個好字,眼睛都笑眯。

能跟夫人一起吃飯,這可是最好的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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