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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司晟禦“……”
毫無波瀾。
初九見狀,磨了磨牙。
揚起好看的小臉,在男人臉頰處親了親,撒嬌道,“別生氣啦,人家都知道錯了,下不為例,好不好?”
那溫熱的氣息噴灑在男人脖頸處,引得男人身子一僵,氣息有些淩亂,卻還是穩如泰山,面不改色的坐着。
“哎呀,你說你一個大男人能不能別這麽小氣啊?人家都認錯了,居然連個眼色也不給我,我生氣了。”說着初九放開了男人的胳膊,坐正了身子,氣呼呼的把腦袋轉向一旁。
司晟禦一愣,正準備轉身去哄她,随即像是想到什麽,便坐着沒動。
初九在一旁等了好一會兒,也沒見男人來哄她,不由得有些氣餒。
說什麽喜歡她,都是騙人的吧?
都生氣了,也不知道來哄一哄。
有這麽做人家男朋友的嗎?
越想越生氣,莫名的覺得有些委屈,眼眶發酸。
須臾——
滾燙的金豆子,毫無預警地滾了下來。
司晟禦正用餘光悄悄打量小女人,沒想到見到這麽一幕,頓時心疼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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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動把她抱到懷裏,擦了眼淚,“怎麽哭了?”
初九傲嬌,把臉轉向一旁,不理他。
剛才哄他的時候,還給自己臉色看來着。
這會自己要是被他一哄,就搭理他,豈不是太沒面子了。
“好啦,別哭了,一會眼睛該不舒服了。”司晟禦從來沒哄過女人,也不知道怎麽哄,心裏着急不已。
看着小女人流眼淚,心尖泛疼。
早知道,剛才就不逗弄她了,這下好了,把人給弄哭。
此時恨不得抽自己兩巴掌。
司晟禦好話說盡了,初九還是不搭理他,眼淚跟不要錢的往下掉。
最後無法,擡手捧住小女人的臉,一顆一顆把她眼淚吻掉。
“小乖,別哭了,你這一哭,我心尖泛疼,你這存心是想讓我難受嗎?”
司晟禦輕拍着她的背,給她順氣。
這小女人哭得很呢,這會兒還在抽噎着。
聽着他的話,初九覺得挺丢臉的。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事,眼淚就這麽毫無征兆的流了下來。
以前她不是這樣的。
再多的苦,也不掉眼淚。
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在他面前就變得嬌氣了起來。
218逛內衣店
費了好大的勁才哄好小女人。
然後又把自己早早做好的飯菜熱了一遍。
“真好吃。”初九鼓着兩個腮幫子,眼裏全是滿足。
這一刻她是真的覺得特別幸福。
有愛她的人,還有好吃的美食。
“喜歡就多吃點,我在港城這邊的工作不多,一日三餐我都可以給你包了。”
司晟禦不停的給初九夾菜。
她吃得滿足,才是對他最大的贊賞。
聽了他的話初九哼哼了兩聲。
別以為她不知道男人心底的小算盤。
不就是為了讓她住在公寓裏,天天跟他在一起嗎?
“你喜歡什麽樣的菜式可以跟我講,每天給你做不同的。”男人深邃的眼眸,此時泛着璀璨的光,攝人心魂。
每每司晟禦用這種眼光看着她的時候,就毫無反抗之力,唯有沉淪。
下意識的點了點頭,随即回過神來,才知道自己又中了美男計,心有不甘。
雪白的貝齒,咬着筷子,幽怨的瞪着男人。
“別咬筷子了,來喝點湯暖暖胃。”
他眼底含笑,給她盛了碗湯遞過去。
別人都說美人計比較好用,看來他的美男子也不差。
起碼把這小丫頭給迷到了,不是嗎?
看着面前的湯,初九端起來咕咚咕咚就喝。
一頓飯下來,吃得整個肚子圓了一圈。
癱在椅子上,都不能動了。
司晟禦收拾好碗筷出來時,看見小女人,癱在椅子上,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
頓時失笑,輕輕走了過去,彎腰把她抱了起來。
初九擡目看了他一眼,在他懷裏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又睡了過去。
這依賴的模樣,讓男人心口處脹得滿滿的。
低頭在她額間落下一吻。
進了房間,男人又去給她放洗澡水。
出來時,初九已經睡死了過去。
看着床上小臉微紅的小女人,清冽的眼眸滿滿柔情。
半晌。
才上前把小女人抱到懷裏,把兩人的衣服脫了,才到進浴室。
小女人如嬰兒般嬌嫩的肌膚,毫無防備的神情,無一不刺激着司晟禦。
費了好大的勁才把兩人收拾好。
躺在床上時卻了無睡意,又進浴室沖了個冷水澡,出來變進了書房。
而初九卻是一夜好夢。
早上起來舒服的伸了個懶腰,收拾好自己去了客廳。
餐桌上放着一碗青菜小粥,幾碟小菜,看起來很有家的味道。
出去往廚房走去,看見男人正在煮咖啡。
陽光從窗棂透過罩在男人身上,透出一抹光暈,猶如神邸。
初九一時間有些愣神,緩緩上前,伸手纏住男人的腰,臉頰靠在男人的背脊上,舒服地蹭了蹭。
司晟禦身子一僵,随即停下手裏的動作,拍了拍她的手,轉過身在初九的鼻尖上點了點,“餓了嗎?”
“還好!”
初九白皙的臉,一片緋紅。
此時整個人埋在男人的胸前,不敢擡頭。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麽了,突然就做出了這樣的動作。
好丢臉。
“乖,去餐廳等着,馬上就好。”司晟禦好心情都在,她發間吻了吻,然後拍了拍她臀。
初九怕被他看出倪端,狠狠的在他胸膛處蹭了蹭,自己都能感覺到臉頰上火辣辣的疼。
擡起頭來時,男人不滿的皺了皺眉,“下次不許這樣了,要是臉破皮了怎麽辦?”
初九沒搭理他,哼哼兩聲跑了出去。
看着她那背影,男人無奈的搖了搖頭。
兩下整理好咖啡,走了出去。
“咦,你早上就只喝咖啡嗎?”
看了眼自己面前的,青菜小粥加小菜,而男人面前卻只有一杯咖啡,不由得皺眉。
早上空腹喝咖啡,對身體不好。
這人怎麽一點都不注意?
“我早上沒吃早餐的習慣。”
“那也不行,這樣身體會受不了的。”初九倏的站了起來,把他面前的咖啡端進了廚房,又拿了碗給他盛了一碗青菜小粥出來,放在他的面前,“以後早餐都得陪我吃,我吃什麽,你吃什麽。”
“好!”司晟禦愉悅的笑了,然後端起自己面前的青菜小粥,吃了起來。
那優雅的模樣不急,不緩,看得初九心肝疼。
她自認為從小到大禮儀都學的非常完美,可在這男人面前,怎麽就變得……粗俗不堪?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一頓早餐,一人郁悶,一人愉悅。
“一會咱們一起去商場吧,買一點衣服。”
初九正在換衣服的時候,司晟禦走了進來,整個人慵懶的靠在門框上,看着眼前的美景。
初九吓了一跳,本能的雙手捂胸,“你進屋前不知道先敲一下門嗎?”
這樣多來幾次,只怕沒病都會被吓出病來。
司晟禦挑了挑眉,答非所問,“你全身上下哪一點我沒看過,還用得着遮嗎?”
“你……”
初九氣的磨牙。
這男人真是越來越沒臉沒皮了。
想着嘴上占不了他的便宜,氣呼呼的轉過身子,開始換衣服。
司晟禦沒有在逗弄她,轉身離開了卧室。
上了車,初九忍不住詢問,“你的衣服如果我沒看錯,都是定制的,怎麽會突然想着去商場。”
“不錯,有進步。”司晟禦愉悅地看了她一眼。
不錯,有進步,這是什麽鬼?
初九,一臉懵逼!
一路上兩人沒再說話,車內輕音樂緩緩流淌。
過了十分鐘便到了,港城最大的購物廣場。
停好車後,司晟禦帶她直接去了女裝區。
“我衣服還很多呀,我也不用買。”
此時初九完全弄不懂他要幹嘛。
難道是說,買東西送給別人?
司晟禦沒多做解釋,摟着她的腰,走到了內衣區。
看到那三個大字,初九死活不往前面走。
“怎麽了?”他不解的望向初九。
聞言,初九磨了磨牙,在他耳邊低語,“你帶我到這裏來幹嘛?”
司晟禦給了她一個到這還能幹嘛的眼神。
頓時噎得初九,一口老血卡在喉嚨。
上上不去下下不來。
好半晌,才緩和過來,“要去你去,反正我不去。”
簡直就是笑話。
讓這麽一個大男人陪自己逛內衣區。
還要不要她活了?
這畫面光想想,就讓人覺得驚悚。
“那好吧,你不進店面,你在門口等我,我去。”說完司晟禦就大步流星,朝着最近的一個內衣店走了進去。
初九頓時覺得天雷滾滾。
整個人傻在了那裏。
219便秘臉
逛完內衣店,回到家裏,初九還屬于一臉懵逼的狀态。
司晟禦把新買的內衣的吊牌拆掉,那去給她洗幹淨。
做完這一切回來時,初九整個人還傻愣愣地坐在沙發。
“小九,你到底怎麽了?”
司晟禦不解。
不就是一起逛街買了一下內衣嗎?
用得着,這副表情?
兩人都已經坦誠相待過了,買一下這個,真的不覺得有什麽。
“沒……”
初九尴尬地扯了扯嘴角,不知道怎樣面對他。
她不知道別的情侶之間是怎樣的相處模式,但是……讓男人給她買內衣,現在想起,整個臉還覺得火辣辣的。
“我們現在是男女朋友,也坦誠相待過,在不久的将來,會是夫妻,所以……”他故意頓了頓,深邃如墨的眼眸帶着點點笑意,“你不用害羞。”
男人的聲音低低沉沉的,每每只這樣聽着,初九便覺得整個人飄飄然。
然後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男人得逞的一笑,憐愛地在她額間落下一物,“乖,下次換你幫我買。”
“什麽?”
初九驚恐的睜大雙眼,直勾勾的看着他。
心裏不停的暗示,聽錯了,聽錯了。
絕對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樣。
可現實總是相反的,只見男人不急不緩,“下次換你幫我買內衣。”
聞言,初九一手按在太陽穴上,揉了揉,“頭好暈啊不舒服,我先進去休息一會。”
說完騰騰騰的跑進了卧室,把門關得砰的一聲。
然後不放心地又把它反鎖了。
做完這一切,所有的力氣像抽幹了一般撲向大床。
惱怒的捶了捶。
司晟禦坐在沙發上眯了眯眼。
小女人的臉皮如此之薄,看來以後得多多,訓練才行。
半晌。
認為小女人的脾氣也差不多發洩夠了,才起身往卧室走。
一擰門把,果然又從裏面反鎖了。
無奈的嘆息一聲。
這個習慣不好,得讓她改。
不然以後動不動就把他關在門外,那還得了。
這樣可不利于夫妻關系和諧。
轉身拿了備用鑰匙回來,打開門……初秋躺在床上,已經睡着了,離得近,還能聽見細細的鼾聲。
白皙的小臉粉撲撲的,小嘴微張。
司晟禦看着,覺得心底暖暖的,掀開被子上床,長臂一伸,把小女人攬到自己懷裏。
初九聞到熟悉的氣息,又往裏面拱了拱,然後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睡了過去。
這一覺兩人都睡得很好,在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早上。
正在吃早餐時,便接到了李煜的電話。
初九挑了挑眉。
自從上次考試後兩人就一直沒聯系了。
這回這小子想着給自己打電話,會是什麽事兒?
劃過接通鍵。
“小九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
就算隔着電話筒,初九也能感受到他的愉悅,端起桌上的豆漿喝了口。
也不出聲等着他後面的話。
果然李煜是個沉不住氣的,當下就噼裏啪啦又說了起來。
“上次我們代表一中去參加全國的競賽,你考的兩個科目可都是全國冠軍,而且分數高出第二名,好大一截。
現在學校都快被踩爆了,不僅有記者,更有世界排名最前的大學已經開始向你抛橄榄枝了。
你準備去哪個學校讀呀?到時候我跟你一起。”
最後這一句話,才是李煜打電話來的最終目的。
而且他老爸也放話了,讓他以後就跟着初九混。
“出來了呀!預料之中,大學的話應該就在華國,到時候去帝都大學吧。”
初九想也沒想直接到,也沒想過要隐瞞他。
畢竟這是一開始就計劃好的。
而且去所謂的大學也不過是走個形式。
到時候可能真正待在學校的時間會比較少。
“好,那到時候志願我也填帝都大學。”
李煜開心了。
又和初九聊了一會兒學校的新鮮事兒,才挂斷電話。
初九擡起頭來,正準備吃早餐時,看見對面的男人,臉色一片霧霾。
心底咯噔一聲。
自己這又是哪兒他生氣了。
前後想了想,早上起來,啥事也沒幹啊。
初九一頭霧水的看着對面的男人,半晌舔了舔越幹的嘴唇,小心翼翼道,“你便秘嗎?”
司晟禦“……”
他可以捏死這個女人。
便秘?
這張小嘴還真是什麽話都能說。
男人危險的眯了眯眼眸,整個人懶懶的靠在椅子上,似笑非笑。
初九被他這神情弄得發慫,不由得縮了縮脖子,小聲嘀咕了一句,“就算便秘也沒什麽丢人的,你若是不好意思,到時候我去給你買開露塞好。”
好,真的是很好。
開路塞是吧?
很好!
司晟禦臉色越來越黑,胸膛劇烈起伏着,顯然被氣得不輕。
看着他這樣子,初九已為他難受得緊。
起身走了過去,擔憂的看着他,小心翼翼的詢問,“不然我陪你去醫院。”
“醫院就不必了,我們直接進房間吧。”
司晟禦磨了磨牙,臉上露出一個陰恻恻的笑容。
在初九還沒反應過來之時,一把扛起她進了卧室,腳一勾把房門關了過去。
砰的一聲,初九被丢在床上。
雖然床墊非常軟,但這樣高摔下去,還是忍不住頭發暈。
“你幹嘛?”
初九也有些惱,整張臉被氣得紅撲撲的,胸膛處劇烈起伏。
“幹你!”
司晟禦可謂是咬牙切齒的吐出了這兩個字。
整張臉黑沉沉一片。
此時恨不得撕了眼前這小女人。
“你……”
初九不敢置信的瞪大了雙眼。
幹你,這種流話怎麽看都不像是從男人嘴裏說出來。
可偏偏事與願違。
正在初九愣神時,男人撲了上去,把她雙手壓在頭頂,長腿壓住她的雙腿,初九頓時動彈不得。
這樣的姿勢,讓她羞惱不已。
司晟禦俯下身,在她耳邊低語,“剛剛不是說要開露塞嗎?不然咱倆現在試一試,你覺得呢?”
開路塞?試一試?
初九沒明白,懵懂地轉過頭看着他,眨了眨眼。
司晟禦邪氣的勾了勾嘴角,一手從她的腰部滑到臀部,然後在股溝處打着圈,沙啞道,“開塞露如果我記得不錯,應該是從後庭插進去。”
插這個字,司晟禦咬得特別重,意有所指。
初九就算再傻,此時也明白過來,整張臉頓時爆紅,恨不能找個地洞鑽下去。
220一旦沾上,便戒不掉
最終,初九被360度無死角解鎖。
直接暈了過去。
最終她都沒明白,到底是哪裏惹到了這個腹黑的男人。
而司晟禦此時則是一臉神清氣爽,清理好兩人,在小女人額間落下一吻,才去了書房。
男人坐到辦公桌前,打開視頻,率先開口詢問,“最近查到那邊有什麽動向了嗎?”
“最近那邊很穩,沒有任何動作,不過我們查到一點其他的。”
開口的是山貓,一臉嚴肅。
司晟禦單手敲了敲桌面,“說……”
“前兩天不是陸老爺子被捉了,我們查到,他和皇朝裏面的人有聯系,但是……對方非常機警,都是單線聯系,沒有留下有用的線索。”
“都是單線聯系?!”
“對的,使用最新的手機病毒,單向撥號,在追查的時候,根本就什麽都沒有。”
“再接着查,是狐貍總會露出尾巴。”
“可是……這件事情耿老爺子他們也有在查,所以……要不要通個氣?”
“不用,他們主要查的是文物走私,和我們的關系不大,如果有線索,也可以順帶幫他們留意一下。”
“好!”山貓點了點頭。
其實兩個案子都是有關聯的。
只是他們接手的危險系數,已經是三個s級別的,所以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還有港城這邊的龍騰,要安排人深入調查。”
一個地下勢力,在一個地方獨霸一方好幾十年。
裏面見不得光的東西,不在少數,說不準有他們需要的。
“龍騰那邊,我們已經派人打入內部,他們最近被慶陽市地下勢力盛天娛樂給擺了一道,南區的地盤已經交了出去。”
說到盛天娛樂時,三貓眼裏閃着點點星光。
對于盛天娛樂的事跡,他還是有所耳聞的,對于盛天娛樂的老板周龍飛,他也挺佩服的。
司晟禦皺眉想了好一會兒才道,“盛天娛樂,沒聽說過。”
能在他腦袋裏有印象的,起碼得在全國排上前十。
至于那些小打小鬧的,他從來不關心。
“這個地下勢力,是在幾個月前,突然崛起,不知道在哪裏引出了資金,一下子,把他的場子全部做成了全國一流的。
接着便在上個星期,把蒼狼和鄭虎一起滅,與此同時,也是龍騰交出南區地盤的事,這一切的一切說明他們裏面定然有高人指點。
不然他在慶陽市呆了十幾年,怎麽偏偏在這幾個月一下子就竄了出來?
說什麽厚積薄發,我肯定是不相信的。”
“留意一下。”說着擡手看了看時間,皺了皺眉,“今天就先到這裏。”
然後在衆人詫異的神情中直接關了視頻。
現在他滿腦子想的都是那磨人的小女人,擔心她醒來會餓,這個時間點,他得趕快把飯做好才是。
如果說讓下面的人知道,他們的老大急匆匆挂了視頻,就為了去給嫂子做一頓飯……肯定會氣得捶胸頓足。
司晟禦的時間把控的非常好,正做好午飯,初九就恹恹地從房間裏走了出來。
看見男人圍着卡通圍裙,端着菜從廚房走出來,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試想一個188的男人,圍着一條卡通圍裙,這畫面真的是太美了。
司晟禦不置可否,把菜單放在桌上,才朝她走了,“快去洗漱,飯好了馬上就可以吃了。”
“嗯!”點了點頭,聽話的往浴室走去。
初九出來時整個人已經清醒過來,周身散發着生人勿近的氣息。
司晟禦第一時間就感應到了,他讪讪的摸了摸鼻尖,有些心虛。
剛才确實要得太狠了一點。
但他發誓那絕對不是故意的。
怪只怪……這小女人味道太美了。
他正想着,初九突然把碗放在桌子上,發出砰的一聲。
臉上黑沉沉一片,眼底有兩團熊熊烈火,焚燒着。
就是發火了。
而且不是一般的火,是火山底下并發出的岩漿。
司晟禦腦袋飛快轉着,看怎樣才能把小女人給哄好。
而初九則是被氣得不行。
想着借這一次的機會好好教育一下他。
免得他以後都像一只不餍足的狼般,動不動就這麽來一次,自己的小身板,不被折騰壞才怪。
所以,今天這冷臉怎麽都得給繃住。
不能讓他鑽了空子。
司晟禦解下身上的圍裙,放在一邊,走到小女人身邊去,抱到懷裏,“小九肯定餓壞了,都怪我,應該罰,就罰我喂你吃飯好了。”
初九猝。
這是懲罰嗎?
只怕對他來說就是福利才對。
一天就老想着占便宜。
初九板着一張臉,啪的一聲拍在男人手臂上,“你離我遠點,放開。”
“小九乖,你看都快一點了,你肯定餓壞了,咱們先吃飽了再來說後面的事,你看好嗎?”
對于自己被拍紅的手背,司晟禦一點反應都沒,反而又是參盛湯,又是挾菜。
語氣溫柔得不行。
讓手下的人看到,還不得驚掉下巴。
“我自己有手有腳,我自己來,你坐到對面去。”
初九掙紮着要從他身上起來。
男人的手臂,卻緊緊的禁锢着她,紋絲未動。
“乖,別動,好好吃飯,不然一會兒……”
後面的話司晟禦你說出來,但初九的整張臉卻已經脹紅了起來。
這個該死的男人到處發情,早上不是才狠狠折騰了,這會兒……
氣得她伸手在男人腰間的軟肉上狠狠的擰了一圈。
疼的司晟禦倒吸了口涼氣,卻又無奈不已。
這個能怨他嗎?
當然不能。
要怪只能怪這小女人,味道太美,就如罂粟一般,只要沾上,便成瘾,一輩子也戒不掉。
初九看見他沒有悔過的樣子,狠狠的剮了他一眼,然後拿起筷子準備吃飯。
決定先填飽肚子,再好好的跟他算賬。
不然以後只怕都得在床上過了。
司晟禦看見小女人開始吃飯,懸着的心也松了下來。
如果把她給餓壞了,心疼的還不是自己。
看着小女人吃飯那模樣,司晟禦哭笑不得。
敢情是把裏面的菜,當成他在咬,在洩恨。
可是怎麽辦?
就這樣的神情,在他眼裏都可愛的不行,愛到心尖兒,覺得怎麽寵都寵不夠。
221退婚
一周後,因陸老爺子事件被抓的陸家人,經調查,無關的人員,陸陸續續都放了出來。
陸川天自然也在其中。
看着碧藍的天空,陸川天的心一片凄涼。
這才短短幾天,一切都物是人非。
以前天天纏着他的阮晴天一次都沒有來探望過他。
果然是應了那句老話,樹倒猢狲散。
此時他才不由得想起阮笑笑,如果是她的話應該回來看望自己吧。
只是……現在這一切,對于他來說又有什麽用呢!
陸川天用身上僅有的錢,打車去了他的一套公寓,本來這套公寓是送給阮晴天的,誰知……現在卻成了他唯一能落腳的地方。
走進浴室,洗去一身的晦氣。
再次整理好自己,出來時依舊是那個風度翩翩的陸川天。
現在當務之急,就是要讓自己找一份工作,解燃眉之急。
可是對于他這樣的人,哪個單位會要?
他從來就不是一個服輸的人,哪怕現在一無所有,相信通過自己的能力,以後,依然會撐起一片天,在重創陸氏的輝煌。
給自己打了打氣,正準備出門,門鈴卻響了起來。
陸川天皺了皺眉頭。
是誰會到這裏來?
緩步走到門口,通過貓眼往外看去。
一個陌生的男人,五官很一般,穿着打扮倒像是藍領。
陸川天想着會不會是敲錯了門,于是沒出聲,靜靜的站在那裏。
“陸先生,我知道你在裏面,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談,請你開一下門。”陌生男人,一雙銳利的雙眼通過貓眼直指望向裏邊。
陸川天一愣,看來對方是有備而來。
沉吟半晌,陸川天把門打開一小縫,整個人攔在門口,面色微沉的詢問,“你是誰,找我有什麽事?”
“陸先生,我認為,你應該讓我先進屋,畢竟在這裏人來人往,不是太方便,您說呢?”陌生男人說着看了一眼周圍的監控。
意有所指。
“我不認識你,就這樣讓你貿然進屋可能不太好。”陸川天眯了眯眼,寸步不讓。
這個陌生男人給她的感覺總覺得很危險。
打從心裏排斥。
陌生男人嗤笑了一聲,俯身向前,在他耳邊低語了一句,“跟你爺爺有關的,所以我們還是進屋去談比較好。”
跟爺爺有關的?
會是什麽?
這個人是從哪裏來的?和爺爺又是什麽關系?
為什麽會來找到他?
陸川天頓時感覺有一層迷霧,将他緊緊籠罩,分不清方向。
陌生男人見她一臉疑惑,繼而道,“難道你不想知道你爺爺為什麽會被捉進去嗎?”
陸川天抿了抿唇,眼底晦暗不明,側過身子,讓出一條道。
陌生男人輕笑一聲走了進去,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看着對面的男人,一派自然,陸川天也坐了下來,細細打量着他。
片刻後開口詢問,“你到底是誰?和我爺爺是什麽關系?你又是怎麽找到我這裏來的?”
“我是誰你就不用知道了,但是我有能力幫你把你爺爺救出來。”
說完陌生男人意味不明的看了他一眼。
像是了勒定他會同意一般。
聞言,陸川天身子一僵,整張臉繃得緊緊的,雙手攥成拳頭,青筋直冒。
幫忙把爺爺救出來?
如果要出手,早就出手了,幹嘛一定要到他面前來講?
不就是有所求嗎?
天下可沒有免費的午餐,這個道理他從小就懂。
陸川天壓下心底的滔天怒意,冷靜道,“你的條件。”
陌生男子輕笑出聲,“和聰明人打交道,就是方便爽快。”
陸川天心底冷笑,表面卻不露聲色,“您請說。”
随即,陌生男人從胸口拿出一個信封,放在茶幾上,推到他面前,手指在信封上點了點,然後起身離開。
陸川天撕開信封,一目十行的看完,然後把信燒了。
……
下午。
港城中心廣場。
裏面主要是賣奢侈品,但這地段好,來的年輕人十分多。
因為陸家的事,阮晴天被連累,以前的好朋友都會時不時的嘲笑她一番,她被氣得不行,已經連續整整一周沒出門了。
李麗她自己女兒憋出病來,便提議帶她到中心廣場來逛街。
誰知店面還沒逛兩間,便遇到了陸川天。
“你剛說什麽?”
阮晴天詫異的看着他,想知道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你沒聽錯,把我爺爺給你的訂婚信物還給我。”陸川天面色不愉,眉頭微蹙,顯然有些不耐。
以前還覺得這女人挺好的,現在多看一眼便覺得惡心。
引用阮笑笑說過的一句話,阮晴天就是一朵白蓮花加綠茶婊。
以前真是被豬油蒙了心,會看上這麽一個女人。
“我說陸川天你還要不要臉了,送出去的東西還有要回去的道理嗎?”
李麗一臉怒容,狠狠的瞪着陸川天,好似他做了什麽十惡不赦的壞事。
不……
他就是做了十惡不赦的壞事。
那麽好的一塊翡翠,價值上億,他說要回去就要回去,那她女兒豈不是很吃虧。
天下哪有那麽好的事兒。
這塊翡翠說什麽也不能退給他。
“伯母,你确定不把那塊翡翠退還給我嗎?”陸川天掩下心底的怒氣,神色認真地看向李麗。
“确定,送出去的東西,哪有再還的道理,想都別。”李麗一臉防備。
“既然如此,那伯母的意思是……我們兩家的婚事依舊照舊?”
陸川天的話音剛落下,阮晴天就跳了起來,指着他鼻子破口大罵,“想得美,怎麽可能?我要退婚,誰要嫁給你這個窮鬼。”
阮晴天自從見了司晟禦後,就一直想着怎樣把他換掉,這次正好他家逢變故,可以名正言順的和他退婚,這麽好的機會,怎麽可能放棄?
打死也不願意。
李麗想的和阮晴天不一樣,但最終目的是一樣。
那就是,無論如何都要讓她女兒嫁一個有權有勢的人,絕對不可能是陸川天這種家道中落的窮小子。
如果真讓這兩人結了婚,她這個做岳母的……既不能沾光,也沒有臉面,以後怎麽在富太太圈裏立足。
222你算哪棵蔥
看着兩人那尖酸刻薄的模樣,陸川天覺得自己當初真的是瞎了眼,怎麽會看上這樣一個女人。
眼底的嫌棄越發明顯。
“那塊翡翠,是陸家主傳的,留給媳婦兒了,如果你不還給我,那咱們現在就去結婚登記。”
陸川天懶得跟他廢話。
這塊翡翠本來沒打算要回來的,可是……
斷然不能便宜了這種女人,丢掉也不給她。
既然已經撕破了臉,那就沒什麽好顧忌的了。
今天說什麽也要把這塊翡翠拿回去。
阮晴天一聽要去結婚,哪會同意?當下就拉住李麗的胳膊,不滿的嘟囔道,“媽,咱們把那塊翡翠還給他好了,我才不要嫁給這種人。”
怕李麗不同意,把那麽好的翡翠還給他,又補了一句,“難道你想你的女兒嫁給這種窮鬼以後,你在這個圈子裏都擡不起頭來嗎?”
不得不說阮晴天很清楚李麗的軟肋在哪。
只見李麗微微猶豫,随即便下定決心,“你等着我回去就把它還給你。”
“既然這樣,我還是跟伯母一起去取吧,免得你再跑一趟。”
陸川天也不是傻的。
當下就要跟她們一起去。
今兒個是運氣好,正好在這裏碰到了,要是再有下次,只怕沒那麽容易。
李麗聞言臉色難看,哼了一聲,轉頭就走。
陸川天跟着那兩個女人去了阮家。
在一番冷嘲熱諷之後,終于拿到了傳家翡翠。
離開時看了看阮家的大門,心底頓時一片苦澀與凄涼。
“你怎麽在這?”
阮笑笑才從出租車上下來,便看見他,不由得蹙了蹙眉。
心想着,今天出門肯定是沒看黃歷,不然怎麽會遇見這個渣男。
“笑笑!”
陸川天眼底閃過一抹詫異,随即笑了起來,心底也沒那麽悲涼。
好似她就是自己心底的那一抹陽光。
如果能早一點發現,也不至于落成現在這下場。
阮笑笑面目表情地看了他一眼,擡步往裏面走去。
這個男人現在是看他一眼都覺得惡心,更別說和他講話有所交集。
“笑笑……”陸川天上前兩步,拉住她的手腕,欲言又止。
“什麽事?”阮笑笑沉着一張臉,用力把自己的手從他手裏拽了出來。
她發誓只是回來拿一樣自己的東西而已。
沒想到居然會遇見這個男人。
沒想到他居然明目張膽的在家門口和她拉拉扯扯。
難道他就不怕被阮晴天看見嗎?
真是越發看不懂他了。
“沒什麽。”
陸川天笑了轉身離開。
背影孤寂。
阮笑笑怒了努嘴,轉身走了進去。
那母女兩正坐在沙發上,不知道說着什麽,神情都有些不好。
招呼也沒和她們打,直接上了樓。
進了自己的卧室,把門反鎖上,窗簾拉上,确定沒有遺漏後,才俯下身子,爬到床底下。
在裏面搗鼓了好一會兒,拿出一個盒子。
拍了拍上面的灰,小心翼翼的打開。
是一把銀行保險櫃的鑰匙。
阮笑笑小心翼翼的把它揣進懷裏,這可是她的全部身家,是母親唯一留給她的東西。
看着那小巧的鑰匙,不由得濕了眼。
“扣扣……”敲門聲響起。
阮笑笑趕緊擦了擦眼角的眼淚,把盒子放回原處,才起身去開門。
傭人不鹹不淡的瞥了阮笑笑一眼,“夫人叫你下去。”
見狀,阮笑笑心底冷哼一聲,直接把門甩了過去,發出砰的一聲吓。
因為距離近,門板差點撞在傭人鼻子上。
吓得傭人一聲尖叫,然後匆匆地跑下了樓。
“夫人……”傭人垂着腦袋,整個身子抖得不行。
俨然一副受到驚吓的模樣。
“紅姐,這是怎麽啦?”
李麗自認為優雅的抿了一口茶,放下杯子,詢問。
臉上挂着淺淺的笑意。
“夫人,你讓我上去叫小姐,可是……可是……”紅姐看了李麗一眼,眼底帶着驚恐,欲言又止。
“嗯~”李麗笑了笑,“紅姐有什麽?但說無妨。”
“小姐,小姐她說……夫人我不敢說。”
“說吧。”
紅姐擡起頭來,小心翼翼的看了李麗一眼,才道,“小姐說,你算哪棵蔥,你叫他下來他就下來呀。”
越到後面紅姐的聲音越小,頭垂得越低。
眼底帶着快意的笑。
一個小小的死丫頭,居然敢不給她臉面,看她怎麽收拾這個死丫頭。。
她也知道夫人和這個小姐,從來就不對盤。
她只需稍稍挑撥一下,兩人準能掐架。
李麗聽着紅姐的話,雙手緊握成拳頭,咯咯直響,眼部突出危險的氣息,嘴角卻挂着微笑。
半晌平複了心情,“哎……把她給慣壞了。”
語氣裏帶着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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