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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什麽用?以後阮氏的繼承人會是我,而你,只不過是一個喪家之犬,你也就只能逞一時之快,在嘴上占占便宜。”
呵……
沒想到阮晴天這個草包,居然還有變聰明的時候。
可就算如此,難道她阮笑笑是吓大的嗎?
如果不夠聰明,不夠隐忍,早就被人玩死了。
“想占便宜,不重要,重要的是……”阮笑笑邪氣的笑了笑,“你一定要好好抓住陸川天的心,不然……你懂的。”
“哼!我和天哥哥的事就不勞你費心了,有這個時間,管好自己吧,對了,你不說我還忘了,你說我就像女人,長得沒你好看,怎麽天哥哥就把你給甩了,而選擇了我呢?”
她那得意洋洋的語氣,讓阮笑笑嗤笑出聲。
剛才還說她聰明,這會兒又傻得跟什麽似的?
陸川天為什麽和她在一起?難道她自己不明白?
那一大家子是什麽人?別人不清楚,她阮笑笑可清楚的很。
陸家的媳婦,長得美醜無所謂,最主要的是背後的勢力。
也就是說,如果是一頭豬,在港城有着滔天的勢力,陸川天也會把她娶回去當祖宗供着。
不過阮笑笑懶得搭理她,似笑非笑的朝她看了一眼,“天真是好事兒,不過……天真的同義詞是傻。”
“你說誰傻呢?你這個賤人,你才傻,你們全家都傻。”
阮晴天面色扭曲,眼底發狂,擡手就朝阮笑笑撓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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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模樣,恨不得撕了她。
阮笑笑本能的向後退了一步,身子微側,那朝臉上揮來的手堪堪躲過。
不過手臂就沒那麽幸運了,因為在家裏開着暖氣,阮笑笑只着了一件簡單的T恤加休閑褲。
因為沒有遮擋,手臂上頓時起了三條血痕,看起來觸目驚心。
接着阮笑笑倒向一旁,腦袋在桌角上撞的砰的一聲。
頓時腫起了一個大包,吓人不已。
阮晴天愣了,怎麽會……
“你們在幹什麽?”
一道怒喝聲打斷了阮晴天的思緒。
阮和林滿臉怒容,大步流星的走了過來,看見阮笑笑坐在地上,頭發淩亂,手臂上的血痕和額頭上的包……觸目驚心。
“沒……沒什麽,我和……晴天……鬧着玩……不小心磕到了。”
看見阮和林出現在視線,阮笑笑如受驚吓的兔子,倏地站了起來,頭垂得低低的,顫聲解釋。
可這模樣落在阮和林眼裏卻成了另一種意思。
眼底帶着深深的愧疚,半晌,才嘆息一聲,“我帶你去醫院檢查一下,你給我滾回房間去面壁思過,一個星期不許出門。”
前面帶着愧疚的話語,是對阮笑笑說的。
而後面的呵斥聲則是對阮晴天。
重進入阮家過後,阮晴天再也沒被人兇過,什麽時候都如公主般,被人捧在手心裏高高在上。
這會兒她親愛的父親居然為了這個小賤人罵自己。
阮晴天氣得雙眼通紅,跺了跺腳,哭着跑開了。
213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
阮笑笑一路上都表現出唯唯諾諾的樣子。
只有在阮和林問她話的時候才答一句,其他時候,都安安靜靜坐在一團,盡量縮小自己的存在。
一副很怕他的模樣。
看着這樣的她,阮和林一時思緒萬千。
再怎麽說阮笑笑也是他的骨肉,只是……唉……
“傷口還疼嗎?”阮和林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比較柔和。
阮笑笑,緩緩擡起頭,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然後搖了搖頭。
“這些年讓你受委屈了。”阮和林看着她眼底是滿滿的愧疚。
阮笑笑依舊是不出聲,搖了搖頭。
“笑笑,你滿18歲了吧!”阮和林目光如炬的看着她的發。
心思百轉千回。
這麽多年,阮氏的49%的股份,他依舊沒拿到手。
都是那該死的女人,臨死的時候,還陰他一把。
想着,眼底泛着濃濃的恨意。
剛好被阮笑笑的餘光瞟見,心底冷笑一聲。
她就說,這人今天這麽好,送她去醫院。
感情是在這兒等着的呢?
想要母親留給她的那49%的股份?
簡直是癡人說夢,就算是毀了,也絕對不會留給他。
不過這些暫時沒必要讓他知道。
既然他想扮演好父親這個角色,就讓他繼續扮演好了。
也許還能利用這個機會,好好的羞辱一番,那對母女。
“滿了。”
阮笑笑怯生生地看着他點了點頭。
“唉……沒想到一轉眼你就18歲了,也成人了。”阮和林感嘆一聲,慈愛的柔了揉她的頭發,“大學,想上哪個學校?學什麽專業呢?”
“不知道,還沒想好。”
阮笑笑看着他,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很誠懇。
不要露出馬腳。
她倒想看看,這個不要臉的男人,自己所謂的父親還能幹出什麽事兒。
“你看經濟或者管理怎麽樣?這樣以後也能來公司幫爸爸。”
“可是我成績不好,怕考不上。”
“沒事,只要你想學,剩下的交給我就好了。”
“那好吧,其實我也想早一點幫爸爸。”
阮笑笑開心的笑了。
看樣子對他的安排還算滿意。
阮和林點了點頭,繼而道,“你媽媽留給你的那49%的股份,你拿到手了嗎?”
阮笑笑垂下眼簾,遮住眼底的情緒。
終于還是來了。
帶她去醫院,問她學什麽專業,都是鋪墊,這才是重點。
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上腦門心。
她的母親怎麽會看上這樣一個男人?
真的是太悲哀了。
“什麽股份?”
阮笑笑壓住心底的悲涼,擡起眼眸,迷茫的看着他。
阮和林聞言,眉頭一蹙,銳利的雙眼,打量着阮笑笑。
可她那雙眼眸太過純淨,根本無法從裏面探出什麽,斟酌了一下,繼而道,“你媽媽臨終的時候給你留了49%的股份,說是等你18歲的時候給你,律師沒和你聯系嗎?”
阮笑笑搖了搖頭,“沒有,我都沒聽過。”
這件事情這麽隐蔽,他是怎麽知道的?
而且還知道的這麽詳細。
“沒事,可能律師忙,一時間給耽擱了,如果律師和你聯系股份交接的事情,記得和我說,畢竟你對這一塊不太懂,到時候上當了就不好了。”阮和林不放心的叮囑。
也想趁這個機會把那49%的股份,給弄到自己名下。
不然,他這個董事長,随時有可能被頂掉。
這種不在自己控制範圍內的事情,怎麽能讓它發生。
“我知道了,爸爸,如果真的有律師和我聯系,我一定第一時間通知您。”
“好。”阮和林慈愛的笑了笑,此時剛好到醫院,便道,“先進醫院做個檢查吧。”
……
阮晴天大哭着跑回屋裏後,大哭了一場,但屋裏能砸的東西全給砸了。
還覺得不解氣,又給自己的母親打了電話,讓她趕快回家。
李麗回到家後,看到自己的女兒眼睛都哭腫了,頓時心疼得不能自已。
“乖女兒,媽咪的寶貝,你這到底是怎麽了?”
“媽……”阮晴天朝着李麗撲了過去,“都是阮笑笑那個小賤人,她誣陷我。”
“好啦,好啦,別哭,慢慢講。”李麗一臉心疼的給自己的女兒擦着眼淚,輕聲哄着,“沒什麽大不了的。”
“阮笑笑那個小賤人,故意說話刺激我,我都還沒推到她,她居然就倒到地上,還好死不死撞在桌子上去了,剛好被爸爸看見……你說她怎麽心機那麽重?那麽陰險。”
細細回想起,阮晴天差點被氣死。
以前都是她陰阮笑笑,今個居然在陰溝裏翻了船。
這口氣叫她如何能咽得下去?
“好了,我還以為多大的事呢,她這個辦法雖然把你給陰到了,但不也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嗎?你不過只是被訓斥了兩句,總的來說,還是賺到了。”
李麗耐心十足地給她分析。
心裏卻在盤算着怎麽收拾那個小賤人。
只是……
想到那小賤人手裏的49%的股份,現在也不敢輕舉妄動,頂多給他一點小苦頭吃。
真正收拾她,得等到把那49的股份給拿到手才行。
“媽,你在想什麽呢?我跟你說話,你有聽到嗎?”
“什麽,剛才在想怎麽樣收拾那個小賤人?沒注意聽。”李麗拍了拍自己女兒的手,笑着解釋。
“哼,上次我跟你說的安排人去收拾初九的事情,你安排了沒有啊?”
“正在安排別着急,總要找信得過的人去做吧,不然到時候弄馬腳了就不好了。”
“不過是內地來的一個窮鬼,随便找人弄就好了,這麽麻煩幹嘛?”阮晴天不滿地皺了皺眉。
她得到的消息,初九只不過是成績好,才被這貴族學校給錄取的,并不是家境好,所以就算把她給收拾了,也不怕有問題。
“你呀……”李麗寵溺的點了點她鼻尖,“就是性子太急了,做事情不懂得謀劃,你有調查過嗎?知道他的背景嗎?只是聽說是窮人?萬一他要不是呢?萬一在港城很有背景呢?
什麽都沒有弄清楚,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踢到鐵板,雖然阮氏在港城很有地位,但是……你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得學會給自己留後路,知道嗎?”
214被包圍了
在李麗的極力安撫,及再三保證之下,阮晴天才漸漸平靜了下來。
只是每每一想到那個身姿卓絕的男人,心就澎湃的不行。
這樣的男人就算是一夜情也好。
李麗不知道她心裏的彎彎道道,只叮囑她好好的對陸川,要把他給抓緊了。
陸家在港城雖然算不上頂級豪門,卻十分有地位。
如果兩家能聯姻,自然是再好不過。
阮晴天聽見李麗的話,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最近好幾次給陸川天打電話,不是在忙,就是不方便。
總之兩人已經好幾天沒見面了。
再這樣下去,只怕兩人感情就淡了。
在沒有把那個男人弄到手之前,還得把陸川天的關系給維護。
有些敷衍的應了李麗兩句,阮晴天便提着包出了門。
路上給陸川天打了好幾個電話,那邊都沒人接。
不由得心緒有些煩,直接讓司機把她送到了陸川天公司樓下。
前臺看見她,直接放她上了樓。
才出電梯,便看見陸川天和陸老爺子走在前面,後面跟了一大群高管。
“陸爺爺,天哥哥。”阮晴天笑吟吟地迎了上去。
“晴天來了呀,正好我們的會開完了,和川天去吧。”
阮晴天一直在衆人面前表現的很淑女,所以老爺子對她的印象特別好。
這不她一到公司來便給陸川天放假。
衆人離開後,阮晴天跟着陸川天進了他的辦公室。
才關上門,阮晴天就雙手纏住男人的腰,在他背脊上蹭了蹭,撒嬌道,“天哥哥,你最近都在忙什麽呀?都沒時間陪人家,給你打電話也老不接。”
“能忙什麽?不就是公司的這些事嗎?”陸川天意味不明的瞥了她一眼,然後扳開她的手指,走到椅子上坐了下來。
擡手松了松領帶。
看着他有些疲憊的面容,阮晴天走到他背後,雙手在她肩上不輕不重的捏着。
“怎麽把自己弄得這麽疲憊?一會我回家給你煲點湯,給你補一補。”
“嗯。”
陸川天輕應了一聲,随即閉上了雙眼,任由她給自己按摩。
最近确實是公司忙。
因為前幾天在拍賣場拍賣的東西,又被調包了。
這已經是他接手的第二次被調包了。
陸老爺子震怒,最近馬不停蹄的就是為了查這件事情。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每一次都有那小女人在。
前幾天派去跟蹤的人,不僅被跟丢了,什麽東西也沒查到。
如果真的是那小女人,自己要怎麽辦?
一時間陸川天心煩意亂。
“天哥哥一會兒下班了,我們去看電影好嗎?”
“一會兒再看吧。”陸川天皺了皺眉。
現在一點都不想搭理她。
但剛才爺爺都發話了,看來今天不陪她一會兒,都不行。
見他這樣阮晴天也不好再開口。
一時間,安靜了下來,聽見彼此潛淺的呼吸聲。
半晌,阮晴天手酸的不行,卻還繼續給他按着,但心底卻惱怒。
像是有感應一般,陸川天擡手握住了她的手,“走吧,帶你出去逛一逛。”
“好!”
阮晴天開心的笑了,拿起包挽着男人的胳膊往外走去。
路過辦公區域時,那些女員工投來的羨慕神情,讓她頓時高傲的揚起了下颚。
她最喜歡的就是這種被人仰望的感覺。
……
拍賣會上被初九調走的鼻煙壺送到了耿老爺子手裏。
敲開裏面一看,果然又是一些走私文物的名單。
耿老爺子震怒不已,這都是國家文物的瑰寶。
這些人居然,私下把他賣到國外去。
而且是大批量出售,讓人覺得奇怪的是,這麽多的文物,他們到底是從哪裏來的?
當天夜裏,初九接到了鳳珂的電話。
說是陸老爺子那邊淩晨一點,會在碼頭接一批貨。
至于什麽貨就不清楚,連他的孫子陸川天都不知道。
初九頓時感覺不對勁,怕是有什麽大的行動。
難道是因為被劫了兩次的貨?所以狗急跳牆。
但是不管怎麽樣,初九還是這個信息告訴了耿老爺子。
至于去不去查探,取決于他。
哪知耿老爺子二話不說,讓把地點發給他,他立馬安排人去。
做完這一切後,初九卻沒了睡意。
想了想,拿了一道輕便的衣裳,換了跟了過去。
西郊的7號碼頭,是港城最偏僻的一個碼頭。
也可以說是一個廢棄的碼頭。
周邊的道路,坑坑窪窪沒一處好的。
初九帶着鳳珂和瞿褶沒有開車,直接用附錄瞬移到了那個地方。
三個人身上都用了隐身符,所以,大搖大擺在四周勘察地形。
大約過了半小時。
幾束刺眼的燈光由遠而近。
初九找了個視線好的位置,停了下來。
首先下來的是幾個身材魁梧的男人,一看就是練家子。
随後才是陸老爺子,一身中山裝,頭發梳得一絲不茍,整個人看起來十分嚴謹。
典型的學術派老頭模樣。
“你們幾個四處轉轉,看看有沒有可疑的地方?”陸老爺子銳利的眼光眯了眯,氣場強大。
本來今天晚上是不準備出來的。
畢竟連着兩次拍賣會上的東西都出了問題,上面已經對他很不滿意了。
這次之所以冒風險來接貨,也是為了拿出态度給上面的人。
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便是,引蛇出洞。
希望今天晚上的安排,能有所收獲。
就算另外的人沒來,能安全的把貨接到,也是好事。
沒一會兒,出去勘查的幾個人就回來了。
“陸爺,沒有發現可疑的地方。”
“那就好,你們分散開來,剩下的人都留在外圍,如有突發情況,好随時做好接應。”
陸老爺子點了點頭,往一艘廢棄的船走了過去。
又過了十分鐘。
一輛貨船由遠而近。
陸老爺子拿着一個白色的布條在手上,有規律的揮動了幾。
只見那船緩緩地靠在,陸老頭所在的廢船旁停了下來。
兩邊交接的人嘀咕說了幾句,便有人陸續将箱子從那艘船擡到了廢船上。
陸老爺子安排人清點了一下,确定沒問題,兩邊才分開。
正在這時,警笛聲響起。
“裏面的人聽好了,你們已經被包圍了……”
215陸氏垮臺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
可以說是在預料之內,也可以說是在預料之外。
陸老爺子眯了眯眼,瞟了一眼警車的方向,對着身後的人打了幾個手勢。
在眨眼之間幾人便吧,上面的箱子,全部放到了下面的快艇。
在警察還沒反應過來時,衆人就開着快艇離開了。
而原本路上停的幾輛車子,也在頃刻間,砰然爆炸。
耿老爺子坐在監控室裏,看着傳回來的畫面,氣得臉色鐵青。
當真是狡猾至極。
警方派出的人還沒來得及行動,反而被對方捷足先登給逃了。
這簡直就是赤果果的打了。
強壓下心中的怒氣,對着對講機吩咐,“查,給我仔細的查。”
這大半夜地調動了港城這麽多警力過來,得到這樣一個結果,是人心裏都不會舒坦。
在場的警察接到通知,便集體下車,開始細細的查了起來。
一直到淩晨五點,才收隊回去。
“媽的,這行動都是臨時起意的,怎麽就讓他逃了呢?”西郊分局的局長,取下頭頂上的帽子,一邊開口怒罵,一邊往大廳走。
“局長局長好消息。”
“滾犢子,哪來的好消息。”
“真的是好消息,你快進來看。”
小警員,拉着局長就往大廳跑去。
what?
眼前,這是什麽情況?
這是警局大廳,沒錯呀,怎麽堆滿了人?
疑惑的眼神轉向小警員。
“這些人是被人送來的,說是今天晚上,在7號碼頭捉住的。”小警員撓了撓腦袋,有些不知道怎麽解釋。
“送來的,誰送來的?”
“具體我們也不知道,只是開了一輛,大巴車過來,然後把這些人全部丢在了門口,便走了。”
“不知道?”局長一巴掌拍在小警員腦袋上,一聲怒斥,“不知道,調監控查呀。”
小警員被打得雙手抱着頭,可憐巴巴地望向局長,咽了咽唾沫道,“不是我們不查,而是那兩大巴開來的時候,攝像頭一片黑暗,什麽都沒有,查不到啊。”
怎麽說也做了幾年的警員。
這點他還是能想到的。
奈何對方不是常人呀,在來之前就把攝像頭全部屏蔽了,根本就沒留下一點蛛絲馬跡,這叫他怎麽查?
局長聽到這情況,眉頭皺了皺,還是走了進去。
“連夜審,把這些人全部審了,看有沒有可用的線索……”
“頭兒……他們都招了。”
“全部都招了?”
局長很是詫異,轉過頭看向小警員。
這人該不會是忽悠他的吧?
哪個罪犯被抓住後不是喊冤枉?
怎麽可能一來就主動招供。
“真的都招供了,而且也畫押了。”小警員撓了撓腦袋,掃了一眼大廳裏的人,他也覺得納悶不已。
這樣的事情從來沒有發生。
“那這些人都招的啥呀?”
該不會是胡編亂造的吧?
不然能這麽爽快自己招供。
“他們說都是陸氏地人,今天晚上,哦不已經是昨天晚上了……
之所以去西郊7號碼頭,是為了接一批貨,但具體是什麽貨他們不太清楚,他們只負責外圍的保安工作。”
聞言,局長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片刻後,朝小警員揮了揮手,“先把他們都關起來。”
小警員張大了嘴,看向局長。
把這些人都關起來?
可是裏面沒有這麽多關人的地方啊。
要怎麽辦?
“就這些人,難道還要一人給他們一個床位睡覺嗎?”局長瞪了小警員一眼,轉身離開。
“……”所以他要怎麽辦?小警員欲哭無淚。
正在他糾結萬分的時候,聽見大廳門口吵吵鬧鬧。
直接跑了出去。
這一看嘴張得更大了。
為首被綁着的是陸老爺子,只見他被裹得跟麻花似的,嘴裏不知道塞的什麽破布。
後面是幾個大漢。
然後他們周圍,堆了十幾個箱子。
小警員招呼了一個人把外面看好後,急急的跑進了局長辦公室。
“頭兒……外面……外面……”
小警員出喘着氣,胸口劇烈起伏,半晌沒說出個因果。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
“外面陸老爺子被抓來了。”
“什麽?”局長倏地站了起來,一臉激動。
能不激動嗎?
在外面熬了一晚上,居然讓他給跑了。
這會兒居然又有人親自把他送到警局門口。
想着,局長匆匆的往外走了去。
主犯好不容易被抓到,局長安排連夜審。
結果又出現了一個同樣的狀況。
這些人都老實的不得了,問他什麽答什麽。
陸老爺子主動承認和走私集團合作,已經長達八年。
每一次走私集團做的贗品,經過他的鑒定,便能賣出正品的價格。
只是到後面,走私的文物越來越多,牽連越來越廣,所以才會被,所以才被發現了倪端。
當問到,他是和哪個走私集團合作時,和他們怎麽聯系時,陸老爺子答不上來了。
沉默了半晌,才說了一句單向聯系。
這樣看來,對方的底細,非常的深。
想一時半會兒查出幕後指使,也是不可能的。
這邊陸老爺子證據确鑿。
當下就申請查封了陸老爺子的所有家産。
翌日一早,陸家所有人還在睡夢中時。
便被法院的人來查封了,什麽東西都不允許帶走。
衆人憤怒,紛紛詢問怎麽回事。
但對方是公職人員,他們又不敢太放肆,所以就這樣被趕了出來。
一時間,整個陸氏成為了港城最大的笑話。
紛紛猜測,他們是得罪了什麽不該得罪的人,才有如此下場。
可是在港城,能有這實力的,恐怕也只有司氏財團。
但是,陸氏所有的經營範圍和司氏毫不沾邊,就不可能是商業競争。
那麽到底是誰把他們一夜之間給弄垮了?
整個港城的豪門世家,紛紛猜測不已。
初九則趁着這個階段,把陸氏私下會被被拍賣的,房産、店面、公司……只要是她在港城能用得到的,都通通接手了。
而耿老爺子也樂于送她這個順水人情。
如果不是她的人幫忙,這些人,包括陸老爺子根本不可能捉住。
唯一遺憾的就是,最後的大老虎沒給捉住。
而此時另外一個四合院裏,初九和耿老爺子坐在一起下棋品茗。
好不悠閑。
216連本帶利奪回來
辦完這件事,初九便回到了學校,開始正式上課。
雖然沒有捉住幕後的大魚,但當初承諾耿老爺子的事,也算是辦了一大半,至于後面的大魚,短時間內肯定不會再有所動作。
現在她要做的便是把港城這個天下給打下來。
這個地方不僅是海陸空交通樞紐,更是一個國際化的經濟大區。
這個地方做風投可比在內地好多了。
一大早才進教室就看見阮笑笑、夏婉、雲情歌三人坐在一起嘀嘀咕咕。
“你們在幹嘛?”初九難得好心情地伸了個頭過去,眨了眨眼。
“靠,小九九人吓人可是會吓死人的,你走路能不能吱個聲?”
夏婉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俨然被吓得不輕。
神色幽怨的看着初九。
初九挑了挑眉,走到自己位置坐了下來,飄飄來了一句,“怪我喽。”
“你……”夏婉被她這模樣氣得不行 ,哼哼兩聲轉過頭去不理她。
初九不以為然,随便拿了本書出來翻着。
就她對夏婉的了解,過不了十分鐘,就會主動來搭理她。
雲情歌看了周圍的人一眼,小心翼翼的在初九耳邊詢問,“港城出大事了,你知道嗎?”
“……”初九嘴角抽搐了下,淡淡的瞥了她一眼。
如果真的出大事兒了,用得着這樣在她耳邊小心翼翼的說嗎?
既然是大事,不應該大家都知道嗎?
“我說小九九,你那是什麽眼神兒?”雲情歌惱。
“沒什麽,你不是說有大事嗎?什麽大事兒?”
“陸家玩完了,就是陸川天,你認識吧?”
“哦,怎麽突然就玩完了?”
“說是昨天一夜之間就被人給滅了,陸老爺子被抓了,其他的人,紛紛被趕了出來,現在那一家子人,如喪家之犬。”
說着,雲情歌還唏噓不已。
不過豪門,不就是這樣嗎?
有可能一飛沖天,也有可能一息落寞。
“肯定是做了不該做的事兒,才會被捉的吧?”初九神色淡然,不悲不喜。
“這個也有可能,但聽人說是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所以才被……”後面的話,雲情歌沒有講出來,只是伸手在自己脖子上比了個姿勢。
初九見狀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小妖精,別笑了,差點把老子給迷了。”雲情歌不滿的瞪了她一眼。
同樣都是女人,怎麽差距就這麽大呢?
好憂傷,突然不想跟她做朋友了。
“別用這麽幽怨外加負心漢的眼神看着我。”初九瞥了她一眼,繼續翻手裏的書,“免得不知情的人還以為咱倆是蕾絲呢。”
“切……姐姐可正兒八經是直的,喜歡男人,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雲情歌撇了撇嘴,一臉鄙夷,随即又湊到初九身旁,“不過你說是誰呀?能讓他們一時之間,就玩完?”
聞言初九放下書,一臉認真外加無奈道,“大小姐,我到港城還不到一個月,怎麽會知道?”
雲情歌給了她一個就知道你不知道的眼神,才在她耳邊小聲道,“大家都懷疑,是司氏財團做的,只有他們才有這能力。”
“啊……”初九詫異的看着她,臉色有些詭異。
不明白為什麽這些人會想到,司氏財團上。
在港城,做得大、做得好,又有後臺的企業并不在少數。
為什麽不懷疑其它?偏偏懷疑司氏?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司氏財團的後臺據說不是一般的硬,只要是政府部門的項目,不經過他的手,任何單位都別想拿到。
說的直白一點,這些企業要吃飯,都得圍繞他們轉才行。
司氏就是商業的皇帝。”
初九點了點頭,若有所思。
司氏財團實力雄厚,她倒是清楚,只是沒想到,在華國雄厚到這種程度。
基本上的大中等企業,都只能仰望他的鼻息生存。
如果能和司氏財團的掌權人搭上線,那豈不是如騰雲駕霧,直沖雲霄了。
放學後,阮笑笑給她發了信息,說是有事情請她幫忙,這讓初九想到了她家裏的那對母女。
兩人約到了學校附近的咖啡館。
點了兩杯卡布奇諾,外加幾盤點心和小堅果。
阮笑笑面色憔悴,整個人看上去很是疲憊。
初九小小的呷了一口咖啡,便靜坐在那兒,沒出聲,靜靜的等着。
半晌。
阮笑笑才擡起頭來,唇瓣蠕動了一下,神色糾結,不知怎樣開口。
“咱們是朋友,有什麽話你直接講就好。”初九真誠的笑了笑。
“上次在宴會,我看你和司氏財團港城分公司的總裁很熟,可不可以幫忙引薦一下。”
阮笑笑很緊張,雙手緊握成拳頭。
這樣的事情,她不知道初九會不會幫忙?
亦或者是能不能幫上忙?
初九面容不變,手指在桌面上節奏的敲打,“可以和我說說怎麽回事嗎?”
如果說是用司晟禦的關系,玉楊成肯定是會給她這個面子。
可是畢竟不熟悉,如果在她能力範圍內能解決的,就沒必要麻煩別人。
“阮氏集團,我媽媽和爸爸共同創立的公司,我想把整個公司奪回來。”
阮笑笑一個聲音很輕卻很堅定。
本來這公司對她來說并沒有什麽用,可以想到,如果留給那對賤女人……那麽她寧願毀了。
“你想怎麽個奪法?”
初九挑了挑眉,覺得阮笑笑此時的做法很對她的胃口。
幫她奪回來,也不是不可以。
可是,就得取決于她的心,是一時沖動呢還是志在必得?
“我媽咪給我留了49%的股份,而我父親居然想打感情牌,把我那49%的股份給騙到他手裏。
這麽多年,他從來沒管過我,這會兒,居然又盯上我手裏的股份,目的就是為了給他那個私生女。
這口氣我怎麽也咽不下去,我母親留給我的就是我的,而他是先背叛婚姻背叛家庭的人,我要連本帶利連他那一份也收回來。
我不能就讓我媽咪就白白的死去,讓那兩個人鸠占鵲巢。”
一邊說着,阮笑笑眼裏蓄滿了淚水,帶着濃濃的恨意。
這麽多年來,一直期待着那麽一點點溫暖,可是……那溫暖都是騙人的,是遮掩他那醜陋內心。
217你一哭我心将就泛疼
如此相同的遭遇,初九動了恻隐之心。
不過兩人唯一不同之處,就在于初九自己有能力奪回自己的一切,阮笑笑只能借靠外力。
“就算我介紹玉楊成和你認識,又有什麽用呢?你要知道作為一個商人,首先看的就是利益。”
這話不虛,很實在。
不管是作為商人還是企業家,都是以利益為中心。
就好比企業是以盈利為目的的組織一個道理。
“我知道!”阮笑笑擡頭定定的看着她,“這個公司,就算我毀了,也不會交到他們手上,所以……在合理的範圍內,讓出一些利益,能奪回股權,讓我掌握公司,就可以了。”
初九說的這些她都明白,也沒打算讓別人白白的幫忙,畢竟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如果你信得過我,不用通過他,我也能幫你,只是……”
“只是什麽?”
阮笑笑沒想那麽多,只聽初九能幫忙,頓時雙眼發亮的看着她。
“就算把公司給你搶了回來,你能管理嗎?”
初九的話,頓時猶如一盆冷水,澆了她個透心涼。
她的想法很簡單,奪回屬于自己的東西,但後續的……卻從來沒考慮過。
“你現在還是一個高中生,也沒有管理企業的經驗,幫你把公司奪回來了,你要怎麽辦?是請職業經理人,還是你自己去管。”
這些都是不得不去考慮的問題。
而且是迫在眉睫的問題。
要操盤一個公司的股票,對初九來講,并不是難事兒,可難的事情是,後續要怎麽辦?
而且據她了解,阮笑笑并沒有管理企業的經驗,也就是說,不管是她自己管理,還是交給職業經理人管理,最後……只怕這公司都不會在她手裏。
只是給別人做了嫁衣,僅此而已。
阮笑笑頓時如洩了氣的皮球,頹廢的垂下了腦袋。
可讓她就這樣算了,不甘心。
半晌,擡起頭來望向初九,“你有什麽好的建議嗎?”
初九抿了一口咖啡,沉默了會兒,才開口道,“我手下有風投公司,可以操縱股票,幫你先吧阮氏集團,弄過來,至于後面的管理,先找一個職業經理人,我幫你代管,等你大學畢業,在接手。”
阮笑笑一愣,随即心底湧起無限感激。
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難。
這才是患難見真情。
一時間心口發脹,鼻尖發酸,眼淚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哽咽道,“謝謝你……有你這樣的朋友,真是三生有幸。
不過剛才有一點,你說得很對,只有有了利益的捆綁,才會是共同體,所以……你幫我操盤,把公司拿回來後,其它的股份全都是你的。”
她不貪心,從來要的就很少。
如果不是他們三人,把她逼上絕路,她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
初九一愣。
沒想到阮笑笑給這麽大的承諾。
而在往後的日子裏,阮笑笑每每想起這一幕,都直誇自己太聰明了。
兩人談完出就回到公寓,就看見男人一張幽怨的臉。
擡起手腕看了看時間,心底咯噔一聲。
完了。
說好的和他一起吃飯,結果和笑笑聊的久了一點,給錯過。
放下手裏的東西,初九立馬狗腿的跑了過去。
“我今天發現了一個好吃的地方,結果手機沒電了,所以沒來得及通知你,別生……”
氣字還沒有說出來,她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初九一頭黑線劃過。
這老天是在玩她呢?
就說了這麽一個小小的謊言,前後不到一秒鐘就被揭穿了。
這日子沒法活了。
緊接着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神便落在了她身上,“喔……原來手機沒電了。”
初九嘴角抽搐了一下,恨不得找個地洞自己鑽進去的。
惱怒的瞪了男人一眼,不知道揭人不揭短嗎?
說完那句話,男人便老神自在地看起電視,不再搭理她。
但初九就是知道他生氣了,非常嚴重。
站在一旁糾結了半天,才走到男人身旁坐了下來,擡手挽住他的胳膊,臉頰在他身上蹭了蹭,“我錯了,不該對你撒謊,別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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