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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唱這首吧,別告訴我,你不會哦!”
說完,阮笑笑對着她眨巴眨巴眼睛。
“就是,跳舞你不跳,唱歌可不許推辭趕快唱。”雲情歌雙手環胸,下颚指了指,意思不言而喻。
“我是真的不會唱。”初九很是無奈。
誰說這首歌挺好聽的?她也經常聽,可這并不代表她就會唱啊。
如果要是真的會,至于這樣推辭嗎?
真的很冤枉。
“不管,今天,你必須得唱。”
阮笑笑不依。
誰叫初九這丫頭,平日裏一副清冷的模樣,好似什麽都會,莫名給人一種信服的感覺。
這會兒有這麽好的機會,說什麽也要讓她唱一首了來。
“就是,大家都是好姐妹,就算你唱得難聽,我們也不會笑話你,趕快趕快唱。”雲情歌一臉期待的看着她。
眼底就差冒星星了。
“你就唱吧,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早唱早完。”夏婉語重心長的拍了拍初九的肩膀,給了她一個你懂得眼神兒。
初九郁。
撇了撇嘴,目光在三人身上一一掃過,做着最後的掙紮,“你們确定要我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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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
三人異口同聲,臉上帶着笑意。
那得意的嘴臉看的初九恨不能撲上去。
深深的吸了口氣,才緩緩道,“那我就唱了,一會兒,要是唱的難聽,可怨不得我。”
心裏真的是沒底。
從來沒唱過歌,平時也就哼哼兩聲,這會兒真唱,還有點小緊張。
“唱吧唱吧,再難聽我們也不會嘲笑你。”情歌撇嘴輕笑,催促道。
見她們一副鐵了心要她唱的模樣,初九拿起話筒,走到沙發上坐了下來,跟着音樂唱了起來。
Take a shot chase the sun find the beautiful
We will glow in the dark turning dust to gold
And we'll dream it possible
Possible possible possible
……
三人面面相觑。
誰能告訴她們這是什麽情況?
初九長相好,說話聲音也好聽,這發音不僅标準,還帶着貴族韻味……可是為什麽,跑調了?
這首歌不是她最喜歡聽的嗎?而且手機鈴聲也是。
本來唱歌初九就緊張,此時看到三人的表情,當下就閉嘴不再出聲。
那張白皙的臉依舊清清冷冷的,如果仔細看會發現面色帶着窘迫。
三人尴尬的笑了笑。
本以為再怎麽着,就算不好聽,也不會差到哪裏去。
可誰知道……小九九唱歌,真是一言難盡。
“好了,你們要我唱歌也唱完了,現在可以了吧?”初九面色不變。
好似沒看懂她們的表情一般。
“可以了,可以了,要不然我們來玩一玩游戲。”阮笑笑笑着提議。
艾瑪早知道就直接玩游戲了,叫她唱什麽歌?
希望小九不要生氣才好。
“對對對……我們還是來玩游戲吧。”夏婉附議。
“嗯,我也是這麽覺得,玩游戲好了,唱歌跳舞真沒勁。”雲情歌也一本正經的說道,末了用餘光小心翼翼的瞟了初九一眼。
看着三人這模樣,初九一頭黑線劃過。
玩游戲?
從小她的生活中,就只有學習訓練,玩游戲,可是從來沒有過的。
208親愛的人家想要
另外三人看見初九那表情,頓時相視一笑。
看來這游戲有的玩。
阮笑笑裝模作樣地咳了一聲,然後一本正經道,“小九九,看你那模樣也沒玩兒過其他高難度的游戲,咱們就玩兒個最簡單的……真心話大冒險吧。”
聞言,初九眯了眯眼。
這個游戲雖然沒玩過,但卻聽說過。
只是看似簡單……這裏面可是花樣百出。
可以說是娛樂場所裏……玩得最多的一個游戲之一。
“就這麽說好啦,快來快來。”
夏婉一臉興奮。
終于也有初九不會的東西了。
平日裏被打壓得久了,好不容易有一次翻身的機會。
怎麽也得好好把握。
看着他們那表情初九笑了,末了有點小糾結道,“既然你們都喜歡,那就玩兒吧。”
反正……到時候誰輸誰贏,還是一個未知數。
話音落下,雲情歌迫不及待的拿了一個啤酒瓶放在桌上,“回去拿非常簡單,一會瓶口對着誰,就由誰來,真心話或者大冒險,随便選一個,要是不願意懲罰的,罰酒三杯。”
初九點了點頭,表示了解。
她們便拿着瓶子轉了起來。
“夏婉,選吧,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雲情歌朝着她猥瑣的笑了笑。
“當然選大冒險了。”夏婉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給我們來一段脫衣舞好了。”
阮笑笑搶在雲情歌之前開口,并拿出手機,準備給她錄一段小視頻,好發朋友圈。
“嗷嗷……脫衣舞來一個,脫衣舞來一個……”
雲情歌和阮笑笑兩人,一邊吼一邊鼓掌,興奮的慫恿道。
夏婉朝着兩人,露出妩媚的一笑,勾了勾手指,然後走到包廂正中間。
随着音樂輕輕扭動腰肢。
海藻般的長發随着節奏,劃出一抹好看的弧度。
手掌随着自己的曲線輕輕滑動。
媚眼如絲。
“嗷嗷……太美了,快脫快脫。”阮笑笑一臉花癡,雙手捧胸。
雲情歌朝她吹了個口哨,戲谑道,“你可以在妩媚一點……比如像這樣……”
雲情歌但手在自己大腿上劃過……
“滾粗,我已經跳完。”夏婉瞪了她一眼,回到位置上坐了下來。
“再來——”夏婉拿起啤酒瓶轉動起來。
須臾,啤酒瓶在阮笑笑面前停了下來。
“額哈哈哈……真心話還是大冒險?”夏婉一臉賊笑。
阮笑笑嘴角抽搐兩下,輕咳了一聲,“我選大冒險。”
“就知道你會選這個,走出包廂,和遇見的第一個男人……親吻。”
“不用這樣吧?我都只叫你在裏面跳了舞而已,你居然要我去和陌生男人接吻?”阮笑笑嘟着嘴,郁悶不已。
看向她們的眼神更是幽怨不已。
這簡直是專業坑朋友二十年。
“哼哼……快去……”
“別講條件,趕快去,速度的。”
夏婉和雲情歌兩人異口同聲地催促。
初九一臉含笑的看着她們,這個游戲以前倒是聽說過一點,也知道,有一些尺度會比較大。
可是真正看到她們玩的時候才知道……也挺有意思的,前提是,瓶口不要對着自己。
阮笑笑在兩人的催促下,心不甘情不願的打開包廂門走了出去。
見狀,雲情歌和夏婉兩人也跟了去。
初九也只有跟随大流,慢悠悠地走了出去,才到門口,便聽見笑笑的聲音。
“帥哥借個吻。”
然後就在男人目瞪口呆中,吻了下去,前後也就兩三秒的時間,然後笑眯眯的對着男人道,“謝啦。”
好生猛。
這是初九的第一感覺。
看來一會兒這游戲怎樣都不能讓瓶口對着自己。
不然照他們這種玩兒法,自己肯定被玩兒壞了。
進了包廂,又開始了下一輪。
阮笑笑轉動啤酒瓶,然後一臉緊張的盯着瓶子,生怕瓶口在對向她。
可能是老天爺聽見了她的祈禱聲,瓶口推向了雲情歌。
“哎喲,這可真是風水輪流轉呀……真心話還是大冒險?”阮笑笑模樣得意都不行。
此時她恨不得仰天長嘯三聲。
誰叫這人,剛剛這麽坑自己。
“本來是想選真心話來着,但怕你們覺得不公平,我還是就選大冒險了吧。”
雲情歌心底在咆哮,但面不露色。
暗道,輸人不輸陣。
“這感情好,就怕你不選大冒險,去吧,跟我剛才一樣,走出去,看見的第一個帥哥,跟他舌吻。”
阮笑笑笑得開懷,一臉小人得志的模樣。
雲情歌鄙夷地瞥了她一眼,然後雄赳赳氣昂昂的走了出去。
帥哥沒遇見,不過服務生都是看見了一個。
暗罵了一句倒黴。
兩步走上前,把服務生推到牆壁上,吻了下去。
只聽見砰的一聲,服務生手裏的酒水灑了一地。
雲情歌站直了身子,拍了拍身上的酒水,走進了包廂。
獨留服務生,一個人在那裏風中淩亂。
“我去,剛才那服務生直接傻了……真是笑死我了。”夏婉毫無形象的大笑。
在港城這塊地界兒,又是在娛樂場所裏工作的人,有這麽純情的,她還是第一次看見。
“那服務生看着眼生,恐怕是新來的吧。”阮笑笑瞥了她一眼,繼而道,“接着來吧,小九九還一次都沒有抽到過。”
聞言其她三人趕緊附和。
玩這游戲的主要目的,就是針對小九九。
要是她一次都沒抽到,豈不是說不過去。
“自我感覺運氣很好,應該傳不到我這來。”初九微微挑了挑眉,抿了一口果汁,淡聲道。
“運氣,這種事兒可不好講哦。”
“對呀,說不準,下一個就是……”
你字還沒有講出來,瓶口就對準了初九。
三人頓時歡呼了起來。
初九無奈的撫了撫額。
雖然,雲情歌的手速很快,但初九……确确實實看見她動了一點小手腳。
雲情歌被初九的眼神看得發毛,讪讪地笑了笑,可現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所以,便硬着頭皮開口,“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初九眼眸閃了閃,“大冒險吧!”
另外三人對視了一眼,說了一句,等他們商量一下之後,便抱作一團,在旁邊嘀嘀咕咕了起來。
半晌,三人才又坐了過來。
初九靜靜的看着她們沒出聲。
阮笑笑輕咳了一聲,一本正經道,“現在給你男朋友打電話,用發嗲的聲音說一句,‘親愛的,人家……好想要’。”
209想我嗎
初九滿頭黑線。
給司晟禦打電話說好想要,只怕一會兒回去,連渣都不剩。
看着她們半晌,才緩緩開口,“我自罰酒三杯好了。”
相比較,喝酒,比打電話好太多了。
那樣的話,初九說什麽也講不出來。
最主要的是還要用發嗲的聲音來說。
這簡直比要她命還難。
雲情歌一把把桌上的酒瓶全抱到懷裏,不滿道,“別呀,大家都玩到這個,你可不能喝酒,趕快來。”
“就是,不就打個電話嘛,小九九趕快來。”
話音未落,夏婉就朝初九撲了過去,目标她的手機。
初九反應也極快,一個側身抓着手機,坐到了另外一個單獨的沙發,“當時游戲規則,可是說好的不願意的可以喝酒三杯。”
夏婉猝!
這人的動作要不要這麽快?
和阮笑笑對視一眼,兩人左右夾擊,誓要把她的手機給弄到手。
一時間包廂內,亂成一團。
本來就是玩游戲,初九也不可能,真的動手對付她們,所以只能左躲右閃。
半晌雙方誰也奈何不了誰,雲情歌見狀,把手裏的瓶子一丢,加入了阮笑笑她們的行列。
三對一,就算初九身手再好,卻又要顧及不傷到她們,最後還是落了下風。
手機被搶了去。
“完了,有鎖!”
雲情歌一臉可惜,更多的則是郁悶。
怎麽就忘記了這一茬兒,早知道剛才用她的手指先解了鎖再說。
“啊……不是吧?好不容易才搶到,平時都沒看見手機有鎖呀。”
阮笑笑一臉菜色,幽怨的眼神瞟向另外兩人。
現在要怎麽辦?
正當初九松一口氣的時候,夏婉把手機拿了過去,朝着初九,意味不明的挑了挑眉。
這下輪到初九,臉色不好了。
看着夏婉了胸有成竹的樣子,便知道今天這電話,是跑不掉了。
果然,沒幾下手機鎖就被她給解開。
“哎呀……一不小心就給解開了!”
賊兮兮地朝着初九笑了笑,那得意的模樣看得初九,想上去揍她兩拳。
“快快快……把她男朋友的手機號給找出來。”
“好期待,小九九發嗲的聲音。”
兩人唯恐天下不亂,一臉興奮。
夏婉手指在上面動了幾下,便把電話號碼調了出來,撥通并按成免提。
電話才響一聲,那邊就接了起來,“小九!”
初九扶了扶額,心底萬馬奔騰。
要不要接這麽快?
這種趕鴨子上架的感覺,真是太難受了。
看着三人殷切的目光,初九真想掉頭就走,可是……
“小九,你在嗎?能聽見我講話嗎?”
電話那頭一直不出聲,司晟禦不由得有些急了。
小女人該不會發生什麽事了吧?
“小九——”
“……我在!”初九清了清嗓子,面色有些尴尬。
腦袋不停的轉着,看怎樣能把這一次給逃脫過。
另外三人一看她這表情,便知道她想耍賴。
可是……這怎麽行?
好不容易有這麽一次機會,可不會放過她。
雲情歌嘴唇微張,無聲道,“快說快說。”
阮笑笑也在一旁也不停地比劃着。
正在糾結間,司晟禦的聲音又傳了過來,在這靜谧的空間裏,格外突出,“你在哪兒?我來接你。”
“咳咳……我……啊!”
初九正準備報地點,腰被人掐了一把,當即失聲叫了出來。
“砰……”電話那頭傳來椅子倒地的聲音,緊接着便是男人焦急的聲音響了起來,“怎麽啦?你在哪兒,發生了什麽事?”
初九瞪了罪魁禍首一眼,才回複,“沒事兒,別擔心,和同學鬧着玩呢。”
“你在內地還是在港城?告訴我地址。”聲音帶着自己都沒發覺的焦急,司晟禦超過旁邊的外套,拿着車鑰匙,就跑了出去。
就遠在電話那一端的初九,也聽見并感受到了他的焦急。
她清冷的面容,露出了一抹柔笑,,“我現在人在港城,和笑笑她們一起在皇朝娛樂玩,不過現在也玩兒完了,要不然你過來接我。”
“嗯,等我五分鐘。”提着的那口氣終于松了下來。
剛才差點被這小女人給吓死。
還以為她發生了什麽不好的事情。
不過既然已經回到港城,卻沒回公寓,着實該打。
這樣想着,男人嘴角挂上愉悅的笑,驅車往皇朝開去。
初九挂斷電話後,便接到三道幽怨的眼神。
挑了挑眉,不再搭理她們,拿着自己的包準備往樓下。
“小九九,你耍賴,哪有這樣?”夏婉一臉菜色。
這一次是初九大意才上了當,以後想再有這樣的機會,不用想,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所以今天說什麽,也不能就這樣放她離開。
接到夏婉眼神的雲情歌,也加入了有說的行列,“小九九要走,也要把電話打完才走啊。”
聞言,初九眯了眯眼,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僅用兩人能聽到的聲音,“那瓶口怎麽會對向我,你應該比我清楚才是。”
說完站直了身子,走到桌子前,給自己倒了滿滿三杯酒,一口灌了下去。
“玩游戲的時候說了,如果我不願意可以自罰三杯,現在我酒也喝了,所以……我先走了。”
語末對着她們揮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
留給三人,一個潇灑的背影。
初九剛走到皇朝門口,就看見司晟禦的車停下來,二話不說,拉開車門就坐了上去。
正準備系安全帶,男人卻快她一步俯身,給她系上,“什麽時候到。”
“早上剛到的,怕打擾到你,便去宿舍休息,本想着下午去公寓找你的,結果被她們拉出來。”初九小心翼翼地打量男人的臉色。
說完後初九又有一點小別扭。
自己幹嘛給他解釋那麽多?
好似多在意他一般。
“嗯!”司晟禦面色淡淡的,看不出表情,點了點頭道,“事情辦的順利嗎?”
“已經處理好了,還剩一些收尾的工作交給他們做就可以了。”
想到慶陽市的情況,初九愉悅的笑了笑。
現在慶陽市的地界兒可真的是她一家獨大,接下來便是整個西南省。
“想我嗎?”
210被跟蹤
210
這突如其來的詢問,初九微愣。
随即像才聽清楚,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泛紅。
雖然已經确定了兩人的關系,但他這樣直白的詢問,還是讓初九有些吃不消。
裝作沒聽清的樣子,眨了眨眼,“你剛說什麽?”
司晟禦瞥了她一眼,把車滑向路邊,停了下來。
側過身子,定定地看着她,一字一句道,“想、我、了、沒、有?”
what?
這男人為什麽不按劇本走?
她都已經裝作沒聽清了,他難道不應該裝一裝嗎?
雪白的貝齒緊咬着唇瓣,清冷的眼眸透着心虛,不敢把眼神往男人臉上看。
看着初九這神情,司晟禦機不可察地勾了勾嘴角,擡手理了理她耳邊的發絲,“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
“啊……”
初九一時沒反應過來,迷茫的看着他,小嘴微張。
司晟禦眸色暗了暗,長臂一伸,把她抱了起來,坐到自己懷裏,單手捏住她的下颚,吻了上去。
空間一下子逼仄了起來。
溫度越來越高。
半晌男人才堪堪忍住,伸手捏了捏初九的臉頰,“想沒想我都要考慮這麽半天嗎?”
“不是……只是……”初九張了張嘴想解釋。
似乎又覺得無從說起。
最後索性閉上了嘴,靜靜的靠在他懷裏。
她這模樣看在男人眼裏變成了依賴,原本郁悶的心情,消散開來。
輕拍着初九的後背,幫她順氣。
剛才他有些失控,正想着,帶着薄繭的拇指,在初九唇瓣上摩挲着,略帶心疼的詢問,“疼嗎?”
初九搖了搖腦袋,“不疼……嘶!”
倏地擡起頭來,惡狠狠的瞪向他,“你幹嘛這麽用力?”
“不是說不疼嗎?”男人挑了挑眉。
初九怒!
她這樣說是為了什麽?
還不是怕他愧疚。
而他居然不識好人心。
司晟禦見小女人真的生氣了,憐愛地在她嘴角處吻了吻,“別生氣了,我錯了還不行嗎?一會到家随便你怎麽罰我都好。”
初九哼哼兩聲,把腦袋轉向一旁,就是不搭理他。
男人嘆息一聲,無奈中帶着寵溺。
這小女人冷起來的時候,能把人給凍住了,古靈驚怪的時候,又讓人愛到心尖兒。
好一會兒才把她放到副駕駛,驅車往公寓方向走去。
一路上不管男人怎樣逗她,初九就是不搭理他。
那傲嬌的模樣,看得男人忍俊不禁。
過了一會兒,初九看方向不對,頓時皺起了眉頭,“你這是帶我去哪?”
“我們身後有蒼蠅。”司晟禦瞥了身旁的小女人一眼,解釋。
先前只顧着哄小女人去了,沒注意。
可後面走了兩條街,那輛車還不緊不慢的跟着,他便起疑了。
于是又随便選了兩條街道走,而那輛車依舊跟着。
這時,司晟禦才确定他們就是被人跟蹤。
“跟蹤?!”初九眉頭微蹙。
現在內地肯定不可能派人過來跟蹤她,畢竟他們自顧不暇。
而且她的身份,也是一個秘密,那邊的人根本就不知道。
那麽……這樣算來應該是港城這邊的人。
難道是龍騰。
然後初九又搖了搖頭,否定。
龍騰那邊要跟蹤,也不可能跟蹤她。
畢竟,不是長相像,而是性別,一男一女,差距也太大。
到底是誰?
一時間間,初九糾結不已。
司晟禦以為她擔心了,伸手捏住她白皙的手掌,安撫 ,“放心,一會就把他甩掉了。”
“嗯!”
初九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沒過多的做解釋。
模樣有些魂不守舍。
司晟禦打開通訊器,對着另一頭的人報了坐标,便挂斷。
大約過了十來分鐘,車子穩穩地開進了公寓。
“你去拿換洗的衣服,我幫你放水。”
男人一邊脫掉外套,一邊把袖子挽了起來。
麥色的肌膚,有力的手臂暴露在空氣中,初九一時間有些愣神。
“怎麽啦?”
上前一步,伸手在小女人額間彈一下。
雖然這呆呆愣愣的模樣,迷人得緊,可現在時間不早了,再不休息,過不了幾小時就天亮。
初九回過神來,臉倏地一下就紅了,急急地說了句沒什麽,便跑開了。
直到關上浴室的門,才吐了口濁氣。
拍了拍自己發燙的臉頰,一臉懊惱。
什麽時候她也變得如此花癡了?
男人的一個手臂而已,也能走神。
走到洗手臺,打開涼水,洗了把臉,身上的燥熱散了下去,才開始脫衣服洗澡。
浴缸裏泡着新鮮的花瓣,散發着淡淡的清香。
初九清冷的面容不再,取而代之是一臉柔情。
這男人真是……不知道怎麽形容。
他似乎把每一件事都做到盡善盡美。
讓初九挑不出一丁點毛病。
擡手撫了撫,水面上的花瓣,才緩緩走了進去。
溫熱的水,包裹着整個身體,初九舒服的閉上了雙眼。
中午她睡了一會兒,但,此時玩到這麽晚,人也累了,躺在浴缸裏有些昏昏欲睡。
随即想到路上被人跟蹤,坐了起來,拿起手機給鳳珂發了信息,讓他暗地裏查一查。
手機還沒放下,浴室的門被人推開了。
初九被吓得整個身子縮到水裏,露出一個腦袋。
“我還以為你暈在裏面了,叫你也不出聲。”看着初九那警惕的眼眸,司晟禦有些哭笑不得。
小女人的身子,他哪一點沒見過?
不過像現在這種猶抱琵琶半遮面,還是第一次。
這誘惑,可不是一般人能抵擋。
一時間男人的呼吸粗重了起來。
一直知道小女人美得傾國傾城,可現在這清純中帶着妖豔。
妖豔中透着妩媚……
“看夠了沒?”
初九在水裏縮成一團,緊緊的抱着自己。
這情況真的很尴尬。
而且讓人特別沒有安全感。
司晟禦輕咳一聲,掩飾自己的尴尬,“你的小內內,掉在外面了,我給你拿了進來。”
說着把手裏的白色蕾絲內衣給她放在了架子上。
然後一本正經地走了出去,并幫她把門關上。
初九的臉紅得可以滴血。
看着那背影憤憤地磨了磨牙,直到門關上,才氣憤地拍了拍水,惱怒道,“啊……臭男人,真是讨厭死了。”
211司晟禦被怼
初九洗完澡出來,整個臉紅撲撲的,眼神有些迷離。
先前在皇朝娛樂喝了酒,這一會兒,酒勁才上來。
初九有些難受地甩了甩頭,然後往床上走去。
“怎麽了?不舒服嗎?”司晟禦上前兩步,擡手在她額間探了探。
眉頭微蹙,眼底帶着明顯的擔憂。
男人的手掌有些涼,初九在他掌心蹭了蹭,哼哼了兩聲才道,“剛喝了兩杯酒,這會兒頭有點暈。”
喝酒。
司晟禦臉色泛黑,胸膛劇烈起伏,顯然被氣得不輕。
這小女人到底知不知道,她每次喝醉酒的時候樣子有多撩人?
在家還無所謂。
這在外面,出了什麽事兒,真是後悔都來不及。
磨了磨牙,壓下心中的怒火,“以後不許在外面喝酒,除非我在,知道了嗎?”
“你好煩啊。”初九不耐的瞥了他一眼,繞過他,往床上撲去。
剛才沒注意看,現在才發現這酒的後勁不是一般強。
不舒服的在床上滾了兩圈,嘴裏一直嘀嘀咕咕的念叨着。
司晟禦看着床上那小小的一團,那如玉的肌膚,真恨不得狠狠的收拾她一頓。
半晌,嘆息一聲,走了出去。
再回來時,手裏多了一個碗。
走到床邊,把小女人扶起來,靠在胸膛,輕哄道,“喝一點解酒湯,不然明早起來頭該痛了。”
初九不滿的皺了皺眉,把腦袋撇向一邊。
司晟禦看着她那皺鼻的模樣,有些失笑,眼底寵溺的神情怎樣都掩飾不住,“乖,就喝兩口,好不好?”
可懷裏的小女人就是不給他回應,整張臉皺成一團。
就在他準備自己喝了再喂她時,初九才緩緩張開了眼,看着碗裏的,解酒湯哼哼了兩聲,才把嘴湊上去,小口小口喝了起來。
一時間,司晟禦眼底劃過失落。
剛才就不應該哄她的。
應該自己直接喝了,給她渡過去。
這麽好的機會,就被他白白浪費了。
一會兒見小女人喝完後,在她耳邊落下一吻,又給她掖好被子,才轉身離開卧室。
放了手裏的碗,沒有回卧室,直接去了書房。
今日被跟蹤,如果只有他一個人,倒還無所謂,可現在,他可是有媳婦兒的人。
沒有什麽比她的安全更重要。
……
翌日,初九直接睡到自然醒。
起來時,房間裏也沒有男人的身影。
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初九提着包便出了門。
南區的地盤,雖然從秦三手裏接了過來,但底下還是有一些人蠢蠢欲動。
就算清理整頓,也要循序漸進,急不來。
畢竟港城的地下勢力錯綜複雜。
而秦三因為在盛天沒讨到好,則被派去了管理南北區。
雖然現在進入了港城,也接手了地盤,但是沒有自己的産業。
對于以後收集信息可不太方便。
所以當務之急,初九準備在南區的地界兒,找幾個好的地方,把盛天娛樂開起來。
碧玉軒的分店,也要盡快着手。
還有耿老爺子的事情……
想着初九,覺得自己好忙啊。
不過這樣才充實。
初九見面,把所有的事情都跟鳳珂和瞿褶說了一遍。
一人負責港城盛天娛樂的事情,一人負責港城碧玉軒的事情。
交代完後,自己便一個人漫無目的的在街道上逛悠。
港城的氣候比內地要好。
走一會兒逛累了,便找了個咖啡館坐了下來。
卻不小心瞟到前方,坐了一個熟人。
一時好奇初九,便豎起耳朵,屏聲凝氣,感受了起來。
“等等等,你一直叫我等到底還有多久才能把那賤人給趕出去呀?整天一副拽得跟什麽似的樣子,看着就讓人惡心。”
“寶貝,再忍忍……”
“忍?難道我忍的還不夠久嗎?還要我怎樣忍,忍到他騎到我頭上拉屎撒尿。”
“寶貝乖,別生氣,媽媽會想辦法讓她徹底滾出阮家,以後阮家的所有一切都是你的。”
“我不管,我受不了了,你趕快把她趕走……”阮晴天情緒失控,頓了頓,随即陰鸷道,“跟她一個班,有一個女人叫初九,兩人關系十分好,早個身手利索一點的,把她給我好好教訓一頓。”
“好了好了,我去給你安排就行了,別生氣,好好抓住陸川天的心這才是重點。”
“還是媽媽最好,我最愛你了。”
……
初九收回視線,眼底閃過一抹幽光。
她這算不算躺着中槍。
看來自己不找麻煩,麻煩也會主動上門,既然如此,就別怪她出手了。
頓時沒了喝咖啡的興致,從包裏拿出錢放在桌面上,轉身離開,回了公寓。
才進屋,便看見男人坐在客廳,筆直修長的腿上放着筆記本,手指噼裏啪啦的敲打着。
“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回來好一會兒了,晚上想吃什麽?”
放下手裏的筆記本,起身走到玄關,把拖鞋給她遞了過去。
初九一愣,随即笑了,笑道了謝。
這男人一個不經意的小動作,總會讓人心暖暖的。
再這樣下去,只怕這顆心就守不住了。
司晟禦走到沙發前,見小女人還在那裏站着,傻傻的,眉頭一挑,“地上有錢嗎?”
“啊……”初九也認認真的看了一圈,然後認真道,“沒有啊。”
那小眼神兒別提有多真誠。
司晟禦聞言,輕笑出聲。
初九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做是被耍了。
憤憤的瞪了他一眼,轉身回了卧室。
把門板關得碰的一聲。
這下男人不敢再笑了,心底暗道一聲完了。
把小女人給惹火了。
看來又要開始哄妻了,雖說如此卻心甘情願,甘之如饴。
走到卧室,拽了拽門把,果然從裏面鎖起來了。
初九正在換衣服,便聽見門口傳來男人清冽的聲音,“小九,我給你洗了水果,出來吃一點。”
“我才進屋,你有水果就洗好了,這速度還真快。”初九鄙夷地瞥了一眼門口方向。
正當她這麽好哄騙。
還是說他所謂的洗水果,只是放在水龍頭下沖一下,就算完事。
呃……
司晟禦尴尬了。
洗好的水果确實有,可不是剛才洗的。
小女人真是一點面子都不給他留,直接一句就怼了過來,這下他要怎麽接?
在線等。
212阮笑笑反擊
換好衣服後,初九思索再三。
還是給阮笑笑去了電話,把剛才在咖啡館聽見的都跟她講了一遍。
至于要怎麽辦,最終看她自己的決定。
“謝了。”阮笑笑自嘲的笑了笑。
那母女兩的心事,昭然若揭,只有他那蠢貨老爸,還以為是真愛。
殊不知那母女倆對他的好,不過是為了阮氏的財産而已。
而且最近那兩母女,在背後小動作不斷,她想不知道都難。
嘆息一聲,目光望向虛空處,半晌,開口道,“有需要幫忙的地方,盡管說,不管是人手還是金錢。”
初九雖然自認為不是什麽好人,但對她好的人,在有能力範圍內,能幫的都會盡量幫。
“得……能有你這樣的朋友,三生有幸,有需要的時候我會跟你講的。”
“那好!”
初九點了點頭,便挂了電話。
總歸是別人的家事,也不好講什麽。
作為朋友,在後面默默支持,就好了。
而挂完電話的阮笑笑,臉色黑成一片。
那兩個賤人,害死自己母親不說,現在竟然還想将她趕出去,霸占整個阮氏的財産。
以前她也有一個幸福的家。
不管公司在忙,一到下班時間,父親會準時回家。
會陪她玩,給她講故事。
只是好景不長。
在她七八歲的時候,父親的公司越開越大,回家越來越晚,有時候甚至不回來。
起初母親還會做飯給父親送過去,會叮囑他照顧好自己。
再後來,母親變得郁郁寡歡。
每次面對自己的時候,卻要強顏歡笑,有好幾次,夜裏醒來路過母親的房間,聽見裏面的抽泣聲。
在她十歲的時候,母親因為抑郁症自殺身亡。
可最讓她沒想到的是,母親死了還不到一個月,父親就帶着另一個女人和女孩登堂入室,鸠占鵲巢。
父親告訴她,這個女人以後,就是她的母親,而那個女孩就是她的妹妹。
當時是什麽心情?
每每回想起那一幕,阮笑笑忍不住心底發寒。
而她的父親,之所以到現在還養着她,沒把她趕出去,為的就是母親留給她的那一筆股份吧!
如果沒有那股份,只怕他們一家三口,早就把她給趕了出去。
“喲,我說阮笑笑,你這一副哭喪着的死人臉是給誰看?”阮晴天不知何時站在了她的門口,雙手環胸,一臉譏諷。
阮笑笑,倏地擡起頭來。
那碎了冰渣的眼神直直地戳向她。
“我哭不哭個死人臉,和你沒關系,不過……再怎樣,我這張死人臉也比你好看!”說完眼神還故意在阮晴天的鼻子、眼睛,打量了一圈。
“你——”阮晴天被她氣得臉色發青,全身發顫。
從小到大,最恨的就是別人說她長得沒阮笑笑好看。
可氣質長相這種東西是天生的。
就算她讓母親再怎樣克扣阮笑笑,就算她穿着再平凡的衣服,她的美怎樣也藏不住。
就算自己在臉上動了再多刀子,也沒她美。
“怎麽?難道我說錯了嗎?”阮笑笑高傲的擡了擡下颚,走上前去,居高臨下地俯視着她,“你看看你這張臉,動了多少刀子,僵硬得跟什麽似的,也好意思跟我比美,臉是個好東西,麻煩你要一要。”
阮晴天雙手緊緊攥成拳頭,指甲掐進肉裏,毫不自知。
眼底濃濃的厭惡與憎恨,那麽明顯。
讓阮笑笑想忽視都難。
半晌,阮晴天才堪堪壓住心底的怒氣,學着阮笑笑的模樣,高傲地擡了擡下巴,“你就算長得再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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