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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氣而森冷的眼目,似笑非笑地看着初九。
吓得初九心底咯噔一聲。
丫的……這男人該不會開不起玩笑,被激怒了吧?
眼珠子轉了轉,随即讨好地笑了笑,正準備開口時,男人的聲音幽幽響起,“對呀,本少主就是看上你了,要你做我的女人,怎麽樣?是不是覺得特別幸福?”
轟——
初九頓時覺得天雷滾滾,整個人僵在了那裏。
她剛才聽到了什麽?
肯定是聽錯了,沒有的事。
然後在男人幽深的目光中,一邊拍着自己的腦袋,一邊往外走去。
238她的身份
回到房間,初九立馬關上房門并反鎖。
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現在要怎麽辦?
如果那少主是随便一說,她還無所畏。
可剛才她偷窺了一下那人心裏的想法,是真的呀……
到底什麽地方出了差錯?兩人也只見了幾次面,而且她到現在連那男人的名字都還不知道呢?
怎麽就喜歡上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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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不對……一定是哪裏出了差錯。
初九在房間裏來回踱步,煩躁不已。
這裏可是那男人的地盤,真把她怎麽了,她也是有苦沒地方說呀!
現在如果沒有男朋友,她還可以假裝答應和他虛僞以蛇一翻,可……她可是有男朋友的好吧,而且兒子都生了,斷不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這是原則問題。
“扣扣——”
有節奏的敲門聲響起,初九皺了皺眉,還是起身去開門。
躲可不是辦法,也不是她一貫的作風。
打開房門,見到來人,初九的心又提了起來,“羅管家有什麽事嗎?”
“少主叫小姐去他的書房。”
“呃……他有說是什麽事嗎?”這個點去他書房,應該沒什麽好事吧!
不會是提着談剛才的問題吧。
她不想呀,能拒絕嗎?
羅管家一眼便看穿了她的想法,和藹的笑了笑,“小姐還是快去吧,不然……”
後面的話沒說出來,卻給了她一個你懂的眼神,便率先離開了。
日。
心裏郁悶不已。
這種狗血的事情怎麽就讓她給遇到了呢?
郁悶歸郁悶,書房還是得去。
到了門口調整好情緒剛推開門,便傳來輕佻的聲音,“看來你的适應能力挺快的嘛!”
什麽鬼?
初九沒明白,也不想明白,直覺不是什麽好話,眉心微蹙,“你找我過來什麽事?”
“什麽事?”Emperor嘴角抽搐了下。
看像她的眼神有些怪異,像看腦子有病的人一般。
半晌,才好心提醒,“你是不是忘記了我先前說的話?”
先前說的話?
什麽話?
他說的話老多了,誰知道他指的是哪一句?
見她不出聲,Emperor臉色沉了下來。
這女人真是膽肥呀,居然不把他說的話放在心上,或者說她跟本就左耳進右耳出?
欠調教!?
想了好一會兒,也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麽,挑了挑眉,試探道,“不然你給提個醒兒?”
Emperor鄙夷的掃了她一眼,施舍道,“看在你這麽誠心求我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再重複一遍好了,白天工作時間,你是我的貼身助理,下班後你就是我的女人,SO……懂得該怎麽做了嗎?”
貼身助理?要有多貼身?
他的女人?
呵呵……
寄人籬下,幫忙做一些事情是可以有的,可是‘做女人’什麽的還是算了吧。
愛找誰找誰,別找她就OK了。
姐伺候不起。
“我說醜女人,你那是什麽眼神,做我的女人讓你很掉價嗎?要知道多少女人求都求不來,你居然不識好歹!”
每每只要一出去,多少女人想往他懷裏倒。
可畏是無所不用其極。
怎麽到了她眼底,不僅掉價了,還很嫌棄。
這女人是眼瞎吧?!
“我眼神怎麽了?”說着眨着眨無辜的大眼,表現出特別真誠的模樣,繼而道,“我這可是崇拜你的眼神,你看像你這樣長得高大威猛、帥氣逼人又有錢的男人,配我這醜女不是拉低你的格調嗎?所以我想了又想……”
“算你還有點自知之明。”Emperor傲嬌的擡了擡下颚,施舍般的撇了她一眼,“爺不嫌棄你醜,所以,過來給爺捏捏肩。”
畫風轉得太快,初九表示接受不了,尴尬的咽了咽唾沫,小聲道,“少主先生,請問我今天可以請假嗎?我需要緩沖一下。”
她要是再和這神精病男人在一起,會瘋掉的。
就算沒瘋掉,她萬一不小心失手把他掐死了怎麽辦?
所以……她要回去好好整理一下思路,想想對策。
若是其它事情還好說,可是感情的事,她從來都沒有沾染過,根本就沒有經驗,也不知道怎麽處理。
而且……又現在這樣的情況,真是讓人一言難盡。
Emperor眯了眯眼,別以為他不知道這小丫頭的小算盤,他偏偏不如她意,看她怎麽辦。
冷哼了一聲,笑不達眼底,“你要知道,你在我這裏可以足足躺了好幾個月,給你請了世界最頂級的醫療團隊,用了最好的藥才把你從死亡線上救回來的。”
就這一早上他已經說了兩次了,不就是為了讓她知恩圖報嗎?她也同意了呀!
幹嘛老糾着一個點不放。
初九無語的垂下眼簾,靜等他接下來的話。
果然,只見他嘆息一聲,“你這身體也差不多好利索了,本以為做個助理幫我分擔一點也好,哪知……”
媽蛋,她現在的身體叫好利索了?
他是不是忘記了是誰派人把她丢到海裏的?
現在腦袋還暈着呢?
初九怒極反笑,點了點頭,"好呀,幫你分擔。"
說着也不管他的表情,直接上前幾步,把他桌上的文件抱了疊到旁邊的茶幾上,快速的翻閱了起來,時不時的在上面标注。
一時間,書房內只聽到唰唰的書寫聲。
Emperor眼眸深邃一片,讓人看不清裏面的情緒。
別看這小丫頭伸手拿走他的文件,但她拿的文件都是一些不太重要的。
加急,加密的她一樣也沒有碰。
他很是好奇,這小丫頭怎麽知道他哪些文件是加急、加密的?哪些又是一般的?
她的身份到底是什麽?
初九此時的心思全部放在剛才抱過去的一堆文件上。
雖然她以前也是管理過大財團的,但是跟眼前這些比起來,自己以前的公司似乎太小兒科了一點。
而且有一些文件,她看起來非常吃力,一些東歐小國家的語言,她能說一點,但更深的就不行了。
皺了皺眉頭,把自己能看得懂,能處理的先處理了,看不懂的先放在一旁,等最後的時候再說。
就這樣一忙,便忘記了時間。
好似又回到了以前為公司拼忙命時候。
等她感覺到脖酸痛想起身時,眼前一黑,整個人便倒了下來,最後的映象是落到了一個陌生的懷抱。
?不安地皺了皺眉。
239陣法被破
Emperor看着暈倒在他懷裏的小丫頭,好看的眉頭皺了皺。
這是不是太弱不禁風了一點?
這要是以後生孩子怎麽辦?
剛想完自己就一頓,他怎麽想到生孩子這事上去了,他不是最讨厭小孩子嗎?
而且女人這種生物……在遇見這個小丫頭之前,他也是十分排斥的。
難道……這是看人來的?
如果他以後的女人是這小丫頭的話,那……不但不排斥,反而很些興奮。
把她抱回房間,叫了醫生過來檢查,确定沒問題後,Emperor對回到了自己的書房。
“少主,這女人的信息我們查到了。”羅管家一臉恭敬的站在一側,神情有些詭異。
Emperor邪氣的撇了他一眼,“你那是什麽表情?”
那小丫頭是什麽樣的身份,居然讓羅老頭這表情?
他不由得有些好奇。
羅管家輕咳一聲,小心翼翼的看了少主一眼,“這位小姐似乎和那位有點關連。”
羅管家斟酌了再三,委婉的開口,“這是她的詳細資料,少主可以看一下。”
說完,恭敬的把手裏的文件夾放在Emperor桌面上。
然後,退到一側。
希望一會兒,少主不要太大動幹戈。
Emperor一目十行,沒一會兒就把手裏的資料看完了,啪的一聲,把手裏的文件丢在桌面上,冷哼一聲,目光邪氣四溢。
真是太有意思了。
太有意思了。
沒想到這麽一個窮山溝裏的女人,居然會和他有有關系。
只是不知道這女人在他心目的位置……達到了什麽程度。
就在羅管家冷汗涔涔,準備接受少主的滔天怒意之時,“先下去吧。”
啊——
先下去?
這就完了?
沒有發怒,語氣還算平和!
羅管主緩緩擡起頭來,準備一探究竟時,陰恻恻的聲音傳來,“怎麽,想留在這裏承受怒火?”
“沒,沒有……屬下先下去了。”羅管家急急搖頭,飛快的跑了出去。
果然,這樣才是正常的。
也不知道少主要怎麽處理那個小姑娘。
在幾天的接觸下來,那小姑娘很讨喜,比起以前追着少主跑的那些女人好太多了,真實不做作。
看着桌上的資料,Emperor眉心微蹙,心裏頓時煩躁不已。
好不容易有個看得順眼一點的女人,居然和他有關連。
雙腿擡上桌子疊交,懶懶的靠在椅背上,邪氣的雙眼望向虛空處。
半晌回過神來,拿起剛才那小丫頭批的文件,随即眼底閃過一抹詫異。
然後把她批的文件一個不漏的檢查了一遍。
片刻後,眼底閃過一抹笑意,伸手把桌面上她的檔案又拿起來細細的看了一遍。
特別是一年前休學,竟然是因為未婚懷孕?
她把孩子生了下來。
那個孩子是誰的?她又怎麽突然和那人認識上的?
一個天,一個地,完全毫無交集的兩人,就這樣突然認識了?
把羅管家叫了上來。
吩咐他把初九的信息事無具細的,從頭查到尾。
不知道為什麽,總覺得孩子和那個人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系。
羅管家應了聲,然後掉頭離開。
這事情,确實應該徹查,少主身份特殊,哪怕只要有一點點危險因素,都不能留在身旁。
……
港城一間普通的公寓。
鳳珂和瞿褶在經過了長達二個多月的暗查,終于感受到了主子的位置。
看着視頻裏的那一片海域,兩人眉心緊皺。
那個地方他們兩人闖了兩次,均是無功而反。
海域看是常年濃霧彌漫,實則是高手布的陣法,而且是極為古老的陣法。
至于船到了那一片海域就會失去信號,則是因為這片海域方圓五十公裏都安裝了世界頂級幹擾系統。
他們兩個人現在還沒辦法進去。
因為從來沒學習過陣法,不知道怎麽破解。
他們倒是死不足惜,如果因此害了主子,那就罪過了。
這種就差臨門一腳,撓心撓肺的感覺,真他媽不爽。
“你說,我們要不要去找那人幫忙?”
鳳珂看着瞿褶神色晦暗不好。
本來他不想說的,但……沒有什麽比主子的安全更重要。
思索再三,還是說了出來。
“誰?”
“主子的男朋友。”
“你是說那個氣息很強大的男人。”瞿褶本能的皺了皺眉。
總覺得那個男人很強大。
卻又說不出來為什麽,對他有着一種本能的畏懼。
鳳珂點了點頭。
兩人沉凝半晌,最終還是找了去。
司晟禦聽完後整個人傻了,緊接而來的便是激動。
來回在房間踱步,半晌才掏出手機安排人。
等到了碼頭,兩人看見那陣勢不由得抽了抽嘴角,随即又是欣慰。
起碼這個男人,是真心實意的對主子好。
這一次的行動,抽調了港城的大半精銳勢力,并且由軍區總司令劉偉傑親自帶隊。
司晟禦滿意的點了點頭,率先踏上船艙。
随即一聲令下,浩浩蕩蕩的朝可可西裏島出發。
如他們探測到的一般,在50公裏外,船就已經停了下來,接收不到任何信號。
鳳珂看了看眼前白茫茫的一片,冷聲道,“這個陣法很不一般,我們在這兒看了幾次,都沒能找到入口。”
司晟禦走到甲板上,閉上雙眼。
半晌,只見他快如閃電的出手,幾個核桃般大的東西飛射出去。
頓時,濃霧消散開來。
不遠處的島嶼出現在了衆人的視線。
鳳珂和瞿褶對視一眼,不由得勾唇一笑,只要破了這陣法,他們就能找到主子了。
這樣古老的陣法他都能破解,看來這男人,實力不俗。
司晟禦看着那不遠處的島嶼,眯了眯眼,即将到達目的地,心反而越發緊張。
現在唯一的希望便是,小女人好好的。
劉偉傑走到他身旁,拍了拍司晟禦肩膀,“放心吧,吉人自有天相,她不會有事。”
若說他劉偉傑這輩子最服的人,怕就只有眼前這個男人了。
“嗯!”
司晟禦颔首,眼神直直的看着前方島嶼,好似能透過,那層層屏障,看見心心念念的小女人一般。
而在他們打破結界的時候,羅管家也感應到。
急急地跑到了二樓書房。
“少主,不好了有人破了,我們的陣法。”
240東歐地下勢的皇
陣法被破。
Emperor邪氣的勾了勾嘴角。
這可是很古老的陣法,就算是古武世家,也沒那麽容易破。
看來是那人走了過來。
“來的可真夠快。”Emperor把玩着手中的鋼筆,“她現在怎麽樣了?”
羅管家一頓,随即道,“初九小姐還沒醒過來。”
Emperor點了點頭,放下手裏的筆,“走吧,咱們出去看看。”
看看這女人在他心目中到底有多重要。
這麽多年,這還是第一次見面。
羅管家緊跟在他的身後,心底不停的打鼓。
這算不算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更何況,兩人還喜歡同一個女人。
這可真是有意思。
Emperor翹着二郎腿,慵懶邪氣的坐在大廳的沙發,半眯着眸子,看着大門口。
沒一會兒便聽見浩浩蕩蕩的腳步聲,訓練有素的走了。
Emperor挑了挑眉頭。
只怕來人不少。
有意思。
司晟禦一路暢通無阻的走進別墅,便看見黎枭一個人坐在,客廳正中間。
好似知道他會來,在等他一般。
“黎先生你好!我是初九的丈夫,特地來接她,感謝你這兩個月來對她的照顧。”
司晟禦說完便打了個響指,黑子從後面走了上前,把文件袋,放在了Emperor面前。
“這是家主的謝意。”黑子說完,便退了回去。
Emperor瞟了一眼桌上的文件袋,擡頭望向站在對面的司晟禦,“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麽?”
“你看到文件袋裏的東西,就明白我在說什麽。”司晟禦篤定地撇了他一眼。
Emperor嗤笑一聲,“看樣子你很自信,如果我不看看裏面是什麽東西,貌似很吃虧。”
說着便打開了文件袋。
但看見裏面的東西瞳孔一縮,手背青筋直冒。
須臾,便平複了心情。
一派淡然地擡起頭來,“這資料很讓人心動,可是……我這裏都是清一色的男人,誰會是你的妻子呢?”
“黎枭,咱們明人不說暗話,如果沒有把握,我會到這裏來嗎?”司晟禦臉色陡然一冷。
有些抓不住Emperor的心思。
按理說像他這樣的男人,什麽樣的女人沒有。
不會因為短短這兩個月,就看上了自己的小女人吧!
“你既然知道我是黎枭,應該也知道我的另外一個名字……”雙手随意地搭在沙發上,整個人霸氣側漏。
似笑非笑。
“當然,Emperor東歐地下皇帝。”
司晟禦眯了眯眼,不知他此時提這個是什麽意思?
Emperor低頭輕笑,拍了拍手,“不愧是華國的上将大人,什麽都逃不過你的法眼,既然你知道我是Emperor,那麽也一定知道我從來不屑說謊。”
so……趕快離開。
別在這礙眼。
“我當然知道你不屑于說謊,但凡事總有例外,比如……現在。”
“上将大人,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我都好幾個月沒出過島了。”
“是嗎?”司晟禦面色不變,深邃的眼眸眯了,眯透着無盡寒意,“既然這樣,相信你也不介意我的人參觀參觀你這座島嶼吧!”
說完也不等Emperor回應,手指微微一動,外面的士兵訓練有素的,跑了進來。
見狀,Emperor嗖的一下站了起來。
薄涼的眼目一一掃過衆人,“司上将,你這樣不太好吧?”
“怎麽,你這島嶼是有什麽見不得人的?”
司晟禦冷冷一笑。
不經手,并不代表他不知道。
剛才進島的時候就留意過了,這可不是普通的島嶼,若真要細細查起來,這裏面的貓膩,可就多了。
這人如果不識趣,那麽他不介意好好清理清理。
Emperor邪氣的笑了笑,“我這島嶼能有什麽見不得人的,只是……你身為華國堂堂上将大人,居然做出私闖民宅的事情,就說出去……恐怕不太好吧!”
兩個如此優秀的男人。
一個是華國堂堂上将。
另一個則是東歐地下勢的皇。
此時,四目相對,火花四溢。
“黎枭先生,我們懷疑你在這個島上建立了,軍火基地,這是搜查令。”黑子從懷裏拿出一張紙遞到他面前。
眼底卻是對自己老大滿滿的崇拜。
本來都已經快上船了,老大突然叫她回去拿。
看來,老大早就算好了,這人不會乖乖就範。
Emperor眯了眯眼 “我這片海域,可不屬于華國的管轄範圍,你手裏的搜查令,對我沒用。”
“是嗎?不過很可惜,我拿的是聯合國的搜查令。”司晟禦冷冷一笑,對着後面的人吩咐,“搜!”
正準備動時,Emperor手底下的人全都圍了過來,擋住了他們的路。
兩邊勢均力敵,戰況一觸即發。
“黎先生,你這是……”
“閃開,讓他們搜。”Emperor瞥了他一眼,走回沙發上坐了下來。
這是一次機會。
看他手裏面的人,都有些什麽本事。
司晟禦也跟着坐了下來,而鳳珂和瞿褶則混在士兵裏跟了進去。
兩人憑着和主子的感應,很快找到了初九最先住的那間卧室。
可是裏面卻空無一人。
若不是那淡淡的氣息,兩人還以為走錯了地方。
對視一眼,都從雙方眼眸看到了凝重。
這裏面有高手,而且對于陣法很熟悉。
否則不可能把主子的氣息隐藏得怎麽好!
兩人此時懊惱的不行。
空間裏那麽多陣法方面的書,早知道就應該多學一點。
不然也不至于這麽被動。
兩人不死心的把別墅四處都看了一遍,最後頹然地走了回去。
在司晟禦耳邊低語了幾句,臉上面容不變,心底卻驚起了滔天怒意。
薄涼的目光掃像Emperor,然後起身,朝他們說的那間卧室走了去。
司晟禦在房間裏觀察半晌,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這個陣法不得十分巧妙,好像處處都是破陣之處,卻又處處都不是。
如果小九真的被這陣法給隐藏了起來,想把她救出來,得花費一點時間來研究這個陣法。
Emperor手裏的能人不少,可這一次卻觸犯到了他的底線。
等把小九救出來,這筆賬再慢慢跟他算。
241傻啦吧唧的
再次醒來,看見熟悉的環境,清冷的眼眸裏,閃過一抹詫異。
眨了眨眼,再睜開眼,還是一樣。
到底是怎麽回事?
腦袋裏面一點印象都沒有。
咔嚓一聲,門被打開了。
司晟禦端着碗走了進來,見小九醒過來,眼底染上笑靥。
大步上前,把她扶了起來,“怎麽樣?還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聽着他的聲音,初九咬着唇瓣,就這樣靜靜的看着他不出事。
司晟禦心底一沉,嗖地站了起來,準備出去,衣角處卻被小女人拉着。
正準備出聲詢問,初九撲了上去。
他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懷裏的小女人,身子輕顫着,在他脖頸處抽泣。
她以為這輩子就再也見不到他了。
好怕!
就這樣想着都心有餘悸。
這還是小九第一次如此不顧形象的在他懷裏哭。
心底既甜蜜又泛着疼。
把她抱到懷裏,輕撫着她的背脊,幫她順氣,“乖,別哭了,哭得我心都疼了。”
初九沒出聲,雙手緊緊拽着他腰間的衣腳,抽噎着。
半晌,懷裏的抽噎聲小了起來。
初九的情緒也漸漸平複了下來,在他懷裏小聲嘀咕了句,“餓!”
這副小女兒姿态,撓得他心裏癢癢的。
低頭在她嘴角處吻了吻,端過碗,小口小口的喂了起來。
滿滿一碗粥,被她吃了個底朝天,還有些意猶未盡。
“現在不能再吃了,晚一點,我再給你做。”
司晟禦憐愛地刮了下她鼻尖,準備起身把碗拿出去,懷裏的小女人不依。
雙手緊緊地纏着他的腰肢。
把手裏的碗放在床頭櫃上,抱着她躺了下去。
兩人誰都沒開口說話,緊緊相擁。
房間一片靜谧。
半晌,就才緩緩擡起頭來,看着男人的下颚,好像又消瘦了些。
不受控制的擡起手來,撫上他的臉頰,呢喃道,“怎麽這麽瘦了?抱起來都硌手。”
司晟禦伸手握住撫在他臉上的小手,垂下眼簾,随即一個翻身。
“吾……”
初九身子一僵,随即軟了下來,雙手纏上男人的勃頸,閉上眼羞澀地回吻了起來。
兩個月的擔憂,兩個月的思念,此時唯有她在身下,才能真真實實地感受她的存在。
……
“現在已經沒事了,你能不能別像對待陶瓷娃娃似的對我!”
初九既是無奈,又是心疼。
但是再這樣被他寵下去,她會有一種自己是廢人的感覺。
司晟禦不出聲,就這樣靜靜的看着她,深邃的眼眸猶如一汪死潭,沒有半點漣漪。
每每她他露出這副眼神,初九就繳械投降。
上前兩步,環住他的脖子,在他下颚處親了親,撒嬌道,“我真的沒事了,身體也已經好了,你別這樣,好不好?”
司晟禦繼續沉默。
“你要是再這樣,我可就不理你了。”說完初九把手放了下來,氣呼呼的走到沙發上坐了下來。
這回來都快一個月了。
不僅連房門都出不了,就連自己上個廁所男人也亦步亦趨地跟着。
就連晚上睡覺,她稍稍有任何一個動作,他便會驚醒過來,有時候會整夜整夜守着她。
他眼底的烏青那麽明顯,這樣看着,初九的心如針紮般的疼。
他的擔心,她不是不知道,上次的事情只不過是個意外。
現在她已經沒事了。
如果,他長此以往下去,身體還不得拖垮。
所以說無論如何這次都不能在依他了。
司晟禦見她那小模樣,心裏軟成一團,卻面不改色的坐了過去,霸道地把她抱進懷裏,禁锢着。
初九不滿的掙紮,要跳出他的懷抱,奈何男人的手臂又如鐵一般,紋絲未動。
半晌,累得不行,嬌嗔地瞪了他一眼,“放開我。”
聞言,司晟禦面色一沉,周身散發着無盡的寒意,單手捏住她的下颚,對着那張嫣紅的小嘴,狠狠地吻了下去。
放開她,怎麽能放。
就算不要自己的命,也不可能放開她。
初九被他那陰鸷的氣息給吓到。
這還是第一次,他對自己露出這樣的神情。
深邃如墨的眼眸,此時一片赤紅,整個人宛若魔障一般。
“唔……放……開我……”
話音落下,卻又猶如一根導火線,讓男人徹底瘋魔起來。
只見他眼眸,一片嗜血的紅。
腦海裏不斷回放着初九剛才說的那幾個字。
不放,一輩子都不發。
親吻,也不再有了溫柔,剩下的只是啃噬、疼痛。
嗤啦一聲,身上的睡衣,被扯破,随手丢在地上。
“啊……疼……”
初九驚恐地驚呼出聲。
疼,真的是太疼了。
這男人的力道似乎要把她身上的肉給咬下來一把。
“疼嗎?你也知道疼,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疼嗎?”一邊啃食她的肌膚,一邊嘀咕。
縱然他聲音在小,初九也聽得一清二楚。
身子一顫,眼眶頓時就紅了,溫熱的液體随着眼眶滾了出來。
心疼的不能自已。
這一次的事,終究在他心裏烙上了不可磨滅的痕跡。
所以他才會這樣一驚一乍。
曾幾何時,這個意氣風發的男人,也會有如此脆弱的一面。
她又是何德何能,能讓他放在心尖上,寵着疼着?
身上雖然很疼,卻比不上心疼,看着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顫聲道,“我是你的,我是你的……”
一聲聲‘我是你的’,源源不斷的傳入男人的耳膜。
那猩紅的眼目,也慢慢有了神采,粗暴的動作,也慢慢停了下來。
當他回過神來,看見小女人身上那斑斑痕跡是,倏地站了起來,不敢置信的睜大了雙眼。
雙手輕顫着,想去抱她,卻又不敢。
那高大的身影,孤寂地站在客廳中間,顯得格外落寞。
看得初九鼻尖一酸,眼淚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
她從來不知道,自己也有如此愛哭的一面。
看着自己放在心尖兒上的小女人,哭成這副模樣,司晟禦心尖在滴血。
拳頭捏得咔咔直響,想上去抱她,安慰她,卻又怕……剛才的事情惹她厭惡。
正在他不知道怎麽辦事,小女人站了起來走向他,勾着他的脖子,踮着腳尖,緩緩閉上雙眼,吻了上去。
司晟禦身子一片僵硬,傻愣愣地站在那裏,任由她親吻。
半晌,見男人沒動靜,初九停了下來。
結果,男人傻傻的看着她,一副驚吓過度的模樣。
頓時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在他腰間的軟肉上擰了一把,嬌嗔道,“傻了吧唧的……”
242別扭又傲嬌的小女人
可不就是傻了吧唧的嗎?
一副想抱,想安慰卻又不敢的模樣,何時出現在他身上過。
“我知道這次的事情讓你擔心了,可是如果重來一次,我依舊會,毫不猶豫的推開你,因為……”雪白的貝齒咬了咬唇瓣,羞赧地瞥了他一眼,不出聲了。
因為你是我的全世界,這麽煽情的話,初九說不出口。
司晟禦只覺得心髒處被一股股暖流包裹着。
這是他聽過最動聽的情話。
往後的日子,每每回想這一幕,就覺得自己特別幸福。
須臾,沉下一張臉,不讓她把頭埋在自己胸膛,一臉認真嚴肅道,“以後再有這樣的事,我寧願陪你一起墜海,也不願意你一個人承擔。”
到現在還記得,看見她蒼白的臉,躺在床上時的情形。
那一刻,只覺得自己的心髒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狠狠的捏着,喘不過氣來。
當手指放在她鼻梁下,感受到溫熱的呼吸時,一顆心才慢慢回暖。
初九在心裏翻了翻白眼,覺得和他聊不下去了。
人家都說好死不如賴活着。
他居然……
“好啦,好啦,不讨論這個問題了,我不在的,這段時間有發生什麽事了嗎?”
初九扯着男人的手,把他往房間裏拉。
身上黏黏呼呼的,難受極了,都怪他。
“你的公司,我有幫你看管,還有新成立的盛天投資的手續都辦好了……”司晟禦頓了頓,有些心猿意馬起來,小女人帶她來浴室幹嘛?
難道剛才沒喂飽她?
頓時,小禦禦又昂起了頭顱。
司晟禦有些興奮,又有些糾結,“小乖,你身體會受不住吧?”
“嗯?什麽?”初九頭也不擡的方式,所以沒看見男人臉上的神情。
可等了好一會兒,也沒聽見男人出聲,正準備轉頭,一句滾燙的身體包裹住了自己。
身體一頓。
緊接着臉頰有肉眼可見的速度泛紅。
羞赧地用手肘撞了撞他,“你幹嘛呢?趕快去淋浴下沖澡,髒死了。”
這男人真是越來越沒臉沒皮了。
她只是想着兩人都已經肌膚相親了,在一個浴室裏洗澡也沒關系。
畢竟浴室那麽大,淋浴在一邊,浴缸又在另外一邊兒,就算同時洗,誰也礙不着誰。
哪知他……居然想得這麽歪。
“不是鴛鴦浴嗎?”司晟禦語氣帶着濃濃的失落,低頭看了看谙熟挺胸的小禦禦,“不然我們一起洗吧,我幫你。”
what?
這麽不要臉的話,是怎麽講出來的?
臉皮是個好東西,麻煩你要一下。
初九深深的吸了口氣,故作一張冷臉,轉過身,戳了戳他的胸膛,“你再這樣,我可就生氣了,又不知道你剛才把人家弄得多疼。”
那軟軟糯糯的嬌嗔聲,聽到男人心口發麻,捉住那只搗亂的手指,放在唇邊吻了吻。
眼底劃過自責與心疼。
片刻後才點了點頭,往淋浴那邊走。
初九滿意了,轉身正準備進浴缸,便覺得一陣天旋地轉,驚呼出聲。
“啊,你幹……”
話還沒講完,男人便抱着她穩穩的坐了下去。
頓時覺得一頭黑線。
不是答應好了,自己洗自己的嗎?
怎麽一眨眼就變成這樣了?
初九羞赧得不能自已。
剛才拉他進浴室,都做了好一番的思想工作,才放下臉皮兒,同處一室。
哪知這男人……
“剛才累着你了,這會兒你休息,我來幫你。”說完便不顧她掙紮,在她身上抹起泡泡,“放心吧,老公一定幫你洗的白白嫩嫩。”
放心?
放心你妹啊。
只怕一會兒……渣都不剩。
氤氲的霧氣這室內緩緩升起,初九羞的全身泛紅,整個人僵硬的靠在他懷裏。
緊閉着雙眼 想要忽略男人手上的動作,可身體卻不聽使喚。
随着男人略帶薄繭的手指劃過,身體顫栗不已,臉色更是潮紅一片。
這模樣落在男人的餘光裏,小腹處頓時竄起了一股邪火。
腦海裏不停回蕩的三個字,壓倒她,壓倒她……
“小乖,你真美!”灼熱的氣息噴灑在耳畔,初九情難自禁的嘤咛一聲,眼神迷離。
司晟禦饒是再清冷,心愛的女人在懷裏,也忍不住了,雙手放在腋下,用力一提。
初九整個人瞬間轉了方向,跨坐在他身上,這姿勢……真是一言難盡。
原本迷離的雙眼,此刻也清醒了過來。
可男人不給她反應,俯身吻了下去。
由淺入深細細品嘗。
……
再次醒來,看見床頭昏暗的燈光。
初九整個人羞赧的不行,雙手緊緊拽着被子,怒罵了一句,“臭流氓,不要臉。”
“小乖,你這是欲求不滿嗎?”
司晟禦不知何時走了進來,手裏端着碗,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看着小丫頭羞紅的臉,胸口處覺得暖暖的。
還是這樣子,比較可愛,比較有人氣。
初九惱怒地瞪了他一眼,冷冷的哼了一聲,背過身去,不再看他。
看見這張臉就想上去撓花他,怎麽辦?
初九好憂傷。
男人好脾氣地端着碗走到床的另一邊,初九見狀又轉過身去。
反複數次。
司晟禦無奈了,寵溺的看了一眼被子包裹的一團,戲谑道,“你要是再不起來,我可就……”
尾音拉得長長的,帶着威脅的意味。
初九頓時就怒了,倏地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你現在出去我不想看見,你還在生氣呢。”
見她氣鼓鼓的小臉,男人笑得更魅惑了,上前一步,連人帶被子抱到懷裏坐了下來,“在生氣也要填飽肚子啊,不然哪來的力氣。”
說完斷過床頭櫃上的碗,小口小口地喂了起來。
初九別扭的哼哼兩聲,一副你求我吃我才吃,我才勉為其難吃難吃的模樣,開始了小口進食。
片刻後,又不滿的嘀咕,“你幹嘛老是給我吃粥啊?我不想吃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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