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我吃完了手裏這塊肉之後, 就擡頭詢問諾裏斯, “你吃嗎?”
然後假惺惺的捏起一塊魚肉。
一是因為, 諾裏斯一直都幫我找吃的, 但我卻沒見過他吃東西,雖然他有說龍族不是很需要食物, 但我心裏還是有些過意不去的,所以為了心安,我就又問了一遍。
二就是...
我在吃肉的時候他一直在旁邊看着啊!
而且還聚精會神、專心致志, 仿佛看我吃東西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一樣。哪怕我心再大,都有些不好意思, 于是只好想辦法轉移他的注意力。
諾裏斯垂眸看了眼魚肉, 然後勾唇笑了笑,“行吧, 既然你這麽想讓我吃。”
他說完之後就彎腰張口将我還拿在手指間的那塊魚肉咬走, 順帶還舔了下我的指尖。
他動作很快,而且很準。因為魚肉是被我捏在指尖的, 且我也沒想到諾裏斯會這麽爽快, 沒有防備,于是那一瞬間, 我感受到了他唇瓣的溫熱,以及鼻尖濕熱的呼吸。
我的手指抖了下。
我以為就算他改變主意吃肉,他也會自己捏一塊魚肉,又或者是用手接過我遞給他的這塊,可我卻沒想到他會直接上嘴。
因此沒有防備的, 我的手指和他的嘴唇就來了個近距離接觸。
諾裏斯很快就吃完了一塊肉,他自己回味了下然後評價,“還不錯。”他低頭看了看我,囑咐道:“快吃吧。”
說完,他就走向床邊。
我偷偷把手背後在衣服上蹭了蹭,然後繼續一邊吃飯一邊跟着他走過去瞅了瞅,“諾裏斯,你在幹嘛?”
諾裏斯回頭看我,然後挑眉輕笑了下,“給你看床鋪啊,免得今晚我又把你拉到懷裏。”
Advertisement
我鼓着腮幫子點了點頭。
諾裏斯最後嘆了口氣,“回頭我再去找一些被褥,你、你把我這邊也鋪上吧。”
他說這話時,嘆着氣,眉心微蹙,眼底還有着一些不舍,說完後他回眸看了我一眼,似乎是為了表示出對我的重視,而特意看向我。
而且他這副表情中還帶了一種犧牲的意味。
行的吧,要理解他,作為一只龍,沒有辦法枕着金幣睡覺了,該有多難過。
按理說我該很感動的,畢竟他作為一只龍,居然放棄了閃閃的金幣而選擇了為我屈服。但是。
我揉了揉額頭,“你只要控制好你的動作就行了啊,不用勉強自己睡軟床。”
“那可能不大行。”他說道,然後忽然彎腰将我勾到了他身前,他唇角的笑帶着點邪氣,“看着你在我面前,我可控制不住我的動作。”說完,他甚至還對着我的臉頰吹了吹氣。
我嘴角抽了抽,為他這番讓我覺得羞恥的話。
真不知道作為一只龍,他是怎麽把這番話說出口的,而且說得那麽真,那麽自然。
諾裏斯算得上是個行動派,在下午的時候他就帶回來了另一套被褥。
我一邊鋪床一邊疑惑的詢問他,“你是從哪找來這些的啊?”
諾裏斯靠着金山,一邊看着我的動作一邊随口道,“哦?偷得。”
我動作一頓,差點沒咳嗽出來。
我回眸瞥了他一眼。
諾裏斯“噗”的笑出了聲,“我的花花,你該不會真的信了吧。”
我說:“我沒信。”
諾裏斯笑着搖了搖頭,“放心吧,我是在附近的矮人那裏買的。”
至于用的什麽購買,自然是他身後的金山。
說起這個我就有點好奇,“你那麽多金幣和寶物都是從哪收集的啊?”
諾裏斯捏着下巴想了想,“有的是和別人交換的,不過大部分...是從人類那裏搶過來的。”
我動作一頓,驚訝的睜大雙眸,“人類?”
諾裏斯定睛看了看我,然後忽然道,“對了,你是人類。”他似乎是覺得我是因為他搶人類的東西才會這麽驚訝。
不過我們理解的方向錯了。
我是驚訝于人類早就滅亡了,那他得是什麽時候去搶才能搶到。
而他大概,是覺得我不開心了吧。
諾裏斯臉上原本的笑意微微收斂了下,然後看向我問道,“花花,你生氣嗎?”
我有些不解,“嗯?”片刻之後就弄明白了他的意思,我有些失笑,“我不至于因為這個生氣啊。”
因為又沒搶我的,也沒當着我的面搶。
好的吧,我知道我這個想法很自私,但是真的沒辦法,我和這裏的人不熟啊。
諾裏斯看着我,“真的?”
我很自然的點頭。
于是諾裏斯走過來,彎了彎眼眸,很自然的低下頭蹭了蹭我的臉頰,“花花真好。”
我猶豫了下,就沒能躲開他的動作,等我不猶豫了,他蹭也蹭完了。
我嘆了口氣,很順手的就拍了拍他的頭,敷衍了一聲。“嗯嗯。”
諾裏斯卻抓住了我的手,然後在我掌心親了一下。
我呆了呆,看向他。
諾裏斯很自然的與我對視,寶石藍色的眸子中并無其他情緒,“嗯?怎麽了,花花。”
我握了握手指,然後搖了搖頭,“沒事。”
...吧。
諾裏斯是個龍,所以在我心裏,他和艾米利亞、西撒還有瑟裏有一點區別與不同。他這樣,總讓我忍不住去回想他龍族時的形态,于是莫名就覺得他的某些親密行為很像是...
寵物撒嬌。
面對着諾裏斯那麽強悍且巨大的龍形我還能覺得他是寵物撒嬌,我覺得我有點沒救了。
不過有一說一,諾裏斯雖然是西方龍,但是他長得很好看,尤其是一身銀色的鱗片,充滿着漂亮的光澤。
晚上睡覺的時候,諾裏斯躺在柔軟的床上翻來覆去的,我本來快要入睡的情緒都被他繞散了。
我揉了揉眼睛,問他,“你在幹嘛?”
諾裏斯深呼吸了下,難得的有些煩躁。
說實話,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露出如此明顯的煩躁之氣,還隐隐帶了一點暴躁,讓我有些害怕。
畢竟我又和他不熟,萬一他拿我撒氣怎麽辦。
于是這樣想着,我忍不住往裏面蹭了蹭。
諾裏斯并沒有在意我的動作,他繼續不自在的翻着身。
看着他的動作,我忽然腦中亮光一閃,“你,該不會因為沒有金幣枕着睡而...”
我沒有把話問完,就從諾裏斯的神情中得知了正确答案。
諾裏斯周身的氣質特別容易受到情緒的影響,他此時翻來覆去的樣子,像極了一只情緒得不到纾解而暴躁的龍。
本來我是有點害怕有一點狂躁情緒的他的,但是在猜想到了他為什麽而暴躁的原因後,我卻有些失笑。
于是我說,“要不你幹脆再把金幣拿回來得了。”
諾裏斯忍了忍,然後說,“不。”
我有些疑惑,他接着說道,“我晚上還會抱你的。”
我:“那你不要摟不就行了嗎?”
諾裏斯語氣很堅決,“不。”
我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過了片刻,就在我又要有一點睡意的時候,諾裏斯忽然說道,“花花,我可以摟着你嗎?”
我頓了頓,回過了神,“啊?”
“怎...”我的話音頓住,諾裏斯已經來到了我身邊,伸出手臂将我攬在懷裏,緊緊貼着我的身子,接着低下頭埋首在我頸肩。
我頓時渾身僵硬。
“諾裏斯...?”
諾裏斯深呼吸了一下,語氣又恢複了懶散,“嗯?”
我說:“你這樣抱得我不舒服,我要睡覺。”
諾裏斯伸手揉着我的頭,動作出乎意料的輕柔,“沒關系的花花,就這樣抱一會就好。”
我無語了片刻,小聲的争辯,“我睡不着的。”
諾裏斯卻誤會了我的意思,他輕笑了聲,“正好,我可以來哄你睡覺了。”
我:......
我懷疑他故意的。
我幽幽道,“金幣和我你只能抱一個的話,我建議你選金幣。”
至少我能睡個覺。
雖然他枕着金幣睡,我會在第二天因為被他摟過去而渾身酸痛,但是如果換成抱金幣的話,應該會有所不同?
諾裏斯湊在我耳邊說,“花花,你再這樣的話就是提醒了我,我會一手抱着金幣一手抱着你的。”
我一梗,居然也沒去在意他要怎麽“一手抱金幣”。
過了片刻,我有些不舒服的推了推諾裏斯的胸膛。
諾裏斯從鼻間哼出一聲,“嗯?”
他的聲音中摻雜了一絲帶着磁性的沙啞,居然意外的...有些性感。
我不由縮了下脖子,有些不自在。
“你這樣摟的太緊了,我難受。”
的确,諾裏斯此時的動作差不多相當于将我摟在他身上了,而且他的手臂又抱得緊,讓我有一種被禁锢的感覺,自然就很難受。
諾裏斯沉默了一會,然後輕輕嘆了口氣,松了松力道,讓我恢複了之前的姿勢。
他一只手覆上來,摸了摸我的臉,我感覺到他掌心有些粗糙。
“花花,你還真是嬌弱啊。”
嬌弱的我:......
漸漸地,我有了些困意,也就沒在意我和諾裏斯過于親密的距離。
然而就在我半睡半醒間,我感覺到一只手在不停的觸摸着我的臉頰。
接着我就聽到諾裏斯在我耳邊詢問道,“花花,你知道為什麽我一定要抱着你嗎。”
我實在提不起多餘的精力去思考他的問題,也不想張口回答。
不過諾裏斯也不需要我回答他。
他自己又說道,語氣中又帶着那種冰冷而邪氣的哼笑。
“因為我在意的寶物,如果不抱緊些,就總是會被搶走。所以,我不敢了啊。”
接着,迷糊間,我感覺到他在我臉頰上舔了舔。
“但是現在不會了,我會保護好你的。所以花花,留在這裏陪我。”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總算沒有再感覺到身下總是被硌着什麽東西了,這讓我心情頓時都好了不少。
不過唯一一點就是諾裏斯抱得我太緊,雖然我身下不硌着了,但是腰部卻有些疼,明顯是被人勒了一晚上。
這個時候諾裏斯也醒了,他很自然的低頭在我臉頰旁親了下,“花花,醒了。”
我推了推他。
諾裏斯并沒有放手,而是問道,“怎麽了。”
我說:“你勒的我有些疼。”
諾裏斯一頓,然後松開了手。
我坐了起來,按了按腰部,然後皺起了眉,果然是有點疼的。
“花花。”
諾裏斯喊着我,然後也坐了起來,接着他向前傾身,抱我抱了個滿懷。
較為重的男人的體重壓在了我身上。
“怎麽了?”我問他。
諾裏斯有些開心的笑了笑,“沒事,心情好。”
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麽,不過好在諾裏斯很快就松了手,他很快下了床,我有些疑惑的看着他的動作,然後就看到諾裏斯迫不及待跑到了金山旁邊,深呼吸了下撲到金山上,将臉埋在了裏面。
我:......
我嘴角抽了抽,起床洗漱。
在我洗漱的時候,項鏈垂了下來,諾裏斯靠着金山,看着我的項鏈,微微眯了眯眸,“定位器?”
我一愣,回頭看向他,“你認識?”
諾裏斯冷笑着勾了勾在嘴角,“當然認識,再怎麽說我也活了不少時間了。”
他走到我面前,垂眸看着我,“花花,把它給我。”
這一刻,我又在諾裏斯身邊感受到了危險的氣息。
我下意識抿了抿唇,看了眼他身後的金山,對諾裏斯說道,“那個,要不你再去摸摸金幣?”
我不是太想面對這種狀态的諾裏斯,因為太具有危險性,我寧願看到摸着金幣的他,雖然有點二,但是是我能夠應對的。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
諾裏斯揚了揚眉,然後抱起了手臂,自上而下的看着我,“那個混血送你的?”
我不知道要不要點頭。
諾裏斯對我伸出了手,表情淡淡,“花花,把它給我。”
安全了沒一會的諾裏斯的情緒指标又朝着危險那邊轉了一度。
我不自覺的伸手握了握項鏈。
其實我當然是不想給他的,無論瑟裏是否會來尋找我,但這都算是一個...希望?和指标。我不想丢掉它。
如果沒了它,那麽我真的是很難被人找到了。
我悄悄後退了一步,想了想,猶豫着搖了搖頭。
諾裏斯的表情一下子變得有些危險。
他站在我面前,微微挑眉,“花花,你不聽話了。”
說實話,在我接觸過的三個種族的人當中,除了霍爾,只有諾裏斯給過我這麽危險的感覺。
不過和霍爾還有一點不同的就是,我...覺得諾裏斯應該不會做出危險我生命的事。
可那也不代表我不會害怕啊!
跟看鬼片一樣,心髒狂跳。
我想了想,用誠懇的語氣和他說,“我沒有想逃走,我只是想和我的朋友見面,我好久沒有看到他們了,我...想他們。”
我想艾米利亞。
從我被西撒帶走那天開始我就想他。
而現在,我也想西撒。
雖然這裏用花心來形容并不太對,可是,大概是真的和西撒相處出感情了,他在我心裏,不再是那個形象單薄的魔族少主了。
而是我的朋友。
我對諾裏斯說的話也不全是謊話,而且我也沒地方逃,我的的确确,只是想念他們。
不過諾裏斯看起來并不像是相信了的樣子,他只是對我伸出了手,“花花,聽話,好嗎?”
他寶石藍的眼睛望向我。
很奇怪。
明明我才是那個處于弱勢的人,明明他是龍,比我強大了不知道多少倍,只要他想,哪怕是硬搶他也可以把項鏈搶過去,可他沒有動手,甚至沒有逼近我,只是站在我面前,伸出了手,用...那樣的眼神望着我。
我不知道該怎麽形容那樣的眼神。
帶着深深的晦澀,和一點點悲傷。
“花花。”諾裏斯又喊了我一聲,“和我在這裏不好嗎,雖然我還不會照顧人類,可是我能給你最好的。”
我遲疑着搖了搖頭。
眼看他又要走近一步,我想了想,對他說,“你、不管你怎麽說,我都不會給你的。你把我抓過來,又沒有詢問過我的意見,而且你還,有的時候忽然變臉吓我,讓我覺得你很危險。我現在只是想見我的朋友,你又要搶走我的項鏈,還要我留下來,我才不想聽你的意見。你說要養我,可我不想被你養,我只想,只想...”
忽然,這一瞬間,長時間以來壓着我心底那些負面情緒的石板忽然崩塌了。
大概因為今天天氣不錯,諾裏斯情緒不好,是個良辰吉日,所以我,忽然玻璃心了。
“我只是想要......”
我的腦子裏想了不少東西。
我想要的是什麽呢?
可能只是想回到天族,回到艾米利亞的懷抱。
也可能是回到那個和西撒剛剛相識的時刻,讓他不要抓我,想和他成為朋友。
也可能想回到最初,想回到我還在家的時候。
可是這些都是過往,我也不可能回去了。
我将怒氣和怨氣發洩給諾裏斯不公平也沒有用,我的玻璃心情緒不該給他,而他也不懂。
我唯一能對他說的,大概只有對待他将我抓來的怒氣。
可是我卻又不想每天生活在憤怒中,一如現在,我讨厭我這些負面的情緒。
然而還沒有等我去調出精力整理自己的情緒的時候,諾裏斯忽然安靜了下來,他靜靜望着我,片刻後嘆了口氣。
“花花,別哭了,你哭的我...”
他将手伸到了我臉前,食指彎曲,輕輕蹭掉我不知道什麽時候落到臉上的淚水。
他寶石藍色的眸子中有着瑰麗而深邃的光。
諾裏斯忽然彎了彎唇角,笑的有些無奈,眼神也平和了下來。
“你哭的我,心都疼了啊。”
作者有話要說: 哭,永遠是感情的催化劑ww不過你們也要理解花花_(:з」∠)_前面情緒能壓制住,是因為她還“處在人世”(呸)而且西撒和瑟裏對她也很好
現在的話,首先就與世隔絕,在山洞裏,對情緒肯定有影響,其次就是諾裏斯的“喜怒無常”,這幾點一刺激,再加上現在他要項鏈的舉動,自然就會觸動千花心底的那個點
有一種委屈,叫做“我越說我越覺得自己委屈”哈哈哈哈,花花現在就是這樣子啦,不過很快就又是一條好漢
諾裏斯:金幣和花花,我是個大人了,我可以選擇都要了
寫這章的時候忽然感覺,假如說把前面這幾個種族對女主的情感比喻成手電筒的光的話,那麽他們都是從放到收的一個過程,但是龍族時從收到放的一個過程,也不曉得能不能讓你們get到
元旦啦!大家新年好元旦快樂呀,嘿嘿,麽麽噠~
同類推薦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