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謀殺親夫
第11章謀殺親夫
白君然的刀使得十分精妙,那是一種速度與力量的撞擊,而帶領着這一切的,則是一種發自內心的霸道。
每一個呼嘯聲,都拍打着她的心髒,讓人無法輕易離開視線。
滿院飄落的梨花瓣下,白君然衣袂飛舞,動作優雅中帶着七分狠戾,十分霸道。
那把龍飲血在揮舞時所綻放出來的紅光,竟是絢麗得耀眼而又刺目。
眼中靜靜看着,內心深處則在訊速發生着變化。
這樣的男子,渾身上下都充滿了驕傲的男兒之氣,讓人欽佩,讓人敬畏。
更讓她心動的是,這個男人,是她的夫,她的天,她的一切。
在刀柄反複的磨砺下,白君然手指上的傷口越來越深,雖然他這刀舞得十分盡興,可事後還是不得不乖乖坐在房裏,伸着血流不止的手指給墨蘭包紮。
龍飲血刀鋒十分銳利,輕輕一蕩就是一條血口子,刀口雖然不深,但他剛剛還不知輕重的手握重刀上竄下跳。
現在可好了,那傷口越扯越大,看得墨蘭好不心驚。
“你舞刀就舞刀,幹嘛非要割傷自己的手指,你瞧瞧,這血乎乎的樣子多吓人啊。”
小心翼翼的給他上了些止血的藥,又拿過幹淨的白色布條将他手指上的傷一點一點纏好。
白君然一擡眼,就與墨蘭精致的小臉打了個正着。
挺翹的鼻頭上還散布着細密的汗水,肌膚緊致,毛孔細膩,屬于少女的秀麗容顏上,真有說不出的嬌嫩動人。
他不正經的嘻嘻一笑,将自己的俊臉湊近幾分,“蘭兒可是在為我心疼?”
墨蘭瞪他一眼,被他調戲了好多次,現在也有些習慣了。
“還有心情開玩笑,若是傷口不小心感染了,可有你受的。”
“這點小傷口算什麽,那些在戰場上打過仗的将士們,身上哪個沒有幾處猙獰疤痕,就算是我,胸膛手臂大腿上,也布滿了大大小小不一樣的傷口。”
說着,暧昧的沖她擠擠眼,“怎麽?難道你昨天與我行房的時候晚上沒看到嗎?”
他故意将行房兩個字說得很重,成功的讓墨蘭羞紅了一張臉。
這人還真是有夠厚臉皮,輕輕松松就将這種話說出口。
見她微微惱怒,白君然骨子裏的邪惡血液忍不住向上沸騰。
好像每次看她被自己逗得羞紅了雙頰,都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不過這也不怪你,昨天那麽黑,你什麽都沒看到也很正常,今天晚上咱們不吹蠟燭了,為夫的讓你看個夠怎麽樣?”
正說着,就覺得手上的傷口一痛。
墨蘭用力在最後的一道結上下了死力,勒得白君然哇哇大叫。
“喂,你這丫頭,想要謀殺親夫啊?”
“誰讓你這混蛋胡說八道來着?”
“我哪有胡說八道?昨天晚上你被我抱在懷裏親嘴的時候,我只覺得香甜可口,可你那身子到底是個什麽顏色,我可是半點也沒瞧個仔細。”
這話更加暧昧羞澀,聽得墨蘭耳根子直發燙。
她擡起小腿對着他的腳踝就狠踹下去,“你這個臭色狼,人已經很讨厭了,還盡說些欠揍的蠢話……”
白君然立刻捉住她揮舞着的小手,氣人道:“什麽臭色狼?本帥當初可是明媒正娶、八擡大轎将你娶進門的夫君,別說親嘴摸臉,就是天天把你捆在床上為所欲為那也是天經地義嘛,來來來娘子,快給為夫親一下,哎喲……”
正想偷個香,就被她的粉拳打了個正着。
兩人鬧得正歡,就聽門外傳來一道尖細的嗓音。“白元帥接旨……”
墨蘭臉色一怔,不解的看着白君然,“是皇上給你的旨意?”
“應該是吧。”
白君然毫不在意,趁着墨蘭失神的工夫,成功偷得一香,把小丫頭的臉親成了一只煮熟了的蝦子,紅得十分可愛。
慢條斯理的整了整衣裳,又弄了弄發冠,剛剛挂在臉上的那些不正經的笑意,很快被他收斂了起來。
再瞧白君然,已然變成了一個渾身布滿戾意和驕傲的王者,目光中也閃着睥睨天下的驕傲。
掀開門簾走了出去,一番領旨謝恩後,就見幾個小太監扛了幾大箱東西走了進來。
待他們将東西放好後,恭恭敬敬的向白君然行了個禮,轉身離開了。
“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墨蘭有些好奇。
白君然随後走了進來,臉上露出一記微笑,“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
當墨蘭帶着滿腹好奇将那些箱子逐一打開時,裏面的東西讓她為之一怔,不解的看向白君然,就見對方挑了挑眉。
“好多珠寶首飾啊,這些都是皇上賞賜的?”
“應該是吧,我早上進宮面聖的時候,把你給我帶上的那些小物件都給了皇上的一堆老婆當見面禮。”
“順便還和皇上說,那些東西都是我家夫人親自挑選的稀罕玩意,每一件都價值連城,皇上大概覺得咱們送了好東西給他的老婆,所以才在我回府之後,也差人送來了幾箱子回禮吧。”
他說得雖然輕描淡寫,聽在墨蘭的耳裏就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了。
“我挑給你的那些東西明明是讓你打點宮裏的那些宦官的……”
“你管他是宦官還是妃子呢,反正都是皇帝身邊的人,況且咱們送了東西,若是連回禮都要不回來,那我白君然多沒面子。”
墨蘭真是無語了,這家夥居然敢在皇帝面前這麽嚣張。
她們只送了幾件上不得大臺面的首飾,結果竟換來了幾大箱子的回禮。
恐怕當今皇帝也拿這個兵馬大元帥沒招,任他予取予求的欺負吧。
不過這樣真的好嗎?
白君然手裏握着百萬兵權,若是在皇宮裏太過嚣張,搞不好真的會成為被彈劾的主要對象。
現在皇上是縱着他一點,萬一哪天皇上覺得他威脅到了江山社稷,白家恐怕脫離不了被滅門的地步。
正想着,就見白君然向她招手。
“蘭兒快來,你瞧瞧這箱子裏的東西有哪件是你喜歡的,這可都是宮裏的寶貝,有好多還是外族觐獻過來的珍品,你皮膚白晳,我覺得這種又圓又大的珍珠最适合你。”
說着,拎起兩串名貴珍珠串成的項鏈,對着她的脖子就套了下去。
墨蘭只覺眼前白花花一片,下一刻,一堆珠子就被挂了個滿身。
“嗯,果然看着比剛剛還美上幾分,那句話叫什麽來着?對了對了,人靠衣裳馬靠鞍嗎。”
她撲哧一樂,剛剛還積壓在心底的擔憂,頓時化為了煙霧。
“自古以來的皇帝,雖然很忌憚朝中握有兵權的武将,但他們身邊卻偏偏又很需要一個忠心的将領來為他們保衛河山。”
攏了攏她額前細碎的發絲,剛剛還滿不正經的白君然,露出了一臉似笑非笑的神情。
“一個真正明智的君主,知道什麽人該信,什麽人該疑,如果當今皇上真的是一個是非不分的昏君,你以為……我還會心甘情願的為他守衛北麒的河山嗎?”
她啞然擡首,望進他那深不可測的黑眸之中。
這男人表面上給人一種不拘小節的粗犷之意,可他的內心,卻遠比她想象得要細膩很多。
是啊!白君然自幼出身将門,又與當今天子一塊長大。
宮裏的是非他當然比誰都清楚。
能混到統領三軍的兵馬大元帥之位,單憑一身粗蠻武力,也是萬萬沒有能力號令百萬将士的。
他有他的智謀和打算,更是有屬于自己的一套行事作風。
一切,都是她太過多慮了。
就在她紅着臉,慢慢垂下眼睑時,那股溫熱的氣息突然靠近了過來。
“不過為夫的還是要對你說一聲謝謝,這天底下除了奶奶,你可是第二個能為我如此憂心憂力的女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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