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宿敵江家
“哼,不過是仗勢欺人罷了!”江松寒往後縮了縮,但嘴上卻不肯認輸,畢竟大家的底子都擺在那裏,可以輸,但不能認輸。
“我就是仗勢欺人,就是嚣張跋扈怎麽了?我君家這麽些年賺這麽些錢做這麽大官,不是來給你種人伏小做低的,我要的就是把鞋底子踩在你這種人臉皮上再啐上一口,你還得乖乖叫我一聲大爺!理?這世道,權大勢大拳頭大就是理!不服?打到你服氣就是了!”
君安一邊說着一邊挽着袖子就要再上,他可還記着江松寒說君臨是瞎子這回事,他要打到這整個京城的人都學學怎麽說話!
君臨小手微微用力拉住他,君安回頭一看,君臨天真一笑:“小安,你剛才說馴狗,狗在哪裏?我正好嫌府中無聊,想養一條呢。”
君安起初一愣,旋即忍不住大笑,笑這姐姐真是位妙人:“這狗太愛吠了,頂多就值得炖一頓香肉補補身子,入不得姐姐法眼的。”
“我道是誰,原來是相府的瞎子小姐!”江松寒本是窩了一肚氣,此刻看到君臨這個君家的軟肋在這裏,便卯足了力氣使勁兒戳痛他們的傷口。
江松寒又揮開扇子,這才三月的天君臨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扇些什麽,但他的目光卻比這三月乍暖還寒的天氣更讓人不舒服,打量君臨時,他目光挑剔不屑。
只是他扇子還未搖兩下,這邊卻有人有了動作!
“呯!”
鼻子上又挨了君安一拳。
君安的武功畢竟是跟着君發財和君隐兩人練出來的,習武最重要的不是練出力,而是收力,他平日力道總是拿捏得剛好,說把人打殘絕不打半死,說打半死就絕不會留下整條命。之前找江松寒也只是些皮外傷,床上躺着養個三五日也就好了。
而他這一拳下去,着着實實将江松寒打去了大半條命,鼻血當場噴了一地。
“江松寒,你狗嘴裏再敢說錯一個字,我今日就打落你一嘴狗牙!”君安冷哼一聲,他驕縱的眉目間全是傲氣,盛氣淩人,大步走到君臨面前擋在她前面,大有牢牢保護之意。
“怎麽,一個瞎子我還不能說了是吧!都是你們君家自己作的孽,報應!呸!”江松寒臉上花花綠綠的,全是被君安打的淤青,此刻大有豁出去不要命圖個嘴上痛快的駕勢,反正君安又不能将他當街打死。
別人或許懼着君發財,對君臨的眼睛不敢說三道四,江松寒卻是不怕的。
君臨站在一邊看着,面紗下的眼睛含着冷笑,江家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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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臨拉了拉長善的手,長善跟着君臨許久,除了偶爾看不清君臨所思所想之外,其它時候只需要君臨動一動手指,便知道君臨要做什麽。
這會兒她翻了個白眼,引着君臨往江松寒那邊走去,君臨仗着自己是個“瞎子”毫不客氣地往江松寒身上撞去,兩人身體剛剛接觸之時指尖微點,精準無誤地點在江松寒腰間一處痛穴之上,痛得江松寒大叫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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