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濃情烈火

兩人晚上在電影院看了一場電影, 平凡人間的愛情故事,沒有轟轟烈烈的情節, 從一開始的細水長流柴米油鹽, 到最後随着時間推移的轉變,主角的心态也産生變化, 十年前約定一生的戀人分開有了各自的生活追求,開放式的結局既讓觀衆看到了未來的希望, 也讓人倍感惆悵。

出了電影院, 郁禮仍然陷在電影中,看上去惆悵得不行。

雨和雪已經停了, 長街被積水浸透一片,五彩斑斓的燈光映在濕漉漉的地面,行人踩踏而過,水面上的光便跟着晃動起來,向前方遠望, 給人一種錯覺, 仿佛走的是一條通往未知的路。

這條街上人流比較大, 蔣長封時刻護着郁禮, 見他神思恍惚的樣子, 把人帶到比較靜谧的地方後, 擔心地看着他, “小禮,怎麽了?”

郁禮不好意思承認因為看了電影的緣故,他不是一個經常多愁善感的人, 今天也不知怎麽回事,他叔明明陪在他身邊,他很滿足,卻莫名其妙的産生細微的傷感。

他之前走在街上沒看路,鞋子連着褲腿被積水漸濕,似乎就連襪子裏也濕了些,怪不舒服的。

蔣長封很快注意到了,男人蹲下摸了摸他的褲腿,甚至把手從褲管下探進去,郁禮的小腿冰冰涼涼的,被溫熱的大掌這樣裹着,暖得他直嘆氣。

蔣長封左右張望,打算找家店把郁禮鞋子和褲子換了。郁禮識破他的意圖,忙拉他的手臂示意不用,他往地面用力地剁了幾下腳,“叔,我沒事,咱們回去吧。”

男人反手拉住他,擰起的眉頭沒緩下,“真沒事?”

他用力點頭,“沒事。”

說完,就被對方拉緊手臂沿着路邊走打算攔輛出租車。這時身後有人急忙跑過,郁禮被對方撞得身形不穩一個趔趄,被男人眼疾手快地扶穩。

蔣長封目光冰冷地瞪了一眼撞過來的人,把郁禮從頭到腳檢查一遍。

郁禮笑着搖頭正要說他沒什麽問題,手碰到衣兜時,人微微一愣,晃不過神來,“叔,我的錢包好像被偷了。”

蔣長封一聽,這街人不多,隔遠點還能看到剛才那個人,“小禮,你在這等我。”

說完,長腿疾步邁開,迅速往小偷的方向追去。

一道車燈閃過,晃在郁禮眼睛上,意識到他叔去追小偷,他原地站着等不住,擔心出事,二話不說拔腿就跟着跑。

西城保持有上個年代不少的古巷,郁禮努力緊跟前方的背影走街串巷地左拐右跑,氣喘籲籲跟進一條巷口後,轉個彎,就聽到一陣拳頭擊在肉上的聲音。

郁禮趕過去,就見蔣長封已經把小偷提起按在牆上制服了,神色又冷又狠地逼對方拿出偷來的錢包。

“叔——”

他趕過去,走近了才看清楚小偷被他叔揍得鼻青臉腫,嘴角和鼻子同時流出兩道鮮紅的血。

小偷把偷來的錢包交出後,蔣長封讓郁禮檢查,他發現沒少東西,瞥見男人還想再把小偷狠揍,怕他真打出人命,立刻拉住他,“叔,他被你打成重傷了,算了吧,再打下去不好。”

蔣長封冷笑着把人扔出去,那人呸了一聲狼狽跑開,郁禮憂心忡忡地把男人仔細打量,“沒受傷吧?”

男人眉眼間的戾氣還未退消,迎上郁禮擔憂地眼神,戾氣中摻雜着幾許溫柔,“沒事,打他一個跟玩一樣,別擔心。”

發生了這樣一件事,郁禮剛才的悶悶惆悵全被沖走了,此刻他巴不得趕緊回家洗個澡跟他叔好好溫存,兩人往巷子外走,一陣雜亂的腳步聲漸行漸近,混着謾罵,蔣長封停下步子把郁禮拉到身後,“小禮,有點麻煩了,你往後退開等一會兒。”

原來是剛才的小偷去而複返,以前聽別人說小偷作案一般附近都有團夥,因此一般人被偷了不敢吱聲怕被打,郁禮沒遇到過此類的事還不相信,此刻看着從巷口進來把他們圍堵起來的一夥人,數起來有七個,人都傻了,那個被揍得鼻青臉腫的小偷站在這夥人身後破口大罵,指着蔣長封罵罵咧咧。

蔣長封把大衣脫下,送到郁禮手上,壓低了聲音,“再往後離遠一點,打起來我擔心他們碰到你,相信我。”

“叔,要不我們跑吧。”

男人低笑,“路都被他堵了,往哪跑,有叔在,不需要認慫。”

郁禮神色憂慮,對男人卻有種無名的信任感,“那、那你一定要當心!”

蔣長封往前走了兩步,面色沉冷,靜觀其變。

那夥人往他們又走近幾步,郁禮躲在後方突然計從心起,用手機打開一個模拟的警鳴,嘟嘟嘟的聲音響起,他喊:“我剛報過警,警察來了!”

仿佛有一群烏鴉飛過,氣氛靜了片刻。

那夥人有人嗤笑一聲,“這種老套的方法還有人拿出來騙你老子呢。”

郁禮:“……”

蔣長封回頭無奈地看了他一眼,忍着隐約的笑意,再轉頭與這群人對視時,嘴角一扯,“過會兒讓你們看看誰才是你們老子。”

對方爆了粗口罵罵咧咧一聲,七個人一窩蜂把蔣長封圍起來揮舞手腳,郁禮忍着尖叫的沖動抓緊手上的大衣,男人肩寬腿長,抓住角度閃避,回擊時會出去的拳頭仿佛重如千鈞,郁禮在後面隔着一段距離都聽到砰的擊打聲,定睛望去,被蔣長封一拳打中的人臉都凹陷變了形,躺在牆角捂着腹部邊直吐血。

這時天空又飄起了小雨,涼絲絲的落在身上,燈光暗淡的巷子裏,空氣中彌漫着汗水的氣息,交雜着血腥的味道,男人一拳打出去仿佛都把雨水打偏離。

郁禮驚訝的發現,這一夥人居然都不是他叔的對手,群架變成了男人的獨角戲,男人似乎還特別沉迷在這場打鬥中,對着滿血是血求饒的人停不下手,完全打嗨了的場面。

郁禮完全沉浸在這樣的場面下,內心跟着熱血沸騰起來,他甚至握緊了拳頭想沖上去,落在男人身上的目光滿是崇拜,恨不得對世界宣告一聲。

他叔、他叔真的是無所不能,如同一個勇猛的英雄,一個在前方沖鋒殺敵的戰士,偉岸而英武,是他見過最厲害的人。

打嗨的蔣長封對着橫七豎八躺在腳底下的人堪堪收住手,回頭,正對上郁禮亮晶晶的眼神,那眼神中包含着對他的崇拜,依戀,贊美,極度滿足他大男子主義的內心,簡直讓他膨脹了。

“叔!”郁禮一頭沖過去紮在蔣長封身上,男人額頭汗津津的,細密的雨絲從他額頭滑落,沿着高挺的鼻梁,沾在薄唇上,喉頭微微攢動,看上去特別性感。

男人獨有的氣息混着汗跟雨水的味道又熱又涼的沖入心肺,郁禮炫目不已,什麽話都不會說了,就一直圍着對方一口一個叔。

蔣長封把這夥人的樣子拍下,腳用力碾在一個人的手掌上,陰沉的說:“誰是你們老子?”

那人連聲求饒,叫他們老子。

郁禮問:“報警嗎?!”

蔣長封一聲冷笑,說:“管他們去死,警察頂多也就關他們一陣子,我把他們樣子拍下過後傳給一些朋友,請他們好好招待這些人。”

郁禮似懂非懂的點頭,蔣長封的一番身手已經讓他腦補了好多他叔跟各條道都有朋友的厲害關系,回去的路上蔣長封的那股戾火停了,倒是郁禮停不住,精神還在亢奮中,車也不願意坐,兩人沿着安靜的街道散步回去,他時不時不顧蔣長封的阻攔沖出雨傘,瘋了一樣。

郁禮第七次蠢蠢欲動地沖出傘下時被蔣長封拉住,他抱上郁禮的腰,笑着用手指輕輕那薄嫩的耳垂彈了一下,“瘋了,嗯?”

郁禮笑呵呵地看着男人,任對方用手揉開他被雨淋得濕潤的頭發,“叔,你好厲害。”

蔣長封哭笑不得,就這樣抱着他的腰把人牽制起來往前走,“我知道我厲害,可你也不能興奮地出去淋雨。”

郁禮聽着赧然,眼睛閃爍崇拜的光,耳朵卻羞得泛紅,“我、我就是控制不住。”

他這副模樣讓蔣長封看着心裏癢癢,恨不得就地把人壓起來做些更亢奮的事,他別有深意的說:“我別的地方更厲害。”

郁禮也不知怎麽理解的,視線莫名往下一滑,落在男人胯下,睫毛顫動,突然走得飛快。

晚上吃完宵夜郁禮更鬧騰了,許是前不久的那股亢奮勁沒過,又或者想到蔣長封明天就離開,他對着窗外的雨,竟生出一股悲壯的別離愁緒,萬分不願跟對方分開。

蔣長封還在浴室裏頭洗澡呢,砰的一聲,沒鎖上的門被人推開,眼前一花,手臂反射性抱緊往他身上紮來的人。

“小禮。”

花灑流下來的水很快打濕郁禮身上的衣服,他抹了一把臉,手掌抵在對方濕暖的胸膛前,“叔,我不想你走。”

蔣長封呼吸不穩的抱緊他,耳鬓厮磨着,“很快就回來了。”

“也不想。”難得的任性與占有欲。

蔣長封目光發熱地看着他,“就這麽愛我?!”

“愛!”郁禮擲地有聲的回答,恨不得被對方揉碎了,身子扭來扭去,扭得男人全身起火。

啪的一聲,巴掌不輕不重的打在屁股上,蔣長封示意郁禮,聲音沉得可怕,“叔給你扭出火了。”

“那我們就做,叔——”

這般突然放開的郁禮讓蔣長封又愛又恨不得把他揉爛了,雙手鐵一般把人壓在濕漉漉的壁上,他眼底浮現出一抹帶着情欲的烈火,“小禮這是在發騷呢。”

“看叔怎麽治你。”

說着,蔣長封抱緊郁禮的腰把他稍微提起來。

他胸前正對着男人似乎要噴出熱氣的嘴,下一秒,隔着衣服乳頭被對方叼進嘴裏用力吮吸舔弄,火熱的舌頭啜着乳頭攪弄,水流被調小了,淌在身上,跟着啜吸舔弄的動作響起啧啧的聲音,恨不得把兩粒乳頭咬爛了吞進肚子。

抱在腰上的力道很重,郁禮面泛潮紅,雙手環在蔣長封的脖子緊緊攪在一起,似乎想逃開,身子卻往前探,把乳頭往男人火熱的嘴裏更深的地方送去,呻吟不斷。

“叔——”

“嗯嗯呃,疼——”

蔣長封低笑一聲,還真用牙齒咬了一下乳頭,再細細舔弄。沒多久,郁禮被輪流疼愛了一遍後的兩顆乳頭又腫又紅,立起來碰到結實的胸前摩擦,帶起絲絲的痛意與快感。

男人放開被吸腫的立起的乳頭,用力扒掉郁禮身上的衣服。

擱在腰上的手臂往下滑,捆在臀肉,郁禮雙手攀在蔣長封寬厚結實的肩膀,被對方用力撐着抱起來。

他叔早就翹起來的巨大陰莖直直抵在他的小腹滑來滑去摩擦着,他低頭看去,黑叢中的又長又硬的巨棒頂端吐出淫靡的精液,龜頭很大,顏色較深,猙獰粗壯的樣子給人視覺上可怖的沖擊感。

他忍不住縮緊屁股,無法想象那麽大的東西怎麽進他的身體裏。

“叔,好大……”

男人在做愛時聽到伴侶誇性器大,無疑又添了一把火。

蔣長封用胯下的巨棒往郁禮腹部狂戳狂頂,郁禮被頂的嗯嗯低叫,兩條修長的腿不由自主纏上男人健壯的腰,有了反應的陰莖磨在腹肌分明的腹部,手腳發軟,卻用盡了全身的力抱住人。

欲望猛烈而焦灼,粗糙的指腹沿着大腿內側摸來摸去,停在腿間的肉花間,撥弄時,惹得郁禮呻吟連連,蔣長封粗喘着舔弄他,抽回手指時,淫靡的水液沾在指頭,他低低笑着,胸膛跟着震動。

“小禮好濕,下面都發大水了。”

“嗯呃,叔別說,別——”

那手指往裏試探着攪弄,刺激出更多的水流出來,沾在男人濃密的陰毛上。

蔣長封邪惡地笑出聲,“叔今天就摘了這朵花好不好。”

肉花被男人的指頭翻開,殷紅的肉瓣濕滑黏手,手指試探着刺進去,郁禮嘴上叫着,忍不住絞緊下身,全身毛孔張開,不斷流出汗液。

“叔——啊,哦,我,我好難受。”

蔣長封脖頸爆紅,低吼着把郁禮往身上按,另一手扶着巨大的陰莖想往花心裏捅,奈何試了幾次,郁禮泛着潮紅的面頰變得慘白,快感中逐漸被痛意掩蓋。

“叔,好疼,嗚……疼……”

是真的疼。

蔣長封低頭把軟成一灘水的人抱在懷裏親,每每想把巨棒送進去,卻礙着龜頭太碩大,而雙性人的這一套性畸形的性器比平常女性的還要窄小,龜頭卡在肉花外,兩瓣濕滑的花瓣明明已經吸着他的龜頭,卻硬是擠不進去,試圖往花心裏慢慢進去,動一下郁禮就痛苦一分。

兩人熱汗淋漓,浴室內全是急促的喘息。

蔣長封把巨棒從肉花外退開,沿着臀縫往下,被開發過一次的肉穴似乎還記得那樣的快感,居然也跟肉花那般微微收合着,龜頭磨在褶皺上面,像被嘴巴吸住一般。

男人把郁禮翻過去,一手擰着腫脹的乳頭玩弄,一手扶着巨棒緩慢頂弄肉穴。

“小禮乖,花太緊了現在進去會傷到你,叔明天就走。”

蔣長封喘着舔弄郁禮的耳垂後頸,“不想把你弄傷後第二天就離開,等下次回來,叔一定把花摘了,用你二叔,把花和穴一起疼愛好不好……”

郁禮哭着唔了一聲,後穴被巨棒磨出快感,開始扭起腰肢,欲求不滿地把臀肉往後送。

他這副發浪模樣教蔣長封再按捺不住,低吼着扒開他的臀拍打幾下,飽滿的臀肉晃動,晃得他眼都紅了。

粗糙的手指插進肉穴內翻攪,發出咕叽咕叽的聲音,随着郁禮的一聲尖叫,巨棒深深的捅進了穴肉中,帶進一些陰毛,刺激得穴內熱壁絞緊,龜頭似被數張嘴巴吸着啜着。

蔣長封扶穩郁禮的腰,對着肉穴狂猛的抽插,啪啪啪啪的聲音不斷,巨大的肉棒埋在緊致的穴內,抽出時帶出嫣紅的肉,再深深捅進去,交合處飛濺起無數水液。

郁禮随着被肏弄的頻率嗯嗯呃呃的呻吟,腹部像被巨棒頂穿那般,每一下都讓他失神不已。

“叔,叔——額,太深了,唔——”

蔣長封沉笑,壓着人沿着他的肩膀重重舔了啃一口,健壯的腰如打樁機迅猛抽動,“不深小禮怎麽能爽到。”

“叔肏得用不用力,爽不爽。”

郁禮往後仰着脖子,“爽,唔……”

他這副脆弱又淫浪的神色,激得男人更加用力的猛肏。

夜深人靜,蔣長封外射過一次後就不再要了。

滾燙的精液順着郁禮的大腿根流下,他雙目渙散,昏昏沉沉看着男人,“叔,不做了嗎……”

蔣長封把郁禮抱在身上舔弄,“今晚就做一次,再多要怕你生病。”他不在身邊,假如郁禮生病了沒人照顧,他會心疼死。

清理之後郁禮全身發軟的被抱回床上,男人抱着他不松手,兩人什麽都沒穿的躺在被窩裏,維持着最後一絲清醒的意識前,郁禮抓住了男人的手指,抵在溫暖的胸膛上沉沉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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