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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綠衣很有技巧的搓弄下,李于真的不疼了,不光不疼,還有了些隐秘的快感,忍不住哼唧起來。

爽完李于忍不住想:這可真奇怪,疼得厲害的時候發不出聲音,舒服了才想叫,這就是書上寫的“無病哭疼”嗎?

不要笑話李于如此無知,作為一個沒有父母照顧,所有時間除了讀書就是照顧妹妹的人,是沒時間和人交流這些私密知識的,而作為一個好孩子,書上看來的都是:她進去前是個少女,出來時是個婦人。

而且她始終認為男女在一起才是那種關系,同性的在一起都是純潔而又高尚的友誼。

至于群啪什麽的,李于以為就是那種在昏暗的燈光下,男女坦誠相見,快樂地在一起嬉戲。(也沒差多少。)

再說李于是信任綠衣的啊,以前為了省水經常在一起洗澡,互相搓澡什麽的不是很正常嗎!就因為關系好才可以容忍相互搓洗比較私密的位置不是嗎?(綠衣忍不住笑出聲來。)

有些不得了的事情就這樣悄無聲息地發生了,而事件的豬腳李于還一無所知,爽完了一番對綠意說:“好了,不要弄了,已經不疼了。”

“一點都不疼了嗎?”綠意頗有些遺憾地問。

“嗯……”李于細心體會了一下,誠實地答道,“有點麻。”

“哎呀,那不行,還得再揉揉,要不然會落下病根的!”綠衣殷勤地說。

最後李于昏睡了過去,連動下手指的力氣都沒有,綠衣輕輕推了推她,确認這個時候就算把李于的胳膊卸下去她也不會醒了。

綠衣終于放心地把頭埋在李于的胸前,深嗅她身上馥郁芬芳的味道,心裏盤算着明天要做的事。

離開之前綠衣用熱毛巾仔細地擦幹淨李于的全身,幫她穿好衣服,收拾好東西退出房門,不料在門口遇到了一個想不到的人。

“想不到你們竟然虛凰假鳳玩了這麽久,可憐我那哥哥,連手都還沒摸到就被戴了綠帽子。”劉邦冷冷地說,他只身站在陰影中,深夜的涼風渲染了他的陰森。

可綠衣并不畏懼,這世界上沒有什麽東西能讓她感到害怕,如果有,那一定是不能和李于在一起。

綠衣微笑着對劉邦低聲說了幾句話,然後拿着東西若無其事地從他身邊走過,此時劉邦只要大喊一聲,就會引來衆人把綠衣弄死,可綠衣知道,他既然沒有捉奸在床,自然也不會再随便大聲嚷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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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李于被蜂擁而至的侍從從床上拉了起來,像個牽線木偶一樣被擺布,可惜李于真的是太疲倦了,整個人都呆呆的,還不時東倒西歪一下,最後侍從們只好在李于身後放上無數靠墊,才讓她能保持直立坐起的狀态。

好景不長,很快李于又被人又扶又拖地弄到了一個廳堂之中,項羽早就等在那裏,滿面紅光、喜氣洋洋。

衆賓客見了李于都是大失所望,腰不細也就罷了,胸前還如此肥膩,整個臉渾渾噩噩的,真是不明白項羽看上她那點,也許是有別的“長處”,賓客們猥瑣地看向項羽。

項羽根本不在乎別人的眼光,要的就是與衆不同,這就是任性!

再說李于正像馬一般站着瞌睡,一聲震耳欲聾的巨大響聲一下子就把她震精神了,原來是吉時已到,婚禮到了最重要的環節:新人合飲一杯酒,衆賓客陪飲一杯酒,婚禮就算禮成了,以後項羽就可以獲得李于的合法同睡權。

想到這項羽興奮地端起巨大的酒杯,一飲而盡,底下賓客也一同舉杯暢飲,旁邊的主持人趕忙小聲提醒:“王,慢點,給王妃留點!”

項羽這才反應過來,平時喝酒爽快慣了,猛地止住,險些嗆到,咳嗽了半天,好歹給李于吐出來一口,見李于驚恐地看着他,讪笑道:“你是女人,喝一點點意思下就可以了。”

李于接過酒杯想摔:誰他媽在意喝多少?明明在意的是要喝別人喝剩下的東西好嗎?

李于端着酒杯一臉生無可戀,眼睛盯着杯底那點殘酒直咽吐沫,險些要吐出來,無論如何也喝不下去。

李于自己也覺得很奇怪,綠衣經常和她用吸管共飲一杯飲料,以前是因為窮,後來是因為習慣了,并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妥啊!為什麽現在要喝下未婚夫摻了口水的酒就那麽難?

真的像做夢一樣,李于想到綠衣,綠衣就真的出現了,她不知道什麽時候來到了李于的身邊,出其不意一把奪走了她手中的酒杯,幹脆地把杯裏的殘酒潑到了地上,接着把酒杯往地上一丢。

為什麽不是摔呢?因為酒杯是青銅的,摔不碎,綠衣不想做無用功。

李于一下子就覺得身上壓力倍減:太好了,不用強迫自己喝下去了!然後才後知後覺地覺得有點不妥,發現四周靜可落針,再一看,衆人的目光都落到了綠衣的身上。

“你幹什麽?又淘氣!”李于低聲喝罵了一句,彎下腰,試圖把酒杯撿起來,無奈昨晚過勞,腰肌有些不太聽使喚,腿又軟,一彎腰險些跪在地上,幸好被綠衣和項羽兩人同時拉住扶好。

“愛妃不必自責!”項羽用手扶住李于的手腕勸慰,轉頭瞪着眼睛對綠衣罵道:“你這個賤人是那裏冒出來的?竟然膽敢來攪和我的婚禮,不想活了嗎?!”

項羽是個武夫,一怒之下手勁略大了點,李于忍不住掙了掙,下意識地往綠衣的身上靠過去。

綠衣也扶着李于的胳膊,看死人一樣對着項羽冷笑一聲,從懷裏摸出一包東西往他臉上一揚!周圍觀戰(看熱鬧)的守衛立刻抽出腰刀,頓時響起了一片清脆的金屬撞擊聲。

一般來說,這種把某樣東西揚一臉的,可以是毒蛇、蠍子,也可以是生石灰,這些東西都比較常見,丢出去直接攻擊門面殺傷性也比較強。

但是綠衣丢出去的東西比較特別,看上去輕飄飄黑乎乎的一把,沾了項羽一臉,不疼只有些癢。

項羽霸氣地擡手阻止守衛們靠過來,伸手從嘴角摘下那東西。

“這是什麽?頭發?”項羽有點困惑,“怎麽還是彎的?!”

李于也一臉懵逼地看着綠衣,不明白她是什麽意思。

“呵呵。”綠衣掩口輕笑,“我就是告訴你,李于已經是我的人了,毛都不剩了!”

項羽一愣,李于更是意外,莫名其妙地問綠衣:“你說什麽呢?”

綠衣無所謂地聳聳肩,笑答:“就是那樣了,昨天晚上咱們不是玩的挺開心的嘛,好歹是你我的初夜,我可是辛苦一晚上的,你不會穿上衣服就不認了吧?!”

“你……我……”現在李于真是百口莫辯,明明只是純潔的為了迎接婚禮擦洗全身,說什麽你的我的。

項羽也不想聽綠衣解釋,用力一拽李于的手腕,大方地說:“這有什麽,今天你們倆一起嫁給我,過去的事情既往不咎!”

“做夢!”李于真怒了,姐妹共侍一夫什麽的太超綱了好嗎?手上掙脫不了,便一腳踩向項羽的腳趾,綠衣更是一句話都沒說,直接抽刀往項羽手腕上砍去。

離得距離近,綠衣和李于又是突然發難,可在戰場是打過滾的項羽并沒有手忙腳亂,錯腳避開李于的攻擊,又擡手架住綠衣的兇器,不等他開口,李于和綠衣又一起屈膝攻擊他的胯部——果然是姐妹連心、不謀而合!

項羽兩只手都用着,騰挪位置有限,恰在此時,外面又闖進一隊人馬,暴喝道:“你們這是要反嗎?!”

項羽一分神,躲過了李于,卻被綠衣狠狠地重擊,痛極不得不松手後跳,暴跳如雷地吼道:“反了、反了!”

沒想到這兩個女人竟然敢在衆人面前如此嚣張,簡直匪夷所思,狂怒之餘,竟沒有細看來者何人。

坐下賓客可是有眼尖的,慌着起身躲避。

“大膽逆賊!”來人抽出腰刀,“收容逃犯在前,謀害帝國将士在後,現在又公然反叛,口出狂言,真當我們是白吃官家飯的嗎?”

“诶?”項羽這才轉頭看向來人,不明白自己就是娶個老婆,為啥會有這麽多波折,老婆被個女的玩了也就忍了,都娶了權當是情趣,這秦帝的來使是怎麽回事,貌似還說了些要掉腦袋的罪名。

項羽身邊的守衛一擁而上,把項羽圍在中間。(剛才被女人打的時候怎麽沒見你們這麽積極?)

項羽人長的高,在人群中也算鶴立雞群,反問帝國特使:“你們好好看看,我是項羽!”

那個帝使氣得用刀一指項羽,罵道“抓的就是你!不光要殺了你,還要奸你全家!”

用刀指着對方是一種頗具挑釁的行為,就跟挖對方祖墳一樣,若有一個人對另一個做這個動作,結果就是不戰死不休。

綠衣則拉着李于往後一退,表示沒我們什麽事,婚禮還沒成呢。

“真是欺人太甚。”項羽氣得跺腳,人家可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婚前都沒(和未婚妻有)性行為。

帝使冷笑着,他有冷笑的底氣,因為他代表的可是帝國,帝國向來追求重刑,一人犯事,全家牽連,但告密有獎,所以犯罪就等着衆叛親離吧。

可惜這笑容不能維持很久,一只陰影裏射來的冷箭結束了他的性命,血沫從帝使的嘴角流下來,他甚至都沒看清是誰下的毒手,就咣當一下向後躺倒挂了。

乍見來使突然挂了,項羽頓時有種被坑的感覺——這叫死無對證。

頓時兩隊人馬明槍亮劍地對上,此時再遲鈍也知道大事不妙,位于中間的賓客四散逃離,就是逃跑的姿勢有點怪,基本上都是捂着裆部弓着腰,一臉羞憤不已。

綠衣躲在一邊看着賓客們的醜态冷笑:讓你們笑話我姐長的醜,別忘了我可是個廚子!

這一天,是具有歷史意義的一天,從這一天開始,随着流亡到帝國各處的人們口口相傳,李于的豔名四播,據說她的美色空前絕後,只是婚禮上驚鴻一瞥,就可以讓諸多男人在生死關頭性致勃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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