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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璟身上衣裳松垮, 且輕/薄。衛令儀身上則只剩一件玫紅色兜衣與半敞的睡裙。
被美人如此熱誠的抱着,封璟哪裏能夠繼續當柳下惠?
原本,他就打算今晨與他家梵梵好好耳鬓厮磨一番, 美人整個人藏在他懷中, 讓他無法使壞,正垂眸打算将美人撈出來, 入眼一看, 便就看見衛令儀粉嫩的耳垂, 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豔紅無比。
當真是紅到能滴出血來。
封璟何許人矣, 哪怕是細枝末節的微小變化, 也能被他納入眼底。
他的梵梵如今雖是熱忱,也偶爾羞澀, 但斷然不會羞到這個份上。
封璟的指尖捏住美人下巴,将她的臉稍稍擡起,就見美人眼梢神色躲閃,睫毛輕顫, 粉嫩面頰更是逐漸轉為緋紅,毫不誇張的說, 如同落日天際的明豔晚霞,燦燦灼灼。
大抵世間的嬌羞新娘子便是如此了吧。
封璟原本理智的情緒,下一刻就被情/欲/所控制, 再度擡起美人下巴,想細細觀摩心上人的每一個動/情/模樣。
就在兩人四目相對之時,衛令儀看見了男人狹長幽眸中自己的臉, 似有些驚慌失措。
糟了!
衛令儀此刻的第一個念頭便是可能被封璟看出端倪。
她暫無法正常面對封璟。
他和她之間從前有過太多的隔閡。
她還曾經好幾次差點殺了他。
那些足可以誅心的話依舊在腦子裏回蕩, 記憶猶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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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此, 衛令儀急中生智, 她本就反應極為靈敏,在封璟尚未察覺到她的異常之時,她直接撲上去,堵住了男人的唇,主動又熱烈,仿佛想用自身實力轉移封璟的注意力,讓他徹底沉浸在自己的攻勢之中,無暇思量其他。
整個動作不過才兩個呼吸之間,十分迅速。
不容她有任何其他的選擇。
果然,美人的主動,是讓男子神魂颠倒的最好法子。
小/丁/香的妙處,讓素來極度理智的封璟硬生生掐斷了方才的疑惑。
但他竟還在百忙之中考慮到軟塌不夠結實,更是不足以讓他好生“發揮”,故此,直接抱起美人,大步邁向龍榻。
等到衛令儀被完全制伏,她一手揪着身下的被褥,一手摁在帝王發心,茫然無措的看着頭頂的承塵,心跳如鹿。
算是逃過去了麽?
衛令儀忽然蜷縮起了腳丫子,想起此前她與封璟親密時發出的那些綿延吟唱,她咬了咬唇,只能豁出去了。因着她太了解封璟,但凡她與此前稍有不同,定會叫他辨別出來。
她已不是傷了後腦勺的癡兒了!
而是他數年的宿敵!
衛令儀心一橫,便順着身體的感受,按着本能發出聲來。
如此,面頰更是漲紅。
她改為雙手捂着臉,當真恨不能挖個坑把自己埋了去,此生都不要再爬出來。
她從未想過有朝一日,她會與生死仇敵幹這茬事。
而奇怪的是,封璟可以輕易帶動她的一切情緒。
讓她不能自抑。
又是好一番浮浮沉沉,衛令儀自诩是女子中的翹楚,上天入地都不怕,卻是差點厥死在了榻上。
可她又非尋常女子,到底習過武,不至于昏死。
但實在無法正面面對封璟,外面已日頭高照,內殿的一切景象都被照得一清二楚,衛令儀只無意瞥了一眼,就看見了封璟眼梢的情迷,還有他薄唇微微上揚的滿足弧度。
衛令儀,“……”
還是很想将自己給埋了呢!
待一片天光乍現,衛令儀仿佛窺見了一束白光,她緩緩側過身子,将臉埋入軟枕之中,假裝昏睡過去。
且逃一時是一時吧。
總之,她眼下腦子裏一片亂麻,一切都恢複的太快,她就仿佛只是做了一個冗長又荒唐的夢。可夢醒來之時,夢中一切景象都還真實存在着。
“乖乖,這就不行了?”餍足的男人附耳,低低淺淺的輕笑,嗓音透着無盡愉/悅與憐惜。
衛令儀一動不動。
封璟以為她又睡下了,便拉了薄衾給她蓋上,之後又稍作歇息。下榻之前留戀的在美人肩頭落下一吻。
恰在這時,封璟察覺到衛令儀似是微不可見的僵了一下。
動作極為輕微,不甚明顯。
但還是被封璟略有察覺。
帝王卻并未繼續探究到底,下榻之後彎腰撈起腳踏上的衣裳,自行穿上,眼角餘光一直留意着龍榻,那被褥裏的嬌嬌人兒看似當真沉睡了過去。
封璟慢條斯理穿衣,待系上腰封之時,眼底神色微微眯了眯,唇角笑意意味深長,甚是古怪。
來到殿外廊庑下,阿七被宣見了過來,封璟嗓音低淺,故意不讓內殿的人聽見了去,“貴妃可有異常之處?”
阿七心思缜密,能被封璟挑中,她自然有過人之處。
“回皇上,奴婢覺得貴妃娘娘不似癡兒了,心智成熟了不少。”
封璟負手而立,朝後的那只手掌握了握,須臾又松開,嗓音語氣不明,“好生伺候着貴妃,不得有任何怠慢之處,只要不危及性命,莫要耽擱貴妃做任何事。”
阿七應下,“是,皇上。”
這大概就是極致的疼寵了吧。
在宮廷還能活得自在的女子,定然是得了滔天聖寵的庇佑。
換做旁人,阿七或許覺得帝王昏庸,可她卻覺得衛令儀值得帝王如此。別說是男子了,就連她這個女子也偶爾會癡迷于貴妃娘娘的容色呢。
更別提貴妃當初的膽識與才情了。
在阿七看來,世間也就只有貴妃這樣的女子,才能配得上帝王聖寵。
這廂,衛令儀再沒有聽見任何動靜,以為封璟已離開太平殿,她這才松了口氣,心髒驟然猛烈跳動,這才意識到是自己緊張到忘卻了呼吸。
身子的酸痛感十分明顯。
不久之前那羞人之事也才将将發生。
她與封璟親密無間啊!
衛令儀翻了個身,趴在綢緞绫羅被褥上,臉貼着絲滑料子,一時間迷惘又惶恐。
天知道,接下來她該如何是好?!
今晨倒是逃了一時,可今後呢?
巾帼美人當真很想嚎啕大哭。
這次是攤上大事了!
禦書房。
帝王提拔上來的幾位心腹大臣皆在場。
因着永恩侯入京一事,皇太後與康王一黨又開始活躍起來。
傅青遞上一份名單,道:“啓禀皇上,康王爺在皇上離開京都之後,暗中聯絡過數位大臣,有幾位大臣乃舊朝重臣,似有支持康王之意,這裏便是大臣名單。”
小張子接過傅青遞上的名單,恭恭敬敬呈上給帝王。
卻見帝王只是垂眸,單手撐着額頭,另一只手置于龍案上,無任何動作,宛若一座精美矜貴的石雕。
衆人只以為帝王在深思熟慮,畢竟帝王最是擅謀。
秦邵這時附和道:“康王爺未免過于心急,靖王逼宮未遂,皇上顧及皇家顏面,并未追究到底,還許銥嬅了親王薨逝的儀制下葬,可太後與康王的吃相未免太過難看。”
衛定修也在場,他看似粗犷,實在心思細膩,還惦記着那個并不存在的大外甥,抱拳提議道:“皇上,康王府側妃已懷有身孕,臣提議皇上也當盡快開枝散葉。”
傅青這時笑了,“衛少将軍,你是如何知曉了康王府內宅之時?”
衛定修只挑挑劍眉。
衛家雖然在京都沉靜許久,可好歹也是世家,多多少少也有自己的線人。想在康王府安插人并不是難事。
女子有孕未滿三月,不便對外透露。
康王必然很重視子嗣。
眼下,封氏皇族的男子,無一人誕下子嗣,足可見子嗣之重要。
此刻,殿內幾人都看向帝王,卻見帝王依舊半斂眸,旁人看不清他眼底的具體神色。
衛定修擰眉,依舊保持抱拳的動作,“皇上?”
封璟還是毫無反應。
“皇上!”衛定修再度喚了一聲。怎的他讓皇上生育子嗣,皇上就不聲不響了呢?總不能是帝王在生育子嗣這方面遇到了什麽難以言說的困難了吧?
封璟微擰眉,擡首,淡淡啓齒,“何事?”
衛定修幾人俱是一愣,“……”
皇上方才游神在外?
是以,傅青又前前後後重新交代了一遍。
封璟好看的薄唇似輕輕一扯,神色極為漫不經心,像是王者藐視蝼蟻的輕蔑态度,“小小魑魅魍魉,不足挂齒。”
他當真沒有将皇太後、靖王,亦或是康王放在眼裏。
清河崔氏無非是枝繁葉茂,沒法徹底根除,也沒有必要鏟除。
他才是帝王,崔家應當知道該效忠于誰。
否則,一個不留又何妨。
傅青再度問道:“那皇上以為,眼下該如何防備康王一黨?”
封璟看似游神在外,對康王并不在意,“當做魚餌即可。”
傅青幾人又是稍稍愣住。
将康王視作魚餌?用來釣誰?
此時,封璟垂眸,觀摩了片刻自己修長好看的手指,神色有些古怪,指尖輕輕敲了敲楠木龍案,說出了兩個人,“慕容蘇,漢陽王。”
北面的慕容蘇,西南的漢陽王,這兩個才是帝王的心腹大患。
傅青幾人明了了。
區區一個康王,還真是算不得什麽。
靖王那厮更是死有餘辜。
康王雖狡詐,奈何謀略不足,難以支撐起來。
帝王甚至于不将康王視作勁敵。
這是一個強者對自己對手的最大的鄙夷與藐視。
庭議結束,封璟單獨留下了衛定修。
待從禦書房出來,行至廊庑站立時,封璟态度甚是客氣,還笑意儒雅,“愛卿這陣子跟随朕前去北地,着實辛勞了。”
衛定修被帝王盯得心頭發毛。
“……”不是……皇上有話不妨直言,這樣客氣反而叫他好生不自在。
衛定修繃着一張小麥色的俊臉,作揖道:“食君祿,奉君恩,替皇上辦事,是臣分內之事。”
封璟又笑了笑,“愛卿可知,梵梵平日裏可有什麽獨特愛好?”
聞言,衛定修恍然大悟。
原來皇上只是想讨妹妹歡心?
可妹妹眼下那副花癡狀況,皇上根本不需要做甚,只需俊美即可。
皇上擁有如此容色,還用擔心什麽?
衛定修有些嫉妒帝王容貌,但還是如實道:“回皇上,貴妃自幼便喜歡兵刃、兵法,還喜歡看美人,但凡男子喜好之事,貴妃娘娘皆有涉獵。從前還喬裝打扮,去勾欄看花魁跳舞。”
封璟,“……”
難怪他三年前命人給衛令儀送盡了奇珍異寶,她卻是一眼不多看,看來他并未真正投其所好。
此時,封璟擡手握住了衛定修的肩,“阿修,你也許久不曾與梵梵親近,你們兄妹二人也該多多走動,不如今日留在宮廷用膳吧。”
衛定修出現了一刻的困惑與呆滞。
阿、阿修……
這稱呼真真叫人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自幼開始就無人這般喚過他。
皇上是想鬧那般?
太平殿,衛令儀起榻後沐了浴。
她身上的肌膚雖恢複的極快,但今晨留下的痕跡還甚是明顯。
浮光洩入浴桶,清澈水波微微蕩漾,幾朵豔紅色的零星花瓣随着水波起起伏伏,與雪色肌膚上的紅梅互相輝映,竟無比的相得益彰。
衛令儀垂眸看了幾眼,好不容易消減下去的紅暈再度浮上來。
她腦子裏記得真真切切。
她與封璟之間所有親密的細節。
尤其是封璟那樣自控之人,卻在她身上失控時的氣息……
衛令儀閉了閉眼,只覺得呼吸又變得急促,可她越是想放空腦中焦灼,卻愈發記得清晰。
從淨房出來時,衛令儀正好對上了阿七審視的目光。
衛令儀身子僵了一下,不由得又是一陣赧然。
她失憶之前便對阿七十分熟悉,還曾因為顧及對方是女子,放過了她整整三次。
衛令儀知道,阿七是個聰慧之人,擔心被阿七看出端倪,情急之下,未經猶豫,直接脫口而出,“皇上是屬狗的麽?竟将我折騰成這般?!”
美人埋怨的語氣,與從前一般無二。
是以,阿七總算是松了口氣。
就是這個調兒啊。
這就對了!
貴妃娘娘本該如此。
阿七笑了笑,哄道:“娘娘有所不知,打是疼罵是愛,皇上疼惜娘娘,才會在榻上對娘娘心狠。”
衛令儀,“……”阿七好端端一個姑娘,怎也學會了說混話?!
衛令儀正想着如何反駁,她腦子裏回憶起之前癡傻時的小情緒,可還沒來得及發揮,便有宮婢上前禀報,“娘娘,皇上邀了衛少将軍一道用午膳,張公公過來捎了話,讓娘娘準備好了也過去用膳呢。”
聞言,衛令儀的手輕輕一抖。
好在她掩飾的足夠好,并未引起旁人注意。
兄長也在宮中?
她不僅要應對封璟,還得應對兄長,這可真是難煞她了。
衛令儀故意擺出慵懶姿态,擺擺小手,“知道了。”
她剛剛沐浴,面頰緋紅,眼梢媚眼如絲,身上的楚楚女兒香更甚。
衛令儀稍作修整,讓宮婢侍奉她穿戴篦發,她原本不喜繁瑣發飾,可宮婢給她戴上一只金貴非凡的金鑲玉鳳凰展翅步搖時,衛令儀只能堪堪忍住。
看着銅鏡中的自己愈發明麗、富貴,衛令儀只覺得自己閃閃發光,像尊金馍馍。
阿七在一旁由衷誇贊,“娘娘國色天香,後宮無人能及呢,難怪皇上對娘娘專房獨寵。”
衛令儀心中苦澀。
她難道盼着皇上的獨寵麽?
失憶之後,倒是對封璟有獨占/欲,可眼下她竟盼着封璟将心思從她身上挪開,也好讓她緩一陣子。
這個節骨眼下,她已沒有心思思量情情愛愛。
焦灼又彷徨。
她甚至已經沒法正視自己的內心。
失憶之前、失憶之後,以及眼下,她仿佛是三個不同的人。
前路何去何從,她當真迷惘。
面對阿七誇贊,衛令儀慢了一拍,學着此前的口吻,還傲慢一笑,“本宮自是天下最美。”
這個調兒就對了呢。
正是貴妃娘娘該有的專橫與蠻不講理。
阿七笑眯了眼。
來到殿外,衛令儀迎面吹着溫熱春風,耳垂與面頰不可控制的灼燙起來。
壓都壓不住。
她滿腦子都是與封璟在榻上的細節。
更可恨的是,她根本無法自控的一遍遍在腦子裏回放——
封璟在她耳畔的喃喃低語;
封璟強而有力的臂膀;
封璟那靈活又邪惡的手掌;
封璟熾熱的體魄……
衛令儀覺得自己就快要瘋了。
她甚至于竟然期望再度失憶,索性這輩子都不要恢複才好。癡兒便不必顧及臉皮和後果。
見到封璟與衛定修時,衛令儀表面十分淡定的擺出一副嬌憨之态,提着裙擺奔向封璟,以免被他識破,衛令儀用力過猛,奔入帝王懷中之時,順勢抱住了封璟精瘦的/勁/腰。
帝王這把好腰究竟有多厲害,衛令儀已深刻體驗過了。
此刻她環抱着勁/腰的同時,仰面望着男人,埋怨說,“皇上怎的到現在才來?是把乖乖忘了麽?”
話音剛落,衛令儀牙關倏然發癢,脊梁骨都酸了。
啧,她竟能說出這種話。
內心一片蕭索。
不過,她知道自己只有如此,才能僞裝的天衣無縫。
在沒有明确自己的內心,以及不知如何用真性情面對封璟時,她是半點不敢暴露。
封璟擡手圈住美人後/腰,兩人之間相貼,親密無間,彼此能夠感受到對方身上的輪廓。
男人垂眸,那雙深不見底的眸子裏掠過一抹異色,唇角似笑非笑,“今晨是朕失控了,還疼麽?”
衛令儀,“……”
為何突然說起這個?
當真叫她無顏面對!
不過,不愧是衛令儀,心生一計,擡起粉拳就在帝王胸口有氣無力的錘了幾下,撒潑一樣,“哎呀,皇上當真讨厭。”
封璟不知在想些什麽,眉梢風流盡顯,逮住了美人小手,放在唇邊親/吻的同時,目光一直緊緊鎖着美人,仿佛要将她困在自己的視野之中,審察她的一切細微變化。
“朕此生只對你一人壞。”
一旁早已渾身發毛的衛定修,“……??”當他不存在了?!
皇上和貴妃,您二位适可而止吧。
可憐見的。
他還是個單身漢吶!
作者有話說:
衛令儀:心情已經十分複雜、忐忑、微妙,本宮該如何是好?QAQ~
封璟:朕好像發現了一個秘密~
衛定修:???工具人.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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